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仁祖/二十年/十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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閏十一月 十二月

12月1日[编辑]

都承旨李行遠。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宋時吉。同副承旨任孝達。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謝恩,同知李英達,典籍郭希泰,兼春秋李太芳,尙瑞直長裵命全,忠淸監司鄭致和,富寧府使宋山立。

○同副承旨任孝達,掌令成夏明,再度呈辭。入啓。加給由。允下。

○兵曹啓曰,本曹佐郞任翰伯,以病患再次呈辭曰,病勢實爲深重,旬月之內,行公無期,本曹,乃軍務重地,不可久曠,佐郞任翰伯遞差,其代以在京無故人,卽爲差出,何如?傳曰,依啓。

○司僕正權任中,僉正成遠,工曹正郞朴受應,佐郞李迥,平市令曹行立,奉事金愼厚,奉常僉正金養誠,東氷庫別檢廉元俊,都廳鄭知和,藏氷事出去。

○院啓,坡州牧使李之華,本以爾瞻之黨餘,幸蒙曠蕩之典,待以不死,至畀州牧,在渠之道,所當咋指易心,思洗舊愆,圖報天恩。而赴任之後,侵漁是事,計戶出役,細瑣俱懲,種種名目,不可毛擧,一州之人,如在水火,當此直路板蕩之日,孑遺之民,豈可任此人咀嚼。本州在京城一日程,非遠方風聞之比,請李之華亟命罷職,咸悅縣監朱德豪,曾於望闕禮時,因渠猝病,移奉殿牌於褻慢之地,至今巫覡,肆行神祀,一道喧傳,事作暗昧,罪在不敍,而其時臺疏,只以罷職論啓矣。殿下反下推考之命,自己發明,無所不至,仍使無前之罪,得免刑章,擧國駭然,久而益激,決不可以旣往而不治,請朱德豪拿鞫定罪。文廟位版之移還安,其禮莫重。雖雨漏修改時,必請香祝,而定山縣監金念祖,新建鄕校,而移安位版,不請香祝,私自移奉,其無識,甚矣。妄作之罪,不可不懲,豈可尋常推考而止哉?請金念祖亟命罷職,還收晉英減死之命事。入啓。答曰,不允。朱德豪事涉已甚,勿爲煩瀆。

○合啓,李聖求遠竄事。入啓。答曰,今此罷職,乃是重罰,速爲停止,勿復煩論。

○府前啓,還收晉英減死之命(之命))[事]。入啓。答曰,不允。

○忠淸監司鄭致和上疏。大槪,方面重任,不敢承當,陳情乞遞事。入啓。

○傳曰,前府使盧孝誠、李璿,承旨金霱、李俔、李昭漢,郡守崔忠秀、鄭復吉、卞悌元、李守誠、邊復一、李復陽、李有謙、縣監申檀、金泰基、朴任龍、金壂、閔希遠、趙復陽、任善伯,察訪鄭之益、金鋈、洪儆采、尹檄、李眞聃,縣監閔墡,都事李行遠、白信民、李𫀏,奉事沈景鼇、梁有義,典籍呂孝曾,正郞吳䎙、安廷燮,持平李齊賢、李海昌,正字鄭世輔、尹安基,校理申濡,參奉金得毅,判官安健,主簿尹擇之等,敍用,前府使李必達、李義元、李象元、盧世興[盧世柱],正朝使崔成吉,郡守南孝元、尹挺之,牧使李汝翊,縣監趙應立、金迪,學錄申命羲,別提南壽星、鄭昕,書狀官李晳,正字尹益亨,都事申徽等,職牒還給,褒貶居下,府使李廷彦,郡守李溭、柳光春、許曙,縣監金曄、李培,勿論,前虞候安鏡、曺後益,僉使文載道、張應一、崔昇元、李命達,僉知趙德亨,司勇元聖男,具定、柳道元,同知許啓,司果尹墀,萬戶袁士立、朴滃、李仁元、李屹、崔承業、白後天、朴武虎、尹烶、崔大容、朴信壽,權管趙男、金黽男、洪善、許貞度、金祿,守直官石大雲,部將柳植,別將李晉基,武兼申哲俊、李景林,習讀丁炯等,敍用,前水使閔震益,統制使李廓,虞候鄭漢驥,部將安愼、辛聖勔、李桓、鄭𣲒等,職牒還給事,下吏。兵曹。

12月2日[编辑]

都承旨李行遠。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金尙受由。右副承旨宋時吉。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謝恩,左尹李澥,春川府使李溭,利川府使尹就三,兼春秋金坰、金柱宇,兼學錄李頤賢,漣川縣監李燦漢,禮曹佐郞林葵,掌樂主簿李益培,護軍李必榮。

○掌令丁彦璜,龍仁地掃墳呈辭。入啓。給由。允下。

○答忠淸監司鄭致和疏曰,省疏具悉。卿才實合此任,宜勿控辭,速往欽哉。

○藥房啓曰,聖候所患,脹爲主症,頃自醫官入診之後,每承一樣之敎,中滿分消丸一劑,已畢進御,時無小收效耶?正當隆寒之節,調攝尤難,臣等不勝憂煎之至,敢此問安。答曰,時無加減。

○慶尙監司書目,尙州呈,以前知事全湜卒逝事。

○同副承旨任孝達三度呈辭。入啓。遞差。

○掌令朱夏明三度呈辭。入啓。遞差。

○兵曹判書金自點初度呈辭。入啓。給由。允下。

○院啓,臣等,以咸悅縣監朱德豪事,連日論啓,而非但未蒙允兪。反以已甚爲敎,臣等竊未曉聖意也。凡守令論駁,所謂,泛然風聞者不過,以貪婪,以酷刑,以賦役不均,以濫率衙眷之類,人或犯之之事,爲之罪目而已。至於此事,乃是意慮之外,渠若實無所事,而請罪以泛然風聞,則何患無辭,而誰能巧說至此哉?蓋以此無識一武事,前者臺論旣未蒙允。則今又論列,亦似支離,而猶且不得已者,豈有他哉?其爲人如此,則其爲政可知,殿下,雖不信臣等之言,而終始牢拒,咸悅之民,奚罪焉。事非暗昧,罪在不敬,擧國駭憤。久而益激,決不可以旣往而不治,朱德豪請亟命拿鞫定罪。文廟位版移還安,其禮莫重,雖雨漏修改時,必請香祝,而定山縣監金念祖,新建鄕校,移安位版,而不請香祝,私自移奉,其無識,甚矣。妄作之罪,不可不徵,豈可尋常推考而哉?請金念祖亟命罷職。坡州牧使李之華,本以爾瞻之餘黨,幸蒙曠蕩之典,待以不死,至畀州牧,在渠之道,所當咋指易心,思洗舊愆,圖報新恩,而赴任之後,侵漁是事,計戶出役,細瑣俱徵,種種名目,不可毛擧,一州之人,如在水火,當此直路板蕩之日,孑遺之人,豈可任此人咀嚼?本州在京城一日程,非遠方風聞之比,請李之華亟命罷職,前啓,晉英,還收減死之命事。入啓。

○左副承旨金尙,廣州地妻母歸葬呈辭。入啓。給由。允下。

○答院曰,不允。

○府前啓,還收晉英,減死之命事。入啓。答曰,勿爲堅執。

○合啓,李聖求遠竄事。入啓。答曰,已諭。

○忠淸都事書目,副校理姜栢年,親病極重,乞解職名事。啓。傳曰,遞差。

12月3日[编辑]

都承旨李行遠。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宋時吉。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謝恩,僉知成時憲,修撰沈熙世。

○吏曹啓曰,承旨及臺諫有闕,政事,取稟。

○玉堂箚子。大槪,快從公論事。入啓。答曰,毋庸更煩。

○禮曹,前知事全湜卒逝,當日停朝市。啓。

○院前啓,坡州牧使李之華事。咸悅縣監朱德豪事。定山縣監金念祖事。晉永[李晉英]事。入啓。答曰,依啓。李晉英、朱德豪、金念祖等事。不允。

○合啓。李聖求遠竄事。入啓。答曰,勿煩。

○大司成李楘,初度呈辭。政院還出給。

○左副賓客金南重上疏。大槪,臣旣有賓客之命。又有催促令,所當不卜日發程,而老父方患疝痛,症勢危急,願得旬望之暇,以觀父病事。入啓。

12月4日[编辑]

都承旨李行遠。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宋時吉。同副承旨申敏一。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夜二更,黑雲二道如氣,起自巽方,直指艮方,長各十餘丈,廣各尺餘,漸移東方,良久乃滅。五更電光,流星出北斗星上,入北河星下,狀如拳,尾長二三尺許,色白,蒼白雲一道如氣,起自艮方,直指巽方,長竟天,廣二尺許,移時乃滅。

○謝恩,中樞經歷李梣。

○承文院官員,以都提調意啓曰,前權知副正字尹益亨,方在罷散中,依舊例,肄習官啓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備邊司啓曰,城中染病大熾,東西出幕,多至百餘人,適當寒冱,死亡相繼,必是不能以時救療之致,東西活人署當該官,請從重推考。傳曰,允。

