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純祖/二十五年/四月
4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病〉。左承旨韓義運〈坐〉。右承旨朴基宏〈坐直〉。左副承旨洪起燮〈緣故出〉。右副承旨李德鉉〈坐〉。同副承旨李羲準〈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遇榮〈仕直〉金龍翼〈仕〉。事變假注書金命珠〈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德鉉,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德鉉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宣川府使李誾彬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以應敎李渭達,副應敎徐有素,副校理李憲瑋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基宏曰,只推。
○朴基宏,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李渭達,副應敎徐有素,副校理李憲瑋,旣有只推之命,與校理朴光錫,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朴晦壽,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德鉉啓曰,正言李淵祥,以其親病,投章徑歸,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遞差傳旨及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下鄕有異,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大司憲金履載,執義金喆遠,掌令柳榮輔、崔命顯,持平李憲球牌不進,持平申萬休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金喆遠,掌令柳榮輔、崔命顯,持平李憲球,司諫鄭禮容,獻納朴鳴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德絃曰,只推。
○以京畿監司朴宗琦狀啓,驪州牧人物渰死事,傳于韓義運曰,人物渰死,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渰死人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事,分付。
○朴基宏,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德鉉,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許溟,以御營中軍,軍兵等中日試射放事,南小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基宏,以禮曹言啓曰,謹稽《謄錄》,則文廟酌獻禮後,親臨試士及放榜時,有王世子侍座之節矣,今亦依此磨鍊乎?敢稟。傳曰,依此磨鍊。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晉州幼學鄭桓所志,則以爲,族姪志希,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八寸兄志湜第三子仁文,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志湜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鄭桓所訴旣如此,依定式鄭志湜第三子仁文,立爲鄭志希之後,何如?傳曰,允。
○李德鉉,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宗廟夏享大祭親臨誓戒時,別雲劍金箕殷,時無職名,依例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金箕殷。
○李德鉉,以義禁府言啓曰,京畿監司朴宗琦狀啓內,長湍前府使李殷會、鄭來升、白泓鎭、李栻、李仁泳等罪狀,竝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李殷會、鄭來升、李栻、李仁泳,今方待命,拿囚,白泓鎭下去京畿楊州地云,依例發遣府書吏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刑曹言啓曰,御營廳啓辭內,夜禁法意,何等嚴重,而去夜二更量,前額外禁軍閑良金箕然,訓鍊院習讀南履完,犯夜被捉,而金箕然則身被衰服,爛熳泥醉,作黨無賴,毆打邏卒,傷處狼藉,如此蔑法頑悖之類,決不可尋常處之,南履完係是朝官,依例移送義禁府,金箕然移送秋曹,照法嚴勘,何如?傳曰,允事,命下矣。謹按律文,則《大明律夜禁條》有曰,若犯夜拒捕及打奪者杖一百,金箕然依此律,決杖一百後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公淸監司金學淳疏曰,伏以臣猥膺藩寄,辭不獲命,行將辭陛矣。臣之父墳,在於京畿楊州地,而省掃久曠,旣切霜露之感,祿養莫逮,冞增風樹之慟,今當遠離,情私難抑,慈敢冒陳衷懇,仰瀆崇嚴。伏乞聖慈,特許往省,俾伸至情,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正言李淵祥疏曰,伏以臣猥以無似,濫竊科第,榮塗一步,妄想不到,而徒藉先蔭,偏蒙聖簡,宮銜記注,左右兜攬,若固有之,每自循省,愧汗浹背,惟以奔走殫竭,爲一分報效之地矣。迺者薇垣新除,尤豈臣空疎湔劣者所可堪承也哉?夫諫諍之職,地望自別,責任尤重,上不可以濫授,下不可以冒據者也。數朔虛縻,鎭日違傲,縮伏旅次,秪切惶蹙,試牌累下,義重往役,逃遁不得,黽勉出膺,而試事纔竣,旋値動駕,獲參侍班,復近耿光,職固榮耀,寵極涯分,臣雖至愚,何敢言私,第伏念臣有烏鳥私情之萬萬至切者,臣之父年今七十有二矣,氣力衰邁,疾病侵尋,古人所謂事君之日長,事親之日短者,政爲臣準備語耳。噫,千里家鄕,離捨供職,今已經歲矣。晨昏久曠,寢食靡甘,安否間阻,夢魂若驚,卽接家信,臣父宿病,向因春寒之乖常,重添輪感,寒熱迭作,而食飮全却,神息昏涔,而起居須人,臣纔聞此報,心神飛越,方寸如灼,臣情到此,未暇緩聲,玆敢忙陳短章,徑尋鄕路。伏乞天地父母,俯垂矜察,亟遞臣所帶之職,以安私分,仍治臣擅行之罪,以嚴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往護。
4月2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內閣進〉。左承旨韓義運〈坐直〉。右承旨朴基宏〈坐〉。左副承旨洪起燮〈坐〉。右副承旨李德鉉〈坐〉。同副承旨李羲準〈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遇榮〈仕直〉金龍翼〈仕〉。事變假注書金命珠〈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德鉉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洪起燮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以應敎李渭達,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朴光錫,副校理李憲瑋,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朴晦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基宏曰,只推。
○朴基宏,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李渭達,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朴光錫,副校理李憲瑋,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朴晦壽,旣有只推之命,校理沈英錫,自鄕上來云,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明日誓戒王世子陪參時,宮官當爲備員,而司書未差,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啓曰,因侍講院草記,明日誓戒,王世子陪參時,宮官當爲備員,而司書未差,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何如?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司書前望單子入之,金羽根落點。
○以公淸監司趙經鎭狀啓,鎭川縣民家失火事,傳于韓義運曰,聞甚矜惻,原恤典外,別加顧助事,分付。
○李德鉉啓曰,行大司憲金履載,執義金喆遠,掌令柳榮輔、崔命顯,持平李憲球,牌不進,持平申萬休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金喆遠,掌令柳榮輔、崔命顯,持平李憲球司諫鄭禮容,獻納朴鳴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德鉉曰,只推。
○朴基宏,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宗廟夏享大祭親行時,祭官中時無職名人員,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趙鍾永。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朴岐壽,副司果朴英載、南履懋、林處鎭、朴宗休、張敎根,以上竝單付。
○李羲準啓曰,弘文提學金魯敬,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朴光錫,副校理李憲瑋,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朴晦壽,旣入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以侍講院言啓曰,王世子進講《書傳》第四卷,今已畢講矣,第五卷繼講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起燮,以兵曹、工曹、漢城府、御營廳言啓曰,臣履喬,臣蓍根,臣相休,臣鴻周,今日宮城都城巡審時,鷹峰下後苑主脈補築處眼同看審,則修築之土石莎草,如前完固,左右水道疏導處,亦爲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德鉉,以刑曹言啓曰,今此謁聖放榜時,天童軍例自本曹待令,而文科則全數定給,武科則只給甲乙科事,曾有定式,今亦依此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洪鍾英亦,民家失火,延及邑倉,至有公穀之被燒,則雖非故犯之事,難免不察之失,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木浦萬戶林敬喆原情云bb云b。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鏡城前判官朴長輿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長湍前府使李殷會、鄭來升、李栻、李仁泳等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竝只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竝只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李德鉉,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洪鍾英還囚議處,朴長輿還囚捧供以入,而兩囚病勢,一向未差,竝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參議尹豐烈疏曰,伏以臣於去月十二日,伏奉三銓除旨,於病伏呻吟之中,臣之叨拜是職,凡幾遭矣。不稱之實,雖不敢輒事煩瀆,而以一介樗散之賤,廁群彦林立之中,誤恩洊加,若偏臣身,榮感之極,繼以惶懼,不省所以自措,而目下賤疾,比前尤劇,風痺爲祟,而肢體尙患麻木,痰眩成痼,而精神去益昏瞀,委頓床笫,日事刀圭,束帶就列,有非旬日可期,屢度違召,跡涉慢蹇,惟譴何是俟,而尤有所萬萬惶阨者,卽見享帖,則太廟親祼時,以臣塡差於奠幣瓚爵官矣。今臣病狀,如右所陳,實無以駿奔於顯相之列,周旋於肅敬之地,誓戒在卽,進參無路,情益悚蹙,勢甚迫遽,玆敢短章自列,仰暴於慈覆之下。伏乞聖明,俯垂鑑燭,亟賜遞改,以幸公私,千萬至祝,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4月3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病〉。左承旨韓義運〈坐直〉。右承旨朴基宏〈坐直〉。左副承旨洪起燮〈病〉。右副承旨李德鉉〈病〉。同副承旨李羲準〈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遇榮〈仕直〉金命珠〈仕〉。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午時未時,日暈。
○受誓戒罷還內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朴基宏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李羲準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啓曰,左副承旨洪起燮,右副承旨李德鉉,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羲準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韓義運啓曰,假注書金龍翼,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啓曰,來初十日宗廟夏享大祭親祭祭文,當爲製進,藝文提學金履喬,待明朝牌招,使之製進,何如?傳曰,允。
○金龍翼改差,代以許茂爲假注書。
○以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沈英錫,副校理李憲瑋,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朴晦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基宏曰,只推。
○朴基宏,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沈英錫、朴光錫,副校理李憲瑋,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朴晦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李羲準啓曰,行大司憲金履載,執義金喆遠,掌令柳榮輔、崔命顯,持平李憲球牌不進,持平申萬休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金喆遠,掌令柳榮輔、崔命顯,持平李憲球,司諫鄭禮容,獻納朴鳴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羲準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洪起燮,右副承旨李德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許茂有頉,代以金命珠爲假注書。
○李羲準,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中軍趙華錫,自統營任所,未及上來,曠務可悶,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李復淵爲禁衛中軍。
○朴基宏,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海州幼學鄭彦執所志,則以爲,同姓七寸姪壕,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十六寸弟學文第三子致善,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學文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鄭彦執所訴旣如此,依定式鄭學文第三子致善,立爲鄭壕之後,何如?傳曰,允。
○李羲準,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騎士別將柳相弼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宣傳官李亨在書啓,臣於本月初一日巳時量,敬奉聖敎,馳往明陵,先審蜂峴防路處,則雜木成林,石築完固,前日之童濯者,今皆蔚密,潦雨之沙落者,近添防築是白乎旀,又審鸎峯上下是白乎則,橡楸之茂葉方生,松檜之連枝漸茁,別無入斫之痕是白遣,轉往昭顯墓,詳審局內諸處是白乎則,卑下之原,土本膴厚,松楸如織,高脊之處,地多砂石,叢生昂掌是白乎旀,今春新植松橡雜木,爲五千株,間或枯損,而多有着根蘇生之望是白乎所,申飭墓官,待秋更加樹植之意面喩是白遣,仍又還詣內南山,詳審上下諸麓,則自一牌至三牌,松橡一望蒼翠,砂壟擧皆茂密是白乎乃,因今年二月大風,間有傷折偃仆者,而亦無斧斤之痕是白齊。傳曰,知道。
○宣傳官閔修顯書啓,臣於本月初一日巳時量,敬奉聖敎,馳往外南山,先自一牌,轉至二牌,逐麓看審是白乎則,大中松橡,鬱鬱蒼翠是白遣,仍詣南蠶室,詳細看審是白乎則,大中小桑各年所植,合爲八千二百株,而今年所植三百株是白遣,轉往東蠶室看審是白乎則,大中小桑各年所植八千四百九十八株,而今年所植一百株,而竝皆茁茂是白乎所,都桑直監考等處,另加守護之意嚴飭是白遣,又自三牌,至于四牌,次第看審是白乎則,松木之茂密,無異一牌二牌是白遣,二月大風,偃仆折傷者,一牌大中松木三百三株,二牌二十七株,三牌七株,四牌二株,合爲三百三十九株是白乎旀,南壇、雩祀壇、龍壇諸處,一體看審是白乎則,階砌莎草,如前淨潔是白乎所,各牌禁松軍等處,各別守護之意,亦爲嚴飭是白齊。傳曰,知道。
