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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禮之甚者也而平王與隱公爭先爲之彼爲之子者既習見其
母之貴寵有不岸然自謂先君之而反惡其兄者㢤於是其𫝑
日横其謀旧深而左右近習隂伺乎其間思挾之以覬覦富貴者
亦曰衆而其人遂不可制此羽父之𧮂所以不旋踵而發與易曰
履霜堅氷至言積漸使然也桓公之敢於弑者豈非其君若兄
有以爲之漸㢤今夫豢猛獸者非能狎而翫之也惟𮩸諸檻阱而
稍飼以粱肉雖有噬人之狀無能爲也苟一旦盡去其防使之跳
梁於外而又望其德我而不噬此雖至愚者不爲今隱公之於桓
公何以異此夫隱公豈不知其弟之爲豺狠㢤然所以尊崇其母
至於不顧非禮而爲之者亦欲藉是區區以稍慰安桓公之心而
使之不我噬不知適足以長其驕而速之亂耳孰若逆而折之之
得乎昔周公之輔成王也成王有過必撻伯禽以示之惟其豫教
有術故天下稱周公爲良相而成王爲賢君嗟乎使隱公而非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