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哲宗/十一年/五月
5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炳德。行左承旨趙在應。分承旨閔致庠、趙秉緯。右承旨徐承輔。分承旨金炳淵。左副承旨黃鍾顯。右副承旨申直模。同副承旨兪世煥。分承旨徐容淳、洪鍾雲、洪承裕。注書洪正圭〈病〉,任承準〈病〉。假注書李冕柱〈仕〉,李秉鶴〈仕〉。事變假注書李震璟〈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人定至初二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五分。
○政院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判書洪鍾應,參判沈敬澤,參議朴來萬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判書、參判,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兵曹啓曰,來五月初八日,大駕詣景祐宮展拜時,隨駕營門,當爲磨鍊矣。禁御兩營鄕軍,則今旣停番,何營軍兵隨駕,何營軍兵留陣,而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餘軍留營,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訓局馬步軍各二哨,訓將率領爲先廂,訓局馬步軍各二哨,兩營騎士各一番,禁將率領爲後廂,禁軍二番爲之,摠戎使率該營標下軍留陣,餘軍留營置之。
○又啓曰,來五月初八日,大王大妃殿,詣景祐宮展拜時,侍衛軍兵,當爲磨鍊,而謹考謄錄,則分兵曹、分都摠府堂上、郞廳各二員,五衛將二員,武臣兼宣傳官四員,禁軍四十人,前後牌軍兵訓局軍四百名磨鍊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來五月初八日,王大妃殿,詣景祐宮展拜時,侍衛軍兵,當爲磨鍊,而謹考謄錄,則分兵曹、分都摠府堂上、郞廳各二員,五衛將二員,武臣兼宣傳官四員,禁軍四十人,前後牌軍兵訓局軍四百名磨鍊矣。今亦依此磨鍊,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來五月初八日,中宮殿,詣景祐宮展拜時,侍衛軍兵,當爲磨鍊,而謹考謄錄,則分兵曹、分都摠府堂上、郞廳各二員,五衛將二員,武臣兼宣傳官四員,禁軍四十人,前後牌軍兵訓局軍四百名磨鍊矣。今亦依此磨鍊,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來五月初八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詣景祐宮展拜時,宮內及大門外設布帳,令訓禁兩營,合力擧行,何如?傳曰,允。
○吏曹啓曰,今朔爲始,當爲儲窠,而若出縣令以上窠,則京職中可擬之人,每患苟艱,雖非啓請邑,限都政前,以限滿守令,勿拘純至,通𭂧備擬,以爲次次遷轉之地,而雖値口傳政事之時,亦爲一體擧行,便成近例,今亦依此爲之,何如?傳曰,允。
○兵曹啓曰,每當儲窠之月,虛司果,不得循例區處,而在前積滯之時,有勿拘擬入之例。今亦依此擧行,以爲次次疏滯之地,何如?傳曰,允。
○政院啓曰,大司憲朴齊韶,執義孫相馹,掌令黃仁夏,持平楚秉悳牌不進,洪義麟,掌令李容翼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孫相馹,掌令黃仁夏,持平楚秉悳,正言兪致範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傳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奎章閣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備邊司啓曰,本司武郞廳鄭基德,奔走勤仕,已滿二十朔,依例六品職遷轉事,捧承傳施行,何如?傳曰,允。
○吏曹啓曰,全羅道寶城幼學朴瓊煥呈狀內,矣身父哲相,今年爲一百一歲,而見漏於本道應資老人抄啓中,未蒙恩資,不勝寃抑云。故考見帳籍,則其年果的實矣。在前如此之人,追後啓稟蒙恩,旣有已例,今日政加資下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啓曰,同知中樞府事申益文,僉知中樞府事洪說謨、金德信,宣傳官李謙周,五衛將洪兢燮、南舜敎、金在洙、池有鳳、鄭德煥、任龍模,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新除授古城僉使金鎭厚,父年今爲七十八歲,在法當遞呈狀矣。邊將之親年七十五歲以上者,許遞其任,載在法典,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書洪鍾應,參判沈敬澤,竝牌招不進,參議朴來萬進。吏批啓曰,行判書洪鍾應,參判沈敬澤,竝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又啓曰,安州牧使,今當差出,而本州以營下劇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他道有聲績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以李敦榮爲刑曹判書,金益文爲刑曹參判,趙秉緯、閔致庠、洪鐘雲、洪承裕、金炳淵、徐容淳爲分承旨,金敬鎭、任應準、李玄翼爲分兵曹參議,曺錫元、李載元、金永均爲分兵曹參知,權用夏、洪在鉉、申命和爲分兵曹正郞,洪必謨、洪淳學、宋熙正爲分兵曹佐郞,李源弼爲安州牧使,司饔提調洪在龍,氷庫提調李謙在,已上相換事承傳,守義州府尹單權應夔,東萊府使單趙雲卿,贈持平李器之贈吏參例兼,忠節卓異,超贈亞卿事承傳,故通德郞宋德圭贈吏議,前參判宋宗洙本生祖考,移gg貤g贈事承傳。
○再政。吏批啓曰,吉州牧使,今當差出,而本州以防禦重地,不可不擇差,他道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以申桓爲吉州牧使,申泰遠爲延安府使。
○三政。以金炳序爲朔州府使,吳敬善爲咸陽郡守。
○四政。以黃鍾奎爲牙山縣監。
○五政。以沈宜冕、吳取善、金炳雲爲分內醫提調,李昌學爲敬陵令。
○六政。以李昌翼爲南部令,吳寅杓爲橫城縣監。
○七政。以李奭信爲典牲判官。
○八政。以李濟元爲徽慶園令。
○九政。以李吉源爲貞陵令。
○十政。以沈遠之爲監察。
○十一政。以韓璵爲引儀,承文正字單李冕柱,故學生朴守禎贈戶參例兼,朴齡錫贈左承旨,朴東奎贈僕正,已上同知朴哲相三代,幼學朴哲相今超通政,年一百一,依定式加資。
○兵批,兼判書金炳學進,參判尹正求,參議李元會病,參知趙埰入直。兵批啓曰,慶尙左水使,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同道守令及他道防禦使,竝擬,何如?傳曰,允。以尹致定爲分都摠管,趙顯永、洪遠燮、金元植、南秉吉、金翊鎭爲分副摠管,羅錫紋爲同知,林基寅爲僉知,李在明爲羽林將,趙文旭、安東晙、金俊哲爲五衛將,李鍾鳳、鄭雲龜、鄭克鉉、李晉純、李周興、李海性爲分都摠都事,趙存恒爲慶尙左水使,朴宗喆爲廣州中軍,朴庸默爲古城僉使,金得良爲阿吾地萬戶,安潤植爲鳥嶺別將,兼東萊鎭兵馬僉節制使獨鎭守城將單趙雲卿,兼義州鎭兵馬僉節制使、兩西運餉使單權應夔。
○再政。以車維天爲僉知,趙胤顯、孫興奎爲五衛將,僉知單趙文旭。
○三政。以金箕錫爲宣傳官,林鳳圭爲五衛將,僉知單孫興奎。
○四政。兵批啓曰,平安監營中軍,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他道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梁惠秀爲平安中軍,同知單林鳳圭,同知加設單朴哲相,兼吉州鎭兵馬僉節制使、關北兵馬防禦使,南後衛將單申桓。
○京畿監司趙然昌疏曰,伏以虞官之咨十二牧,內服爲重,漢朝之共二千石,三輔最要,誠以捍衛京輦而根本宜鞏,拱護陵園而體例有尊,差遣之難愼,振古爲然,其職則今之畿伯是已。摠一方之生靈而全卑gg畀g之,降之絲綸,賜以旌節,亶不在異其數而榮其觀,休戚安危,罔不係在於臧否得失之分,尋功簡能聽言察實之義亦寓焉,臣何嘗一毫榜樣於是,而乃玆寵命之濫及,非臣意慮攸到也。臣本輇姿綿識,輥晉冥升,夷巧本末,僥偸已極,蓋嘗洊縻郡紱,再掌留鑰,而動罹顚㚄,報蔑絲毫,追檢積悔,尙切愧恧。今玆全省劇部,非一州一都之比,而試之吏事,已無效矣。且臣於本道,剽聞攸近,參以經歷,槪有所少有領會者,而營弊之棼如,庫儲之枵然,已是着手不得,而環顧三十三邑,殆無一二完局,年來賦役偏重,逃逋相續,譬如貧窶難支之家,加之以疾病憂患,其闔門百口,語刺刺不能休也。雖使通才偉器綜事綜物者處之,猶恐其奈何不下,戞戞乎其難,況乃毗之如臣空疎,責其䌤綸矯捄之方,使之廉視督刺,糾察美惡,厭然行監司之事,則此無異蚊蝱之負山,商蚷之馳河,止竟爲撕擐顚沛而已。此非但自知也審,抑聖鑑之無遺照也。昔宋臣劉摯之言曰,監司得其人,則可以諭上旨究惠澤,苟非其人,則民不得被其利。臣實非其人也,以殿下之視民若保之念,豈容臣冒占竊據,忍令一路近止之命,獨未蒙子惠之澤也耶?此臣所以歷日齎慄,未敢爲趨承計也。庸掇忱辭,仰干紸聽,欲望聖慈,諒臣藩寄,俾公器私諦,無至兩隳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往欽哉。
○慶尙監司金世均疏曰,伏以臣竊惟,我聖上宵旰一念,憧憧民事,深達治體,思與二千石共理,愼厥簡卑gg畀g,每臨筵飭勵,愛恤元元之盛德至意,藹若陽春,亶宜登拔才良,以爲宣布之萬一,而迺者,匪意謬恩,授臣以嶺臬之命,臣奉誥周章,莫省所以自措也。夫是任也,綱於守令而黜陟專焉,涖其人民而休戚係焉,以至金穀卒乘,靡不統轄,卽其差遣之得失而治化以之汙隆,判非如鹵下,擬議榜樣者也。臣嘗試可於數紱,而蔑一報效,則其疎闇闒䢆,短於剸理之實,畢輸無蘊,旣未稱塞於百里之能,擔夯於全省,無有是理。矧玆嶠南一路,寔國家大去處,而臣於是境,未嘗有官跡之所涉,目下民邑利病,縱不能縣度臆論,蓋其人物之殷,訟獄之繁,諸道莫之與京,而邦賦歲朘,杼柚日罄,俗尙漸渝,弊源滋痼,駸駸然如船之漏,自非副手梢工,莫可施衣袽之功,而遽以七十餘州郡,付諸尋常一書生,責之以鎭安懷保對揚澄淸,每孤委寄之明命,是說不去而推不得也。況其地荊、揚也,無威重,曷以彈壓,其鄕鄒、魯也,無學殖,曷以表率,控制之策,非臣樗散所可幹當,要會之薄,非臣棗鈍所可部決,臣之望實無素,未愜輿情,非惟臣自知也審矣。嶺之人亦必有耳,因一專刺失人,有以窺熙朝用舍之政,貽一世之羞,速遠方之譏,竟累我殿下則哲之明,則臣將何術而自解,何辜而自蔽?倘聖明垂察於此,不待臣言之覼縷,必有以處臣者矣。夷險圓酬,縱有銘肝,究竟瘝隳,較如執契,若復嫪戀寵渥,不早爲計,全昧量入之義,非愚則妄,悸懼彌積,承膺無說,敢暴衷私,冒瀆崇聽,萬萬非毫銖假循蹈禮讓,伏望特紆㦖諒,劃行鞶褫,俾隆寄賤分,兩得其宜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往欽哉。
5月2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炳德〈病〉。行左承旨趙在應〈式暇〉。分承旨閔致庠〈未肅拜〉趙秉緯〈在外〉。右承旨徐承輔〈病〉。分承旨金炳淵〈未肅拜〉。左副承旨黃鍾顯〈坐直〉。右副承旨申直模〈病〉。同副承旨兪世煥〈坐直〉。分承旨徐容淳〈在外〉洪鍾雲〈未肅拜〉洪承裕〈未肅拜〉。注書洪正圭〈病〉任承準〈病〉。假注書李冕柱〈仕〉李秉鶴〈仕直〉。分假注書趙秉鈺〈未入來〉洪軒鍾〈未入來〉閔羲軾〈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震璟〈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政院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承旨徐承輔,左副承旨黃鍾顯,右副承旨申直模,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曰,禮房承旨,馳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以趙秉鈺爲分假注書。
○以洪軒鍾爲分假注書。
○以閔羲軾爲分假注書。
○以右承旨徐承輔,左副承旨黃鍾顯,右副承旨申直模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政院啓曰,行都承旨金炳德不爲仕進,行左承旨趙在應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承旨徐承輔,左副承旨黃鍾顯,右副承旨申直模,旣有只推之命,右副承旨,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右副承旨申直模再牌不進,伴直無人,左副承旨黃鍾顯,所當更請牌招,而拘於廳bb規b,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申直模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政院啓曰,卽者,刑曹郞廳來言,金志達嚴刑島配事命下,而新除授行判書李敦榮未肅拜,次堂例不得擧行云。判書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大司憲朴齊韶,執義孫相馹,掌令黃仁夏,持平楚秉悳牌不進,洪羲麟,掌令李容翼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孫相馹,掌令黃仁夏,持平楚秉悳,正言兪致範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以江原監司金始淵狀啓,金化縣民家失火事,傳曰,當此農節,民家之燒燼,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以平安監司徐戴淳狀啓,鐵山府民家失火事,傳曰,當此農節,民家之燒燼,若是夥多,聞甚驚悚,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吏曹啓曰,贈諡忠愍公梁誌延諡,定行於今五月初九日忠淸道溫陽本第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奉常寺啓曰,各陵、園、墓端午祭享所用藥果煎造後,進上看品藥果二十立,依定式封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弘文館啓曰,上番副校理臣鄭海崙,以御營廳從事官,今日軍布上下時,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副修撰尹相說、趙雲周在外,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朴孝正、鄭基勉,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司僕寺啓曰,水原監牧官白亨圭,身病猝重,呈狀乞遞,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禁衛營啓曰,本廳gg營g哨官金思翊、李儒成,俱有身病,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御營廳啓曰,本廳哨官洪泰圭,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5月3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炳德〈緣故出〉。行左承旨趙在應〈坐直〉。分承旨閔致庠〈未肅拜〉趙秉緯〈在外〉。右承旨徐承輔〈坐〉。分承旨金炳淵〈未肅拜〉。左副承旨黃鍾顯〈坐〉。右副承旨申直模〈病〉。同副承旨兪世煥〈坐直〉。分承旨徐容淳〈在外〉洪鍾雲〈未肅拜〉洪承裕〈未肅拜〉。注書洪正圭〈病〉任承準〈病〉。假注書李冕柱〈仕直〉李秉鶴〈仕〉。分假注書趙秉鈺〈未入來〉洪軒鍾〈未入來〉閔羲軾〈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震璟〈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政院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差祭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左承旨趙在應,右承旨徐承輔,右副承旨申直模,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平安道觀察使金炳㴤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曰,平安監司,留待。
○傳曰,平安監司,入侍。
○以修撰朴孝正、鄭基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政院啓曰,校理曺殷承,副校理鄭海崙,修撰朴孝正差祭,副修撰尹相說、趙雲周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成彝鎬,副應敎金鶴根,校理李根弼,副校理徐鶴淳,修撰鄭基勉,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刑曹判書李敦榮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刑曹判書李敦榮疏批已下,卽爲牌招,何如?。
○以慶尙監司洪祐吉狀啓,慶州府民家失火事,傳曰,當此農節,民家之燒燼,聞甚矜惻,元恤bb典b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以慶尙監司洪祐吉狀啓,知禮縣民家失火事,傳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政院啓曰,大司憲朴齊韶,掌令黃仁夏,持平楚秉悳牌不進,執義孫相馹差祭,掌令李容翼,持平洪羲麟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黃仁夏,持平楚秉悳,正言兪致範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申直模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以應敎成彝鎬,副應敎金鶴根,校理李根弼,副校理徐鶴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戶曹啓曰,廣興倉令趙鎭運,今已瓜滿,而本倉方有釐正之事,難付生手,今姑仍任,何如?傳曰,允。
○刑曹啓曰,以司謁口傳下敎曰,金志達罪犯罔赦,嚴刑一次,絶島定配事,命下矣。謹依下敎,罪人金志達,全羅道興陽縣呂島絶島定配所,而待過齋,嚴刑一次,卽爲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卽伏見各道放未放成冊啓下,則擧皆仍配,而其中慶尙道尙州牧流三千里定配罪人金志璜,謹依放字書下,分付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衛營啓曰,本營千摠李志益,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御營廳啓曰,本廳中軍李元熙,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大司成徐衡淳疏曰,伏以臣於日前,退自喉司,伏蒙前望特點,以臣爲成均館大司成者,聞命悸恐,若墜淵谷。臣本孤陋謭劣,百不猶人,幼而失學,長而荒嬉,未有一藝一能,可以自售,而晩竊倖第,歷揚中外,遂致下大夫之列,居惟慙恧,繼之惶懍。迺者,淸峻職名,又何爲而及於臣身也?奉誥惝怳,莫省攸措。蓋是職也,不輕伊重,溯其本則虞廷敎胄之官也,考其法則周家造士之任也。極選文學之彦,專責成就之效,其激揚士氣,表準儒林,顧何如也,苟非鴻材名碩,仰贊昭明之治,頫率濟蹌之流者,莫宜居之,首善之地,豈尋常夫夫所可�覬也哉?顧今聖明在上,俊譽登庸,歷數儲望,不患無人,而乃以如臣䢆愚,始焉濫通,終又苟充,同朝之譏侮,在列之嘲笑,不待外至,臣亦自知,更何敢厭然進據臯比之上,問難黌堂之下哉?在私心而懼增集木,於公譏而嫌存積薪,百爾思惟,承膺無路,逡巡退步,未敢爲叩謝之計,非故飾崇讓,甘犯逋慢,竊恐仰累聖簡,俯招物議。玆敢悉暴衷悃,仰瀆崇嚴,伏願聖慈,俯垂鑑諒,將臣新授職名,特命鐫改,以重公器,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刑曹判書李敦榮疏曰,伏以臣,獲戾神明,奄然創鉅,禮制有限,星霜易更,黲緇序變,屨纓如舊,頑然冥迷,若不知至痛之在己,苟活之爲可限,惟殿下弘敷欲生之仁,藝苑周廬,除旨聯翩,始寓記簪而用侈臣木石之頑,旋賜褫鞶而俾安臣邱壟之賤,收錄之恩寵,愍恤之德意,逈出尋常,未敢知草木微末,何以得此於聖世也。仰戴洪造,將畢餘生,今又宿趼新銜,竝縻於數日之內,至有庚牌致煩再,敢不趨承恩命,依近耿光,以自附犬馬之戀也。然窮人人情,遇喜益悲,華誥臨門,捧毛檄於何所,朝衣在篋,撫手線之遺澤,耳目所及,自不覺淚血無從。噫,爲親而仕,古人有言,臣之始計,蓋亦出此而已。今於風樹不停之後,一直貪冒,其將爲一身私乎?隱抱苦衷,復從班聯,已非臣情私之所能忍,而臣父喪威荐酷,隻影無依,疾病之成,亦理之常也。外失六氣之正,內結七情之傷,遂至於無病不作,而最是偏左不仁,聞諸醫家,謂以類中,雖在强仕之年,罕見其十全二三,如臣衰朽,其生等死,陳力就列,便隔前塵,欲進而不可退,退亦無所於歸,臣窮到此,吁亦甚矣。以若所處,以若見狀,顧何暇妄議官職去就?然而所不敢一向泯伏者,以公則方値擧行,在曹務合有變通,以私則似此悲苦,亦孝理之所矜諒,竊惟日月之明,不待臣言,而有所處臣也。伏乞亟垂鑑諒,鐫改臣本兼諸任,仍命選部,勿復檢擬臣名,得遂微諒,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庚申五月初三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平安監司入侍時,左副承旨洪鍾顯,假注書李冕柱,記事官尹宇錫、鄭基會,平安監司金炳㴤,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仍命平安監司進前。炳㴤進前。上曰,守令臧否,係於監司,另加申飭,隨事糾察,殫誠做去也。卿則異於他人,凡於矯救之道,無容加勉,而雖好馬,必加鞭然後尤爲善走,須悉此意,務盡蘇恤之方,可也。炳㴤曰,臣年淺才疎,猥膺重寄,將何以報答萬一乎?只切悚懍矣。鍾顯曰,宣諭、別諭,何以爲之乎?上曰,出去爲之也。上命史官就座。仍命平安監司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5月4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炳德〈病〉。行左承旨趙在應〈坐直〉。分承旨閔致庠〈未肅拜〉趙秉緯〈在外〉。右承旨徐承輔〈緣故出〉。分承旨金炳淵〈未肅拜〉。左副承旨黃鍾顯〈廚院進〉。右副承旨申直模〈坐直〉。同副承旨兪世煥〈坐〉。分承旨徐容淳〈在外〉洪鍾雲〈未肅拜〉洪承裕〈未肅拜〉。注書洪正圭〈病〉任承準〈病〉。假注書李冕柱〈仕〉李秉鶴〈仕直〉。分假注書趙秉鈺〈未入來〉洪軒鍾〈未入來〉閔羲軾〈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震璟〈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政院啓曰,大司憲朴齊韶未肅拜,執義孫相馹差祭,掌令黃仁夏,持平楚秉悳呈辭,洪羲獜,掌令李容翼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慶源都護府使閔致獜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曰,檢校待敎尹滋悳,馳詣綏陵,奉審摘奸,仍留監察,局內諸陵,一體奉審以來。