○乙酉四月初三日子時,上詣仁政殿。親臨誓戒入侍時,行都承旨李鶴秀,左承旨韓義運,右承旨朴基宏,左副承旨洪起燮,右副承旨李德鉉,同副承旨李羲準,假注書李遇榮、金龍翼,記注官全允淡,記事官金鍏,檢校待敎李憲瑋、金正喜,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遠遊冠、絳紗袍,乘輿以出,通禮前導,至協陽門,藥房提調金履喬,進前奏曰,侵夜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由肅章門、仁政門,至降輿所,通禮跪啓請執圭,鶴秀跪進圭,上執圭,通禮導上,至板位南面立,贊儀唱鞠躬四拜興平身,讀誓文官吏曹判書李羲甲,刑曹判書宋冕載,陞自東階就讀誓文位西向立,羲甲讀誓文訖,羲甲、冕載降復位,贊儀唱鞠躬四拜興平身,上鞠躬四拜興平身,王世子及諸祭官、宗親、文武百官,皆鞠躬四拜興平身,通禮跪啓禮畢,啓請釋圭,鶴秀跪受圭,通禮啓請乘輿,通禮前導,由仁政門、肅章門,至協陽門,出標信解嚴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4月4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病〉。左承旨韓義運〈坐直〉。右承旨朴基宏〈坐直〉。左副承旨洪起燮〈病〉。右副承旨李德鉉〈式暇〉。同副承旨李羲準〈病〉。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遇榮〈仕〉金命珠〈仕直〉。事變假注書梁日煒〈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三分。
○自人定至初五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五分。
○韓義運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朴基宏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啓曰,左副承旨洪起燮,同副承旨李羲準,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命珠遷轉,代以梁日煒爲事變假注書。
○以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沈英錫、朴光錫,副校理李憲瑋,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朴晦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韓義運,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朴光錫、沈英錫,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朴晦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啓曰,行大司憲金履載,執義金喆遠,掌令柳榮輔、崔命顯,持平李憲球牌不進,持平申萬休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金喆遠,掌令柳榮輔、崔命顯,持平李憲球,司諫鄭禮容,獻納朴鳴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基宏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洪起燮,同副承旨李羲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韓義運,以侍講院言啓曰,兼文學徐相祿,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徐相祿。
○朴基宏,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朴長輿,當爲還囚議處,而囚供則專事推諉於鄕吏之構誣,節節發明,不啻與道啓相反而已。道啓論列,若是狼藉,無容更議,當以道啓斷之,而第議讞之體,固當詳愼,臣旣已行査,則吏鄕招供及諸般牟利文簿印蹟之可據者,何不竝爲啓聞,以致囚供之發明乎?贓汚重律也,其在核實之政,不可循例勘斷,更令道臣,前後査案及印蹟之可據者,一竝上送,以爲憑處之地,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鳴錚罪人西部幼學柳七建原情內,其兄七在定配請放爲辭爲白有如乎,當初所坐,雖曰不輕,被瞞於人,則與李希祖、李游誠一也,而前此本府回啓,亦曰兩李竝宥之後,無怪稱冤云者,公議可見,獨此自島而陸,將至十年之久,宜有放釋之典是白乎矣,臣府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義禁府照目,粘連前兔山縣監洪鍾英矣本府議啓內,民家失火延及邑倉至有公穀之被燒,則雖非故犯之事,難免不察之失,以此照律,罪杖八十徒二年收贖,公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向前李殷會、鄭來升、李栻、李仁泳等亦,還穀法意,何等嚴重,則身爲守令,專事因循,未捧之數,逐年漸加,至有道臣十四年排捧之請,事之寒心,孰加於此?第始逋者旣有報營之擧,嗣後諸倅,亦皆枚報,其中不無設始彌縫之責,俱是未滿十朔,或遷或罷,未及施行,李仁泳則在官稍久,而亦有從民願收捧,報營磨勘之際,亦卽徑遞,則此與全然掩逋,煞有不同是白乎矣,無論石數之多寡,其未捧之罪,前後諸倅一也,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向前林敬喆亦,漂船鐵物之盡數入送,係是恒式,看護差員,雖異於主管之帥臣,亦有一日之責,則不能致愼,有此漏報,幾致生事,矒不覺察之罪,在所難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朴基宏,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洪鍾英,還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平安監司朴宗薰疏曰,伏以臣猥膺藩寄,辭不獲命,行將辭陛矣。臣之父母墳山,在於江原道原州地,曠省之餘,今且遠出,松楸入望,怵焉增愴,孤露之感,倍自難抑,丐暇展掃,情不可已,玆將私懇,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垂諒察,許臣旬日之暇,俾得以伸至切之情,千萬蘄幸,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4月5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坐〉。左承旨韓義運〈坐直〉。右承旨朴基宏〈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權〈坐〉。右副承旨李紀淵〈未肅拜〉。同副承旨朴永元〈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命珠〈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梁日煒〈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履喬,副提調李鶴秀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朴基宏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韓義運啓曰,明日、再明日,泰陵忌辰祭齋戒正日,初八日、初九日,宗廟夏享大祭親行齋戒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鶴秀啓曰,左副承旨洪起燮,右副承旨李德鉉,同副承旨李羲準,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滿浦僉使鄭鴻觀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以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沈英錫、朴光錫,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朴晦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韓義運,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朴光錫、沈英錫,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朴晦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李鶴秀啓曰,假注書李遇榮,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遇榮改差,代以李穆淵爲假注書。
○以左副承旨洪起燮,右副承旨李德鉉,同副承旨李羲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鶴秀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恒權、李紀淵、朴永元。
○傳于朴基宏曰,徒配罪人徐完世放送。
○朴基宏啓曰,行大司憲金履載,執義金喆遠,掌令柳榮輔、崔命顯,持平李憲球牌不進,持平申萬休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金喆遠,掌令柳榮輔、崔命顯,持平李憲球,司諫鄭禮容,獻納朴鳴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基宏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李紀淵,同副承旨朴永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鶴秀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洪起燮,副司果單鄭光默、宋能圭。
○義禁府照目,粘連木浦前萬戶林敬喆矣本府議啓內,漂船鐵物之盡數入送,係是恒式,看護差員,雖異於主管之帥臣,亦有一日之責,則不能致愼,有此漏報,幾致生事,矇不覺察之罪,在所難免,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長湍前府使李殷會、鄭來升、李栻、李仁泳等矣本府議啓內,還穀法意,何等嚴重,則身爲守令,專事因循,未捧之數,逐年漸加,至有道臣十四年排捧之請,事之寒心,孰加於此?第始逋者,旣有報營之擧,嗣後諸倅,亦皆枚報,其中不無設始彌縫之責,俱是未滿十朔,或遷或罷,未及施行,李仁泳則在官稍久,而亦有從民願收捧,報營磨勘之際,亦卽徑遞,則此與全然掩逋,煞有不同是白乎矣,無論石數之多寡,其未捧之罪,前後諸倅一也,竝只以此照律罪,各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竝只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朴基宏,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千摠李近植,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本府擊錚回啓內,柳七在宜有放釋之典,臣府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內依回啓施行事,命下矣。全羅道高敞縣量移罪人柳七在,卽爲放送事,分付該道道臣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4月6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病〉。左承旨韓義運〈肄儀進〉。右承旨朴基宏〈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權〈坐直〉。右副承旨李紀淵〈未肅拜〉。同副承旨朴永元〈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命珠〈仕直〉金永基〈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梁日煒〈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恒權啓曰,行大司憲金履載,執義金喆遠,掌令柳榮輔、崔命顯,持平李憲球呈辭,持平申萬休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雨勢如此,後日次爲之。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雨勢如此,後日次爲之。
○韓義運啓曰,右副承旨李紀淵,同副承旨朴永元,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臣義運依定式進詣香室,奉審香祝櫃、祝板、袱子,則精潔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臣義運今日宗廟夏享大祭親祭肄儀,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穆淵有頉,代以孫秉周爲假注書。
○孫秉周有頉,代以金永基爲假注書。
○傳于朴基宏曰,宗廟擧動時,王世子隨駕衛內磨鍊。
○朴基宏,以侍講院言啓曰,宗廟夏享大祭齋宿時,宮官當爲備員,而司書金羽根在外,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差出,待下批,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許遞,今日政差出。
○傳于朴基宏曰,政官牌招開政。
○有政。吏批,行判書李羲甲牌招不進,參判李光文進,參議未差,右承旨朴基宏進。啓曰,判書李羲甲牌招不進,參議未差,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
○以南履懋爲副修撰,朴綺壽爲工曹參判,洪羲臣、徐能輔爲知經筵,李羲甲爲左賓客,金時和爲渭原郡守,黃在垕爲武烈祠參奉,兼掌令李鎭華減下,故學生南尙直贈童敎,孝行卓異贈職事及同知申𪱓贈戶判例兼,孝行卓異贈職事承傳,正憲李海承,今加崇政,僉知徐恭修,今加嘉善加資事承傳,吉顯範爲平安都事,李必述爲濟州判官,康綖爲旌義縣監,金蓍根爲分內醫提調,徐萬淳爲司書。
○兵批,行判書金履喬病,參判金啓河病,參議愼宜學病,參知李衡柱入直進,左副承旨李恒權進。僉知單李垕、洪應燮、趙行倫,副護軍洪命周、沈能稷、李德鉉、李羲準、尹秉烈,副司直朴升鉉,副司果金大坤、尹行德。
○傳于朴基宏曰,留院公事入之。
○李恒權啓曰,卽者檢閱金鍏,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以國忌齋戒,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沈英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基宏曰,只推。
○以校理朴光錫,修撰尹秉bb烈b,副修撰朴晦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基宏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基宏曰,只推。
○傳于李恒權曰,今聞宣傳官閤外齊稟之言,本事雖未詳如何,該郞誠駭妄,宣傳官之因此煩稟,亦甚猥褻,該郞官及行首宣傳官,竝拿問勘處,似此微端,不善處置,以致推上,兵判事亦甚非矣,從重推考。
○朴基宏,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應敎臣李渭達,修撰臣金䥧,以宗廟夏享大祭祭官,今日議政府肄儀時,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恒權,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呂東植,以禮曹參判,宗廟夏享大祭犧牲看品事,司圃署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基宏,以禮曹言啓曰,今四月二十一日文廟酌獻禮親行出宮時,王世子祗迎處所,依《贖五禮儀補gg續五禮儀補g》所載,以映花堂外磨鍊節目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恒權,以兵曹言啓曰,今四月二十一日謁聖時,設布帳當爲磨鍊,而取考謄錄,則春塘臺設布帳,皆令訓、禁兩營,合竝擧行,故今亦依例磨鍊,而文廟設布帳,則乙巳以後連因下敎置之,癸亥年及丁卯年,令訓局擧行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癸亥年例爲之。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四月二十一日謁聖時,春塘臺下布帳外,環衛軍及文廟扈衛軍兵,當爲磨鍊,而取考謄錄,則癸亥年內外各營入直軍春塘臺下布帳外,先爲排立,而與禁、御兩營鄕軍各三哨,替代排入,訓局馬軍三哨,步軍四哨,大將率領,集春門外環衛作門,而步軍則還宮後,與春塘臺下環衛軍,合竝環衛,丁卯年訓局步軍八哨,春塘臺下布帳外,先爲排立,訓局馬軍五哨,步軍十哨,禁、御兩營鄕軍,各除入直除出,訓鍊大將都領,集春門外環衛作門,而步軍則還宮後,與春塘臺下環衛軍,合竝環衛矣。今番則春塘臺下環衛及集春門外環衛馬步軍,以幾哨磨鍊乎?敢稟。傳曰,依癸亥年例爲之。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四月二十一日謁聖時,侍衛禁軍,當爲磨鍊,而取考《丁卯謄錄》,則齋宿時禁軍入直,與出番二番侍衛,其餘禁軍,自謁聖時入來,全數侍衛矣。今番則齋宿時及謁聖時,何以磨鍊乎?敢稟。傳曰,依丁卯年例爲之。
○又以兵曹言啓曰,謹依下敎,武藝別監張繼興等十名,權付禁軍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謹依下敎,武藝別監張昌浩、黃潤海、朴道亨,後苑軍士在孫、春蕃、石乭、時同、福伊、在文,房直聖哲,守直官軍士在京、成大、守吉,建禮堂軍士者斤吉,啓昌、大福、昌得等,各決棍十度懲勵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騎士將具允鼎,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朴永元,以義禁府言啓曰,定配罪人徐完世放送事,承傳啓下矣。黃海道長連縣朴山驛,徒二年半,定配罪人徐完世,知委配所官,卽爲放送事,分付該道道臣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4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內閣進〉。左承旨韓義運〈齋宿〉。右承旨朴基宏〈齋直〉。左副承旨李恒權〈齋直〉。右副承旨李奎鉉〈齋宿〉。同副承旨尹豐烈〈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命珠〈齋直〉金永基〈齋宿〉。事變假注書梁日煒〈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恒權啓曰,行大司憲金履載,執義金喆遠,掌令柳榮輔、崔命顯,持平李憲球呈辭,持平申萬休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朴基宏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李恒權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韓義運啓曰,右副承旨李紀淵,同副承旨朴永元,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同副承旨朴永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韓義運啓曰,今日齋宿,承旨當爲備員,而同副承旨朴永元牌不進,無以備員,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傳于韓義運曰,右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奎鉉、李魯秉落點。
