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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宪宗/八年/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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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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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缘故出。左承旨李寅教坐直。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徐宪淳坐直。右副承旨尹教成监祭进。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卓景秀奉命进去韩鼎瑚仕直。事变假注书罗时镛

○上在昌德宫。侦常参、经筵。

○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未肃拜,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在外,金泰显,持平柳来维呈辞,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尹教成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奉审摘奸以来。

○李穆渊启曰,吏曹判书赵秉铉再牌不进,参判洪在喆,参议朴容寿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参判,并所当更为牌招,而判书系是一日三牌,参判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参判,一体更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又启曰,吏曹判书赵秉铉,饬教之下,奉牌阙外,陈疏到院,而原疏以宗庙秋享大祭斋戒,才已退却矣。开政命下,已至经宿,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原疏捧入。

○传于李穆渊曰,吏判疏批已下,仍以前牌催促。

○李穆渊启曰,艺文提学朴永元,既入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礼曹,今七月十八日大殿诞日陈贺时应行节目,参考前例磨炼为白去乎,依此举行,何如?判付启,权停为良如教。

○以校理金穰根,副校理赵徽林、李寅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教成曰,只推。

○尹教成启曰,应教、副应教、修撰一员,副修撰一员未差,校理任百秀,修撰李鲁奎差祭,副修撰金始渊内阁进,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穰根,副校理赵徽林、李寅奭,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尹教成,以吏批言启曰,侍从臣父年七十人,每于岁首,抄启加资,而新有应推恩人,虽非岁首,亦为抄启加资事,载在法典矣。侍从臣父年七十以上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赵秉铉进,参判洪在喆,参议朴容寿式暇,左副承旨徐宪淳进。以李光正为户曹判书,朴晦寿为兵曹判书,金乐寿为司谏,金锡熙为持平,金英根为应教,韩宓履为副应教,郑𪷾为修撰,尹穳为副修撰。故学生郑宅模赠户参例兼,故将仕郞郑达源赠左承旨例兼,故通德郞郑锡玄赠仆正,以上同知郑秉鲁三代。

○兵批,判书朴晦寿未肃拜,参判金景善病,参议李是炼入直进,参知洪龟燮病,左承旨李寅教进。上护军徐憙淳,副护军李溟游,副司直徐有薰、韩文爀,副司果宋能圭、洪羲福、安忱,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金左根为判尹,朴晦寿为军器提调,李光正为礼宾提调,训炼都监提调二单李光正、朴晦寿,禁卫提调单朴晦寿,御营提调单朴晦寿,幼学金泽周今超通政,侍从臣金廷云父年七十二加资事承传。

○兵批,再政,副司果单徐容辅。

○徐宪淳启曰,新除授兵曹判书朴晦寿,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兵曹判书朴晦寿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赵徽林、李寅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宪淳曰,只推。

○假注书卓景秀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辰时量,敬奉圣教,驰往明陵蜂岘,巡审摘奸是白乎则,石筑坚致,树木郁密是白乎旀,岘上结幕处守直之节,亦皆着实举行是白如乎,仍诣昭显墓看审是白乎则,植木着茂,各处守护,并皆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教成,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戴淳,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哨官李梦虎,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曹判书赵秉铉疏曰,伏以臣,待罪地部,亦既三载于玆矣。此不过一有司之职也,诚以才智之所不逮,辜负委畀之眷,疾病之所难强,积抛钩校之责,有百瘢尤,无一句当,纵缘鞅掌牵掣,未遑言私,窃拟早晏丐免,获全微谅,不意天官新除,忽下于玆际,继有政命,庚牌踵临,臣惶霣悸𢥠,神守遁丧,殆莫省其何以为计也。铨衡,国之重任也。激扬进退,甄别臧否,是岂如臣无似所可承堪乎哉?且臣本寡闻𫍲见,人接绝罕,加之衰迈日至,而神用尽耗,虽序次排塡,蹈循班簿而止,尚患扞格,必召悔咎,此尤臣之抚躬若惊,以宠为惧者也。臣受被鸿恩,与天无极,殚竭涓埃,乃分之宜,宁敢以占便规免之计,仰孤心简之隆旨也?以今见除,视前所叨,其治忽攸系,自有秤量,思所卸担,反荷重负,非颠伊踣,理所划然,揆分揣力,决难冒承,违召路阻,冞增逋慢,伏惟俯赐鉴烛,曲许裁察,亟递臣新衔,俾公器无亵,私愿得伸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壬寅七月初一日辰时,上诣仁政殿月台。宗庙秋享大祭亲传香入侍时,行都承旨李穆渊,左承旨李寅教,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徐宪淳,右副承旨尹教成,假注书卓景秀、韩鼎瑚,别兼春秋沈敬泽、赵然昌,检校直提学赵秉龟,直提学金辅根,检校直阁李公翼,直阁金始渊,检校待教金学性、金洙根、南秉哲、赵凤夏,待教李裕元,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李光正,副提调李穆渊等进前奏曰,日候蒸热,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由协阳门,诣仁政殿月台。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通礼前导就褥位南向立,引仪引宗庙献官权敦仁,永宁殿献官洪敬谟,诣褥位之左。通礼跪启请跪,上跪。香室官员奉香祝,跪授教成,教成奉东向跪进。上受香祝,以授宗庙献官敦仁,敦仁西向跪受兴。香室官员又奉香祝,跪授教成,教成奉东向跪进。上受香祝,以授永宁殿献官敬谟,敬谟西向跪受兴。通礼跪启请兴,上兴。通礼前导就阶下祗送位西向立,敦仁、敬谟,奉香祝由正路出。通礼请鞠躬,上鞠躬。香祝过后,启请平身。上平身,入幕次后,问安勿为之事。出榻教通礼跪请乘舆,上乘舆出仁政门,由协阳门,命出标信解严,由宣化门还内后,诸臣以次退出。

7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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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左承旨李寅教坐直。右承旨徐戴淳坐直。左副承旨徐宪淳式暇。右副承旨尹教成式暇。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卓景秀仕直韩鼎瑚。事变假注书罗时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三更至初三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李寅教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承旨徐戴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穰根,副校理赵徽林、李寅奭,既有只推之命,与校理任百秀,修撰李鲁奎,副修撰尹穳,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兵曹判书朴晦寿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兵曹判书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传受命召,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徐戴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寅教曰,只推。

○李寅教启曰,行都承旨李穆渊,右承旨徐戴淳不为仕进,左副承旨徐宪淳,右副承旨尹教成式暇,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承旨徐戴淳,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献纳赵完植,正言成容默、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戴淳曰,只推。

○传于李寅教曰,忠清右道暗行御使留待。

○传于李寅教曰,忠清右道暗行御使入侍。

○李寅教,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启曰,今日监膳时,供上生鲜腐伤,故屡次点退,终不改备,日势渐晩,虽不得不捧入,莫重御供,不善措备,贡人举行,万万骇然。今方令攸司科治,臣亦惶恐待罪,而该贡人等呼诉内,潦水涨溢之馀,鱼产绝乏,连日设网,竟未捉得,只以前储,仅仅排进矣。今则前储已竭,明日日下供上,将至阙供之境,限捉得间,愿以活鸡代封云。在前如此之时,曾有禀旨变通之事,而自下不敢擅便,惶恐敢启。传曰,代封,勿待罪。

○又以春秋馆言启曰,别兼春秋臣沈敬泽,以兵曹正郞,军布上下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咸镜监司赵冀永状启内,镜城前判官姜汉赫、吴正秀,时判官申万休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姜汉赫,下去京畿竹山地,吴正秀,下去坡州地云。依例发遣府罗将并拿来,申万休,时在任所,亦为发遣府罗将,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并待待命拿囚。

○兵曹判书朴晦寿疏曰,伏以臣,以才则文质无当,以性则疏迂成习,出谋发虑,尚矣无论,筋力奔走,犹难自效,以臣身而较今百执事之何者为当,则自分其无一可也。樗栎自安于朽矣,凫雁不足为多少,冗班散地,心身已惯,要路名场,梦想不到,迺者千万不自意,中权宠除,有陨自天,臣闻命以来,惊遑震懔,瞢瞀失据,诚不知圣明之世,何以有此误恩也?噫,有国设官,六官分职,譬如天地四时之不可阙一,而若论其责任之严重,管领之繁委,盖莫如本兵之长,掌宿卫则威望是仗,主铨选则鉴藻宜责,钤辖军旅,则须要鞱略之通晓,钩考钱布,则亦求干理之综察,兼是四者,然后可以处此,其难其慎,不其然乎?臣本昏愦,最居人下,亦尝备数于任使之末,而随处积疣,一无称塞,至于军旅之事,尤所未学,而矧是蒲质易衰,精力先耗,其能执弭属鞬,而周旋于卤簿之间乎,其能简稽调补,而得其当乎,其能检核出入,而无所误乎?臣亦决知其万万不能也。今乃以最孱劣至庸陋之一措大,名之曰大司马,则圣朝官人之失当,已非细故,而虽五营军校,其有不目笑而鼻侮之者乎?念臣家本寒素,迹又孤畸,既乏需时之具,判非担重之器,而通籍三十年来,厚沐两圣朝陶甄之化,节次推迁,辊到华显,自顾已分,逾滥极矣。既无必辞之节,只切图报之念,随分殚竭,少效涓埃,岂不为区区之大愿,而古人有言,服之不衷,身之灾也,职之不衷,有甚于服,则灾安得不至于身也?然而此犹属一己之私,窃恐缘此而仰累则哲之明,以贻清朝之羞,则臣之罪,于是乎尤莫赎矣。受符事急,召牌荐降,而揆分揣义,承膺无望,略撤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谅此至恳,亟赐递免,使朝无滥官之讥,臣无窃位之愧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壬寅七月初二日酉时,上御熙政堂。忠清右道暗行御史入侍时,左承旨李寅教,假注书卓景秀,记注官李昌祖,记事官金濬,暗行御史郑基世,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御史进前。上曰,远路无事往还乎?基世奏曰,幸荷王灵,善为往还,而年浅才疏,践历又少,事多偾误,万万惶悚矣。上曰,御史先退,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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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左承旨李寅教式暇。右承旨徐戴淳坐直。左副承旨徐宪淳坐直。右副承旨尹教成式暇。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韩鼎瑚仕直金翊镇未入来。事变假注书罗时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五更至初四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徐戴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副承旨徐宪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顺天营将柳相琦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徐戴淳启曰,户曹判书李光正,判尹金左根,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并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卓景秀,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卓景秀改差,代以金翊镇为假注书。

○以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赵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鲁奎,副修撰尹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戴淳曰,只推。

○徐戴淳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赵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鲁奎,副修撰尹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献纳赵完植,正言成容默、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戴淳曰,只推。

○徐宪淳,以吏曹言启曰,礼曹佐郞李潭九,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伏见江华府留守李羲肇状启,则本府乡校大成殿正间及东西从享上梁中梁以下西庑与神门等诸处,多有渗漏,将以今秋释菜,兼告修改,告由移还安祭香祝,请令该曹,前期下送矣。江华府乡校圣殿修改,今秋释菜,当为兼告举行,告由移还安祭祝文,即令该司,措辞撰出后,磨炼香祝下送,而乙未年备边司各道状启省除定式别单中,乡校修改香祝下送事,以移报臣曹草记举行,启下行会,则今此循旧例,直为状请,殊涉不审,该守臣推考,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以兵曹言启曰,今七月初三日巳初一刻十三分立秋,七月节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景祐宫、庆寿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中军尹义俭,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刑曹启目粘连,慈山池跃龙狱事,色界生妒,醉气挑愤,业火陡起,手势转猛,揆以情法,无可原恕,加讯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江西张正利狱事,斗哄起于切姻,推诿在于同气,成案自在,当律莫逭,严讯输款,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三和李正卜狱事,丁木毒打,脊背重伤,痕损至过九寸,参证同符四人,期于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

○刑曹启目粘连,价川金胄信狱事,失妻之耻,在侄已歇,悖子之罪,于母何关,适逢狭路,毒手遽加,痕损昭载,两检挥踏,的有前招,严讯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宣川朴重世狱事,谊重翁婿,全昧伦理,虑在所娇,常嫌厌薄,打之又打,当下致命,情节极憯,严讯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江界金万坤狱事,斗端始于微物,猜心起于潜戏,喉下之痕阔大,雪中之器自在,严讯输款,何如?判付启依允。

7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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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左承旨李寅教。右承旨徐戴淳坐直。左副承旨徐宪淳坐直。右副承旨尹教成。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翊镇仕直李参铉未入来。事变假注书罗时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戴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穆渊启曰,左承旨李寅教,右副承旨尹教成,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北虞候李羲臣,富宁都护府使李基春,美钱佥使崔致恒,永达万户金尚铣,在德万户康鹏翮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穆渊启曰,假注书韩鼎瑚,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韩鼎瑚改差,代以李参铉为假注书。

○以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赵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鲁奎,副修撰尹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宪淳曰,只推。

○李穆渊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赵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鲁奎,副修撰尹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献纳赵完植,正言成容默、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戴淳曰,只推。

○以左承旨李寅教,右副承旨尹教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宪淳曰,只推。

○以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赵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鲁奎,副修撰尹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宪淳曰,只推。

○徐戴淳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穆渊,以礼曹言启曰,来八月初二日社稷大祭亲行时,省牲省器之节,依例以亲临磨炼乎?敢禀。传曰,亲临磨炼。

○徐戴淳,以兵曹言启曰,忠壮卫将沈宜泳,文臣兼宣传官徐相教,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柳基常为摠戎中军。

○刑曹启目粘连,罗州尹淙孝狱事,箴规逆耳,室家反目,猛殴毒踢,无分要歇,人理全蔑,情犯绝悖,严讯偿命,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南平金时行狱事,凭借讥盗,诬害良民,酷施法外之刑,遽殒当下之命,严讯偿命,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潭阳南硕獜狱事,未检其尸,而实因不啻明的,以证成狱,而族亲亦未掩讳,加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

○刑曹启目粘连,罗州裵圣瑞狱事,被打则有证,抱病则无据,狱具案成,无容更议,连加讯推,期于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潭阳崔润柱狱事,一椎四打,胫骨折碎,两检诸证,脉录真的,严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高山李先玉段,捽髻翻转,猛踢肾囊,一缕之命,三日而殒,讯推取服,潭阳姜万兴狱事段,万兴至于再踢,两干各加一脚,此猛彼歇,证供符合,连加讯推,期于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

○户曹判书李光正疏曰,伏以日昨,伏蒙恩旨,授臣以户曹判书,惶倒恧蹙,不省攸措。噫,今臣所叨,即周之地官卿也,周之制尚矣,其曰民曹民部者,自汉以下然矣。掌户口财赋之众,而国计民事,赢绌系焉。其曰度支者,古今之通称也,盖计其所出而支其所用也。夫治货之要,惟开与节,而典守为其次,职不过一有司,而才不才,亦在于选之中不中也。臣闻建官惟贤,任人以器,盖欲取其所长,以求其至当,而才亦各有所尽也。然则摠一国之田土,而贡赋之繁重,帑币之出入,悉以任之,谨筦钥察簿书,贵贱敛散,各得其宜者,此其职顾不重欤?苟非综事理达时务者,莫宜居之,选任之难,盖如此矣,今日才猷,虽远不及列朝盛际,而苟求其人,在廷夙夜之贤,不患无可,而今乃以如臣无所似之愚,畀之以不敢当之重,则臣诚莫晓其所以也。仍伏念臣本疏暗,老益荒莽,应卒适用,初非可拟,况又标望甚浅,更历绝少,循其始终,直庸庸一老生耳,加以疾病衰耗,岁年不同,纵使臣竭力殚心,判不若他人才望之寻常应接也,明矣。以臣自量,度人议己,臣固未试而知之,又审矣。臣之从前践历,尚是少事优游之任,可幸无罪,区区寸忱,岂不欲益竭驽劣?以答任使之圣意,而特以才与任之太不相称,不容不逡巡而退让者也。不然臣安得自甘违傲,为分义之所不敢耶?况臣于比年,官滥为戒,每中夜思惟,忧惕交中,虽其名位之未曾自况,而鹈梁之讥,蚊山之重,此必有公议之可闻,则所以居恒踧踖,尚不敢置身于固有之地者,臣之平生,断断无他,若谓臣筋力奔走,或有可堪,而姑为此饰让云尔,则即臣言行之不孚,尤无所逃其罪矣。恩一误矣,启后弊也,职苟失矣,负圣简也,重务不容遽冒,至恳宜在曲察,若国计民事之目下可忧者,臣不暇陈,而召牌已下,承膺无路。玆敢毕控衷实,窃冀圣明之鉴烛焉。伏愿特递臣新除职名,回授可堪之人,俾名器重而微分安,则公私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7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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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药院进。行左承旨徐念淳未肃拜。行右承旨金景善。左副承旨李寅教坐直。右副承旨尹教成坐直。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翊镇李参铉仕直。事变假注书罗时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赵寅永,副提调李穆渊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尹教成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抚夷万户安基廷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尹教成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赵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鲁奎,副修撰尹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寅教曰,右承旨、左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念淳、金景善落点。

○李穆渊启曰,新除授行左承旨徐念淳,行右承旨金景善,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寅教,以长兴库提调意启曰,本库税谷捧上时,该掌主簿洪若弼,以长湍所纳谷数之欠缩伙多,捉致该色吏李义恒,杖囚督捧,不过数日,至于自毙之境,事未前有,万万惊骇。色吏治罪,虽出于奉公,谷未尽入之前,缘何而知欠缩之多少,屡加猛杖,继以威逼,使下邑之吏,挫怯自处,想其当场光景,已极惨然,而中间索赂之说,狼藉入闻,发于查庭,杖囚之酷,职由于此,人命至重,何忍为斯?揆以法意,合置重勘,主簿洪若弼,为先汰去,其罪状,令该府拿问严勘,臣亦常时不能检察,致此无前之举,惶恐待罪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卿其勿待罪。