○備邊司啓曰,京城竊盜之患,處處有之,不能檢飭,使之恣意橫行,極爲非矣,左右捕盜大將,請推考。傳曰,允。

○政院啓曰,承旨、臺諫有闕,已稟政事。非但承旨、臺諫有闕,江界邊倅,坡州直路爲有闕,明日則大祭齋戒也。今日爲政差出,何如?事係該房,惶恐敢啓。傳曰,允。

○院啓,還收晉英減死之命事,及咸悅縣監朱德豪事。答曰,不允。前啓,金念祖罷職事,停啓。

○吏曹啓曰,兵曹正郞洪處亮,病滿三十日,改差,何如?啓依允。

○合啓。李聖求遠竄事。入啓。答曰,勿煩。

○府前啓,還收晉英減死之命事。入啓。答曰,不允。

○平安監司書目,勅行本月初二日,已到義州是如爲白乎等以,臣前進龍灣事。

○爲政。吏批,以申敏一爲同副承旨,以尹安基爲承文正字,李光載爲承文副正字,柳坡爲坡州牧使,權任中爲掌令,閔應協爲江界府使,金振爲副校理,申濡爲修撰,任重爲兵曹佐郞,朴宗阜爲獻納。兵批,以李璿、柳道元、柳光春、曺後益、李溭、張應一、趙德亨、元聖男爲護軍,朴𥶇、尹墀、李昭漢、姜栢年爲司直,成夏明爲副司果,金、具定爲司正,李倪、許曙、文載道、安鏡爲司猛。

○備邊司啓曰,淸使之行,急迫如此,勅使査官,雖未詳知,遠接使接伴使中,卽當差送,而與之顔面相熟,且諳事情,莫如李行遠,以此人差送,何如?傳曰,依啓。又啓曰,頃聞勅使先聲,故接應等事,整齊待命之意,已爲啓下,行會平安監司處矣。今則博氏之行,已到灣上,上京與否,雖未可知,京中接待諸事,不可不預爲料理,設令仍留灣上,問安禮單等事,亦不可不急急擧行,此意,分付該曹,何如?傳曰,允。以上《接待所謄錄》

12月5日[编辑]

都承旨李行遠。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宋時吉。同副承旨申敏一。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謝恩,江界府使閔應協,校理沈東龜,承文副正字李光載、鄭世輔。

○吏曹,接伴使李行遠。啓。

○文學書目,盧氏,破巴,兩博氏,通事鄭命守,金應立,八高山軍各一名,竝十六名,本月初五日到義州事。

○義州府尹書目,兩博氏,發向前路事。

○接伴使李行遠改差,代金光煜改付標。啓。

○備邊司啓辭,接伴使金光煜改差代,行護軍李景曾無故許還,將到黃鳳間云,此人,伴使仍爲差下,護行上來,事勢便當,撥上急急,下諭,何如?傳曰,依啓。

○大司成李棨,執義洪命一,初度呈辭。呈政院,還出給。

○政院啓曰,新除授同副承旨申命一,時在慶尙道豐基地,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曰,以備邊司粘目,前監司沈演,前兵使金應海等,分輕重定配,趙克健本道江邊定配,洪頤性還發配所,令禁府稟旨擧行啓下矣。沈演則牙山,金應海則安邊,趙克健則昌城定配,洪頤性則前日已配錦山,故還發配所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謝恩,坡州牧使柳坡,仍爲下直,肅拜。

○合啓及院前啓,大祭齋戒,以姑停。

○謝恩,掌令權任中。

○接待所堂上李溟、尹暉,郞廳尹絳、沈廉、任重、任義伯、成遠、尹世任、洪𩆸、張遇漢。啓。

○博氏前問安使,李廷圭出去。以上朝報

○備邊司啓曰,梧將時謄錄相考,則初以滿將接待節目差減,而竟以勅使例,更爲磨鍊。且上年博氏之行,雖不齎勅書,亦勅使例爲之,今亦各處迎慰及上下馬宴等事,令各該曹擧行,何如?傳曰,依啓。又啓曰,以吏曹,博氏出來時,七處迎慰望單子,令廟堂更爲定奪事。傳曰,依啓事,傳敎矣。今番勅使之行,出於急遽,以日計之,黃州以西,勢難迎慰,開城府、碧蹄兩處迎慰使,使之差送,而彼或有詰責之言,似不無其辭矣。回還時則黃州以東,自京差定,平壤以西則依前例,以其守令代行,只送御帖與禮單,宜當,敢啓。傳曰,依啓。以上《接待所謄錄》

12月6日[编辑]

都承旨李行遠。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宋時吉。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夜一更,坤方有氣如火光,流星出參星上,入狼星下,狀如鉢,尾長二三尺許,色赤。三更,流星出大角星上,入亢星下,狀如拳,尾長二三尺許,色赤。五更,流星出軒轅星下,入柳星上,狀如拳,尾長二三尺許。

○謝恩,許沙僉使崔承烈,兵曹佐郞任重,右參贊李敬輿。

○下直,全羅監司南銑。

○全羅道點馬差使員,入來。

○京畿監司李景憲,博氏迎候事出去。

○藥房啓曰,雪後寒酷,伏未審此時,聖候調攝,若何?臣等無任伏慮之至,敢此問安。答曰,與前無異。

○司禦尹友諒,瀋陽出去。

○下直,利川府使尹就三。傳曰,史官一員待命,騎馬三匹立之。

○以左副賓客金南重上疏,傳曰,有老親獨子,何以差除此任耶?問啓。

○京畿監司書目,富平府使柳後聖罷黜事。

○開城府迎慰使卞三近出去。

○兵曹判書金自點再度呈辭。入啓。給由。允下。

○政院啓曰,因京畿監司狀啓,坡州牧使、利川府使,則已爲催促下送,而漣川縣監,則以未經司憲府署經。故不得赴任云,此時畿內守令之赴任,一日爲急,憲府城上所命招,使之今日內署經發送,何如?傳曰,除署經發送。

○合啓,李聖求遠竄事。姑停。

○府、院前啓,晉永[晉英]減死之命事,停啓。

○院啓,臣等,以咸悅縣監朱德豪事,累日論啓,而尙未蒙允,臣等竊未曉聖意也。德豪雖曰有功勞,已施特除之恩,則酬勞之典,極矣。豈可以此,復贖不敬之罪哉?且其爲人如此,則其爲政可知,咸悅之民,獨不可矜乎?德豪功勞已酬,而德豪之罪惡難赦,亟命拿鞫定罪。新除授獻納朴宗阜,時在全羅道淳昌郡,請斯速上來事,下諭。答曰,依啓。朱德豪事,不允。

○知事沈諿上疏。大槪,身病極重,本職及兼帶活人署提調乞遞事。入啓。

○外氷庫內摘奸。

○下直,漣川縣監李燦漢。

○備邊司啓曰,禮曹啓辭,上年博氏時,因備邊司啓辭,百官見官禮爲之矣,此博氏入京後,亦依此例,擧行與否,令廟堂定奪,何如?傳曰,允事,傳敎矣。接待等事,皆以勅使例爲之,則百官見官禮,亦爲擧行宜當,敢啓。答曰,依啓。又啓曰,沈演、金應海、洪頤性、趙克健等,定配移咨,已爲啓下矣。潛商等處置之事,待鄭譯上來後議處,似合機宜,故昨已定奪,則此人等,分輕重論罪之事,亦爲問知後,咨文發送,何如?答曰,依啓。以上朝報

○禮曹啓曰,今此博氏接待,各處迎餞慰及上下馬等宴,依上年博氏例擧行事,備局已爲定奪矣,取考上年博氏接待文書,則中路別遣問安官。且大臣及承旨,迎慰於碧蹄,又郊外迎餞及到館後上下馬翌日等宴,宰臣外,時任原任大臣,自政院,分排竝參,今亦依此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又啓曰,取考上年文書,則別宴及晝捧杯時,宰臣、大臣竝參,每日問安承旨,自政院擧行,今此博氏若久留,則別宴等事,問安承旨,竝依上年例擧行,宜當,敢啓。傳曰,依啓。

○接待所啓曰,禮曹啓辭,郊外迎餞等宴,宰臣外,時任原任大臣,自政院,分排竝參,分亦依此擧行事,入啓定奪矣。取考上年謄錄,則鄭譯言,自前勅使時,無慕華館宴禮,依例勿設云,其時依其言,不爲設行矣。慕華館迎慰,今亦不爲磨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又啓曰,公事郞廳,尙未差出,令該曹,依近例,急速差出,使之察任宜當,敢啓。傳曰,依啓。又啓曰,都廳舍人尹絳,已爲啓下矣。今聞有事於政府,不得專意來仕,尹絳改差,其代以護軍權澺,都廳差出。郞廳僉正成遠,以藏氷,出在江上,本司他官,猶可替去,令該曹,急急出送,督令入來察任,宜當,敢啓。傳曰,依啓。又啓曰,取考上年謄錄,則博氏時,立待馬,各差備修理價,以兵曹收布,移用矣,今來博氏,留京遲速,雖不能預料,而該用價布,遵依前例,以兵曹收布十同,爲先取來,推移用下,何如?傳曰,允。

