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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編四部以及震川𩔖稿白雪樓集等人或閲而置之其
愛憎又或隨風氣轉移焉獨至楊兵部椒山集沈錦衣靑
霞集雖寥寥一編而人之尸祝之爼豆之者無知愚賢不
肖之異也則其故又何哉太平周恭節公之集亦猶是而
已矣公得罪與楊沈二公同在請室歴五年所稍幸者僅
僅不死耳然當其伸紙握管叩心泣皿又豈有死不死在
其胷中𫆀又豈知死之在他人而不死者或在一已𫆀葢
其激發于忠義者非一朝一夕之故而其洞燭于古今成
敗興衰利害得失者亦豈小儒淺學之所能讀公之文亦
可以得其槩矣余嘗數至太平訪黄山三十六峯卽山海
經水經所云三天子都也又嘗尋陵陽江之源卽桑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