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仁祖/二十六年/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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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日[编辑]

都承旨南銑。左承旨鄭維城。右承旨宋國澤。左副承旨金振。右副承旨吳挺一。同副承旨申翊全。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崔孝騫崔逸。事變假注書宋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卯時,日食。

○藥房啓曰,雨餘陰濕,伏未審夜間,玉候調攝,比前,何如?臣等不勝區區伏慮之至,敢來問安。答曰,證候,頗似漸減矣。

○答藥房再啓曰,知道。《藥房日記》

○傳曰,史官一員,待命,救食摘奸。內下記草

○中宮殿問安。答曰,一樣。

○藥房三提調啓曰,今朝問安後,臣等方在闕下,而慶德宮入直醫官,傳報自內招醫女等,臣等進詣慶德宮問安,則醫女傳內人言曰,去夜三更一點,中殿前症復作氣上,三更三點氣降如常,寢睡亦復如前,而朝水剌,時未及進御云。臣等令醫女,請入診察色而出,依其所言,別錄書啓矣。臣等卽與諸御醫等,詳細商議,則皆以爲中殿證候,前則逐朔發作,而今則發作於百有餘日之後,不可謂全無藥效。回春二陳湯、龍腦安神丸、加味寧神丸,連進宜當云,敢啓。批答在上《藥房日記》

5月2日[编辑]

都承旨南銑。左承旨鄭維城。右承旨宋國澤。左副承旨金振。右副承旨吳挺一。同副承旨申翊全。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崔孝騫崔逸。事變假注書宋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五更,北方有氣,如火光。

○藥房啓曰,伏未審夜來,玉候調攝,何如?昨日伏承症候,頗似漸減之敎,臣等喜幸,何可仰陳?當此暑濕,累度受鍼。臣等不勝區區伏慮之至,敢來問安。答曰,漸漸差減矣。《藥房日記》

○政院啓曰,今日受鍼,三省推鞫,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禁府謄錄》

○答合啓曰,勿爲更瀆。

○答府曰,依啓。典籍任德後遞差事李䆄遞差。

○答院曰,不允。鄭浟事,依啓。內下記草

5月3日[编辑]

都承旨南銑。左承旨鄭維城。右承旨宋國澤。左副承旨金振。右副承旨吳挺一。同副承旨申翊全。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崔孝騫崔逸。事變假注書宋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巳時至未時,日暈。

○藥房啓曰,夜間,伏未審玉候調攝,何如?昨日伏承漸漸差減之敎,臣等無任忻忭。第當此暑濕,連日受鍼,不勝區區伏慮之至,敢來問安。答曰,與昨一樣。《藥房日記》

○備邊司啓曰,本司武郞廳都摠府都事李彦珪,奔走勤仕,已滿十五朔,依例陞敍,或守令除授事,奉承傳施行,何如?答曰,依啓。

○今日入侍時,領議政金自點所啓,訓鍊都監,前日則火藥等色,各有所掌之提調,近來合而爲一,外議皆以爲,莫如各出提調以掌之矣。上曰,其色幾何?領議政曰,糧餉則戶判例兼之,其餘火藥、鳥銃色,各有所掌,各哨軍兵中老者居多,死者有保,而未及陞戶者,亦有之,此則大將例兼,軍色提調,自當査正,又有軍色實提調矣。上曰,鳥銃色、火藥色,則大將句管,可也。他人所爲,他人用之,似不恰當,而若出提調,則必以文宰爲之,文宰何以知銃藥之妙理乎?領議政曰,文官中亦豈無知之者?然聖敎至當矣。《備局謄錄》

○答合啓曰,毋庸堅執。

○答院曰,依啓。古阜郡守李命立罷職,刑曹當該堂郞推考事捕盜大將推考。黃緝、金地南等事及精抄軍事,不允。

○答府曰,推考。洪州牧使金尙宓事內下記草

5月4日[编辑]

都承旨南銑。左承旨鄭維城。右承旨宋國澤。左副承旨金振。右副承旨吳挺一。同副承旨申翊全。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崔孝騫崔逸。事變假注書宋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啓曰,夜來暑濕,伏未審玉候調攝,何如?臣等不勝區區憂悶之至,敢來問安。答曰,近日所患,幾盡差愈,今後勿爲問安。《藥房日記》

○司饔院啓曰,去月十八日安山漁箭生物進上單子中,斑魚二十尾書塡,而及其捧入之際,一尾欠縮,推問陪持人,則旣受之後,皮破一尾,則還給漁夫貴一處云,而貴一隱避不現,推問其日計數封進漁夫彦世,則前後變辭,顯有用奸挾詐之罪,俱極駭異,當該陪持人及貴一、彦世等,竝令攸司,一處推覈,依律重治,以懲後日之地,何如?傳曰,允。《司饔院謄錄》

○政院啓曰,禁府郞廳來言,今日無故日,三省推鞫,所當應爲,而判義禁,重得藿亂,不得開坐之意,敢啓。傳曰,知道。《禁府謄錄》

○答戶曹判書元斗杓疏曰,省疏具悉卿懇。卿其勿辭,調理察職。

○答副護軍金應海疏曰,省疏具悉卿懇。卿之忠義,實合此任,勿辭盡職,以副至意。

○答合啓曰,勿煩。

○答府曰,依啓。臺諫出仕事金尙宓,已爲推考,觀其緘辭,而處之未晩,且避嫌處置,措語無據,可謂不成說話也。內下記草

5月5日[编辑]

都承旨南銑。左承旨鄭維城。右承旨宋國澤。左副承旨金振。右副承旨吳挺一。同副承旨申翊全。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崔孝騫崔逸。事變假注書宋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午時未時,日暈。

○答合啓曰,毋煩。

○答院曰,不允。出仕事,依啓。內下記草

5月6日[编辑]

都承旨南銑。左承旨鄭維城。右承旨宋國澤。左副承旨金振。右副承旨吳挺一。同副承旨申翊全。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崔孝騫崔逸。事變假注書宋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啓曰,近日濕熱,伏未審玉候調攝,何如?受鍼停止之後,已過數日,諸症漸得快效耶?臣等不勝區區伏慮之至,敢來問安。答曰,近日所患之症,已爲差愈矣。《藥房日記》

○政院啓曰,禁府郞廳,以委官意來言,今日三省推鞫,無故之日,判義禁病重,不得開坐之意,敢啓。傳曰,知道。《禁府謄錄》

○答刑曹啓目曰,依允。彦世等乙良,分揀。

○答刑粘曰,依允。柳楠仍囚事金愛天所爲,亦甚可疑,刑推得情。

○答刑粘曰,依回啓施行爲乎矣,潛囑淸人,威脅訟官者乙良,隨現啓聞處置,以警他人。

○答禁粘曰,功減一等爲乎矣,朴安亨乙良,只決杖。

○答玉堂箚曰,減死定配,意非偶然,爾等更加三思,勿爲煩瀆。辛生事

○答吏粘曰,使之調理察職。京畿監司兪㯙辭職事

○答合啓曰,勿爲瀆擾。

○答院曰,不允。出仕事,遞差事,依啓。內下記草

5月7日[编辑]

都承旨南銑。左承旨鄭維城。右承旨宋國澤。左副承旨金振。右副承旨吳挺一。同副承旨申翊全。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崔孝騫崔逸。事變假注書宋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三省鞫廳啓曰,罪人得曾,刑問一次,牢諱不服,極爲兇詐,請加刑得情。答曰,依啓。

○又啓曰,得曾加刑一次,忍杖不服,渠之解衆所共知,名入於小名成冊中,而一向牢諱,辭意巧詐,似不無隱情,以獄體言之,則所當仍請加刑,以輸情爲限,而其形孱弱,連次受刑,則大獄重囚,徑斃可慮。臣意以爲竝與承春等,姑爲仍囚,似當云,加刑事敢稟。答曰,依啓。

○吏批啓曰,新除授平安都事柳晉三,呈狀于政廳曰,以覲親事受由下鄕,中路落馬,手脚不仁,下血無常,轉側須人,除授期限將迫,病狀如此,決難赴任云,改差,何如?傳曰,依啓。

○大司諫沈之源,持平任重,獻納李海昌,正言丁彦璧啓曰,論罪之道,必據其情跡而斷之,跡雖可殺,而情或似眚則宥之,情雖可原,而跡涉亂逆則刑之。是故,以堯、舜之聖德,惟輕之典,只行於罪疑,寧失之訓,恐及於不辜而已,未聞有其罪之當刑,而苟爲容貸,以爲行仁示信者也。今者辛生,語其情則逆姜之兇心也,論其跡則埋兇之禍根也,此實載籍以來所未有之兇賊也。國人皆曰可殺,聖明亦已洞燭矣。臣等竭誠殫論,同聲疾呼,已經累月,而尙靳兪音,乃以旣已酌處爲敎,臣等實未曉聖意之所在也。法者,祖宗之法也,非殿下所可私者也。辛生,當初雖有發告之事,猶不吐實,厥后都監發掘之兇物,有甚於前日,則到今施刑,決不爲失信之歸,渠雖愚騃,亦必自服其罪矣。況所埋之兇物,必有未盡發掘者,若不鞫問,則萬無一一直告之理,請亟命嚴鞫,以洩神人之憤。答曰,已諭。