○李穆渊,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提调李光正,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寅教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忠清右道暗行御史郑基世书启,则扶馀县监沈淳祖段,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更无可论是白遣,舒川郡守洪稷荣段,税纳之替监,自致滥捧之民言,签伍之淆杂,莫察欺蔽之吏奸,昨年造船之时,惟从吏乡之操纵,别出检督于各面,不采民情,专事勒捧,族里之横征荡败,阖境骚扰,吏乡之捧赂存拔,一邑之喧藉,所捧条为一千八百七十四两零内,三百五十九两零段,都无下落,故征捧于吏乡等处,以防民役,以卖乡事言之,各人所纳,为一千四百六十五两,而五百八十一两零,则诿之于各厅情债,上项诸条,虽不可都归于躬犯,其在民怨,有难全恕是如为白乎旀,沔川郡守李用观段,邑既弊败,治欠振刷,吏奸莫察,徒善不足以为将,民讼多滞,太缓固知其害事,军钱之政堂封置,反资知印之偸窃,税捧之村里检督,盍察差使之横侵,灾政之关系何如,而虽以昨年分俵时言之,该色之偸弄,至为五十五结零之多,而蒙未觉察,致有民怨是如为白乎旀,蓝浦县监黄仁㷞段,笃信奸乡,至有二倅之谣,专委猾胥,奈此百弊之端,觞滥宜诫,自多妨公之时,嬖弊盍察,莫掩干政之谤,卖乡钱之谓补经用,已系非法,造船价之尚为掩置,难免其责是如为白乎旀,石城县监河百源段,公纳则每多愆滞,讼牒则专事犹豫,邑子多干,捧赂之丑声莫察,衙眷方挈,卖乡之补用骇听,昨年加报,至为八十结零内,四十八结段,仍为掩置,将用何处是白加喩,及臣到界后,传闻狼藉,民言莫遏,至有都吏囚捉之举,则凡于税米毕捧之后,始有结民减给之令,苟欲究惠于民,何不即俵于报灾见减之时?今于经岁之后,有此妆撰之计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四邑守令,并只为先罢黜,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泰安前郡守郑元箕段,讼辄有赂,任必视钱,缔结邑子,而网计公堂,便成市门,指使奸吏,而穿窦饶户,无非罪案,两是双非,意专在于笼络,前可后否,计实出于低仰,讼赂之出于吏招者,至为一千五百三十两,校奴婢之私自许赎,又为十五名之多,虽谓校宫修改时所用,自有捧赂难掩之真赃,此不可仍置。故已令一一刷还,防还也偸灾也,莫察舞奸之吏习,卖乡也差校也,皆有染指之丑声,外此许多鄙悖之事,难以毛举,丑谤至今喧腾是如为白乎旀,公州前判官洪明燮段,面征钱即是军钱不足条之分排于各面,以为充补之资,亦系经法之外,而已捧之数,为六千九百六十九两零内,五百六两,归属无处,折太米条即是己亥绣行时,以虚伍救弊之意,入于别单,行会定式,则乃反无难犯用,己亥馀条三百七两,庚子条三千二百五十两,合为三千五百五十七两,而一千一百九十二两,归之私用,税米色之称以滥捧查征者,为一千六十五两,此亦仍无归属是如为白乎旀,海美前县监崔允瑾段,己亥春税米八十九石,从时价发卖,每石十四两零,作钱取用是白如可,及其秋大同时,二十石段,以还米换给后,详定立本,六十九石段,每石价八两二钱五分式贸充,实剩条合为六百六十五两零,庚子春己亥税米不足条征出于该吏者,九十三石,从时价发卖,每石十二两六钱一分式,合一千一百七十二两零,作钱取用是白如可,乃于秋大同时,以每石价五两二钱,贸米报充,实剩条为六百八十九两零,马料条之倍详定收捧者,合为九十五两零,都合钱一千四百五十两零,尽归私橐,拈出有钱之民,构成无根之罪,奸乡黠吏,悍奴悖卒,肠肚相连,指嘱恣行,任赂讼赂,无赂不有,妓赎婢赎,无赎不取,虽以其时任使之诸招言之,合钱为二千十七两,公钱之见夺于中路,是谁之过?还谷之移录于雇军,此又何举是如为白乎旀,唐津前县监严锡鼎段,衙客擅弄,讼牒则惟赂是视,奸吏欺蔽,税纳则辄事再征,盐主人处,称以衙舍修理,捧钱为二百五十两,归于私用,由吏兼带都吏,而任赖所出条四百馀两,亦为取用。己亥条大同破船米,庚子春再征,上纳当年三税,尽归吏橐,又为征敛,一年三征,民其何辜?递归之时,税米五十石,无难船运,虽因兼官之追寻,乃有三十包还纳,而二十石,竟为输去是如为白乎旀,石城前县监徐章淳段,庚子灾政之五十结加报,归于私橐,镇川移转之四百两执用,录以吏逋,官需之挪移加下,结钱之任自犯用,合为一千二百七十两零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五邑前任守令,并只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泰安郡守郑锡麟段,蚩俗多欺蔽之方,老当勤励,奸吏滋舞弄之习,治宜刚克是如为白乎旀,礼山县监李济夏段,捧税则或涉稍滥,听讼则差欠果断是如为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并只从重推考为白乎旀,青阳县监金孝求段,吏顽知戢,益思严束之方是如为白乎旀,定山县监李愚渊段,仓吏之舞弄益察,而谬弊稍祛,衙客之干嘱或至,而讼决颇公是如为白乎旀,庇仁县监玄必观段,讼牒之傍倩吏手,不无为弊是如为白乎旀,保宁县监李鼎叙段,束吏焉刚克益勉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四邑守令,并只推考为白乎旀,公州判官尹致膺段,察税弊而严杜,奸猾举皆敛手,捐廪俸而亟救,军民赖而息肩,盘供皆出自备,廉以律己,讼决咸颂克明,治则尚严,民情举怀来暮是如为白乎旀,海美县监李惟穆段,持己也廉,一毫不取于法外,奉公以勤,各纳必趁于限内,备尽字恤之政,视民如伤,务戢奸猾之习,束吏若湿,邻讼皆愿就查,听理之明决可知是如为白乎旀,唐津县监韩益东段,税米之精捧,实惠至及于兼邑,科年之劝奖,士气增倍于课试,明无遗察,村绝愁叹之声,廉能生威,吏戢奸猾之习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三邑守令,治绩若是茂著,宜示激劝之政,尹致膺段,似当施以陞叙调用之典是白乎旀,李惟穆、韩益东等段,似当施以儿马帖赐给之典是白乎矣,并只系干恩赏,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监司金鼎均段,文雅自是素规,廉约已著新政,洞邑瘼而图革,捐补既多,察民隐而思救,恤抚备挚是如为白有卧乎所,道臣体重,今姑勿论为白乎旀,其馀前后守令察访等段,既乏优异之绩,亦无显著之疪,并只置之为白乎旀,阃帅、中军、虞候、营将、边将等乙良,令兵曹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兵曹启目粘连,观此忠清右道暗行御使郑基世书启,则前水使吴致贤段,制阃何等体重,为政全没料量,无时开坐,事或近于劻勷,课日游船,恬不知其笑骂,偏裨用权,赂说莫掩,众口嬖妓,干政丑谤,至播邻境,民债之征出,本非所管,而期于勒捧,公船之造成,何厚一里,而不为轮次,给代钱之取贷不下,军卒何辜?禁养松之惟意许斫,岛陆俱荡,臣于露踪之日,取阅文簿,则自正月至四月给代未给条,为七百二十三两八钱,还米计给未报条,为五百七十五两二钱八分是白只,一一推出,当场分给,以松政言之,岛松之因筹关烙给时,托以空心,加数滥斫,已未免袭谬,而陆松之称以风落,无难帖给者,亦为一百二十六株之多,于斯之际,裨校之作奸,山直之偸卖,全不觉察,惟以寸株把楂之在于民家者,谓以犯斫,辄皆征赎,民情尤致骚绎,怨声实为狼藉是如为白有卧乎所,职在制阃之地,罔念分忧之重,所犯诸条,俱系不法,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前中军徐斗干段,职是掌饷,倘思完逋之策,材优佐幕,盍察束下之方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既勉完饷,又戒束下,则职虽已递,不可无警是白遣,所斤佥使李泉兴段,宜殚勤励,益严松禁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既以松禁为戒,并推考为白乎旀,平薪佥使李得禄段,给代之捐廪,防卒咸颂,护送之殚诚,税船稳泊是如为白有卧乎所,防卒之捐廪给代,税船之殚诚护送,殊为嘉尚,其在激劝之政,似当施以儿马帖赐给之典是白乎矣,系干恩赏,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其馀阃帅、中军、虞候、营将、边将等,别无优异之绩,亦无显著之疪,并只置之,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尹教成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守令多窠,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尹教成,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佐郞韩应淳、尹行福,身病猝重,屡度呈状乞递,宿卫重地,不可久旷,并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赵秉铉进,参判洪在喆,参议朴容寿病,右副承旨尹教成进。以金英淳为兵曹参判,赵鹤年为右尹,成遂默为同经筵,金禹铢为礼曹佐郞,赵永大、张德良为兵曹佐郞,宋宗洙为长兴主簿,元𪳎为舒川郡守,洪献谟为沔川郡守,朴敩默为蓝浦县监,李喆荣为石城县监,宋文钦为武烈祠参奉,副护军金英淳、兪星焕、赵鹤年、金箕晩、姜时永,以上今加嘉善,亚卿陞擢事承传,缮工奉事郑元弼,掌苑奉事金夔渊相换。

○兵批,判书朴晦寿病,参判金英淳未肃拜,参议李是炼病,参知洪龟燮入直进,左副承旨李寅教进。佥知加设单李圭彻,护军金英淳、兪相焕、赵鹤年、金箕晩、姜时永、金鲁甲,副护军徐戴淳、徐宪淳、金泽周、尹致献、洪益五,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洪哲谟为景慕宫令,郑性秀为徽庆园令。

○吏批,三政。以赵秉夔为典簿,李闻荣为平市主簿。

○吏曹口传政事,别兼春秋单南秉哲、郑基世。

○尹教成启曰,即者别兼春秋沈敬泽,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郑基世、南秉哲,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庆尚监司李景在状启智礼等邑民家漂压,人名渰死事,传于尹教成曰,当此农节,许多民家之漂颓,闻甚惊惨,而人名之渰死,又若是伙多,尤为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渰死人等,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即为结构奠接,俾无失所栖遑之弊事,庙堂各别措辞,分付。

○以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献纳赵完植,正言成容默、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教成曰,只推。

○尹教成,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从事官沈敬泽,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刑曹启目粘连,长城张海元狱事,起闹无端,替愤何故,痕损狼藉,看证端的,讯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古阜李兴臣狱事,伤痕昭著,证招的确,乘愤纵缘一时,致命不逾多日,讯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全州沈达孙狱事,此狱段,臣于待罪道伯时,狼藉赃犯,悉论查题,而虽今更究,愈见凶顽,讯核得情,斯速偿命,何如?判付启依允。

○别兼春秋沈敬泽疏曰,伏以臣于锁直之中,即接家信,则臣母宿病,近因日候之蒸湿,诸症添剧,委顿床褥,病里思臣,一倍劳苦,臣之归视扶护,不容少缓。玆敢短章呼吁,径出禁扃,伏乞圣慈,俯垂谅察,亟命递斥,俾便救护,仍勘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壬寅七月初五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左承旨李寅教,假注书李参铉,事变假注书罗时镛,别兼春秋沈敬泽、赵然昌,领议政赵寅永,右议政郑元容,左参赞金兰淳,吏曹判书赵秉铉,兵曹判书朴晦寿,知训炼院事李惟秀,训炼都正任圣皋,行护军赵秉龟,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寅永进前奏曰,老炎甚炽,夜热愈剧,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上曰,次对为之。寅永曰,即见全罗监司徐箕淳状启,则枚举都会官灵岩兼任长城府使金晋教牒呈,以为济州移转谷所载船一只致败委折,监色沙格等处,严加究核,则诸招未免妆撰,情节亦涉可疑,加讯得情,准征谷物,在所不已,而不谨领运之该差员梨津万户田致沃,自本营严棍惩励,虽以济州牧使言之,监色沙格等,初不盘问,任其放还,且致败既在本州内洋,则始焉不善向导,末乃处事昧方,不可无警,请令庙堂,禀处矣。凡运谷致败处地方官论罪,自是常例,不宜阔狭,而今此济运臭载,既在海中,瞭望指导之事,容有人力之未及周旋者,且欲先拿后勘,则势当递易,赈馀怀保之政,难付生手,第其监色沙格等,不为捧招,极为疏忽,有不可置而勿论,济州牧使李源祚,姑先缄辞推考,仍使之戴罪察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即见咸镜监司赵冀永状启,则以为,镜城己亥虚留排捧条折米三万三千七百十三石零,自庚子三分准捧样虚勘,而其实所捧,为三千五百三十八石零,且已庚辛三年之间,又有新还未捧与丙申丁酉停退还当捧未捧及大同,民库会贷谷未捧与户土式折米相左等虚留折米一万七千八百六十石零,合虚留为四万八千三十五石零,而其中新还未捧五千六百七十三石零,与旧还有异,使之待秋准纳,会贷未捧条一千五百二十一石,该库加下区处时,自当充报,至于户土式相左条二千二百十八石,自生欠缩,指征无处,己亥排捧未捧虚勘之耗条四百八十石零,丙申丁酉停退还虚勘之耗条六百六十六石零,本谷未捧,便是虚耗,并令减下,其馀虚留谷与今年排捧条,依前覆启,更为分三年除耗捧上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各年虚勘守令,令攸司,禀处矣。还逋排年之请,只是目下挨过之计而已,举不着力于收捧,故所谓排捧之邑,绝无排年内完逋者,每请退限,而朝家处分,则不得不以体下之念,宁失之义,亦姑施之,是岂粜籴之法意,而纪纲之颓隳,守宰之玩愒,言之于邑,今以此启观之,镜城之限三年除耗者,寔是旷绝之泽,则官当竭诚,民当殚力,以准当捧之簿,而才过其限,又请退年,事之屑越,莫此为甚。然而道臣之为此请,似出于邑势民情之万不获已,则直令督捧,亦有所行不得者,且其中限年条虚耗与户土式折米相左条,无处可征,合有除减,并与大同会贷充报及分三年除耗事,依状请施行,该守令等,道启既请令攸司禀处,而吏乡犯逋中,亦必有应施一律者,固宜详查其谷数多寡,如法施行,而泛以随捧勘处为言者,已系不审,至于停退谷虚勘之耗条,岂可与已限年而未及捧者,混无区别,仍请除减乎?此路一开,后弊难言,bb咸b镜监司赵冀永,施以推考之典,该邑今年应捧,限年分捧与当减不当减诸条,更为秩秩消详,修成册报来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即见咸镜监司赵冀永所报,则以为,大同用下,未能遵式节省,无论布谷,统计折钱合加下,今为一万一千三十九两零之多,小小杂下,今方自本营厘正,而守令赴任与递去时及陵殿官赴任行外所谓驮价,切勿上下,就北关庚寅赈馀谷中折米二千石,南关进献谷中折米一千六百石,划给各邑,以补加下为辞矣。大同用下,元有式例,苟能恪遵,宁有不足之患,而各邑则每多逾滥,巡营则全未句检,积羽漏卮,驯致加用之若是伙然,此皆国计所关,宁不骇叹?今此所报中裁减诸条,虽若零琐,实为矫弊之要,以此永为定式施行,而在前大同不足时,每有营赈谷换录之例,北关庚寅赈馀谷,南关进献谷,系是磨勘移录于营赈者,则依所报,赈馀谷折米二千石,进献谷折米一千六百石划下,使之备报会贷,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秋节已届,邑务将殷,未下直守令与上京守令,并令该曹催促,使之不多日下送,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今年为式年监试及东堂初试年次,而各道试官,当为差送矣。第念绣斧,遍于八路,已多供亿之费,圭璧至于六省,未分丰歉之势,民邑事力,尤宜节省,且有近年已例,凡都事差送处,并令道臣举行事,预为指挥,俾无临时窘跲之患,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平安兵使金鲁甲,庆尚左水使李圭彻,俱以身病,屡呈辞状矣。实状既如此,有难强令察任,并改差,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云观凋弊,自前已然,而纸政日踊,措办益艰,不可不有变通之举,而曾在庚寅翼庙代理时,故相臣朴宗薰,以本监提调,筵请贡价,限年预下,以为矫救之方,特蒙依许,而因循至今矣。今则弊倍于前,事系成命,更加参量裁定,依前判下施行事,分付惠厅,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检校直阁金左根,资是正二品,则揆以阁例,不宜仍带,减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即闻长兴库主簿洪若弼,以长湍上纳时,索赂酷杖,至有该色吏勿刎致死事,自本库草记汰拿矣。此事屡经核实,无烦更查,而臣于月前,以各司情费之逾滥,筵禀提饬,而虽在吏胥辈犯科,尚为之痛骇,况名以朝官,有此未曾闻未曾有之贪虐,以致人命之不堪其苦,自戕其身乎?此若看作轻犯,循例勘处,则其何以杜无穷之弊,慰至冤之魂乎?令该府另加严查,从重议律,何如?上曰,闻极惊骇,令该府严核以闻。出举条寅永曰,备堂中判中枢府事李羲甲,行知中枢府事徐俊辅,行上护军金学淳、金箕殷,行知敦宁府事申在植,或至笃老,或有实病,无以强令察任,并减下,行上护军徐憙淳,兵曹判书朴晦寿备堂还差,汉城判尹金左根,户曹判书李光正,礼曹判书李宪球,大司宪郑基一,行都承旨李穆渊,行护军赵斗淳,吏曹参判洪在喆备堂差下,朴晦寿仍差关西句差gg句管g,李光正仍差关东句管,李宪球仍差湖南句管,洪在喆仍察有司之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元容曰,行护军赵秉龟,地望资历,实合参闻庙谟,而今于备堂新差时,首揆存内举之嫌,不为同差,臣意则一体差下,似好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近来位著,非不济济,而资历人地之可合进用者,亦多其人,行副护军金英淳、兪星焕、赵鹤年、金箕晩、姜时永,并亚卿陞擢,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大臣就座。寅教曰,诸宰奏事。永元曰,结案罪人等,今方依传教,一体审理,而灵寿阁御帖裹袱偸窃罪人安仁得,即自捕厅,究核承款,移送臣曹捧结案者也。昨年仁得弟大吉,击铮原情,以为裹袱偸出者,即渠长兄石崇,而卖袱时,以其无家之故,指家于渠之次兄仁得所住处,而仁得,实不知其为所重物件,捕厅讥诇时,石崇则知机逃躱,仁得则被捉承款,其后石崇,又见捉于捕厅,竟至杖毙云。以一事两刑,有所称冤,而原情则勿施矣。今当审理之时,石崇所犯有无,查问于其时举行捕校,则以为,石崇,固多可疑,而在逃未捕,仁得则直为承款,故以此草记,移送秋曹矣。追后石崇,又为被捉,而推诿其弟,终不自服,屡朔滞囚,未免径毙云。故臣又问于其时捕将,则该校所告,果无差爽矣。大吉爰辞,或似出于疑乱狱情,以为仁得死中求生之计,则固不足取信,而以其言,参互于捕校所告,则石崇所犯,未尝不现露于讥捕之初,而兄则诿弟,弟则直款,人彝之泯与不泯,或有善恶情伪之可见,兄弟之间,首从之分,果不无疑眩,当此特教审阅之时,仰体圣上好生之德,既有所起疑,不得不仰陈,而事关莫重,囚已结案,非臣肤浅之见所敢容议,下询大臣处之,何如?上曰,大臣之意,何如?寅永曰,此狱虽已结案,自前物议皆以为疑。盖其弟则即地输款,其兄则专事推诿者,足见其情形,而况其兄,已为杖毙,则便是一狱两刑,秋判所奏,非无所据。且当审理疏决之时,似此疑案,允合求生于必死之地,此等处惟在上裁如何矣。元容曰,其兄则始终抵赖,其弟则直为输款,俱未可谓得情,而果不无疑端于其间矣。原犯之疑,归于其兄,而既为罪毙,其弟之又议一律,果涉难慎,今当疏决之时,特施惟轻之典,似不至为失刑矣。上曰,依大臣议施行。出举条寅永曰,史官番次,近甚苟艰云。前别兼春秋郑基世、南秉哲,令该曹口传还付,使之推移入直,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教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大臣先退,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7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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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行左承旨徐念淳未肃拜。行右承旨金景善。左副承旨李寅教坐直。右副承旨尹教成坐直。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翊镇仕直李参铉。事变假注书罗时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教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尹教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牛岘佥使李东延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以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赵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鲁奎,副修撰尹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教成曰,只推。

