批判“全民文艺”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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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判“全民文艺”论
红城
1970年10月10日
本作品收錄於《人民日报

在无产阶级专政的整个历史时期,阶级斗争的主要内容是资产阶级要搞复辟和无产阶级反复辟的斗争。资产阶级为了夺回失去的政权,总要先造成舆论,总要先做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

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在文艺界的代理人周扬、夏衍、田汉、阳翰笙等“四条汉子”,就是一伙制造反革命舆论的反革命分子。一九六二年,他们假借纪念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二十周年,抛出了《为最广大的人民群众服务》的大毒草,公开地、系统地提出了“全民文艺”论。这个反动的“全民文艺”论,正是一个利用文艺为资产阶级复辟制造反革命舆论的总纲领。

周扬等“四条汉子”是帝国主义、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文化走狗。从三十年代起,他们一贯打着超阶级即“全民”的旗号,推行资产阶级的文化专制主义。

“全民文艺”论,同他们在三十年代所鼓吹的反动口号“国防文学”是一脉相承的。

反动的“全民文艺”论的矛头是完全针对无产阶级专政的。它反对文艺为工农兵服务,主张文艺为资产阶级服务;反对用无产阶级世界观指导文艺创作,主张用资产阶级的世界观指导创作;反对建立无产阶级的文艺队伍,主张建立由牛鬼蛇神作骨干的资产阶级文艺队伍。总之,周扬等“四条汉子”反对在文艺领域实行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全面专政,而顽固地推行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反革命专政。

文艺为哪个阶级服务[编辑]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

文艺为什么人服务的问题,归根结蒂是文艺为哪一个阶级的专政服务的问题。在今天的我国,文艺为工农兵服务,就是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服务;文艺为所谓“全民”服务,就是为资产阶级服务,就是为复辟资产阶级专政服务。

文艺为工农兵服务,是毛主席为无产阶级革命文艺制定的根本方向。

周扬等“四条汉子”公然篡改和反对这一根本方向。他们在《为最广大的人民群众服务》这株大毒草中,抛出了蛊惑人心的“服务对象广泛”论,大肆叫嚷:“今天文艺联系的群众,比过去任何时候都广泛得多了”,包括资产阶级在内的“人民民主统一战线内的以工农兵为主体的全体人民都应当是我们的文艺服务的对象和工作的对象”了,如此等等。

工农兵占人口的大多数。为工农兵服务的无产阶级文艺的服务对象,难道还不是最广泛的吗?周扬等“四条汉子”要在为工农兵服务之外,再来一个更“广泛”的“服务的对象”,其用意无非是要把资产阶级作为服务的对象,使无产阶级文艺变质为资产阶级的文艺。他们所鼓吹的“全民文艺”,正是这样一种反动货色。

周扬之流为了兜售他们的“服务对象广泛”论,打出了一块“统一战线”的招牌。这伙反革命分子以为,有了这块招牌,他们的“服务对象广泛”论就有了“合法”的根据了。但是,这是完全徒劳的。

毛主席教导我们:“统一战线政策就是阶级政策”。 (《关于打退第二次反共高潮的总结》)在“统一战线内”,从来是有阶级区分、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的。把资产阶级作为统一战线“工作的对象”,这正是意味着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之间的又联合又斗争。无产阶级决不能把统一战线“工作的对象”,和文艺的服务对象混为一谈。恰恰相反,无产阶级文艺,在任何时候都是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进行斗争的强大思想武器,它只能为工农兵服务,而决不能用任何借口为资产阶级服务。

“四条汉子”用“全体人民都应当是我们的文艺服务的对象和工作的对象”一句话抹杀了阶级界限,否定了阶级斗争,把资产阶级和工农兵不分彼此地都作为无产阶级文艺的服务对象,其结果只能是为资产阶级服务,只能是以资产阶级“为主体”。所谓“以工农兵为主体”云云,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这是彻头彻尾的阶级投降主义,是他们的主子王明、刘少奇的右倾机会主义路线的再版。

