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此刻同沙漠一樣平
思想像孤獨的一個阿拉伯人;
仰臉孤獨的向天際望
落日遠邊奇異的霞光,
安靜的,又側個耳朵聽
遠處一串駱駝的歸鈴。
在這白色的週遭中,
一切像凝凍的雕形不動;
白袍,腰刀,長長的頭巾,
浪似的雲天,沙漠上風!
偶有一點子振盪閃過天線,
殘霞邊一顆星子出現。
二十五年夏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