○傳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永禧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仍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政院啓曰,御營大將金炳冀,以仁陵獻官,今方受香出去矣。所佩命召,何以爲之,而將兵之任,不可一刻無摠察之人,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兼察置之。
○又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牙山縣監黃鍾奎,當爲署經,而憲府則雖已署經,諫院則大司諫姜蘭馨,司諫李翔峻,獻納尹載善,正言徐鶴聞在外,兪致範差祭,不得備員署經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一司除署經。
○弘文館啓曰,副應敎金鶴根,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鄭海崙差祭,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成彝鎬,校理徐鶴洙,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5月5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序〈未肅拜〉。左承旨朴來萬〈未肅拜〉。分承旨金炳淵〈未肅拜〉閔致庠〈未肅拜〉。右承旨沈熙淳〈未肅拜〉。分承旨金輔鉉〈未肅拜〉。左副承旨徐承輔〈坐〉。右副承旨黃鍾顯〈坐直〉。同副承旨李敎寅〈坐直〉。分承旨徐容淳〈在外〉洪鍾雲〈未肅拜〉洪承裕〈未肅拜〉。注書洪正圭〈病〉任承準〈病〉。假注書李冕柱〈仕直〉李秉鶴〈仕〉。分假注書趙秉鈺〈未入來〉洪軒鍾〈未入來〉閔羲軾〈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震璟〈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卯時至未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藥房都提調趙斗淳,提調李鍾愚,副提調金炳德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兩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進御二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限二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王大妃殿進御二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限二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政院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曰,都承旨、左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洪鍾序、沈熙淳、朴來萬、李敎寅落點。
○政院啓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李敎寅,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成彝鎬,副應敎金鶴根,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鄭海崙、徐鶴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傳曰,吏曹參判、參議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吏曹參判前望單子入之,南秉吉添書落點。吏曹參議前望單子入之,李容殷落點。
○傳曰,在外臺諫許遞,今日政差出。
○政院啓曰,今初八日,景祐宮展拜時,分承旨,當爲備員,而分承旨趙秉緯在外,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政官牌招,開政差出。
○又啓曰,卽者,修撰鄭基勉,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修撰朴孝正差祭,鄭基勉陳疏徑出,副修撰尹相說、趙雲周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成彝鎬,副應敎金鶴根,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鄭海崙、徐鶴淳,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禮曹啓曰,景祐宮展拜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出還宮時,殿下祗迎處所,當爲磨鍊矣。祗迎處所,以何處爲之乎?敢稟。傳曰,當自內爲之矣。
○政院啓曰,大司憲朴齊韶,執義孫相馹,掌令黃仁夏,持平楚秉悳牌不進,洪羲獜,掌令李容翼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孫相馹,掌令黃仁夏,持平楚秉悳,正言兪致範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政院啓曰,行吏曹判書洪鍾應,參判南秉吉,參議李容殷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又啓曰,行吏曹判書洪鍾應,參判南秉吉,參議李容殷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參判陳疏,判書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傳曰,吏曹參判疏批已下,卽爲牌招。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金炳德。
○政院啓曰,林州郡守金炳陶呈狀內,矣身以省掃事,受由上京,不入於月前促敎中,而身病猝重,萬無還赴之望云。其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還任,罷黜,何如?傳曰,高陽郡守相換。
○有政。吏批,行判書洪鍾應牌招不進,參判南秉吉進,參議李容殷式暇。吏批啓曰,行判書洪鍾應牌招不進,參議李容殷式暇,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以尹致誠爲大司諫,金勉根爲司諫,鄭海崙爲掌令,李彙秉爲持平,李赫準爲獻納,朴履道爲正言,鄭始容爲工曹參判,金輔鉉爲分承旨,金炳爲知春秋,廣興令趙鎭運仍任事承傳,林州郡守金炳陶,高陽郡守李審在,已上相換事承傳,書題單金英默。
○兵批,兼判書金炳學病,參判尹正求病,參議李元會病,參知趙埰入直進。以李載潤爲水原監牧官,護軍趙在應。
○吏批,再政。以鄭泰好爲副校理,李奎夏爲司僕正,丁義衍爲宗簿正,李廷華爲武烈祠參奉,故學生鄭在珪贈童敎,孝行卓異,贈職事承傳。
○政院啓曰,卽者,兵曹郞廳來言,敦化門、弘文館、曜金門三處水門銕箭,爲雨破傷,今方修改,當爲開鑰云。依例除標信開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啓曰,卽接南所入直衛將王德元牒報,則南水閣水門鐵箭三箇及鐵索中防木,爲雨水所激破傷云。爲先令紫門監,堅實樹柵,急速修改,而把守軍兵,令該營,董直除出,限修改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成彝鎬,副應敎金鶴根,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徐鶴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吏曹參判南秉吉疏曰,伏以臣,只是聖化陶甄中一物耳。愚騃無比,濫竊旣多,有何寸長,仰答洪造,而靑雲步屧,榮耀已極,黑頭軒冕,涯分且過,瓦缶之質,莫宜薦馨,枯楔之用,不足備材,豈惟反舊而自知,亦已淵鑑之俯燭者,量宜度力,曷敢有更進一之望矣?不意天官亞長之特命,忽及夢想之外,寵章纔頒,庚牌繼降,臣惝怳震悸,措躬無所,誠不知千萬格外之恩,何爲而至此也。國家用人之道,雖微僚末官,必稱才授能,然後其職無瘝,其責易塞。今臣才疎望輕,識淺見短,尋常百執事之末,尙不能堪承,矧玆亞銓之任,代察權衡,參聽激揚,佐均邦國之政,視冢宰只下一等,則實不可以夫人而冒居也,明矣。乃以是卑之如臣者,其何異於責瞽以辨色,使聾以審聲也哉?且竊惟之,顧今泰階交孚,群彦倂列,智可以甄別賢能,言可以佩服寮宷者,不恨其人,而今此寵命,先及臣身,漸鴻失序,濡鵜有譏,此臣所以不敢冒膺者也。我聖上終始生成之澤,與天同大,自勉知足之戒,剩留不盡之福,亦臣之願也。今使臣不自參量,貪進不已,滿盈招損,其理不爽,畢竟僨敗之日,恐負曲遂之仁,此臣所以不敢冒膺者也。愼惜之義,尙愛嚬笑之微,則哲之明,必待岳牧之薦,是以中批除官,本非聖世之美事,而臣非勳非勩無才無德,今此越例特除,題目非當,義諦不在,授受俱失,上下無益,此又臣不敢冒膺一也。自承誤恩,若負深辜,兢惕徊徨,心神靡寧,依瞻日月之明,終不可以自阻,故敢暴肝膈,冒死呼籲。伏乞天地父母,念名器之不可濫授,察臣之非出飭讓,將臣新除選部之職,亟賜鐫改,不勝公私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5月6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序。左承旨朴來萬。分承旨閔致庠〈未肅拜〉金輔鉉〈未肅拜〉。右承旨徐承輔。分承旨金炳淵〈未肅拜〉。左副承旨黃鍾顯。右副承旨李敎寅。分承旨徐容淳〈在外〉尹滋承〈未肅拜〉洪鍾雲〈未肅拜〉。同副承旨洪承裕。注書洪正圭〈病〉任承準〈病〉。假注書李冕柱〈仕〉李秉鶴〈仕〉。分假注書趙秉鈺〈未入來〉洪軒鍾〈未入來〉閔羲軾〈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震璟〈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政院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承旨沈熙淳,時在京畿長湍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傳曰,奉審閣臣,入侍。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洪承裕落點。
○政院啓曰,分承旨洪承裕,移拜承旨矣。分承旨有闕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何如?傳曰,令該曹,口傳差出。
○政院啓曰,修撰鄭基勉受由,副修撰尹相說、趙雲周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成彝鎬,副應敎金鶴根,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徐鶴淳,旣有只推之命,與修撰朴孝正,新除授副校理鄭泰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尹滋承爲分承旨。
○禮曹啓曰,今五月初八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詣景祐宮展拜儀注,直爲書入各殿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卽接仁陵參奉所報,則本陵陵上莎草,間間多有枯損,所見極爲悚悶云矣。莫重陵上莎草,有此枯損之患,萬萬驚悚,依法典政府以下進去,修改之節,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除下直進去。
○政院啓曰,大司憲朴齊韶,執義孫相馹,掌令黃仁夏、鄭海崙,持平楚秉悳牌不進,李彙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尹致誠,司諫金勉根,獻納李赫準,正言兪致範、朴履道,執義孫相馹,掌令黃仁夏、鄭海崙,持平楚秉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內醫院官員,以都提調、提調意啓曰,分提調吳取善、金炳雲,有身病,今姑許遞,其代,令該曹,口傳差出,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徐有薰、尹致秀爲分內醫提調。
○以司謁,口傳下敎曰,今初八日,景祐宮展拜時,自曜金門外,過景祐宮後門,依例設布城gg帳g事,分付兵曹。
○兵曹啓曰,卽接通禮院牒報,則以爲,再明日,景祐宮擧動敎是時,左右通禮,不可不備員,而左通禮金秉周,身病沈重,萬無進參之路,卽速變通,以爲及時擧行之地云。通禮院左通禮改差,其代,口傳備擬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口傳政事,以白宗杰爲左通禮。
○兵曹啓曰,今此景祐宮動駕時,曜金門外設布帳事,命下矣。設布帳,令訓、禁兩營,合力擧行,廣智營西營入直軍各三十名除出,將官率領,左右邊布帳外排立,而還宮後待標信,各還本處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今月初八日動駕時,領軍之將,不可不備,而內禁將李東鉉,身病猝重,萬無供職之望,呈狀乞遞,改差,其代,依例口傳差出,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以朴承儒爲內禁將。
○以應敎成彝鎬,副應敎金鶴根,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徐鶴淳、鄭泰好,修撰朴孝正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庚申五月初六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奉審閣臣入侍時,同副承旨李敎寅,假注書李秉鶴,記事官尹宇錫、鄭基會,檢校待敎尹滋悳,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仍命閣臣進前。滋悳進前奏曰,臣承命馳詣綏陵,陵上奉審則無頉,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摘奸則無頉,仍詣健元陵,陵上奉審則無頉,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仍詣顯陵,陵上奉審則無頉,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仍詣穆陵,陵上奉審則無頉,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仍詣徽陵,陵上奉審則無頉,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仍詣崇陵,陵上奉審則無頉,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仍詣惠陵,陵上奉審則無頉,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仍詣元陵,陵上奉審則無頉,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仍詣景陵,陵上奉審則無頉,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還詣綏陵,仍留監祭,將事安寧之意,敢此仰達矣。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閣臣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5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序。左承旨朴來萬。分承旨閔致庠〈未肅拜〉金輔鉉〈未肅拜〉。右承旨徐承輔。分承旨金炳淵〈未肅拜〉。左副承旨黃鍾顯。右副承旨李敎寅。分承旨徐容淳〈在外〉尹滋承〈未肅拜〉洪鍾雲〈未肅拜〉。同副承旨洪承裕〈未肅拜〉。注書洪正圭〈病〉任承準〈病〉。假注書李冕柱〈仕〉李秉鶴〈仕〉。分假注書趙秉鈺〈未入來〉洪軒鍾〈未入來〉閔羲軾〈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震璟〈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有星,初昏,見於西北方,似有尾跡。
○政院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修撰鄭基勉受由,副修撰尹相說、趙雲周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成彝鎬,副應敎金鶴根,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徐鶴淳、鄭泰好,修撰朴孝正,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政院啓曰,大司憲朴齊韶,執義孫相馹,掌令黃仁夏、鄭海崙,持平楚秉悳牌不進,李彙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尹致誠,司諫金勉根,獻納李赫準,正言兪致範、朴履道,執義孫相馹,掌令黃仁夏、鄭海崙,持平楚秉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傳曰,明日出宮內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傳曰,奉審大臣以下,入侍。
○摠戎廳啓曰,本廳中軍鄭日復,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司僕寺啓曰,濟州前牧使鄭愚鉉遞任進上馬三匹,今纔上來,禾毛色別單書入,依例內廐立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應敎成彝鎬,副應敎金鶴根,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徐鶴淳、鄭泰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庚申五月初七日酉時,上御熙政堂。奉審大臣以下入侍時,右副承旨李敎寅,假注書李冕柱,記事官尹宇錫、鄭基會,右議政趙斗淳,禮曹判書尹致秀,繕工監提調李鍾愚,觀象監提調李裕元,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大臣進前。斗淳進前奏曰,日候極熱,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斗淳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斗淳曰,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斗淳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斗淳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安順矣。上曰,仁陵陵上莎草枯損,非止一再處云,極爲悚悶,宜卽改排,而今當驟雨時行之時,根芽似未着茂,待秋爲之,似可也。斗淳曰,聖敎至當矣。書啓中,亦已提達,而今雖改排,到秋又當再役,再役且置,至敬之地,屢致喧動,極爲悚悶矣。上曰,及今爲之,則決非完固之計矣。斗淳曰,聞陵官之言,則今番之雨致此云矣。上曰,雨果若是之甚,而的爲今番雨之所損云耶?斗淳曰,若雨前如此,則陵官牒報,豈拖至今乎?今春幸行時,亦無所損云矣。上曰,然矣。斗淳曰,改排擇日事,方出榻敎乎,退出後只判付乎?顧謂致秀曰,禮判之意,何如?致秀曰,自今至七月,非改排之時也,則不必出榻敎之事也。擇日日字,出於他時,則當行別告由,而若出於秋夕,則伊時節享,當兼行告由矣。斗淳曰,臣等退與日官,議定以入矣。又奏曰,莎損最悶悚處,宜以油芚遮障,而旁連莎草,每被枯傷,故待雨下時擧行之意,分付陵官,油芚及枺木,悉授陵官而還矣。上曰,此非暫時經營之事,待秋期於完固爲之也。斗淳曰,日前王子事,聖心悲慼,當何如乎?上曰,甚慘,而年年見如此之狀,亦是予之八字也。斗淳曰,在昔三代之時,三十而有室。由此觀之,今殿下春秋非不稍晩,而本支百世之慶,方來無限量矣。毋論上下貴賤,求嗣之方,莫先於攝養聖躬,一起居一飮食之間,必須十分保嗇焉。上曰,保嗇緊要之方,何事爲最乎?斗淳曰,飮食撙節最緊,非有益於聖躬之物,則體諒而勿進,非有益於起居之事,則惕厲而勿爲,而大抵芬華波蕩之時,燕安得肆之地,每以愼獨爲念,此所以保也嗇也。上曰,日前雨澤,果普洽云耶?斗淳曰,臣等今番來往,不過四十里,而所經歷處,則可以占豊矣。上曰,牟麥結實,果何如乎?斗淳曰,豊登矣。又奏曰,移秧間或爲之矣。上曰,雨澤有未洽之歎而然耶?斗淳曰,往往有人力未及之處而然也。上曰,史官就座,仍命大臣先退。又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5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序〈坐〉。左承旨朴來萬〈坐〉。分承旨閔致庠〈坐〉金輔鉉〈坐〉。右承旨徐承輔〈坐〉。分承旨金炳淵〈坐〉。左副承旨黃鍾顯〈坐直〉。右副承旨李敎寅〈坐〉。分承旨徐容淳〈坐〉尹滋承〈坐〉洪鍾雲〈坐〉。同副承旨洪承裕〈坐直〉。注書洪正圭〈仕〉任承準〈仕直〉。假注書。事變假注書李震璟〈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初昏,西北方所見彗星,尾長尺許,距極三十六度,一更西沈。