○持平任重啓曰,洪州牧使金尙宓,年紀衰耗,疵政旣多,而因其先世石物之役,多發民丁,闔境騷擾,曳運之時,至有致傷殞命者,凡在聽聞,莫不驚慘。當此飢荒之日,以有識守令,何可乃爾?決不可推考而止,請命罷職。答曰,勿煩。

○大司諫沈之源,獻納李海昌,正言丁彦璧啓曰,臣等將黃緝事,論之累日,而未蒙允許,莫知聖意之所在也。本營行營,官廳之穀,非緝之別備,乃是流來儲峙之穀也。得於軍器,雖有若干別備,自是閫帥職分內事,何足以爲功?設令有可賞之功,本道方伯,所當據實馳啓,緝何敢以自己之事,偃然馳啓,有若請賞者然哉?緝,曾以貪婪,重被臺評,非至一再,則其平生行己之無狀,有不足言,而敢將流來所儲之穀,請爲會錄,顯有希冀之意,其爲情狀,尤極痛駭,此而不治,則將來之弊,有不可勝言矣。勸勵之道,廉恥爲先,何必爲開示倖門,使無恥之輩,益生僭賞之心哉?啓者,已極可駭,而其時不爲懲治,反有褒賞之典,故緝,效尤而有此事,今者不治緝之失,而又從而賞之,則此後效緝者,將不勝其紛紜,此尤不可不慮者也。黃緝,請命罷職不敍,還收論賞之命。精抄軍論啓,累日未蒙允兪,只以巡檢事,依啓爲敎。臣等實未曉聖意之所在也。設官分職,各有所管,掖庭非掌兵之所,何敢干預於其間哉?中官若不專管,則未知移之於何人耶?臣等之請,專在於移屬本兵,而巡檢,乃是措語間一款耳。聖上,拈出巡檢二字,以爲允許之批,殊非臣等所望於殿下者也,此事若不係於關國體貽後弊者,臣何敢累日爭執,至於如此哉?請命移屬本兵。茂長縣監金地南,以曾經臺侍之人,不自謹飭,到任之後,專不留意於官事,沈於麴蘖,政委下吏,請命罷職。捕盜廳捕捉賊人,無論輕重,自本廳鞫問取服之後,緣由入啓,移送刑曹,則刑曹更加重覈,得其實狀,照律處斷,乃流來古風,而實是愼法之意也。近年以來,捕盜大將及從事官,軍官輩施賞之地,張皇辭說,得其竊有若捕得大倘者然,不有朝家法例,敢請梟示,識者之寒心久矣。頃日梟示賊人南太山等,本廳雖曰劇賊,而所偸之物,不過衣服若干木匹、米斗、鍮器也。其黨亦不過五六人,則決非獷悍大倘也。惟其殺兒事,旣已承服,則實是殺人者也。所當移送,刑曹治之以殺人之罪,而殺人雖重,捕捉殺人者,似無功勞,名之以大倘,方有施賞之擧,故稱以劇賊,直請梟示,無謂甚矣。至於馬隊張義立,旣非賊人援引者,又嚴杖致斃,尤極可駭,此而不治,日後之弊,有不可勝言者矣,豈可尋常推考而止哉?當該捕盜大將,請命罷職。當官受任之人,臨事處決之際,或出於一時之謬見,未免有偏執之失,則臺官之糾劾,欲其歸正,如知其非,則受以爲過,苟欲申辨,則據實備陳,亦或一道。臣等伏見洪淸監司趙啓遠推緘之辭,則自是爲主,怒人議己,援證《續錄》受敎,而比擬失當,費辭文過,自謂只遵法例,此不幾於孟子所謂又從而爲之辭者耶?前《續錄》所謂犯罪人屬公奴婢,本係公賤,而各還其司者,乃是某司奴婢,犯罪屬公者,還屬於本司者也。乙亥受敎,專爲禁公私賤娶良女者,而犯令者所生屬公,京則屬于掌隷院,外則屬于各其邑者,乃是公私賤之犯令娶良女者也,此兩款,決非相訟屬公奴婢之比也。況此所訟奴婢,旣謂之兩邊不當,則其是非震謙之奴婢,而又非內需司之奴婢,從可知矣。竊觀其緘辭之意,專以《續錄》受敎爲證,而且其受敎之下,又有內需司奴婢公私賤均是衙門,其曰錯認,內需司亦是衙門。又曰,唯以內司爲人主私帑,故物議喧騰,以爲不可。至曰,上以累聖明之德,下以致自己之罪云者,尤極駭異。藩臣一處事之失,何累於聖德,而乃敢以自己之過,歸累君上,欲以上激君心,下箝人口,張皇辭說,節節無倫?其輕朝廷之罪,不可不懲,洪淸監司趙啓遠,請命罷職。答曰,黃緝,有功而無罪,精抄軍厥數甚少,不必如是堅執。金地南事,迎送有弊,捕盜大將,已爲推考,亦勿煩論。趙啓遠,不無措語過當之失,推考。

○宋國澤啓曰,洪淸監司趙啓遠推考事,命下矣。臺諫方以罷職論啓,推考承傳,不得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翊全,以吏曹言啓曰,傳曰,順陵石物改造官員及匠人,令該曹施賞事,傳敎矣。都監官員功役輕重終始久近,未能詳知,令該都監書啓之意,敢啓。傳曰,允。以上燼餘

○有政。吏批,以金應祖爲修撰,柳寅亮爲黃海都事,朴濠爲益山郡守,兼春秋館記注官單呂焯,記事官單沈儒行,以申恦爲端川郡守,安翼龍爲機張縣監,林𪩍爲應敎,邊大中爲靈巖郡守,鄭好仁爲戶曹正郞,南斗杓爲監察,姜復先爲分兵曹佐郞,丁彦潚爲活人別提,趙珩爲司諫,李憪爲尙州牧使,黃道亨爲禮山縣監,李景奭爲軍資監都提調,南以雄爲社稷署都提調,南以雄爲軍器寺都提調,金自點爲訓鍊都監都提調,李景奭爲宗廟署都提調,金自點爲司譯院都提調,崔汝㞳爲廣興主簿,承文博士單南天漢,著作單宋光心,正字單羅以俊,梁曼容爲執義,李益達爲光陽縣監,李弘淵爲文學。吏批政事

5月8日[编辑]

都承旨南銑。左承旨鄭維城。右承旨宋國澤。左副承旨金振。右副承旨吳挺一。同副承旨申翊全。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崔孝騫崔逸。事變假注書宋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四更,坤方有氣,如火光。

○藥房啓曰,臣等伏聞王世子下令于醫官之言,卽進藥房,詳察症候,則王世子右耳內有浮候,又生若小小癤樣者云,臣等與崔得龍、朴頵及諸御醫等商議,則皆以爲荊防敗毒散,加連翹、生地黃酒洗、升麻各一錢,連用二貼,棗子丁,爲先塞耳,更看夜來症勢,入診議鍼宜當云。依此湯藥及棗子丁劑入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吳挺一,以侍講院言啓曰,新除授文學李弘淵,時在洪淸道淸州地,書筵入番事緊,斯速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大司諫沈之源,獻納李海昌,正言丁彦璧啓曰,臣等俱以無狀,待罪言地。凡論啓構草時,所當十分詳愼,而不自覺察,措語之間,不能明白,備陳疎略如此,而欲回天聽,其可得乎?洪淸監司趙啓遠請罪啓辭中,所謂前《續錄》犯罪人屬公奴婢,本係公賤,則各還其司云者,卽某司公賤犯罪,而籍沒其奴婢,則還屬於之謂也,而臣等全沒其犯罪者之奴婢等語,只以某司奴婢犯罪屬公者,還屬於本司爲啓,以致自上下問于政院,臣等措語不明之失,在所難免,請命遞斥臣等之職。答曰,勿辭。

○宋國澤啓曰,大司諫沈之源,獻納李海昌,正言丁彦璧,再啓煩瀆,退待物論矣。傳曰,知道。以上燼餘

5月9日[编辑]

都承旨南銑。左承旨鄭維城。右承旨宋國澤。左副承旨金振。右副承旨吳挺一。同副承旨申翊全。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崔孝騫崔逸。事變假注書宋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啓曰,近日雨濕,伏未審此時,玉候調攝,何如,而脹候及耳聽,比前,何如?前日受鍼間,姑停湯藥矣。臣等與諸御醫等商議,則停鍼之後,卽當復進湯藥,而當此暑濕,非但苦口,恐傷胃氣,湯藥仍爲姑停,凡藥必須更承下敎,詳知症候之如何,然後可以議藥云。臣等不勝區區伏慮之至,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與前一樣。脹候,停鍼之後,還爲加重矣。

○再啓曰,臣等伏承脹症還爲加重之敎,伏切憂悶之至。凡諸脹症,若値暑濕,則例有添苦之患。今此玉候有脹,雖是自前所患,而還爲加重,則必須十分詳察脈度,然後可以議藥,卽令醫官入診之意,敢啓。答曰,前後服藥,非不多矣,未見其效,姑爲停止,更觀症勢議藥。