○尹教成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赵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鲁奎,副修撰尹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献纳赵完植,正言成容默、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教成曰,只推。

○以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赵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鲁奎,副修撰尹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教成曰,只推。

○备边司荐望,以尹义俭为平安兵使。

○尹教成启曰,兵曹郞厅来言,平安兵使下批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又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判书赵秉铉,参判洪在喆,参议朴容寿,俱以病不来,不得开政云,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教成,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次对入侍时,未下直守令与上京守令,不多日内并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则未下直守令江陵府使柳昌根,时在长湍任所,长湍县监金善永,遂安郡守柳𥅴,宝城郡守李根永,龙潭县令郑老容,万顷县令金仁臣,阴竹县监禹尚俊,义兴县监郑淳荣,稷山县监沈能默,洪川县监李龟夏,青山县监李秉礼,俱以为初六日辞朝云,顺天府使曺锡亨,江界府使李济完,长兴府使李锺正,仁同府使朴来命,平海郡守申致应,郭山郡守李承命,歙谷县令李廷耆,镜城判官张洛贤,阴城县监林泰洙,军威县监金用邦,茂长县监赵然昌,慈仁县监权奎容,谷城县监李胤愚,俱以为初七日辞朝云,北青府使李正履,庆兴府使申在衡,顺兴府使李凤九,稳城府使金贞根,龟城府使李宅熙,熙川郡守李凤周,求礼县监赵声夏,阳德县监徐贞淳,俱以为初八日辞朝云,上京守令顺川郡守柳相夔,初六日下去云,永兴府使南献教,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古阜郡守金敬镇,亲病沉重,不得下去云,身病亲病,虽未知如何,而促教之下,不即下去者,揆以事体,诚极未安。永兴府使南献教罢黜,古阜郡守金敬镇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赵秉铉进,参判洪在喆,参议朴容寿并牌招不进,右副承旨尹教成进。以白海运为直讲,尹孟烈为典籍,金鑅为引仪,李正耆为永兴府使,沈硕奎为古阜郡守。

○兵批,判书朴晦寿进,参判金英淳病,参议李是炼病,参知洪龟燮病,左副承旨李寅教进。启曰,全罗左水使,庆尚左水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未准朔禁军将及他道守令、佥使,并拟,何如?传曰,允。以徐憙淳为知事,金贤根为都摠管,赵鹤年为副摠管,金泽周、李溟游为五卫将,兪镇国为武兼,柳信俭为全罗左水使,尹明俭为庆尚左水使,副护军李容铉,平安道兵马节度使单尹义俭。

○吏批,再政。以严锡明为掌乐主簿,李元夏为吉州牧使。

○兵批,再政。以崔成范为忠壮将,金英根、郑基世为文兼,佥知二单金泽周、李溟游。

○以吏曹参议朴容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教成曰,只推。

○尹教成,以礼曹言启曰,即接京畿监司李若愚移文,则以为,积城县乡校圣殿正间渗漏,梁木朽伤,将以今秋释菜,兼告修改,告由移还安祭香祝,自本曹启禀下送云矣,积城县乡校圣殿修改,当于今秋释菜,兼告举行告由,移还安祭香祝,即令该司,照例磨炼下送,而祝文中措辞撰出事,一体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茂朱幼学李祯干所志,则以为,同姓八寸兄荣干,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二寸弟信干第三子光秀,欲为继后,诸族相议完定,而两家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李祯干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李信干第三子光秀,立为李荣干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今七月初五日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臣永元所启,结案罪人等,今方依传教,一体审理,而灵寿阁御帖裹袱偸窃罪人安仁得,即自捕厅,究核承款,移送臣曹捧结案者也。昨年仁得弟大吉,击铮原情以为,裹袱偸出者,即渠矣长兄石崇,而卖袱时,以其无家之故,指家于渠之次兄仁得所住处,而仁得,实不知其为所重物件,捕厅讥诇时,石崇则知机逃躱,仁得则被捉承款,其后石崇,又见捉于捕厅,竟至杖毙云,以一事两刑,有所称冤,而原情则勿施矣,今当审理之时,石崇所犯有无,查问于其时举行捕校,则以为,石崇固多可疑,而在逃未捕,仁得则直为承款,故以此草记,移送秋曹矣,追后石崇,又为被捉,而推诿其弟,终不自服,屡朔滞囚,未免径毙云,故臣又问于其时捕将,则该校所告,果无差爽矣,大吉爰辞,或似出于疑乱狱情,以为仁得死中求生之计,则固不足取信,而以其言,参互于捕校所告,则石崇所犯,未尝不现露于讥捕之初,而兄则诿弟,弟则直款,人彝之泯与不泯,或有善恶情伪之可见,兄弟之间,首从之分,果不无疑眩,当此特教审阅之时,仰体圣上好生之德,既有所起疑,不得不仰陈,而事关莫重,囚已结案,非臣肤浅之见所敢容议,下询大臣处之,何如?上曰,大臣之意,何如?领议政赵寅永曰,此狱虽已结案,自前物议皆以为,意盖其弟则即地输款,其兄则专事推诿者,足见其情形,而况其兄,已为杖毙,则便是一狱两刑,秋曹所奏,非无所据,且当审理疏决之时,似此疑案,允合求生于必死之地,此等处惟在于上裁,如何矣?右议政郑元容曰,其兄则始终抵赖,其弟则直为输款,俱未可谓得情,而果不无疑端于其间矣,原犯之疑,归于其兄,而既为罪毙,其弟之又议一律,果涉难慎,今当疏决之时,特施惟轻之典,似不至为失刑矣。上曰,依大臣议施行事,命下矣。罪人安仁得斩罪,减一等决杖一百后,平安道宣川府,流三千里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长兴库主簿洪若弼原情云云,传旨内辞意发问目,反复究核是白乎矣,酷杖则诿以申饬之例治,索赂则归之中间者所为,而专事发明,终不直陈,平问之下,难以取服,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此罪人事,既经查实而现发者,则特教严核之下,焉敢若是妆撰,而苟无必死之厄境,该吏何至自戕乎?人命至重,国法至严,判金吾即为开坐,时囚罪人洪若弼,严刑一次,捧实招以入为良如教。又启目,镜城前判官姜汉赫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7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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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行左承旨徐念淳坐直。行右承旨金景善式暇。左副承旨李寅教式暇。右副承旨尹教成坐直。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参铉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罗时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致成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江界都护府使李济完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尹教成启曰,兵曹参判金英淳,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赵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鲁奎,副修撰尹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金翊镇,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都承旨李穆渊,行左承旨徐念淳不为仕进,行右承旨金景善,左副承旨李寅教式暇,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左承旨徐念淳,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献纳赵完植,正言成容默、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教成曰,只推。

○尹教成,以礼曹言启曰,因大臣筵奏,今此各道式年监试及东堂初试时,依近年已例,凡都事差送处,并令道臣举行事,允下矣。依甲午庚子两式年例,原事目中,以忠清、全罗等左道京试官,右道监司,庆尚左道监司,右道京试官,平安南道监司,北道(京试))京试官,咸镜南道监司,北道评事,江原、黄海等道监司试取事,改付标以入,而甲午庚子两式年,则三南左右道文东堂初试,亦令各其道臣,合设试取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并依近例为之。

○又以成均馆同知馆事意启曰,今七月初七日,儒生上旬轮次,当为设行,而大提学未差,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念淳,以义禁府言启曰,因忠清右道暗行御史郑基世书启,忠清前水使吴致贤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吴致贤,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因忠清右道暗行御史郑基世书启,吏曹回启内,扶馀前县监沈淳祖,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更无可论为辞,舒川郡守洪稷荣,沔川郡守李用观,蓝浦县监黄仁㷞,石城县监河百源,泰安前郡守郑元箕,公州前判官洪明爕,海美前县监崔允瑾,唐津前县监严锡鼎,石城前县监徐章淳等,并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洪明爕、崔允瑾,今方待命,拿囚,洪稷荣、李用观、黄仁㷞、河百源,并时在任所,沈淳祖,下去京畿江华地,郑元箕,下去庆尚道大邱地,徐章淳,下去京畿杨根地云,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并拿来,严锡鼎,以厚陵令,方在直所云,亦为发遣府罗将,待替直拿来,何如?传曰,并待待命拿囚。

○义禁府启目,罪人洪若弼亦,以判付内辞意发问目,严刑究核是白乎则,始以无辞迟晩纳捧,故捧实招以入之意,敢启。判付内,渠既自服,绝岛定配为良如教。徐念淳,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洪若弼更推公事判付内,渠既自服,绝岛定配事,启下矣。洪若弼,全罗道康津县古今岛,绝岛定配,而以判付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黑山岛磨炼。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洪若弼,全罗道古今岛定配事草记,黑山岛定配事,命下矣。洪若弼,全罗道罗州牧黑山岛定配,而以判付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刑曹启目粘连,泰仁金孟玉狱事,乃于脊背脊膂之要害,竟致一拳一脚之致命,断案无疑,加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泰仁僧万成,虽云众力之殴打,难分手拳之轻重,死者之指仇叮咛,证左之纳供符合,另加讯推,期于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南原都日锺,拳石之打,不分要害,黯硬之痕,着在䪿䐉,砒裹假称,奸状莫掩,血衣藏慝,真赃毕露,另加讯推,期于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

7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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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缘故出。行左承旨徐念淳坐直。行右承旨金景善式暇。左副承旨李寅教坐直。右副承旨尹教成式暇。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参铉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罗时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念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庆兴都护府使申在衡,稳城都护府使金贞根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徐念淳启曰,臣念淳,今日入直禁军戎器点考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依定式进诣仁政殿月台,入直禁军戎器点考,则皆无頉,仍以传教内辞意劳问,则亦皆好在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翊镇改差,代以黄起汉为假注书。

○以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赵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鲁奎,副修撰尹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寅教曰,只推。

○李寅教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赵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鲁奎,副修撰尹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徐念淳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献纳赵完植,正言成容默、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寅教曰,只推。

○以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赵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鲁奎,副修撰尹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寅教曰,只推。

○徐念淳,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营入直哨官李春亨手本,则拱北门南边宫墙一间许缺落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即速修筑,而把守军兵,西营入直军八名除出,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拱北门南边宫墙一间许缺落处、西营入直军八名除出,哨官一员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姜汉赫亦,该邑积逋,既从庚子排年,而此囚未捧,乃是己亥新还,则囚供所称加捧旧还,未足为新还准勘之证契,而道启之年条胪列,若是明的,其在严籴法之义,难逭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忠清前水使吴致贤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阃帅,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公州前判官洪明爕,海美前县监崔允瑾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并只泛称迟晩,洪明爕段,刑推得情,崔允瑾段,所当请刑是白乎矣,别军职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洪明爕段,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刑曹启目粘连,和顺金永快狱事,石打偏左,作孔成棱,因而致死,断然无疑,连加讯推,期于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康津金七权狱事,仰合之伤痕狼藉,打踢之看证众多,铁案已成,无容更议,讯推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全州李春伯狱事,乘酗先犯,罪因自取,因伤遽殒,命在必偿,连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

○护军金箕晩疏曰,伏以臣,钝根憃识,百无肖似,晩年一第,偏荷洪造,居然跻下大夫之列,而前后扬历,罔非侥滥,迺于日昨宾筵,大僚有陈剡之举,圣简在宿储之彦,不料贱名,亦忝其中,华诰诞宣,同朝耸听,臣于是,始焉惝惑,继以兢惕,殆不省措躬之所,窃念卿班寔峻,命必以德,懋懋之际,自昔难慎,以臣视臣,臣非其人,未审圣明,何取于臣,而有此误恩也耶?梁鹈之叹,自知之所甚明也,轩鹤之讥,公议之所不诩也,臣若以匪分为幸,恬若固有,则负乘致寇,犹属臣身,贻累则哲,罪将奚赎,苟非然者,零替之迹,荣动门阑,貤赠之典,恩及泉涂,恒情攸愿,臣有甚人,今又何苦为此逡巡哉?历日参倚,冒膺无说,玆敢略暴衷恳,仰下gg干g崇严,伏乞圣慈,俯赐鉴谅,亟下臣嘉善新资之命,以重公器,以安私分。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7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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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行左承旨徐念淳式暇。行右承旨金景善。左副承旨李寅教坐直。右副承旨尹教成坐直。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参铉石基坤仕直。事变假注书罗时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三分。

○李寅教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未肃拜,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呈辞,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念淳启曰,行右承旨金景善,右副承旨尹教成,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寅教启曰,即者,别兼春秋郑基世,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以国忌斋戒,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原疏捧入。

○以右副承旨尹教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寅教曰,只推。

○李寅教启曰,行都承旨李穆渊,行右承旨金景善,右副承旨尹教成不为仕进,行右承旨徐念淳式暇出去,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副承旨尹教成,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黄起汉在外,代以石基坤为假注书。

○尹教成启曰,臣依定式,进诣香室,奉审香祝樻祝板袱子,则精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寅教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赵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鲁奎,副修撰尹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南秉哲,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尹教成启曰,右边捕盗大将李惟秀,施以谴削之典事,命下矣。捕将重任,不可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而所带训炼大将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他边大将兼察,训将,禁将兼察。

○又启曰,右边捕盗大将,他边大将兼察,训将,禁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训炼大将右边捕盗大将任圣皋,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传于尹教成曰,捕将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捕将前望单子入之,李升权落点。

○尹教成启曰,新除授右边捕盗大将李升权,即为牌招,传授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赵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鲁奎,副修撰尹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教成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南秉哲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教成曰,只推。

○李寅教,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各道年分事目,从当磨炼以入矣,灾伤复审,勿送敬差官,专委道臣,已成近例,今年亦依此举行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宁边府杀狱罪人奸夫梁硕之,奸妇宋女,并加严讯,斯速取服之意,才已审理修启矣。硕之,已于庚子六月,因病物故,自本道具由登闻,而原启本閪失,原案中亦无付签,以致物故罪人之混请讯推,臣之蒙然不察,万万惶悚,而原启目,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卿则推考。

○右议政郑元容箚曰,伏以,臣于日昨公退之路,有民抱状疾号,其情切急,故取览原状,则南部诸民之为崔民讼冤也,崔以良民,被捉于捕厅,而其只李民,赂结校属,设计图害云,故闻极惊骇,出付秋曹,使之查问其虚实矣,即见各人招案,则所谓李民,苦其债主崔民之索价,乃生暗地除去之计,诱嗾捕校,冒加贼名,滥施恶刑,期于掩杀,而捕校,亦以初无执赃,受嘱捉治,节节自服,单招对质,情伪毕露,凶心谲计,吁,亦痛矣,捕校少若横恣,平民莫可支保,故偶或误捉,自有当律,况此事之非由于误,而用意故犯乎?且以李民言之,诬人恶名,犹抵重罪,况其意之不止于诬,而阴计戕命乎?奸民猾校之互相缔结,蔑国法而败民俗,胡至此极,此不严惩,实关后弊,所犯诸人,当自秋曹,各罪其罪,而捕将事,诚不胜慨叹,当初知有民诉,一不盘究,惟听校言,任其所为,几使良民而横戕者,安得免溺职之责乎?该捕将捧现告,施以谴削之典宜矣。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所陈事实果如此,则捕将事,殊甚骇然,所请依施,仍传于尹教成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领议政赵寅永箚曰,伏以臣,即见右相箚本与圣批下者,捕厅事诚万万骇叹,将臣勘处,亦云轻歇,第臣于此事,实有不敢自安者,不容不历陈首末矣。日前有铸洞洞民成群来诉者,招问事端,则乃此事也,臣虽愚昧,岂不知若致误捉,则此大关闾阎之疾苦,庙堂之检饬,而捕厅规制,自来严秘,本事未核之前,虽知其横罹滥入,元不得径先攘掣者,即以该厅事体,不如是,无以诇戢故也,臣蒙无所识,妄窃以为,恪遵故事,庶无大失,遂乃晓谕于该民人等曰,穿窬之行,即暮夜之未知,窃盗之事,非众人之可闻,则汝辈亦何以证保于该厅未核之前乎?若自该厅核之,而实状未得,真赃未执,则如是然后,汝辈又为来诉,未为晩也,平民误捉,岂无当律?姑为退待为可云矣。今因秋查,前后事实,乃如是登诸文迹,则臣之莫察民隐,遽退民诉者,愧莫甚矣,溺莫大矣,玆敢短箚首实,仰冀当勘之律,伏愿圣明,亟赐处分,以励具臣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事关捕厅,谕退群诉,自是事体之当然,则在卿何引,仍传于尹教成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别兼春秋郑基世疏曰,伏以臣,复縻史衔,今持被积违之馀,觐耿为荣,顾何敢更事言私,而第伏念臣,屡月离闱,情私恋结,归省才数宿矣。臣母素患痰滞之祟,当暑添苦,委顿床玆,此际赴公,情实难按,而召牌之下,义分是怵,祗肃就直,今既多日,即接家信,臣母病状,比前尤剧,连事药饵,病里思臣,促臣归视,臣情到此,自不得不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所带之职,仍治臣擅离之罪,以安私分,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7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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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药院进。行左承旨徐念淳式暇。行右承旨金景善。左副承旨李寅教坐直。右副承旨尹教成坐直。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石基坤仕直李鼎信未入来。事变假注书罗时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午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自人定至十一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药房提调李光正,副提调李穆渊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寅教启曰,大司谏郑基一未肃拜,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穆渊启曰,行右承旨金景善,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假注书李参铉,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参铉改差,代以李鼎信为假注书。