○戶曹啓曰,政院啓辭,自前勅使之行,開城府別迎慰,例以承旨進去矣。上年博氏之來,接待諸事,皆依勅行,而承旨則不爲下去,今此博氏之行,亦依上年例爲之乎?敢稟。傳曰,依啓事,傳敎矣。上年博氏出來時,初則不以勅使待之,故七站中,只送四站,開城府迎慰承旨,亦不爲出去,及其入京後,始以勅行待之,迎慰承旨禮單,竝爲追徵以去。今則自初,義州以下各站,迎慰禮單,竝爲磨鍊啓下矣。今若承旨不去,則禮單亦當停止,恐有執言之端,敢稟。傳曰,依上年例,追給,可也。又啓曰,當初郞廳,以刑曹正郞洪𩆸啓下來仕,察任者已兩日矣,今日刑曹正郞崔夢旭,代來察任云,未知改差曲折,而洪𩆸,自前諳鍊接待之事,不可無端遞易,以洪𩆸仍爲察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以上《接待所謄錄》

12月7日[编辑]

都承旨李行遠。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宋時吉。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謝恩,司成李行遇,巴陵君許謙,承文正字尹安基,禮曹判書南以雄。

○下直,永同縣監朴烶。

○政院啓曰,以金南重上疏,傳曰,有老親獨子,何以差除此任耶?問啓事,傳敎矣,問于吏曹,則以爲金南重非但獨子,其兩親年皆七十有病之人,故近年不爲擬望,而今番則二品以上無可合之人,不得已而擬於末望云矣,敢啓。傳曰,事甚不當,改差。

○吏曹口傳政事,以許曙爲富平府使。

○富平府使許曙,謝恩後,仍爲下直肅拜。

○政院啓曰,如有史官及騎馬立之之命,史官稟定於承旨曰,何史官進去云爾?則或以上番,或以下番,隨時定送,或輪回定送者,乃流來規例也。今日命下之後,仍其稟定,使假注書姜鎬進去,則注書李俊耉送言曰,上注書當往云,臣答以若如是,不必稟定於堂上,寧有此理乎云矣。俄而李俊耉,任意出去,其有舊規,與堂上任便自行之習,極爲可駭,請李俊耉,從重推考。傳曰,依啓。

○全羅都事書目,昌平縣令李穆,閏十一月二十三日身死事。

○院前啓,咸悅縣監朱德豪拿鞫定罪事,停啓。

○答知事沈讘[沈諿]疏曰,省疏具悉卿懇。卿其勿辭,調理行公。

○行護軍鄭太和上疏。大槪,臀瘇甚重,不能拜起,未卽詣闕,惶恐待罪事。入啓。

○司僕僉正成遠,畢藏氷後入來。

○平安監司書目,前監司閔聖徽,本月初三日到義州事。

○禁府,李晉英,濟州牧流三千里定配,啓。

○申時,太白見於未地。

○備邊司啓曰,傳曰,此公事,還出給,使之詳察回啓事,傳敎矣。兵使狀啓,末端措語,未及致察,以致聖敎,極爲惶恐,其下數款,改付標以入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政院啓曰,博氏接見時,問答說話,依前例議定書入之意,傳敎矣。今此接見時說話,不可不十分商確,令備邊司講究議啓,何如?傳曰,依啓。又啓曰,云云事,傳敎矣。林慶業逃走之事,自上似當先爲發端,以示慙憤之意,而語次,彼若問送僧事,則當以下城後,連在沈綿中,罕與臣僚相接。且是一二人擅爲之事,不得聞知,以致如此,尤極慙懼,此意,已具于咨中云云,似爲宜當。若問烓事,則亦以咨中之意答之曰,初聞査事就完,至今出送灣上,便是我國罪人,而前後潛商首倡之罪,上國之所同知,故依律處斷矣,及聞姑爲拘囚之令,急遣差官止之,而日有先後,竟未及焉,此意,亦已具咨云云,似當,敢啓。答曰,知道。僧一事,措語似或未妥,以不知而不禁,極爲惶愧等語,略爲答之,似當矣。以上□□謄錄

○政院啓曰,博氏之行,已於本月初三日來宿車輦,以前日計程狀啓見之,則十一日當爲入京,入京之日,當直詣闕下,則事甚窘迫,一邊,下諭于接伴使,使之詳探馳啓,且令禮曹,預爲磨鍊,稟旨定奪擧行,何如?傳曰,依前爲之。

○禮曹啓曰,今此博氏入京後,似當有便殿接見之擧,接待等事,依近例,令該司預爲磨鍊擧行,何如?傳曰,允。

○禮曹博氏入京日,百官以黑團領五品以下戎服詣館所,見官禮事。啓下。以上《接待所謄錄》

12月8日[编辑]

都承旨李行遠。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宋時吉。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豐基郡守趙璞。

○保寧郡守閔賀,差使員,上來。

○傳曰,史官一員待命,騎馬三匹立之。

○答行護軍鄭太和疏曰,省疏具悉。卿宜勿辭,安心調理。

○刑曹啓曰,本曹佐郞沈光洙,時在江原道春川地,身病極重,上來無期云,詞訟務煩,不可久曠,沈光洙改差,其代,令該曹後日政差出,何如?傳曰,允。

○刑曹啓曰,九月初四日,故參奉鄭壽昌妻洪氏,呈狀內,其夫孽弟鄭無生,咀呪謀殺嫡兄壽昌及壽昌子女等云,故無生,囚禁刑推矣。本月初四日夜,無生公然越獄逃躱,此近年所未有之事,獄官獄卒等,不謹守直,以致重囚脫獄,極爲駭愕,獄卒等,則自本曹,今已嚴刑,當日入直奉事韓瑋,亦爲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先罷後推。

○奉常僉正金養誠,東氷庫別檢廉元俊,畢藏氷後入來。

○東氷庫內摘奸。

○持平姜瑜,在外入來。

○掌令權任重啓曰,臣曾爲司僕寺正,以本寺主梗官,出去藏氷所,自初二日至初四日,與本寺僉正成遠,眼同董役,不意新命遽及於夢寐之外,初五日入來肅謝,今聞以障草,甚爲虛疏,見頉於內摘奸,以察推命下,臣之入來,雖在於未畢役前,旣與成遠監董,則臣亦在察推之中,決難仍冒,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退待物論。

○工曹正郞朴慶應,佐郞李迥,都廳鄭知和,畢藏氷後入來。

○申時,太白見於未地。以上朝報

○接待所啓曰,郞廳六員內,戶兵曹各察其任,只有三員,而分掌六七邑,不成模樣,日字已迫,極爲可憫。且上年,以郞廳兼邑,爲苟簡,鄭譯頗有所言,此亦可慮,郞廳一員加出,使之察任,何如?傳曰,依啓。

○郞廳加出,兵曹佐郞李有淐,啓下。以上《接待所謄錄》

12月9日[编辑]

都承旨李行遠。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宋時吉。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申時,太白見於未地。