○太宗大王國忌齋戒。

○申翊全,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軍士,當爲中日習射,而以國忌齋戒,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正言□□□啓曰,大司諫沈之源,獻納李海昌,正言丁彦璧,以臣等待罪言地。凡論啓構草時,所當十分詳愼,而不自覺察,措語之間,不能明白備陳。洪淸監司趙啓遠請罪啓辭中,臣等全沒其犯罪者之奴婢等語,只以某司奴婢,犯罪屬公者,還屬於本司爲啓,以致自上下問于政院,臣等措語不明之失,在所難免,竝引避而退。臺官論事,惟視其是非而已,不可以措語疎略輕遞,兩官請竝命出仕。答曰,依啓。

○南銑啓曰,入直待敎李尙眞,自本月初五日,重得傷寒,而本館他無替直實官,故使之仍在直所調理矣。初七日以後,熱氣甚盛,症勢漸重,似爲可疑,不得已以兼春秋代直,而李尙眞出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翊全啓曰,大司憲朴遾,掌令權坽、沈澤,持平郭之欽、任重呈辭,執義梁曼容未肅拜,今日茶時,以監察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南銑啓曰,領議政訓鍊都監都提調辭免箚子到院,而今日國忌齋戒,姑不得入啓,留院之意,敢啓。傳曰,知道。以上燼餘

5月10日[编辑]

都承旨南銑。左承旨鄭維城坐直。右承旨宋國澤。左副承旨金振坐直。右副承旨吳挺一式暇。同副承旨申翊全。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崔孝騫崔逸仕直。事變假注書宋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啓曰,夜來暑雨,伏未審玉候調攝,何如?昨日伏承脹候加重之敎,臣等無任憂遑悶慮之至。脹候當此暑熱蒸濕,必無不進藥物,而自然平復之理,更看症勢而議藥,則恐失進藥之幾也。今日入診,及時議藥,何如?臣等不勝悶慮之至,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此症,或不無因其暑熱而然,更爲觀勢用藥,可也。

○又啓曰,王世子聤耳,昨晩濃潰,而藥物用否,卽與諸御醫等商議,則皆以爲王世子所患,旣已濃潰出汁,自當漸漸差愈,當此暑熱,連用湯藥,不合調胃,棗子丁,亦似罨貼,可以停止,姑待明日症勢而更議,宜當云,敢啓。答曰,知道。

○鄭維城啓曰,大司憲朴遾,掌令權坽、沈澤,持平郭之欽、任重呈辭,執義梁曼容未肅拜,今日茶時,以監察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太宗大王忌辰。

○大殿,政院問安。傳曰,知道。以上燼餘

5月11日[编辑]

都承旨南銑。左承旨鄭維城。右承旨宋國澤。左副承旨金振。右副承旨吳挺一。同副承旨申翊全。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崔孝騫崔逸。事變假注書宋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啓曰,近來雨勢支離,蒸鬱不已,伏未審夜來,玉候調攝,何如?閭閻之間,尙且不堪暑濕,況玉體方在未盡平復之中?此時將攝,節宣最難,臣等不勝區區憂悶之至,敢來問安。答曰,時無加症,勿爲問安。

○下直,光州牧使趙潝。

○以朱希聖照律啓目。傳于鄭維城曰,事甚不當,此公事,還出給。

○鄭維城啓曰,注書崔孝騫,察任已過四五日,自數日前,重得痁疾,連三日不得仕進,請改差,他注書差出,何如?傳曰,依啓。

○假注書望,李垕、李益新、鄭榏,首望落點。

○申翊全,以內醫院官員,以都提調、提調意啓曰,崔楡,精於醫術,閭閻士夫家,多見其效云,而李馨益、朴泰允等,交口稱善,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依啓。

○以工曹判書呈辭,傳于申翊全曰,遣內醫看病。

○領議政金自點箚曰,臣本駑劣,百不肖似,數字缺盛壯之年,尙不能裨補國事,以致僨敗,而況今年深氣耗,痼疾纏身,晝夜呻痛,若不得持支,方國家多虞之日,不敢言病,扶曳供劇,同朝之所共見也。當鞫躬盡瘁,死而後已,此臣之所志,而數年以來,如醉如癡,前忘後失,以何精神,酬應庶務乎?顧臣前所兼帶,亦已多矣,而心力耗損,尙且難堪,今此訓局都提調之命,又急於臣身,臣誠惶懼,罔知攸處。都監事務,雖曰如有所掌,而凡諸文簿,亦多關由於都提調云,以臣衰病,其敢當之乎?且大將李時白,卽臣之婚家,自前都監,雖無相避之嫌,同任一局,心所不安,況臣前帶御營都提調,亦是軍兵重地,臣不敢獨居。伏乞聖慈,亟遞訓局都提調之任,以便公私,幸甚。答曰,省箚具悉卿懇。箚陳之事,卿其勿爲控辭,安心兼察。

○以守禦使書狀粘目,傳于申翊全曰,山城所屬漁箭、鹽盆、船隻之數,幾許乎?問啓。

○鄭維城啓曰,平安監司罪人到配啓本,及平安兵使歲抄過限緣由狀啓,皆是沾汚所染可致,莫重狀啓,不爲敬心齎持,以致沈滯,各站撥將摘發推治事,令該曹分付擧行,何如?傳曰,允。

○申翊全,以賑恤廳言啓曰,本月初十日,飢民停賑事,旣已啓稟蒙允矣。臣等昨日會同本廳,給朝粥後,五日乾糧磨鍊,壯則各租一斗,兒則各租五升,仍爲分給,而今年飢民之數,比前甚多,當初僅至二千,而遠近來食者日增,三月間,過於四千餘名,其後十字缺亦隨所見所出,故石數差減,而每人名,各以五六合勿用下之數,合而計之,米一千七百九十石十四斗,租二千八百石,鹽一百八十四石八斗,而其中鹽九十二石,租二百四十一石,則以燒木價計給,且藿六百四十七斤、黃角十一石三斗,則亦於給粥之際,有時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翊全,以戶曹言啓曰,法典內漕船押領官,必以本道邊將擇定,意有所在,而群山倉漕船十六隻、賃船二隻押領官,以慶尙道義城居人差送,怪訝其違法,捉入詰問,則乃前判官洪錫箕妾同生娚,將詡爲名者也。本倉分載,在於洪錫箕未遞之前,則不顧法典,不恤人言,乃以其一家之人,上年今年,蔑法循私,莫甚於此,若不痛治,嚴加懲戢,則放恣謬習,有難防禁,洪錫箕,先罷後拿,其漕船所運穀物,一一畢納後,令攸司囚禁刑推,何如?傳曰,依啓。洪錫箕拿推。

○答大司諫沈之源,獻納李海昌,正言丁彦璧啓辭曰,勿煩。辛生事請黃緝罷職不敍,還收論賞之命。啓辭在上同

○答諫院箚曰,省箚具悉爾懇。深嘉爾等憂愛之誠,箚辭無非格言至論,予敢不惕念哉?且所陳營繕,必是大君家上年未畢之役也。其役雖少,當止之焉。

○鄭維城啓曰,大司憲朴遾,掌令權坽、沈澤,持平郭之欽、任重呈辭,執義梁曼容未肅拜,今日茶時,以監察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翊全,以戶曹言啓曰,臣斗杓,以往年船領來監色、漕卒等,一一點閱,米太抽栍,則別無大段欠缺之事,而但稅米品色,視前麤惡。大抵上年農事,似不至於失稔,而莫重惟正之供,不謹致精,今若置而不論,日後之弊,有難勝言,監捧差使員及其中尤甚色麤,泰仁、任實等邑守令,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以上燼餘

5月12日[编辑]

都承旨南銑。左承旨鄭維城。右承旨宋國澤。左副承旨金振。右副承旨吳挺一。同副承旨申翊全。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崔孝騫崔逸。事變假注書宋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答吏曹判書鄭太和疏曰,省疏具悉卿懇。卿之才器,實合此任,宜勿控辭,惟賢是用。

○傳曰,明朝領、左相命招,使之卜相。

○答政院啓辭曰,因渠巧思善改,物議無欠,民弊有減,故嘉其才能,而特施無前之賞,凶年年分納穀數石者,亦得頂玉之賞,此功,豈下於數石之米哉?