○大駕詣景祐宮入齋室後,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藥房、內閣、政院、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展拜還入齋室後,藥房、內閣、政院、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還內後,藥房、內閣、政院、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敎寅啓曰,司僕寺內乘來言,捲簾,取稟。傳曰,捲三面。
○黃鍾顯啓曰,三皇忌辰日親行望拜禮,前期一日以稟事,曾有定式矣。今初十日,太祖高皇帝忌辰日親行望拜禮,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遣承旨奉室奉審。
○傳于朴來萬曰,大護軍朴齊憲,特加一資。
○黃鍾顯,以弘文館言啓曰,應敎成彝鎬,副應敎金鶴根測候官進,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徐鶴淳、鄭泰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以觀象監提調意啓曰,今此西北方,有星似彗,在前如此之時,則擇定文臣中名官數三人,與本監官員,同爲測候矣。今亦以應敎成彝鎬,副應敎金鶴根,副司果沈正誼,測候官啓下,使之輪直測候,何如?傳曰,允。
○李敎寅,以御營廳言啓曰,南水閣水門鐵箭破傷處,今已修改,把守軍兵,還入直所事,自兵曹草記矣。把守東營入直軍,還入直所,而添入軍解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以任泰錫爲摠戎中軍。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李潭九。
○洪承裕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今日動駕時,衛外擊錚人李馨重等四人,移送秋曹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庚申五月初八日卯時,大駕詣景祐宮。展拜擧動入侍時,行都承旨洪鍾序,左承旨朴來萬,右承旨徐承輔,左副承旨黃鍾顯,右副承旨李敎寅,同副承旨洪承裕,記事官洪正圭、任承準、尹宇錫、鄭基會,檢校待敎尹滋悳、徐相翊,待敎閔奎鎬,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宣化門。藥房提調李鐘愚,副提調洪鍾序進前奏曰,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仍出協陽門,通禮跪啓請降輿乘輦,上降輿乘輦,由肅章門、進善門,出敦化門。通禮跪啓請進發,路由把子橋、鄕校洞,詣景祐宮南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輦乘輿,上降輦乘輿,入齋殿。展拜時至,通禮跪啓請出次,上出次入就版位,行再拜禮,仍詣誠一軒,行四拜禮,命閣臣捲帳,御眞展奉奉審訖。出西神門,右議政趙斗淳進前奏曰,三殿親行展拜,臣民擧切欣祝,日候甚熱,勞動旣多,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還入齋殿,少頃,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出次,通禮跪啓請乘輿,上乘輿出宮大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輿乘輦,上降輿乘輦,由宣化門、進善門,入肅章門。通禮跪啓請降輦乘輿,上降輦乘輿,入協陽門。敎寅請出標信解嚴,命以已下標信解嚴。上入宣化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庚申五月初八日卯時,大王大妃殿詣景祐宮。展拜擧動入侍時,分承旨金輔鉉、閔致庠,分假注書趙秉鈺,別兼春秋尹泰經,提學鄭基世,檢校待敎李容殷,以次隨駕。大王大妃殿乘輦出協陽門、敦化門,詣景祐宮入內次。展拜時至,大王大妃殿加首飾具翟衣以出,尙宮前導詣版位北向立。典贊唱鞠躬再拜興平身,大王大妃殿鞠躬再拜興平身。尙宮導大王大妃殿還就內次。還宮時至,尙儀跪啓中嚴,少頃,又啓外辦,大王大妃殿乘輦出宮大門,由敦化門、協陽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庚申五月初八日卯時,王大妃殿詣景祐宮。展拜擧動入侍時,分承旨洪鍾雲、尹滋承,分假注書洪鍾軒,別兼春秋申檀,原任直閣李景在、金德根,以次隨駕。王大妃殿乘輦出協陽門、敦化門,詣景祐宮入內次。展拜時至,王大妃殿加首飾具翟衣以出,尙宮前導詣版位北向立。典贊唱鞠躬再拜興平身,王大妃殿鞠躬再拜興平身,尙宮導王大妃殿還就內次。還宮時至,尙儀跪啓中嚴,少頃,又啓外辦,王大妃殿乘輦出宮大門,由敦化門、協陽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庚申五月初八日卯時,中宮殿詣景祐宮。展拜擧動入侍時,分承旨金炳淵、徐容淳,分假注書閔羲軾,別兼春秋李承五,提學金輔根,直提學金炳弼,以次隨駕。中宮殿乘輦出協陽門、敦化門,詣景祐宮入內次。展拜時至,中宮殿加首飾具翟衣以出,尙宮前導詣版位北向立,典贊唱鞠躬再拜興平身,中宮殿鞠躬再拜興平身,尙宮導中宮殿還就內次。還宮時至,尙儀跪啓中嚴,少頃,又啓外辦,中宮殿乘輦出宮大門,由敦化門、協陽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5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序〈病〉。左承旨朴來萬〈病〉。分承旨閔致庠〈病〉金輔鉉〈病〉。右承旨徐承輔〈病〉。分承旨金炳淵〈病〉。左副承旨黃鍾顯〈坐直〉。右副承旨李敎寅〈病〉。分承旨徐容淳〈病〉尹滋承〈病〉洪鍾雲〈病〉。同副承旨洪承裕〈坐直〉。注書洪正圭〈仕〉任承準〈病〉。假注書羅錫熙〈仕直〉。事變假注書李震璟〈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初昏,西北方所見彗星,密雲下雨,不得看候。
○自申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洪承裕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京畿觀察使趙然昌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賜給。
○注書任承準病代,以羅錫熙爲假注書。
○李敎寅啓曰,密符親納,例也,而前京畿監司金炳雲,謂有身病,使其褊裨替納,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李敎寅,以備邊司言啓曰,左右捕將,俱有實病,無以察任,詗戢之地,瘝曠可悶,竝姑許遞,何如?傳曰,允。
○李敎寅啓曰,命召親納,例也,而前左邊捕盜大將任泰瑛,右邊捕盜大將李濟道,謂有身病,使其軍官替納,事甚未安,竝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因備邊司草記,左右捕將,竝姑許遞事,允下矣。捕將重任,不可一刻暫曠,在前如此之時,有曾經大將權察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御將權察。
○又啓曰,左右捕將,御將權察事,命下矣。權察左右捕盜大將金炳冀,卽爲牌招,聽傳敎,何如?傳曰,允。
○洪承裕啓曰,大司憲朴齊韶,執義孫相馹,掌令黃仁夏、鄭海崙,持平楚秉悳牌不進,李彙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尹致誠,司諫金勉根,獻納李赫準,正言兪致範、朴履道,執義孫相馹,掌令黃仁夏、鄭海崙,持平楚秉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承裕曰,只推。
○黃鍾顯,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鄭泰好、徐鶴淳,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徐鶴淳、鄭泰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黃鍾顯曰,只推。
○洪承裕啓曰,闕門鎖鑰,何等愼嚴,而今日金虎門閉門時,誤爲下鑰,以致改鎖之境,萬萬驚悚,門考進去注書及守門將,竝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而當該司鑰,令攸司科治,何如?傳曰,允。竝拿處。
○洪承裕,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千摠徐相岳,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敎京畿監司趙然昌書。王若曰,禹服先五百里侯甸,所以示上都之隆,漢日共二千石循良,於斯稱中興之盛。爰推八座卿月,庸作一路福星。眷玆千里邦畿,寔我三輔屛翰。月之衣冠長奉,《春秋》勤灑掃之儀,天設之襟帶相連,陰雨備綢繆之策。旌節坐按山海,兼四都之繭絲保障,壁壘近接城闉,通八路之舟車輻湊。然此地人稠而土瘠,殆甚關東之确磽,況近日財匱而役繁,漸成都下之痼瘼。待副手備漏袽之術,疇若采而于蕃于宣,思方面正欹器之才,乃簡僚而其難其愼。惟卿,忠貞傳家,淸白承規。歷內翰而貳佐銓衡,文學政事之無適不可,擢上卿而參決廊廟,經綸籌策之是以有譽。茂邑、順州之前後公治,已試百里材自足,沁都、松京之次第移典,至有二界民相爭。恬雅黼黻之華,皆稱淸朝之眉目,通鍊盤錯之利,宜托列郡之股肱。玆授卿以知中樞府事、兼京畿觀察使、兵馬水軍節度使、水原府留守、開城府留守、江華府留守、廣州府留守、巡察使,卿其祗服寵章,克勉茂績。貪墨懲勵,愼乃司而剛不吐柔不茹,明白對揚,使斯民而樂其生安其業。鎖鑰控左輔之域,佇見開封府鎭安之風,旌纛近北斗之城,庶慰仲山甫永懷之志。故玆敎示,想宜知悉。副修撰趙雲周製進。
5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序〈藥院進〉。左承旨朴來萬〈緣故出〉。分承旨閔致庠〈病〉金輔鉉〈病〉。右承旨徐承輔〈坐〉。分承旨金炳淵〈病〉。左副承旨黃鍾顯〈坐直〉。右副承旨李敎寅〈坐直〉。分承旨徐容淳〈病〉尹滋承〈病〉洪鍾雲〈病〉。同副承旨洪承裕〈坐〉。注書洪正圭〈仕〉任承準〈病〉。假注書方宗翰〈仕直〉。事變假注書李震璟〈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初昏,西北方所見彗星,爲雲氣所蔽,不得看候。
○藥房提調李鍾愚,副提調洪鍾序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兩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洪承裕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敎寅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領議政、左議政未差,右議政趙斗淳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黃鍾顯曰,禮房承旨,馳詣孝昌墓,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徐承輔曰,戶房承旨、禮曹堂上、戶曹郞廳,依定式馳詣宣武祠,奉審以來。
○羅錫熙拿處代,以金秉緯爲假注書。
○金秉緯有頉代,以方宗翰爲假注書。
○以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徐鶴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黃鍾顯曰,只推。
○兵曹,以許棨爲左邊捕盜大將,申觀浩爲右邊捕盜大將。
○李敎寅啓曰,新除授左邊捕盜大將許棨,右邊捕盜大將申觀浩,竝卽牌招,傳授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兵曹郞廳來言,明日親傳香時,別侍衛不可不備,而兼判書金炳學有身病,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次堂擧行。
○掌令鄭海崙啓曰,臣言議風裁,本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而掌憲新命,忽下千萬夢想之外,感恩怵義,雖不得不張皇出肅,而第臣於本府,已經亞憲,揆以公格,在所當遞,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以大司諫尹致誠,司諫金勉根,獻納李赫準,正言兪致範、朴履道,執義孫相馹,掌令黃仁夏,持平楚秉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承裕曰,只推。
○傳于李敎寅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傳于徐承輔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徐承輔,以吏曹言啓曰,成均館司藝金棱,直講許兟,典籍李道南、金宗洽、崔鶴昇、姜履浩、權益善,俱爲除拜後過限未肅拜,成均館典籍朴鍾善,以其身病,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黃鍾顯,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文廟守僕,依宗廟、社稷守僕例,試才抄擇,別單啓下事,曾有定式矣。守僕洪敬性汰去代,以生徒守僕試才抄擇,備三望受點次,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敎寅,以兵曹言啓曰,闕門開閉,何等愼重,而今日金虎門下鑰時,誤爲橫鎖,至有還開更鎖之擧,事甚驚駭,當該監鑰守門將,不可無警,令該府拿問處之,司鑰,令攸司從重科治,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5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序〈緣故出〉。左承旨朴來萬〈坐〉。分承旨閔致庠〈病〉金輔鉉〈病〉。右承旨徐承輔〈坐直〉。分承旨金炳淵〈病〉。左副承旨黃鍾顯〈坐〉。右副承旨李敎寅〈坐直〉。分承旨徐容淳〈病〉尹滋承〈病〉洪鍾雲〈病〉。同副承旨洪承裕〈坐〉。注書洪正圭〈病〉任承準〈病〉。假注書方宗翰〈仕直〉閔載晉〈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震璟〈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初昏,西北方所見彗星,距極四十二度,尾跡爲月光所射,不得詳察,一更西沈。
○親傳香祝入幕次後,藥房、內閣、政院、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還內後,藥房、內閣、政院、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洪承裕啓曰,大司憲朴齊韶,執義孫相馹未肅拜,掌令一員未差,黃仁夏,持平楚秉悳呈辭,李彙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黃鍾顯曰,禮房承旨,馳詣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注書洪正圭病代,以閔載晉爲假注書。
○傳于朴來萬曰,藥房提調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內醫院提調前望單子入之,申錫愚落點。
○黃鍾顯,以弘文館言啓曰,應敎成彝鎬,副應敎金鶴根測候官進,副校理鄭泰好差祭,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徐鶴淳,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敎寅,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鄭宅鉉手本,則以爲,時囚罪人權命奎,素患疝積,處冷添劇,肚臍橫亘,食飮全却,氣息奄奄,目下症形,實爲危劇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權命奎,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庚申五月十一日辰時,上詣仁政殿月臺。景慕宮夏享大祭香祝親傳入侍時,行都承旨洪鍾序,左承旨朴來萬,右承旨徐承輔,左副承旨黃鍾顯,右副承旨李敎寅,同副承旨洪承裕,記事官洪正圭,假注書方宗翰,記注官金大默,記事官鄭基會,檢校待敎李容殷、徐相翊,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宣化門,藥房提調李鍾愚,副提調洪鍾序進前奏曰,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仍出協陽門,由肅章門,入仁政門,詣仁政殿月臺。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就褥位南向立。引儀引獻官行上護軍徐有薰,陞詣褥位之左。通禮跪啓請跪,上跪,香室官員,奉香祝跪授鍾顯,鍾顯東向跪進,上受香祝以授有薰,有薰西向跪受興。通禮跪啓請興,上興,通禮導上降詣階下祗送位西向立。有薰奉香祝由正路出,通禮跪啓請鞠躬,上鞠躬,香祝過後,通禮跪啓請平身,上平身,入幕次。少頃,通禮跪啓請出次,上出次,通禮跪啓請乘輿,上乘輿出仁政門,由肅章門,入協陽門,鍾序請出標信解嚴,上由宣化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5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序〈病〉。左承旨朴來萬〈病〉。分承旨閔致庠〈病〉金輔鉉〈病〉。右承旨徐承輔〈緣故出〉。分承旨金炳淵〈病〉。左副承旨黃鍾顯〈病〉。右副承旨李敎寅〈坐直〉。分承旨徐容淳〈病〉尹滋承〈病〉洪鍾雲〈病〉。同副承旨洪承裕〈坐直〉。注書洪正圭〈病〉任承準〈病〉。假注書方宗翰〈仕〉閔載晉〈仕直〉。事變假注書李震璟〈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初昏,西北方所見彗星,距極早三度,尾長與傍星,爲月光所射,不能詳察,分野則似是井宿度內,一更西沈。
○洪承裕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承輔啓曰,左副承旨黃鍾顯,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慶尙左兵使趙台顯,坡州牧使金沃根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李敎寅啓曰,假注書閔載晉,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徐鶴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敎寅曰,只推。
○李敎寅,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徐鶴淳,旣有只推之命,副校理鄭泰好,一體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洪承裕啓曰,大司憲朴齊韶,執義孫相馹,掌令黃仁夏,持平楚秉悳牌不進,李彙秉在外,掌令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尹致誠,司諫金勉根,獻納李赫準,正言兪致範、朴履道,執義孫相馹,掌令黃仁夏,持平楚秉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承裕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黃鍾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承裕曰,只推。
○以司謁口傳下敎曰,測候廳每日所報糢糊,何不的指其何間分野度數幾許乎?以此意,分付該廳知入。
○李敎寅,以兵曹言啓曰,新除授全羅右水使鄭斗源,父年今爲七十六歲,法不當遠離赴任,戶奴呈狀乞遞矣。閫帥之親年七十五歲以上者,許遞其任,載在法典,改差,何如?傳曰,允。
5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序〈式暇〉。左承旨朴來萬〈緣故出〉。分承旨閔致庠〈病〉金輔鉉〈病〉。右承旨徐承輔〈坐〉。分承旨金炳淵〈病〉。左副承旨黃鍾顯〈坐直〉。右副承旨李敎寅〈坐〉。分承旨徐容淳〈病〉尹滋承〈病〉洪鍾雲〈病〉。同副承旨洪承裕〈坐直〉。注書洪正圭〈病〉任承準〈病〉。假注書方宗翰〈仕直〉閔載晉〈仕〉。事變假注書李震璟〈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初昏,彗星見於戌方,距極四十四度,在井宿度內北河星傍,尾長尺許,色蒼白,一更西沈。
○李敎寅,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洪承裕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來萬啓曰,右承旨徐承輔,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承裕啓曰,大司憲朴齊韶,執義孫相馹,掌令黃仁夏,持平楚秉悳牌不進,李彙秉在外,掌令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尹致誠,司諫金勉根,獻納李赫準,正言兪致範、朴履道,執義孫相馹,掌令黃仁夏,持平楚秉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承裕曰,只推。
○以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徐鶴淳、鄭泰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黃鍾顯曰,只推。