○韓義運啓曰,今日齋宿,承旨當爲備員,而同副承旨李魯秉在外,無以備員,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尹豐烈落點。
○韓義運啓曰,今日齋宿,承旨當爲備員,新除授同副承旨尹豐烈,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奎鉉,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此動駕時,侍衛寶劍守宮,當爲備員,而副摠管鄭漪在外,一員未差,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在外人許遞,與未差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摠管前望單子入之,都摠管金魯敬,副摠管柳漢源落點。
○李恒權,以侍講院言啓曰,今日齋宿,宮官當爲備員,司書徐萬淳,卽爲牌招,以爲齋宿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兼輔德李紀淵,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朴永元、李紀淵,副司果李憲瑋,以上竝單付。
○傳于李恒權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平安監司金敎根狀啓,平壤府民家失火事,傳于朴基宏曰,民家失火,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事,分付。
○以江原監司尹命烈狀啓,江陵府人物渰死事,傳于朴基宏曰,人物渰死,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恤,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事,回諭。
○以司書徐萬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奎鉉,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宗廟夏享大祭親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今此宗廟擧動時,本府都事,皆以大駕各差備進參,王世子左右考喧都事,無以推移,假都事二員,令該曹口傳差出,以爲分排之地,何如?傳曰,允。
4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坐〉。左承旨韓義運〈坐〉。右承旨朴基宏〈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權〈坐直〉。右副承旨李奎鉉〈坐〉。同副承旨李羲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命珠〈仕〉金永基〈仕直〉。事變假注書梁日煒〈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卯時至午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李恒權啓曰,行大司憲金履載,執義金喆遠,掌令柳榮輔、崔命顯,持平李憲球呈辭,持平申萬休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鶴秀啓曰,工曹參判朴綺壽,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同副承旨尹豐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鶴秀曰,只推。
○李鶴秀啓曰,今日齋宿,承旨當爲備員,而同副承旨尹豐烈牌不進,無以備員,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沈能稷落點。
○李鶴秀啓曰,新除授左副承旨沈能稷,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今日齋宿,承旨當爲備員,而左副承旨沈能稷在外,無以備員,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趙琮鎭落點。
○李鶴秀啓曰,新除授右承旨趙琮鎭,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右承旨趙琮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鶴秀曰,只推。
○李鶴秀啓曰,今日齋宿,承旨當爲備員,而右承旨趙琮鎭牌不進,無以備員,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羲準落點。
○傳于朴基宏曰,明日出宮內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傳于李鶴秀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以慶尙監司李止淵狀啓,薦新生竹笋限內不得封進,惶恐待罪事,傳于韓義運曰,勿待罪事,回諭。
○以同副承旨李羲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鶴秀曰,只推。
○李鶴秀,以奎章閣言啓曰,守宮檢校待敎朴綺壽,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冬至兼謝恩使回便齎來咨文中,有賜物事,使臣參宴事,故正使加賞銀兩事,以前頭使行,另伸謝悃之意,撰出先通咨文及方物移准不符回咨,亦爲撰出,正書安寶後,定禁軍騎撥,下送于灣府,使之傳給鳳城將處,以爲轉致北京之地,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以備邊司言啓曰,本司有司堂上金魯敬,除拜摠管矣,職務相妨,摠管之任許遞,何如?傳曰,允。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都摠管前望單子入之,金陽淳落點。
○兵曹,副摠管單金陽淳。
○朴基宏,以兵曹言啓曰,今四月初十日宗廟、永寧殿夏享大祭時,守門當爲塡差,而本曹郞廳、都摠府郞廳、五衛將,除入直與在外,排擬苟艱,依定式軍門將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鶴秀,以奎章閣言啓曰,宗廟親享攝行事,命下矣。守宮檢校待敎朴綺壽減下,何如?傳曰,允。
○左議政李相璜箚曰,伏以廟享齎誠,明將戒蹕,毖祀追遠,宸慕洞洞,小大群情,孰不欽仰,而第臣見叨嘗藥之任,時因內院,轉承起居,近日諸節,或似有感滯之候,醫官則從便召接,湯劑則自內煎御,臣固知一時微候,遄復常度,而區區下情,則不能不以少愈之戒,深有望於殿下,見今日候不調,俄頃之際,晴雨屢更,朝晝之間,寒燠不同,觸冒勞動,徹曉將事,實有乖於大聖人節宣之方,而近又聞閭巷間痘憂熾行,輦路所經,比比有此,避遠移接,凡民猶然,此時睿駕陪從,尤豈不萬萬可悶乎?愚忱耿然,玆控短箚。伏乞聖明,體所愼之訓,軫惟憂之念,還寢成命,以副群祝焉,臣不勝顒俟之至。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懇。卿言如此,雖甚觖然,親享卽命攝行。仍傳于李鶴秀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左議政。
4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病〉。左承旨韓義運〈坐直〉。右承旨朴基宏〈監祭進〉。左副承旨李恒權〈坐直〉。右副承旨李奎鉉〈病〉。同副承旨李羲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命珠〈仕〉金永基〈仕直〉。事變假注書梁日煒〈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巳時午時,日暈。
○李恒權啓曰,行大司憲金履載,執義金喆遠,掌令柳榮輔、崔命顯,持平李憲球呈辭,持平申萬休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基宏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右副承旨李奎鉉,同副承旨李羲準,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啓曰,玉堂備員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朴基宏曰,永寧殿祭物旣已捧上云,雖非親享,依辛丑年例擧行。
○傳于朴基宏曰,傳香承旨馳詣宗廟、永寧殿,奉審摘奸以來。
○李恒權,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朴光錫,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朴晦壽、南履懋,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啓曰,行都承旨李鶴秀,左承旨韓義運,不爲仕進,右承旨朴基宏監祭進,右副承旨李奎鉉,同副承旨李羲準牌不進,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左承旨韓義運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李奎鉉,同副承旨李羲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基宏曰,只推。
4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坐〉。左承旨韓義運〈坐直〉。右承旨朴基宏〈緣故出〉。左副承旨李恒權〈坐〉。右副承旨李奎鉉〈坐直〉。同副承旨李羲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命珠〈仕直〉金永基〈仕〉。事變假注書梁日煒〈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李相璜,提調金履喬,副提調李鶴秀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李恒權,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鶴秀啓曰,同副承旨李羲準,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朴光錫,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朴晦壽、南履懋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鶴秀曰,只推。
○李鶴秀,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朴光錫,修撰尹秉烈,副修撰南履懋、朴晦壽,旣有只推之命,與副應敎徐有素,修撰金䥧,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行大司諫申在植,執義金喆遠,持平李憲球啓曰,噫嘻,痛矣。以能賊萬古所無之逆魁,不卽正刑,徑先致斃,輿情莫不痛惋,此豈可以尋常物故,置而不論哉?論其平日罪犯,則陰樹逆種,密倡凶論,慫慂恒、簡,爲渠羽翼,糾結厚、獜,自作窩主,待國洞執命之日,擬占台府,當李潭秉銓之時,把弄朝權,且以醴酒之談,大北之論,肆然脅持,百計嘗試,倡爲追崇之說,恐動儕類,沮遏代聽之逆,皆其部曲則亂本凶圖,甚於耇gg耉g、輝、師、興,究其情節,已是萬戮猶輕,而及夫賊吉之招出後,凶言逆情,尤益綻露無餘矣。噫,癸丑反正之說,太甲桐宮之言,推戴逆禶之謀,某也爲大將,某也爲吏判,某也爲閫帥等說,爛熳於前後諸賊之供,而妖任埋凶之計,究其本則能賊也,逆範懷刃之凶,究其本則能賊也。特以凶頑之故,忍杖徑斃,王章未伸,擧國同憤,試以渠之招辭觀之,雖優爲謀逆,以不少之人,何可遽然承服?又以爲如欲殺之,則速出斬之等語,肆然發惡,而且太甲桐宮之說,果與諸賊,一席酬酢於展開《書傳》,講其文義云者,與相吉、澤遂之招,若合符節,卽此一節,乃渠之結案,旣已遲晩後物故,則不可以未及結案,置之,趾賊一門之窮凶極惡,自有天地以來所未有者,而限以國法,猶貸其凶種之穉少者,梟種稍長,安知不更肆獍惡,如範、吉等所爲者邪?澤遂爛熳同參於啓能凶慘不道之謀,而只誅其身,王章已失,輿憤未洩,其陰凶情節,其弟萬無不知之理,請遲晩後物故罪人啓能,亟施孥籍,趾賊等凶種,夬施邦刑,獻遂設鞫得情。噫嘻,痛矣。從古亂逆何限,而豈有如夏賊之窮凶極惡者哉?語其凶言,則雲、海之所不道,論其逆節,則賊鏡之所不爲,見者骨寒,聞者膽掉,實是窮天地亘古今所未聞所未有者也。此豈渠一人之所作爲,一時之所做出?和同之類,必有其人,黨與之討,不容少忽,而旣搜之文書,竝皆付丙,未露之端緖,全不究覈,獄體疎虞,寧不凜然,到今追究之道,惟在於親屬奴傔之及時訊鞫,而章疏之請,尙未蒙允,此雖出於先大王包涵寬假之至仁盛德,而至於夏賊子女囚禁待年之命,臣等尙今抑鬱,寧欲溘然,夫逆種之待年殄滅,乃指尋常治逆之律文也。今此夏賊,卽是開闔以來所無之逆,其於獜、亮之稱兵,鏡、虎之凶言,不啻百倍,則古今天下,安有以此賊子女,而有待年與否之可論哉?及至今日,年限已過,則尤不可晷刻容貸於覆載之間矣。夏賊之外,豈復有夏賊,而乃者逆恭之出,則今日群下之骨驚膽掉,直欲手磔口臠之心,尤有倍於夏賊初出之時矣。噫,彼恭賊,敢於鞫庭提誦夏賊之凶書,乃以相議勸成納招,又發夏賊所不道之凶言,則梟獍種子,腸肚相連,亦一夏賊,而特其逆節之發露,差有先後耳。千剮萬斫,未足以洩輿憤,收孥瀦澤,不可謂當其律,夏賊之變,已用适、雲之例,則今於此賊,決不可異同也明矣。噫,其一家之內,生出二夏賊,則此非一朝一夕之故,其凶言逆謀,傳襲有素,平日之爛熳酬酢,一室之尋常倡和,推此可知,恭賊正刑之後,一二同情之類,旣無究問之道,而斗恒尙今假息於覆載之間,則夏、恭兩賊之黨與同情,萬無不知之理,目今究覈之道,惟在於此,而雖以向來連伊事言之,渠以賊傔之妻,敢生凶濫之心,至有擊錚之擧,此亦古今所無之變怪,而渠不過幺麽一賤女,則決非渠所可獨辦者也。是必其夫暗地指使,爲此嘗試之計,據此一事,劇逆親屬之從中跳踉,復事綢繆之狀,昭不可掩,此而不窮覈嚴斷,則未知何樣禍機,伏在何地,今於事端旣露之後,尤不容暫緩盤覈,請夏賊子女,亟施跪斬之典,斗、恭親屬應坐之類,一依适、雲例擧行,斗恒及夏賊親屬奴傔連伊夫妻,竝嚴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明謙之凶謀逆節,實是亘萬古所無之賊也。身爲閫帥,〈刀割三字〉已是劇逆之斷案,而乙巳春諸賊指日擧兵之時,自擬內應大將,至於書給四柱,先占身數,其所爲計,至凶極獰,而況渠〈刀割六字〉逆復之愛姪也。一門之內,日夜綢繆,兩賊之間,出沒紹介,危機極變,迫在呼吸,何幸賊謀自綻,天討夬行,而誅殛之典,只及其身,收孥之律,尙未擧行,揆以獄體,不免疎虞,以謙,以逆復之子,傳襲其父之凶圖,〈刀割七字〉究覈之路,惟在此賊之盤問,而不加究覈,不捧結案,遽爾用刑,只施應坐,而籍産之典,雖已擧行,收孥之律,在所不已,逆復之變,振古所無,殄滅無遺育者,政謂此賊準備語,則其在鋤逆種杜後患之道,殄之滅之,不容少忽,而好石之以年未滿,循例爲奴者,揆以邦刑,萬萬乖當,夫待年用法,乃是尋常治逆之律,而至於此賊,實無異於古之适、雲,今之趾、夏,則其凶種逆孽之待年與否,更無可論,請明謙、以謙,亟施孥戮,逆復庶子好石,亟施處絞。噫嘻,痛矣。亂逆之變,從古何限,而豈有若嶺啓中諸賊之窮凶極惡者哉?嗚呼,際庚申天崩地坼之痛,大小中外,惟有血泣攀號,直欲無生而已。噫,彼逆魁時景等兄弟,渠亦今日臣民耳。抑何凶肚,包藏禍心,闖此擧國哀遑之時,敢生嘯聚不軌之謀,假托占夢,誑惑人心,妄附星緯,煽動妖言,驅脅蟲蠢之村氓,乘夜直犯於官府,肆發縛官上京擧兵除惡等語,究其逆節,實有浮於獜、亮,而鯨鯢之戮未加,魑魅之形先滅,雖未及如法結案,而此等凶逆,當施孥戮之典,金樂敎則以玄慶之妻娚,參聞醫官可疑之說,而不卽直招,及其時皡面質之後,始乃吐實,究厥情節,萬萬校慝,凡此諸賊,雖或有首從之別,而其在誅亂根重獄體之道,不可自外勘斷而止,請時景、時昱,竝施孥籍之律,金樂敎亟令王府,設鞫嚴覈,夬正邦刑,〈刀割九行〉噫嘻,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豈有若家煥、承薰、樂敏、哲身等之窮凶情節者哉?主張邪敎,詿誤迷俗,相率入於無父無君之域者,已是亘萬古所無之變怪,而就以恒儉輩鞫案觀之,其所綢繆排布,至凶絶悖之狀,不可但以邪學言也。請來大舶,裝載兵器,曰以脅持,曰以判決云者,卽是适、璉之餘套,而獜、亮之後身,賴天之靈,旋加誅殛,而向使其計得售,則白蓮、黃巾之變,有不足言,而國之爲國,未可知也,追惟及此,不覺毛骨俱竦,恒儉諸賊,雖是凶獰,特不過鄕曲鄙賤之類,而乃其首惡而指使者,則家煥輩是已。觀於銀子辦出之計,郵卒裝送之謀,可知其逋逃主於淵藪,羌胡伏於輦轂也,春間治獄之時,只以邪黨而誅鋤,或徑先物故,或誅止其身,而儉賊之鞫案始出,渠輩之逆節昭著,則神人之憤,久而益切,實欲手磔口臠而不可及矣。恒儉乃其枝葉,而旣伏典刑,則家煥諸賊之爲厥根抵者,獨可逭於儉賊已施之律乎?請物故罪人家煥、哲身,正法罪人承薰、樂敏,施以孥籍之典。噫嘻,痛矣。國榮、陽澤之通天罪惡,萬戮猶輕,千剮難續gg贖g,而尙屈王章,是可曰國有常刑乎?噫,諸賊之眼無國母,咨行胸臆,危逼之逆節,憯毒之凶計,暗相綢繆,罔有紀極,主張者榮賊,而陽澤焉承望,至於丙申節獻之闕封,己亥宮女之逮訊,而倫綱之斁敗,無餘地矣。處在保護之任,而端陽之例供,肆然廢停,共坐深嚴之地,而宮人之栲掠,期於誣服,亂逆之犯分干紀者,從古何限,而豈有若此輩之至凶極悖者乎?雖以弘、瞻之凶肚,來、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惡也。此實載籍所無之極惡大憝,而聲討未加,鬼誅先及,一國之公憤,鬱而未洩,三尺之邦憲,久猶莫伸,至今追思,不覺骨靑膽掉,而髮豎眦裂也。當此義理大明凶逆嚴討之時,藥院之日記,旣已査出臺臣之緘辭,如是明的,則追奪之當律,不容一刻少緩也決矣。陽澤則家已孥籍,官亦追奪,更無加施之律,而至於國榮,則千罪萬惡,咸萃一身,製給凶疏,沮遏大計,煽動人心,潛圖國脈者,已有浮於莽、溫之凶,而今此陽澤之干犯彰著,其首惡則實榮賊,凶魁則亦榮賊也。幸賴我先大王,廓揮乾斷,特降允兪,而傳旨未卽頒下,典刑尙稽夬施,神人之憤惋,容有極哉?請物bb故b罪人國榮,亟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賊裕之罪,可勝誅哉?辛酉夏一疏,包凶蓄禍,暗售梟獍之腸,都人尹姞等句語,排布陰譎,曲堗徙薪之援比,指意凶憯,卽此一段,其沮戲大婚之凶肚,背馳先王之逆節,綻露無餘,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國運不幸之時,而疑難熒惑,潛圖不逞之計,是可忍也,吁,亦憯矣。亂臣賊子之干常犯紀,從古何限,而豈有若此賊之窮凶絶悖者哉?且其所納爰辭,見捉文書中不圖不滿之說,愈出愈凶,至於外朝不知之言,詩句引用之意而極矣,而末乃以渠之傍祖權鞸時事,隱然自況者,尤何等窮天地所無之極逆大憝也?凡在橫目之列者,莫不骨驚膽掉,直欲手磔口臠,而賦性獰慝,忍杖抵賴,王章未伸,鬼誅先及,神人憤痛,容有極哉?噫,原疏之陰憯,逆腸難掩,鞫招之凶慝,斷案已成,雖未及結案,便是已結案之劇逆,而且於安默、魯賢、在民三賊伏法之後,其凶謀逆節,尤益彰著,此與身死旣久之後,追律之例,大有異焉。