○答合啓曰,勿爲堅執。

○答院曰,不允。權聖源推考。以上內下記草

5月13日[编辑]

都承旨南銑。左承旨鄭維城。右承旨宋國澤。左副承旨金振。右副承旨吳挺一。同副承旨申翊全。注書洪宇遠一員未差。假注書崔逸李垕。事變假注書宋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啓曰,霖雨未開,蒸濕殊甚,伏未審夜間,玉候調攝,何如?臣等不勝區區伏慮之至,敢來問安。答曰,與前一樣。《藥房日記》

○以安澈爲禦營大將[御營大將]。《禁府謄錄》

○司饔院啓曰,慶尙道六月朔進上生竹筍元數,一百二十本內,腐朽者居多,十分點擇,九十本捧入,而本道監司,慮其生筍中路腐傷之弊,着鹽生筍,預備上送,推移捧入之意,移文本院,取考本院謄錄,則癸未、丙戌年,亦有鹽竹筍代捧之規,故生竹筍未準三十本,亦依前例,以鹽竹筍不得已代捧,世子宮進上生竹筍八十本內,七本腐朽,其代亦以鹽竹筍代捧,而莫重享上之物,每致代捧,事極未安,封進官吏,請推考,以杜後弊,何如?傳曰,允。《司饔院謄錄》

○答領議政金自點啓辭曰,遣銓官相議爲之。卜相事

○答吏粘曰,依啓。柳道三表裏一襲賜給,且兵水使,自前無廉察之規,使之回啓安徐。

○答合啓曰,已諭。

○答院曰,已諭。趙啓遠等,已爲推考,不必罷職。內下記草

○有政。吏批,以洪宇遠爲注書,趙絅爲大司憲,李惟碩爲正言,算學敎授單李長榮,李以存爲舍人,李慶桓爲平安都事,金自晦爲司圃別提,元斗杓爲司僕寺提調,柳碩爲禮曹參議,閔馨男爲掌樂院提調,權儆己爲司宰僉正,李澥爲歸厚署提調,徐顯一爲漢城判官,承文院都提調單李景奭,金天錫爲金溝縣令,金汝旭爲典籍,奉常直長單李垕,尹汝徵爲典籍,卞時益爲司䆃寺正,韓興一爲訓鍊都監提調,金鍊爲左尹,李克誠爲兵曹佐郞,左尹單韓必遠,右尹單金鍊,議政府左議政兼領經筵事監春秋館事李景奭,議政府右議政兼領經筵事監春秋館事南以雄。吏批政事

5月14日[编辑]

都承旨南銑。左承旨鄭維城坐直。右承旨宋國澤。左副承旨金振坐直。右副承旨吳挺一。同副承旨申翊全。注書洪宇遠一員未差。假注書崔逸李垕仕直。事變假注書宋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一更至四更,月暈。

○藥房啓曰,卽聞醫官之言,王世子下令曰,前患耳症,還爲作痛,入診後欲爲施鍼云。今日雖暑濕,耳內作痛,不可不及時經絡入診後,議穴施鍼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傳于吳挺一曰,昇平府院君夫人改葬云。葬祭所用,令該曹依前例題給。

○傳于吳挺一曰,昨日大雨,而水標單子,尙不入啓,何如是怠慢耶?問啓。

○吳挺一,以侍講院言啓曰,明日王世子,當爲慶德宮問安,而王世子患候,尙爾未寧,今欲受鍼,後日退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振以都摠府言啓曰,本府衙門,以舊南所,近日兵曹權寓之處,曾已下敎,本府堂上、郞廳,多至有時分廳會坐,今番四員,亦有各處直房,此等旗幟諸物,又有藏置,庫官下吏輩入接之所,似不可無,而舊南所,狹小而毁弊,近見兵曹堂上、郞廳入直,只二員,而僅僅支過,下人皆歸各司,此非永久之道,本府則非一時暫接之比,必墻垣庫官,可以成形,今則都監已罷,旣無造成之勢,他無得材之路。伏聞仁慶宮本府衙門,有十餘間,當初未及修粧,元無窓戶壁繕等物,只有蓋瓦榱棟云,若爲移來所送木,同補用,則庶可修葺矣?但念方當盛夏,又値霖雨,雖云些小之役,闕門之內,起工未妥,姑俟入秋修造,而且待前頭新番到防軍入來,移給木石,以成墻垣,似爲便當,惶恐敢啓。傳曰,依啓。

○吳挺一,以禮曹言啓曰,昇平府院君夫人改葬云,葬祭所用,令該曹依前例題給事,傳敎矣。依完豐府院君李曙夫人卒逝時永葬例,祭牀及石灰造墓軍,該曹及本道題給,何如?傳曰,依啓。

○吳挺一,以禮曹言啓曰,昨日大雨,而水標單子,尙不入啓,何如是怠慢耶?問啓事,傳敎矣。此事例因水標直尺量手本,本曹入啓,而昨日大雨,故今朝手本,始爲來呈,方爲入啓之際,下敎如此,極爲惶恐,敢啓。傳曰,知道。今後檢飭,可也。

○金振,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韓興一,以會同分軍事,除標信,內兵曹進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掌令沈澤啓曰,無狀小臣,以言爲責,而不得盡言之是懼,而專昧世情,動觸忌諱,絲毫未報,瀆擾是事,臣罪萬死。臣於春初,受命湖西,抽栍之道,在於洪州傍近,往來之路,得聞牧使金尙宓,年老政昏,闔境愁怨,且因私役,擅用殘民,至於二人,壓磨卽死,凡在見聞,孰不驚慘?此臣之親所見聞,而亦傳播輦下,有不可掩者也。及忝本職,不敢含默,與同僚相議,請罷而辭不達意,只下推考之命。饑歲私役,至殺民命之罪,豈可推考而止哉?臣以賤疾請遞,同僚亦在呈告中,不敢速啓矣。得見朝報,遽爾停啓,臣竊訝焉。凡臺閣舊規,旣發其論,則雖有可停之事,而必問於發論之人,且議其同參之員,待其歸一,然後停之,或有所拘,不得相問,則必採物議之是非,觀其罪犯之虛實,從容停之,亦一道也。今者尙宓之事,藉藉已久,執義梁曼容,寧獨有不聞其理乎?臣雖無似,尙未見遞,同啓諸僚,亦皆在職,而曼容,乃於出仕之日,不顧是非虛實,多官所論,無端卽停,有若汲汲者然,此豈但爲尙宓地哉?必以臣爲不能有無也,臣何顔面,居在言責之地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

○金振啓曰,掌令沈澤再啓煩瀆,退待物論。傳曰,知道。

○執義梁曼容啓曰,臣新從遠方來,病伏旅店,罕與人相接,凡物論是非,有同聾瞽,頃於朝報上,得見洪州牧使金尙宓請罷之啓,始知其因先世石物之役,有壓殺民命之故也。及授本職,素患之疾添劇,趁未肅謝,出仕之後,城上之任,臣當代行,而當初發論,臣不與焉,何能知其罪犯之虛實,而亦非大段緊重之事,累日爭執,事涉支離,旣已推考,則停論亦宜,故率爾停啓,此實臣率爾妄行,而未諳世情之致也。至於不能發簡可否,其以同僚皆在呈告中故也,非有意於輕同僚爲尙宓地也。卽見掌令沈澤引避啓辭,辭語之間,全欠和平,至以動觸忌諱,不能有無等語,爲之辭,而以臣爲汲汲營護尙宓者然,臣不勝瞿然之至。此雖非臣之本情,而人之詆斥,至於此極,決不可一刻晏然仍冒,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

○鄭維城啓曰,執義梁曼容,再啓煩瀆,退待物論。傳曰,知道。

○大司諫沈之源,獻納李海昌,正言丁彦璧啓曰,論罪之道,必據其情跡而斷之,跡雖可殺,而情或似眚則宥之,情雖可原,而跡涉亂逆則刑之,是故,以堯、舜之聖德,從輕之典,只行於罪疑,寧失之訓,恐及於不辜而已。未聞有知其罪之當刑,而曲爲容貸,以爲行仁示信者也。今者辛生言其情,則逆姜之腹心也,論其跡,則埋兇之禍首也,此實載籍以來,所未有之亂賊也。國人皆曰可殺,聖明亦已洞燭矣。臣等竭誠殫論,同聲疾呼?已經累月,而尙靳兪音,乃以旣已酌處爲敎,臣等實未曉聖意之所在也。法者祖宗之法也。非殿下所可私者也。辛生當初雖有發告之事,猶不吐實,厥後都監發掘之兇物,有甚於前日,則到今施刑,決不爲失信之歸,渠雖愚騃,亦必自服其罪矣。況所埋之兇物,必有未盡發掘者,若不嚴加鞫問,萬無一一直告之理,請亟命嚴鞫,以洩神人之憤。答曰,累月相持,徒傷事體,更加三思,勿爲瀆擾。