○洪承裕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罪人羅錫熙、金達昊、權命奎、鄭愚鉉、徐有恕等,當爲捧供,而判義禁鄭基世,知義禁兪章煥在外,同義禁金翊鎭呈辭受由,只有同義禁沈敬澤一員,不得備員開坐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在外與呈告許遞,前望單子入之。金吾堂上前望單子入之,判義禁洪鍾應,知義禁金炳雲,同義禁趙徽林落點。
○洪承裕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罪人羅錫熙、金達昊、鄭愚鉉、權命奎、徐有恕等,當爲捧供,而新除授判義禁洪鍾應,知義禁金炳雲,同義禁趙徽林未肅拜,只有同義禁沈敬澤一員,不得備員開坐云。判義禁洪鍾應,知義禁金炳雲,同義禁趙徽林,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黃鍾顯,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鄭泰好、徐鶴淳,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京畿監司趙然昌移文,則因長湍府使所報麗顯陵參奉移文內,本府西道面所在基陵及第二陵莎草崩頹,修補之節,不容少緩,以爲擇日擧行云矣。在前有頉處修改之節,令地方官,從便擧行,多有已例,今亦依此擧行事,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和順幼學崔洙龍所志,則以爲,族弟甲鉉,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六寸弟丙鉉第二子德秀,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生養父母,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崔洙龍所訴旣如此,崔丙鉉第二子德秀,立爲崔甲鉉之後,何如?傳曰,允。
○李敎寅,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哨官禹弘健,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洪承裕,以左邊捕盜廳言啓曰,臣廳在囚罪女珠禮,敢嫌不敢引之事,率其子十三歲兒喜曾,突入前右捕將臣申命淳家,馳突內外房室,詬辱備至,甚至於拔劍作梗,意在行兇,幸賴婢僕輩冒死力救,僅免血流之禍。事關變怪,爲先移送秋曹,照法勘斷,何如?傳曰,允。
○又以左邊捕盜廳言啓曰,謹依本廳草記批旨,罪女珠禮,移送秋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5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序〈病〉。左承旨朴來萬〈病〉。分承旨閔致庠〈病〉金輔鉉〈病〉。右承旨徐承輔〈病〉。分承旨金炳淵〈病〉。左副承旨黃鍾顯〈坐〉。右副承旨李敎寅〈坐直〉。分承旨徐容淳〈病〉尹滋承〈病〉洪鍾雲〈病〉。同副承旨洪承裕〈坐直〉。注書洪正圭〈病〉任承準〈病〉。假注書方宗翰〈仕〉李雲弼〈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震璟〈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初昏,戌方所見彗星,爲雲氣掩翳,不得詳細看候。
○洪承裕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黃鍾顯啓曰,右副承旨李敎寅,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黃鍾顯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洪承裕啓曰,假注書閔載晉,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閔載晉改差代,以李雲弼爲假注書。
○洪承裕啓曰,大司憲朴齊韶,執義孫相馹,掌令黃仁夏,持平楚秉悳牌不進,李彙秉在外,掌令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尹致誠,司諫金勉根,獻納李赫準,正言兪致範、朴履道,執義孫相馹,掌令黃仁夏,持平楚秉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承裕曰,只推。
○以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鄭泰好、徐鶴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黃鍾顯曰,只推。
○黃鍾顯啓曰,應敎成彝鎬,副應敎金鶴根測候官進,修撰朴孝正、鄭基勉差祭,副修撰尹相說、趙雲周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徐鶴淳、鄭泰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鄭泰好、徐鶴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黃鍾顯曰,只推。
○洪承裕啓曰,判義禁洪鍾應,知義禁金炳雲,同義禁趙徽林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洪鍾應,知義禁金炳雲,同義禁趙徽林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慶尙監司洪祐吉狀啓,慶州府民家失火事,傳于黃鍾顯曰,許多民家之當農失火,聞甚驚慘,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黃鍾顯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傳于李敎寅曰,在外摠管許遞,今日政差出。
○黃鍾顯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政事當日爲之事,命下,而行判書洪鍾應,參判南秉吉,參議李容殷,俱以病不來,不得開政云。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待明朝牌招。
○黃鍾顯,以吏曹言啓曰,靈光郡守趙寅燮戶奴呈狀內,矣上典,以省掃事,受由上京,不入於月前催促中,而身病沈重,萬無還赴之望云。其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還任,罷黜,何如?傳曰,允。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奎章閣奉審日次,臣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敎寅,以兵曹言啓曰,同知中樞府事李鍾承、李根永、羅錫紋,僉知中樞府事林基寅、趙希永、車維天,五衛將趙胤顯、安東晙、金俊哲、孫興奎、林鳳圭、趙文旭,忠衛將朴致亮,文臣兼宣傳官宋熙正、李尙壽,俱以身病猝重,無望供職,新除授阿吾地萬戶金得良,父年七十八歲,法不當遠離赴任,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槐院分館,李祐三、尹成鎭、韓國輔、閔載晉、李晩松、洪軒鍾、閔羲軾、徐奭輔、金奭鎭、金亮淵、鄭顯裕、李世翊、金炳翊、李雲弼,以上取三點。
○李敎寅,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千摠李承駿,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洪承裕,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朴弘輔手本,則以爲,時囚罪人鄭愚鉉,素患疝積,又添挾食,氣息奄奄,目下症形,實爲危劇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鄭愚鉉,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濟州牧使鄭愚鉉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法典,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鍾城前府使徐有恕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摠府郞,勿爲請刑,載在法典,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咸平縣監權命奎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又啓目,假注書羅錫熙,守門將金達昊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洪承裕,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權命奎,還囚捧供以入,而病勢一向未差,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5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序〈藥院進〉。左承旨朴來萬〈坐直〉。右承旨徐承輔〈坐〉。左副承旨黃鍾顯〈廚院進〉。右副承旨李敎寅〈坐直〉。同副承旨洪承裕〈式暇〉。注書洪正圭〈病〉任承準〈病〉。假注書方宗翰〈仕〉李雲弼〈仕直〉。事變假注書李震璟〈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初昏,戌方所見彗星,爲雲氣所蔽,不得看候。
○藥房提調申錫愚,副提調洪鍾序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兩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洪承裕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敎寅啓曰,假注書李雲弼,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檢閱鄭基會,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尹泰經、李喬翼、申檀、李承五,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敎寅曰,呈告法司堂上與在外臺諫許遞,今日政差出。
○傳于朴來萬曰,當移御慶熙宮矣。日子,以八月念後擇入。
○朴來萬,以禮曹言啓曰,傳曰,當移御慶熙宮矣。日子,以八月念後擇入事,命下矣。移御吉日,當爲擇入,而來八月念後,連値拘忌,無吉日云,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念間擇入。
○又以禮曹言啓曰,以移御吉日,當爲擇入,而來八月念後,連値拘忌,何以爲之事草記,傳曰,念間擇入事,命下矣。令日官劉俊祐推擇,則來八月二十日,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爲吉云。以此日定行乎?敢稟。傳曰,以此日爲之。
○朴來萬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徐鶴淳、鄭泰好,旣有只推之命,與修撰朴孝正、鄭基勉,一體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朴來萬,以吏批言啓曰,忠淸道德山居幼學元永植呈狀內,矣身父亨煥,今年爲九十二歲,而見漏於本道應資老人抄啓中,未蒙恩資,不勝抑鬱云。故考見帳籍,則亨煥今年九十二歲,果爲的實矣。在前如此之人,追後啓稟蒙恩,多有已例,今日政加資下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書洪鍾應進,參判未差,參議李容殷,左承旨朴來萬進。以趙徽林爲吏曹參判,金友淵爲掌令,金朋來爲持平,金炳雲爲判尹,李應寅爲靈光郡守,尹羲爲豊基郡守,陜川郡守李晉在,寶城郡守趙秉老,以上相換事承傳,大護軍朴齊憲,特加一資事承傳,分承旨閔致庠、金輔鉉、金炳淵、徐容淳、尹滋承、洪鍾雲,分兵曹參議金敬鎭、任應準、李玄翼,參知曺錫元、李載元、金永均,正郞趙用夏、洪在鉉、申命和,佐郞洪必謨、洪淳學、宋熙正,以上減下。
○兵批,兼判書金炳學進,參判尹正求受由,參議李元會入直,參知趙埰病,右副承旨李敎寅進。以徐戴淳、柳光魯爲副摠管,趙光運、金興柱、金翊明爲同知,劉信祐、張俊澤、崔完信爲僉知,李致發、趙秉五、愼璟仁、成大源、金源、金在琨爲五衛將,兪邦柱爲忠壯將,鄭泰好、李民熙爲文兼,羅益賢爲訓鍊判官加設,李謙熙爲全羅右水使,貢駿翯爲所斤僉使,朴麟瑞爲阿吾地萬戶,大護軍吳取善,護軍南秉吉、李鍾承、李根永、羅錫紋,副護軍沈熙淳、閔致庠、金輔鉉、洪鍾雲、金炳淵、徐容淳、尹滋承、金敬鎭、任應準、李玄翼、曺錫元、李載元、金永均、鄭斗源、林基定、趙希永、李康鉉、車維天,副司直鄭海崙,以上竝單付,分都摠管尹致定,分副摠管趙獻永、洪遠燮、金元植、南秉吉、金翊鎭,分都摠都事李鍾鳳、鄭雲龜、鄭克鉉、李晉純、李周興、李海性,以上依定式減下。
○吏批,再政。以金相喜爲掌樂正,尹性善爲鏡城判官。
○兵批,再政。以韓遂興爲訓鍊主簿加設,同知單金源,僉知三單李致發、趙秉五、愼璟仁,副護軍李敏應、李明愚,副司正李雲弼。
○吏批,三政。以李兢鉉爲安山郡守,成均博士單金肯煥。
○吏批,四政。以曺演承爲稷山縣監,承文副正字單朴鍾善。
○吏批,五政。以羅時鏞爲司藝,南鍾鶴爲弘陵令。
○吏批,六政。以徐載元爲景慕宮令。
○吏批,七政。以金夔淳爲戶曹正郞,徐珽輔爲刑曹正郞。
○吏批,八政。以趙雲涉爲刑曹佐郞。
○吏批,九政。以柳在起爲長寧殿令。
○吏批,十政。以李五翼爲思陵令。
○吏批,十一政。以李鎬臣爲景慕宮令。
○吏批,十二政。以金蘊淳爲漢城主簿。
○朴來萬啓曰,新除授掌令金友淵,持平金朋來,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敎寅啓曰,大司憲朴齊韶,執義孫相馹,掌令黃仁夏、金友淵,持平楚秉悳、金朋來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尹致誠,司諫金勉根,獻納李赫準,正言兪致範、朴履道,執義孫相馹,掌令黃仁夏、金友淵,持平楚秉悳、金朋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敎寅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尹泰經、李喬翼、申檀、李承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來萬曰,只推。
○朴來萬,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敎寅,以兵曹言啓曰,去三月初十日慶科庭試殿試時,直赴會試人平安監營馬兵趙柱俊,兵營馬兵趙命潤,忠淸監營馬兵宋正浩,慶尙監營選武軍官金漢鎭,別武士郭載斗、李啓斗,別騎衛林光崙,無緣不赴,其委折,關問各該道帥臣後稟處事,草記蒙允後關問矣。卽接平安監司徐戴淳,前兵使鄭岐源,忠淸監司沈承澤,慶尙前監司洪祐吉回牒,則別武士郭載斗遭故云,依法典陳試,馬兵趙柱俊、趙命潤、宋正浩,選武軍官金漢鎭,別武士李啓斗,別騎衛林光崙等,俱以身病不赴云。竝爲勿施,所授帖名,收聚爻周,何如?傳曰,允。
○吏曹參判南秉吉疏曰,伏以臣,才器最下,學殖素蔑,初不近似於銓選之任,前籲已悉陳無餘蘊矣。猶此黽勉出膺者,豈敢以前言,歸之例讓,而有一分自居之意哉?竊伏惟今玆非常特授,寔出人望銓格之外,臣未敢知我聖上,豈以臣庶或有萬一了其事而然歟?譬若天地有私覆,日月或偏照,洪庇臣曲遂臣,直使臣縻一華顯之銜而已,其在淸朝爲官擇人之政,固知其萬萬不宜,而在臣身感激天恩,則當如何爲也,此臣所以一肅恩命,一坐政席,依樣做佐貳選部之事,爲仰塞聖眷,而廉防之乖,指笑之來,有不敢自顧者也。雖然揆以授受之義,只見其苟且與姑息也。今若憑恃寵靈,因仍蹲冒,才不從心,竟致僨誤,則爲累則哲,不其大甚,而臣之罪,亦豈不轉益重哉?苟無是也,臣雖無似,當官盡職,亦嘗奉敎於君子,何敢干祿而進,竊銜而去,只爲臣一身便宜之計哉?且臣素患失血之證,近因暑熱之熾,舊祟新嬰,迭發添劇,委身床笫,日事藥餌。以此病狀,時日之內,實無彈束之望,開政有命,天召狎臨,坐犯違傲,冞增悚惕。玆敢復控衷懇於仁覆之下。伏乞聖明,俯賜鑑憐,亟遞臣所帶亞銓之銜,以重官防,以便調治,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檢閱鄭基會疏曰,伏以臣,匪分英選,持綾華省,只期慤勤在公,何敢唐突言私,而第臣母素患眼祟,兼以風眩,年邁氣衰,宿證頻發,自前月來,一倍添劇,頭痛寒熱,委頓床玆,刀圭之事,扶將之節,非臣無可替幹者,而連接家信,則臣母病狀,有加無減,雜試鍼藥,未有效應,臣方寸煎灼,無以按抑。玆敢短章呼籲,徑出禁扃。伏乞聖明,俯賜矜諒,亟遞臣職,俾便救護,仍治臣擅離之罪,以昭法紀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5月16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序〈病〉。左承旨朴來萬〈緣故出〉。右承旨徐承輔〈坐直〉。左副承旨黃鍾顯〈廚院進〉。右副承旨李敎寅〈式暇〉。同副承旨洪承裕〈坐直〉。注書洪正圭〈病〉任承準〈病〉。假注書方宗翰〈仕直〉李雲弼〈仕〉。事變假注書李震璟〈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初昏,戌方彗星,移見辛方,距極四十八度,在於星宿度內軒轅星之上,而形色尾跡,與前無異,一更西沈。
○徐承輔,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同副承旨洪承裕,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尹泰經、李喬翼、申檀、李承五,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洪承裕啓曰,大司憲朴齊韶,執義孫相馹,掌令黃仁夏、金友淵,持平楚秉悳、金朋來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尹致誠,司諫金勉根,獻納李赫準,正言兪致範、朴履道,執義孫相馹,掌令黃仁夏、金友淵,持平楚秉悳、金朋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承裕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尹泰經、李喬翼、申檀、李承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承裕曰,只推。
○傳于徐承輔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徐承輔,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文廟守僕久任一窠,旣以有闕,其代,以時任守僕宋啓雲,單望啓下,以爲久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承裕,以備邊司言啓曰,見今伏日不遠,秧節漸晩,而東風連吹,一霈尙靳,外道則未知如何,而控畿農形,則誠爲渴悶,祈雨祭,不卜日虔誠設行事,知委儀曹,何如?傳曰,允。
○禮曹,祈雨祭,不卜日設行事,命下矣。初次祈雨祭,不卜日今十八日,三角山、木覓山、漢江,依例遣堂下三品官,虔誠設行事,知委,何如?判付啓,依所啓施行爲良如敎。
○洪承裕,以兵曹言啓曰,今五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試射,試官望,纔已受點,而祈雨祭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承輔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左副承旨黃鍾顯,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承裕,以備邊司言啓曰,圭璧之薦,諸路未必皆然,而此時曠官,誠爲可悶。未下直及受由上京守令,竝令當日下送,何如?傳曰,允。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哨官鄭宜,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刑曹言啓曰,左邊捕盜廳啓辭內,臣廳在囚罪女珠禮,敢嫌不敢引之事,率其子十三歲兒喜曾,突入前右捕將臣申命淳家,馳突內外房室,詬辱備至,甚至於拔劍作梗,意在行凶,幸賴婢僕輩冒死力救,僅免血流之禍。事關變怪,爲先移送秋曹,照法勘斷,何如?傳曰,允事,命下矣。取考律文,則《通編無襯合此囚之律》,《大明律謀殺人條》有曰,部民謀殺知府,已行者,杖一百流二千里,已行云者,謂其未成傷也。本曹所載《秋官誌》,備載正宗癸卯海州牧,己酉渭原郡,似此謀殺未成傷之變,俱有收議大臣處斷之例矣。今以此律此例,援比此囚,則其謀殺與未成傷則同,而其不如海州、渭原之爲官長於官屬者,則稍似有異矣。今此定罪之適輕適重,臣曹不敢擅斷,下詢時原任大臣處之,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羅錫熙、金達昊等亦,禁扃考鑰,何等審愼,而致有橫鎖,做錯非細,自有當勘,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向前鄭愚鉉亦,賂捧縱云補弊,濫杖亦有指的兺除良,養木犯斫,漂材高價,俱係不法,律例所在,難免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向前權命奎亦,外厫回祿,雖在無妄,常時檢飭,難免有失兺除良,失火根因,未克盤覈,律例所在,自有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向前徐有恕亦,還穀之換作取剩,囚供雖或發明,犯用虛留,道啓旣有指的,係是公貨,依受敎定式,施以卽其地定配,何如?判付。啓,依允。
○洪承裕,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權命奎、鄭愚鉉等,還囚議處以入,而病勢一向未差,竝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5月17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序〈病〉。行左承旨李豊翼〈在外〉。右承旨朴來萬〈病〉。左副承旨黃鍾顯〈坐直〉。右副承旨柳厚祚〈未肅拜〉。同副承旨李敎寅〈坐直〉。注書洪正圭〈病〉任承準〈病〉。假注書方宗翰〈仕〉李雲弼〈仕直〉。事變假注書李震璟〈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初昏,辛方所見彗星,距極五十一度,形體尾跡,比昨稍減,而人定以後,爲游氣所蔽,不得看候。