毛主席关于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伟大学说教导我们: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矛盾是我国社会的主要矛盾,资产阶级是社会主义革命的对象。在我国的具体条件下,我们党把无产阶级同民族资产阶级的矛盾作为人民内部矛盾来处理,是以民族资产阶级在无产阶级专政的强大威力面前,接受社会主义改造为前提的。在人民民主统一战线内工人阶级同资产阶级的关系,只能是改造与被改造的关系,而不是什么别的关系。周扬之流打着“统一战线”的旗号,狂叫什么要改变这种“改造和被改造的关系”①,进而提出“是否有时可以换一下?互相改造”②,这就充分暴露了他们借“统一战线”为幌子,要文艺为资产阶级服务,让资产阶级来改造无产阶级,以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的狼子野心。

周扬等“四条汉子”要文艺为他们的“广泛”对象即为资产阶级服务,还特别“创造”了一种所谓“广泛需要”的谬论。说什么“群众需要的多样性,生活本身的多样性,决定了文学艺术的多样性”,只有用“多种多样的文艺”,才能满足“全体人民”的“广泛需要”③。

毛主席教导我们:无产阶级文艺必须创作工农兵自己所需要、所便于接受的东西。(《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周扬之流所说的“广泛需要”,是指的广大工农兵的需要吗?完全不是。广大工农兵群众迫切要求用文艺来表现工农兵的斗争生活,塑造无产阶级的英雄形象,宣传毛泽东思想,以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可是,周扬之流根本不去提倡表现工农兵的斗争生活和“满足”工农兵的斗争需要。多年来,他们以“满足广泛需要”为名,让封、资、修的文艺打着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招牌,让有害的文艺披着“无害”的外衣,持着“全民文艺”的通行证,拥进社会主义的舞台,到处放毒,污染社会主义的空气。一句话,他们所说的“广泛需要”,是资本主义复辟的需要,是资产阶级颠覆无产阶级专政的反革命需要!

文艺为哪个阶级服务,满足哪个阶级的需要,这是区别文艺性质的根本标志,这是关系到文艺为哪个阶级的专政服务的根本方向问题。周扬等“四条汉子”反对文艺为工农兵服务,鼓吹“服务对象广泛”论和“广泛需要”论,拆穿了,就是要以资产阶级作为文艺的唯一“服务的对象”,就是要以满足资产阶级的“需要”作为文艺的唯一任务。所谓“统一战线”也者,所谓“广泛”云云,全是骗人的鬼话。“全民文艺”就是复辟资产阶级专政的文艺,“全民文艺”的方向就是资本主义复辟的方向。

用哪个阶级的世界观指导文艺创作[编辑]

用哪个阶级的世界观指导创作,这是决定文艺为哪个阶级服务和由哪个阶级占领文艺阵地的关键性问题。

毛主席教导我们:“马克思列宁主义是一切革命者都应该学习的科学,文艺工作者不能是例外。”(《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革命的文艺工作者,只有用无产阶级的世界观去观察生活,认识生活,才能自觉地从无产阶级的政治利益出发,正确地选取题材,正确地进行创作;才能实现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谆谆教导我们的:做工农兵的忠实代言人;才能使文艺成为团结人民、教育人民、打击敌人、消灭敌人的有力的武器,成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强大思想工具。

周扬等“四条汉子”拚命鼓吹用资产阶级的世界观指导创作,他们公然鼓动作家们要用“自己的思想”,而不是“党的思想”④去写作。这种同“党的思想”对立的所谓“自己的思想”,不正是地地道道的资产阶级的世界观吗?