不可援用尙魯追施之律,請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亂臣賊子,何代無之,而豈有如漢祿之窮天地亘古今至凶至悖罔測不道之賊邪?八字凶言,一世傳播,聽之骨顫,思之髮豎,而特以證據無人,根因莫知,聲討之擧,至今未行,遂使劇賊臥斃輿憤莫泄,古今天下,寧有是邪?何幸乾道孔昭,元惡斯得,知申之疏,打破其眞贓,重臣之奏,繼而爲明證,嗚呼,尙忍言哉?一種不逞之徒,乃敢讎視我君父,必欲謀危我宗國,梟音獍舌,脈絡相通,蛇糾蚓結,腸肚互連,量、能之殊塗共轍,無不干犯於莫重莫大,煥、裕之護法傳神,莫非誣逼於不忍不敢,國勢日就岌嶪,倫彝幾至斁喪,千怪百變,疊生層出,以至於達賊不道之奏,如貫一串,苟究其本,則莫不源委於漢祿,根抵於漢祿,求之往牒,未有如此賊之窮凶絶悖者也。食肉寢皮,已矣無及,瀦宅破家,尙云輕典,追奪之律,雖幸蒙允,孥戮之請,尙此靳兪,至以自有受敎爲批,臣等誠不勝抑塞悲憤之至,殿下試思之,前乎漢祿,而豈有如漢祿,後乎漢祿,而豈有如漢祿?剖斬之律,劓殄之誅,設或創行而施之,誠未爲過當,則惟此追律之名,雖謂之生前一律,而顧其擧行,則不過是收奪告身而已。以此律而施之於此賊,果可以夬雪君父之讎,少洩臣民之憤邪?适、雲之所不敢,而此賊敢爲之,鏡、夏之所不忍,而此賊忍爲之,烏可以曾有受敎,不之權變,一味膠鼓,致使當行之天討不行,必伸之王法不伸也哉?且況凶種逆孽,尙繁其徒,豈可使戴頭假息,依舊跳踉,以貽國家無窮之憂,以遺臣民共戴之恥耶?應行之律,不容晷刻少緩,請逆賊漢祿,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豈有如龜柱之窮凶絶慝也哉?其許多罪惡,許多逆節,擢髮難數,罄竹難書,而以渠地處,不念報效之道,徒懷凶譎之腸,始因傾軋之習,而潛蓄禍心,長其覬覦之計,而遂懷凶圖,必欲傾覆我宗社,動搖我國本,群聚凶徒,自作窩主,醞釀旣久,排布愈密,八字凶言,一串貫來,同室之內,腸肚相連,若其根抵也源委也,莫非此賊,而得保首領,臥斃牖下,凡今日含生之倫,孰不腐心痛骨?如不欲生,而最其《大明律》一事,卽有天地君臣以來所未有之極逆大憝也。思之膽掉,言之骨靑,直欲手磔口臠,食肉寢皮者也。且況不道之凶計,有自來於當時,潛藏之禍機,愈益肆於今日,譸張糾結,種下生種,裕、玉、煥、達之凶謀祕計,莫不傳神於此賊,護法於此賊,而跪敦之律,燃卓之典,尙未快施,神人之憤,容有極哉?向來追奪之擧,不足爲此賊之當律,況其梟獍之凶種,尙遺國家之隱憂無窮,請追奪罪人龜柱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例,亟施散配之典。噫嘻,痛矣。凶魁亂本,從古何限,而豈有如鍾秀之至凶絶悖者哉?本以奰慝之性,濟以陰譎之行,撐腸柱腹,都是禍心,聽言觀眸,罔非戾氣,平生伎倆,專在於凶國而讎君,晝霄營爲,亦出於戕人而害物,好惡所到,忠逆立判,利勢所在,逋逃咸萃,附己者謂之向國,而奬拔汲引,如恐不及,異己者謂之背馳,而擠陷網打,無所不至,於是乎助虐逞凶之徒,擧皆爲其羽翼,逐臭舐瀝之輩,莫不受其指使,傳授凶圖,釀成煥日滔天之禍,鼓唱悖論,馴致裕、玉讎國之計,一番逆變起,而罔不根柢於渠,一番凶獄出,而罔不窩窟於渠,渠之血黨死友,擧皆干犯天討,以誅以奪,而以渠鯨鯢之魁,獨爲漏網之魚者,蓋緣其凶焰,雖死不衰,餘威歷久尙熾,根窩更有之論,指目有歸,而無敢連討者,明白洞快之敎,聖批昭揭而無敢對揚者,一世腐心而擧朝緘口,有識憂嘆,厥惟久矣,何幸乾道孔昭,自作難逭,渠之平生斷案,無端呈露於爲其卵育吹噓,感德思報,願爲鍾秀一死之口,則雖使鍾秀對質於鞫庭,必將滿口輸款,而無一辭自明之端矣。噫,敬、觀之窮凶而染成者渠也,龜、祿之絶慝而掩護者渠也。渠以爲見驅則觀鎬曰見驅,渠以爲非逆則觀鎬曰非逆,耳濡口滑,看作茶飯,先入之見,掩諱不得,慣聞之處,丁寧納招,則龜、祿、秀、敬之和盤托出,打成一片之狀,至是而畢露無餘矣。大抵鍾秀之一生藉口,欺人而欺心者,卽不過渠所謂士流,渠所謂義理也,而論其行己,則發跡於逆戚之門,而爲其私狎之客托身於榮賊之家,而備盡諂諛之態,至勸其兄,願留榮賊,究其情狀,卽一患得失之鄙夫,則渠所謂士流,吁,亦醜矣。且夫渠所謂義理者,本出於逆祿之凶論,賊龜之陰圖,而直是作賊作逆之一大斷案耳。噫,彼龜、祿輩,包藏不軌,謀危宗社,及夫國本已固凶計莫售之後,鍾秀以其血黨,自知無幸,乃以死中求生之計,設出渠輩所謂義理,以爲掩護龜、祿輩眞贓之妙籌長策,龜、祿之眞贓旣掩,則鍾秀之身計得矣,鍾秀之身計旣得,則龜、祿之眞贓掩矣。其一而二二而一之狀,不亦凶且憯乎?惟我先大王至精至微之義,昭揭日星,建天地而不悖,俟百世而不惑,則雖有怪鬼十千輩,寧或售疑亂之計,而鍾秀敢以掠美之術,欲爲立幟之資,指無謂有,眩惑群聽,有若怪鬼不逞之徒,眞箇爲朝夕壞亂之擧,而非渠則莫可扶植者然,肆然上逼於莫重莫嚴之地,以是而脅持君父,以是而威喝朝野,魯、賢之逆變,由是而醞釀,達、瀅之邪說,由是而源委,候班不參之逆節在此,史局割席之凶肚在此,而改號時違牌,行幸後悖論,皆其逆謀慝計之昭不可掩者矣。至於逆敬之三條凶言,卽自鍾秀圈套中出來,而賊觀之謂龜賊義理主人之招,亦由鍾秀悖舌中薰襲,則前後情跡,沕然相符矣。臣等合辭所陳剽竊先王之義理,矯誣先王之秉執者,政謂此也。及其家計已成,手段漸滑,則誣衊無所不至,譸張無所不有,筵本二跋,旣伏罔赦之案,讎言五條,莫掩自倡之跡,入告出語,變幻無常,左闔右捭,機關至密,千罪萬惡,擢髮難數,而臣等之最所憤嫉而痛惋者,又有在焉,以渠之眷遇也,邇密也,逆祿之八字凶言,旣已自渠口傳說,賊龜之乙未冬悖說,亦必先他人聞知,則何不於先大王一初淸明庶政維新之會?斷去宿處,嚴斥凶論,使夫迷溺不悟者,曉然知龜、祿之不可染跡,而乃反附麗依歸,推詡尊仰,壞亂世道,詿誤人心,以致許多逆變,無限厲階,而其惡稔矣,其禍極矣。若使當日朝廷之上,初不生出一鍾秀,則龜、祿之賊勢,何由而鴟張,龜、祿之餘醜,孰從而蚓結乎?然則今日國勢,所以至於痛哭流涕之境者,雖源龜、祿而助成於鍾秀也,雖發於敬、觀而主張者鍾秀也,則論其罪犯,有浮於龜、祿、敬、觀,而敬賊已施之律,尙難貸也。龜、祿應坐之典,烏可已乎?特以大官之曾忝也,鬼誅之先加也,故依律處斷,雖限未及,尙魯已例,在所不已,幸賴乾斷廓然,天討亟行,鍾秀黜享追奪之請,雖蒙夬允,而梟獍之凶種尙遺,國家之隱憂無窮,請追奪罪人種秀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漢祿例施行。噫嘻,痛矣。今此鍾、振兩賊之凶,思之膽掉,言之骨靑,蓋其陰謀逆節,适、璉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說,雲、海之所不道也。乃是窮天地亘宇宙之極惡大憝,雖幸天討略行,王章少伸,尙何足以快洩神人之憤也哉?鍾一則藉其文蔭,獲添祿仕,國家何負於渠,而梟心獍腸,與生俱生,幸西賊之有警則曰,〈刀割十五字〉分院兵助勢之策,湖南伯得差之願,無非極逆之斷案,而乃與振采、友文等,結爲血黨,五字八字之凶言,猶爲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言,和應於合有變通之說,甚至街路上訩訛而極矣。振采則伎倆妖慝,行止閃忽,出沒京鄕,左道誑惑,連腸接肚於鍾一、光友之徒,憑藉讖緯之書,濟其邪誕之術,二萬石軍糧之積庤,縉紳家火具之潛埋〈刀割七字〉指卯日而擧事爲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動人心之計,而〈刀割八字〉十三日至凶之說,與鍾一,一而二二而一,似此今古所無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雲已行之例,不用此兩賊,而將何施乎?請大逆不道罪人鍾一、振采,竝施适、雲之例,逆賊友文,跡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於鍾一,甘作爪牙,許心於振采,結爲兄弟,托鍾一於振采,則謂以可用,薦振采於鍾一,則稱有神術,逆賊光友,本以鄕曲賤孽,托爲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友文,〈刀割八字〉欲輸軍糧則轉到南陽,凡爲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樂赴,〈刀割十字〉將臣家將欲火攻,所營何事,店舍綢繆之言,致後丁寧和應,南中兵火之說,延壽爛熳酬酢,卽此數段,已足爲諸賊之眞贓斷案,至於至月十三日凶言,卽是窮宙亘宇所未有所未聞之極逆情節,而無不參聞,無不參知,則罪止誅身,失之太輕,王章不嚴,輿憤未洩,請逆賊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後、延壽竝施孥籍之典。今番逆獄之至凶至憯,實是亘古之所罕,鍾、振諸賊,雖已伏法,情節猶未盡究,黨與猶未盡鋤,治逆之法,豈容如是?噫,彼李永純,當西賊有警之日,曾霑祿仕之在鄕者,莫不入處城闉,以效奔問之誠,而渠以侍從之列,蒼黃下鄕,事若知幾,跡涉殊常,況以鍾一爲妹夫,致後爲死友,掌中書字之語,出於後招,指日往來之說,證以一傔,則綢繆之跡,明若觀火,永喆,鍾一之姪子也,始以應坐而發配,致後之娚妹也,旋因鞫招而就拿,則枝上之枝,種下之種,可以畢究,矧又鍾萬之猝斃,添一疑端,而鞫治未竟,竝加酌處,獄體疎虞,輿憤轉激,請李永純、永喆等,更爲設鞫嚴問,期於得情,快正典刑。
○新除授正言朴時源,時在慶尙道榮川地,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兩司曰,不允。時景等事,裕事,龜柱支屬事,亟停勿煩,夏賊等事,國榮事,更勿煩啓,鍾一、振采事,友文、光友事,致後、延壽事,李永純、永喆等事,不允。下諭事,依啓。
○李奎鉉啓曰,行大司憲金履載,旣入闕中,不爲傳啓,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同副承旨李羲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奎鉉曰,只推。
○以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朴光錫,修撰尹秉烈、金䥧,副修撰南履懋、朴晦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鶴秀曰,只推。
○李恒權,以備邊司言啓曰,近年以來,科場雜亂之弊,無所不有,甚至有月前武一所擧子,群毆訓校事而極矣。應擧者苟知常憲之不可干,則焉敢乃爾,主試者若念後慮之無窮已,則豈容任他,而該將臣之初不何問,仍爲掩置者,太涉姑息,誠甚慨歎。事端稍久,首犯者之到今追覈,雖或爲難,終不可以事過而置之,訓鍊大將白東薳姑先重推,示警目下,武試開場,又在明日,若使下無所憚,上無所戢,依舊紛亂,不能整肅,則其可曰國有典憲乎?擧子之限己身充軍,自有本律,而該試官亦當嚴加勘斷,以毖來後,以此意預先申飭於兩試所,俾知警畏,無犯重戾,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謁聖武科初試試官望磨鍊以入,而當品中可擬之人乏少,堂上曾經兵使,竝擬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謁聖時,春塘臺布帳外環衛軍,依癸亥年例爲之事,命下矣。癸亥年內外各營入直軍除出,先爲排立,與禁、御兩營鄕軍各三哨,替代排立,而自戊辰年,兩營鄕軍各一哨,作爲京軍之後,出番鄕軍,其數不過二哨,今番則竝與京軍磨鍊,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去春等能麽兒考講時,訓鍊院判官沈正書,武臣兼宣傳官李煥周,部將元永祖二次不通,依定式,竝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內禁衛將鄭益行,五衛將李垕、洪應燮,景福宮衛將金麗哲,慶熙宮衛將朴世郁,文臣兼宣傳官鄭知容,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4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病〉。左承旨韓義運〈緣故出〉。右承旨朴基宏〈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權〈坐〉。右副承旨李奎鉉〈坐〉。同副承旨李羲準〈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命珠〈仕〉金永基〈仕直〉。事變假注書梁日煒〈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恒權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試所進去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啓曰,同副承旨李羲準,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鍾城府使南錫圭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朴基宏啓曰,臣基宏,今日入直禁軍戎器點考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臣依定式進詣仁政殿月臺,入直禁軍戎器點考,則皆無頉,仍以傳敎內辭意勞問,則亦皆好在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羲準,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朴光錫,修撰尹秉烈、金䥧,副修撰南履懋、朴晦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啓曰,行大司憲金履載,執義金喆遠,持平李憲球牌不進,掌令柳榮輔、崔命顯試所進去,持平申萬休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金喆遠,持平李憲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基宏曰,只推。
○朴基宏,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擧子捧單數,自天字至菜字半字,合爲三千三十五人矣。先自柳葉箭試取,而元貫革外加設四貫革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擧子捧單數,自天字至光字半字,合爲二千七百九十一人矣。先自柳葉箭試取,而元貫革外加設六貫革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羲準,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前縣監韓道裕所志,則以爲,族姪用宜,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二十六寸兄匡周第二子興甲,欲爲繼後,兩家相議完定,而匡周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韓道裕所訴旣如此,依定式韓匡周第二子興甲,立爲韓用宜之後,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以兵曹言啓曰,今四月十三日乙酉式年武科訓鍊院命官殿試時,直赴殿試人應試應頉區別,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選武軍官張孟一及其子源華,俱爲直赴殿試,奉承傳同時唱榜,有違法式,源華依例退付後殿試,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四月十一日武臣賓廳武經講書日次,而謁聖武科初試兩所開場相値,差備官勢難推移,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等今日開場,科場亂雜之弊,各別操飭之際,西部居擧子禹憲榮作奸綻露,使之捉入,則反聚徒黨,毆打禁卒,罔有紀極,如許蔑法頑悖之類,不可以科場弄奸,循例勘斷,令秋曹捉去盤覈,竝與其同打禁卒者,一一査得,嚴刑照律,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吳秉侃手本,則時囚罪人白泓鎭,猝得毒感,挾食添劇,身熱頭疼,轉側須人,目下症形,一時難保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白泓鎭,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親臨春塘臺謁聖武科殿試敎是時,規矩貫革五矢一百三十步一巡三中,柳葉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二中,講書粗以上,取二技落點。
4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病〉。左承旨韓義運〈坐〉。右承旨朴基宏〈坐〉。左副承旨李恒權〈坐直〉。右副承旨李奎鉉〈坐〉。同副承旨李羲準〈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命珠〈仕直〉金永基〈仕〉。事變假注書梁日煒〈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辰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自人定至十三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李恒權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試所進去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bb習b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羲準曰,讀券官金魯敬,考官金履喬,命官爲之。
○朴基宏啓曰,卽者兵曹郞廳來言,明日殿座時,別侍衛不可不備,而本曹判書金履喬,以武科殿試命官進去,不得進參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次堂擧行。
○又啓曰,明日訓鍊院命官式年武科殿試時,兩司當爲進參,城上所牌招言送,何如?傳曰,允。
○李羲準啓曰,明日仁政殿親臨文科殿試時,兩司侍臣當爲進參,除在外、試所進去外,呈告人員,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啓曰,行大司憲金履載,執義金喆遠,持平李憲球牌不進,掌令柳榮輔、崔命顯試所進去,持平申萬休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金喆遠,持平李憲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基宏曰,只推。
○朴基宏,以備邊司言啓曰,慶尙監司李止淵,纔已遭故矣。重藩曠任,一時爲悶,其代令政院政官牌招,開政差出,仍令不多日內辭朝,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羲準曰,兼輔德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兼輔德前望單子入之,洪起燮落點。
○朴基宏,以兵曹言啓曰,內禁衛將申義權,五衛將閔學魯,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書李羲甲進,參判李光文進,參議未差,左副承旨李恒權進。啓曰,慶尙監司,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承旨竝擬,何如?傳曰,允。以宋啓榦爲吏曹參議,李憲球爲校理,徐相祿爲副校理,朴升鉉爲司成,李錫祜爲同義禁,鄭淵始爲戶曹正郞,趙寅永爲慶尙監司,書題單金禧愼,摠戎中軍李晳,今加嘉善加資事承傳,故參議李義悅,贈吏參例兼,前參判李止淵考。