○黃鍾顯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而顯隆園忌辰祭正日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而顯隆園忌辰祭正日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敎寅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平安兵使李元夏,高陽郡守金炳陶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備忘記,義州府尹權應夔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黃鍾顯啓曰,吏曹參判趙徽林,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黃鍾顯曰,禮房承旨,馳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黃鍾顯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尹泰經、李喬翼、申檀、李承五,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黃鍾顯曰,右承旨、同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豊翼、柳厚祚落點。
○李敎寅啓曰,新除授承旨李豊翼,方在被謫蒙放中,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蕩滌敍用。
○傳于李敎寅曰,前平安監司,入侍。
○備邊司薦望,以金元植爲開城留守。
○李敎寅啓曰,判尹金炳雲,旣已出肅,而兼帶知義禁,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大司憲朴齊韶,執義孫相馹,掌令黃仁夏、金友淵,持平楚秉悳、金朋來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尹致誠,司諫金勉根,獻納李赫準,正言兪致範、朴履道,執義孫相馹,掌令黃仁夏、金友淵,持平楚秉悳、金朋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敎寅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尹泰經、李喬翼、申檀、李承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敎寅曰,只推。
○黃鍾顯,以吏曹言啓曰,因備邊司草記,圭璧之薦,諸路未必皆然,而此時催促,則未下直守令靈光郡守李應寅,高陽郡守金炳陶,橫城縣監吳仁杓,俱以今十七日辭朝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戶曹言啓曰,西闕修理時,蓋瓦之役,萬分時急,而別監韓興奎,緣何事端,多率無賴輩,攔入差備內,使役匠色,無端毆打,以至被傷停役之境,揆以紀綱,萬萬痛惡。本役爲先除汰,竝與隨從諸漢,移送秋曹,照法嚴繩,何如?傳曰,令秋曹査實以入。
○李敎寅,以義禁府言啓曰,鄭愚鉉,係是贓賄流配,依廟堂草記定式,不付功議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粘連,假注書羅錫熙,守門將金達昊等矣本府議啓內,禁扃考鑰,何等審愼,而致有橫鎖,做錯非細,自有當勘,竝只以此照律罪,各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竝只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又啓目粘連,濟州牧使鄭愚鉉矣本府議啓內,賂捧縱云補弊,濫杖亦有指的兺除良,養木犯斫,漂材高價,俱係不法,律例所在,難免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又永不敍用私罪,奉敎依允。
○又照目粘連,咸平縣監權命奎矣本府議啓內,外厫回祿,雖在無妄,常時檢飭,難免有失兺除良,失火根因,未克盤覈,律例所在,自有當勘。以此照律,罪杖八十徒二年定配,收贖公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
○李敎寅,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權命奎、鄭愚鉉等,還囚照律以入,而病勢一向未差,竝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鄭愚鉉,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又永不敍用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矣。鄭愚鉉,全羅道礪山府,流三千里定配,又永不敍用,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徐有恕,施以卽其地定配議處公事判付內依允矣。徐有恕,咸鏡道鍾城府,卽其地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刑曹言啓曰,以罪人李女珠禮請詢勘處草記,傳曰,允事,命下矣。謹依批旨,問議于時原任大臣,則領中樞府事鄭元容,病未獻議,行判中樞府事金道喜在外,行判中樞府事朴晦壽病未獻議,行判中樞府事金興根病未獻議,行判中樞府事金左根病未獻議,右議政趙斗淳以爲,捕將之戢治悖漢,所以除閭里之害也。爲其父母者,輒逞報復之心,則剪暴鋤頑之地,將何以發號施令,措其手足也?已成傷未成傷之律,在所勿論,謹遵正廟癸卯李喆已施之律,罪女珠禮,出付軍門,大會軍民,梟首警衆,其子李喜曾之隨往助惡,不可以年未成,有所曲貸,令秋曹,絶島限己身定配爲宜,而律例所關,不敢擅斷,伏候上裁。大臣之議如此,上裁,何如?傳曰,依大臣議爲之。
○庚申五月十七日未時,上御熙政堂。前平安監司入侍時,同副承旨李敎寅,假注書李雲弼,記注官白文振、趙廷祖,前平安監司徐戴淳,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仍命前平安監司進前。戴淳進前。上曰,其間無故安過,而治民何以爲之耶?戴淳曰,臣本愚陋,待罪周歲有餘,一無猷爲,徒費廩餼,悚蹙無地矣。上曰,民弊有何名色乎?戴淳曰,全省俱病,許多弊端,無以枚擧煩稟,而本道素稱國家之西門鎖鑰,制置規模,極其縝密,人物繁華,財貨輻湊,固非他道之可比,而田稅軍布,全付積累者,非但爲陰雨之備,交隣之需,亦在其中,卽所謂國家之外度支也。五六十年之間,連値否運,銀錢木布軍需倉穀,燒燼於甲子大火,加之以辛未搶攘,繼之以疹癘饑饉,民物凋瘵,紀綱解紐,人無恒心,奸僞日生,吏奴之欠逋,或以蕩減,或以排捧,幾十萬錢穀,從以罄竭,雖以列邑還弊言之,在在虛簿,甚至有全廢糶糴之境者。目下倒懸之勢,實有朝夕難保之慮,而矯捄之方,非一朝一夕所可議到,優得錢財,然後始可塗抹,生財一款,萬無計策,言念本道事勢,只不勝憂歎而已。上曰,民弊以還穀而然乎?戴淳曰然矣。上曰,還穀之弊,非特平安一道,何道不然也?卽今人心,比前,何如?近日農形,果何如乎?戴淳曰,本道農形,自春以來,雨澤尙不周洽,淸北兩麥,稍遜於淸南,奉天浦畓,間或未播,而其餘各穀則俱善立種,西農尙旱,民情不甚爲憂矣。上曰,沿路所見,牟麥,何如?戴淳曰,沿路所見,則海西農形,勝似關西,畿內諸邑則惜乾稍緊,秧坂間或龜坼,民情擧切望霓矣。仍奏曰,江界府冬防設施,固出於備虞重邊之意,而向以糧雇所入,道內公穀中,量宜加劃事,旣承籌司啓下行會,其所奉行之節,多般講究,萬無通變,糧雇鹽藥丸等應入之需,裁量分排,恰爲三千三百石之多,見今道內會付還耗,通計京營經用,每患不贍,以此添入,可謂無麵之飥,不容更論,從他措劃,亦非猝乍可議,令廟堂別般措劃,以爲稟處之地,何如?上曰,令廟堂稟處,,可也。〈出擧條〉。上曰,史官就座,仍命前平安監司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5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序〈緣故出〉。行左承旨李豊翼〈未肅拜〉。右承旨朴來萬〈坐〉。左副承旨黃鍾顯〈坐直〉。右副承旨柳厚祚〈坐直〉。同副承旨李敎寅〈坐〉。注書洪正圭〈病〉任承準〈病〉。假注書方宗翰〈仕直〉金奭鎭〈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震璟〈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初昏,辛方所見彗星,距極五十四度,形體與昨無異,尾跡尤微,一更西沈。
○柳厚祚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鍾序啓曰,行左承旨李豊翼,時在京畿楊州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傳于黃鍾顯曰,待敎閔奎鎬,馳詣顯隆園,奉審摘奸,仍留監祭,健陵、華寧殿,一體奉審以來。
○李敎寅啓曰,假注書李雲弼,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雲弼改差代,以金奭鎭爲假注書。
○柳厚祚啓曰,大司憲朴齊韶,執義孫相馹,掌令黃仁夏、金友淵,持平楚秉悳、金朋來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尹致誠,司諫金勉根,獻納李赫準,正言兪致範、朴履道,執義孫相馹,掌令黃仁夏、金友淵,持平楚秉悳、金朋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厚祚曰,只推。
○李敎寅,以都摠府言啓曰,去夜四更量,明政殿南邊春舌棟木頹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北所衛將申哲模牒報,則去夜四更量,明政殿南邊春舌缺落云。卽速修改之意,分付該曹,何如?傳曰,允。
○柳厚祚,以刑曹言啓曰,以罪人李女珠禮事收議草記,傳曰,依大臣議爲之事,命下矣。罪人珠禮,出付軍門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謹依大臣議獻批旨,罪人李喜曾,全羅道康津縣薪智島絶島,限己身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戶曹啓辭內,西闕修理時,蓋瓦之役,萬分時急,而別監韓興奎,緣何事端,多率無賴輩,攔入差備內,使役匠色,無端歐打,以至被傷停役之境,揆以紀綱,萬萬痛惡,本役爲先除汰,竝與首從諸漢,移送秋曹,照法嚴繩,何如?傳曰,令秋曹査實以入事,命下矣。別監韓興奎,燈燭色金泰鏞、孫壽慶,水賜別監李興龍捉來,與被打之蓋瓦匠李聖甲,頭面査實,則興奎所供內以爲,渠與泰鏞等三漢,各飮酒盃,同入西闕役處,避暑於空廊之際,因卜直兒之言辭不恭,醉中批頰矣。李聖甲,右袒卜直,反欲毆打,故渠卽出來,實無犯手云。泰鏞、壽慶、興龍等所供內以爲,渠等亦飮酒盃,與興奎偕入役所,而興奎惹鬧之時,雖爲在傍,醉不醒覺云。聖甲所供內以爲,渠見卜直兒被打之狀,始欲挽解,反被毆打,傷處顯著於査庭,而泰鏞等三漢,果無助勢云矣。閭里鬪毆,尙可痛惡,今此諸漢,醉入於莫重役所,有此毆人之擧,究厥所爲,極爲駭惋。雖以韓興奎所供觀之,手打卜直,旣已自服,而足踢瓦匠,一辭發明,然其瓦匠之傷痕,莫掩毆打之形跡,合施當律,至若泰鏞等三漢,初無助勢,縱據瓦匠之招,作黨酗酒,自有隨從之律,而旣伏承査實以入之命,一竝嚴囚,捧供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照律勘處。
5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序〈病〉。行左承旨李豊翼〈未肅拜〉。行右承旨沈英澤〈未肅拜〉。左副承旨黃鍾顯〈坐直〉。右副承旨柳厚祚〈緣故出〉。同副承旨李敎寅〈坐直〉。注書洪正圭〈病〉任承準〈病〉。假注書金奭鎭〈仕直〉鄭顯裕〈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震璟〈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初昏,辛方所見彗星,雲氣往來,形體乍見乍隱,人定以後,天際游氣漸盛,不得察候。
○李敎寅,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柳厚祚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黃鍾顯啓曰,假注書方宗翰,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方宗翰改差代,以鄭顯裕爲假注書。
○李敎寅啓曰,假注書金奭鎭,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傳于黃鍾顯曰,右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沈英澤落點。
○李敎寅啓曰,新除授承旨沈英澤,方在刋削中,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蕩滌敍用。
○又啓曰,大司憲朴齊韶,執義孫相馹,掌令黃仁夏、金友淵,持平楚秉悳、金朋來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尹致誠,司諫金勉根,獻納李赫準,正言兪致範、朴履道,執義孫相馹,掌令黃仁夏、金友淵,持平楚秉悳、金朋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敎寅曰,只推。
○傳于黃鍾顯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李敎寅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稷山縣監曺演承,兩司當爲署經,而憲府則雖已署經,諫院不備,不得署經云。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又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慶尙監司洪祐吉狀啓,進上生竹筍,節序差早,筍芽不萌,限內不得封進,惶恐待罪事,傳于黃鍾顯曰,勿待罪事,回諭。
○禮曹,再次祈雨祭,不卜日今二十一日,龍山江、楮子島,依例遣宰臣,虔誠設行事,知委,何如?判付啓,依所啓施行爲良如敎。
○李敎寅,以兵曹言啓曰,今五月二十日,文臣朔試射日次,而顯隆園忌辰祭齋戎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罪女珠禮,大會軍民於沙場,梟首警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以別監韓興奎等査實草記,傳曰,照律勘處事,命下矣。謹按律文,則《大明律宮內忿爭條》有曰,凡於宮內相毆者,杖一百。先事起鬧之韓興奎,依此律杖一百,金泰鏞、孫壽慶、李興龍等,依隨從者減一等之文,各決杖九十後,竝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慶尙監司金世均疏曰,伏以臣,猥膺藩寄,行將辭陛,不任戀結之忱。仍伏念臣父母墳山,在忠淸道忠州地,而臣本生父母墳山,在京畿高陽地,臨行榮掃,情理之所不容已。玆敢冒瀆,伏望聖慈,特許恩暇,俾遂微願,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5月20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序〈藥院進〉。行左承旨李豊翼〈未肅拜〉。行右承旨沈英澤〈未肅拜〉。左副承旨黃鍾顯〈坐〉。右副承旨柳厚祚〈坐直〉。同副承旨李敎寅〈坐直〉。注書洪正圭〈病〉任承準〈病〉。假注書金奭鎭〈仕〉鄭顯裕〈仕直〉。事變假注書李震璟〈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初昏,彗星形體若存若無,而人定以後,游氣掩翳,不得看候。
○藥房都提調趙斗淳,提調申錫愚,副提調洪鍾序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兩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柳厚祚啓曰,大司憲朴齊韶,執義孫相馹,掌令黃仁夏、金友淵,持平楚秉悳、金朋來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尹致誠,司諫金勉根,獻納李赫準,正言兪致範、朴履道,執義孫相馹,掌令黃仁夏、金友淵,持平楚秉悳、金朋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厚祚曰,只推。
○洪鍾序啓曰,行右承旨沈英澤,時在京畿高陽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李敎寅啓曰,假注書鄭顯裕,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傳于黃鍾顯曰,禮房承旨,馳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李敎寅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傳于柳厚祚曰,呈告金吾堂上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禮曹,來七月初二日,行宗廟、永寧殿秋享大祭香祝親傳,取稟,奉敎敬依。
○黃鍾顯啓曰,行吏曹判書洪鍾應,參判趙徽林,參議李容殷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又啓曰,行吏曹判書洪鍾應,參判趙徽林,參議李容殷,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參判陳疏,判書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參議只推,竝待明朝牌招。
○傳于李敎寅曰,吏曹參判疏批已下,待明朝牌招。
○李敎寅,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咸鏡監司趙得林移文,則以爲,洪原縣鄕校聖殿,年久傾側,固當趁今修改,而方當農節,且値潦霖,重役姑難始擧,仍奉亦甚難安,聖位先爲移安,待秋成改建計料,告由移安祭香祝,自本曹啓稟下送云矣。洪原縣鄕校聖殿修改時,先告事由移還安祭香祝,卽令該司,照例磨鍊下送,從便卜日設行之意,竝爲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文臣登科時,年滿五十人,分館後陞六,載在法典矣。今亦有如此之人,依例陞六之意,分付銓曹,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兵曹所報,則以爲,見今移御有命,而本曹堂郞入直所,員役居接處兩直房,馬軍營衛將所,擧皆傾頹,不得不改建,而曹儲罄竭,變通無路,某樣錢,限三萬兩區劃爲辭矣。今此請得,雖無已例,而本曹事勢之到底罄竭,亦不可不念,以本司別置中,惠廳錢五千兩,布三十同,木二十同,戶曹錢一千兩,兵曹、訓局、禁營各錢一千兩,木十同,司僕錢五百兩,餉廳錢二千兩,工曹摠廳各錢二百兩,典設司錢一百兩劃送,以爲及時始役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參判趙徽林疏曰,伏以臣,以跡則滓穢遍體,以姿則鹵劣凡調耳。向者待罪銀臺,怵義齎羞,雖不得不黽勉冒膺,而滿心悚恧,迄今靡措。迺玆,亞銓新命,又何爲而至哉?恩眷愈往愈摯,殆若貯望需次之平進輥推者然,未敢知聖明,奚取於臣,而湔滌拂拭,曲費造化,至此之極也。夫天官佐貳,是何等重任?參座焉可否與聞,代斲焉緊漫倂擬,激揚濁淸,黜陟明幽,與冢宰均其職矣。今乃以如臣滓穢鹵劣者居之,使責其甄流品而鎭囂俗,則不惟匪其人而隳厥職,曷以破衆惑而解群譏哉?上不可以不愼而輕授,下不可以不量而冒據也,審矣。噫,臣之頂蹠毫髮,皆殿下賜也。措衽席而援濟,藉雨露而涵濡,惟其感激圖報者,只知夷險燥濕,生死以之而已。何敢更事逡巡,甘犯方命之科,而士夫之立身也,澡其躬潔其行,粹然無些兒瑕類gg纇g,然後始可以藉手事君,而臣今大質已虧矣。殊私縱勤於曲庇,積垢難濯於已汙,臣若憑恃寵靈,自諉昭晰,恬然僥冒,公而僨敗職事,私而壞損廉防,則豈不大可懼哉?此臣所以寧被違傲之誅,不敢爲呈身計也。臣情到此,吁亦戚矣。參政有命,召牌儼臨,玆敢不避煩猥,仰首拱籲。伏望聖慈,念選部之尤異漫職,諒血懇之寔出必辭,將臣新授之銜,亟許鐫免,治臣逋慢之罪,以肅朝綱,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庚申五月二十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同副承旨李敎寅,假注書鄭顯裕,事變假注書李震璟,記注官白文振,記事官鄭基會,右議政趙斗淳,行刑曹判書李敦榮,行禮曹判書尹致秀,行吏曹判書洪鍾應,行大護軍尹致定、申錫愚、李裕元,知訓鍊院事許棨,行護軍李圭轍,校理曺殷承,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仍命大臣進前。斗淳進前奏曰,旱炎日甚,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斗淳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斗淳曰,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斗淳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斗淳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安順矣。上曰,旱氣近又太甚矣。斗淳曰,湖西、湖南,雨澤似周洽,但均霑姑未詳聞,嶺南亦如湖南,惟畿內最爲被旱,圭璧已再薦,而靈應尙杳然,誠渴悶矣。斗淳曰,近來日次製入之湯劑,連爲進御乎?上曰,連爲進御,而伏熱漸近,當臨時停止矣。上曰,次對爲之。斗淳曰,天澤否隔,雩禱已始,星文騁妖,躔度屢易,聖心警省,宵旰靡寧,臣以無似,謬玷燮理之地,致此災眚,湊在一時,俯仰蹙蓄,斥黜是俟,而第念古昔明主,不以有災爲懼,輒以無災爲畏者,誠以有災則恒存惕厲之訓,無災則易蹈怠忽之戒,是故善治美政,多在於恐懼修省之時,消弭轉斡,災不爲災矣。今日萬事叢脞,百度隳弛,國綱則都無維軸,風習則敢行凌替,財蹙而乏一月之蓄,民窮而懷四散之心。凡如此類,難徧敷擧,而上下伈泄,徒竊憂永歎而止。