○左議政申景禛,都承旨bb李b行遠,迎慰使沈悅,禮曹正郞李爾松,碧蹄出去。

○京畿都事金銷,政丞陪行事出去,因分付,落後。

○府啓,掌令權任中引嫌而退,氷所董役,不滿三日,而未及竣事,改官入來,則障草虛疏,責在院掌,固無所失,何可輕遞乎?掌令權任中,請命出仕。答曰,依啓。

○大司成李楘上疏。大槪,病勢危重,本職及兼帶同知義禁府摠管,竝冒死乞遞事。以國忌,留政院。

○黃海監司書目,文化縣監方天壽,罷黜事。又書目,博氏兩行,初二日到黃州止宿事。

○持平韓必明上疏。大槪,病勢危急,乞遞職名事。留政院。

○傳曰,史官一員待命,內氷庫摘奸。

○備邊司,以博氏接見時問答別單,啓曰,彼若問慶業逃躱,不爲押送事,則上答曰,慶業以秩高武將,重授國恩,自以爲被遇皇上殊恩,陽爲大言,以示其可信之意,少無疑懼之色,上下全不致疑,何以逆料其中路逃躱,下貽少邦之禍,上負大國之恩乎?我國二百年來,如以君命出使臣僚,則雖驅送死所,不敢謀避,如赴樂地,故今番入送,大小諸臣,竝皆聞命卽發,先後齊到,獨於慶業,豈有押送之理,以此推之,其間事情,可以量察。彼若問輕殺李烓事,則上答曰,凡漢船,切不得近岸事,上國旣有嚴命,朝廷或飭邊倅,多發軍兵,常常把守其泊船處,射逐遠却,使不得來近,而烓以地方官,先生貪貨之計,多數偸出官家銀蔘米穀,咨意潛商乘時取利。故無知邊氓,效而爲之者云,或有之,皆烓首倡而爲之,及發覺,欲掩其迹,斬其同事商賈一人,以滅其口,其爲罪惡,千誅萬戮,猶有餘憤,而拘留義州之後,卽是上國罪人,故不敢擅殺矣。厥後事迹益露,至於漢人留債銀子六千兩之說,又爲傳播,今秋漢船,專爲宿債而來,尤極痛惡。而方在上國査中,不敢處斷矣,適爲許令出送,故卽依法律梟示境上,以爲警衆防奸之地,旋見邊臣馳啓,則更有拘留之令。故卽發差官,止之不及,有何主張擅殺之人乎?彼若問五臣事,則上答曰,申翊聖,以先朝駙馬,本不預朝政,國家大小事,無由得知,我國法例,朝士,不敢與宗室駙馬相通,則翊聖之言,有何輕重於朝著間乎?今此云云之說,萬不近似矣。又答曰,李明漢,故相臣廷龜之子,乃是世受國恩之人,明漢盡心國事,竭誠圖報,斷無他意。況連喪之後,仍爲外任,本無干預之事,此必怨嫉者之所搆陷矣。又答曰,李敬輿,丁丑年爲監司瓜遞後,連爲仕官,陞秩正卿,己卯冬,聞老母病重下鄕,仍遭母喪,喪中得病幾死。今年四月,始爲免喪,病未卽來,冬初,以禮判上來,雖以病,替付閑職,方在朝中,前後本無無故不仕之時,但有八十老母,遠在鄕曲,時或往來省覲而已不樂仕官,萬不近似矣。又答曰,許啓,雖在宰列,本不居要職,萬無如此之理,申翊全,官秩卑微,朝家事,何由預知?且身爲高官,久在外方,遠迹朝著,豈有以外官,干預朝政乎?其所云云,無據,是蓋此人等,皆烓之所嘗怨嫉故,搆捏至此,不勝痛嫉,以此等辭意,隨問隨答,臨機酬酢,更加叡念,逐其語端,以示引咎之意,亦不可已,竝此仰稟。以上《備邊司謄錄》

○接待所啓曰,禮曹啓辭內,有晝捧盃擧行事。入啓定奪,而取考各年謄錄,則晝捧盃,不爲設行,只於空日,茶啖床入納矣,今亦依近例,晝捧盃勿設,宜當,敢啓。傳曰,依啓。又啓曰,宴享習儀,禮曹擇日,啓下移文矣,近年以來,此規已廢,此行到京,當在數日之內,明日習儀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十二月初五日成貼,平安監司狀啓,今日博氏之行,酉時到安州事段,已爲馳啓爲白有在果,臣言于鄭譯曰,此行猝急,各站凡事無形,吾將卽向西路一邊檢飭云,則鄭譯曰,博氏等,一自慶業逃躱之後,常時慮刺客之猝發,使道不可不同行是如爲白去乙。臣答曰,致疑於我國,至於此極,不勝驚駭云,則鄭譯曰,此豈致疑於國家,慶業本是不測之人是如爲白如乎?二更量,博氏,使家丁,譏察於館中,急言於鄭譯曰,今有荒唐之人是如爲白遣,卽令家丁等,捕捉六七人,笠有章標者放送,名不在把守都目者,二足杖推問爲白去乙,譯官等懇乞中止是如爲白在果,推問之際,每發林慶業之說爲白臥乎所,觀其主意,則慶業曾經此地兵使乙仍于,到此致疑益甚是白齊。大槪入京後,館舍禁雜人等事,預令該司,嚴密,申飭事,據備邊司啓目內,因此致疑之事,不無意外之患,博氏入京後,館舍良中,禁雜人等事,令接待所,各別嚴飭爲白乎旀,碧蹄、開城府止宿處,嚴禁雜人事,竝以知委,何如?傳曰,依啓。以上《接待所謄錄》

12月10日[编辑]

都承旨李行遠。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宋時吉。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謝恩,兵曹參議兪省曾。

○下直,忠淸監司鄭知和,宗簿正金坰,兼春秋減下肅拜。

○藥房啓曰,積雪未消,日氣凝嚴,伏未審近來,聖候調攝,若何?且向日諸症,時無一分加減之效乎?臣等,伏不勝憂慮之至,敢來問安。答曰,時無加減。

○咸鏡監司書目,永興府使曺文秀箋文闕封,罷黜事。

○兵曹判書金自點三度呈辭。入啓。加給由。允下。

○黃海監司書目,信川郡守成台耉,病重不能出待,罷黜事。

○答大司成李楘疏曰,省疏具悉。卿宜勿辭,調理察職。

○兵曹口傳政事,都摠管密山君澯[李楘],副摠管李時昉。以上朝報

○接待所啓曰,博氏所館處,雜人禁斷事,平安監司已爲馳啓,備局令本所,各別嚴飭事,入啓允下矣。今此博氏之行,事異前例,禁雜之擧,比前不同,以若干下人,萬無嚴飭之理,依前事目,令左右捕盜廳,各別申嚴禁斷,而見官禮、宴禮及常時出入時大小宰臣,隨其職品,跟隨下人,十分減定,如有從入現捉者,則亦令攸司,依律重治,以免意外生事之患,何如?傳曰,依啓。又啓曰,博氏家丁,初以八高山從人各一名,狀啓懸錄,八高山家丁,例以一等待之,故禮單等物,以一等磨鍊,一邊移文接伴使問之,今始回答內,鄭譯一人爲一等,而八高山從人及淸譯一人,爲二等,其後二人爲三等云。禮單等物,次次降等,啓下單子,付標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政院啓曰,到弘濟院後,請來事及問安,竝依前例,令本所郞廳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又啓曰,今此便殿接見時,御前通事及張禮忠等,似當竝爲入侍,而若殿內狹窄,則只令權仁祿,依前入侍乎?敢稟。傳曰,依前例爲之。又啓曰,博氏留京,每日問安,承旨與宰臣,依前例相錯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以上《接待所謄錄》

12月11日[编辑]

都承旨李行遠。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宋時吉。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許沙僉使崔承烈。

○謝恩,都摠管密山君澯,副摠管李時昉。

○京畿監司李景憲,博氏迎候後,入來。

○左議政申景禛,都承旨李行遠,迎慰使沈悅,禮曹正郞李爾松,自碧蹄入來。

○接伴使李景曾,文學李慶相入來。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行遠爲兵曹正郞。

○傳曰,左議政引見。

○藥房啓曰,卽今聖上,方在靜攝之中,而當此冱寒之極,勞動玉體,接應移時,或不無添傷之患。伏未審此時聖候,若何?臣等不勝憂慮之至,敢來問安。答曰,僅僅接應,勢必添傷矣。

○傳曰,博氏兩人,便殿接見。

○平安監司書目,知事李顯英,到平壤,病重不得前進事。

○慶尙監司書目,榮川呈,以羅萬甲身死事。啓。傳曰,復職,別致賻。

○戶曹啓曰,以本曹草記,慶州供上紙退送,使之改備事,傳曰,依啓。此紙無本官印跡,而品且薄劣,故疑其中間防納不捧云矣事,傳敎矣。長興庫牒呈內,初以本州所封,稱臣封踏本色之紙,故二字缺今者伏審,無本官印跡,則長興庫瞞報戶曹,極爲可痛。色官員及封進官,雖已推考,而長興庫色官,爲先汰去,色吏,令攸司囚禁刑推,以杜後弊,何如?傳曰,依啓。

○吏曹啓曰,守令有闕,政事,取稟。

○長興庫色官汰去現告,奉事河榏。

○傳曰,政事,明日爲之。以上朝報

○接待所啓曰,博氏卽刻,已到弘濟院,茶啖罷後,當爲直詣闕下云矣,敢啓。傳曰,知道。又啓曰,博氏,使譯官傳言曰,小通事及廚子,直送官所,使之措辦飮食以待云,敢啓。傳曰,知道。又啓曰,博氏卽到館所,就各房歇息矣,敢啓。傳曰,知道。又啓曰,臣等以百官見官禮事,齊會門外,等候多時之意,傳言于鄭譯,則答曰,百官行禮,豈可容易爲之云,俄而又使譯官傳言曰,事未停當,宴禮與見官禮,不可先行,令百官退去云矣。傳曰,依啓。又啓曰,今日兩博氏接見禮單各種,庭排入給,則鄭譯不爲收捧,使卽退去云。察其氣色,每稱幹事未完,而有退托不悅之意,莫測其端,敢啓。傳曰,措辭開諭入給。又啓曰,昏後,促納房妓,急於星火,以宮女等十四名入之,則擇留八名,其餘盡數退黜,捉入宴享郞廳,詰責困辱,無所不至之意,打下再三點退,督令改入,而計無所出,依上年例,無定夫私倡,搜得給之乎?不得已敢啓,自前以房妓事至於郞廳受辱,移文於接伴使,以西路房妓若干名,仍爲率來事知會矣。接伴使,定差使員率來,行到開城府,空然落後,極爲痛駭。當該差使員,從重推考宜當,敢此竝啓。傳曰,依啓。又啓曰,各色郞廳,依前例,館所直宿之意,敢啓。傳曰,知道。又啓曰,以房妓不卽改入之故,郞廳捉入而言曰,如此無用之人,何以作郞廳乎?急改差云。郞廳禮曹正郞尹世任,不得已改差乎?敢啓。傳曰,改定。又啓曰,近來譯官輩,怠慢成習,凡有任使,稍涉厭惡,則隱避不現,此習,誠不可長也。譯官强厚吉、韓行立、金斗老等,當初該院,分差本所差備,而囚僮督現,終不現身,極涉可駭,令攸司囚禁重治宜當,敢啓。傳曰,依啓。又啓曰,今日見官禮不行,百官罷散後,以下馬宴請行事,傳言於鄭譯,則答曰,所幹事,時未結末,宴禮等事,不可先行云。敢啓。傳曰,知道。又啓曰,李馨長,以鄭譯之意,來言曰,雜人譏察,巡邏嚴密之意,接伴使前已狀啓矣,到館之後,十分申飭云,已爲啓達,而李馨長所言又如此,令兵曹捕盜廳倍加譏察,墻內外巡邏竝設,宜當,敢啓。傳曰,依啓。以上《接待所謄錄》