○大司諫沈之源,獻納李海昌,正言丁彦璧啓曰,臣等將黃緝事,論之累日,非特未蒙允兪,至以有功云爾爲敎,臣等之惑,滋甚焉。本營行營官廳穀物,非緝之別備,乃是流來儲置者也。至於軍器,雖有若干所備,自是閫帥職分內事,何足以爲功?設令有可賞之事,本道方伯,所當據實啓聞,而緝以自己之事,偃然馳啓,有若請賞者然,此而不治,則將來之弊,有不可勝言矣。元無分給之穀,而稱以舂正,勒捧大小米,已極無謂,科外侵虐,罔有紀極,營屬軍兵,怨讟盈路,至於不法文書,亦有被捉於御史者,罪狀之顯著,不一而足,尤不可置而不罪,請命罷職,還收論賞之命。精抄軍事,論啓累日,未蒙允兪,至以厥數甚少,不必如是堅執爲敎,臣等實未曉聖意之所在也。設官分職,各有所管,掖庭非掌兵之所,何敢干與於其間哉?中官若不專管,則未知屬於何人耶?旣謂之兵,則宜有所屬,若無主管之人,則雖屬掖庭,無益於緩急之用,豈有本兵,不爲管攝,能得力之理乎?頃者聖批,以中官無專管之人,爾等勿爲過慮爲敎。臣等固知聖明,亦知前古中官掌兵之害,而有所鑑戒者也。然事有忽忽於毫芒,而終至於丈尺者,何可以此兵,謂之數小而委諸掖庭乎?請命移屬本兵。當官受任之人,臨事處決之際,或出於一時之謬見,未免有偏執之失,則臺官之糾劾,欲其歸正,如知其非,則受以爲過,苟欲伸辨,則據實備陳,亦或一道。臣等伏見忠淸監司趙啓遠推緘之辭,則自是爲主怒人議,已援證續錄受敎,而比擬失當,費辭文過,自謂只遵法例,此不幾於孟子所謂又從而爲之辭者耶?前續錄所謂犯罪人屬公奴婢,事係公賤,則各還其司云者,卽某司公賤犯罪,而籍沒其奴婢,則還屬於本主所係之司者也。乙亥受敎,專爲禁公私賤娶良者,而犯令者所生屬公,京則屬于掌隷院,外則屬于各其邑者,乃是公私賤之娶良女者也,此兩款,決非相訟屬公奴婢之比也。況此所訟奴婢,旣謂之兩邊不當,則其非吳震謙之奴婢,可知,而又非內需司之奴婢,從可知矣。趙啓遠之以內需司,謂之本司,而必欲屬公於內需司者,果何意耶?竊觀見緘辭主意,專以續錄受敎爲證,而且其受敎之下,又有內需司奴婢,以公賤例論,則內外該司均是衙門,其曰錯認,內需司亦是衙門,又曰唯以內司,爲人主私帑,故物議喧騰,以爲不可。至曰上以累聖明之德,下以致自己之罪云者,尤極駭異。藩臣處事之失,何累於聖德,而乃敢以自己之過,歸累於君上,欲以上激君心,下箝人口,張皇辭說,節節無倫,其輕視朝廷之罪,不可推考而止,洪淸監司趙啓遠,請命罷職。典牲主簿權聖源,以修理都監郞廳,處事不謹,多有人言,所餘雜物區處之際,未免有混雜之弊,爲其提調所發覺,當該色吏,已令攸司囚禁推治,爲郞廳者,難免其罪,此豈可尋常推考而止哉?請命罷職。爵賞之濫,未有甚於今日,市井之徒,亦躋金玉之班,識者之寒心,久矣。今日通政影職除授之命,又及於石工,豈不駭人瞻聆哉?渠雖有巧思善改之勞,賞之以米布,亦云足矣。雖曰影職,通政重加,何可施之於良賤耶?納穀軍功之輩,縱得頂玉之賞,此則循例襲舊,其來已久,見之者,不以爲駭,聞之者,不以爲驚。至於工匠下賤,以一時之微勞,特蒙恩加,實是曾所未有之擧,事雖微細,日後之弊,亦不可不慮,請命還收成命。新除授正言李惟碩,時在慶尙道高靈地,請斯速上來事,下諭。答曰,不允。石工之賞,啓辭是矣。但厥功甚重,特施此賞,似無不可也。權聖源事及論賞,下諭等事,依啓。

○持平任重啓曰,臣近患暑癨,伏枕呻痛,累呈辭單,見却政院,惶縮度日矣。卽伏見掌令沈澤引避之辭,則乃停啓金尙宓事也。多官共議之論,新入同僚,不問遽停,實涉未安,臣之疲劣,見輕與同僚無異,何敢晏然仍冒,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

○持平郭之欽啓曰,臣以今月初六日重得暑癨,症勢彌留,不省人事,逐日請急,見却政院,病伏私室,方竢罪戾,卽者掌令沈澤,執義梁曼容,以洪州牧使金尙宓罷職停啓事,竝引嫌而退,臣以城上所,所當處置,而前日沈澤發論之時,臣亦隨參此論,臣何敢晏然處置?以此以彼,決難仍冒,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

○掌令權坽啓曰,臣痼疾在身,每遇春夏之交,則輒患胸腹牽引之症,必須鍼灸調治後向歇,又於今春,前症復發,而適當玉候調攝之時,臣不敢言病,强疾供職,已逾累月矣。自近日以來,症勢添劇,而又患落傷,右足酸痛,專不運步,不得已冒呈辭單,政院不計病勢之眞僞,一向退却,臣之曠職,已有日矣。臣之罪戾,實合萬死。卽見掌令沈澤避嫌之辭,則乃洪州牧使金尙宓請罷之論,遽爾停啓爲非之事也。同僚引此而相繼引避,臣亦當初參論之人,臣何敢仍冒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

○金振啓曰,持平任重、郭之欽,掌令權坽,再啓煩瀆,退待物論矣。傳曰,知道。

○王世子施鍼後,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右議政南以雄箚曰,伏以病革將死之臣,猥蒙天寵,醫問藥餌交途,螘蟻之命,得延今日,臣雖病昏,豈無感涕?第念昨日卜相之政,臣所帶世子傅,猶不減下云,是必該曹未及致察而然也。首相爲師,左相爲傅,祖宗朝已成之規,例也。今臣降爲右相,則仍帶舊兼,不無私心未安,名器顚錯,伏乞亟命有司,爲先改正。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懇。所陳之任,仍帶不妨,卿其勿爲控辭。

○金振啓曰,右相箚子批答,政府無郞廳,遣史官傳諭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綾豐君具仁墍疏曰,伏以臣所患疝症,自上年尤重,暫觸風寒,發作無常,不能運動,苦悶度日,勅使回還時,差義州餞慰使,不敢辭疾,帶病往來,驅馳之際,中路重發,稽滯調理,僅得還朝,頃遭一家之喪,累處冷地,仍爲復發,調治多日,尙未向蘇,旬月之間,差復無期,伏乞本職及兼帶副摠管,亟命遞差,以便公私,不勝幸甚。謹昧死以聞。踏啓字以下。以上燼餘

5月15日[编辑]

都承旨南銑。左承旨鄭維城坐直。右承旨宋國澤。左副承旨金振坐直。右副承旨吳挺一。同副承旨申翊全。注書洪宇遠一員未差。假注書崔逸李垕仕直。事變假注書宋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啓曰,暑雨支離,蒸鬱比甚,伏未審數日,玉候調攝,何如?臣等不勝區區伏慮之至,敢來問安。答曰,時無加減。

○金振,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軍士,當爲中日習射,而雨勢不霽,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振,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昭顯墓別監手本,則昨日大雨,墓上北邊莎草,以布帛尺長四尺許,廣五尺裂破頹圮云。本曹堂上、郞廳,進去奉審後,慰安祭,不卜日來十七日設行,而祭官,令該曹差出,何如?傳曰,依啓。

○金振,以備邊司言啓曰,兵曹判書李時白,訓鍊都監大將辭免上疏,啓下本司,卽當以啓,而領議政金自點,嫌不可否,諸堂上不敢擅便覆啓,待他大臣出仕後,書啓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南銑,以司饔院官員,以都提調意啓曰,安山漁箭,今日乃是罷箭期限,而昨日所封進上陪持人,稱以阻水,今始來納,以致生物盡皆餒敗,所見極爲未安,當該陪持人,難免遲滯之罪,令攸司推治,以懲後日,何如?傳曰,依啓。

○以香室昭顯墓慰安祭傳香單子,傳于金振曰,不必啓下。

○獻納李海昌,正言丁彦璧啓辭,請辛生,嚴加鞫問,以洩神人之憤事。措辭見上答曰,已諭,毋煩。

○院啓,請黃緝,罷職不敍。措辭見上精抄軍事,趙啓遠罷職事。請掌令權坽、沈澤,持平任重,持平郭之欽出仕,執義梁曼容遞差。答曰,已諭。出仕事及遞差事,依啓。

○鄭維城啓曰,大司憲趙絅呈辭,執義梁曼容,掌令權坽、沈澤,持平任重、郭之欽避嫌退待,今日茶時,以監察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南銑,以吏曹言啓曰,守令有闕,政事,何以爲之?敢稟。傳曰。