古人所謂不知稅駕之所者,非過語也,而上天仁愛,顯讁斯㫼矣。夫民恃君以生,而君依民爲國,動靜相須,若噓吸屈伸,間不容毛,區區所祈祝於殿下者,進玉食則念畎畝服勤之勞,御廣廈則軫蔀屋寒暑之咨,恒以固邦本三字,爲對越之元符,常使民國二字,相合而不相離焉,此上答天心也,下副群望也,而若夫出治之大本,則捨典學無他根基。竊覸殿下於講學一事,疑若以文與道,爲不相貫屬者然。夫經傳,所以載道也,而道之所以爲道,不能不宣之於文,非文自文道自道而然也。今有人於此,能言堯、舜聖人也,而不於典謨中求之,則曷以知堯、舜之爲堯、舜也?體其言以驗,法其政以施之,此典學之爲出治之本,而凡振頹綱懲悖習,財用之節,困窮之恤,次第可按而行矣。自聖上御極以來,十許年間,大小群工之動以此事爲先者,豈相率雷同,以塞旅進退之責而然乎?聖明於此,苟慨然而澄省之,則必有所開允於臣言者矣。至祝至祝。上曰,星文示警,天澤且否,災不虛生,必有所以然矣。恐懼修省,予方自勉,卿亦隨事講究,俾有以一分消弭之方,而講學一事,此固急先務也。謹當造次留念矣。〈出擧條〉。斗淳曰,年前守令、初仕可合人別薦後,其間簡拔收用,僅一二人矣,而遂復寥寥,夫以若循良,一斥不復,以若行義,一命不及,則將安所奬能拔尤,風厲而興勸之也?非曰擧一世人才,只有此薦中人而已,而旣稟行之矣,旣簡錄之矣。因循抛置,使幾多剡紙,束之高閣,則豈事理也?守令甄復,每以政月序陞爲拘,而臣意則有不然者。若序陞,卽守令階級而姑未始者也。雖散政,自當區處,而州郡聲績素著之人,卽已試者也。何可以未試,妨已試也哉?以此意,分付銓曹,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斗淳曰,卽見戶曹所報,則以爲,經用米太,雖在豊歲,常患不足,而平山、淸風田稅大同,自年前竝爲代錢矣。兩邑稅摠大小米,恰過二千餘包,此數存減,大關經費,自今年爲始,復舊例,以本色上納爲辭矣。度支米邊,每患艱窘,而至於小米則過半不足矣。平山稅納之或米或錢,沿革屢矣,而俱出於隨時便宜之政,自庚申條爲始,更以本色輸納之意,知委該道,而年前代錢變通,不但爲出浦不便而已,米捧則有江主人名色,誅求徵責,爲殘民切骨之瘼。從今以後,所謂江主人名色,一切革罷,如有京鄕間牟利輩鑽利圖得者,則令道臣,論報本司,嚴刑遠配。至於淸風稅納,則變通屬耳,姑觀來頭事勢,更爲稟處,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斗淳曰,卽見御營廳所報,則以爲,本營米邊一年應入,爲一萬五千餘石,每朔應下,爲一千五百餘石,雖在盡捧之時,不過爲十朔所需,而海西所納結作米九百餘石,自辛亥,因該道狀請,連年代錢,由是而支放太縮,貿米難繼,自今年條爲始,使之本色上納爲辭矣。三營門保米之以結收納,卽乙巳變通之事,而行之六年,偶因年分後錄一時權宜之請,以錢代納,而伊後則遂成逐年按例之事,本廳事勢,漸成絿急,無以排比,自今年條爲始,依乙巳定例,本色輸納之意,行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斗淳曰,卽見平安監司徐戴淳所報,則以爲,龜城防營,復設節制,援證古例,文獻無據,宣川、昌城兩營規例,竝爲成冊謄上,而創制,不可遽然擅便云矣。旣有昌、宣已例,惟當參互裁制,仰請可否,而今此報辭,有違事體,前道臣推考,此成冊還下送,令新道臣,爛加商確,具由登聞,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斗淳曰,近來民習乖戾,日甚一日,只以日前捕廳事言之,上凌下替,蕩無防限,此專由於堂陛不嚴無所懲畏而然矣。鉤覈方張,姑未酌處,而因此事端,有所申束者,夫校卒之戢察閭巷,以其有將令而然矣。而一或與士夫家相關,則縛捽毆打,無所顧忌。夫蹤跡殊常之漢,本不當留接廊底,保匿庇護,而今使戢察校卒,不得接跡於近處,則是家家而爲逋逃藪也。都下竊發,何由禁止,捕廳號令,安所展施乎?嚴飭兩捕廳,凡校卒之被打班家者,其家長爲先草記論勘,其乘時憑藉,恣意加手於校卒者,毋論所謂馬夫名色及下隷、驅從、廊屬、洞民,竝施以治盜之律。近來捕廳之不得爲捕廳者,非有他也。盜必有賣,買必有贓,而推贓之際,稱以上司下隷,不折毁公廳,則必劫打校卒,往往有殺傷之變,此若任他,亦日前匠手輩一流也,隨所現發,切勿饒貸,竝令本廳,限死懲治,而自上司無得較絜葛藤之意,措辭捧甘,何如?上曰,紀綱之凌替,未有甚於今日,若不及今大懲創,則又不知何樣變怪,出於何地,竝依所奏,嚴加申飭,可也。〈出擧條〉。斗淳曰,當此災異荐臻上下憂遑之時,耳目之任,豈無可言之事,而俄於閤外見之,則兩司無一人隨入,此不可無警,今日違牌諸臺,竝施以譴罷之典,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榻敎〉。上曰,大臣就座。敎寅曰,諸宰奏事。敦榮等曰,無所奏矣。敎寅曰,玉堂所懷奏之。殷承進前奏曰,伏以臣,無似賤品,猥登前席,昵比耿光,已極榮幸,而區區憂愛之忱,有不容自已者,敢此仰達矣。恭惟我殿下,以生知之姿,篤典學之念,孜孜勤講,已臻緝熙光明之域,凡在大小臣隣,孰不欽仰攢祝,而夫何數年以來,法講久停,召對間斷,不無寒曝作撤之憂。臣未敢知,殿下於淸燕之暇,有何自得之工而然歟?顧今暵乾太甚,星象告異,圭璧之擧,測驗之方,靡不容極,而冥應尙此漠然,此正君臣上下恐懼修省之時也。苟能親近儒賢,講論經訓,日接朝士,咨詢治道,則反復古今之治亂,必有惕然而感於心者,考察政令之得失,必有犂然而當於意者。伏願奮發聖志,益加勉勵,懋君子自强之實,體上天行健之道,以副擧國顒祝之忱焉,則應天消災之方,亦在於此,惟殿下勿以人微而廢言焉。上曰,所陳切實,當體念矣。〈出擧條〉。上曰,史官就座,仍命大臣先退。又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5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序〈病〉。行左承旨李豊翼〈未肅拜〉。行右承旨沈英澤〈未肅拜〉。左副承旨黃鍾顯〈廚院進〉。右副承旨柳厚祚〈坐直〉。同副承旨李敎寅〈坐直〉。注書洪正圭〈病〉任承準〈病〉。假注書金奭鎭〈仕直〉鄭顯裕〈仕〉。事變假注書李震璟〈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初昏,辛方彗星,移見酉方,距極六十六度,在於星宿度內軒轅星傍,而形體尾跡,尤爲熹微,一更西沈。
○柳厚祚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備忘記,古城僉使朴庸默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李敎寅啓曰,大司憲、執義、掌令二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柳厚祚曰,奉審閣臣入侍。
○有政。吏批,行判書洪鍾應牌招不進,參判趙徽林進,參議李容殷牌招不進,右副承旨柳厚祚進。啓曰,行判書洪鍾應,參議李容殷,竝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以南獻敎爲大司憲,尹滋承爲大司諫,金琦鉉爲執義,林翰洙爲司諫,閔達鏞、鄭基勉爲掌令,高時勉、朴益陽爲持平,鄭泰好爲獻納,柳道彙、洪羲獜爲正言,成載球爲兵曹參判,金東獻爲知義禁,金炳雲爲知經筵,李慶愚爲掌苑別提,李相璡爲河陽縣監,開城留守單金元植。
○兵批,兼判書金炳學病,參判成載球未肅拜,參議李元會入直進,參知趙埰病,同副承旨李敎寅進。僉知二單成大源、金在琨,護軍尹正求、李晉翼,副護軍朴來萬、徐承輔、洪承裕,副司正鄭顯裕、金奭鎭,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以洪必謨爲副校理,南鍾三爲修撰,尹致觀爲引儀,同義禁單金東獻。
○以吏曹參議李容殷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厚祚曰,只推。
○李敎寅,以戶曹言啓曰,明政殿南邊春舌修改吉日,令日官劉俊祐推擇,則今五月二十九日辰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柳厚祚,以義禁府言啓曰,忠淸監司沈承澤狀啓內,公州判官韓應弼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韓應弼,時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李敎寅,以左右捕盜廳言啓曰,西闕役所木物鐵物閪失之弊,自臣兩廳,另飭譏詗矣。今月十六日,木手白季昌,偸賣鐵物之際,爲左廳譏校所捉,未及究覈,各處所木手輩,稱以救出,唱隨作黨,各持捧杖,齊聲大呼,攔入左右廳與左邊軍官廳,大起鬧場,打破廳舍,縛打校卒,犯手於入直從事官,捽曳迫出,下捧擲爐,俱及於身,至於流血狼藉,奪取紅絲,結縛四校,逢輒亂打,重傷者頗多,驅入臣家,擧措危悖,變在倉猝,未及登時捉得,追後譏詗,捕捉十名,合坐臣廳,到底査覈,則白季昌妻娚赴役木手卓敬順,聞渠妹夫之被捉,急於救援,肆發凶頑,唱出諸木手,對衆聲言,要與同去,至有擬刃恐喝之說,仍爲率黨攔入,先自手犯於入直官員,從以助勢脅打,終始同惡同犯者,卽千世弼、李萬石、金辰吉、鄭鶴成、朴連根、白鎭玉、金德秀、李千石等,或助打官員,或紅絲縛校卒,破廳舍與獄門,突入臣家,苟究罪犯,同一兇頑,論以首從,當初之慫慂,末乃之手犯,卽是卓敬順一漢,證招明的,因供輸款,金鎭吉、鄭鶴成、朴連根等,旣以現捉,千世弼、李萬石、白鎭玉、金德秀、李千石等五漢,自知罪犯,已爲逃躱,今方另飭譏詗,待捉得更加究覈,而其餘安國喜、金基和、權興祿、金英元、張辰成、金興甲等六名,卽是隨從,別無躬犯之端,自臣廳,分輕重酌處計料,今此卓敬順、金辰吉、鄭鶴成、朴連根等四漢,罪犯俱係甚重,振古所無之變,自臣廳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傳曰,令廟堂稟處。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左右捕盜廳草記,則以爲,西闕役所木手白季昌偸賣鐵物之際,爲譏校所捉,未及究覈,木手輩稱以救出,唱隨作黨,攔入左右廳,打破廳舍,縛打校卒,犯手於入直從事官,至於流血狼藉,紅絲縛校,驅入捕將家,而變在倉卒,未及捉得,追捕十名,合坐査覈,則苟究罪犯,同一兇頑,而當初慫慂,末乃手犯,卽是卓敬順一漢,金辰吉、鄭鶴成、朴連根,旣以現捉,千世弼、李萬石、白鎭玉、金德秀、李千石五漢,自知罪犯,已爲逃躱,今方譏詗,其餘安國喜、金基和、權興福、金英元、張辰成、金興甲,卽是隨從,別無躬犯,自捕廳,分輕重酌處計料,卓敬順四漢,罪犯甚重,振古所無,不敢擅便事,批旨,有令廟堂稟處之命矣。毁公廳劫囚徒縛打校卒之不足,蠭擁豕突,至犯入直之官,攔向捕將之家,此其頭勢,與敢行稱亂,奚殊之有也?謹按《秋曹受敎謄錄》,純祖戊寅,因大臣所奏,凡毁破閭閻家舍者,依故燒房屋律,許用一律,其後乙酉,禁軍韓大喆等,以毁破捕校家舍事,依戊寅律用法矣。今此諸漢所犯,豈特閭閻家舍之比乎?從事官,列食祿之班,而唯意撲打將家,爲掌法之所而無難搶鬧,究其指趣,將欲何爲?此不置法,當無變之不有矣。苟以當日光景言之,其犯分蔑法,初無首從之可別,而卓敬順,旣以首倡承款,出付軍門,梟首警衆,次犯金辰吉、鄭鶴成、朴連根三漢,令該廳嚴棍後,移送秋曹,嚴刑絶島,減死充軍,在逃千世弼等五漢,各別譏詗,一體施行,其餘安國喜等六漢,令該廳,分輕重嚴棍酌處,何如?傳曰,允。
○吏曹啓目,權知承文院副正字李佑三、尹成鎭、韓國輔、閔載晉、李晩松、洪軒鍾、閔羲軾、徐奭輔、金奭鎭、金亮淵、鄭顯裕、李世翊、金炳翊、李雲弼爲等,口傳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權知成均館學諭晉命復、金啓沃、崔奭奎爲等如,口傳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權知承文院副正字李晩松,登科前年滿五十,依法典六品職遷轉,何如?判付。啓,依允。
○庚申五月二十一日巳時,上御熙政堂。奉審閣臣入侍時,右副承旨柳厚祚,假注書金奭鎭,記注官趙廷祖,記事官鄭基會,待敎閔奎鎬,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閣臣進前。奎鎬進前奏曰,臣承命馳詣顯隆園,園上奉審則安寧,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摘奸則無頉,仍留監祭,將事安寧,仍詣健陵,陵上奉審則安寧,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仍詣華寧殿,殿內奉審則安寧之意,敢此仰達矣。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閣臣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5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源命〈未肅拜〉。行左承旨李豊翼〈在外〉。行右承旨沈英澤〈在外〉。左副承旨黃鍾顯〈坐直〉。右副承旨柳厚祚〈坐直〉。同副承旨李敎寅〈緣故出〉。注書洪正圭〈病〉任承準〈病〉。假注書金奭鎭〈仕〉鄭顯裕〈仕直〉。事變假注書李震璟〈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午時未時,日暈。
○初昏,酉方彗星,爲雲氣所蔽,不得看候。
○李敎寅,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柳厚祚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禮曹,三次祈雨祭,不卜日今二十四日,南壇、雩祀壇,依例遣宰臣,虔誠設行事,知委,何如?判付。啓,依所啓施行爲良如敎。
○傳于黃鍾顯曰,南壇、雩祀壇祈雨祭香祝,當親傳矣。該房知悉。
○傳于黃鍾顯曰,都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源命落點。
○柳厚祚啓曰,行大司憲南獻敎,執義金琦鉉,掌令閔達鏞在外,鄭基勉,持平高時勉、朴益陽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尹滋承,司諫林翰洙,獻納鄭泰好,掌令鄭基勉,持平高時勉、朴益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厚祚曰,只推。
○傳于黃鐘顯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傳于黃鍾顯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興否,摘奸以來。
○黃鍾顯,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修撰南鍾三,時在江原道寧越地,經筵入番事緊,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傳曰,許遞。
○以副校理洪必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黃鐘顯曰,只推。
○黃鍾顯,以奉常寺都提調、提調意啓曰,東籍親耕田所種大麥打作,則所出爲六石十斗,小麥打作,則所出爲十三斗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柳厚祚,以兵曹言啓曰,本曹正郞李喬翼,身病猝重,屢度呈狀乞遞。宿衛重地,不可久曠,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黃鍾顯,以奎章閣言啓曰,直閣李喬翼母喪,依定式遣檢書官,傳給內賜賻物以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柳厚祚,以兵曹言啓曰,禁軍來秋冬等祿試射時,柳葉箭沒技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左右捕廳言啓曰,因備邊司草記,本廳在囚罪人卓敬順,出付軍門,梟首警衆,金辰吉、鄭鶴成、朴連根三漢,令該廳嚴棍後,移送秋曹,嚴刑絶島,減死充軍,在逃五漢,各別譏詗,一體施行,其餘安國喜等六名,令該廳,分輕重嚴棍酌處事,草記允下矣。臣廳在囚罪人卓敬順,出付軍門,金辰吉、鄭鶴成、朴連根三漢,嚴棍三十度後,竝移送秋曹,安國喜、權興福、金基和、金興甲、金英元、張辰成等六名,分輕重,各嚴棍懲勵放送,在逃千世弼、李萬石、白鎭玉、金德秀、李千石等五漢,連加譏詗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備邊司啓辭內,卽見左右捕廳草記,則以爲,西闕役所木手白季昌,偸賣鐵物之際,爲譏校所捉,未及究覈,木手輩稱以救出,唱隨作黨,攔入左右廳,打破廳舍,縛打校卒,犯手於入直從事官,至於流血狼藉,紅絲縛校,驅入捕將家,而變在倉猝,未及捉得,追捕十名,合坐査覈,則苟究罪犯,同一兇頑,而當初慫慂,末乃手犯,卽是卓敬順一漢,金辰吉、鄭鶴成、朴連根,旣以現捉,千世弼、李萬石、白鎭玉、金德秀、李千石五漢,自知罪犯,已爲逃躱,今方譏詗,其餘安國喜、金基和、權興福、金英元、張辰成、金興甲,卽是隨從,別無躬犯,自捕廳,分輕重酌處計料,卓敬順等四漢,罪犯甚重,振古所無,不敢擅便事,批旨,有令廟堂稟處之命矣。毁公廳劫囚徒縛打校卒之不足,蠭擁豕突,至犯入直之官,攔向捕將之家,此其頭勢,與敢行稱亂,奚殊之有也?謹按《秋曹受敎謄錄》,純祖戊寅,因大臣所奏,凡毁破閭閻家舍者,依故燒房屋律,許用一律,其後乙酉,禁軍韓大喆等,以毁破捕校家舍事,依戊寅律用法矣。今此諸漢所犯,豈特閭閻家舍之比乎?從事官,列食祿之班,而唯意撲打,捕將家,爲掌法之所,而無難搶鬧,究其指趣,將欲何爲?此不置沄,當無變之不有矣。苟以當日光景言之,其犯分蔑法,初無首從之可別,而卓敬順,旣以首倡承款,出付軍門,梟首警衆,次犯金辰吉、鄭鶴成、朴連根三漢,令該廳,嚴棍後移送秋曹,嚴刑絶島,減死充軍,在逃千世弼bb等b五漢,各別譏詗,一體施行,其餘安國喜等六漢,令該廳,分輕重嚴棍酌處,何如?傳曰,允事,命下矣。謹依傳敎,罪人金辰吉、鄭鶴成、朴連根,各嚴刑一次後,辰吉,全羅道興陽縣呂島,鶴成,羅州牧智島,連根,靈光郡荏子島絶島,減死充軍定配所,竝卽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罪人卓敬順,大會軍民於沙場,梟首警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開城留守金元植疏曰,伏以臣,年未强仕,器不適用,雖在尋常執事之末,猶難備數於任使,而偏蒙我兩聖朝陶鑄之恩,屢典郡符,聲績旣乏於剸理,滾到卿班,愧懼徒切於冥升,每自循省,惴如臨履。乃者賤名,又誤廟剡,授臣以開城府留守者,臣誠惝怳震駴,歷屢日而莫省措躬之所也。竊念居留之任,本自綦重,成周之保釐尙矣。唐宋之參用舊德,鎭撫兩京,今亦難追,則其遴選之最愼,委寄之不輕,顧何如哉?且夫以勝國之舊觀,爲陪京之鉅鎭者,諸都莫之與京焉,羽翼三輔,職在繭絲保障,捍衛西門,責兼軍旅民社,況復挽近以來,窳弊日滋,轉成敗局,戒存綢繆而儲胥焉空枵,政急懷保而閭里焉凋瘵,冠蓋相望,供億不繼,舟車交至,商業失利,此皆目下難支之端,必待才諝識量望實俱著之人,然後始可以責其修擧奠安之功,而今乃以如臣無似,苟然充擬,將見其擔夯不得,僨誤乃已,思之及此,豈不大可懼哉?苟非然者,臣有老母在堂,潘輿毛檄,彝情之所同願,今玆特蒙孝理之政,獲遂便養之私,榮莫大焉,恩至渥也。固當以烏鳥至切之情,竭蹶趨承之不暇,顧何敢徒假崇讓之名,自速冒瀆之悚也?誠以不念量入之戒,仰累則哲之明,則臣罪至此,判無以自贖焉耳。玆敢悉暴情實,仰瀆宸嚴。伏乞聖慈,俯垂鑑諒,特遞臣新授職名,俾重任無曠,微分獲安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察任。
5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源命〈緣故出〉。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黃鍾顯〈監祭進〉。右副承旨柳厚祚〈坐直〉。同副承旨李敎寅〈坐直〉。注書洪正圭〈病〉任承準〈仕直〉。假注書鄭顯裕〈仕〉。事變假注書李震璟〈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初昏,密雲下雨,彗星所在,不得看候。
○自巳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自人定至二十四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寸九分。
○柳厚祚啓曰,行大司憲南獻敎,執義金琦鉉,掌令閔達鏞在外,鄭基勉,持平高時勉、朴益陽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黃鍾顯曰,禮房承旨,與同副承旨,分詣健元陵,奉審摘奸,局內諸陵,一體奉審,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黃鍾顯啓曰,同義禁金東獻,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柳厚祚曰,兩承旨之尙無動靜,有何更引之端而然乎?左承旨李豊翼,右承旨沈英澤,下義禁府推考。
○柳厚祚啓曰,行左承旨李豊翼,行右承旨沈英澤,下義禁府推考事,命下矣。依定式,遞差傳旨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柳厚祚曰,召對爲之。
○李敎寅啓曰,朝者,祈雨祭獻官,旣已受香,而見今甘霈方始,祭文中,似當添入得雨之意,令知製敎,措辭添入,使香室官員,急速陪進,何如?傳曰,允。
○左副承旨黃鍾顯書啓,臣承命馳詣南壇,壇上神位版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仍詣雩祀壇,壇上神位板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矣。臣則還詣南壇享所,仍留監祭,待將事還奉神位板後,復命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黃鍾顯,以奎章閣言啓曰,直閣李喬翼母喪第三日,依定式,遣檢書官致弔,仍爲勸粥以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敎寅,以弘文館言啓曰,修撰朴孝正差祭,一員未差,副修撰尹相說、趙雲周在外,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成彝鎬,副應敎金鶴根測候官進,副校理徐鶴淳在外,副校理洪必謨,旣有只推之命,與校理曺殷承,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柳厚祚,以義禁府言啓曰,承政院行左承旨李豊翼,行右承旨沈英澤等,下義禁府推考事,傳旨啓下矣。李豊翼,下去京畿楊州地,沈英澤,下去高陽地云。依例發遣府書吏,竝拿來,何如?傳曰,竝待待命拿囚。