12月12日[编辑]

都承旨李行遠。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宋時吉。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謝恩,兼宣傳官張文顯,修撰申濡,副校理金根。

○判校李土祥,兼《春秋》減下肅拜。

○博氏問安使李廷圭入來。傳曰,大臣、備局堂上及都承旨引見。

○吏曹參判李基祚上疏。大槪,乞遞職名,以救父病事。入啓。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往護焉。

○護軍李景曾上疏。大槪,病勢極重,乞遞接伴使之任事。入啓。答曰,下該司。

○以備邊司啓辭,定州牧使李楷改差事,捧承傳。

○慶尙監司書目,仁同府使李惕然在喪事。

○宗簿直長申㤯,《璿源錄》奉安後入來。

○藥房啓曰,伏未審聖候,若何?臣等於昨日,伏承勢必添傷之敎,益不勝憂悶之極,當此嚴冬,風寒最可畏,雖在靜攝之中,其憂尙大。況勞動應接之際,所傷必多,若不趁卽醫治,則將來之患,有不可勝言。伏乞明賜聖敎,使得及時議藥以進,何如?敢此惶恐仰稟。答曰,添傷之症,不至大段,勿爲議藥。

○備邊司啓曰,江界府使,必以堂上差遣,不特專爲接待野人而已。若非秩高之人,無以憚壓列鎭。且備浦上土僉使,俱在管下,而皆是堂上官,則鎭管禮貌之間,尤有難便者,新除授閔應協改差,勿論文武,以堂上官極擇差送,何如?傳曰,依啓。

○備邊司啓曰,臣等齊會館所,則博氏預爲出坐,招臣等,行相揖禮,仍坐西邊,鄭譯坐東邊,招入五臣,列跪于前楹,以帝命先言罪目,使其家丁,以小索結其兩袖,有若驅縛者然,各卿罪目,五臣逐條以對後,臣景禛,出坐博氏前,極言各人等,原非負國之臣,初無所犯,因一時不佞之輩陷害之言,終被搆陷,則小國之冤痛,無以暴白,極其分揀,則鄭譯,盡爲傳言,博氏等曰,當還告帝前云云。其言辭之間,鄭譯,竝擧三公、六卿,諸宰一時出坐,言大臣旣發言,六卿若不盡陳所懷,則有若有異定者然,俺等雖官卑,不敢唐突,而所懷,則與大臣無異,彼五臣者,若有所犯,則俺等豈可一毫容護,與之同被其罪也哉?鄭譯曰,六卿亦陳所懷甚當云,博氏等相顧曰,當一一回報帝前云。仍令臣等,押領五臣出去,而渡灣後,俺等當爲次知云矣。且曰,明日早會,更聽,分付云矣,敢啓。答曰,知道。

○爲政。吏批,以柳洽爲文化縣令,房元亮爲昌平縣令,柳時成爲信川郡守,黃瀡爲仁同府使,金鎭爲江界府使,趙必達爲定州牧使,李晛爲義禁府都事,李行遠爲兵曹正郞。

○接待所啓曰,卽刻博氏傳言曰,欲得幅頭箭四十箇,射獸箭二十箇云,令軍器寺,急速入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又啓曰,差備譯官金斗老,旣差(差))備之後,終不現身,令攸司重治事。入啓。蒙允矣。金斗老,當初弘濟院出去待令,及其到館之後,斗老往來大臣家回考之際,點考未及現點,而掌務譯官,初不致察,仍爲請罪,極爲非矣。自本所當爲論罪,而斗老則方以差備在館,事且冤枉,惶恐敢啓。傳曰,外揀。又啓曰,下馬宴見官等禮,不許擧行,今日乃空日,依前規,別茶啖入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又啓曰,昨日接見博氏時,禮單不爲收捧事入啓,則以措辭開諭入給事,下敎矣,卽令趙孝信,措辭開諭。則鄭譯答曰,使事未完,禮物不敢先受,姑待結末,當爲收捧,留置外頭以待云。敢啓。傳曰,知道。又啓曰,博氏,分付于譯官曰,備局堂上,使之諸會于館所云。敢啓。傳曰,知道。又啓曰,卽刻博氏,使李馨長等,傳言曰,五臣,促令來此待令云矣,敢啓。傳曰,知道。又啓曰,兩博氏出座宴廳,備局堂上,促令入來,急於星火,此意,敢啓。傳曰,知道。又啓曰,博氏出坐宴廳,大臣及備局堂上,皆令入坐,臣李溟,臣尹暉,亦令同入,且使五臣,列跪前楹,各言罪目,仍以小索,結其兩袖,問情之後,使在坐諸宰,保授五臣。且曰,明日早會,更聽分付云,問答曲折,詳在備邊司啓辭中矣,敢啓。傳曰,知道。以上《接待所謄錄》

12月13日[编辑]

都承旨李行遠。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宋時吉。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謝恩,江界府使金鎭,定州牧使趙必達,信川郡守柳時成,文化縣令柳洽,昌□縣令房元亮,兵曹正郞李行源,禮曹佐郞金善英,禁府都事李晛。

○藥房啓曰,日候不調,曉霧陰霏,伏未審夜來聖候,若何?昨承不至大段之敎,則雖不知輕重之如何,而其有所添傷,則槪可見矣。凡疾病之心,未嘗不由輕而至重,況今聖上,乃於積年沈痼之中,如有一分添傷之候,則前頭之憂,有不可勝言,醫治之道,不容暫時少緩,豈可諉以不至大段而忽之乎?請依昨日啓,請亟下明旨,使與諸醫等,及時議定相當之劑,宜當。臣等,伏不勝煎憂渴悶之至,敢此惶恐仰稟。答曰,自當從容調理,勿爲議藥。

○吏曹判書李明漢箚子。大槪,本職及大提學令遞事。入啓。三字缺

○政院啓曰,新除授守令等,堂上官,則今日肅拜,仍爲拜辭,而信川、文化則乃是堂下官也。前日漣川縣監李燦漢,除署經發送事,特爲命下矣。今亦依此例施行乎?此時西路守令,赴任一刻爲急,敢此仰稟。傳曰,依啓。

○下直,江界府使金鎭,定州牧使趙必達,信川郡守柳時成,文化縣監柳洽。

○吏曹參判李基祚,病父相見事,平安道出去。

○全羅監司書目,靈巖呈,以應敎愼天翊,病重,上來未得事。啓。傳曰,遞差。

○大司諫李厚源,自灣上入來。

○府啓,新除授定州牧使趙必達,本以無名稱武弁,爲人殘劣,夏間,除授釜山僉使,赴鎭未滿旬朔,以處事顚妄,至於監司啓罷,其爲無形,據此可知,而擢拜邊境雄府,未知銓曹,何取於此?定州,甲於一道,今日簡畀,愼於常時,而乃以已試見敗之人,苟充差除,物議深以爲駭異,請趙必達遞差,勿論文武職秩高下,各別擇差。答曰,依啓。

○政院啓曰,定州牧使,又爲論遞,三字缺爲政。令該曹口傳差出,急急下送,何如?傳曰,依啓。

○吏曹啓目,粘連吏曹判書李明漢箚子云云,長官遞差,臣獨擅便爲難,問于大臣,則今之事勢,與前有異兺不喩,都目大政臨迫,兼帶竝爲遞差,宜當云,判書李明漢改差,何如?啓依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厚輿爲定州牧使。

