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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之莫熹諗於衆曰詩之作本非有不善也而善人之所
以深懲而痛絶之者懼其流而生患耳𥘉亦豈有咎於詩
哉然而今逺别之期近在朝夕非言則無以寫難喻之懷
然則前日一時矯枉過甚之約今亦可以罷矣皆曰諾
旣而敬夫以詩贈吾三人亦各荅賦以見意熹則又進而
言曰前日之約巳過矣然其戒懼警省之意則不可忘也
何則詩本言志則宜其宣暢湮欝優柔平中而其流乃㡬
至於喪志羣居有輔仁之益則宜其義精理得動中倫慮
而猶或不免於流况乎離羣索居之後事物之變無窮㡬
微之間毫忽之際其可以營惑耳目感移心意者又將何
以禦之哉故前日戒懼警省之意雖曰小過然亦所當過
也由是而擴𠑽之庶㡬乎其寡過矣敬夫曰子之言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