○兵批,行判書金履喬進,參判金啓河病,參議愼宜學入直進,參知李衡柱病,同副承旨李羲準進。以朴宗喜爲同知,咸義衡、李章燁爲僉知,李殷會、沈能俊爲內禁將,姜穆、李東煥、金達禹爲五衛將,李儒斌爲忠翊將,韓以泰爲景福將,柳敬魯爲中樞都事,吳致豐爲訓鍊主簿,張敎根爲文兼,成履源爲釜山僉使,咸敬毅爲乶下僉使,盧永奭爲蟾津別將,鄭持豐爲威鳳別將,柳命圭爲三田渡別將,李圭敏爲蔚山監牧官,僉知單閔學魯,護軍單徐恭修,副護軍單李魯秉、尹豐烈、沈能稷、趙琮鎭,副司直單沈英錫,副司果單金羽根,前判官成有敏今加折衝。
○李恒權啓曰,行都承旨李鶴秀,試所承旨受點矣,當爲別省記入直,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傳于朴基宏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以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朴光錫,修撰尹秉烈、金䥧,副修撰南履懋、朴晦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羲準曰,只推。
○李羲準,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朴光錫,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朴晦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四月十七日辰時,乙酉式年文武科放榜時,親臨與權停例,何以爲之,而處所以何處擧行乎?敢稟。傳曰,仁政殿親臨磨鍊。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四館所牒呈,則今此式年文科殿試直赴儒生中,生員徐念淳,幼學李垿,俱爲遭故,不得赴擧云,依例許赴於後科殿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基宏,以兵曹言啓曰,直赴殿試奉承傳守堞軍官張濟汲等四百九十四人,隨其錄名,依例許赴於明日殿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直赴殿試人之唱第前作故者,付之榜末,成給紅牌,曾有其例矣。直赴殿試人額外內禁衛李明九,勸武軍官李仁浩,馬兵丁志民、龐景喆等四人作故,今番殿試,依例付之榜末,成給紅牌,何如?傳曰,允。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柳葉箭應射擧子二千三百三十一人內,邊四中入格二人,貫二中邊一中入格一人,貫一中邊二中入格二人,邊三中入格十一人,貫一中邊一中入格三人,邊二中入格五十七人,昨日入格四十九人,合爲一百二十五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柳葉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柳葉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柳葉箭應射擧子三千三十五人內,貫一中邊三中入格一人,貫一中邊二中入格五人,貫一中邊一中入格二人,邊三中入格九人,邊二中入格三十二人,合爲四十九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柳葉箭應射擧子四百七十五人內,三矢入格十六人,二矢入格四十二人,合爲五十八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應射擧子八百人內,四矢入格三人,三矢入格二十一人,二矢入格八十二人,合爲一百六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二所試官意啓曰,明日當爲開場試取,而式年文科親臨殿試相値,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恒權,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白泓鎭,還囚捧供以入,而病勢一向未差,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行首宣傳官柳相弼,兵曹佐郞李鏵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柳相弼段,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閫帥,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李鏵段,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爲允gg爲旀g,李鏵段,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長湍前府使白泓鎭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爲旀。又啓目,南桃浦前萬戶禹弘信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李恒權,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盧命履手本,則時囚罪人李鏵,素患疝積之症,闖發於處濕之餘,時時衝上,間間昏倒,目下症形,實爲不輕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李鏵,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武二所啓辭內,臣等今日開場,科場亂雜之弊,各別操飭之際,西部居擧子禹憲榮,作奸綻露,使之捉入,則反聚徒黨,毆打禁卒,罔有紀極。如許蔑法頑悖之類,不可以科場弄奸,循例勘斷,令秋曹捉去盤覈,竝與其同打禁卒者,一一査得,嚴刑照律,何如?傳曰,允事,命下矣。禹憲榮捉來嚴覈,則所供內以爲,渠於昨日武二所場中,不知法禁,橫生科慾,果以餘箭,連中二矢,而終爲試所之現發,拔去單子,欲爲着枷。故脫身逃避,則自試所發送禁卒,禁止喧鬧,搜捉渠身之際,許多人海之中,自致鬪鬨之境,而渠以逃匿之故,只聞鬪毆之聲,不見誰某之所犯云矣。科場用奸,渠雖遲晩,作挐諸人,終不指告者,極爲痛惋。故施威嚴問,到底盤覈,則其所納供,一如前招,而想像光景,參互事勢,則犯罪逃匿之時,不見誰某之作挐云者,容或無怪矣。謹按律文,則《大典通編武科條》有曰,科場用奸者,邊遠充軍,禹憲榮依此律咸鏡道鏡城府邊遠充軍,定配所卽爲押送,何如?傳曰,允。
4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坐〉。左承旨韓義運〈坐〉。右承旨朴基宏〈試所進〉。左副承旨李恒權〈坐直〉。右副承旨李奎鉉〈緣故出〉。同副承旨李羲準〈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命珠〈仕〉金永基〈仕直〉。事變假注書梁日煒〈試所進〉。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上詣仁政殿。文科殿試罷還內後,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恒權啓曰,行大司憲金履載呈辭,執義金喆遠,掌令柳榮輔、崔命顯試所進去,持平申萬休在外,持平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明日訓鍊院武科命官殿試時,兩司當爲進參,而行大司諫申在植牌不進,司諫鄭禮容,獻納朴鳴和試所進,正言李淵祥、朴時源在外,無城上所進去之員,行大司諫申在植,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違牌勿爲呼望。
○朴基宏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雨勢如此,後日次爲之。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雨勢如此,後日次爲之。
○李羲準啓曰,明日、再明日順陵忌辰祭齋戒正日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基宏啓曰,臣基宏,今日訓鍊院武科命官,殿試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恒權曰,侍衛軍兵雨具。
○以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朴光錫,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朴晦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羲準曰,只推。
○李羲準,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朴光錫,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朴晦壽,旣有只推之命,與新除授校理李憲球,一體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鶴秀曰,科次入侍。
○朴基宏,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親臨殿試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向前柳相弼段,入稟雖曰廳憲,事當審其當否,而因一微事,有此煩稟之擧,事極猥越是白乎旀,李鏵段,當初事端,不過語言之失,則因此較挈gg較絜g,推治廳隷,自歸於私憤,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向前白泓鎭亦,私錢剩條,已有報營區處之明白可驗,都結剩餘,亦屬遞任之後,則囚供不無所據是白遣,未捧雖云多數,勘罪已至三次,第其數爻,逐年不同,則磨勘之未盡消詳,與李殷會等一也。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向前禹弘信亦,鐵物之漏落,專在於該水使之査檢,太涉疎忽,區處未免䑃朧,何尤於一鎭將,而旣是兼官,則亦有照檢之責,而不可以捧拷音後,卽爲還鎭,有所曲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李恒權,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白泓鎭、李鏵等,還囚議處以入,而病勢一向未差,竝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乙酉四月十三日卯時,上詣仁政殿。文科殿試入侍時,行都承旨李鶴秀,左承旨韓義運,右承旨朴基宏,左副承旨李恒權,右副承旨李奎鉉,同副承旨李羲準,假注書金命珠、金永基,記注官全允淡,記事官金鍏,檢校待敎李憲瑋,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宣化門,藥房副提調李鶴秀,進駕前奏曰,早朝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仍出協陽門,由肅章門、仁政門,至帳殿,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陞座,引儀唱四拜,命官議政府左參贊金魯敬,讀券官行護軍趙鐘永,吏曹參判李光文,對讀官行副護軍洪起燮,侍講院輔德徐憙淳,弘文館副修撰南履懋,侍講院司書徐萬淳,率應試人,行四拜禮訖。以次就座,上命書題。魯敬書題曰,銘湯之盤,限申時。萬淳奉御題懸之,引儀唱禮畢,通禮跪啓請乘輿,上乘輿,出仁政門,由肅章門、協陽門,入宣化門,命出標信解嚴,諸臣以次退出。
○乙酉四月十三日未時,上御熙政堂。科次入侍時,行都承旨李鶴秀,假注書金永基,記注官全允淡,記事官金鍏,命官議政府左參贊金魯敬,行護軍趙鐘永,吏曹參判李光文,對讀官行副護軍洪起燮,侍講院輔德徐憙淳,弘文館副修撰南履懋,侍講院司書徐萬淳,以次進伏訖。上曰,科次爲之。魯敬曰,只甲科三人試券讀奏,其下則出外書等放榜,何如?上曰,唯。憙淳、履懋、萬淳,各讀奏一張訖。魯敬曰,此三張書三下,其餘則書次上爲好矣。魯敬書三張等,鶴秀坼封讀奏甲科三人。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4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病〉。左承旨韓義運〈坐直〉。右承旨洪命周〈坐〉。左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右副承旨李恒權〈坐〉。同副承旨李羲準〈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命珠〈仕直〉金永基〈仕〉。事變假注書梁日煒〈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恒權啓曰,行大司憲金履載,執義金喆遠呈辭,掌令柳榮輔、崔命顯試所進,持平申萬休在外,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義運啓曰,右承旨朴基宏,右副承旨李奎鉉,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羲準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韓義運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新恩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此乙酉式年文科甲科第二人、第三人,當付七品職,而時無見窠,生進直長中仕日最多者,依例六品遷轉後,推移付職,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書李羲甲進,參判李光文病,參議宋啓榦在外未肅拜,右副承旨李恒權進。以朴宗學爲持平,金鐮爲戶曹參判,林顔喆爲工曹參議,李翊會爲大司成,李明五爲引儀,權躋亨爲活人別提。
○兵批,行判書金履喬病,參判金啓河病,參議愼宜學入直進,參知李衡柱病,左副承旨朴基宏進。同知單金達禹,僉知單李儒斌、李東煥,護軍單朴齊一,副護軍單金光鐸、李亨迪、權思漢、沈能俊,副司正單李煥黼,武科甲科第二人,鄭驪源武科甲科第三人,以上依法典七品遷轉。吏批,再政。典籍單吳致淳,文科甲科第一人,典獄主簿單申義恒,武科甲科第一人,宗簿直長單李正耆文科甲科第二人,靖陵直長單黃𥞵,文科甲科第三人。
○以右副承旨李奎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洪命周落點。
○以咸鏡監司沈能岳狀啓,洪原縣民家失火事,傳于韓義運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事,分付。
○以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朴光錫、李憲球,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朴晦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羲準曰,只推。
○洪命周,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書香閣夏孟朔大奉審日次,時原任閣臣,依節目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基宏,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再昨日未畢試柳葉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柳葉箭應射擧子一千三百三十一人內,貫一中邊二中入格七人,邊三中入格四人,貫一中邊一中入格二人,邊二中入格二十九人,三日入格通計,合爲一百六十七人矣。柳葉箭旣已畢試,鐵箭鱗次試取,而擧子數多,殿試日字期迫,一防牌外,加設一防牌,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應射擧子十四人內,三矢入格七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再昨日未畢試柳葉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柳葉箭應射擧子一千二十五人內,三矢入格二十一人,二矢入格一百五人,合爲一百二十六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4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藥院進〉。左承旨韓義運〈坐〉。右承旨洪命周〈式暇〉。左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右副承旨李恒權〈式暇〉。同副承旨李朝鉉〈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命珠〈仕〉金永基〈仕直〉。事變假注書梁日煒〈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李相璜,提調金履喬,副提調李鶴秀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韓義運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朴基宏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韓義運啓曰,同副承旨李羲準,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錫祜落點。
○李鶴秀啓曰,行左承旨李錫祜,時在京畿楊州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bb入之b,李朝鉉落點。
○韓義運啓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李朝鉉,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啓曰,行大司憲金履載,執義金喆遠呈辭,掌令柳榮輔、崔命顯試所進去,持平申萬休在外,持平朴宗學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書李羲甲進,參判李光文牌不進,參議宋啓榦在外未肅拜,左承旨韓義運進。以沈象奎爲右賓客。金魯敬爲右副賓客。吏批,再政。左賓客單沈象奎,右賓客單李羲甲。
○兵批,行判書金履喬病,參判金啓河,參議愼宜學病,參知李衡柱入直進,左副承旨朴基宏進。同知單韓以恭,護軍單李錫祜,副護軍單李奎鉉、李羲準、李光正。
○朴基宏,以備邊司言啓曰,義州府尹李光正,呈狀乞遞,而實病聞果難强云,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備邊司,以李元默爲義州府尹。
○韓義運,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入廟都監儀軌廳言啓曰,本都監儀軌,今已修正,奎章閣所上件,依例粧冊以入,景祐宮、春秋館、禮曹及鼎足山城、太白山、五臺山、赤裳山城等四處史庫所上件,亦爲分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基宏,以兵曹言啓曰,今月十八日一內禁軍番次矣。該番將李殷會,身病猝重,時日之內,萬無供職之望云。改差,其代口傳差出,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以尹載鍵爲內禁將。