○尹教成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赵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鲁奎,副修撰尹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尹教成曰,留院公事入之。

○传于尹教成曰,中官李元会、崔锡憘,令骇府拿问处之。

○传于尹教成曰,中官金允光、韩命裕,令该府拿处。

○以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赵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鲁奎,副修撰尹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教成曰,只推。

○李寅教,以兵曹言启曰,今七月初五日次对入侍时,领议政赵寅永所启,今年,为式年初试年次,而各道试官,当为差送矣。第念绣斧遍于八路,已多供亿之费,圭璧至于六省,未知豊歉之势,民邑事力,尤宜节省。且有近年已例,凡都事差送之处,并令道臣举行事,预为指挥,俾无临时窘跲之患,何如?上曰,依为之事,命下矣。文科初试之都事差送处,既令道臣举行,则武科不宜异同,而向在甲午庚子初试时,已有兵使都聚试取之例,来癸卯式年武科初试,似当依已例,令各该兵使,都聚试取,江原道,则铁原防御营,当为试取,而事系科制,臣曹未敢擅便,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近例为之。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千摠李伦叙,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刑曹启目粘连,密阳宋云福狱事,校童乘醉,全昧男女长少之别,冤尸被伤,并著紧要虚怯之部,结果不逾三日,证招无差两人,加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庆山金有得狱事,山垅之争,横及过客头膝之触,遍着要害,明有必杀之心,难逭当偿之律,严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新宁郑得千狱事,折项而至于当下致毙,弃尸而敢谓暮夜无知,行凶已极惨毒,设计又甚叵测,至今假息,未免失刑,加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刑曹启目粘连,灵岩金成用狱事,膝筑足踢,证招分明,胸癊肋浮,死因真的,连加讯推,期于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灵岩朴再豊狱事,膝筑足踢,若是猛毒,耳部脊背,尤系要害,所争甚微,行凶此极,连讯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济州朴元益狱事,愤挑勃蹊,麤气毒踢,残缕遽殒,本情藉非,故教当律,难逭代偿,连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刑曹启目粘连,咸阳金文成狱事,当胸痕损,死因不啻明的,脱身推挤,凶供只出漫漶,事状惨绝,情节凶狞,连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安义朴大凤狱事,变出同堂,罪关伦常,手扬足踏,举措凶暴,严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醴泉金㖝同狱事,后胁踢倒,伤损已足致命,醉饱筑踏,形证尤验速死,连加讯推,期于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

○右议政郑元容箚曰,伏以,即伏见领相自引之箚,臣满心惶恧,靡所容措,臣于伊日,见民状之事关刑狱,故使秋曹,一番核实矣。今读箚辞,臣之轻遽错谬之罪,始乃恍悟,悔之曷追,若使臣知该厅条例之有碍,则宁有是也,若使臣闻首席晓谕而姑退,则宁有是也?臣临事而全未周慎,过事则辄多尤咎,昧例欠量,信心径情,即臣一生病痛,知臣罪臣,惟在于此,而今玆之举,所失非细,上系刑政,下乖事面,傍议姑舍,独不自愧,凡百有位,勿论尊卑,事由自己,而致使右僚难安,则当之者之晏然恬然,断无是理,臣之今日所值,惟有威罚之遄被而已,悚隘之至,冒罪陈暴,伏愿亟降处分,以安私心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国体自国体,民事自民事,领相自引,已极过当,况于卿乎?仍传于尹教成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7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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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行左承旨徐念淳。行右承旨金景善。左副承旨李寅教式暇。右副承旨尹教成坐直。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石基坤李鼎信仕直。事变假注书罗时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教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都承旨李穆渊,行左承旨徐念淳,行右承旨金景善不为仕进,左副承旨李寅教式暇出去,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右承旨金景善,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赵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鲁奎,副修撰尹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右承旨金景善牌不进,伴直无人,所当更请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赵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鲁奎,副修撰尹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教成曰,只推。

○以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献纳赵完植,正言成容默、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教成曰,只推。

○尹教成,以春秋馆言启曰,别兼春秋臣沈敬泽,以兵曹正郞,今日军布捧上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金允光、韩命裕、李元会、崔锡憘囚单子,传于尹教成曰,饬已施矣,分拣放送。

○尹教成,以备边司言启曰,各道秋操禀启,今已齐到矣。国之大事,戎政居一,春秋组练,法意攸在,积久弛废之馀,宜有修举之政,而六道悯旱,圭璧才撤,秋事之豊歉,姑未可预料。况值式年,试士儒武,来往官府,供亿自不无相掣,此时征调绎骚之弊,在所当念,今秋八道、三都水陆诸操,巡历巡点,并姑停止,至于官镇门聚点,虽与正操有异,苟使整肃其队伍,精炼其器械,务尽训饬团束之方,则其为简便有实效,亦无间于行操,毋或视以文具,各自另饬举行,有堤堰处,依近例移点完役,各样都试复审考讲,并为按式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兵曹参判金英淳疏曰,伏以,臣于本月初五日,伏奉恩旨,以臣陞嘉善大夫,仍除兵曹参判,臣在数月疾病,昏涔不省之中,亦不觉蹶然惊𢥠,继以恧蹙,罔知攸措也。臣之凡陋,百不犹人,臣所自知,而始自释褐之初,职号清显者,无不历践,骤跻绯玉,涘分已滥,今陞卿月之秩,尤是梦想之外,是岂臣之不肖能获乎?上仰惟朝家恩念之隆厚于臣家者,延及臣身,不以臣颛蒙,曲加成就,冀其趾武而或不隳也。噫,人臣之蒙此恩念于君父者,古今几人,天地覆载,若有偏私,糜粉赴蹈,即无顾辞,第臣今日之晋擢,有非寻常官职除迁之比也。《书》曰,天命有德,五服五章哉。又曰,敷奏以言,明试以功,车服以庸,国家用人,进退升黜,是皆君相之所造命,而乃曰天命者无他,有德而命之,有言有功而后,锡予而宠异之,皆循于天理之公,故曰天命也,若臣者,性既愚昧,材又浅劣,十年侍从,未有一言之献替,三载藩臬,亦无丝毫之裨补,则德与言功,何据,而蒙此进升之命,车服之庸也哉?属之恩念之私,则固是旷绝,揆诸天理之公,则恐未沕合,上而累则哲之明,下而招不衷之灾,冒没承受,断非臣义分之所敢出,且臣久患寒热之症,气息绵缀,运动无路,则职当禁直,尤不宜久旷,玆敢抖擞神魂,披沥呼吁,伏愿圣慈,俯垂矜谅,亟递臣见职,仍复还收臣新陞嘉善之阶,以重公器,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7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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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行左承旨徐念淳。行右承旨金景善。左副承旨李寅教坐直。右副承旨尹教成坐直。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石基坤仕直李鼎信。事变假注书罗时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五更至十三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六分。

○李寅教,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寅教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教成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赵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鲁奎,副修撰尹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寅教曰,饬已施矣,事段各异,元戎之任,不可轻递,前训将李惟秀仍任。

○李寅教启曰,前训炼大将李惟秀仍任事,命下矣。方在谴削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荡涤叙用。

○又启曰,训炼大将李惟秀,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段gg单g李惟秀。

○兵曹,训炼大将单李惟秀。

○李寅教启曰,训炼大将李惟秀,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武臣之无得处义,前后申饬,不啻截严,而训炼大将李惟秀,来诣朝房,谓有情病,无意承牌,揆以事体,万万骇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严饬授符。

○又启曰,训炼大将李惟秀,饬教之下,连加催促,而一向逡巡,终不入来,事体所在,万万未安。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特教仍任之下,身为武将,奉牌违傲,事极骇妄,训将李惟秀,下义禁府推考。

○以李惟秀囚单子,传于李寅教曰,饬已施矣,分拣,仍以前牌,催促受符。

○传于李寅教曰,中官权容鼎,举行之际,事极无严,令该府拿问严勘。

○尹教成启曰,即伏见黄海兵使李行教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边将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伏见黄海水使申命源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边将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李寅教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献纳赵完植,正言成容默、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寅教曰,只推。

○以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赵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鲁奎,副修撰尹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教成曰,只推。

○尹教成,以吏曹言启曰,户曹佐郞李,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寅教,以兵曹言启曰,即伏见黄海水使申命源褒贬启本,则水虞候朴挺干,以始察客弊,庶或息谤为目,则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该帅臣推考警责,黄海水虞候朴挺干,中考施行,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唐津前县监严锡鼎,石城前县监徐章淳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扶馀前县监沈淳祖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镜城前判官吴正秀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洪明爕、崔允瑾等亦,洪明爕段,折太救弊,元无定式之行会,滥捧查征,入于军布之充纳,则囚供称冤,容有其说是白乎矣,面征条之收补军钱,虽出于弊到末如,袭为方便,而因公擅敛,法有当律,不可以本邑事势,有所参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崔允瑾段,税赋何等所重,而料利取剩,已过千金,赂赎俱系不法,而恣意入已,洽为数千,绣启胪列,若是狼藉,不可以囚供之发明,有所曲贷,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吴致贤亦,给代钱之取贷不下,以致军卒之咨怨,禁养松之惟意许斫,乃至岛陆之俱荡,则外此鄙琐,固不足苛论,罪著不法,乌得免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镜城前判官姜汉爀矣本府议启内,该邑积逋,既从庚子排军,而此囚未捧,乃是己亥新还,则囚供所称加捧旧还,未足为新还准勘之证契,而道启之年条胪列,若是明的,其在严籴法之义,难逭重勘,以此照律,罪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锢,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义禁府照目粘连,忠清前水使吴致贤矣本府议启内,给代钱之取贷不下,以致军卒之咨怨,禁养松之惟意许斫,乃至岛陆之俱荡,则外此鄙琐,固不足苛论,罪著不法,乌得bb免b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公州前判官洪明爕,海美前县监崔允瑾等矣本府议启内,洪明爕段,折太救弊,元无定式之行会,滥捧查征,入于军布之充纳,则囚供称冤,容有其说是白乎矣,面征条之收补军钱,虽出于弊则末如,袭为方便,而因公擅敛,法有当律,不可以本邑事势,有所参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崔允瑾段,税赋何等所重,而料理取剩,已过千金,赂赎俱系不法,而恣意入已,洽为数千,绣启胪列,若是狼藉,不可以囚供之发明,有所曲贷,以此照律,罪洪明爕段,以擅科敛律,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二年半定配,崔允瑾段,以那移律,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向前吴正秀亦,旧逋之未准排捧,既违朝令,而新还之又添虚勘,至登道启,籴法至严,焉逭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沈淳祖亦,厉民不法与其鄙琐所犯诸条,若是狼藉是白在如中,官户馀剩之零星取用,民贷不报之糢糊,其数虽不足一一苛论,军钱犯用,乃为五百馀两,邑受其弊,吏冒为逋,而至发于绣启之胪列,则揆以法意,焉逭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严锡鼎、徐章淳等亦,严锡鼎段,本邑税赋,课岁未收,则新旧并征,无怪一年之叠督,旧官刷价,式例应下,则归后所受,何责升gg卄g包之零星,而第其无名入已,合为六百馀金,不可以囚供发明,专事参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徐章淳段,五十结官用,即是丙申还下,而罪在袭谬,四百两移转,果为官庭分给,而证以成册,则囚供发明,容或无怪是白乎矣,结钱之那移犯用,至为千馀两之多,则法意至严,难逭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李寅教,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洪明爕,杖九十徒二年半定配,崔允瑾、吴致贤,各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并功减一等事,命下矣。洪明爕,功减一等,杖八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忠州牧连原驿,徒二年定配,崔允瑾,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江原道通川郡朝珍驿,徒三年定配,吴致贤,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黄海道殷栗县文罗驿,徒三年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押送各其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姜汉赫,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锢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姜汉赫,功减一等,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清州牧双树驿,徒二年半定配,又五年禁锢,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刑曹启目粘连,巨济李孟淳狱事,灌漑相事,撞筑交加,虽以少长之分,犹不敢然,况其叔侄之亲,哀彼第八日致死,莫泄幽冤,至今十五年假息,亦涉失刑,严讯偿命,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草溪李植春狱事,检有踢痕,因与证合,言虽藉于卫叔,迹自犯于教人,巧撰莫掩真赃,实吐终成断案,加讯偿命,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金山金得兴狱事,毒踢屡加,冤命遽殒,凶招纵欲妆撰,证供不啻符合,加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

○刑曹启目粘连,晋州奴亿禄狱事,暗室紧闭,而对面行凶,凶刀闪弄,而揕胸即毙,因证吻合,案已成铁,加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晋州柳达祚狱事,斗哄只凭传闻,筑踢不计要害,词证不啻明白,凶身亦已输款,加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晋州郑以得狱事,诬玷无瑕之处子,幽郁莫伸,伪尸不死之乃母,伦理全灭,情犯绝悖,典章难逭,加讯偿命,何如?判付启依允。

○行护军兪星焕疏曰,伏以臣,性本迂𫘤,百无知能,自幼懒散,惟以养拙图闲为事,以是而习与齿长,机与俗疏,仍之疾病侵凌,转成贞痼,朽壳枯干,不能自同于平人,迺者贲然宠简,授臣以嘉善之秩,臣奉诰徊徨,诚欲遁逸而不可得,此殆大僚之不谅癃残,以充剡举之列,而圣明之姑许试可,遽侈滥误之恩,其所拂公议䙝名器,则莫此为甚,岂惟私分之狼狈也哉?臣虽昧昧,亦尝奉教于君子矣,昔者明王驭世,咸重爵赏,不敢妄施,必使贤俊晋庸,驽劣屏退,量才称任,轻重不爽,故官惟其人,治得其平,君臣上下,均享福庆,如使不肖者上,无能者显,当罚而获赏,宜黜而反陟,则本末倒置,官瘝政厖,爵赏之道,关系之重,有如是者,狗马贱臣,质鲁气驳,才疏学荒,侥幸科第,因缘遭遇,十馀年间,历扬虽多,而出典郡府,乏丝毫绩庸之成,入厕迩密,无分寸埍埃之报,直不过尸行肉走之一庸夫耳,每自循省,虽不敢不以为荣,亦未尝不以为愧也。今日朝廷,贤彦济济,乃复以空疏如臣者,不罚而赏之,不黜而陟之,将使金貂轩车,行呼唱于道路,其可不可,问诸市童而决矣,事理不惬,物情可见,天鉴于此,傥复回光,则必悟斯举之为谬,而不斳于反汗,终朝之褫,庶其如愿,此臣所以夙宵屏营,伏地顿颡,以颙俟者也。臣受恩如天,图报无地,筋力奔奏,夷险何择,而若其分福所溢,才量所跲,宁可以逋慢获罪,不当以承奉为恭,臣实朴愚,不习饰让,言出肝膈,云陛孔迩。伏乞天地父母,将臣所叨新秩,亟赐收还,则臣当感戴歌咏,如新受赐也。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7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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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行左承旨徐念淳坐直。行右承旨金景善。左副承旨李寅教坐直。右副承旨尹教成式暇。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石基坤李鼎信仕直。事变假注书罗时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六分。

○李穆渊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徐念淳启曰,来十八日,专经武臣殿讲日次,而诞日问安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穆渊启曰,行右承旨金景善,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赵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鲁奎,副修撰尹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徐念淳启曰,即者,兵曹郞厅来言,敦化门、弘文馆、曜金门三处水门,水势涨溢,当为开钥云矣,依定式除标信开闭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寅教启曰,汉城府官员来言,厉祭献官,例以本府亚尹塡差,而左尹徐英淳有身病,右尹赵鹤年在外未肃拜,无进去之员云,左尹徐英淳,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左尹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李穆渊,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应教金英根,副应教韩宓履,时在广州地,修撰郑𪷾,时在全罗道昌平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有政。吏批,判书赵秉铉进,参判洪在喆,参议朴容寿并牌招不进,左副承旨李寅教进。以徐有薰为应教,南秉哲为副应教,林基洙为修撰,兪星焕为左尹,郑基一为同经筵,洪在喆为同成均,金在重为户曹佐郞,宋益烈为军器主簿,李元熙为凤山郡守,李一宁为金井察访。

○兵批,判书朴晦寿病,参判金英淳未肃拜,参议李是炼进,参知洪龟燮病,行左承旨徐念淳进。护军徐英淳,副司直金英根、韩宓履,副司果郑𪷾,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韩升烈为掌乐正,李为工曹佐郞,崔爔为引仪。

○徐念淳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献纳赵完植,正言成容默、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念淳曰,只推。

○以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赵徽林,修撰李鲁奎,副修撰尹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念淳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朴容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念淳曰,只推。