用无产阶级世界观还是用资产阶级世界观指导文艺创作的斗争,主要表现在“写什么”和“怎么写”的问题上。

周扬等“四条汉子”炮制的反“题材决定”论、“离经叛道”论、“反火药味”论、“有益无害”论等等,是“全民文艺”黑纲领在“写什么”问题上的主要反动论点。他们公然对抗毛主席的指示,反对无产阶级文艺的党性原则,叫嚷作家艺术家选择题材“有充分的自由”,“完全的自由”,“绝对的自由”;在他们的指挥下,反“题材决定”论的追随者们胡说什么,作者“完全可以根据自己的政治经验和生活经历、自己的兴趣和特长,从各方面选择题材”。 不同阶级的作家,总是站在不同的阶级立场上来选择和处理题材的。每个作家,写什么,不写什么,都是受本阶级的阶级利益制约的,都是以一定的世界观为指导的,根本不存在什么“充分的”、“完全的”、“绝对的”自由。

我们只要看看周扬之流十几年来推行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路线的实践,就可以充分认清他们种种的“题材自由”论的反动实质。他们反对写工农兵,却提倡写清官、厉鬼;反对写火热的革命斗争生活,却提倡写琐细事,儿女情。他们不去反映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进行的尖锐的阶级斗争,却大写什么工人和资本家的“亲密合作”,“团结互助”。他们不去写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伟大胜利,却专门美化“左”右倾机会主义路线。他们不去歌颂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和伟大的党,却千方百计地颠倒历史,借古讽今,为反党分子鸣冤叫屈,为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树碑立传,恶毒攻击无产阶级专政。所谓只要“根据自己的政治经验和生活经历”以及自己的“兴趣和特长”去写就行,不过就是为“四条汉子”一伙根据他们的反革命的“政治经验”,腐朽反动的“生活经历”,复辟资本主义的“兴趣”和毒害人民的“特长”去炮制毒草制造论据罢了。周扬之流叫嚷的“自由”,彻头彻尾是为复辟资本主义制造反革命舆论的自由。

在“怎么写”的问题上,周扬等“四条汉子”也极力反对无产阶级世界观的指导作用,死死抱住资产阶级的批判现实主义不放,抛出了“写真实”论、“现实主义广阔的道路”论、“现实主义的深化”论、“中间人物”论等黑货。 在阶级社会里,从来就没有抽象的、超阶级的所谓“写真实”。革命的文艺工作者只有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用无产阶级世界观作指导,采取革命的现实主义和革命的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方法,才能正确地反映一定的社会生活的真实;经过典型概括而达到比普通的实际生活更高,更强烈,更有集中性,更典型,更理想,因此就更带普遍性。在毛泽东思想的指引下诞生的一批光辉的革命样板戏的伟大革命实践,生动地证明了这个颠扑不破的真理。

周扬等“四条汉子”的所谓“写真实”,是资产阶级和一切反革命分子所需要的“写真实”!他们把资产阶级写成是“受剥削”者,把屠杀人民的刽子手写成是“英雄”,把封建统治者写成是“有道明君”,把可耻的叛徒写成是“革命战士”。他们把我们无比优越的社会主义制度,挖空心思地写得一团漆黑;把英勇崇高的工农兵英雄人物,千方百计地丑化成“中间人物”;把解放人民的人民战争,恶毒地污蔑为给人民带来了灾害和苦难的“浩劫”。如此这般,可曾有一点符合客观真理的“真实”?他们的所谓“现实主义深化”,其实就是向反社会主义“深化”!他们的所谓“现实主义广阔道路”,其实就是复辟资本主义的反革命道路!

毛主席教导我们:“作为观念形态的文艺作品,都是一定的社会生活在人类头脑中的反映的产物。革命的文艺,则是人民生活在革命作家头脑中的反映的产物。”(《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周扬等“四条汉子”鼓吹的上述种种谬论,只讲社会生活在超阶级的“人”头脑中的反映,不讲工农兵斗争生活在“革命作家头脑”中的反映,暴露了他们排斥的是无产阶级世界观,提倡的是资产阶级世界观。“四条汉子”的“全民文艺”论,就是这样在文艺创作中用资产阶级世界观对无产阶级进行反革命专政的。

建立哪个阶级的文艺队伍[编辑]