○朴基宏,以兵曹言啓曰,今番式年武科殿試榜目中,親騎衛金衡重,誤以金衝重書之,振武士曺碩夔之碩字,以錫字書之,臣之矇未覺察,不勝惶悚,而原榜目付標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鐵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應射擧子一百五人內,三矢入格五十九人,昨日入格七人,合爲六十六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柳葉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柳葉箭應射擧子五百人內,三矢入格八人,二矢入格二十八人,合爲三十六人矣。柳葉箭今已畢試,鐵箭鱗次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應射擧子六百五十人內,三矢入格四十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乙酉四月十五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入侍時,都提調李相璜,提調金履喬,副提調李鶴秀,假注書金命珠,記事官金鍏、吳致愚,檢校待敎李憲瑋,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李命運、金殷相,以次進伏楹外訖。相璜曰,近日日候陰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相璜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相璜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相璜曰,世子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上曰,醫官診候。醫官千根等,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相璜曰,劇熱前調理湯劑,退與醫官,當議定以入矣。上曰,唯。相璜曰,在外賓客,竝許遞事云云。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鶴秀曰,新除授承旨牌招事云云。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進御加減交濟湯,自明日一貼式煎入事。〈出榻敎〉上曰,大臣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4月16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徑出〉。左承旨韓義運〈徑出〉。右承旨洪命周〈式暇〉。左副承旨朴基宏〈徑出〉。右副承旨李恒權〈坐直〉。同副承旨李朝鉉〈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命珠〈仕直〉金永基〈仕〉。事變假注書梁日煒〈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鶴秀啓曰,明日親臨文武科放榜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恒權啓曰,行大司憲金履載,執義金喆遠呈辭,掌令柳榮輔、崔命顯試所進,持平申萬休在外,持平朴宗學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朝鉉啓曰,戶曹參判金鐮,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李翊會,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公淸監司金學淳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賜給。
○李鶴秀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韓義運曰,公淸監司留待。
○傳于韓義運曰,公淸監司入侍。
○李恒權(曰))啓曰,行都承旨李鶴秀,左承旨韓義運,左副承旨朴基宏陳疏徑出,右承旨洪命周式暇,同副承旨李朝鉉須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同副承旨李朝鉉,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同副承旨李朝鉉牌不進,伴直無人,左副承旨朴基宏,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同副承旨李朝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啓曰,左副承旨朴基宏牌不進,伴直無人,同副承旨李朝鉉,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恒權曰,弼善、兼弼善、兼文學,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春坊前望單子入之,弼善朴晦壽,兼弼善趙忠植落點,兼文學徐左輔添書落點。
○傳于李恒權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以左副承旨朴基宏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朴光錫、李憲球,修撰尹秉烈,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四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試射日次,而親臨文武科放榜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鐵箭,仍爲試取,而擧子數多,殿試期迫,講書兼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試鐵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白泓鎭、李鏵等,還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連行首宣傳官柳相弼,兵曹佐郞李鏵等矣本府議啓內,柳相弼段,入稟雖曰廳憲,事當審其當而否gg否,而g因一微事,有此煩稟之擧,事極猥越是白乎旀,李鏵段,當初事端,不過言語之失,則因此較擊gg較絜g,推治廳隷,自歸於私憤,竝只以此照律罪,柳相弼、李鏵等段,各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李鏵段,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長湍前府使白泓鎭矣本府議啓bb內b,松錢剩條,已有報營區處之明白可驗,都結剩餘,亦屬遞任之後,則囚供不無所據是白遣,未捧雖云多數,勘罪已至三次,第其數爻,逐年不同,則磨勘之未盡消詳,與李殷會等一切,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又照目,粘連南桃浦前萬戶禹弘信矣本府議啓內,鐵物之漏落,專在於該水使之査檢,太涉疎忽,區處未免矇矓,何尤於一鎭將,而旣是兼官,則亦有照檢之責,而不可以捧侤音後,卽爲還鎭,有所曲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李恒權,以左邊捕盜廳言啓曰,謹依本廳啓目批旨,罪人李衡逵、張智奎、魏邦哲,竝移送秋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行大司諫申在植疏曰,伏以臣猥叨匪據,不敢以言官自居,徒知趨走爲恭,卽一副義諦,而緣臣譾劣,臺地日輕,則玷汚名器,厥罪爲大。臣於日前,病伏私次,吏奉召牌臨門,謂當進參於武所,殿試牌則是城上所之召也。臺諫之有城上所,卽下僚之謂也,而臣非其人,意或誤尋到此,使之往質於喉院,喉院謂有已例,促臣進身,至於申煩請召,繼承嚴命,他不暇顧。𨃃蹶趨膺,而第念此事,在臣身,貽羞冠豸之列,在臺體,有虧存羊之義,蓋城上所之稱,厥惟久矣。古者臺臣,每日詣臺,使其下位,赴城上所,分臺糾察,長官則元無替進之例,此所以臺諫下僚之稱城上所者也。今焉城上之舊墟雖邈,臺端之古風尙傳,長官於下僚之事,未嘗替行,規例卽然,仗前法從,臺廳傳啓,顧何等嚴重,而皆屬下僚。故兩司長官扈駕之時,不廁侍臣,而必參後班,傳啓之地,若無下僚,則必稱姑停,今者召之以大司諫,俾進爲城上所,不但名實之相舛,抑恐臺憲之隨廢,中間暫謬之例,不當因襲於後。臣怵畏義分,不得不泯默於往役之時,若或援今爲例,視以當然,則臺閣故規,恐將壞了,繼自今勿令兩司長官,替行城上所之事,載之喉院掌故,以備日後考據,恐合事宜,乞留睿念,特許裁納焉。臣之不稱見職,聖明之所俯燭,而虛縻五朔,無一報效,見今素患痞症,越添於換節之交,㱡㱡委席,末由陳力,課日違召,罪著慢命,揆以昭憲,合卽䥴斥。伏乞聖慈,俯賜鑑諒,亟遞臣所帶之職,以重公器,以安賤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陳臺例不可廢也,令政院載之故事,卿其勿辭行公。
○行都承旨李鶴秀,左承旨韓義運,左副承旨朴基宏,右副承旨李恒權疏曰,伏以臣等,卽伏見大司諫申在植到院之疏,以日前城上所牌招言送事,有所拶及於臣院者,臣等竊不勝瞿然之至,諫院事例,臣等雖不敢詳知,而曾在壬戌殿試之設行也。其時適無下臺之可參者,而只有諫長一人,直爲入稟而出牌,載在院中故事矣。已例旣有可據,事會與前無異,故依此請牌,良不獲已。今此諫臣之疏,至以臺體爲言者,或未諳此已行之例而然耶?臣等忝在惟允之職,不敢晏然,聯陳短章,徑出禁扃。伏乞聖明,俯賜鑑諒,亟命遞改,以安微分焉。臣等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雖有前例,又安知非前亦誤乎?詳考古例而處之,可也。勿辭行公。
○慶尙監司趙寅永疏曰,伏以臣待罪西邑,歲幾一周,寸績蔑稱,徒竊廩食,旋蒙恩召,光動馹路,且惶且感,莫省攸措。忽於夢寐意慮之所不到,伏奉除旨,以臣爲慶尙道觀察使者,臣聞命惝怳,繼之以悚懍也。夫藩臬之難愼,諸道惟均,而物衆地鉅,以嶺南爲最,絃誦之俗,地號鄒、魯,舟車之會,利盡山海,而固圉睦隣,尤係有國之大政。苟非望實俱隆,才德兼備,有足以彈壓剸理,則莫宜居之,故雖古名碩之習於吏者,未或不於此而逡巡焉。況今土風日渝,民産日凋,戶徭日繁,田簿日縮,架漏牽補,惟在乎得人,而乃以如臣無似,擧而畀之,豈不爲聖簡之累乎?臣本庸拙,最居人下,無足堪任於百執事之末,前後歷揚,罔非踰濫,居常兢懼,若隕淵谷,而若其必不可承當者,未有如今日所授也。竊又伏念,臣祖父臣曮,伯祖臣暾,從叔臣鎭宅,相繼爲是職,守法奉公,幸免大戾,而臣又承藉餘蔭,復踵遺武,恩莫厚焉,榮莫大焉。豈不欲殫竭誠力,圖報涓涘,而臣之不肖,固萬萬不及於前人,是職之難,較之往昔,又不啻倍蓰,則畢竟僨誤,臣所自知,其爲負國家而忝祖先,當復如何,揆才量能,冒膺無路,略控衷懇,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俯賜諒察,亟遞臣職,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往欽哉。
○大司成李翊會疏曰,伏以臣學未通方,才不猶人,而倖占科第,濫廁班聯,前後歷揚,皆踰涯分,每自循省,不覺顔騂,忽於今月十四日,伏奉敎旨,以臣爲成均館大司成者,臣聞命惶惑,繼以忸慼,實不知何以得此於明時也。夫太學多士之藏修,而四方之來準也,樂正成均之法,尙矣無論,漢唐盛際,莫不致意於斯,必以通經博古之人,責之敎導訓迪之任,而國家中葉以上,爲師儒之長者,今可歷數,而亦皆鴻儒碩學,極一代之選,峻其選所以榮其人,榮其人所以重其職,人才由是而興,王化由是而成,其職顧不重歟?近世以來,論說廢而課試獨存,其爲任也稍輕,而掄選之嚴,寢不如前,然如臣之空疎譾劣者,亦未嘗濫竽於其間也。仍念臣早爲功令之學,不過尋數於行墨之間,掇拾糟粕之餘,及夫志與年頹,業隨日荒,放倒抛擲,其中枵然,宛如不學之初,便成無識之人,或看人文字,不知某說之引用何經,某事之出自何史。如是而托名衿紳之首,抗顔皐比之席,其何能鑑別高下,以盡課試之責乎?噫,後世之治,不能三古者,直以官人之乖宜,仕路之不淸,已不問才之長短,器之大小,而節次推選,無官不做,短固不可使長,小固不可使大,未免强其不能强,施於不當施,顧今聖明在上,群彦林立,量器而授,度才而任,而不當之職,遽及於不能之人,將見瘝曠之譏,僥濫之誚,由臣而作,臣雖不才蔑能,無裨右文之化,而冒膺匪據,有損愼簡之政,則此非但臣身之貽羞傳笑而已,可不懼哉?玆敢披瀝衷懇,仰瀆崇嚴。伏乞聖慈,諒臣才之不可强責,察臣言之非出飾讓,亟遞所帶之bb職b,以授可堪之人,其在公私,實爲兩幸。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公淸監司金學淳書。王若曰,金貂晉秩,朝端之眷毗方隆,玉節觀風,湖右之旬宣是寄,蓋今五十州經理之策,宜藉二千石循良之材。惟卿,世篤忠貞,家傳《詩》、《禮》,經術文華之譽,孰不曰名祖肖孫,恬雅簡重之姿,世皆稱吉人正士,參佐吏部,推宿望於明廷,矜式學宮,負重名於當世,堯廷重岳牧之任,政須若予采之人,周室揀屛翰之才,寧緩試乃可之要,眷玆湖西都會之地,實是吾東要衝之邦,環境土而山高水淸,儘爲百濟之舊域,列州郡而星羅碁布,猶說三韓之名區,壯關防於嶺、湖,殆若漢河東股肱之郡,作藩維於畿輔,不啻秦崤、函吭背之形,粟米麻絲,民生之恒産旣足,甲兵錢穀,陰雨之豫備有儲,第緣百弊之漸生,以致一路之困瘁,奸僞生而競錐刀之利,所以獄訟之繁興,文敎衰而無絃誦之聲,所以士習之益渝,綱紀解而豪强兼竝,貪叨甚而吏胥驕橫,是以按察之方,難其人也,願今愼簡之道,屬之誰乎?玆授卿以公淸道觀察使、兼兵馬水軍節度使、巡察使、公州牧使,卿其益恢遠圖,毋替隆畀,召、穆公憩棠之日,俾洪化宣布漢南,范孟博登車之時,宜素志澄淸天下,柔遠能邇,致小民之樂生,黜幽陟明,雖大吏而毋憚,其餘裁稟,自從便宜。於戲,靑瑣遠離,卿豈無北望之戀,丹綸載渙,予則弛南顧之憂,往其欽哉,行且召矣。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臣李渭達製進。
○乙酉四月十六日卯時,上御熙政堂。公淸監司入侍時,左承旨韓義運,假注書金永基,記事官金鍏、吳致愚,公淸監司金學淳,以次進伏訖。上命進前奏職姓名,學淳進前奏職姓名。上曰,下去着實爲之也。學淳起伏。上曰,就座。命公淸監司先退。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4月17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藥院進〉。左承旨韓義運〈坐直〉。右承旨洪命周〈緣故出〉。左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右副承旨李恒權〈坐〉。同副承旨李朝鉉〈式暇〉。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命珠〈仕〉金永基〈仕直〉。事變假注書梁日煒〈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上詣仁政殿。親臨文武科放榜罷還內後,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洪命周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朴基宏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而文廟酌獻禮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命周啓曰,來二十一日輪臺日次,而文廟酌獻禮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鶴秀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朴基宏曰,文廟酌獻禮時,王世子齋宿,同爲磨鍊。
○韓義運啓曰,在前謁聖時,試官隨駕,而參祭儒生,自集春門隨入矣,今亦依此爲之乎?敢稟。傳曰,依此爲之。
○又啓曰,在前謁聖試士時,有時原任大臣入侍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入侍。
○又啓曰,在前謁聖試士時,有宗宰磨鍊入侍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依例磨鍊。
○以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朴光錫、李憲球,修撰尹秉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基宏曰,只推。
○韓義運,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朴光錫、李憲球,修撰尹秉烈,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朴光錫,修撰尹秉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基宏曰,只推。
○韓義運,以戶曹言啓曰,時御所內各司雨漏修改吉日,令日官池宅龜推擇,則今四月二十四日辰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基宏,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今此謁聖文武科新恩,當給本寺馬,而在前則武科,只給甲乙科,今亦依此磨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二所試官意啓曰,今日平明,當爲開場試取,而式年文武科親臨放榜相値,姑停,還內後卽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開場,昨日未畢試鐵箭與講書,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擧子九百五十人內,三矢入格六十七人,三日入格通計,合爲一百三十三人,應講擧子一百人內,入格八十五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巳時量開場,昨日未畢試鐵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應射擧子二百人內,三矢入格十三人矣。鐵箭今已畢試,鳥銃鱗次試放,而元貫革外加設四貫革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應射擧子一千五百五十人內,三矢入格一百十五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右副賓客金魯敬疏曰,伏以臣伏奉賓客除命,纔已肅命矣。所帶金吾,不得仍兼,自在當遞,玆敢不揆煩猥,仰瀆崇聽。伏乞亟遞,臣判義禁之任,俾劇任無曠,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乙酉四月十七日辰時,上詣仁政殿。文武科放榜入侍時,行都承旨李鶴秀,左承旨韓義運,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朴基宏,右副承旨李恒權,同副承旨李朝鉉,假注書金命珠、金永基,記事官金鍏、吳致愚,檢校待敎徐憙淳、李憲瑋、金正喜,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遠遊冠、絳紗袍,乘輿出宣化門,藥房都提調李相璜,提調金履喬,副提調李鶴秀,進輿前奏曰,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仍出協陽門,由肅章門,入仁政門,至仁政殿月臺,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鶴秀進圭,上執圭陞座,贊儀唱文武百官入就位,行四拜禮,文武百官就位行禮訖,文武新恩,分東西庭,行四拜禮訖。仍行文武新恩放榜,放榜官唱文武擧人入就位行四拜禮訖,上命賜牌,仍各賜紅牌,次賜花及蓋訖,宣醞行四拜禮退出,致詞官致詞,文武百官行禮訖,通禮跪告禮畢。上降座,通禮跪啓請乘輿,上乘輿,出仁政門,由肅章門、協陽門還內,命出標信解嚴,諸臣以次退出。