○庚申五月二十三日辰時,上詣仁政殿月臺。南壇、雩祀壇祈雨祭香祝親傳入侍時,行都承旨李源命,左副承旨黃鍾顯,右副承旨柳厚祚,同副承旨李敎寅,記事官任承準,假注書鄭顯裕,記注官金大默,記事官鄭基會,檢校提學金炳國,直提學金炳弼,檢校待敎金輔鉉、李容殷、徐相翊,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宣化門。藥房提調申錫愚,副提調李源命進前奏曰,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仍出協陽門、肅章門、仁政門,詣仁政殿月臺。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就褥位南向立。上曰,獻官進前。南壇獻官行護軍李承輔,雩祀壇獻官漢城府右尹宋廷和進前。上曰,祀事必虔誠精潔,然後可見靈應之孚格,須各自惕念,申飭諸執事,務盡誠潔,,可也。承輔、廷和曰,謹當悉心擧行矣。通禮跪啓請跪,上跪。香室官員,奉香祝跪授鍾顯,鍾顯東向跪進,上受香祝,以授承輔,承輔西向跪受興。香室官員,奉香祝跪授鍾顯,鍾顯東向跪進,上受香祝以授廷和,廷和西向跪受興。通禮跪啓請興,上興,通禮導上降詣階下祗送位西向立,承輔、廷和奉香祝由正路出。通禮跪啓請鞠躬,上鞠躬,香祝過後,通禮跪啓請平身,上平身入幕次。少頃,通禮跪啓請出次,上出次,通禮跪啓請乘輿,上乘輿出仁政門,由肅章門,入協陽門。敎寅請出標信解嚴。上由宣化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庚申五月二十三日申時,上御熙政堂。召對入侍時,參贊官柳厚祚,侍讀官李根弼,待敎閔奎鎬,記事官任承準、金秉喆,記注官金大默,各持《續綱目》第四卷,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上開卷。上曰,玉堂讀之。根弼讀自夏守贇爲陝西經略安撫招討使,止始歎瑋之明識。上曰,文義奏之。根弼奏曰,富弼,以通下情,爲應天變之具者,卽切實之論,而仁宗之亟賜開納,盡除越職言事之禁,儘盛德事,其在後辟,可以取則矣。夫通下情,所以開言路也。言路不開,則聰明不廣,聰明不廣,則上自衮闕朝廷得失,下至四方水旱盜賊小民寒暑怨咨,莫由入聞,可不懼乎?爲人主而常存通下情之念,克開言路,克廣聰明,則衮職無闕,而朝廷有得無失,水旱盜賊,有備禦之策,而祁寒暑雨,無小民怨咨之患矣。臣謂通下情三字,無往非致治之具,伏願澄省焉。上曰,言事,人主之所樂聞,而當初設禁,何也?根弼曰,言事,固不可設禁,而越職云者,不在言事之職而言事之謂也。誤因韓縝之奏而禁之者,今亟除之,以從富弼忠告之言,曷不休哉?上曰,參贊官讀之。厚祚讀自以晏殊、宋綬知樞密院事,止大科得人矣。上曰,文義奏之。厚祚奏曰,臣所讀自止內,無可奏之文義矣。上曰,夏守贇,以其庸㥘之故召還,而竝召王守忠還也。根弼曰,富弼,曾言取敗之端而請罷守忠勿遣,故今竝召還矣。上曰,夏竦何如人,而以韓、范之賢,爲其副乎?根弼曰,夏竦,論其材器,則不及韓、范遠矣。爵秩則高,故以韓、范爲副矣。上曰,閣臣讀之。奎鎬讀自六月以夏守贇同知樞密院事,止朝廷終難之。上曰,文義奏之。奎鎬奏曰,仁宗時名臣碩輔,可謂盛矣,而范仲淹之德量材望,尤爲一代之推,至於賊人,相戒以小范,老子腹中,有數萬甲兵,其感服人心如是,而仁宗又能用居高位,委以邊事,此爲後世贊美之盛德也。且官人之法,以公議拔用,然後必得稱職之材,而或有內降升遷及口爲奏求,則未免僥倖偏私,故韓琦之言聖政無私朝規有敍八字,是切實之語,而仁宗又嘉納其言,至是而又許執奏,可謂君臣同德也。上曰,看此下文好水川之事,仲淹之勝於韓琦,可知,而亦可以爲戒也。根弼曰,韓琦以元昊請和爲譎計,而戒嚴行邊,大有明識。大抵韓、范之臨機論事,雖有長短,其於爲國盡忠則一也。且觀於一韓一范之謠,可知推車之賢,無甚優劣矣。上曰,然則皆同德之人乎?根弼曰然矣。上掩卷。仍敎曰,今日之雨,爲民事萬幸,而誠爲稀異也。厚祚曰,然矣。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5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源命〈病〉。行左承旨李豊翼〈坐〉。行右承旨沈英澤〈坐〉。左副承旨黃鍾顯〈緣故出〉。右副承旨柳厚祚〈坐直〉。同副承旨李敎寅〈坐直〉。注書洪正圭〈病〉任承準〈病〉。假注書鄭顯裕〈仕直〉洪永祚〈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震璟〈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寸三分。
○密雲下雨,彗星所在,不得看候。
○自人定至二十五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五分。
○進御歸茸君子湯,自明日停止事。〈榻前下敎〉。
○柳厚祚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注書任承準病代,以洪永祚爲假注書。
○李敎寅啓曰,祈雨祭祭文,措辭添入之意,旣蒙允下,以塘馬日暮時,先爲知委於兩壇,使香室官員陪進矣。雩祀壇則不待正時,徑先過享。祀典法意,何等愼重,而失之太早,萬萬驚悚。當該獻官,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而雖以奏時官言之,不善擧行,亦甚駭然。令攸司科治,何如?傳曰,允。當該獻官,施以譴罷之典。
○柳厚祚,以義禁府言啓曰,行承政院前左承旨李豊翼,前右承旨沈英澤等,下義禁府推考事,傳旨啓下矣。李豊翼、沈英澤,今方待命拿囚,而卿宰禁推,本府草記,待批下捧供,載在法典矣。李豊翼、沈英澤,係是卿宰,敢啓。傳曰,知道。
○以李豊翼、沈英澤囚單子,傳于柳厚祚曰,禁推分揀,仍任前職,卽爲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吏曹,行左承旨李豊翼,行右承旨沈英澤,仍任前職事,承傳。
○傳于柳厚祚曰,左承旨李豊翼,仍以前牌催促。
○傳于柳厚祚曰,右承旨沈英澤,仍以前牌催促。
○柳厚祚啓曰,行大司憲南獻敎,執義金琦鉉,掌令閔達鏞在外,鄭基勉,持平高時勉、朴益陽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尹滋承,司諫林翰洙,獻納鄭泰好,掌令鄭基勉,持平高時勉、朴益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厚祚曰,只推。
○以校理曺殷承,副校理洪必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敎寅曰,只推。
○李敎寅,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校理洪必謨,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行左承旨李豊翼疏曰,伏以臣卽天壤間一僇人耳。負萬殞難貰之案,荷再造罔極之恩,泣玦之行,不踰於三道,賜環之命,及於數朔,滌敍繼降,爵秩依舊,戴德訟愆,歷歲月而不知自措。噫,臣之身命汙衊,無復餘地,自分永謝於明時,無望復厠於bb周b行,不惟臣鐵畫已定,上自廷紳,下至輿儓,亦莫不視臣以畎畝間棄物也久矣。向者前望特點,有隕自天,旣飭諭之,復譴謫之,曲費洪私,逈逾常格,雨露霜雪,罔非造化,特軫收簪之念,俾開進身之路,以臣之辜戾,以臣之滓穢,何以得此於聖明之世也?闔門攢祝,血淚被面。嗚呼,臣以至庸極陋,猥厠榮途,厚沐洪造,輥到宰列,踰涯之寵,恒切懍恧,�埴之行,易致顚擠,過福招災,臣豈不虞,而惟以殫竭夷險,報答塵刹,自半分矢心自勉之義而已。乃於年前,謬膺邊寄,居官兩載,無一善狀,距心之罪,臣固自知,果然繡啓中許多論劾,不啻狼藉,臣誠咋脂懺悔,撫躬怵惕,而夫贓汙律,王法之所不容,人類之所不齒,一被此名,百喙難明,臣罪之有無,人言之虛實,自有一世之公眼。今於年久之後,臣何敢逐條呶呶,重傷事面也哉?苟如言者之言,則如臣負犯至重之類,關和自在,莫可低仰,而偏蒙竝生之德,特推惟輕之典,有若微眚薄過之可以原恕者然。聖恩愈隆而臣罪滋大,至醜之目,旣非薰沐之可新,已虧之資,又非陶鎔之可完。臣情到此,吁亦窮且慽矣。從玆餘生,歸伏松楸,追愆引咎,沒齒自靖,以卒承天地生成之澤,卽是臣株守之微諒也。豈敢以時移事宿,揜然若無故之爲哉?今玆承宣之除,又出夢想之外,牌望路阻,萬難承膺,揆以分義,罪合誅譴。玆敢冒死哀籲於憫覆之下。伏乞聖明,俯垂矜諒,亟遞臣新授職名,仍命選部,永刋朝籍,以爲礪公法安私分之地,不勝伏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前後飭敎,旣曲費造化矣。宜無更引之義,卽爲入來肅命。
○行右承旨沈英澤疏曰,伏以臣,性本庸愚,識又疎闇,量才程能,最居人下,而中歲補蔭,屢典州郡,報效則苦乏櫗線,瘡疣則不翅襞積,靜言恩究,難逭一世之譏斥。不意年前,偶占一第,唱名伊日,猥蒙特恩,卽叨緋玉之班,曾未幾何,又侈金貂之榮,兜躐無漸,寵耀騈集,人臣之蒙被眷注,未有如臣之驟且濫者也。過飽則哽窒,急趨則顚躓,理之常也。用是居常凜惕,若隕淵谷,向來駁正之論,枚擧臣待罪下邑時事,殆無餘地。噫,臣罪臣自知之,滿心慙惶,無所自容,惟思鏟跡屛息,不敢自厠於當世士夫之列,意謂罪犯旣重,嶺海猶輕,晩後大僚陳白,罰止薄勘,臣於是,竦惶彌切,益不知措躬之所,聖度含容,特垂記簪之眷,承宣之銜,有隕自天,繼有問啓捧單之命,曲費造化,俾開進身之路,感激洪造,不覺聲淚之被面。第惟難踰自犯違傲,此又臣罪上添罪,若窮無歸,今又除旨荐降,牌召儼臨,念臣俟勘之跡,依舊滓穢滿身,何敢憑恃寵靈,拚棄廉隅,揚揚冒膺,重犯無忌憚之科也哉?略暴衷懇,仰首鳴號於天地父母之前。伏乞聖慈,勘臣當勘之律,永刋臣於朝籍,以爲爲人臣孤恩負國者之戒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設有可言之情勢,旣屢煩酬應矣。分義不當若是,卽爲入來肅命。
5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源命〈藥院進〉。行左承旨沈英澤〈病〉。行右承旨金永基〈未肅拜〉。左副承旨黃鍾顯〈病〉。右副承旨柳厚祚〈坐直〉。同副承旨李敎寅〈坐直〉。注書洪正圭〈病〉任承準〈病〉。假注書鄭顯裕〈仕〉洪永祚〈仕直〉。事變假注書李震璟〈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八分。
○初昏,密雲灑雨,彗星所在,不得看候。
○藥房提調申錫愚,副提調李源命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兩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待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柳厚祚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敎寅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領議政、左議政未差,右議政趙斗淳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源命啓曰,行左承旨李豊翼,行右承旨沈英澤,左副承旨黃鍾顯,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敎寅曰,左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永基落點。
○傳于柳厚祚曰,在外臺諫許遞,前望單子入之。臺諫前望單子入之,掌令睦仁會,正言曺瑩承、鄭昌東落點。
○柳厚祚啓曰,新除授正言鄭昌東,方在罷散中,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敍用。
○李敎寅啓曰,前望修正,何等審愼,而今日臺諫前望中,鄭昌東,方在罷散中矣。該曹,初不付籤,至蒙恩點,致勤下詢,臣之矇然捧入,不勝惶悚,而當該吏曹堂上,不可無警,推考,何如?傳曰,允。爾亦推考。
○柳厚祚啓曰,新除授掌令睦仁會,正言曺瑩承、鄭昌東,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大司憲、執義未差,掌令鄭基勉,持平高時勉、朴益陽牌不進,掌令睦仁會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尹滋承,司諫林翰洙,獻納鄭泰好,正言鄭昌東,掌令鄭基勉,持平高時勉、朴益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厚祚曰,只推。
○傳于李敎寅曰,政官牌招開政。
○傳于李敎寅曰,吏曹參議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吏曹參議前望單子入之,李承益落點。
○李敎寅啓曰,新除授吏曹參議李承益,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柳厚祚曰,呈告金吾堂上許遞,今日政差出。
○李敎寅啓曰,行吏曹判書洪鍾應,參判趙徽林,參議李承益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李容殷。
○李敎寅,以備邊司言啓曰,泰川縣監,今當差代矣。本縣糴弊漸痼,不可付之生手,勿拘各別擇擬之意,分付銓曹,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書洪鍾應,參判趙徽林竝牌招不進,參議李承益進,右副承旨柳厚祚進。啓曰,行判書洪鍾應,參判趙徽林,竝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以李晉翼爲大司憲,李在聞爲執義,姜晉奎爲修撰,金炳雲爲工曹判書,南秉吉爲禮曹判書,沈敬澤爲右尹,李容殷爲刑曹參議,李晩用爲兵曹參知,金益文爲同義禁,洪淳學爲兵曹正郞,蔡元默爲北靑府使,李寅命爲江東縣令,李容準爲泰川縣監,李師吉爲延曙察訪。
○兵批,兼判書金炳學病,參判成載球入直進,參議李元會病,參知未差,同副承旨李敎寅進。大護軍南獻敎、李寅臯,護軍李豊翼,副護軍金炳始、趙埰、金哲謨,副司直金琦鉉、閔達鏞,副司果柳道彙、洪羲獜、南鍾三、李晩松,以上竝單付。
○傳于李敎寅曰,見窠皆令差出。
○吏批,再政。以徐戴淳爲判尹,鄭始容爲刑曹參判,尹致定爲知經筵,宋熙正爲兵曹正郞,沈遠之爲掌樂主簿,金顯翼爲禮賓主簿,宋一休爲尙衣主簿,李承五兼南學敎授,金直善爲義城縣令。
○兵批,再政。護軍單金益文。
○吏批,三政。以林永洙爲工曹參判,尹泰益爲掌樂主簿,李喆淵爲司宰奉事,朴奎賢爲寧遠郡守。
○吏批,四政。以嚴錫謙爲靑松府使。
○吏批,五政。以柳萬會爲高原郡守。
○吏批,六政。以朴邠壽爲陽城縣監,承文副正字單朱寅降。
○李敎寅,以禮曹言啓曰,再昨甘霔始下之餘,又得連日霈然之澤,今可周洽,民事萬幸,祈雨祭停止,而今番再次三次虔誠後,靈應俱在於三日之內,當有報謝之節,龍山江、楮子島、南壇、雩祀壇報謝祭,謹依禮典,待立秋後,擇日設行,何如?傳曰,憫旱之餘,得此甘霈,喜幸曷已?四次祈雨祭,依例停止,報謝祭,不待立秋,卽爲設行。
○又以禮曹言啓曰,龍山江、楮子島、南壇、雩祀壇報謝祭,不待立秋,卽爲設行事,命下矣。吉日,令日官劉俊佑推擇,則今五月二十九日爲吉云。以此日設行,而祝文,令藝文館撰出事,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中軍申從益,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吏曹參議李容殷疏曰,伏以臣於銓曹,乍解旋縻,計其間未帀月矣。有若宿趼無礙堪備驅策者然,譬之治玉者,旣琢而復磨,所以致精而成其文,攻木者,先易而後堅,所以循序而善其事也。若臣所叨,再忝而愈見其澁,久據而尤覺其難,夫豈治玉攻木之事,同日語哉?享祀贊相之排差,是大事也,銓注通塞之可否,是大政也。借使能者懸衡持橐,專心待用,尙患其戞戞乎難平,顧臣謏才蔑識,一官十年,間習故常,何由得粗辦頭緖,能了己分上事也?此臣所以蚤夜惶惕,卸免(是))是蘄者也。且臣咯血之症,値火旺之候,將攝失宜,如期添劇,潮熱上升,昏頹不省,無望時日彈束,此又臣可去之一端也。玆敢略具短牘,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垂憫諒,特遞臣見帶之職,以便公私,不勝大幸,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5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源命。行左承旨南性敎。右承旨黃鍾顯。左副承旨柳厚祚。右副承旨李敎寅〈坐直〉。同副承旨申萬休〈未肅拜〉。注書洪正圭〈病〉任承準〈病〉。假注書鄭顯裕〈仕直〉洪永祚〈仕〉。事變假注書李震璟〈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寸四分。
○初昏,密雲灑雨,彗星所在,不得看候。
○自人定至二十七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寸二分。
○李敎寅啓曰,明日乃是初伏,自明日處暑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柳厚祚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敎寅曰,今番再三次祈雨祭獻官,竝內下鹿皮一令賜給,其餘諸執事,竝兒馬一匹賜給。
○李敎寅啓曰,行右承旨金永基,時在咸鏡道北靑府任所,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鄭晩敎落點。
○李敎寅啓曰,新除授承旨鄭晩敎,方在罷散中,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敍用。
○又啓曰,同副承旨鄭晩敎,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柳厚祚曰,左承旨、同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南性敎、申萬休落點。
○李敎寅啓曰,新除授承旨申萬休,以前任楊州牧使,方在解由未出中,亦在罷散中,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勿拘敍用。
○柳厚祚啓曰,大司憲李晉翼,掌令睦仁會在外,鄭基勉,執義李在聞,持平高時勉、朴益陽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尹滋承,司諫林翰洙,獻納鄭泰好,正言鄭昌東,執義李在聞,掌令鄭基勉,持平高時勉、朴益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厚祚曰,只推。
○李敎寅,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修撰姜晉奎,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修撰姜晉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敎寅曰,只推。
○兵曹,以柳光魯爲御營廳中軍。
○李敎寅,以奎章閣言啓曰,若値大雨,則在直閣臣,不待備員,稟旨奉審事,載在《閣志》矣。雨勢連日大霔,臣進詣奉謨閣、奎章閣及閣內諸處奉審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臣進詣奎章閣奉審則無頉,而奉謨堂奉審則北檐及西北春舌,俱爲滲漏,閣內諸處,亦多有間間雨漏,待快晴修改之意,分付該曹,何如?傳曰,允。
○兵曹啓曰,卽接西所衛將林秉周牒報,則泰秋門南邊內宮墻二間許,因雨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則金虎門入直軍十名除出,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卽接西所衛將林秉周牒報,則明禮門東邊內宮墻二間許,因雨頹圮云。待開門,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則金虎門入直軍十名除出,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卽接景慕宮入直訓鍊院主簿趙秉埴手本,則弘化門城邊含春苑墻垣二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衛軍二名定立,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各別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訓鍊都監啓曰,因兵曹草記,泰秋門南邊內宮墻二間許頹圮處,金虎門入直軍十名除出,將校一人率領,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5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源命〈病〉。行左承旨南性敎〈未肅拜〉。右承旨黃鍾顯〈坐直〉。左副承旨柳厚祚〈坐〉。右副承旨趙寅燮〈未肅拜〉。同副承旨李敎寅〈坐直〉。注書洪正圭〈病〉任承準〈病〉。假注書鄭顯裕〈仕〉洪永祚〈仕直〉。事變假注書李震璟〈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寸二分。
○初昏,密雲灑雨,彗星所在,不得看候。
○自人定至二十八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七分。
○柳厚祚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黃鍾顯啓曰,同副承旨申萬休,時在京畿楊州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又啓曰,工曹判書金炳雲,判尹徐戴淳,刑曹參判鄭始容,工曹參判林永洙,同義禁金益文,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竝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刑曹參議李容殷,兵曹參知李晩用,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竝從重推考,仍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趙寅燮落點。
○黃鍾顯啓曰,新除授承旨趙寅燮,以前任靈光郡守,方在解由未出中,亦在罷散中,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勿拘敍用。
○又啓曰,新除授右副承旨趙寅燮,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黃鍾顯曰,雨勢如此,報謝祭,待晴設行。
