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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永樂大典14461.pdf/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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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王無故樂昌侯王武。並帝之舅。平忠候許百。皇太子外祖父也。帝從相言而止。神爵元年三月西𦍑反𤼵三輔中都官徒弛刑及應募似飛射士。

羽林孤兒。胡越騎。三河頴川沛郡淮陽汝南材官。金城隴西天水安定北地上郡騎士𦍑騎詣金城。夏四月。遣後將軍趙充國擊西𦍑。充國計欲以

威信招䧏罕开及刼略者。解散虜謀。徼極廼擊之。徼要也。要其倦極者。徼。工堯切。時漢已發三輔太常徒弛刑。弛刑謂不加鉗者也。弛言弛也。三河

頴川沛郡淮陽江南材官。金城隴西天水安定北地上郡騎士𦍑騎。與武威張掖酒泉太守各屯其郡者合六萬人矣。酒泉太守卒武賢奏。言郡兵

皆屯備南山。北邉空虛。勢不可乆。或曰。至秋冬廼進兵此虜在竟外之册竟。讀曰境也。今虜朝多為㓂。土地寒苦漢馬不能冬。屯兵在武威張掖

酒泉萬騎以上。皆多羸瘦。可益馬食。以七月上旬賫四十日糧。分兵並出張掖酒泉。合擊罕开在鮮水上者。虜以畜産為命。今皆離散。兵即分出雖

不能盡誅。亶奪其畜産。虜其妻子。復引軍還。冬復擊之。大兵仍出。虜必震壞。仍頻也天子下其書充國。令與校尉以下吏士知𦍑土者慱議。充國及

長史董通年以為武賢欲軽引萬騎分為兩道出張掖。回逺千里。謂路曲也。以一馬佗負三十日食。凡以畜産戴負物者皆為佗為未二斛四

斗麥八斛。又有衣裝兵器。難以追逐。勤勞而至。虜必商軍進退稍稍引去。商。謂計度也。逐水中。入山林。随而深入。虜即據前險守後阨。以絶粮道。必

有傷危之憂。受夷狄笑。千載不可復。而武賢以為可以奪其畜産。虜其妻子。此殆空言。非至計也。殆。近也。又武威縣張掖曰勒。皆當北塞。有通谷水

草。曰勤張掖之縣也臣恐匈奴與𦍑有謀。且欲大入。幸能要杜張掖酒泉以絶田域。要。遮也。杜。塞也。其郡兵尤不可發。先零首為畔逆。佗種刼略。言

被刼略而反叛。非其本心也。故臣愚。欲捐罕开闇昧之過。隱而勿章。先行先零之誅以震動之。冝悔過反善。因赦其罪。選擇良史知其俗者。捬循

和輯。此全師保勝安邉之。天子下其書公卿。議者咸以為先零兵盛而負罕开之𦔳。負恃也。不先破罕开。則先零未可圖也。帝廼拜侍中樂成侯許

延壽為强弩將軍。即拜酒泉太守武賢為破羗將軍。即。就也。就其郡拜之也賜壐書嘉納其。以書勑讓克國曰。讓。責也。皇帝問後將軍。甚苦慕。露。

將軍計欲至正月廼擊罕𦍑。𦍑人當獲麥。已逺其妻子。徒其妻子令逺居而身為㓂精兵萬人。欲為酒泉敦煌㓂邉。兵少民守保不得田作。今張

掖以來。粟石百餘。芻藁東數十。皆謂直錢之數。言其貴。轉輸並起。百姓煩擾。將軍萬餘之衆。若不早及秋兵水草之利。争其。畜食。此。謂畜産羊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