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30 (1700-1725).djvu/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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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書章奏天,詰旦,詣穴口為壇,被髮跣足,衣道士服, 向空叱神將曰:「速」斯須,蛇不出。繼遣兩將,如是者三 四反,蛇猛從穴內奮迅奔壇,若將欲鬥者。俊大聲呼 之,取所著汗衫中分裂其裾,蛇劈為兩,此患遂息。民 家小兒因行草際遭螫,痛徹心腑,幾於不救。俊往療 之,問兒曰:「汝誤蹈踐之,以致齧耶?將自行其傍而然 耶?」曰:「初未嘗觸之,不覺咬我。」俊曰:「我亦久知之,此無 故傷人命,不可恕。」乃除地丈許,插小竹片為劎作法, 呼蛇至者如積,詰之曰:「作過者,留劎下,否則退。」群蛇 以次相引而去,各適所在,獨一小蛇色如土,伏劎傍。 俊召判官檢法曰:「蛇無故傷人,當何罪?」兒家聚觀者 皆莫見。久之又曰:「依法」,蛇自以首觸劎死焉。俊之技 如此,而無所求於人。醫士劉大用欲學其術,俊曰:「此 非所靳,但慮持之不謹,或干犯法律,將自貽禍。」乃止。 《聞見後錄》:劉法欲生,其母幃帳忽若墜壓而下,視之 上有大蛇,蜿蜒若被痛楚狀。母怖甚,避之他所。法生 再視之,但蛇蛻耳。後法為將,有賢稱。

近种湘守敘州,壞客館為東園。警夜兵共見大蛇自 客館出,穿西樓而去。樓下臨大江,度其地約長十數 丈。明,求之於「館之寢,有穴方廣寸尺許,發之,其蟠屈 之跡大一間屋,土色光膩,如新泥飾者。豈異物亦避 暴役穿穴以去邪?」不數日湘死。

《清波雜志》:「煇平生四汎大江,備嘗艱險,共載生死,係 於沈浮之間。每過龍祠,薰爐瀝觴惟謹。無屋宇,但植 一竿,亦致冥幣於中流。至小孤山謁廟,見幡腳及花 瓶中小青蛇盤結,舉首蜿蜒者甚眾。祝者云:『神今日 在廟歆享而然』。」

《夢溪筆談》:太子中允關杞曾提舉廣南西路常平倉。 行部邕管,一吏人為蟲所毒,舉身潰爛,有一醫言能 治,呼使視之,曰:「此為天蛇所螫,疾已深,不可為也。」乃 以藥傅其創,有腫起處,以鉗拔之,有物如蛇,凡取十 餘條而疾不起。又予家祖塋在錢塘西溪,嘗有一田 家忽病癩,通身潰爛,號呼欲絕。西溪寺僧識之,曰:「此 天蛇毒耳,非癩也。」取木皮煮飲一㪷許,令其恣飲,初 日疾減半,兩三日頓愈。驗其木,乃今之秦皮也。然不 知天蛇何物,或云草間黃花蜘蛛是也。人遭其螫,仍 為露水所濡,乃成此疾,露涉者亦當戒也。天蛇其大 如著而匾,長三、四尺,色黃赤,多生於幽陰之地,遇驟 雨後則出,越人深畏之,以醋澆之則消。或以石灰摻 之。亦縮死。

《墨客揮犀》:淵材嘗從郭太尉游園,咤曰:「吾比傳禁蛇 方甚妙,但咒語耳,而蛇聽約朿如使稚子。」俄有蛇甚 猛,太尉呼曰:「淵材可施其術。」蛇舉首來奔,淵材無所 施其術,及走汗流,脫其冠巾曰:「此太尉宅神,不可禁 也。」太尉為之一笑。

余伯祖嘗於野外見蜈蚣逐一大蛇甚急,蛇奔過一 溪,蜈蚣亦隨之,蛇知力屈不免,乃回身張口向之,蜈 蚣遽入其口,俄頃蛇死,乃穴其腹傍而出,拆蛇視之, 已無腸矣。傳言蝍蛆甘帶,蝍蛆即蜈蚣之別名。 《春渚紀聞》:滄州泥姑寨循塘濼而至界河,與北寨相 望。自乾寧軍穿濼而往,止一徑。每春初啟蟄時,塘路 群蛇橫道,逓送者甚苦之。寨卒有蕭志者,為人性率, 同儕多狎侮之。一日,當送檄文至郡,而有大蛇枕道, 其首如甕,兩目煜然可畏也。既不敢前,即醉宿旁鋪。 鋪卒夜以利刃殺蛇而脯之,至滿數缶。蕭醉醒,聞肉 香甚,問安所從得,鋪卒紿云:「夜漁於海,得大魚,方將 共羹而食也。」蕭不待羹,取數臠就火燎食「之,甚美。自 郡回,因求其餘,歸食,數日而盡,不知其為蛇也。食蛇 之後,更不喜聞食氣,但覺背膂間腫痒,至不可忍。時 就樹揩痒,瘡破中湧細蝨,不知其數。時郡卒陸靖者, 適居寨中,與之助取餘蝨,計前後出蝨數斗,痒止瘡 復。因憩樹陰,見濼中鶴雛群戲,念欲取之,即身在鶴 仄,攬雛而歸,復視鶴巢,又」念可登而取,即身已在樹 杪矣。寨卒視之,率皆驚異,以謂此人偶食成器之物, 盡出尸蟲,而輕身自如,得地仙矣,因逃兵籍而去。 臨安僧法堅言,「有歙客經於潛山中,見一蛇,其腹漲 甚,蜿蜒草中,徐遇一草,便囓破,以腹就磨,頃之漲消 如故,蛇去。客念此草必消漲毒之藥,取置篋中。」夜宿 旅邸,鄰房有過人方呻吟床第間,客就訊之,云:「正為 腹漲所苦。」即取藥就釜,煎一盃湯飲之。頃之不復聞 聲,意謂良巳。至曉,但聞鄰房滴水聲,呼其人不復應, 即起燭燈視之,則其人血肉俱化為水,獨遺骸臥床, 急挈裝而逃。

《括異志》:「李舟之弟患風,或云蛇酒治風。乃求黑蛇,生 置甕中,醞以麴糵,數日蛇聲不絕。及熟,香氣酷烈,引 滿而飲,斯須之間化為水,惟毛髮存焉。」

《泊宅編》:「王捷燒金,先用毒蛇不計多少,煞埋庭中,澆 以米泔,令生菌,因取合藥,後造宅築基,得一蛇,頭如 人形,捷不久卒。」

《夷堅志》:「鄂州總領司,故州治也,後福城城有園,園有 大蛇,長數丈許。乾道中,韓總管者欲於東北隅建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