○備邊司啓曰,博氏招臣等入坐,使鄭譯傳言曰,自鳳城出送義州者非一,而以何意,先殺李烓乎?臣申景禛、沈器遠答曰,烓在宣川時,潛商之跡,不啻狼藉,至於先斬同事商賈,以滅其口,尋常痛惡,而烓是上國罪人,不敢下手矣。義州拘囚之後,偸竊官物,恣意取利,潛商首倡之狀益著,不敢施刑,只自憤惋而已。及聞自鳳城出送之報,意謂便是我國罪人,而國人皆曰可殺云,故梟示境上,此事實出中外共公之心,豈有主張之人乎?但不勝其憤,有此過擧,不過計短所致云云,則彼答曰,然則然矣。更無致詰之言。又曰,慶業本是負石採薪之常漢,雖爲高爵,其心難信,又有上國捉送之令。則已作罪人,而不爲押送,以致逃躱,此事雖非三公六卿之責,必有所掌之官,其人摘發言之,當爲率去云。臣申答曰,上自相臣,下至李、沈兩人,一聞上國捉送之令,皆自入往,則獨於慶業,豈有生疑押送之理乎?本無所管之官,不得已督令摘發,則吾是相臣,可以當之云。彼答曰,每事何以獨當乎?仍問凡罪人所關,本無其官乎?臣又答曰,士大夫作罪,則禁府推治,無職之人,則刑曹治之,而慶業則當初別無囚禁之事,只今入送,本無句管之官。彼又曰,慶業族屬,囚在京獄者,今日內急急移囚義州,以爲一時率去之地。且俺等,近爲仍留,速爲嚴飭八路監兵使,期於必捕云,而此事似未結末矣。慶業妹,承業妻,其姪金振等,分付禁府,卽令入送,慶業督捕事,則枚擧博氏所言,亦卽行移諸道,嚴飭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又啓曰,呈文一事,使李馨長盡探,則鄭譯云,呈文內辭言傳說,似難,百官以言語,明其無罪,爲當,此意,書付,如何?答曰,依啓。

○右副承旨洪憲啓曰,今此五臣,被誣於逆臣,將陷於不測之地,古今天下,安有如此至冤極痛之事乎?今日大臣、六卿,旣已分疏,彼亦傾意,以歸皇帝前爲答,使百官一時呈文,以明其至冤狀,則或大有助也。臣待罪近密,有懷必達,惶恐敢啓。傳曰,令廟堂議處。

○備邊司啓曰,云云事,傳敎矣。今若遽爲呈文,則或不無生梗,終爲無益之歸,使李馨長,密問于鄭譯,先探其意,然後爲之,似爲宜當,敢啓。答曰,依啓。以上《備邊司謄錄》

○接待所啓曰,今日兩博氏,出坐宴廳,大臣以下入見,只行相揖禮而坐,如昨日之儀,問答畢後,又爲相揖而罷,彼此說話,詳在於備局啓辭中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鄭譯,招入彈琴人及彈琵琶者,乃於其房,與頭目等飮酒作樂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今日鄭譯,使其譯官,持小紙來示,有曰,博氏一行所給之物,依上年謄錄,一一擧行云云,末端書其姓着押矣。上年有生牛入給之規,其意亦在於此,生牛一首入給,則卽爲屠殺,分食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今日又不行宴禮,乃是空日,依例別茶啖入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博氏與從人等,出坐大廳,盡出各房房妓,使之起舞,極其謔浪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倡夫車敬男,依上年例招致,待令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臣等,使差備譯官,通言於鄭譯,使告於博氏曰,伺候已多日,昨因公事,獲拜大人,而尙不行見官禮,情禮缺然,下馬宴,例於入參卽日,卽爲設行,而猶未擧行,亦甚未安云,答曰,所幹之事停當後,自有次第擧行,敢不依命爲之云矣。敢啓。傳曰,知道。以上《接待所謄錄》

12月14日[编辑]

都承旨李行遠。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宋時吉。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謝恩,內禁衛將李掬,定州牧使李厚輿,司諫金元立,右副賓客李明漢,仁同府使黃瀡。

○下直,定州牧使李厚輿。

○平安監司書目,知事李顯英,本月十二日卒逝事。

○藥房啓曰,近來寒暄不調,節宣甚難,伏未審夜來,靜攝中聖候,若何?敢此問安。答曰,添傷之症,旣已小愈,今後勿爲問安。

○禮曹,知事李顯英卒逝。自今日以明日至停朝市,啓。

○義禁府啓曰,本府郞廳,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判事臣金自點身病呈辭,不可無長官而爲之,限內未及封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弘文館,以大提學意啓曰,本館官員,今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磨勘,而領事未差,限內不得爲之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啓曰,壬午年秋冬等褒貶等第,今月望前爲之,例也。而判書臣金自點,以身病,方在呈告中,限內不得爲之,姑待判書出仕後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宗親府郞廳,以有司堂上龜川君意啓曰,本府今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有司堂上三員內,義昌君、慶昌君,俱以病患,不得來參,限內,臣不敢獨爲等第之意,惶恐敢啓。傳曰,知道。

○藝文館郞廳,以大提學、直提學意啓曰,領事。提學未差,今秋冬等褒貶,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判書金自點箚子。大槪,病勢極重,差復難期,前頭大政不遠,本職及兼帶乞遞事。入啓。

○吏曹啓曰,吏曹判書有闕,政事,取稟。以上朝報

○接待所啓曰,卽朝,使譯官玄頊,措辭請行下馬宴。則答曰,俺等之行,初非受宴之人,只爲國事而來,勢不可行禮云,復使譯官,言於鄭譯曰,客來卽日,行下馬之宴,乃是不可已之禮,而入京多日,尙不見行,極爲未安,今日則不得不行云。則答曰,非不知此意,而博氏所答如此,若自政院來請,則庶可動聽,何不稟啓耶云矣,敢啓。傳曰,知道。又啓曰,卽刻兩博氏,俱上園上,仍坐椅子,出其家丁,分邊試射矣,敢啓。傳曰,知道。又啓曰,兩博氏出坐宴廳,臣等與接伴使,先行見官禮,大臣以下,亦爲行禮,罷出,將行下馬宴矣,敢啓。傳曰,知道。本所郞廳,以下馬宴宰臣等意,啓曰,申時量,臣等請設下馬宴,兩博氏行酒之間,絶無一語氣色,似有和平,八杯後罷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本所又啓曰,卽刻左議政,及宰臣錦陽君朴瀰,詣宴廳,請行下馬宴,兩博氏出坐行宴禮,八爵而罷,坐上說話,詳在左議政啓辭中矣,敢啓。傳曰,知道。以上《接待所謄錄》

12月15日[编辑]

都承旨李行遠。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宋時吉。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當日無肅拜。

○答兵曹判書金自點箚曰,省箚具悉卿懇。卿其勿待罪,調理行公。

○訓鍊院官員,以堂上意啓曰,本院堂上三員內,都正未差,兼都正文希聖,病重不能會坐,故今秋冬等褒貶,限前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訓鍊都監啓曰,今秋冬等褒貶,當爲封進,而提調兵曹判書金自點,以病方在呈告中,戶曹判書李溟,以接待所堂上,不離館所,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舍人,以左、右相意啓曰,今秋冬等褒貶十四前,當爲磨勘,而非但西壁有故,客使在館,臣等奔走無暇,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忠勳府啓曰,今秋冬等褒貶等第,當於十四日內爲之,而本府堂上左議政申景禛,連以公故,未能來參,不得已退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禮曹啓曰,今秋冬等,本曹郞廳及所屬各司官員等褒貶,今日當爲等第磨勘,而知事李顯英卒逝,停朝市相値,限內不得磨勘,退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刑曹啓曰,本曹郞廳及屬司官員,今秋冬等褒貶,例與同僚相議等第,而參判未差,參議在外,限內不得封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內醫院官員,以都提調意啓曰,今秋冬等褒貶,客使在館,本院官員,皆有故,限內未及等第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敦寧府啓曰,今秋冬等,本府郞廳褒貶等第,今日當爲磨勘,而知事李顯英卒逝,停朝市相値,退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內醫院官員,以都提調副提調意啓曰,本院,每等褒貶,必三提調備員考講,然後方可等第,而提調臣李溟,長在接待所,未能來參,今秋冬等褒貶,不得於限內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曰,判書今當差出,依前例,令大臣議薦,何如?傳曰,依啓。

○傳曰,政事,明日爲之。

○大司憲徐景雨,禮曹參判李植,入來。

○備邊司啓曰,頃因宰臣狀啓,李馨長,別樣褒賞之意,覆啓判付內,査事結末後,施行事,命下矣。前後行査之際,周旋善處之事,已多其勞,而今番五臣入瀋之後,夤緣奔走,善完其終,亦在此人,依前啓請,特爲論賞,以示其勸奬之意,似或宜當,惶恐敢啓。答曰,依啓。又啓曰,鄭譯,使李馨長,密通于臣等處曰,其妻四寸娚自男,以定州官奴,服役於本邑,欲得免賤帖文,以爲歸路誇示之地,而渠之懇乞,甚爲切迫云,彼旣發言,其勢不可不從。今番五臣之去,不無周旋之事,亦不可使之落莫,卽令該院,帖文成給,似合權宜,敢啓。答曰,依啓。又啓曰,博氏房妓,自前以宮女及私娼,預先整待,已成近規,而今者都監之不爲預先整齊,及其生事之後,令捕盜軍官,道路往來女人,見必捉去,所謂捕盜軍官,則只是館所禁雜人而已。如是越俎使喚,以致都下紛擾,極爲駭愕,接待所當該官員,從重推考,何如?答曰,允。