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争夺文艺阵地的斗争,也表现在建立一支什么样的文艺队伍上。

毛主席教导说:“我们还要有文化的军队,这是团结自己、战胜敌人必不可少的一支军队。”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这篇划时代的光辉文献,为我们制定了无产阶级文艺的建军纲领。

早在三十年代,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就给“四条汉子”提出过这样一条反革命的文艺组织路线:“不管什么党派,什么团体,什么样式的个人,你们都要去招致来”⑤。建国以后,周扬等“四条汉子”篡夺了文艺界的领导权,就用“团结”为幌子,极力贯彻刘少奇这条反革命组织路线。他们高声叫卖的“文艺成了全体人民的事业”,要实行“非常广泛的”“团结”⑥,等等,就是他们在“全民文艺”论中提出的反动组织纲领。

在文艺界要不要讲团结?要。但是这种团结必须有一个革命的目标。毛主席教导我们:“团结起来,为了一个目标,就是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这就是我们革命文艺队伍团结的目标。周扬之流叫嚷的“加强文艺队伍本身的团结”,是另外一码事。他们要把文艺队伍“团结”起来,是为了推行“全民文艺”,为复辟资本主义制造反革命舆论,其目标是推翻无产阶级专政。

团结什么人?无产阶级为了建设社会主义的文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对于一切拥护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愿意革命的文艺工作者,都是要实行团结的。但是,周扬之流特别强调的“广泛的团结”,要“团结”的是些什么人呢?他们在“团结”的幌子下,招降纳叛,把一批叛徒、特务、反革命分子、右派分子,“招致”了来,安插在重要岗位上,组成象匈牙利裴多菲俱乐部那样的团体,控制文化阵地,在文艺界实行资产阶级专政。

怎样团结?要加强革命文艺队伍的团结,就必须开展积极的思想斗争。“我们主张积极的思想斗争,因为它是达到党内和革命团体内的团结使之利于战斗的武器。”(《反对自由主义》)对于文艺队伍中的资产阶级思想,对于文艺领域里出现的毒草作品,我们必须以毛泽东思想为武器,向它们进行批判和斗争,决不能和平共处。可是,周扬之流却只讲“团结”,不讲斗争,极力鼓吹什么“互相尊重”,“互相学习”。这伙反革命分子要我们“尊重”的是什么人呢?是那些资产阶级反动权威。要我们“学习”的是什么东西呢?是那套封、资、修的黑货。这样的“团结”,就是要革命的文艺工作者拜倒在资产阶级的脚下。

毛主席教导我们:革命的文艺工作者必须“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必须长期地无条件地全心全意地到工农兵群众中去”。(《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这是建设无产阶级文艺队伍的根本途径。

周扬等“四条汉子”,为了建立一支为复辟资本主义鸣锣开道的文艺队伍,还极力反对文艺工作者学习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反对文艺工作者同工农兵相结合。

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彻底粉碎了周扬等“四条汉子”的反革命迷梦。广大的革命文艺工作者,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通过开展革命大批判,清理阶级队伍,实现同工农兵相结合,正在毛主席指引的革命化道路上阔步前进。在毛主席无产阶级文艺路线的指引下,一支无产阶级的文艺队伍,正在无产阶级文艺革命运动中逐步建设起来。

毛主席教导我们:无产阶级必须在上层建筑其中包括各个文化领域中对资产阶级实行全面的专政。

无产阶级要在文艺领域里实行对于资产阶级的专政,就必须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从文艺的根本方向,文艺创作的指导思想,文艺队伍的建设上,全面地捍卫和执行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文艺路线,进一步批判周扬等“四条汉子”的“全民文艺”论,彻底肃清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黑线的流毒。

注:①、②1961年7月28日周扬在北京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总结报告。

③、⑥《为最广大的人民群众服务》。

④ 1959年周扬在全军第二届艺术会演大会干部座谈会上的讲话。

⑤ 莫文华:《民族解放的人民阵线》(载1936年《生活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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