○以黄海监司金东健状启,七月朔荐新新莲实,结实尚远,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李寅教曰,勿待罪事,回谕。

○徐念淳,以兵曹言启曰,水势涨溢,各处水门,已为开门矣,北水阁西营入直军十名,南水阁南营入直军十名除出,把守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南水阁水门限闭间,南营入直军十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把守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北水阁水门还闭间,西营入直军十名除出,哨官一员率领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雨意稍止,水势渐减,各处水门,即为闭门矣,西营、南营把守军兵,还为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南水阁水门把守南营入直军十名,还入直所,将校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北水阁水门,今已还闭,把守军兵,还入直所,将则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扶馀前县监沈淳祖矣本府议启内,厉民不法与其鄙琐所犯诸条,若是狼藉是白在如中,官户馀剩之零星取用,民贷不报之糢糊,其数虽不足一一苛论,军钱犯用,乃为五百馀两,邑受其弊,吏冒为逋,而至发于绣启之论列,则揆以法意,焉逭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镜城前判官吴正秀矣本府议启内,旧逋之未准排捧,既违朝令,而新还之又添虚勘,至登道启,籴法至严,焉逭重勘,以此照律,罪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锢,私罪,奉教依允为旀,议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唐津前县监严锡鼎,石城前县监徐章淳等矣本府议启内,严锡鼎段,本邑税赋,课岁未收,则新旧并征,无怪一年之叠督,旧官刷价,式例应下,则归后所受,何责卄包之零星,而第其无名入已,合为六百馀金,不可以囚供发明,专事参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徐章淳段,五十结官用,即是丙申还下,而罪在袭谬,四百两移转,果为官庭分给,而证以成册,则囚供发明,容或无怪是白乎矣,结钱之那移犯用,至为千馀两之多,则法意至严,难逭重勘,以此照律罪,严锡鼎段,以坐赃律,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徐章淳段,以那移律,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以丧前所犯丧后发觉,依法典收赎,只告身尽行追夺,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中官权用鼎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长番内侍,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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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行左承旨徐念淳。行右承旨金景善坐直。左副承旨李寅教。右副承旨尹教成坐直。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石基坤仕直李鼎信。事变假注书罗时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教成启曰,明日召对,取禀。停。

○徐念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右承旨金景善,右副承旨尹教成,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尹教成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尹教成,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奉谟堂秋孟朔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李鲁奎,副修撰尹穳,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修撰林基洙,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副校理赵徽林,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应教徐有薰,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徐念淳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献纳赵完植,正言成容默、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念淳曰,只推。

○以应校徐有薰,副校理赵徽林,修撰李鲁奎、林基洙,副修撰尹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教成曰,只推。

○传于尹教成曰,泮长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大司成前望单子入之,尹致秀落点。

○徐念淳,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沈淳祖,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吴正秀,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锢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沈淳祖,功减一等,吴正秀,议减一等事,命下矣。沈淳祖,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大兴郡光时驿,徒三年定配,吴正秀,议减一等,告身尽行追夺,黄海道平山府金岩驿,徒二年半定配,又五年禁锢,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各其配所,何如?传曰,允。

○刑曹启目粘连,清道裴守男狱事,打之踢之,舁尸于水边而沈之涝之,顷刻焉生出杀变,造须而假作自溺,行凶若是容易,设计至此阴谲,别加严讯,即速偿命,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金宗伊狱事,假家木毒打,已具诸招,额角上伤破,自露掘检,法有相偿,情无可原,连讯得情,何如?启。又启目粘连,永川奴俊孙狱事,石撞膝筑,看证昭在,颔穿胸癊,伤损浩大,情无可恕,法所当诛,连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密阳金大宗狱事,当场滚斗,忽地翻落,悬录虽眩于踢挤,杀案无关于轻重,连讯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

7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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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药院进。行左承旨徐念淳坐直。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沈宜升未肃拜。右副承旨尹教成坐直。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石基坤李鼎信仕直。事变假注书罗时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光正,副提调李穆渊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念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尹教成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徐念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副承旨李寅教,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赵寅永,无时急禀定事,左议政金弘根,右议政郑元容,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景善启曰,臣景善,以同义禁,今日本府坐起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沈宜升落点。

○传于徐念淳曰,右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大根落点。

○徐念淳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沈宜升,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新除授右承旨金大根,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教成启曰,即见汉城府坐不坐单子,则连四日无缘不坐,词讼剧地,委属可闷,当该堂上,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传曰,允。

○徐念淳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献纳赵完植,正言成容默、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念淳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沈宜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教成曰,只推。

○尹教成,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臣等进诣奉谟堂,奉审无頉,而阁内诸处,亦为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李鲁奎、林基洙,副修撰尹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应教徐有薰,副校理赵徽林,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春秋馆言启曰,别兼春秋臣沈敬泽,以兵曹正郞,今日本曹军布捧上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上土、满浦两镇越边家舍焚毁事,盛京礼部咨文,才已出来矣,谨稽誊录,则英庙戊辰,有训戎镇越边家舍撤毁事,北京礼部咨文出来,随即咨覆后,无方物谢表顺付使行之例,今亦待北京咨文出来,当为称谢,盛京礼部回咨,以前头使行具表申谢之意,措辞撰出,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传给凤城将处,以为转致盛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徐念淳,以兵曹言启曰,来八月初一日,大驾诣社稷斋宿,初二日大祭亲行时,随驾营门,当为磨炼矣,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训局步军五哨,马军三哨,训将率领为先厢,训局步军三哨,两营骑士三番,御将率领为后厢,禁军三番为之,禁将留阵,馀军留营置之。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同义禁金景善,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金景善。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权容鼎亦,近侍举行,固当小心,而不能谨慎,罪犯无严,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刑曹启目粘连,星州吴用大狱事,牛背驮还,临绝之遗托极惨,左胁踢伤,要害之痕损昭著,似此完案,殊无疑端,连加严讯,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尚州朴判老味狱事,讨酒而又欲啖鱼,乘醉而忽作斗兽,致使无辜,奄然殒毙,连加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宜宁田尚先狱事,首先毒打,始于乃兄,蹑后猛踢,又在其弟,以弟换定,狱情无疑,于兄推诿,伦理全蔑,严讯偿命,何如?判付启依允。

○汉城府右尹赵鹤年疏曰,伏以臣,庸愚蠢戆,百不犹人,优游田野,歌咏圣泽,饮啄自甘于素分,梦想不到于进取,特蒙我圣朝不世之遇,释褐才过一纪,而历扬华显,滚到下大夫之列,数年以来,忝铨综而长玉署,龙光所被,蛟gg蚊g负是惧,居常懔惕,集木临渊,加之以气衰病痼,陈就无望,守王通先人之庐,违孔圣俟驾之训,逋傲居多,谴何是俟,不意玆者,亚卿宠擢之命,有殒自天,京兆周庐,除旨联翩,邻里咸耸,耘市动色。臣于是,双擎九顿,惶越震駴,益不知措躬之所也,臣之已往践历,罔非逾分,而今玆误恩,万万非不肖之身所敢承当也。噫,是秩也,即朝家之命有德也,除非才猷学识,为当世之所推重,则上不可以人人而轻授,下不可以人人而冒应,其难其慎,从古攸然,今乃以如臣无似之质,苟然充数于其间,则冥升之愧,负乘之惧,犹属臣一己之私,得不玷累于清朝官人之政乎?臣之才猷空疏,不足以施为,学识荒陋,无足以裨补,同朝之所共悉,而圣鉴之所俯烛也。以臣视臣,自知梁鹈之不称,以人视臣,岂无轩鹤之贻刺,恩山德海,纵使涵泳,前参后倚,实难承膺,宁速逋慢之诛,莫效趋走之恭。且伏念臣之素抱贞疾,值此溽润,时日之内,无以自力,而兢惧之极,不暇他顾,扶舁入阇,来伏旅邸,罄暴衷恳,冀蒙照烛,伏乞圣慈,俯赐鉴谅,还收臣新授之资,亟递臣所带之衔,仍治臣渎扰之罪,俾重公器,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7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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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行左承旨徐念淳缘故出。右承旨金大根坐直。左副承旨沈宜升坐直。右副承旨尹教成。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石基坤仕直李鼎信。事变假注书罗时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未时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夜自三更至十七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五分。

○尹教成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徐念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副承旨沈宜升,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徐有薰,副校理赵徽林,修撰李鲁奎、林基洙,副修撰尹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教成曰,只推。

○尹教成,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李鲁奎、林基洙,副修撰尹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应教徐有薰,副校理赵徽林,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沈宜升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献纳赵完植,正言成容默、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升曰,只推。

○以应教徐有薰,修撰李鲁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升曰,只推。

○徐念淳,以兵曹言启曰,今七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试射日次,而大殿诞日前一日,不得开坐,载在法典,依例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内吹螺赤及龙虎营兼内吹,今秋等习角赏格木,谨依判下别单,分等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兼内吹,今秋等习角赏格,谨依判下单子,木绵二十四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本营兼内吹,今秋等习角赏单启下,梁景禄等十一名处,木绵各二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兼内吹,今秋等习角赏格,谨依单子判下,李禧哲等十一名处,各木二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中官权容鼎矣本府议启内,近侍举行,固当小心,而不能谨慎,罪犯无严,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7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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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式暇。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沈宜升坐直。右副承旨尹教成坐直。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石基坤李鼎信仕直。事变假注书罗时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寸三分。

○尹教成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沈宜升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未肃拜,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大根启曰,右副承旨尹教成,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江原监司张教根状启襄阳府民家颓压,人命压死事,传于金大根曰,许多民家之漂颓,闻甚惊惨,而人命之渰死,又若是伙多,尤为矜恻,原恤典外,别加顾助,渰死人等,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结构奠接之方,庙堂各别措辞,分付。

○刑曹启目粘连,星州陈甲得狱事,用脚凶踢,明有证招,当场气塞,四日殒命,其为踢死,无容更议,严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居昌金道中狱事,彼撞鼻梁,此踢肾岸,七尺健躯,三日遽殒,情虽邂逅,法则代偿,加讯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庆州金乭伊狱事,事缘禁楸,衅成阋墙,忍以八寸之弟,踢彼七耋之兄,翌晓致命,期于偿命,何如?判付启依允。

○刑曹启目粘连,河东姜奉宗狱事,拳撞两次之状,凶身自服,胁部六寸之痕,检案昭著,严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庆州金宽世狱事,沾身些细之痕,不翅狼藉,斗迹可见,脊背黯硬之伤,较为端的,死因可执,讯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庆州崔斗万狱事,皮鞋猛踢,至为四五次,要害重伤,不止一二处,死因明白,情节凶狞,讯推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

○刑曹启目粘连,晋州金喜千狱事,要路下手,虽渠先犯,受敌对斗,在此太猛,气势狞暴,伤损狼藉,连讯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咸阳韩得成狱事,色界起妒,奸所行凶,被勒后假作自缢之状,十分是的,一毫无疑,严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清道玄禹圭狱事,捽髻使脚,凶肆致踢,心坎肾岸,俱有伤损,连讯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

7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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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金大根坐直。左副承旨沈宜升。右副承旨尹教成。同副承旨姜泰重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石基坤仕直李鼎信。事变假注书罗时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诞日,大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尹教成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今日,乃是处暑,自明日视事,当为取禀,而晩炎犹甚,无异盛暑,姑观日候稍凉,更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姜泰重,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大殿诞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教成,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大殿诞日,诸道所封贺笺中,庆尚右兵使吴一善,左水使李圭彻,俱以应封官,兼别军职,故各为封进矣,一体看审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7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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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金大根缘故出。左副承旨沈宜升坐直。右副承旨尹教成。同副承旨姜泰重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石基坤仕直李敬溥未入来。事变假注书罗时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宜升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姜泰重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呈辞,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大根启曰,右副承旨尹教成,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全罗左水使柳信俭,吉州牧使李元夏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沈宜升启曰,三皇忌辰日亲行望拜礼,前期一日以禀事,曾有定式矣,今二十一日,神宗皇帝忌辰日,亲行望拜礼,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北苑望拜礼,当亲行矣。

○金大根启曰,假注书李鼎信,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鼎信改差,代以李敬溥为假注书。

○沈宜升,以春秋馆言启曰,别兼春秋臣沈敬泽,以兵曹正郞,今日本曹军布捧上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副校理臣赵徽林,以禁卫营从事官,今日军布捧上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右副承旨尹教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升曰,只推。

○沈宜升,以户曹言启曰,时御所内各司雨漏修改吉日时,令日官金有晋推择,则今七月二十二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姜泰重,以兵曹言启曰,再明日北苑望拜礼时,本曹堂上侍卫,当为备员,而参判金英淳有身病,无以备员,参判,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许递。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箕晩为兵曹参判。

○姜泰重,以兵曹言启曰,今月二十三日,一内禁军番次,而该番将金善一,身病猝重,万无供职之望云,改差,其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金仁寿牒报,则崇义门北边墙垣五间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各别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7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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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朝房斋宿。行左承旨徐念淳斋直。右承旨金大根斋直。左副承旨沈宜升朝房斋宿。右副承旨尹教成朝房斋宿。同副承旨姜泰重朝房斋宿。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石基坤朝房斋宿李敬溥斋直。事变假注书罗时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赵寅永,提调李光正,副提调李穆渊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念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穆渊启曰,右副承旨尹教成,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姜泰重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赵寅永无时急禀定事,左议政金弘根,右议政郑元容,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尹教成启曰,明日北苑望拜礼时,阙字牌及炉盒,当为奉来,门路以何处为之乎?敢禀。传曰,永肃门为之。

○传于姜泰重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宜春门为之。

○徐念淳启曰,明日北苑望拜礼时,两司长官,当为进参,大司谏闵致文在外,何以为之?而大司宪郑基一病不进,即为牌招,以为清斋之地,何如?传曰,许递,今日政差出。

○又启曰,明日北苑望拜礼时,九卿当为进参,而行工曹判书权敦仁,右参赞李志渊病不进,并即牌招,以为清斋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尹教成曰,玉堂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吏曹,弘文录都堂会圈四点,成好谦、金𫓎、金炳奎、柳兴奎、李晋祥、金镇右、兪锡焕、徐相教、洪在龙、赵然昌、李济达、成容默、朴商寿、郑基世、沈宜冕、金益文、申泰运、沈敬泽、赵龟夏、李玄功。

○吏曹,监试初试照讫讲一所试官金英根、韩宓履、李时愚、郑基世、李济达,二所试官徐有薰、金始渊、李丰翼、宋柱献、李宗秉以上并单付。

○姜泰重,以备边司言启曰,京畿水使徐相五,以其亲病,呈状乞递矣,情私如此,合有体谅之典,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赵秉铉进,参判洪在喆,参议朴容寿并牌招不进,右副承旨尹教成进。启曰,玉堂多窠,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林景镇为大司谏,以韩宓履为副应教,以金𫓎、金镇右为校理,以沈敬泽、李玄功为副校理,以成容默、李济达为修撰,以郑基世、金炳奎为副修撰,以李鼎臣为同经筵,以姜时永为同义禁,以鲜于鏶为厚陵令,以曺锡雨为忠清道京试官,以赵徽林为庆尚道京试官,以沈敬泽为全罗道京试官,以南秉哲为平安道京试官,直阁单金始渊,奉常直长单金畯,故郡守金相任赠吏参例兼,兵曹参判金箕晩考。

○兵批,判书朴晦寿病,参判金箕晩未肃拜,参议李是炼病,参知洪龟燮入直进,同副承旨姜泰重进。以秦启良为白峙佥使,黄土歧权管单元达运,护军金英淳、徐相五,副护军李寅教、闵致文、李时在,副司直徐有薰、金穰根、任百秀、李寅奭、赵徽林,副司果林基洙、李鲁奎、尹穳,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李潭九为正言,以兪星焕为礼曹参判,以徐膺淳为翼陵令。

○尹教成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并待下批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徐念淳启曰,明日北苑望拜礼时,两司长官,当为进参,新除授行大司谏林景镇,即为牌招,以为清斋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献纳赵完植,正言成容默、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念淳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朴容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大根曰,只推。

○以江原监司张教根状启,江陵府民家颓压事,传于金大根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各别顾助,渰死人,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兵曹口传政事,以赵存卿为内禁将。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南秉哲。

○尹教成,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芸阁分馆人中许铣,在本道自有儒乡来历,而错置芸阁,公议称屈,更以国子调用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姜泰重,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金泽周,老病在乡,上来无期,文臣兼宣传官郑基世,身病猝重,无望供职,守门将朴显国,沈病转剧,供职末由云,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壬寅七月二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赵寅永,提调李光正,副提调李穆渊,假注书石基坤,记注官李东韵,别兼春秋沈敬泽,待教李裕元,以次进伏,医官崔暄、郑檍、吴昌烈、卞宗浩,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寅永进前奏曰,雨后晨夕过凉,昼又热矣,此时将摄极难,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寅永曰,医官今既待令,使之入诊乎?上可之。暄等以此gg次g诊候讫,退伏楹外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寅永曰,式年试期,只隔一朔,各道京试官,不可不极择送之,令政院,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并与照讫讲试官,同为差出,仍使之从近开讲,而大抵科举之弊,日甚一日,今至末如之地,原其由来,陵夷者久,实非猝乍间可以矫革,而苟使主试者,一心精白,公耳无私,则虽不得悉复古法,亦可以救得一半,每经一番试取,辄增一番怨讟,人心由是而益坏,士习由是而益浇,试体科规,由是而无复馀地,兴言及此,宁不哀痛?凡关节二字,自有当律,不宜预加提饬,而至于先接惹闹之端,入门禁乱之事,最系场内整齐之要,而苟究其本,实由于捧讲之不分随从,呈劵之不待时刻故也。今年试事,已付之各道道臣,则诸凡禁条,似当加意操束,而先以此措辞行会,俾为令申之方,一体严饬于京试官及北评事等处,而照讫讲入落与帖文成给之节,令泮长各别句检事,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各别申饬可也。出举条寅永曰,今番试事,既使道臣替行,则监试东堂毕试之后,计其日字,渐近冬令,似于行部,多有妨碍,京畿外七道秋巡,并令停止事,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甲午后腊药加进上,依庚申判下定式制入事,筵禀蒙允,而旋因下教,限燕留药材权减间停封矣,今已限满,自今年当为封进,而参考已例,加减不等,自本院无以擅便,不可不一番禀定,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庚申例为之。命医官先退,仍命大臣先退,又命史官就座,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7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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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行左承旨徐念淳坐直。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沈宜升。右副承旨尹教成坐直。同副承旨姜泰重。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石基坤仕直李敬溥。事变假注书罗时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三分。夜自三更至二十二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上诣北苑望拜礼,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姜泰重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备忘记,丰山万户胡宅祖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以校理金𫓎,副校理沈敬泽,修撰成容默,副修撰郑基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教成曰,只推。