4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藥院進〉。左承旨韓義運〈坐直〉。右承旨洪命周〈坐〉。左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右副承旨李恒權〈坐〉。同副承旨李朝鉉〈式暇〉。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明珠〈仕〉金永基〈仕直〉。事變假注書梁日煒〈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洪命周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李恒權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試所進去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試所進去外,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朴基宏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洪命周曰,新恩謝恩當親受,該房知悉。
○李鶴秀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洪命周曰,甲科第三人,卽是黃翼成祀孫云,豈可無示意之擧?祭文親撰以下,翼成祀版,遣禮官致祭。
○李恒權啓曰,大司憲、執義、持平二員未差,掌令柳榮輔、崔命顯試所進去,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大司憲宋穉圭,大司諫徐長輔,執義李羲發,持平李同淳、洪彦謨,正言趙萬協、李憲瑋落點。
○李恒權啓曰,正言李憲瑋,旣在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試官之出榜詣闕,自是例也,而武一所監試官朴鳴和,二所監試官鄭禮容、柳榮輔,謂有身病,自外徑歸,事甚未安。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洪命周,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朴光錫,修撰尹秉烈,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李鶴秀,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文廟酌獻禮親行時,奠酌官執事中,時無職名人員,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朴宗學。
○洪命周,以禮曹言啓曰,文廟酌獻禮時,王世子齋宿,同爲磨鍊事,命下矣。大駕出宮時,王世子祗迎處所,以何處磨鍊乎?敢稟。傳曰,協陽門外爲之。
○朴基宏,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式年武科殿試時,直赴殿試人守堞軍官張濟汲等四百九十四人內,四百七十一人應試參榜,馬兵丁志民、龐景喆,額外內禁衛李明九,勸武軍官李仁浩等四人作故,付之榜末,成給紅牌,所授帖文,竝依例收聚爻周,別武士鄭彦鏞、李宗杓、吳顯佑,親騎衛金聲律、金致坤、金禹鉉、許明澤、金興鎔、李孝根、金夏益,振武士李陽敏,別親衛士趙養源,鄕騎士金道源、金哲信,兼司僕金明郁,額外內禁衛柳勉根,勸武軍官吳一善等十七人遭故,依法典陳試,選武軍官張源華,以父子相避,不爲應試,依例陳試抄上,武士李海秀,無緣不赴,其委折,關問該道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應射擧子一百九十五人內,三矢入格九十人,四日入格通計,合爲二百二十三人矣。鐵箭今纔畢試,鳥銃鱗次試放,而元貫革外加設三貫革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應講擧子一百三十九人內,入格一百二十七人,昨日入格八十五人,合爲二百十二人,鳥銃應榜擧子十人內,貫一中邊二中入格一人,貫一中邊一中入格二人,邊二中入格四人,合爲七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講書與鳥銃,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應講擧子十人內,無一人入格,鳥銃應放擧子七十人內,貫一中邊二中入格二人,貫一中邊一中入格三人,邊二中入格二十五人,昨日入格七人,合爲三十七人矣。各技皆已畢試,今方計劃修正榜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放鳥銃,仍爲試放,而一邊捧講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鳥銃應放擧子六十七人內,貫一中邊一中入格二人,邊二中入格八人,合爲十人,應講擧子一百七十二人內,入格一百三人矣。各技皆已畢試,仍爲計劃修正榜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鳥銃應放擧子七十六人內,貫一中邊一中入格一人,邊二中入格十九人,合爲二十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去夜初更量,幼學尹監令,犯夜被捉於本廳邏卒處,依例移送秋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乙酉四月十八日辰時,上御熙政堂。文武科新恩謝恩親受入侍時,行都承旨李鶴秀,左承旨韓義運,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朴基宏,右副承旨李恒權,假注書金命珠、金永基,記事官金鍏、吳致愚,檢校待敎李憲瑋,以次進伏,文武科新恩,分東西班序立訖。上曰,新恩行禮,催促擧行,文武新恩仍行四拜禮,命宣醞訖。上曰,文武新恩進前,各奏職姓名。鶴秀曰,武科則人員旣多,甲科三人外,使之階下奏職姓名,似好矣。上可之。文科新恩吳致淳、李正耆、黃𥞵、金斗明、李源益、韓兢人、徐有贊、都寅瞱、趙啓昇、林永洙、金樂淵、李東韻、趙龍來、李秉瀅、鄭𪷾、權秉德、李培林、李秉儀、尹憙、金在榮、安允沆、李民愚、金英淳、韓哲浩、金權、朴奎瑞、趙完植、李寅敎、尹升烈、金穰根、金熙逌、劉志義、金奎燮、金鉉復、金鍠、韓升烈、張鉉喆、申允祿、李淵龜、權筴、尹克培、洪祐順、崔致常、金學敏、洪履信、朴偀、李冀楨、李治達,以次進前,各奏職姓名。武科申義恒、李煥黼、鄭驪源,進前奏職姓名訖,以次退立階下。上命書傳敎曰,新恩黃𥞵賜樂,使之張樂謝恩。黃𥞵行四拜樂作訖。上曰,文武科新恩,次第退出,致淳、義恒等以次退出。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藥院進〉。左承旨韓義運〈坐〉。右承旨趙琮鎭〈坐〉。左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右副承旨朴岐壽〈坐〉。同副承旨李恒權〈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二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韓義運,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朴基宏啓曰,明日、再明日,文廟酌獻禮親行齋戒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恒權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右承旨洪命周,同副承旨李朝鉉,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韓義運曰,咸鏡監司留待。
○傳于韓義運曰,咸鏡監司入侍。
○備忘記,咸鏡監司李存秀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李鶴秀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韓義運啓曰,假注書金命珠,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金永基,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事變假注書梁日煒,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金命珠改差,代以黃𥞵爲假注書。
○金永基改差,代以金英淳爲假主書。
○梁日煒改差,代以李培林爲事變假注書。
○以右承旨洪命周,同副承旨李朝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朴岐壽、趙琮鎭落點。
○傳于韓義運bb曰b,明日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持平洪彦謨啓曰,臣於臺職,每以聯啓之不可冒忝,有所引避,而輒蒙體諒之恩,今於柏府新除,前後處義,宜無異同,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以司諫鄭禮容,獻納朴鳴和,正言李憲瑋,掌令柳榮輔、崔命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岐壽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司諫金喆遠,獻納姜時煥,掌令愼必復、禹錫簡,持平李明緖,正言金洛駿落點。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李憲瑋。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鄭禮容。
○趙琮鎭,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朴光錫,修撰尹秉烈,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黃𥞵有頉,代以金穰根爲假注書。
○李培林有頉,代以朴偀爲事變假注書。
○以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朴光錫,修撰尹秉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趙琮鎭,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宗廟署所報,則今二十一日謁聖後試取時,本署官員,俱爲觀光云矣。依定式本曹正郞李升烈,假官差送,以爲代直後赴試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永禧殿官員,景慕宮官員所報,則今二十一日謁聖後試取時,本殿本宮官員,俱爲觀光云矣。假官二員,依定式令吏曹,以成均館官員,口傳啓下,以爲代直後赴試之地,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以備邊司言啓曰,試期隔日,而八路儒生之咸聚者,其數甚多,市廛見在之草注紙,無以遍及云。在前如此之時,或不無闊狹之例,今亦依已例,以大好紙通用之意,分付於四館所,令諸生知悉,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許溟,以御營中軍,軍兵等中日試射放事,南小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四月二十日,文臣朔試射日次,而文廟酌獻禮齋戒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千摠趙禹錫,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朴岐壽,以義禁府言啓曰,今此親臨春塘臺謁聖文科試取時,本府都事,皆爲赴擧,武都事一員,本府入直,而當直入直都事,公事回公都事,靑陽門、弘化門、月覲門、通化門、集春門武所禁亂都事,無以推移,假都事八員,令該曹口傳差出,以爲分排之地,何如?傳曰,允。
○咸鏡監司李存秀書。王若曰,乾道不偏,垂諸曜而助照,王化無外,列群牧而承流。須藉文武之全材,庸試盤錯之利器。矧玆關北一路,實爲海東重藩。山水扶輿,左滄海而右蓋馬,提封開拓,肇沃沮而曁句驪。奉原廟於月遊,神護象設,仰岐岨於天作,基肇龍興。委重有倍於他方,爲治莫難於今日。水旱仍歲,邑里困懸罄之貧,昇平百年,軍民挫袵金之勇。猾吏無厭,葠貂歸橐中之藏,潛商售奸,鈔寶走塞上之販。海利相射,訴牒繁於漁場,社氓競招,逋藪萃於稅礦。山河斗絶,或恐控禦之失宜,冠蓋星馳,應多迎送之貽弊。今値遞改之尤數,固難其人,疇能圖理之惟良,當此重寄。惟卿,殊遇自寧考之世,碩望屬奎華之班。標承家之令徽,不習綺治,闡需世之偉略,窮析毫微。三路宣風,國倚藩屛之重,兩銓掌選,世推鑑衡之公。肆予倚毗之益隆,又此薦剡之公擧。玆授卿以咸鏡道觀察使兼兵馬水軍節度使、都巡察使、咸興府尹。卿其往布德意,祗服寵章。恩撫黔黎,煦春陽於露冕,威懲貪墨,肅霜稜於攬車。譬偃草於尙風,須念李敬憲遺化,戒撤桑於未雨,毋忘金忠翼遠圖。昔繁今凋,導遐俗於豐阜,南枵北峙,察糴弊於分留。追先卿褰帷之治,蓋勉是似,想古人叱馭之志,寧憚獨賢。於戲,下鈇鉞於靑冥,白山增重,壯鎖鑰於玉塞,黑江無波。行且召卿,暫屈台斗之步,欽哉往汝,庶弛霄旰之憂。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金正喜製進。
○大司諫徐長輔疏曰,伏以臣姿性庸愚,才識淺短,雖在尋常執事之末,實無絲毫裨補之效,而淸朝耳目之任,初非擬議,尤是一院之長,責任自別,顧安有一分堪承之望哉?況又樗材無當,蒲質易脆,阿睹之症,痔漏之祟,近甚添劇,時日之內,萬無束帶供仕之望,玆敢據實號籲,仰瀆崇嚴。伏乞俯賜諒察,亟遞臣職,俾便公私焉。臣於乞免之章,不宜贅及他說,而事在目下,有不容泯默者,彼湖右悖類之以豐德校宮事,奔走京鄕,煽動人心,誠亦世變之大者,夫州郡革合,有國常有之事,有邑則有校宮,無邑則無校宮,勢所宜然,理非難知,謹稽列聖朝以來,合郡邑埋校主,非止一再,酒泉以前之例,不可悉記,而雖以近古言之,孝廟丁酉,埋江陰位版,英廟己酉,埋安陰位版,道狀曹啓,具載掌故,則夫豈有他辭於其間,而昨年豐德之若而悖儒,始憾其邑之合於松都,自相糾結,倡爲校宮不可廢之說,末乃計不得售,而狠無所逞,則做出埋安時鹽棘之凶誣,作爲醜辱之諺謠,播之四方,至有私祭築壇,陳疏伏閤之擧,夫其埋安之時,將事之享官,陪祭之多士,以至校吏、工匠、皂隷、役民等,可以百數,衆目咸睹之事,白地構謊,其意全在逼廟堂詆分司,以洩其革邑之憾,及因忝事諸儒之據實辨明,馳通太學,奸狀悉露,査治有命,則其譸張誣說者,自服其罪,竝施酌配之典,此蓋朝家所以以不治治之,特垂寬大之恩者也,斯足以覺迷矣,知警矣。噫,彼湖右所謂申綱、金浩一、黃基𠇟爲名者,抑何心腸,甘作後殿,嘯聚徒黨,鳩合錢財,不右復校之說,則儒賢受其侮蔑,擅行考籍之擧,而營邑莫敢誰何,甚至通文,辭意無倫無嚴,有若朝家眞有欠於尊敬而然者,若此乖悖之類,直是不吉不迪顚越不恭之亂,民豈可以其衣縫掖,而待之以待士之禮哉?是宜明施當律,以懲頑蠢,然彼申綱輩,卽不過鄕曲鄙微之類,藉曰迷惑,渠焉敢獨辦,其必有不逞樂禍之徒,陰主指使,以平日怨懟之心,藉群咻諠豗之勢,敢試角勝於國家,必欲貽禍於朝廷,形雖不見,兆已昭然,是豈可但認以窮儒喜事收斂錢財之計,而尋常看過哉?防汎濫者,宜塞其源,憂滋蔓者,須除其根,苟不因此端緖,究其窩窟,天討行而王綱立,則人心無底定之日,朝廷無措手之地矣。伏願亟命攸司,到底査究,分首與從,夬伸典刑,以遏亂萌,以壹民志焉。臣於此,又有所慨歎者,昨年處分之後,籌關行會,頒示八路,爲道伯者,苟能均布郡邑,俾各曉諭,則雖彼頑類,豈敢生意於煽惑群蠢,一時波奔,至於此甚也?當該道臣,施以譴削之典,以爲爲長吏不能奉行朝令者之戒,恐不可已。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謂申綱輩事,可謂有國之變怪,士子之羞恥,予當洞諭之矣。州縣沿革,歷代國家之常事,豐德無論,雖竝數三大邑爲一邑,此胡大事,設或不當沿而沿,不當革而革,得失可否,自是朝廷之事,非白徒韋布之所可主張,況一邑之不容有二校,猶一家之不容二廟,此箇事理,婦孺尙知,況國朝已例,昭著若彼,則此輩之假托復校之說,如是跳踉者,其挾雜構人之心,聚徒斂財之計,明若觀火,卿言誠是,其可不嚴處乎?然予於是,瞿然有忸怩者,卄五六年之間,治敎不明,旣無以大服人心,又不能丕變士風,國事世敎,駸駸有日下之歎,此輩之跳踉,政由是焉,不敎而刑,聖人所懼,又況許多隨波之人,持不過被其誑煽,以訛傳訛,不暇辨別,宜擿gg冥擿g奔走而已,未必盡與首倡者,同一心術,則牖迷曉惑,使不罹于辟,不亦善乎?擧措得宜,則邪沴自靖,政敎未修,則刑辟不威,窮覈之擧,予不欲爲也。申綱等三人,令該曹,星火押送于本道,嚴刑後絶島限己身水軍充定,道伯事依施,令泮長將此疏批,曉諭多士,仍自籌司,行會八路,揭于各邑官府校院,以爲常目警惕之地,如是曉諭之後,猶或復有似此駭悖跳踉之類,則犯者姑捨,該道臣該守令,先施加倍之律,一體嚴飭,卿其勿辭行公。
○乙酉四月十九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咸鏡監司入侍時,右副承旨李恒權,假注書金永基,記事官金鍏、吳致愚,咸鏡監司李存秀,以次進伏訖。上命進前奏職姓名,存秀進前奏職姓名。上曰,下去着實爲之也。存秀起伏,上命恒權讀宣諭,恒權讀諭訖,存秀起伏,上命先退,存秀退出。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20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齋宿〉。左承旨韓義運〈齋直〉。右承旨趙琮鎭〈齋直〉。左副承旨朴基宏〈齋宿〉。右副承旨朴岐壽〈齋宿〉。同副承旨李恒權〈齋宿〉。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英淳〈齋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上詣暎花堂。入幄次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知道。內問、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提調金履喬,副提調李鶴秀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朴岐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李羲發,掌令愼必復、禹錫簡,持平李同淳在外,持平李明緖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琮鎭啓曰,明日動駕,兩司侍臣,當爲進參,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文廟酌獻禮親行齋戒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假注書金英淳,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李鶴秀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金穰根有頉,代以趙完植爲假注書。