○傳曰,博氏處,五臣所答之辭,詳細書送于侍講院,使之預爲知悉。以上《備邊司謄錄》

○接待所啓曰,今日,當行翌日宴,使譯官請之,則許令行之云矣,敢啓。傳曰,知道。本所郞廳,以翌日宴宰臣等意啓曰,今日未末,臣等請設翌日宴,進膳行杯之際,兩博氏氣色和平,而別無問答之語,七爵之後罷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本所又啓曰,卽刻右議政,請行翌日宴,則兩博氏出坐宴廳,行酒七爵而罷,昨日下馬宴時,樂工輩,列立庭上,則博氏勿爲張樂,使之出去,而今日亦如昨日之儀,蓋夫之喪事未終故也云矣,敢啓。傳曰,知道。又啓曰,卽刻差備譯官來言,兩博氏明日待開門,當往三田渡碑閣,人馬速爲整齊云,敢啓。傳曰,知道。又啓曰,鄭譯,卽刻使其譯官傳言曰,明日兩博氏往碑閣時,接伴使自當隨往,而其餘則一依謄錄施行,俺則當在館裏,三公六卿,早會于此云矣,敢啓。傳曰,知道。又啓曰,博氏明曉,出往三田渡事,今纔分付,而日勢昏暮,雜物搬運,未及周旋,博氏卽又出令曰,四更中初明,五更初二明,五更中三明云,雜物則必須其前出送,興仁門四更開門,何如?前規亦然,敢啓。傳曰,依啓。又啓曰,明曉博氏往碑閣時,五更初三明,故留門,以四更啓請矣,更爲思量,則一應雜物搬運,到彼熟設之際,勢未及周旋,改以三更留門之意,敢啓。傳曰,知道。又啓曰,兩博氏宴罷,各還其房之際,同入鄭譯之房,從容談笑云矣,敢啓。傳曰,知道。又啓曰,兩博氏上山亭,方射小的,較其勝負云矣,敢啓。傳曰,知道。以上《接待所謄錄》

12月16日[编辑]

都承旨李行遠。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宋時吉。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備邊司啓曰,臣等入坐宴廳,則鄭譯出來言曰,李烓徑先處置,及慶業次知等,竝令率來者,皆是帝命,而前聞諸宰之言,烓、林兩事殊異,主張之人,回報帝前之說,不可不停當云。臣等答曰,朝廷實情,前已盡陳無餘,善辭回告,俾得無事,唯在鄭知事,更加周旋而已云,則渠亦頗有傾聽之意。仍言曰,殺烓之事,專在於一國公論云,而臣等所供中,或有因嫌被詐於李烓爲言者,公論因嫌之說,轉作兩頭說話,歸奏之際,恐或有妨云。臣等答曰,此事亦在知事善處中,答以唯唯,又以龍將之意,申言曰,李應徵、石崇及義州見失人等,速爲刷送云,臣等亦以從前所答之說,答之矣,敢啓。答曰,知道。又啓曰,臣等與鄭譯相接罷出,往于中門外,使李馨長,傳言曰,當從陪從宰臣三人,而南以雄,以病出來,厥後連差二師,入送,皇帝亦以爲重其館所,頗有喜意矣,今聞又以賓客差送云,此事似出於輕視館所,殊非衙門本意云云,臣等卽令回報曰,二師必以秩高望重,合於師傅者,非人人所可堪任,見存老師,文宰數三外,更無他可合之人云,則鄭譯又爲送言曰,賓客決不可入送云矣,敢啓。答曰,無人之意,更爲開諭,可也。又啓曰,五臣入送之時,不可無押送之人,令所過該道差使員定送,渡灣之後則依其所言,似當交付於博氏之行,而若專委於淸人之手,則不無驅策逼迫之患,亦令平安道定差使員入送,以試彼意,而進退無妨,此意,三道監司處,行會,何如?答曰,依啓。

○爲政。吏批,具時勉爲典獄奉事,鄭太和爲刑曹參判,韓有良爲司憲府監察,南斗明爲尙瑞院直長,金守宗爲刑曹佐郞。

○接待所啓曰,卽刻兩博氏,各率家丁數三人,出往三田渡,鄭譯則不爲隨往之意,敢啓。傳曰,知道。又啓曰,三公、六卿齊會外廳,以來待之意,言于鄭譯,則卽爲出接座上說話,在備邊司啓辭中矣,敢啓。傳曰,知道。

○京畿監司、接伴使狀啓,兩博氏率家丁七名,當日卯時量,無事渡江,到碑閣爲白有臥乎事。

○接伴使狀啓,兩博氏入見碑閣後,臣呈御帖禮單,仍進茶啖爲白有臥乎事。

○本所啓曰,博氏歸路,馬上,分付曰,欲見關王廟,卽到廟內,行三拜禮,仍爲周觀矣,敢啓。傳曰,知道。又啓曰,兩博氏往見三田渡,卽刻還館之意,敢啓。傳曰,知道。又啓曰,博氏還館之後,茶啖入納,則稱以麪羹色濁不精云,還爲出送,以示大臣以下諸宰所會處,當該官所爲,極爲驚駭,請從重推考。傳曰,先罷後推,應罷禮曹佐郞林葵。又啓曰,右議政請行回禮宴,則答曰,碑閣往還,氣頗困倦,若已排設,則猶可出接,而日勢已晩,明日行之,事甚便好云,故請宴不爲設行,仍爲依例,別茶啖入納之意,敢啓。傳曰,知道。又啓曰,一博氏房妓一人,以博氏前歐吐之故,卽爲退送,使之改入,而鄭譯出坐南樓,誘以時刻差遲,宴享郞廳禮曹佐郞林葵,捉入決棍十五度,不省人事而後放。仍曰,若不趁時入納,則當折膝云云,所見極其慘酷,此前所未有之變,而督令改入,急於星火,臣等罔知攸措。且鄭譯,捉入工作書員,責以棍杖,體小,棍打十五度,種種肆虐,愈往愈甚,計無所出,捕盜捉入,自本司,旣不得用,日勢昏黑,事役,奈何,敢啓。傳曰,知道。又啓曰,以房妓事,恰纔啓達矣,鄭譯方坐南樓,督令改入,而日已昏黑,各邑下吏,捉入決棍之故,館中洶擾,束手無策,豈有如許景色乎?下吏之死,固不足言,而其於國家事體,虧缺極矣。臣等待罪儐伴之任,遭此無前之變,無非臣等不職之致也。除捕盜,則更無周旋之路,不得已惶恐敢啓。傳曰,依啓,後勿爲例。又啓曰,宴享郞廳禮曹佐郞林葵,重被棍打,不省人事,勢難仍察本任,其代,以禮曹佐郞金善英差下,使之火速察任,何如?傳曰,依啓。以上《接待所謄錄》

○兔山縣監金寅差使員,還下去。

○政院啓曰,以吏曹判書箚子,大提學遞差事,命下矣。自前於大提學,例爲薦望矣,李明漢未發行前,薦望,何如?大臣之意如此,敢啓。傳曰,依啓。

○政院啓曰,忠淸道今秋冬等褒貶,監司罷職,未得等第,而都事至今不爲頉啓,極爲悲矣,請忠淸都事李尙逸推考。傳曰,允。

○政院啓曰,江原監司李德洙,京畿水使申景禋,今壬午年秋冬等邊將褒貶,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極爲非矣,請推考。傳曰,依啓。

○政院啓曰,伏見啓下中樞府,今秋冬等褒貶啓本,則醫員金壽巖,名下無等第,殊無詳察之意,當該堂上推考,使之等第,何如?傳曰,依啓。

○黃海監司書目,文化縣令柳洽,令該曹處置事。

○大司諫李厚源上疏。大槪,病勢危重,不能供職,懇乞遞免事。留政院。

○知事李景奭上疏。大槪,未得復命,待罪陳情事。入啓。

○大司諫李厚源上疏,入啓。以上朝報

12月17日[编辑]

都承旨李行遠。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宋時吉。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啓曰,伏未審數日溫和,今又極寒,夜來,聖候調攝,若何?臣等無任伏慮之至,敢來問安。答曰,與前一樣。

○備邊司啓曰,以本司沈演、金應海等草記。傳曰,如是處置,似爲歇後,沈、金削黜,洪順性削職,似可矣事,傳敎矣。鄭譯所言如此,故敢此陳稟矣。上敎極爲允當,四人科斷罪名移咨,何如?答曰,依啓。義州罪人定配事,依前啓辭施行。又啓曰,鄭譯,密通于臣景禛、器遠等處曰,其父母祭祀及墳山守護等事,專委於奉英雲,而此人,今方遠赴寧遠任所,相去,其於近官守之人,勢難任意,頻數往來,其間情事,甚爲切迫,更蒙國恩,移還近邑,庶可得伸矣,區區之情。且靑水萬戶李玉連,卽渠之妹子也。旣爲邊將,在渠踰分已極,而但厥母老病,朝夕難保,未死之前,渠之友愛之情,無路得遂,今得薄邑,誇恩榮養之地,則國家罔極之恩,罪在難已,此兩件事,最爲切急云,此事難副之意,臣等非不知之,而凡有周旋,必賴於此人,前頭之事,亦不可不慮。國事已至此極,事理當否,政體乖例,似難顧念,臣等反覆思惟,其勢決不可已。今若持難,終至難處,然後從之,則莫如及此懇乞許之之爲愈,惶恐敢稟。答曰,知道。又啓曰,沈演、金應海、洪順性、趙克健等,接待所旣已問啓,沈、金則削職,洪、趙則勿爲定配,竝爲放送,而劉今男等三人,令禁府南方絶島定配後,更爲具咨入送,何如?答曰,依啓。又啓曰,傳曰,齎咨官,勿爲入送似當,此意,言于備局事,傳敎矣。林、烓兩事,旣已停當,於今來博氏之行,齎咨官徐祥履,不得入送,還爲上來事,行移,何如?答曰,依啓。以上《備邊司謄錄》