○尹教成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𫓎,副校理沈敬泽,修撰成容默,副修撰郑基世,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穆渊启曰,臣与弘文提学赵秉铉,偕往摛文院,参班儒生应制试取,则收劵为一百二张矣,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尹教成曰,参班儒生应制赋居首三下一前县监金慎根直赴殿试,之次三下二幼学李琦铉直赴会试,之次草三下幼学李炳老等三人,并给二分,之次次上幼学李炳铁等五人,各雅诵一件赐给,之次次上幼学金炳冀等五人,各《奎章全韵》一件赐给。

○传于尹教成曰,入格儒生,明日延英门外施赏。

○以修撰成容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教成曰,只推。

○尹教成,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应教韩宓履,时在广州地,校理金镇右,时在庆尚道安东地,副校理李玄功,时在京畿杨根地,副修撰金炳奎,时在庆尚道蔚山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并许递。

○李穆渊,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本院提调,近甚数少,行知中枢府事徐憙淳,兵曹判书朴晦寿,行护军徐左辅、徐英淳并还差,吏曹参判洪在喆,行承政院左承旨徐念淳,行护军李圭祊、金景善、金英淳,汉城府左尹兪星焕,右尹赵鹤年,兵曹参判金箕晩,行护军姜时永,亦为差下,使之察任,行护军郑礼容,年满七十,依定式减下,何如?传曰,允。

○尹教成,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今此监试初试时,照讫讲前期定日,自本馆草记事,已有礼曹节目启下矣,日子当为预定,今七月二十六日为始,开讲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姜泰重,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亲行望拜礼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权知成均馆学谕许铣,口传施行,何如?判付启依允。

○刑曹启目粘连,玄风金玉连狱事,一龟同商,情谊不浅,八年率居,矜恤宜先,三打有证,一缕遽殒,期于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德源金宗范狱事,从兄伤牛,其弟殒躯,移怒已极无谓,致杀胡至且憯,严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文川李宽弘狱事,底干他人之和奸,竟成自己之真犯,痕损并著要害,证招各有的确,加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

○壬寅七月二十一日卯时,上诣北苑。望拜礼亲行入侍时,行都承旨李穆渊,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沈宜升,右副承旨尹教成,同副承旨姜泰重,假注书石基坤、李敬溥,记注官李昌祖,别兼春秋南秉哲,检校直提学赵秉龟,直提学金辅根,检校直阁李公翼,直阁金始渊,检校待教金学性、金洙根、赵凤夏,待教李裕元,以次侍立,时至,上具翼善冠、黑团领袍,出宜春门,传曰,侍卫军兵雨具,从便为之。出传教药房提调李光正,副提调李穆渊,进前奏曰,侵早劳动,潦雨蒸湿,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步诣北苑板位前,通礼前导诣拜位北向立,赞仪唱四拜,上行四拜礼讫,赞仪唱跪,上跪,司香官二员,进香案前,三上香,俯伏兴退,赞仪唱四拜,上行四拜礼讫,还由宜春门,入暎花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传曰,望拜礼时,参班儒武,当应制试射矣,儒生,暎花堂亲临磨炼,弘文提学牌招,武士,训将试取于北营。出传教传曰,户房承旨,与礼曹堂上户曹郞厅,依定式驰诣宣武祠,奉审摘奸以来。出传教传曰,参班武士试取,以禁将为之。出传教传曰,都承旨,持此御题,与弘文提学,偕往摛文院,试取以来。出传教传曰,雨势如此,儒生试取处所,以摛文院为之。出传教泰重,请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7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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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行左承旨徐念淳缘故出。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沈宜升式暇。右副承旨尹教成坐直。同副承旨姜泰重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敬溥仕直李参铉未入来。事变假注书罗时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尹教成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徐念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承旨金大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教成启曰,假注书石基坤,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石基坤改差,代以李参铉为假注书。

○姜泰重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献纳赵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姜泰重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大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姜泰重曰,只推。

○尹教成,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成容默,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尹教成曰,药房都提调许副代,前望单子入之。

○传于尹教成曰,玉堂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内医都提调前望单子入之,右议政郑元容落点。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应教金英根,副应教徐有薰,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锡雨,副修撰赵龟夏落点。

○尹教成启曰,新除授副校理曺锡雨,以前任龙冈县令,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拘。

○传于姜泰重曰,京畿暗行御史留待。

○传于姜泰重曰,京畿暗行御史入侍。

○以平安监司金兴根状启,博川等邑民家漂颓事,传于姜泰重曰,许多民家之漂颓,闻甚惊惨,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即为结构奠接,俾无一民失所捿遑之弊事,庙堂各别措辞分付。

○尹教成,以礼曹言启曰,太庙展谒,每以春秋定式,取禀矣,今秋展谒吉日,以何间推择乎?敢禀。传曰,以来月旬前择入。

○又以礼曹言启曰,以太庙展谒,取禀草记,传曰,以来月旬前择入事,命下矣。展谒吉日,令日官李秉洪推择,则来八月初八日为吉云,以此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以此日为之。

○姜泰重,以兵曹言启曰,北苑望拜礼时,参班武士试取入格人等,谨依判下别单施赏,而上弦弓,以军器寺所在者取来,颁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领议政赵寅永疏曰,伏以,臣以卑鄙,再叨上相,位遇则较益隆重,宠眷则倍加深厚,是岂臣朽败颓落者所能堪承,而特臣所处之地,与人有殊,既无以远离辇毂,又或有时奉燕濩,则在臣义分,只有臣身之不敢自有而已,馀外傍人之嗤点,自己之昌被,都不欲关此念头,遂敢冒昧承膺耳,若以臣谓之以贪恋,则臣当自服,若以臣谓之以丧廉耻,则臣当自服,若以臣谓之以膺大任享厚禄而绩庸无成,则臣虽万死,无所逃矣,然而臣之尚今蹲仍,岂有他哉?断断一念,惟在于涓埃尘刹,而事与计谬,非力可致者,即惟曰病也,臣之言病,非止一再,臣之为说,自觉支蔓,况敢数数于君父,而疾痛之呼父母,常情也,臣又安得不披沥衷恳,丐吁于我殿下听卑之前哉?臣病本在癖积,只妨饮啄,苟加节慎,亦可支持,而无奈乎蒲质先衰,楡景已迫,百症大祟,迭现叠出,外则偏枯,内则下脱,臂掉脚涩,各在一边,俱系危恶,更仆难数,大抵是月异而岁不同矣,虽然此犹以形骸气血上言也,假使对投不失其宜,将摄常得其适,则安知不更延几何,而最是心短神缩,渐至昏错,意非不存而忽己忘,事所当做而漫不记,民国𬣙谟,十漏七八,昨所酬接,今若隔尘,虽强自策勉,无如何矣,实情如是,而尚欲据百僚之首,赞万机之繁,其势诚有行不得者,臣虽无状,岂忍以占便之计,自取欺天之罪乎?伏惟圣明于臣,积惫之态,甚衰之状,固已洞烛之无馀,则恐不待臣言之毕,有所体谅,而况药院之任,异于他司汗漫,臣既忝冒屡朔,日次候班,每多悬病,此尤臣惶懔自讼者也,并与相职,亟许卸免,以幸国事,以安微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之重卜,才为半年,又此引病,诚非始虑攸及,卿试思之,今日国势民事,岂卿言病之时乎?卿之多病,予所洞悉,善加调护,亦何妨于卧阁,而至于请急乎?甚非予小子倚重委畀之本意,卿其谅之,卿其谅之,至于药院之任,例多均劳,今姑许副,仍传于姜泰重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领议政。

○壬寅七月二十二日酉时,上御熙政堂,京畿暗行御史入侍时,同副承旨姜泰重,假注书李敬溥,记注官李昌祖,别兼春秋南秉哲,暗行御史李济达,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御史进前。上曰,无事往还乎?济达奏曰,幸荷王灵,善为往还,而愚鲁太甚,不能对扬万一,惶悚极矣。上曰,御史先退,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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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沈宜升坐直。右副承旨尹教成式暇。同副承旨姜泰重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敬溥李参铉仕直。事变假注书罗时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姜泰重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都承旨李穆渊,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沈宜升不为仕进,右副承旨尹教成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副承旨沈宜升,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献纳赵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姜泰重曰,只推。

○沈宜升,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应教徐有薰,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锡雨,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应教金英根,时在广州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远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许递。

○姜泰重,以备边司言启曰,中部字内,有人命溺死事,招致该部入直官员,则仍无去处,晩始来现,揆以法意,宁容如是,其常时阙直之罪,可以推知,该部令许石老,为先汰去,令攸司严勘,何如?传曰,允。

○姜泰重,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左司把摠任商准,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刑曹启目粘连,顺安奴永禄狱事,斗而至死,莫逾七日,看渠实犯,即有二证,查启才彻,曺谳gg曹谳g已勘,讯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肃川崔致宪狱事,捽发既有目见之证,落齿莫掩手犯之迹,连加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载宁吴平阳狱事,口咬缘起,虽非出于杀心,齿迹参差,既吻合于法文,情虽可原,法实难贷,期于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

○刑曹启目粘连,洪原朴正云狱事,心坎腹肋,部位紧要,血癊紫鲠,围圆阔大,百叶之钱,此胡大物,七尺之躯,如是毒戕,严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咸兴柳宅渊狱事,樊篱微争,手脚乱使,脐肚著必死之伤,黯硬即毒筑之验,连加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德源裵顺伊狱事,心坎后肋,既要害之著伤,犹父从叔,又烂熳而露赃,连加讯推,期于承款,何如?判付启依允。

7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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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沈宜升坐直。右副承旨尹教成。同副承旨姜泰重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敬溥仕直李参铉。事变假注书罗时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姜泰重,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穆渊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姜泰重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穆渊启曰,行左承旨徐念淳,右副承旨尹教成,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来八月初二日社稷大祭亲祭祭文,当为制进,艺文提学朴永元,待明朝牌招,使之制进,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尹教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姜泰重曰,只推。

○李穆渊启曰,今日亲临受誓戒时,承旨当为备员,而右副承旨尹教成,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念淳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献纳赵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教成曰,只推。

○以副应教徐有薰,副校理曺锡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教成曰,只推。

○以校理柳幼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教成曰,只推。

○尹教成,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徐有薰,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锡雨,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徐有薰,副校理曺锡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教成曰,只推。

○以校理柳幼麟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教成曰,只推。

○徐念淳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洪稷荣等,当为捧供,而判义禁权敦仁有身病,同义禁姜时永在外,金景善呈辞,一员未差。不得开坐云,判义禁,即为牌招,同义禁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京畿暗行御史李济达书启,则积城前县监韩翼彦段,绣启既已令攸司禀处,更无可论是白遣,朔宁郡守李垿段,癸巳绣衣查减结五十五结零内,三十六结零,还为出秩,取作官用,纵托袭谬,实是白征,本郡火田,自经荐歉,到处荒废,而谓以比摠,必欲取赢,至有洞里排征之举,诚为峡民难支之弊,南四面执结,官用之为九百馀两者,已是不忍之政,况又北三面收税,宫纳之外七十结零,价钱三百五十两零,称以馀剩,付之私用,实为伤廉,结税加敛钱六百八十馀两,则为报吏属之加下,而有乡禀之许题,虽非成事,有欠商量,衙舍修理时卖乡钱九百十两内,修理所入,为八百七十三两零,馀在三十六两零,所谓修理时材木输运,全用民力,稿索杂物,责出面里,土石赴役,亦有东西里二百馀户之轮次发丁,则可见量入之过多,冒减之太滥,其外称以浮费情债,各厅下属之自下加敛于卖乡各人者,其数伙多,座首高汉雄差出时,由吏监官之私自捧赂,亦为不些,自官卖乡,已是法外,情债之加敛,行赂之私捧,任其自恣,全不致察,尤为骇然,营还谷一百六十三石之加作,罔觉仓奸,官需米十一石之加磨炼,何补廪入?诚非素望,不胜慨叹是如为白乎旀,麻田郡守金宜淳段,下吏之私自防结,而至于再征,胡不察于违法,筏木之称以收税,而致其浮谤,终有嫌于起第,至若官柴之输京,亦多浦村之贻弊是如为白乎旀,安山郡守李宽永段,本郡田摠一百十八结零之税太,以米换出收捧者,为三十九石零,每石六两六钱式,合钱二百六十两零内,一百三十两零,以税太三十九石零合价除,其馀剩钱一百三十两零,归之私橐,储置春划十石,以大同价,每石七两二钱式执钱,合七十二两内,三十两,储置每石三两式立本,其馀四十二两及官需米八十九石,亦以大同混出,高价执钱,不念公法,徒营私计者,无所忌惮,胡至此极,今春平仓米代钱一千三百十八两零受来时,七百一两零,自京犯用,还户之排分无路,则乃以本邑还钱,挪贷移充,而本邑还分,竟无区处,华城谷本邑留库租,尽分取耗,为一百二十石零,代钱一百四十五两零,亦归私用,本郡旧免税一百六十八结零,每结十一两式收捧取剩,以补犒厅流来之负逋者,即是前例,而本无杂役米名色之付于官厅,又托以犒厅补逋,请得新免税一百五十结于巡营,亦以每结十一两式收捧取剩,新旧税剩合钱六百六十七两零内,三百三十四两零,以二百七十结杂役米价,入于官厅,只以三百三十二两零,付之犒厅,新免税一百五十结杂米六十二石价一百八十六两之取用,犹为不当,其外鱼物之排日,浦户难支于滥入,狴囚之滞月,讼民何辜于横罹是如为白乎旀,江华府经历沈源祖段,昨冬留库条米一千七百十八石零内,五百石,无难贷下,三百三十七石零,每石三两三钱五分式作钱,合为一千一百三十一两零,一百六十二石零,则以两南耗上纳中,每石三两式钱四百八十六两零取来,都合钱一千六百十八两零内,一百十八零,称以库子色落条出给,而贷下之五百石立本次,九百五十九两零,以每石二两式分给,为米四百七十九石零,二十石零代钱四十两零,则该色封置,姑未分给,二百两则官奴等所逋米一百石,待秋计纳次分给,而三百两则库子等岁终,将有逋欠,一百五十石预备次分给,莫重留库,擅自作钱,减价立本,已违经典,谓其将生逋欠,先为区处者,非但推说不去,可见漫漶作名,今春换米分给时,该色之换户代受,至为四百二十六石零之多,而任其幻弄,初不致察,亦涉可疑,外他细琐,有难毛举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三邑守令及经历,为先罢黜,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利川府使沈鐛段,结税之任其挪贷,而或至再征,由吏之私自防纳,多近百结,词讼之不能刚断,而以致屡翻者,只缘柔善,差欠周察是如为白乎旀,阳川县令沈正礼段,斗邑虽云少事,触政奈致多谤,铃阁常扄,醉睡未醒于日午,讼牒不听,民诉无控于堂下,半载居官,全没就緖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并只罢黜为白乎旀,阳智前县监金海植段,听谚稗而消遣,下吏登堂,举官簿而排置,册客同醉,自知在职而无补,竟至归家而求递,有难责备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不可以已递而勿论,罢职为白乎旀,通津前府使金相宇段,居官无几,取谤胡多,落讲生之纳赂免丁,丑尚聒耳,都监官之捧钱頉役,嗤欲唾面,校生李石柱等所纳,为二百两,监官李圣培处所捧,为五百两,诸招不啻丁宁,众贿若是狼藉,事虽涉于鄙琐,罪实难于容贷是如为白乎旀,前前府使尹明俭段,庚子春大同停退之命,即旷绝之恩泽,而不念歉岁之民情,欲充磎壑之私欲,旱田大同当纳元数八百二十四石零内,三百六十五石零,每石以十二两四钱五分式收捧,合钱四千五百五十四两零内,二千二百七十九两零,以每石六两式并杂费,待秋上纳,馀剩钱二千二百七十四两零,没数取用,惠不下究,利自归已,庚子春平仓上城米分给条二百三十石内,十八石零,则受来时,杂费除之,在二百十一石零,每石代钱四两式,合钱八百四十六两零内,六百三十四两零,则本米二百十一石零,以每石三两式立本,馀剩钱二百十四两零及己亥条春三升代钱,还征于其时色吏者四十五两零,与自备三十九两零,都合钱三百两,将以补弊,得添还加分一百石,至秋并耗杂费,以一百二十石代钱三百六十两收捧者,都归私橐,还钱之所取用,为二千二百六十九两零内,其间所报,不过七百八十八两零,其馀一千四百八十两零,则尚载虚簿,居牧民之地,无难私贷,究厥所犯,诚极寒心是如为白乎旀,高阳前郡守李时佐段,辛丑春还分给条中三百九十三石零代钱四百七十二两零,录以未捧,归于私用,辛丑储置划下中一百石,以常赈牟二百五十石,自营换划,当依互换米例,三两计捧是白去乙,不此之为,乃以储置五两恒定例收捧,既是春划,则宜无夏耗,而并为加耗,二百七十五石,每石二两式准折收捧,合钱五百五十两内,三百两,储置立本,其剩馀二百五十两,没数取用,每年储置加报会馀条,合二百三十二两零,付之由吏下记,看作自官应食,牛赎钱八十五两内,瞒报营门,只以二十八两,塞责备纳,其馀五十七两,取入之件记昭在,外此奸吏之欺弊,听闻之骇惑,不可殚记是如为白乎旀,加平前郡守李正夏段,公廨修葺之际,挪贷营还稷二千五百石内,一千八百石之尚未充报者,虽因递归而不得区划,其在籴法,则难免自坏是如为白乎旀,始兴县令尹日善段,辛丑四等储置中,进上刷价,不即上下,而为该色李寅敏之所干没者,佯若不知,故为掩置是白如可,及臣讯问该吏,取考回草,则七十七石零之尚不上下,丁宁无疑,关饬本县,使之推给是白加尼,邑报之拈出不当之名色,条列虚录之计除,只以八石零未上下样为说者,都是妆撰,太欠诚实,松田犯草人之罚立持者,雇价之取赢甚些,射亭役之空赴,邑民粮米之会减何归,至于场庖之冒设,邦禁至严,庙饬申复,而永登浦之私庖枚税,是何蔑法是如为白乎旀,阴竹前前县监元锡九段,救急米六石代钱七十四两之贷用于富民,竟因循而无报,储置钱一百八两之不给于该吏,终减削于下记,本县之草结,即权卜也,以为各项例下之资,而其中铺陈债进捧债之两年还推,一不上下者,合钱为一百八十四两零,前官所置草钱七十两之无端入用,都吏应食草钱一百两之称托夺取,俱是不正之名色,把下军二十七名番钱之每名九钱四分者,乃以一两四钱四分式加捧,除其上纳之元数,其所剩馀,合为二十七两,而归属不明,大同米之贷送乡庐,衙录条之混出复户,见阻搪于该色,逞含憾于毒杖,贻羞嗤骂,莫此为甚,非但去后疵谤喧藉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五邑前后守令,并只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阳城县监任燧段,至残之局,无事不弊,还户之流绝过半,军布之虚额最多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从重推考为白乎旀,杨根郡守李寅在段,泛听或有浮谤是如为白乎旀,高阳郡守吴肯默段,储划且优,傥无谬例之是袭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并只推考为白乎旀,金浦郡守李建基段,拔钜逋而就完,既有流绝之蠲减,查虚伍而摠充,亦无族里之冤征,阖境咸安,始怨咨而终誉,积弊皆举,转烦剧而为闲,以若良手通炼之才,实著治绩优异之效是如为白乎旀,广州判官金东献段,雅操廉简,政法醇和,粜籴均精,仓厫有充溢之美,词讼平允,闾里腾公明之誉,躬率成规,施措不费声气,口碑载路,治绩可验循良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治绩若是茂著,宜有褒奖之举,并似当施以陞叙调用之典是白乎矣,并只系干恩赏,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监司李若愚段,规度甚整,可验恬雅之素尚,鞭棰不用,益见慈惠之攸及,簿书之烦,必也躬览,郡邑之弊,务欲眉察是如为白乎旀,前监司徐英淳段,廉约自持,一营晏若无事,雍容为政,列邑赖以宁谧是如为白乎旀,水原留守李翊会段,铃阁萧闲,军校咸服其雅量,簿牒简静,吏民举诵其恺悌是如为白乎旀,广州留守李嘉愚段,平居著文雅之誉,新莅颂慈谅之政是如为白乎旀,开城留守金鍏段,威望弹压于重镇,严明周察于一境是如为白有卧乎所,道臣守臣体重,今姑勿论为白乎旀,江华留守李羲肇段,胪列若是狼藉是白乎矣,守臣体重,自臣曹不可循例论断,令庙堂禀处为白乎旀,其馀前后守令察访经历等段,绩乏优异,疵无显著,并只置之为白乎旀,其外阃帅中军边将监牧官等乙良,令兵曹禀处为白乎旀,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御史之长衔,不书实衔,误书军衔,有违格例,不可无警,当该御史李济达,推考,何如?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兵曹启目粘连,观此京畿暗行御史李济达书启,则永宗佥使李熠段,全不着念,自至取怨,今春造船时,体材木及粮米绵布工匠役价,本有筹司例划及本镇贸盐钱四百两例下,则似无不敷,而贸盐钱二百三十五两与民贷钱六十两,无端取用,造船木八十株划下内,九株及末端木,无难发卖,合钱四百二十七两,糢糊作名,烂用无馀,待变军官及防营军官,额外加设五十名,每名一两式收捧,昨秋巡点时,阙钱四十七两,创例督纳,昨年营还租二百七十一石六斗,每石以一两六钱式作钱,合为四百三十四两二钱五分内,三百二十五两九分,以详定价上纳,三十五两八分,营邑色落条除,馀在钱七十四两八分,或称杂费,或称色库处上下,归属不明,昨年稍稔,还租一石时价,不满详定元数,则加作四钱,便是勒征于民,昨冬谓有官用,收纳鱼物价于浦民,今春闻有绣行,始以八十五两,汲汲出给,以为掩迹,岛畜至少,官庖弊多,忽自前春,托以稧房,每年收敛民钱七十二两,牟租名一百八十斗,付之肉直,以为官用进排,许多病民之政,不可置而勿论是如为白乎旀,花梁佥使李汉福段,辛丑还钱贷用,为六百十四两二钱一分,又以本色各谷贷用者,合为六十一石十四斗六升七合,尚不分给于民间是如为白乎旀,前佥使李裕成段,本镇还饷之流弊,积有年所,为镇将者,无难犯法,牟利取剩,自戊戌至己亥两年,或以高价勒捧,或以详定执钱,戊己两年详定执钱条米七十六石十二斗二升六合,每石三两三钱式,太一百一石三斗四升五合,每石一两三钱五分式,租一百六十三石六斗八升五合,每石一两二钱七分,合钱六百十五两八钱三分,己亥高价执钱米二十九石十斗四升二合,每石六两式,太二十五石三斗九升三合,每石四两五钱式,租二十四石五斗五升五合,每石二两二钱五分式,合钱三百四十六两三钱四分,庚子春牟一百五十石十二斗六升六合,每石一两二钱式,合钱一百八十两一分,则已上都合钱一千一百四十二两一钱八分内,六百五十一两一钱七分,以米每石二两五钱,太每石九钱,租每石八钱式,减价立本,其馀剩钱四百九十一两一分,没数取用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镇前后佥使所犯,俱系不法,永宗佥使李熠,花梁佥使李汉福,并为先罢黜,令该府拿问处之,花梁前佥使李裕成,不可以已递而勿论,亦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江华中军安弼寿段,市直禁其低仰,虽出为民之意,而反致怨咨,刑杖至于滥酷,欲示立威之志,而有欠抚恤是如为白有卧乎所,市直之致怨,刑杖之滥酷,不可仍置,罢黜为白乎旀,其馀阃帅、中军、边将、监牧官等,别无优异之绩,亦无显著之疵,并只置之,何如?判付启依允。