○左右相箚子批答,政府無郞廳,遣史官傳諭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左議政李景奭箚曰,伏以臣,病殘魯劣,無所報效,西樞竊廩,尸素多慙,重以都提兼授,恩數稠疊,小器易濫,崇重難勝,臣誠日夜懍懍,惟無以稱塞,是懼是恐。玆者又叨新命之加,驚惶感泣,措躬無所,憂懼之心,有萬倍焉。邦運不幸,元老大臣,相繼而逝,奉使之行,逢之戚,殄瘁之歎,於斯極矣。危急之勢,日以益甚,非賢不乂,矧在今日,相惟其人,卽朝野之所側耳也。及見宣命,乃前日再試無能無似之一愚臣也。臣猶愕眙,誰不缺望?倖免之嫌,曾已累瀆,不敢每煩,而難冒之勢,猶夫前日,有難冒之勢,無可取之實,而再叨大拜,已云誤矣。再誤不已,又至於三,則其爲過誤,孰甚於此?稍知自好者,尙有戒於誤身,臣若不自量,傷殿下之明,而誤國家之事,則覆餗之禍,奚止臣身?臣之憂懼,至此而切矣。古人有言,祿豈須多?防滿則退,年不待暮,有疾便辭,今臣祿位崇高,布衣已極,數年之間,三坫三事,耆年淵德,亦所朝覯,以臣空疎,何以堪此?角巾初服,於分則宜,而非惟便訣之不忍,奈此時事之艱危何?不敢乞身者,義有大焉。狗馬之病,種種難陳,昏迷健忘,已成痼疾,不良于行,自前而然,阿睹之疾,積有年所,淵氷之戒,失於前臘,跌傷左股,尙未全愈,河魚之疾,四朔于玆,朝晝溏泄,殆不省事,火熱陞降,夏輒轉盛,皆妨於陳力,而不至於委身,有時請急,非臣素志也。臣於是,又不敢言病矣。惟是數字缺抑有甚焉。大臣者,人主之股肱,股肱非其人,則其何以贊襄聖化,而安元老乎?貪榮昧進,不念終至於病國,則不忠大矣。臣之冒死瀝血,非出於循謝,伏乞聖慈,天地父母,俯諒危悃,亟賜鐫免,改卜賢德,以副朝野之望,不勝幸甚。臣無任兢惶懇迫之至。答曰,省箚具悉卿懇。卿之才德,可以濟艱,宜勿控辭,以副上下之望。

○右議政南以雄箚曰,伏以臣方病篤,虛帶相職,亦已罪矣。況聖批,以仍帶世子師不妨爲敎,臣尤不任惶恐罔措之至。設官分職,自有一定之制,若可逾越,則官方乖矣。伏願聖明,亟命改正,以安臣分,以遵舊例,公私幸甚。答曰,省箚具悉卿懇。卿之固辭如此,當勉副焉。以上燼餘

5月16日[编辑]

都承旨南銑。左承旨鄭維城坐直。右承旨宋國澤坐直。左副承旨金振。右副承旨吳挺一。同副承旨申翊全。注書洪宇遠一員未差。假注書崔逸李垕仕直。事變假注書宋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二更,月暈。三更,流星出自密雲中,入艮方天際,狀如鉢,尾長六七尺許,色赤。

○金振,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只有三員,副修撰成以性,方在遠鄕未上來,修撰鄭□□身病受由,只有修撰臣金應祖,累日入直,他無替直之員,疾病事故,未可預料,闕員以在京無故人,後日改差出,牌招肅拜,使之推移入直,何如?傳曰,知道。

○獻納李海昌啓辭,措語見上辛生,請命嚴鞫得情。答曰,勿煩。

○獻納李海昌等啓辭,措辭見上黃緝,請命罷職不敍事,精抄軍事,趙啓遠罷職事。答曰,不允。

○金振啓曰,大司憲趙絅呈辭,執義未差,掌令權坽、沈澤,持平郭之欽、任重呈辭,今日以監察爲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左議政李景奭箚曰,臣敢陳難堪之狀,冀蒙察納,伏覩優渥之降,衮褒過隆,又非如臣所敢當者,奉讀以還,感泣之餘,繼以惶悚,不覺面紅而頸赤也。臣曾已再忝匪據,無一可觀,正事,大臣之任也。而迂拙之言,祗見其齟齬,鎭俗安民,大臣之責也,而謬妄之見,無足以裨補,進退賢邪,關乎大臣,而古今異規,非臣所敢,整肅朝綱,在於大臣,而怠慢成習,非臣可矯,已試無能,有如此者,此實聖明之所洞燭,國人之所共知,而復及,何可當也?臣不敢受,自知之明也。臣嘗考古牒,治亂其道,固非一端,而大抵不外乎用相之賢否,得其賢相而後,未嘗不治。然居其位者,必爲人主之所敬重者,然後其言入,其計行,不然,不過爲具臣而已。臣之庸陋譾劣,誠不足以望古人之糠粃,其於欲吾君之堯、舜也,則實出於至誠也。惟我聖上,聰明睿智,卓冠百王,雖遭中否之運,未致從欲之治,爲之資性,固自如也。所當益加奮勵,轉危爲安,何可遽有摧沮,而不以古哲後,自期也哉?不欲圖治則已,如有願治之志,則當此危急之秋,擇相爲第一先務,置相而人謂之時事可知,則不亦可憂之甚者乎?先儒氏之言曰,大人,格君心之非,未至乎大人,而當大人之任,亦當勉焉而思齊,以事其君。夫天下國家之事,孰非大臣之責,而格君非尤重焉,故高宗之相傅說,首命之曰,朝夕納誨,以補台德,說,卽又以復于王者,亦惟曰,木從繩則正,后從諫則明,上聖下之交勉者如此。惟我聖上,學問之功,已造高明,雖無可格之非,而不幸積年,接賢士大夫之時常少,日躋之敬,或不能無間斷,而不自滿暇之心,宜有望於弼違矣。今玆爰立之擧,豈可使之端委廟堂,從容談笑而已哉?顧臣非其人而忝其任,就令勉勉焉思齊,有何嘉謨讜議,可以上動天聽,備四聰之採取者乎?自量臣力,無以辦此,徒區區而追行逐隊,尸素悠悠,負吾君罔極之恩,亦非臣所素蓄也。人或有言,爲此任,非一再,奚至於堅辭?臣惟屢忝,故益知其難堪,而申瀝血忱,非得已也。伏乞聖慈,天地父母,將臣新授之任,亟賜鐫改,以畀其人,不勝幸甚。臣無任惶虞隕越之至。答曰,省箚具悉卿意。卿其勿爲固辭,從速論道,以副至望。以上燼餘

5月17日[编辑]

都承旨南銑。左承旨鄭維城。右承旨宋國澤式暇。左副承旨金振坐直。右副承旨吳挺一坐直。同副承旨申翊全。注書洪宇遠一員未差。假注書崔逸仕直李垕。事變假注書宋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獻納李海昌啓辭,辛生請命嚴鞫得情。措辭見上答曰,勿煩。

○獻納李海昌等啓辭,黃緝請命罷職不敍,精抄軍趙啓遠罷職等事。答曰,不允。柳斐然等事,依啓。

○金振啓曰,大司憲趙絅呈辭,執義未差,掌令權坽、沈澤,持平郭之欽、任重呈辭,今日以監察爲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金自點,副提調南銑啓曰,王世子連日施鍼之意,昨已啓知矣。今因承言色,得聞王世子所患,昨日濃[膿]潰之後,痛勢稍減,浮氣似下,膿汁連出云。諸醫皆以爲,非但日候極熱,六月之節,昨日已入,故今日乃醫家灸鍼所忌,旣非卽今猝急之症,今日則姑停施鍼,明日施鍼,宜當,敢啓。傳曰,知道。以上燼餘

5月18日[编辑]

都承旨南銑。左承旨鄭維城。右承旨宋國澤式服。左副承旨金振坐直。右副承旨吳挺一坐直。同副承旨申翊全。注書洪宇遠一員未差。假注書崔逸李垕仕直。事變假注書宋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振,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軍士,當爲中日習射,而雨勢如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獻納李海昌啓辭,辛生請命嚴鞫得情。措辭見上答曰,毋煩。

○獻納李海昌等啓辭,黃緝請命罷職不敍,精抄軍事趙啓遠罷職事。措辭見上答曰,不允。石工之賞,與納粟通政,無異,微細之事,不必堅執。

○金振啓曰,大司憲趙絅呈辭,執義未差,掌令權坽、沈澤,持平郭之欽、任重呈辭,今日以監察爲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吳挺一曰,明日政事爲之事,分付該曹。以上燼餘

○答兵粘曰,表裏一襲賜給,且陳繹事,其心雖賢,任意放軍,於法不可,施賞安徐。內下記草

5月19日[编辑]

都承旨南銑。左承旨鄭維城坐直。右承旨宋國澤。左副承旨金振。右副承旨吳挺一坐直。同副承旨申翊全注書洪宇遠一員未差。假注書崔逸李垕。事變假注書宋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辰巳時,日暈。酉時,日暈。

○夜二更,流星出四捕星下,入乾方天際,狀如鉢,尾長七八尺許,色赤。

○下直,江原監司洪命一。

○吏批,判書鄭太和進,參判韓興一進,參議南老星進,右副承旨吳挺一進。以林𪩍爲執義,金寅亮爲工曹正郞,洪瑱爲禮賓寺正,李文柱爲典牲主簿,朴遾爲大司憲,羅緯素爲密陽府使,黃㦿爲戶曹參議,申起門爲假引儀,沈之漢爲副修撰,閔煦爲刑曹佐郞,尹安基、李正英爲兼春秋,南老星爲承文副提調,李景奭爲世子傅,柳晉三爲平安都事,李緯國爲戶曹正郞。

○兵批,行判書李時白,觀武才坐起進,參判金光煜問安進,參議洪得一進,左副承旨金振進。以兪省曾、梁曼容爲副護軍,申漢爲副司直。

○傳曰,副應敎,後日政差出。

○吏批啓曰,吉州牧使,今當差出矣。在前文武交差,而近年以後,文官連爲差送,其意有在,不可不擇擬。卽今無可合擬望之人,堂下侍從及隣近守令治績表著者,竝擬,何如?傳曰,今番,以武臣差送。