○接待所啓曰,昨夜,郞廳棍打之後,都廳沈𪗆,捉入庭中,多般詬辱,解袴棍打之際,諸譯官等,扶擁齊訴,僅得免出,而凍地結縛,軍牢手蹴踏良久致傷,不省人事,勢難察任,請改差,他都廳卽爲差出,何如?傳曰,依啓。又啓曰,右議政,宰臣尹墀,請行回禮宴,兩博氏卽爲出坐,酒行七爵矣,敢啓。傳曰,知道。又啓曰,二博氏,自書小紙出示曰,都監外郞池宗瀛家屋,兵曹越邊戶部之上云云,而欲爲相見,須速招來云,一邊通于都監,使之起送,而槪聞宗瀛族屬,被虜在瀋,通言之事云矣,敢啓。傳曰,知道。本所郞廳,以回禮宴宰臣等意啓曰,今日申時,請設宴禮,進膳行酒之際,兩博氏氣色和悅,且有戱謔之事,通事權仁祿,以醋一大椀和醬,似酒樣以給飮,仁祿不敢辭盡飮之,博氏大笑。鄭譯因言於臣器遠曰,仁祿雖嗜酒,自初有功勞之人,俺有銀兩,當爲仁祿納官,欲爲納粟堂上,蓋戲言也。臣亦微笑答之曰,若納價,則納粟堂上何難乎?鄭譯亦笑而退,行完盃禮時,別用大盃勸臣,鄭譯以博氏之意傳言曰,近來因俺等在館,勞苦甚多,故特用大盃,以爲慰謝之地云,酌數行,七巡後罷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以上《接待所謄錄》

○下直,春川府使李稷。

○謝恩,刑曹佐郞金守宗。

○答大司諫李厚源疏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調理察職。

○吏曹啓目,粘連黃海監司狀啓云云,安岳爲邑,物衆地大,非如小邑之比,若非勤幹風力之人,難於憚壓,故差出之際,難得其人是白如乎,鄭時重,非但累經臺侍,且有善治之名,而流寓往來之人,亦與元居本道者不同乙仍于,相議除送爲白有如乎,今見狀啓,至以本郡之民大失所望爲言,實爲如此,則唯在道臣處置之如何,不必歸咎本曹是白在果,文化縣令柳洽段,旣不知面目,則其家之所在,有難得知是白乎矣,以宣傳官,除授監察,已過數十朔,爲武監察之首是白乎等以,循例擬差爲白有如乎,雖已辭朝,道臣之意如此,依狀啓,柳洽改差,何如?啓依允。

○去夜,政院啓曰,大臣送言于本院曰,明日乃是空日云,依前例,政府東西六卿判尹,明日命招,大提學圈點,而前大提學,亦爲命招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政院啓曰,大提學薦望事,前大提學李明漢命招矣,李明漢病不來云,依前例,遣史官封書受來,何如?傳曰,依啓。

○大提學圈點,七點李桓,四點鄭弘溟。

○以接待所郞廳林葵,先罷後推事,捧承傳。

○兵曹判書金自點箚子。大槪,病勢深重,命牌臨門,不得趨詣,惶恐待罪事。入啓。答曰,省箚具悉。卿其勿爲待罪,安心調理。

○吏曹啓曰,大提學差出,政事,取稟。

○答知事李景奭疏曰,省疏具悉。深庸歎惜,卿其勿爲待罪,盡言不諱,一如在職之時。以上朝報

○觀象監,夜一更,月暈。微雲一道如氣,起自艮方,直指巽方,長二三尺許,漸移東方,良久乃滅。啓。

12月18日[编辑]

都承旨李行遠。左承旨。右承旨洪茂績。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宋時吉。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備邊司啓曰,昨日臣景禛,以回禮宴事,進詣館所,二師可合之人,絶無之意,使李馨長,詳細開諭於鄭譯,停當回報矣。今朝來言于本司曰,以昨日右相所言之事,反覆傳說于鄭譯,則二師賓客中,差送某官,非我所知,而但從官新入,例必報知於皇帝,二師尊重之任,遽以賓客代之,帝意亦必非之,査事未完之前,何必以此等不難之事,爲見忤之端乎?設或差遲,必以二師差送云,故敢啓。答曰,其言若此,則五人之事,結末後差送。又啓曰,五臣入瀋時,品馬自有定數,而老病之臣,不可無親信帶去之人,且有所持之物,優給刷馬,然後可以無弊得達,各給刷馬四匹,令該曹題給,申翊聖則事體有別,加給一匹,如何?答曰,依啓。又啓曰,奉、李兩事,已有蒙允之意,鄭譯聞知,喜悅踊躍,至以難報國恩爲言,而但必得官敎,欲爲歸路誇示之地,再三懇乞云,旣已許之,又有相當窠闕,莫如卽爲差除,以副其望,似或順便矣。今於歸時,欲爲作窠,故令生事於善治饒邑,亦甚可慮。今日內口傳差授,似不可已,惶恐敢稟。答曰,知道。相換一事,法典詳考爲之。

○右承旨洪茂績啓曰,臣承命馳往館所,則大臣不來,彼無暇於結裹,要見明日故也。臣旣承君命,以大臣不來之故,不傳空還,有似未妥,故使差備通事,略爲傳命曰,入京未久,遽爲回程,思甚黯然,今蒙許留,實爲感謝。且大人今來,我國事情,無不洞知,五臣至冤之狀,李烓之死,皆出於擧國公共憤嫉之意,五臣萬萬無一毫干預於其間,大人旣以灼察如許事狀,倘蒙大人,將此事情,歸白帝前,則其恩何可量也。彼答曰,俺等來此,査事未得完畢,似不可留連,今蒙勸留,謹領厚意,五臣之事,李烓之死,皆有國人之公議,俺旣知之,然殺烓一事,未免率爾矣,俺當歸白皇帝,俟其處分云矣。敢啓。傳曰,承旨旣已傳命,大臣不必再往。且所傳之事,少無新語,似涉尋常矣。以上《備邊司謄錄》

○接待所啓曰,二博氏,要見都監書吏池宗海,手書以示事,纔已入啓矣,池宗瀛卽爲來現,則博氏乃從囊中,出小紙而示之,卽宗瀛丁丑年,爲博氏所擄,放還之際,感其恩作契卷者也。其書有曰,不忘之誓,小的老爺爲捉,老爺以我的救命,其恩白骨難忘,後日天使出來時,老爺亦出來,小的都賣家宅,正銀子五十兩備呈,萬一忘恩不呈,還挐非難,明天在耳,當受天罰矣。都監外郞池宗瀛家屋,兵曹越邊,戶部之上云云等語,而因密語差備譯官金峻吉曰,俺非欲受此價之意也。渠若備給則備給,而貧不能辦則奈何?只欲見舊日面目云,宗瀛悲喜之極,不覺淚下,雖責百金,敢不從命云,則卽令出去,將手標給付峻吉,汝自好樣以處之云矣。敢啓。傳曰,知道。又啓曰,卽刻,差備譯官出來言曰,今日行上馬及別宴等宴,而宴床,則合二而都設一床,上馬宴、別宴、郊外餞宴三件禮單,一時來給云,蓋示其速爲發行之意,而一二日退行,欲於平壤過歲之計云。鄭譯曰,例有請留之擧,遣近臣請留,何如云矣。敢啓。傳曰,知道。本所郞廳,以左相、右相意啓曰,今日承旨,再度復命之後,鄭譯令李馨長,密爲傳言於臣等處曰,博氏以二十日,定爲發行,治行然後,明日午間,自上特遣中使,措辭固請願留,則博氏必答而聽許,得請之後,又送大臣及承旨,申謝許留之意,仍言五臣冤狀,歸奏帝前之時,曲加周旋,終始得蒙恩宥,則大人之德,何可量耶?如是則博氏,必以爲誠實,而事理當然云,故敢啓。傳曰,知道。本所郞廳,以右相意啓曰,宴罷退出之後,鄭譯令趙孝信傳言曰,前日回禮宴時,略及權仁祿加資之事,未知啓達否,仁祿北道之人,俺殷山官奴,平生昧昧不相干涉,而自丁丑以後,渠之有功於國家,衆所共知,至今沈於下流,未得一名,極其冤悶,俺之固請加資,實非爲渠之地也。酬勞之典,固當如是,更爲陳達云云,宴席初,以戲事發言,今乃如此,不副其意,則必不但已,故敢啓。傳曰,還出給,本所啓曰,卽刻,鄭譯使譯官李馨長,傳言於臣曰,俺今出來,所言所慾,朝廷無不曲從,天恩罔極,無以仰報,第姊子殷山官婢貴香,乃俺骨肉至親,而尙服官役,願免其賤,以爲誇示生光之地,須速啓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