○姜泰重,以备边司言启曰,英阳县监,今当差出,而本邑,以道内最弊至残之地,又当封库之后,不可不各别择送,令该曹勿拘常格,以声绩素著人拟入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新除授庆尚左水使尹明俭,以前任通津府使事,绣启论列,极其狼藉,因吏曹回启,有令该府拿问处之之命矣,绣启论罪既如此,则不可迟待其勘处,该水使尹明俭,为先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赵秉铉进,参判洪在喆,参议朴容寿病,左副承旨沈宜升进。以尹致谦为左尹,以赵鹤年为同义禁,以金英根为司成,以尹穳为兵曹正郞,以洪敬谟为分内医提调,以朴齐崧为中部令,以张彦塾为内赡主簿,以金善行为缮工主簿,以李建基为利川府使,以金在晋为朔宁郡守,李光濂为麻田郡守,徐世辅为安山郡守,以罗启南为阳川县令,李勉大为英阳县监,以洪达善为江华经历。成均博士单金容焕,学录二单罗时镛、金用鼎,承文提调十三单徐憙淳、朴晦寿、徐左辅、金英淳、洪在喆、徐念淳、李圭祊、金景善、金英淳、兪星焕、赵鹤年、金箕晩、姜时永。

○兵批,判书朴晦寿进,参判金箕晩,参议李是炼,参知洪龟爕入直,同副承旨姜泰重进。启曰,京畿水使,今当差出,而当品中可拟之人乏少,堂上曾经兵使及他道兵使,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庆尚左水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同道及他道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金英淳、兪星焕为副摠管,以黄载谦为五卫将,以安锺镐为右捕从事官,以李容德为守门将,以尹永培为京畿水使,以李定铉为庆尚左水使,以许燮为城津佥使,副司直金英根、韩宓履、金镇右、李玄功,副司果金炳奎,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姜必鲁为应教,以宋宗洙为汉城庶尹,以洪畴为社稷令,以朴有寿为敬陵令,以赵基享为永陵令,以金尚赞为监察,以丁学冕为引仪,以尹宗镐、李根天为典说别提,以尹膺善为金浦郡守,以沈昌奎为昌原府使,兼乔桐府使单尹永培,京畿水使尹永培今加嘉善加资事,承传。

○兵批,再政。以李谦熙为训炼佥正,以朴商寿为文兼。

○吏批,三政。以尹滋一为庆基殿令,以吴显相为社稷令,以洪章爕为掌苑别提,以方禹矩为瓦署别提。

○兵批,三政。以李鼎镐为都摠经历,以申命淳为永宗佥使,以金善门为江华中军,以张鋎为花梁佥使。

○传于姜泰重曰,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以吏曹参议朴容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姜泰重曰,只推。

○姜泰重启曰,副校理曺锡雨,既入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尹教成,以春秋馆言启曰,别兼春秋臣郑基世,以照讫讲一所试官,今日成均馆会同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姜泰重,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吏曹启目,则粘连京畿暗行御史李济达书启以为,江华留守李羲肇,绣启胪列,若是狼藉,而守臣体重,不敢擅断,令庙堂禀处事,允下矣。沁留胪列,虽甚张皇,其实则皆营裨仓色之作奸,失在不察而已,至于营需之滥捧高价,既无数爻之的指,似涉零琐,而宰臣居留之任,事体不轻,则既登绣启,不可不论,江华留守李羲肇,施以谴罢之典,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来八月初八日大驾诣宗庙展谒时,随驾营门,当为磨炼矣,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春展谒例为之。

○刑曹启目粘连,石城前县监徐章淳矣莫重初检,实因不善县录,从重推考罪,奉制书有所施行违,杖一百收赎公罪,启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恩津前县监赵奎年矣莫重复检,实因不能审慎,从重推考罪,奉制书有所施行违,杖一百收赎公罪,启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领议政赵寅永箚曰,伏以臣,见差社坛亲祭时亚献官,当为进参于亲临誓戒,而忽于今朝,猝发暴泻,度数频数,收拾不得,万无班次肃敬之望,玆控短箚,仰陈实状,伏愿亟命该曹,改付享标,以重祀典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慎节奉虑,享官许令改付标矣,卿其安心调理。仍传于姜泰重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壬寅七月二十四日子时,上诣仁政殿月台。社稷大祭亲临受誓戒入侍时,行都承旨李穆渊,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沈宜升,右副承旨尹教成,同副承旨姜泰重,假注书李敬溥、李参铉,记注官李东韵,别兼春秋郑基世,检校直提学赵秉龟,直提学金辅根,检校直阁李公翼,直阁金始渊,检校待教金学性、金洙根、南秉哲、赵凤夏,待教李裕元,以次侍立。时至,上具远游冠、绛纱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李光正,副提调李穆渊进前奏曰,侵夜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通礼前导出协阳门,由肃章门,入仁政门,至降舆所。通礼跪启请执圭,穆渊进圭,上执圭。通礼导上诣板位南向立,赞礼唱四拜,诸享官宗亲文武百官,皆四拜讫。吏曹判书赵秉铉读誓文,刑曹判书朴永元听誓文讫,赞礼唱四拜,诸享官及宗亲文武百官,皆四拜讫,通礼跪启请礼毕,仍请释圭,穆渊跪受圭。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通礼前导出仁政门,由肃章门,入协阳门还内,泰重请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7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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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药院进。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金大根坐直。左副承旨沈宜升。右副承旨尹教成。同副承旨姜泰重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敬溥李参铉仕直。事变假注书罗时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光正,副提调李穆渊启曰,亲行誓戒,劳动既多,伏未审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穆渊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姜泰重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都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赵寅永,无时急禀定事,左议政金弘根,右议政郑元容,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穆渊启曰,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金大根,右副承旨尹教成,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姜泰重启曰,开坐事,命下矣。判义禁权敦仁,同义禁金景善,并即牌招,以为备员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大根启曰,亲祭祭文,当为制进,而艺文提学朴永元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艺文提学朴永元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亲祭祭文,当为制进,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艺文提学朴永元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亲祭祭文,当为制进,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传于姜泰重曰,中官李教益,举行之际,事极无严,令该府拿问,各别严勘。

○备边司荐望,以权大肯为江华留守。

○姜泰重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献纳赵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姜泰重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尹教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姜泰重曰,只推。

○金大根,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徐有薰,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锡雨,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应教姜必鲁,时在庆尚道安东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许递。

○以副应教徐有薰,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锡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姜泰重曰,只推。

○金大根,以吏曹言启曰,昨日政,典设司别提副望徐鸿辅,与本曹参判臣洪在喆,为妻三寸相避,而未及照察,蒙然拟入,臣不胜惶恐,原望筒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郊坛四孟朔,遣礼郞看审有无頉,自该曹草记事,曾有定式矣,发遣郞厅,东郊先农坛、先蚕坛、马祖坛、南郊南坛、雩祀坛、汉江坛、司寒坛、北郊祈雨坛、厉坛,次第看审,则各坛坛上及四面红箭门,墙垣阶砌,俱为无頉,此后看护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粘连,平壤洪龙云狱事,二人相诘,一人舍命,死者根由,当问于生者,到今究竟,唯有穷核,讯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安州金亨烈狱事,二人相斗,三日致死,则不可以些少疑眩,遽议于年久重狱,讯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全州金成业狱事,斗前无病之人,斗后经日而死,行筑则有证,他故则无著,加讯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刑曹启目粘连,公州私奴成明狱事,被筑则证空因晦,患疠则理近形似,年久之后,一向讯推,恐有欠于审克之义,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金化金又得金狱事,饥儿浮黄,如病叶离根,少有撞触,其气易绝,某部某伤,不足拘泥,先犯后犯,均为衅孽,因证俱晦,强分首从,未免为幸不幸,恐有欠于审克之义,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庇仁林今实狱事,二主共斗,七日竟死,胸背牵痛,受伤之证自如,水土宿病,护雠之供难信,期于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

○刑曹判书朴永元疏曰,伏以,臣以无似,厚沐洪造,从前践历之逾滥,迩来叨冒之委凑,不翅僬侥之举九鼎,蚊虻之负泰山,中夜绕壁,懔懔渊谷,迺者,艺垣新命,忽下于梦想之外,惝恍震骇,直欲钻地而不可得也。噫,词宗之选,是何等清峻,治象世教之所根基也,鸿匠哲儒之所轨范也,臣不敢张皇引喩,猥效克让之美,而只以臣必不能堪承之实与决不可冒膺之义,披沥而陈暴,冀幸圣明之照烛焉,臣之无文不学,即通朝之所共知也。早失庭训,长无师承,经史百家,曾未窥其藩篱,既又半生贞疾,在于阿睹,手不近书卷,已十数年,旧闻新知,日觉耗失,其能免银根腊猎之讥者,几希矣,尚可以拟议于黼黻皇猷,润色胜藻之责也乎?此已万万无是理,而两馆之职,虽有词命考试之分掌,凡系试事,例应同参,时或代行,臣之向来偾误,政坐蒙昧经旨,冬烘头䐉,无面可显,试院一步,遂成铁限,于是乎臣之去就,不得两言而决矣,念臣本末,百无一能,而圣朝所以奖借拔擢,有若足备任使,稍堪试可者然,臣之厚欺一世,乃至此耶?祗缘臣遭值幸会,滥竽于众吹之中,底蕴未露,人莫知其空空也,其心不期于欺世,而其迹自归于欺世,今此所叨,即其欺之较大者耳。若谓臣矫饰巽辞,强引株守,掠取华贯,规占便宜,则是诚小人之索性,而欺世之不足,至于上欺于君父也。臣虽无状,岂忍出此,清朝名器,不可由臣而玷累,士夫廉防,不可自臣而隳坏,有一于此,犹当自划,况兼而有之者乎,见今社享亲祼,夙戒吉辰,代撰有命,天牌俨临,而屡犯违傲,谅非获已,宁被方命之诛,万无进身之路,回遑迫塞,冒控短吁,断断衷悃,言不知裁。伏乞天地父母,特垂生成之泽,将臣新授提学之任,亟许镌改,仍令选部,勿复检拟,俾国体无损,微谅获全,千万幸甚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此岂永永可引之事,而欲作艮限乎?勿辞行公。

7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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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行左承旨徐念淳坐直。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沈宜升。右副承旨尹教成。同副承旨姜泰重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敬溥仕直李参铉。事变假注书罗时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大根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徐念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副承旨沈宜升,右副承旨尹教成,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姜泰重启曰,左尹尹致谦,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徐念淳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献纳赵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念淳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沈宜升,右副承旨尹教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念淳曰,只推。

○传于徐念淳曰,忠清左道暗行御史留待。

○传于徐念淳曰,忠清左道暗行御史入侍。

○以平安监司金兴根状启,宣川府民家颓压事,传于金大根曰,许多民家之颓压,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即为结构奠接,俾无失所栖遑之弊事,庙堂各别措辞分付。

○金大根,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锡雨,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以春秋馆言启曰,别兼春秋臣郑基世,以照讫讲试官,今日开讲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姜泰重,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智岛税谷,七月将尽,八月不远,尚不来纳,事未前有,大抵税谷法意,至重且大,三月装载,四月上纳,既是法典,一朔迟滞,容或无怪,至于七月晦间未纳者,揆以纪纲,万万骇然,该万户韩廷秀,为先汰去,令该府拿问勘罪,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济州出来先运岁贡马二百匹内,八匹中路故失,九匹中路病留,七匹津头逃逸,二匹到本寺病留,十匹水原府别骁士,四十六匹训炼都监,十二匹禁卫营,十二匹御营厅,十二匹兵曹军马分给除,实纳马八十二匹禾毛色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念淳,以义禁府言启曰,因京畿暗行御史李济达书启,吏曹回启内,积城前县监韩翼彦,绣启既已令攸司禀处,更无可论为辞矣,韩翼彦,下去黄海道白川郡本家云,依例发遣府书吏,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朔宁郡守李垿,麻田郡守金宜淳,安山郡守李宽永,江华府经历沈源祖,通津前府使金相宇,前前府使尹明俭,高阳前郡守李时佐,加平前郡守李正夏,始兴县令尹日善,阴竹前前县监元锡九,永宗佥使李熠,花梁佥使李汉福,前佥使李裕成等,并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李宽永、李正夏,今方待命,并拿囚,李垿、金宜淳、沈源祖、尹日善等,时在任所,金相宇,下去京畿杨根地,李时佐,下去始兴地,元锡九,下去骊州地,李裕成,下去忠清道槐山地云,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并拿来,尹明俭,以吉州牧使,时在任所,李熠、李汉福,亦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交代后,并拿来,何如?传曰,并待待命拿囚。