○藥房啓曰,近日霖雨連旬,暑熱蒸鬱,伏未審此時,玉候調攝,比前,何如?臣等不勝區區伏慮之至,敢來問安。答曰,與前一樣。

○鄭維城,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韓興一,除標信,政廳進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今十六日,二所監軍本府經歷李晫,以巡軍嚴論春等八名,闕點來告,卽爲捉來,各人等推問分輕重決罪,而若治嚴論春等,則供稱往于巡廳,則書員金義建,定送渠身於內贍寺,以致闕點之故,以此辭緣,詰問義建,則義建,以爲果於內贍寺所定,定山正數行缺此而不治,則後日之弊,將不可勝言,各別嚴刑,考律定罪,宋天吉代身事,亦令査問於金義建處,現出當身,竝依律處斷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凡上番軍士,自本曹派送各處之後,軍士等雖有闕到者,各所擇知,則本曹,使之治罪,例也。本月十七日,莫重觀武才初試開場時,有瑞山軍士呈狀告訴,以巡廳定送之故,書員稱以闕到,督徵闕木,不堪悶冤云。臣等捉致巡廳書員,推問事狀,則都摠府郞廳李晫,監軍罷還之際,上項瑞山軍士書員處,移徵贖木持去之由,直爲白活捧招,衣冠之人,所行如此,使貧殘軍士,橫被書員之侵虐,極爲駭然,請從重推考,以懲日後之弊,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府言啓曰,罪人金聲逸,中路重得胸腹痛,症勢甚重,今日坐起,不得捧招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當日私奴一男稱名人,自宣仁門入來,差備門外擊錚,極爲駭愕,令攸司囚禁治罪,同門守門將李克誠,常時不能禁斷,以致闌入,亦爲寒心,請從重推考。傳曰,允。

○獻納李海昌啓辭,辛生請命嚴鞫得情。措辭見上答曰,勿煩。

○獻納李海昌等啓辭,黃緝請命罷職不敍,精抄軍請移屬本兵,石工通政事,請還收成命。答曰,不允。

○鄭維城啓曰,大司憲趙絅上疏,執義未差,掌令權坽、沈澤呈辭受由,持平郭之欽呈辭,任重服制,今日茶時,以監察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以上燼餘

○以成後益爲掌苑署別提,趙胤錫爲氷庫別檢,金宗泌爲直講,趙絅爲右參贊,宋摶爲繕工監奉事,通政李希吉,今加嘉善,年八十老職加資事,判下,尹舜擧爲安陰縣監,趙必達爲吉州牧使,李旭爲工曹佐郞,金鉽爲吏曹佐郞,羅緯文爲禮曹佐郞,李彦珪爲巨濟縣令,李敏發爲南陽縣監,尹玷爲果川縣監,咸鏡南道兵馬節度使審藥單崔興勃,全羅道濟州審藥單趙宗侙。燼餘所缺,吏批政事追謄

5月20日[编辑]

都承旨南銑。左承旨鄭維城。右承旨宋國澤坐直。左副承旨金振。右副承旨吳挺一。同副承旨申翊全坐直。注書洪宇遠一員未差。假注書崔逸李垕。事變假注書宋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五更,月暈,有霧氣。

○鄭維城,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韓興一,以武臣講書事,除標信,賓廳進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答左議政李景奭箚曰,省箚具悉卿懇。箚陳之任,法典中雖無所定,流例若此,卿其勿爲控辭。原箚見下

○申翊全,以義禁bb府b言啓曰,柳斐然照律事,允下矣。臺諫啓辭,則一人碎骨致死,一人命在頃刻云,而斐然元情,則雖致兩人之傷脚,時無致死者云。致死致傷,其律不同,令漢城府看檢其致傷輕重,致死與否,詳細移報後照律,何如?傳曰,允。

○申翊全,以刑曹言啓曰,政院書吏、使令及司謁別監等,卽當覈啓,而參議臣李培元,以身病不得來參於前日之坐,今則又爲呈辭受由,故雖未同參,臣時吉獨爲回啓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刑曹都囚徒單子,傳于申翊全曰,自前罪囚,多不過八九十名,而近日則厥數過百,何以如此乎?問啓。

○申翊全以兵曹言啓曰,武臣別試時,初試錄名二千六百九十人內,鳥銃入格二百二十九人,騎芻入格一百三十一人,別單書啓矣。正日,令日官推擇,則今月二十三日爲吉云。處所,設於何處乎?敢啓。傳曰,依近例,自外試才。

○獻納李海昌啓曰,臣卽見柳斐然原情,則火繩點落等說,似涉飾辭,而兩人致傷云,則是不無殞命者矣。當初都下,無論上下,傳說藉藉,莫不駭憤,臣據其所聞,卽爲請罪矣。今渠之所供如此,則臣之論事,難免失實之責,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

○鄭維城啓曰,大司憲朴遾,執義林𪩍未肅拜,掌令權坽,持平郭之欽呈辭,掌令沈澤呈辭受由,任重服制,今日茶時,以監察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司諫趙珩啓辭,辛生請命嚴鞫得情。措辭見上答曰,毋庸强煩。

○又啓曰,臣等將黃緝事,論之累日,非特未蒙允兪,至以有功無罪爲敎,臣等之惑滋甚焉。本營行營,官廳之穀,非緝之別備,乃是流來儲峙者也。至於軍兵,雖有若干所備,自是閫帥職分內事,何足以爲功?設令有可賞之事,本道方伯,當據實啓聞,而緝,何敢以自己之事,偃然馳啓,有若請賞者然哉?此而不治,則將來之弊,有不可勝言者矣,元無分給之穀,而稱以舂正,勒捧大小米,已極無謂,而科外侵虐,罔有紀極,營屬軍兵,怨讟盈路,至於不法文書,亦有被捉於御史者,而聖明,以回啓安徐爲敎,竊恐貪婪之輩,尤無所忌憚也。御史廉問,雖或違例,不法罪狀,旣已書啓,則使之回啓,罪其罪,然後以勿以爲例下敎,則可也。至於終置不問,則是大損事體,益其貪縱也。緝之前後罪犯,不可不治,請命罷職不敍。精抄軍,論啓累日,未蒙允兪,至以厥數甚少,不必如是堅執爲敎。臣等實未曉聖意之所在也。設官分職,各有所管,掖庭非掌兵之所,何敢爲與論於其間哉?中官若不專管,則屬之於何人耶?臣等之請,專在於移屬本兵,而巡檢,乃是措語間一款耳。聖上拈出巡檢二字,以爲允許之批,殊非臣等所望於殿下者也。此事若不係於關國體貽後弊者,臣等何敢累日爭執,至於如此哉?請命移屬本兵。石工通政加資,誠如聖批所謂,與納粟通政無異,微細之事,不必堅執爲敎。臣等愚意,竊以爲不然,而必爭之事也。納粟者賞加,自古有之,工匠者授職,自今日始也。昔漢文欲官嗇夫,而張釋之以爲不可。唐帝除職進瓜者,而陸贄力爭,古人之重名器,果如是也。殿下,今以彰職爲細事,而施之於此輩,則後之賞階者,必以爲口實,無所不書也。自前陵寢之役,工匠之勞,十倍於前,而未有加之以職名者,其重惜名器,從可知矣。雖米布之賞,必較其功而不可濫,況通政資級,雖曰彰職,爵賞之典,豈容如是哉?事雖微細,日後之弊,不可不慮,請還收成命。獻納李海昌,卽見柳斐然原情,則火繩點落等說,似涉飾辭,而兩人致傷云,則是無殞命者矣。當初都下,無論上下,傳說藉藉,莫不駭憤,臣等據其所聞,卽爲請罪矣。今渠之所供,如此則臣之論事,難免失實之責,引嫌而退。雖不卽死,旣致重傷,所聞傳播,人皆慘駭,聞其請罪,固所當爲,緣渠原情中飾辭,不必以失實爲嫌,獻納李海昌,請命出仕。答曰,不允。黃緝事,御史所聞,未必盡實,石工之賞,其事與嗇夫不同,更加詳察,勿爲煩瀆。出仕事,依啓。

○鄭維城啓曰,獻納李海昌,再啓煩瀆,退待物論矣。傳曰,知道。以上燼餘

5月21日[编辑]

都承旨南銑。左承旨鄭維城。右承旨宋國澤。左副承旨金振坐直。右副承旨吳挺一。同副承旨申翊全坐直。注書洪宇遠一員未差。假注書崔逸李垕。事變假注書宋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昧爽至巳時,有霧氣。自午時至酉時,日暈。

○下直,三陟僉使鄭霽龍。

○金振,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軍士,中日習射,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金振,以兵曹言啓曰,本曹草記,武臣別試射處所,取於何處乎?敢啓。傳曰,依近例自外試才事,傳敎矣。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振,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守門將牒呈,則本月十八日,有一女人,稱以明使喚婢子,無章標闌入,守門將呵禁不入,差備內官雖本門軍士,數其不爲許入之罪,決杖以送云。闕門之內,何等嚴肅之地,而近來國法廢壞,雜人任意出入,守門將之執法不許,乃其職責,內官輩,非用刑杖之人,而其蔑法縱恣,至於如此,事極寒心。其日差備內官,令內侍府査出後,令該曹依律處置,何如?傳曰,允。