○黃鍾顯,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宗廟署所報,則連日之雨,宗廟第六室神榻上滲漏,褥與上下席霑濕,祭床上滲漏,第九室神欌上滲漏,霑濕於內塗,第十一室神榻後滲漏,永寧殿第一室神欌上滲漏,霑濕於內塗,第二室寶欌上滲漏,第三室神欌上靑斑子自北第一井穿破滲漏,霑濕於內塗與櫝臺上下席,神榻上自南第一井穿破,土塊墜落,第四室神榻後滲漏,第九室神欌西邊滲漏,第十二室祭床上滲漏云矣。殿內滲漏,極爲驚悚,依前例,臣與本署提調,進去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傳曰,禮房承旨同爲進去,奉審以來。
○黃鍾顯,以禮曹言啓曰,臣致秀祗詣宗廟,與本署提調臣洪鍾應、禮房承旨臣黃鍾顯眼同,殿內有頉處,詳細奉審,則宗廟第六室神榻上滲漏,褥與上下席霑濕,祭床上滲漏,第九室神欌上滲漏,霑濕於內塗,第十一室神榻後滲漏,永寧殿第一室神欌上滲漏,霑濕於內塗,第二室寶欌上滲漏,第三室神欌上靑斑子自北第一井,穿破滲漏,霑濕於內塗與櫝臺上下席,神榻上靑斑子自南第一井穿破,土塊墜落,第四室神榻後滲漏,第九室神欌西邊滲漏,第十二室祭床上滲漏,果如本署所報,而宗廟第六室寶欌上,又爲滲漏,永寧殿第五室神榻上靑斑子自北第二井,亦有穿破滲漏矣。永寧殿第三室斑子滲漏,土塊墜落,當有慰安之節,慰安祭,不卜日今二十九日設行,而修改之役,待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傳于黃鍾顯曰,奉審承旨入侍。
○以京畿監司趙然昌狀啓,砥平縣民家失火事,傳于黃鍾顯曰,當此農節,民家之燒燼,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以平安監司金炳㴤狀啓,楚山府民家失火事,傳于黃鍾顯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柳厚祚啓曰,大司憲李晉翼,掌令睦仁會在外,執義李在聞,掌令鄭基勉,持平朴益陽牌不進,高時勉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尹滋承,司諫林翰洙,獻納鄭泰好,正言鄭昌東,執義李在聞,掌令鄭基勉,持平朴益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厚祚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趙寅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敎寅曰,只推。
○以刑曹參議李容殷,兵曹參知李晩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敎寅曰,只推。
○黃鍾顯,以弘文館言啓曰,修撰姜晉奎,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原任直閣李九翼父喪卒哭日,依例遣檢書官,勸肉以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敎寅,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大報壇守直官馮錫龜牒報,則拱北門西邊翼廊一間外面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急速修築,而把守軍兵,廣智營入直砲手八名除出,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所衛將尹彝烈牒報,則崇德門東邊內宮墻一間半許,因雨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則建陽門入直軍十名除出,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景慕宮入直訓鍊主簿申泰翕手本,則逌瞻門下墻垣半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卽速修築,而衛軍二名定立,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各別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南道參軍洪在升牒報,則禁衛營所授崇禮門東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八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崇德門東邊宮墻一間半許,因雨頹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崇德門東邊內宮墻一間半頹圮處,建陽門入直軍十名除出,將校一人率領,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明禮門東邊內宮墻二間許頹圮處,金虎門入直軍十名除出,將校一人率領,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崇禮門東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七間許頹圮處,把守軍兵,令該軍門,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哨官一員,京標下軍十五名,嚴飭定送,限修築間,輪回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拱北門西邊翼廊一間外面頹圮處,廣智營入直軍八名除出,哨官一員率領,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千摠許燁,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庚申五月二十七日申時,上御熙政堂。奉審承旨入侍時,右承旨黃鍾顯,假注書洪永祚,記注官金大默,記事官鄭基會,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奉審承旨進前。鍾顯進前。上曰,各室滲漏處,詳達,可也。鍾顯奏曰,臣承命馳詣宗廟,與禮曹堂上、本署提調眼同,殿內滲漏處奉審,則各室滲漏,果如俄者禮曹草記,而草記後,第六室寶欌上,又爲滲漏,仍詣永寧殿,與禮曹堂上、本署提調眼同,殿內滲漏處奉審,則各室亦如俄者禮曹草記,而草記後,第五室神榻上靑斑子自北第二井,又爲穿破滲漏矣。上曰,尊敬之地,滲漏如此,不勝悶悚,何以則爲好耶?鍾顯曰,誠爲悚悶,而滲漏處不至太甚,移安之節,不須及今遽議,而待修改始役時,暫爲移安,恐好矣。永寧殿則第三室斑子滲漏,土塊墜落,故自該曹,已有慰安祭草記矣。上曰,或無滲漏處遮罨之道耶?鍾顯曰,滲漏旣非太甚,則恐不必如是張大矣。上曰,久旱之餘,得此甘霈,誠爲萬幸,而得無過注之慮耶?鍾顯曰,自親傳香日,甘澍周洽,上天靈應之孔昭類如是矣。連日沛下,似或差過,而亢旱之餘,每多如此之時矣。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5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源命。行左承旨南性敎。右承旨黃鍾顯。左副承旨柳厚祚。右副承旨趙寅燮〈坐直〉。同副承旨李敎寅〈坐〉。注書洪正圭〈病〉任承準〈病〉。假注書鄭顯裕〈仕直〉洪永祚〈仕〉。事變假注書李震璟〈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未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九分。
○初昏,密雲蔽天,彗星所在,不得看候。
○夜自三更至二十九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李敎寅,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敎寅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黃鍾顯啓曰,左副承旨柳厚祚,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黃鍾顯曰,禮房承旨,馳詣永寧殿,奉審摘奸以來。
○李敎寅啓曰,大司憲李晉翼,掌令睦仁會在外,鄭基勉,執義李在聞,持平朴益陽牌不進,高時勉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尹滋承,司諫林翰洙,獻納鄭泰好,正言鄭昌東,執義李在聞,掌令鄭基勉,持平朴益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敎寅曰,只推。
○柳厚祚,以都摠府言啓曰,入直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事,標信啓下矣。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南性敎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陽城縣監朴邠壽,當爲署經,而兩司不備,不得署經云,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黃鍾顯,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景慕宮官員所報,則今日雨後,正堂西邊內墻二間許頹圮云矣。內墻頹圮,當有慰安之節,慰安祭,來六月初一日朔祭兼行,祝文中措辭添入,而改築之役,待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院製述官朴邠壽外任代,前縣監趙秉魯差下,使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柳厚祚,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南所入直衛將王德元牒報,則金虎門南邊月廊外面一間及北邊月廊外面一間半,俱爲缺落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卽速修改,而內壁自如,則此與全頹有異,金虎門入直軍,量宜除出,限改築間,晝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慶熙宮入直衛將李震聖牒報,則崇義門守門將直所墻垣五間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卽速修築,而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限改築間,各別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景慕宮入直訓鍊主簿申泰翕手本,則通化門越邊含春苑墻垣八門gg通化門越邊含春苑墻垣八間g及弘化門越邊含春苑墻垣三間許,俱爲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卽速修築,而兩處衛軍,各二名式定立,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各別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南道參軍洪在升牒報,則禁衛營所授昭義門西邊雇馬廳近處體城六間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禁衛營、御營廳言啓曰,卽接東關王廟守直官所報,則本廟東邊墻垣三間及西邊墻垣四間半頹圮云。爲先堅實圍排,待晴合力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昭義門西邊雇馬廳近處體城六間許頹圮處,把守軍兵,令該軍門,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哨官一員,京標下軍十五名,嚴飭定送,限修築間,輪回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千摠具春喜,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哨官李周翰,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5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源命。行左承旨南性敎。右承旨黃鍾顯。左副承旨柳厚祚〈坐直〉。右副承旨趙寅燮〈坐〉。同副承旨李敎寅〈坐直〉。注書洪正圭〈病〉任承準〈病〉。假注書鄭顯裕〈仕〉洪永祚〈仕直〉。事變假注書李震璟〈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卯時至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寸。
○初昏,密雲灑雨,彗星所在,不得看候。
○藥房都提調趙斗淳,提調申錫愚,副提調李源命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柳厚祚啓曰,大司憲李晉翼,掌令睦仁會在外,鄭基勉,執義李在聞,持平朴益陽,傳旨未下,高時勉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敎寅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黃鍾顯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以大司諫尹滋承,司諫林翰洙,獻納鄭泰好,正言鄭昌東,執義李在聞,掌令鄭基勉,持平朴益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厚祚曰,只推。
○柳厚祚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大司諫尹滋承,司諫林翰洙,獻納鄭泰好,正言鄭昌東,執義李在聞,掌令鄭基勉,持平朴益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憲府則雖已署經,而諫院不備,不得署經云矣。大司諫尹滋承,司諫林翰洙,獻納鄭泰好,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以大司諫尹滋承,司諫林翰洙,獻納鄭泰好,持平朴益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厚祚曰,只推。
○柳厚祚,以司饔院監膳提調意啓曰,今日監膳時,日下生鮮,腐傷體小,屢次黜退,使之改色,而其所改封,與前無異,日勢漸晩,雖不得不捧入,而當此潦水漲滿,捉得無路云。在前如此之時,曾有稟旨代封之例,而莫重御供,自下不敢擅便,惶恐敢啓。傳曰,代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成均館官員所報,則今番之雨,大成殿西配位床卓前滲漏,地衣霑濕,東廡間間滲漏,西邊活只瓦子脫落,西廡間間滲漏,南神門西邊活只瓦子脫落,西末門北邊活只瓦子脫落,墻垣瓦子間間脫落,啓聖祠正位床卓前滲漏,地衣霑濕,東邊內墻二間,西邊外墻三間,竝頹圮,四賢祠第三位交椅床滲漏,地衣霑濕,西邊活只瓦子脫落,後簷椽木二箇破傷,北邊內墻一間,東邊內墻一間,竝頹圮,祭官房種浮一間頹圮云矣。修改之節,待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奎章閣朔奉審日次,臣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敎寅,以兵曹言啓曰,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庚暑勿爲設行事,曾有定式矣。今五月及來六月試射,依定式,停止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廣智營入直哨官洪昌燮手本,則拱北門西邊墻垣一間缺落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急速修築,而把守軍兵,廣智營入直軍,量宜除出,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林秉周牒報,則泰秋門北邊內宮墻一間許,因雨半邊缺落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則金虎門入直軍五名除出,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南所入直衛將王德元牒報,則金虎門入直砲手入接處,月廊一間半外面缺落處,仍爲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卽速修築,而係是軍兵入接處,則不必如例把守,仍以入直軍兵,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營入直把摠張鉉喆牒報,則丹鳳門東邊墻垣二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即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令該營量宜除出,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景慕宮入直訓鍊主簿申泰翕手本,則宣仁門越邊墻垣六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卽速修築,而衛軍二名定立,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各別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所衛將尹彝烈牒報,則貳極門東邊內宮墻一間許,因雨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則建陽門入直軍八名除出,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貳極門東邊墻垣一間許,因雨頹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東萊府使趙雲卿,以其身病,呈狀乞遞矣。實病旣如此,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者盛京禮部咨文出來,而大江口卞官,巡査屬界之際,旗兵郭振奎,被高麗人毆傷身死,雖無姓名,根究嚴戢事也,邊禁蕩然,初無防限,至有此罕有之變矣。旣無姓名,且其潛越作犯,已爲七八朔之久,譏詗緝捕,苟非別般施措,易致因循拖過之慮,本道監兵營及沿江上下義州、朔州、昌城諸邑,各別譏詗,凡係踪跡可疑、去來殊常之人,期於跟尋,捉囚義州獄後,別定査官,與該府尹,眼同鉤覈,而今此犯越,由於潛蔘,旣已現捉於彼人矣。執此追蹤,宜有端緖,要之非灣人則松人也,嚴飭松、灣兩衙門,各設方略,別般緝捕,而以令方四行譏詗,不住査究之意,令文任措辭撰出回咨,爲先定禁軍騎撥下送,馳通鳳城將處,以爲轉致盛京之地,犯越地方道帥臣及該守令論勘一款,姑待跟尋端緖,知其爲何許地方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金虎門南邊月廊一間及北邊月廊一間半外面缺落處,令金虎門入直軍,限改築間,晝察夜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哨官李明奎,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泰秋門北邊內宮墻一間許半邊缺落處,金虎門入直軍五名除出,將校一人率領,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貳極門東邊內宮墻一間許頹圮處,建陽門入直軍八名除出,將校一人率領,限修築間,嚴加守直,而金虎門北邊月廊一間半外面缺落處,仍爲頹圮,以金虎門入直軍,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藝文館檢閱鄭基會上疏,則以爲,臣與右副承旨臣趙寅燮,有妻從兄應避之嫌,所帶春秋兼銜,揆以法例,在下當遞。伏乞亟令選部,遞臣兼銜亦爲白有臥乎所,相避之法,在下當遞是白乎矣,史官春秋兼銜,法不得減下是白如乎,右副承旨趙寅燮所帶春秋館修撰官之任,今姑減下,何如?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檢閱鄭基會疏曰,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庚申五月二十九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入侍時,都提調趙斗淳,提調申錫愚,副提調李源命,待敎閔奎鎬,假注書鄭顯裕,記注官趙廷祖,記事官鄭基會,以次進伏,醫官李慶年、金永勳、卞宗鉉、黃道淳,進伏楹外訖。上曰,史官分左右。斗淳進前問候訖。奏曰,醫官待令,使之入診乎?慶年等,以次診候,退伏楹外訖。斗淳曰,脈候奏之。慶年等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斗淳曰,潦炎無論早晩,此時節宣,尤係愼重,凡於飮啖起居之節,加意保嗇,區區至祝。上曰,果於此時,益當保嗇矣。斗淳曰,湯劑因伏熱,姑爲停止,而調理之劑,雖値庚炎,亦不可全廢,聖躬諸節,深加商量,每爲下敎,恐好矣。上曰,其間調理湯劑,連爲進御,至伏日前已畢矣。仍命醫官先退。斗淳曰,憫旱之餘,得此甘霈,誠爲萬幸,而其在穡事,恐有太過之慮矣。上曰,果是過霔矣。斗淳曰,極備極無,俱爲失宜,若復如此而數日不止,則殆近災異,災異不離至此之甚,臣誠蹙蹙縻騁,下情不勝憧憧,莫知所達矣。上曰,宮墻及城牒,亦多頹圮,況閭巷家舍,豈免傾頹之患乎?斗淳曰,窮部gg窮蔀g果多壞破云矣。上曰,想應多矣。仍敎曰,昨見盛京咨文,不勝驚歎,寧有如許事變乎?又敎曰,其間委折,雖未詳知,彼若無所相關,此豈有無殺越之理乎?斗淳曰,我國人衣服異制,行止殊常,潛商秘跡,見露於彼人譏察中,則査詰之際,或相歐打,致有此擧,而彼人乃於被打之翌日身死,便是當下致斃,極爲驚駭矣。上曰,非翌日也,乃念後第幾日也。斗淳曰,第其犯罪人,泛稱高麗人,則雖欲査實,安知其爲何地何人而捉得乎?上曰,然矣。斗淳曰,英廟甲申,義州人之殺傷甲軍,咨文屢到,竟爲査得,入送瀋陽正法,今此事端雖稍異,大抵相似矣。上曰,雖云差異,亦不甚異也,此人若査得,則亦當依此例施法矣。斗淳曰,犯漢捉得早晩,未可預料,回咨則不可遲緩,爲先以方張譏捕之意,撰咨下送,爲好矣。上曰,彼豈仍置之乎?咨文辭意,已嚴矣。斗淳曰,所謂潛商,非但自灣府而入,千岐百徑,不可紀極,今番則因此事端而知之,而言念法意,不覺寒心矣。上曰,潛商越境者,自彼地査治禁斷,俾無此弊則斗矣。斗淳曰,彼地法例,未能詳知其何如矣。上曰,史官就座。仍命大臣先退。又命退,諸臣以次退出。日記廳堂上金春熙。郞廳趙秉健郭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