○副应教徐有薰疏曰,伏以臣,奉使无状,自速罪戾,上以孤负委寄,下以僇辱身名,屏伏悚蹙,泣讼愆尤,历月逾时,不知自措。夫奏御文字,何等谨严,一点之差,犹称死罪,况以持斧论人之启,有此名色换录之失,论厥辜负,岭海亦轻,而惟我殿下日月之明,不遗照烛,天地之大,曲加包容,薄示诲责,罚止谴削,臣拼圣训而陨越,拊私分而怔营,跼天蹐地,措躬无所,千万不自意,荡叙恩命,有陨自天,继以华诰联翩,严召荐降,臣于半年逖违之馀,宁昧不俟驾屦之义,而至丑之目,既非熏沐之可新,已亏之质,又非陶镕之可完,修门一步,铁限在前,臣情到此,吁亦穷且戚矣。噫,横逆之遭,从古何限,而岂有如臣所罹之罔测者哉?明珠之谤,犹因薏苡之赍,而臣则并与薏苡而无之矣,窃屦之认,亦因形似之疑,而臣则并与形似而无之矣。此诚梦想之所不到,意虑之所不及,言之者虽甚容易,听之者宁不冤愕?恩言旷绝,昭晳备至,辞教谆严,情实毕烛,臣双擎九顿,庄诵百回,阖门聚首,感泪被面,臣持此以归,夕死何恨,而臣之烦冤凭塞,若不可以终朝者,诚有以焉,自古持斧之臣,或因刺探爽实,或坐措处失宜,招人訾谪,自速邮罚,古往今来,容或有之,而身居按廉之地,反被累秽之目,历溯乘牒,果有是否,臣纵欲凭恃宠灵,冒没趋承于周行之末,一世之持清议者,孰肯与臣为伍哉?臣腐心痛骨,直欲溘死无讹,而亦不敢引欧刀剚腹者,秪欲少须臾以待一番查明而已,冤恨结轖,按住不得,申暴危衷,仰渎崇听。伏乞圣明,俯垂鉴察,下臣司败,严明审核,臣若有一毫近似于言者之言,亟施当施之律,以警具僚,以严国法焉,情急执蹙,言不知裁,伏地战兢,心神飞越,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本事已属过境,讫可休矣,如是更提,岂有出场之日乎?勿辞察职。

○壬寅七月二十六日酉时,上御熙政堂。忠清左道暗行御史入侍时,行左承旨徐念淳,假注书李敬溥,记事官吉履元,别兼春秋沈敬泽,暗行御史李经在,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御史进前,经在进前。上曰,无事往还乎?经在奏曰,王灵攸曁,无事往还矣。命御史先退,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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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左承旨金大根坐直。右承旨李谦在未肃拜。左副承旨沈宜升坐直。右副承旨李时在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姜泰重。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敬溥仕直李参铉。事变假注书罗时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姜泰重,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大根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社稷大祭亲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姜泰重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大根启曰,右副承旨尹教成,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姜泰重启曰,昌原府使李定铉,移拜庆尚左水使,有除朝辞赴任之命矣,密符则以前左水使李圭彻所受仍佩,谕书则安宝,使院吏赍传,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大根曰,左承旨、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谦在、李时在落点。

○金大根启曰,新除授承旨李时在,以前任江界府使,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拘。

○以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锡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大根曰,只推。

○金大根,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锡雨,既有只推之命,与副应教徐有薰,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姜泰重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献纳赵完植,正言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姜泰重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尹教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大根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单金左根。

○姜泰重,以义禁府言启曰,智岛万户韩廷秀拿问勘罪事,传旨启下矣。韩廷秀,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罗将,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左尹尹致谦疏曰,伏以臣,衰癃蹇浅,百无肖似,穷巷杜蛰,自讼愆尤,不意履簪之弊,收之污泥之中,洗涤滓秽,曲加熏沐,亚尹除旨,有陨自天,臣以悖以恐,诚不知措躬之所也。臣本根孤植弱,才绵识薄,向于岭邑,自速罪戾,逋为流来之薮,而茫不省察,弊到极尽之头,而无所剸理,事著年久之后,名登道启之末,臣罪臣自知之,一行作吏,疮疣百出,上孤委畀之圣意,下负殚竭之初心,流放窜黜,在所不辞,鲸息劓补,断无馀望,虽以年至之故,得蒙例减之典,而三流之案,五锢之限,固自如耳。日月无几,天地惟大,荡叙恩命,出于常格,顾不敢以赦为幸,适足为匪荣伊惧,顾今自靖之道,惟有敛迹周行,没齿塞兑而已,又何以徒恃宠灵,扬扬冒进哉?召牌俨临,辄敢违傲,伏乞圣慈,俯垂鉴谅,将臣见衔,亟行镌削,仍勘臣慢命之罪,以严朝纲,以安微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往事也,何必如是追提?勿辞行公。

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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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左承旨金大根肄仪进。右承旨李谦在未肃拜。左副承旨沈宜升坐直。右副承旨权溭未肃拜。同副承旨姜泰重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敬溥仕直李参铉。事变假注书罗时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宜升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姜泰重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大根启曰,右承旨李谦在,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姜泰重启曰,即者,别兼春秋沈敬泽,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沈宜升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郑基世、南秉哲,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臣大根,今日议政府肄仪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宜升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李时在,时在平安道江界府任所,交龟后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权溭落点。

○沈宜升启曰,新除授承旨权溭,以前任北青府使,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拘。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忠清左道暗行御史李经在书启,则忠州前牧使兪硕柱段,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更无可论是白遣,堤川县监沈能学段,自庚子年,创出结敛名色,以补军布之不足,而庚子条每一结所捧军布条,为三两一钱式,合为四千二百七十四两零,凡系军钱,宜即上纳,而实上纳者,不过一千八百三十一两零,一千三百五十八两零,假托已为上纳,一千八十三两零段,诿以民间未收,托以已纳者,尚不见尺文之考还,诿之未收者,亦未尝锱铢之或馀,则合钱二千四百四十二两零,并无归属,吏属乞卜,即是法外,而添入于元结中,一体征督者,至为二百三十四结零之多,而蒙不觉察,外他欺蔽之端不一,而全欠刚核之政,残局痼瘼,愈去而愈甚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为先罢黜,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全义县监李馨万段,柔懦太过,一从吏胥之指导,货赂潜行,莫察衙客之欺蔽,民无愿讼之心,邑有益瘁之叹是如为白乎旀,燕歧县监洪秉大段,吏胥之操弄莫察,失之柔弱,军还之痼弊转甚,勉在综核,至于别库之钱,亦是公货,而无甚紧补,率归漫费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并只罢黜为白乎旀,青山前县监申命渊段,邑事无振刷之期,奸猾售欺蔽之习,至于衙客干政,而多有鄙琐之谤,首吏屡易,而不免干嘱之归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不可以已递而勿论,罢职为白乎旀,新昌前县监金凤柱段,缔结邑子,广觅请贷之路,故纵册客,洞开货赂之门,递归时,吏任图卖之谤,行具见夺之说,至今喧藉,莫不唾骂是如为白乎旀,阴城前县监申命准段,庚子年各面书员所偸灾结价,为二百四十三两零,辛丑年都书员所捧还起钱,为五十九两,并归吏橐,而蒙不觉察,虽非躬犯,责自有归,己亥条结剩五百十八两零,辛丑条结剩一千五百十六两零,虽诿之未捧,已经营查,自归干没之科,己亥条需结米价磨炼者,较之税米,每石加捧之数,为三两四钱五分,合加捧为七百八十六两零,当初酌定,虽出前官,因此滥捧,无异躬犯,揆以法意,有难参恕是如为白乎旀,延丰前县监姜彝九段,奸猾结为私人,货赂遂至公行,许多不法之状,难以枚举,邑有饶户,构以杀妾,多般恐动,捧赂放释,至于余汲之致毙,始欲构罪而骗财,终愤呈营而图免,不待挠限,法外加刑,竟至人命之滥杀,其贪虐之状,举一可反,虽因道启而薄勘,不可仍置而不论是如为白乎旀,成欢前察访罗汉基段,驿卜之冒执剩钱,既招剖克之谤,马政之专视赂物,尚多贪鄙之怨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三邑前任守令,一驿前察访,并只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文义县令金晋根段,但以家在境内,不无人言是如为白乎旀,木川县监李晋荣段,初政姑未习炼,凡事或欠刚明是如为白乎旀,清安县监沈乐宪段,慈谅之治,人或欠其柔善是如为白乎旀,永春县监严著段,官需米之挪移代捧者,事虽违例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四邑守令,并只推考为白乎旀,清州前牧使徐有民段,治本刚确,济以熟炼,随事矫救,无弊不举,己亥私赈所入钱,为一千六百二十八两零,庚子救急所入钱,为八百四十二两零,皆自官充备,民还流逋之指征无处者,租三千二十一石,太五百一石,米五百八十二石,皆捐俸以纳,随处补弊,裨益甚多,径归之后,去思至今不已是如为白乎旀,天安郡守洪良厚段,本邑军钱,流来未捧者,极其伙多,而莅任以后,所捧为屡千两之多,公纳无愆期之叹,民间绝扰聒之患,至于还谷之均分,税米之精实,为吏民俱便之惠,半年之治绩茂著,一邑之积弊顿苏,民诵来暮,惟恐或失是如为白乎旀,槐山前郡守徐承淳段,临事综明,持身恬雅,自奉澹若寒士,为政异于俗吏,本邑未捧军钱及各样公纳之积滞者,为一万二千馀两,先从官廪中捐出补纳者,为一千两,而躬先倡导,以示矫革之意,民皆感孚,及其移拜之日,吏民或至流涕,颂声尚今不已是如为白乎旀,报恩郡守李鲁荣段,仓谷则无逋不完,庭有露积之喜,军额则有冤必代,案无虚录之叹,流来还逋及未捧军钱之无处指惩者,租为四百七十二石,钱为三百二十七两,并为捐俸充补,至于贫孱无依,婚葬过时者,皆许其来诉,优其赒恤,实惠所及,舆颂方蔚是加gg如g为白有卧乎所,上项四邑前后守令,治绩若是茂著,宜有褒劝之政,清州前牧使徐有民段,似当施以玺书表里之典为白乎旀,天安郡守洪良厚段,似当施以陞叙调用之典是白乎旀,槐山前郡守徐承淳,报恩郡守李鲁荣等段,似当施以儿马赐给之典是白乎矣,并只系干恩赏,臣等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监司金鼎均段,廉明已著于初政,列郡自戢,文雅允符于宿望,多士感奋,断狱务从平反,死囚无冤,禁屠必先豪强,农民有赖是如为白有卧乎所,道臣体重,今姑勿论是白乎旀,其馀前后守令及察访等段,绩乏优异,疵无显著,并只置之为白乎旀,其外阃帅、虞候、营将等乙良,令兵曹禀处为白乎旀,奏御文字,何等敬谨,而今此书启中,新昌前县监金凤柱之姓,误书朴字,难免不审,不可无警,当该御史李经在,从重推考,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兵曹启目粘连,观此忠清左道暗行御史李经在书启,则清州前营将金庆渊段,柔懦如不胜任,事务每患淹滞,鄙琐或至伤廉,物论颇多讥侮是如为自有卧乎所,鄙琐伤廉,物论多讥,则不可以已递而勿论,罢职为白乎旀,其馀阃帅、虞候、营将等,别无优异之绩,亦无显著之疵,并只置之,何如?判付启依允。

○姜泰重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守令多窠,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姜泰重,以备边司言启曰,今日政,温阳郡守,当为差代,而本郡以该道最残之地,积逋未豁,又当数递,言念邑事,诚极闷然,令该曹勿拘常格,各别择拟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赵秉铉进,参判洪在喆,参议朴容寿病,左副承旨沈宜升进。以韩宓履为应教,以徐憙淳为判尹,以李宪球为同成均,以朴齐韶为禁府都事,以崔燧为长兴主簿,以崔正运为引仪,以梁宣洙为温阳郡守,以朴祥发为全义县监,以柳观升为燕歧县监,以洪璋爕为堤川县监,江华留守单权大肯,学谕单许铣。

○兵批,判书朴晦寿,参判金箕晩,参议李是炼病,参知洪龟爕入直进,同副承旨姜泰重进,.护军徐念淳,副护军李时在、尹教成,司直姜必鲁,以上并单付,镇抚使单权大肯。

○吏批,再政。以郑宅铉为贞陵令,以李龙在为户曹佐郞,以李达荣为引仪,以成载璜为掌苑别提,奉常副奉事单许铣。

○以副应教徐有薰,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锡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姜泰重曰,只推。

○沈宜升,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徐有薰,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锡雨,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献纳赵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姜泰重曰,只推。

○以右承旨李谦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姜泰重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郑基世、南秉哲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姜泰重曰,只推。

○以副应教徐有薰,副校理曺锡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姜泰重曰,只推。

○沈宜升,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分提调洪敬谟,时带典牲提调矣,今此社稷大祭省牲时,自有举行,职务相妨,分提调,今姑许递,其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箕殷为分内医提调。

○姜泰重,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动驾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都摠管金贤根差祭,副摠管李忠运在外,沈日永,以训炼都监中军阵上进,朴润荣,以御营中军阵上进,李存敬,以禁卫中军留阵进,金英淳,有实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宪玮为都摠管,以徐左辅、李圭枋、柳相弼、李宽奎、李儒常为副摠管。

○沈宜升,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校理臣金𫓎,下番修撰臣成容默,俱以社稷大祭祭官,今日议政府肄仪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姜泰重,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兪星焕,以礼曹参判,社稷大祭牺牲看品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目粘连,瑞兴府使洪锺浩,位罗万户洪再哲等矣,官镇门聚点,既系诘戎之政,军器什物,乃是阴雨之备,则常时不能检饬,亦不修改,致有此执頉之举,其在戎政,诚甚疏忽,执頉当该邑镇守令、边将,并推考警责,罪各杖八十收赎,并只公罪,启依允为旀,洪锺浩段,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别兼春秋沈敬泽疏曰,伏以,臣于锁直之中,即接家信,则臣母素患痰癖之证,近因换节之交,添以外感,症形苦剧,臣闻此报,方寸煎熬,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垂谅察,亟递臣职,俾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7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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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斋宿。左承旨金大根斋宿。右承旨李谦在斋宿。左副承旨沈宜升斋宿。右副承旨权溭斋直。同副承旨姜泰重斋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敬溥斋宿李参铉斋直。事变假注书罗时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权溭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谦在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呈辞,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溭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郑基世、南秉哲,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姜泰重启曰,即者,训炼都监教炼官来言,再明日社稷动驾时,先厢军兵,当为领率,而大将李惟秀,身病甚重,不得进去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禁将率领。

○又以兵曹言启曰,来八月初一日社稷动驾时,禁将率该营军兵留阵事,启下矣。今伏承先厢军兵禁将率领之命,留阵军兵,则率领无人,而在前如此之时,有他大将,或中军代领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都监中军代领。

○谕清州前牧使徐有民书,予惟湖西全省,无不凋瘁,民生困苦,仓库枵然,宵旰憧憧,恒切南顾之忧,而最玆清州一邑,处在岭、湖之间,物众地大,转益难治,自尔守土,一心对扬,百度修举,及当已庚赈救之时,克殚诚力,捐廪自备者,钱为二千馀缗,还逋之指征无处者,自官充补,亦为四千馀包之多,实惠既孚于当时,绣褒至登于今日,尔绩之茂,尔职之修,尤可见矣,予庸嘉之,特赐以表里一袭,尔其领受,益勉西邑分忧之责,故谕,.行都承旨臣李穆渊制进。

○以忠清监司金鼎均状启,早红杮子,姑未润肤,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李谦在曰,勿待罪事,回谕。

○以别兼春秋南秉哲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李谦在,以义禁府言启曰,因忠清左道暗行御使李经在书启,吏曹回启内,忠州前牧使兪硕柱,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更无可论为辞矣,兪硕柱,下去京畿果川地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堤川县监沈能学,为先罢黜,拿问处之,新昌前县监金凤柱,阴城前县监申命准,延丰前县监姜彝九,成欢前察访罗汉基等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罗汉基,今方待命,拿囚,沈能学,时在任所,金凤柱,下去忠清道清州地,申命准,下去京畿广州地,姜彝九,下去果川地云,依例发遣府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并待待命拿囚。

7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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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斋宿。左承旨金大根斋宿。右承旨李谦在斋直。左副承旨沈宜升斋宿。右副承旨权溭斋直。同副承旨姜泰重斋宿。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敬溥监祭进李参铉斋直。事变假注书罗时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郑元容,提调李光正,副提调李穆渊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姜泰重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呈辞,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穆渊启bb曰b,明日大驾诣社稷,入斋室后,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同副承旨进去。

○李谦在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社稷大祭亲祭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穆渊启曰,判尹徐憙淳,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谦在启曰,明日动驾时,训炼都监先厢军兵,禁将率领事,命下矣。禁卫大将任圣皋,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传于权溭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文庙,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李穆渊曰,承旨房望,兵刑换房。

○姜泰重启曰,明日动驾,两司侍臣,当为进参,除在外、导驾进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谦在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权溭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权溭,以奎章阁言启曰,检书官朴齐崧,时带中部之职矣,直次近颇苟艰,《日省录》出草之役,亦甚浩多,职务相妨,依已例令该曹,闲司口传相换,何如?传曰,允。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分提调金箕殷,闻有实病,今姑许递,其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志渊为分内医提调,中部令朴齐崧,监察金一丽,以上相换。

○李谦在,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社稷大祭亲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