○鄭維城,以刑曹言啓曰,以都囚徒單子。傳曰,自前罪囚,多不過八九十名,而近日則厥數過百,何以如此乎?問啓事,傳敎矣。本曹所囚罪人,皆仍呈狀,罪名之重者,其中十分詳愼,只囚十三名矣,此外啓覆十一名,啓下三十七名,來關十八名,各司直囚四十一名,厥數之多,自至如此,本曹所囚,則當卽從輕重議決,而其他直囚及來關之處,竝令該司速爲處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今後頻數開坐,俾無滯獄之弊。

○持平任重,獻納李海昌啓辭,辛生,請命嚴鞫得情。措辭見上答曰,勿爲堅執。

○持平任重啓曰,洪州牧使金尙宓,年紀衰耗,疵政旣多,而因其先世石物之役,擅用民結,調發軍丁,闔境騷擾,至於曳運之時,兩人致斃,凡在聽聞,莫不驚駭,決不可尋常推考而止,請命罷職。答曰,依啓。

○諫院啓辭,黃緝罷職不敍,精抄軍,請移屬本兵。答曰,不允。

○金振啓曰,大司憲朴遾,執義林𪩍未肅拜,掌令權坽,持平郭之欽呈辭,掌令一員未差,持平任重服制,今日以監察,爲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弘文館副修撰沈之漢疏曰,伏以臣,頃以暑痢危劇,呈單請急,而冀蒙恩遞,庶得調治,而曾未數日,又叨新命,至於召牌臨門,臣子分義,不敢自安,扶曳趨謝,而所患之症,非朝夕痊可之疾,少無差減,元氣日鑠,加以氣窒眩作,頭痛兼發,不時昏倒,人事錯亂,必須可望治道,而顧此隆幄,非養病之地,臣之情勢,實爲狼狽,亟遞臣職,以便公私,不勝幸甚。臣無任祈懇屛營之至,謹昧死以聞。踏啓字,下吏曹。

○大司憲朴遾上疏。原疏缺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卿其勿爲控辭,調理察職。以上燼餘

5月22日[编辑]

都承旨南銑。左承旨鄭維城坐直。右承旨宋國澤。左副承旨金振。右副承旨吳挺一。同副承旨申翊全坐直。注書洪宇遠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垕。事變假注書宋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午時至酉時,日暈。

○王世子誕日單子,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書鄭太和進,參判韓興一進,參議南老星進,右副承旨吳挺一進。以蔡裕後爲大司諫,林聖翊爲掌令,韓得一爲新昌縣監,李時楷爲判決事,嚴聖耉爲尙衣別提,李昌漢爲戶曹佐郞,嚴鼎耉爲副修撰,梁曼容爲修撰,卒金南重爲大司成,卞時益爲洪州牧使,閔點爲章陵參奉,李暹爲光陵參奉,成雲翰爲中部參奉。

○兵批,行判書李時白進,參判金光煜進,參議洪得一病,參知李時萬進,左副承旨金振進。以沈之源、沈澤爲副護軍,鄭□□爲司果。

○吳挺一,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官員不備,近來尤甚,見存二員中,副修撰沈之漢身病呈疏,只有修撰金應祖,入直已久,他無替直之員,前頭疾病事故,未可預料。今日政,下番闕員,以在京無故人,盡爲差出,牌招肅拜,使之入直,何如?傳曰,依啓。

○南銑,以漢城府言啓曰,卽接左捕盜廳移文,則軍官李得養進告內,本月二十日初更量,私奴孝元稱名人,生松木三十八條斫伐載持,自東大門入來,時捕捉移送本府云云。近來生松禁伐,非不十分嚴飭,而國綱解弛,人不畏法,如是乘夜斫伐載來之狀,極爲痛惡。犯令之人,依法典治罪,馬匹屬公,捕捉軍官李得養,依例令該曹申飭別仕,何如?傳曰,允。

○傳于申翊全曰,在前受鍼時,都提調以下諸醫官等,書啓。

○鄭維城,以右邊捕盜從事官,以大將意啓曰,以刑曹啓辭,其他直囚及來關之處,竝令該司速爲處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今後頻數開坐,俾無滯獄之弊事,傳敎矣。本廳所囚賊,只是命已一人,而係是明火殺人之賊,儻類捕捉後,當爲面質處決之擧,故不卽決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維城,以兵曹言啓曰,當日私婢世香稱名人,自宣仁門入來,差備門外擊錚,極爲駭愕。令攸司囚禁治罪,同守門將,□洵常時不能禁斷,以致闌入,亦爲非矣,請推考。傳曰,知道。

○持平任重啓辭,辛生,請命嚴鞫得情。措辭見上答曰,已諭。

○又啓辭,黃緝罷職不敍,精抄軍請移屬本兵。措辭見上答曰,不允。

○弘文館修撰金應祖等上箚。原箚缺答曰,省箚具悉。已諭矣。以上燼餘

5月23日[编辑]

都承旨南銑。左承旨鄭維城。右承旨宋國澤。左副承旨金振。右副承旨吳挺一。同副承旨申翊全。注書洪宇遠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垕。事變假注書宋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啓曰,近日暑熱甚酷,伏未審此際,玉候調攝,何如?臣等不勝區區伏慮之至,敢來問安。答曰,時無加症矣。《藥房日記》

○備邊司啓曰,今番賑恤用餘米布之數,當自本廳,別單書啓矣。旣罷賑恤之後,因存其號,事涉未妥,稱以常平廳,而隨時轉換,一以爲卽今利民之地,一以爲他日救荒之用,宜當。仍以宣惠廳堂上、郞廳,兼管擧行,何如?答曰,依啓。使之勿爲循私許貸。《備局謄錄》

○太祖大王忌辰齋戒。

5月24日[编辑]

都承旨南銑。左承旨鄭維城。右承旨宋國澤。左副承旨金振。右副承旨吳挺一。同副承旨申翊全。注書洪宇遠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垕。事變假注書宋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太祖大王忌辰。

○藥房啓辭。世子受鍼停止議藥等事答曰,知道。

○答僉使韓榮疏曰,省疏具悉。深用嘉尙,所陳之事,當令廟堂採施焉。內下記草

5月25日[编辑]

都承旨南銑。左承旨鄭維城。右承旨宋國澤。左副承旨金振。右副承旨吳挺一。同副承旨申翊全。注書洪宇遠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垕。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卯、辰時,有霧氣,自巳時至酉時,日暈。

○大司諫□□□等啓辭,辛生,請命嚴鞫得情。答曰,勿煩。

○答府啓曰,依啓。下諭事內下記草

5月26日[编辑]

都承旨南銑。左承旨鄭維城。右承旨宋國澤。左副承旨金振。右副承旨吳挺一。同副承旨申翊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未時,日暈,達夜電光雷動,時時注雨。

○獻納李海昌等啓辭,辛生,請命嚴鞫得情。答曰,勿爲瀆擾。內下記草

5月27日[编辑]

都承旨南銑。左承旨鄭維城。右承旨宋國澤。左副承旨金振。右副承旨吳挺一。同副承旨申翊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五更,流星出密雲中,入巽方天際,狀如拳,尾長六七尺許,色赤。

○藥房啓曰,暑雨連日,蒸鬱殊甚,伏未審近來,玉候調攝,比前何如?臣等不勝區區伏慮之至,敢來問安。答曰,與前一樣。

○獻納李海昌等啓辭,辛生,請命巖鞫得情。措辭見上答曰,毋庸堅執。

○答右議政南以雄疏曰,省疏具悉卿懇。省卿上箚,予甚喜幸。所陳嘉言,無非藥石,予雖不敏,當惕念而力行。卿亦勿辭,調理行公,勉輔不逮。內下記草

5月28日[编辑]

都承旨南銑。左承旨鄭維城。右承旨宋國澤。左副承旨金振。右副承旨吳挺一。同副承旨申翊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午時至酉時,日暈。

○獻納李海昌等啓辭,辛生,請命嚴鞫得情。答曰,勿煩。內下記草

5月29日[编辑]

都承旨金南重。左承旨鄭維城。右承旨宋國澤。左副承旨金振。右副承旨吳挺一。同副承旨申翊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一更,流星出南斗星下,入坤方天際,狀加拳,尾長五六尺許,色赤。

○答藥房啓辭曰,知道。中宮殿議藥事

○答府啓曰,除贖決杖爲乎矣,兪稷乙良,罷職。

○獻納李海昌等啓辭,辛生,請命嚴鞫得情。措辭見上答曰,勿煩。

○有政。內下記草吏批,以姜與載爲弼善,鄭復興爲順陵參奉,成以性爲潭陽府使,安廷燮爲司宰監僉正,李從龍爲司䆃寺直長,崔後胤爲正言,朴潾爲掌苑主簿,沈麡爲全州府尹,沈之源爲大司成,金南重爲都承旨,趙珩爲司䆃寺正,金霱爲刑曹參議,權大運爲義禁府都事。成均博士單元檝,以申洬爲軍器寺正,沈澤爲掌令,黃碩耉爲玄風縣監,金應祖爲司諫。吏批政事郞廳金弘澤校正。郞廳崔大潤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