○朴岐壽啓曰,侍衛法意,何等嚴重,而喧譁申飭之下,承傳宣傳官全數遠離,趁不待令,事甚駭然。當該宣傳官及常時不能檢之行首宣傳官,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事過後,竝拿處。
○傳于李鶴秀曰,讀券官金履喬,命官爲之。
○傳于李鶴秀曰,考官宋冕載,命官爲之。
○韓義運啓曰,今此試官望中,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大護軍金履載,護軍申在植,副護軍洪命周、李朝鉉,副司果洪彦謨,以上竝單付。
○趙完植有頉,代以尹升烈爲假注書。
○朴偀在外,代以劉志義爲事變假注書。
○以司諫金喆遠,持平李明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岐壽曰,只推。
○以副應bb敎b徐有素,校理朴光錫,修撰尹秉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琮鎭曰,只推。
○韓義運,以兵曹言啓曰,卽伏見今番謁聖武科二所榜目,則宣川府水軍充定罪人尹禹玄,冒赴入格矣。凡充軍者,自其配道應試參榜,則解配後上來許赴,載在法典,而今此尹禹玄,私自受由上來,參榜者前所未有,誠極痛駭。元榜目中拔去,令該曹考律定罪,給由之宣川前府使金相順,令該府拿問處之,試官亦難免不審之失,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四月二十一日,武臣賓廳講書日次,而親臨謁聖科擧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乙酉四月二十日辰時,上詣春塘臺。謁聖齋宿入侍時,行都承旨李鶴秀,左承旨韓義運,右承旨趙琮鎭,左副承旨朴基宏,右副承旨朴岐壽,同副承旨李恒權,假注書金永基、金英淳,記事官金鍏、吳致愚,檢校待敎徐憙淳、李憲瑋,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宣化門,藥房提調金履喬等進前奏曰,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仍出協陽門,由建陽門、銅龍門、明禮門、靑陽門,詣暎花堂,仍入小次,上以司謁口傳下敎曰,平排設改,以補階板,可也。又下敎曰,儒生待申時入場,可也。諸臣以次輪退,
4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坐〉。左承旨韓義運〈坐〉。右承旨趙琮鎭〈坐〉。左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右副承旨朴岐壽〈坐直〉。同副承旨李恒權〈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英淳〈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上詣文廟入幕次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還內入幕次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王世子板位經宿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還內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趙琮鎭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韓義運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李鶴秀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李鶴秀bb曰b,入侍宰臣及承旨、閣臣、兵曹堂上、摠管堂上、對讀官,竝讀券官加差下。堂下閣臣及玉堂、春坊、兵曹郞廳,竝對讀官加差下。
○李鶴秀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新恩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有政。吏批,行判書李羲甲進,參判李光文進,參議宋啓榦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朴基宏進。以洪學淵爲副修撰,鄭晩錫爲判義禁,南進和爲掌樂僉正,承文正字單李廷憲,成均博士單金建喆,學正單梁日煒,學諭單愼尙欽、尹錫祜,義州府尹單李元默,兼祭酒單宋穉圭。兵批,行判書金履喬進,參判金啓河進,參議愼宜學進,參知李衡柱入直進,右副承旨朴岐壽進。副司直柳榮輔、崔命顯、朴鳴和、金裕憲、申萬休,副司果李淵祥、朴時源,副司正金英淳,以上竝單付,義州府尹單李元默,及第秋漢明,武科甲科第一人,依法典送樂。
○吏批,再政。新及第徐耕輔,通訓今加通政,文科甲科第一人,登科前資窮,依法典陞堂上,典設別提單新及第秋漢明,武科甲科第一人。
○朴岐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李羲發,掌令愼必復、禹錫簡,持平李同淳在外,持平李明緖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升烈有頉,代以韓兢人爲假注書。
○韓兢人有頉,代以李淵龜爲假注書。
○劉志義有頉,代以崔致常爲事變假注書。
○以宣傳官柳相弼、尹義儉、閔修顯、李亨權、李享在拿處傳旨,傳于朴岐壽曰,竝分揀。
○朴岐壽,以義禁府言啓曰,宣川前府使金相順,令該府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金相順自任所未及上來云,依例發遣府書吏,所到處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乙酉四月二十一日子時,上與王世子,詣文廟酌獻禮入侍時,行都承旨李鶴秀,左承旨韓義運,右承旨趙琮鎭,左副承旨朴基宏,右副承旨朴岐壽,同副承旨李恒權,假注書金永基、金英淳,記事官金鍏、吳致愚,檢校待敎徐憙淳、李憲瑋,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遠遊冠、絳紗袍,乘輿出集春門,至南神門外,降輿步過,乘輿詣下輦臺,入大次,通禮跪啓請外辦,上與王世子,改具冕服,乘輿至廟門降輿,詣文廟版位前,行再拜禮,王世子行再拜禮,詣盥洗位盥洗,詣尊所親審。仍詣文宣王神位前,行酌獻禮,次詣復聖公、宗聖公、述聖公、亞聖公神位前,行酌獻禮訖,還詣版位,行再拜禮,王世子行再拜禮訖,仍步出廟門乘輿至大次,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入大次,酌獻禮罷後,問安勿爲之。〈出榻敎〉還宮時,王世子隨駕衛外磨鍊,可也。通禮跪啓請外辦,上改具遠遊冠、絳紗袍,乘輿至南神門外,降輿步過,乘輿由集春門,還詣春塘臺,入小次,諸臣以次輪退。
○乙酉四月二十一日卯時,上御春塘臺。謁聖文武科試取入侍時,行都承旨李鶴秀,左承旨韓義運,右承旨趙琮鎭,左副承旨朴基宏,右副承旨朴岐壽,同副承旨李恒權,假注書金永基、金英淳,記事官金鍏、吳致愚,檢校待敎徐憙淳、李憲瑋,以次進伏。讀券官行兵曹判書金履喬,行戶曹判書鄭晩錫,行大護軍徐能輔,禮曹判書李錫奎,右參贊趙貞喆,行護軍趙鍾永,吏曹參判李光文,行護軍徐俊輔,工曹參判朴綺壽,行護軍趙萬永、李文會,禮曹參判呂東植,行護軍金陽淳、朴齊一,對讀官行副護軍洪起燮,大司成李翊會,行副護軍李奎鉉、金炳朝、李寅泰、尹命圭、洪益聞,戶曹參議李沆行,副護軍林景鎭、沈能稷,前承旨洪命周、李朝鉉,行副護軍李晉淵、李瀅夏、任厚常,兵曹正郞朴潞壽,修撰金䥧,副司果林翰鎭、鄭知容、韓弘敎,考官刑曹判書宋冕載,行護軍柳相亮、申鴻周,參考官行副護軍趙奎昇、李升權,軍資正金周默,都摠經歷李晩學,以次入就拜位。引儀唱四拜禮訖,以次陞座進伏,鶴秀曰,闕門開閉,自有定時,而司鑰不卽待令,以致開門之遲滯,事甚駭然,當該司鑰,事過後令攸司科治,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曰,懸題紙入之,對讀官封入懸題紙。上命履喬等書賦題,周道如砥其直如矢,限申時,宣敎官奉御題懸之。上入幄次,命試官少退,以夾侍下敎曰,試券先捧者分考,可也。仍命書傳敎曰,今番謁聖文科取五人,編次訖,鶴秀使夾侍入稟,上還御帳殿,履喬等進前奏曰,今日收券時,有一張大好紙,如試券樣子,而不爲封名,直書居住姓名延安黃允中云,而文非應試之作,滿紙橫豎,至狡絶慝,不忍正視,豈意親臨試士之日,有此投書之變乎?譏捕鉤覈,不容少緩,令秋曹捉致究問,而其居住姓名,眞僞有未可知,捕廳同爲譏詗,期於捉得之意,一體分付,何如?上可之。仍敎曰,試券編考者,直爲書等,可也。履喬以次書等訖,上親坼封還下,鶴秀讀封內以次呼名,上命新恩進退,郡守徐畊輔,進士成遂默、金鎭聲,生員金興根、宋持養,以次進退。上入幄次,陳賀時至,上還御帳殿,贊儀唱文武百官入就位,行四拜禮,文武百官就位行禮訖,仍行文武新恩放榜,放榜官唱文武擧人,入就位,行四拜禮訖。上命賜牌,仍各賜紅牌,次賜花及蓋訖,宣醞行四拜禮,通禮跪告禮畢,上降座,通禮跪啓請乘輿,上乘輿,出靑陽門,由銅龍門、建陽門、協陽門,入宣化門還內,命出標信解嚴,諸臣以次退出。
4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藥院進〉。左承旨韓義運〈式暇〉。右承旨趙琮鎭〈式暇〉。左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右副承旨朴岐壽〈緣故出〉。同副承旨李恒權〈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英淳〈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基宏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李恒權,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恒權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朴基宏曰,新恩謝恩,當親受矣,該房知悉。
○傳于朴基宏曰,平安監司、江原監司留待。
○傳于朴基宏曰,平安監司、江原監司入侍。
○備忘記,平安監司朴宗薰下直,長弓bb一b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江原監司洪敬謨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賜給。
○李鶴秀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恒權啓曰,卽者副修撰南履懋,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李淵龜有頉,代以金學敏爲假注書。
○金學敏有頉,代以金在榮爲假注書。
○金在榮有頉,代以權秉德爲假注書。
○朴基宏啓曰,假注書金英淳,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金英淳改差,代以鄭𪷾爲假注書。
○鄭𪷾在外,代以李民愚爲假注書。
○崔致常有頉,代以洪履信爲事變假注書。
○洪履信在外,代以張鉉喆爲事變假注書。
○李恒權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李羲發,掌令愼必復、禹錫簡,持平李同淳在外,持平李明緖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喆遠,持平李明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朴基宏,以吏曹言啓曰,贈諡文純公金富弼延諡,來五月初四日,定行於慶尙道禮安地鄕家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尹秉烈、金䥧,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朴光錫,一體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試考恩賜儒生直赴、紛分帖過科後,令成均館收聚爻周後草記事,曾有定式矣。卽接成均館所報,則今番式年文科殿試時,直赴殿試儒生進士權筴、尹克培、徐有贊、黃𥞵、洪祐順,生員金斗明、李源益,幼學金在榮、吳致淳、金英淳、趙啓昇、李正耆、趙完植、金熙逌、韓兢人,紛分儒生幼學尹升烈等十六人登科,直赴會試儒生幼學金相潤等五人,紛分儒生幼學李根等八人未參榜,合儒生二十九人前所受帖文,一竝收聚以送云矣。依定式爻周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恒權,以備邊司言啓曰,外邑曠官可悶,受由上京守令,竝令該曹,催促下送,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伏見今番謁聖武科殿試榜目,則李樂韶之韶字,以紹字書之,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如是疎忽,該試官推考,元榜目中改付標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梗栍法意,何等愼重,而昨日頒給之後,文禧廟梗栍全數閪失,至於闕更之境,事未前有,萬萬駭然。常時不能檢飭之守直官,令該府拿問處之,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bb府b言啓曰,副摠管許溟,以御營中軍,軍兵等試射放事,南小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曰gg以g刑曹言啓曰,今四月二十日答大司諫徐長輔疏曰,省疏具悉。所謂申綱輩事,可謂有國之變怪,士子之羞恥,予當洞諭之矣。州縣沿革,歷代國家之常事,豐德無論,雖竝數三大邑爲一邑,此胡大事,設或不當沿而沿,不當革而革,得失可否,自是朝廷之事,非白徒韋布之所可主張,況一邑之不容有二校,猶一家之不容有二廟,此箇事理,婦孺尙知,況國朝已例,昭著若彼,則此輩之假托復校之說,如是跳踉者,其挾雜構人之心,聚徒斂財之計,明若觀火,卿言誠是,其可不嚴處乎?然予於是,瞿然有忸怩者,卄五六年之間,治敎不明,旣無以大服人心,又不能丕變士風,國事世敎,駸駸有日下之歎,此輩之跳踉,政由是焉。不敎而刑,聖人所懼,又況許多隨波之人,特不過被其誑煽,以訛傳訛,不暇辨別,冥擿奔走而己。未必盡與首倡者,同一心術,則牖迷曉惑,使不罹于辟,不亦善乎?擧措得宜,則邪沴自靖,政敎未修,則刑辟不威,窮覈之擧,予不欲爲也。申綱等三人,令該曹星火押送于本道,嚴刑後絶島限己身水軍充定,道伯事依施,令泮長將此疏批,曉諭多士。仍自籌司,行會八路,揭其各邑官府校院,以爲常目警惕之地,如是曉諭之後,猶或復有似此駭悖跳踉之類,則犯者姑捨,駭道臣gg該道臣g、駭守令gg該守令g,先施加倍之律,一體嚴飭,卿其勿辭行公事,批下矣。發通儒生三人中,公淸道洪州申綱、黃基𠇟捉來,而扶餘金浩一,不爲就捕,故査問於申、黃兩儒,則以爲,金浩一雖是同參,以其老病,只送名帖,初不上來云矣。申綱、黃基𠇟,今方押送,而金浩一則旣云在鄕,令道臣卽爲掩捕,一體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仍御營廳啓辭,今四月十八日初更量,犯夜幼學尹監令,移送秋曹事,命下矣。尹監令依更數決笞三十度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副修撰南履懋疏曰,伏以臣之老父,年旣八十矣。如日下山,餘景漸迫,私心一懼,愈往冞切,雖無疾病之來,尙難跬步暫離,情理卽然,而適値館直,浹旬曠省,寤寐憂戀之中,得接家信,則篤老氣力,近又失攝,素患風痺痰眩之症,見方添苦,寄身床笫,所見澌綴。臣自聞此報,五內如灼,按抑不得,玆敢短章仰籲,徑出禁扃。伏乞聖慈,俯垂憐察,亟遞臣職,俾得朝夕病側,專意救護,仍治臣擅離之罪,以昭法紀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敎平安監司朴宗薰書。王若曰,卿月之崇班暫輟,簡在上心,觀風之重任是毗,憂分西顧,惟彼關西一路,卽我海東重藩,襲箕聖八條遺敎,依然井區之猶在,按句驪千里舊界,尤難節制之得宜,路遼、瀋而皮幣委輸,酬接素稱浩汗,隣胡羯而弓馬强勁,習俗每患粗輕。又況自挽近以來,尤切不如古之歎,嗟兵荒癘疫之荐至,辛壬之瘡痍未完,而徵發科斂之多端,庚癸之呼冤每切,軍儲枵而胥吏之奸竇未塞,宜軫振刷之圖,民力竭而債糴之宿瘼難祛,政急懷保之策,共理者良二千石,利器待盤錯可知,其地則餘四十州,紆籌備桑土之戒顧,此任難其人也,當是時屬之誰乎?惟卿,忠孝傳家,文章華國,金華玉署,夙著黼黻之猷,畿甸、湖藩,已騰蔽芾之頌,山吏部之奏事銓管,稱人材於權衡,歐文忠之知擧禮圍,藹士望於藻鑑,久矣內外之歷試,是以望實之俱隆,得賢共之,公議至登於薦剡,非卿莫可,恩命特出於簡毗。玆授卿以平安道觀察使兼兵馬水軍節度使、都巡察使、管餉使、平壤府尹,卿其克恢良圖,祗膺寵命。北門魚鑰,豈讓寇平仲之雅量,西州鶴琴,宜勉趙閱道之淸操,慨然志於攬轡,想多解綬而望風,章有德於褰帷,益懋按節而宣化,繭絲保障,亶在措置之多方,奠接勞來,亦須德意之廣布,其餘裁稟,厥有典常。於戲,體九重宵旰之憂,往哉欽汝,畀一面屛翰之責,行且召卿,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李憲瑋製進。
○敎江原監司洪敬謨書。王若曰,官惟賢而其難其愼,誰贊漸海之治,尹玆土而來旬來宣,庸畀觀風之責,任重方面,簡在上心,眷彼江原之勝區,實爲海山之重地,八百里水深山健,接未老之遺墟,卄六群gg郡g碁布星羅,乃悉直之舊國,作股肱於畿輔,其利則盡東海之濱,控咽喉於關防,其地則據上遊之勢,第土地有磽确之歎,而民物多凋瘵之憂,荐饉之患或多,幾空大東小東之杼軸,生穀之土未盡,自異嶺南、湖南之墳壚,是以獷猂之民風,易致蝟集之衆瘼,文敎衰而士習不整,吏胥橫而奸竇愈滋,赴荊圍之試而躁競莫禁,典倉庫之財而偸弄尤甚,列郡之貢蔘永減,上雖推恩,封山之禁松漸稀,民不遷善,欲祛大小邑積痼之弊,政須二千石循良之財。惟卿,大家懿規,赫世華閥,事業則足以彌綸世道,文章則可能黼黻皇猷,參佐天官,推宿望於朝著,矜式國學,擅重名於師儒,顧斯任捨爾其誰,當是時非此莫可。玆授卿以江原道觀察使兼兵馬水軍節度使、巡察使、原州牧使,卿其祗服寵命,克恢良圖,以綜理微密之才而撫摩生靈,以通朗博洽之量而按察風俗,無一夫之不獲,勞之來之,庶百瘼之俱祛,公耳國耳,范孟博登車之日,志在澄淸,召、穆公憩棠之時,化宜宣布,其餘裁稟,自從便宜。於戲,丹綸誕宣,予則弛東顧之慮,靑鎖遠隔,卿應切北望之心,楓嶽之景物正佳,莫詑潘孟陽遊山之勝,蔀屋之生理方窘,宜思張益州整器之方,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李渭達製進。
○乙酉四月二十二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平安監司、江原監司新恩謝恩親受同爲入侍時,行都承旨李鶴秀,左承旨韓義運,右承旨趙琮鎭,左副承旨朴基宏,右副承旨朴岐壽,同副承旨李恒權,假注書金永基、金英淳,記事官金鍏、吳致愚,檢校待敎金正喜,平安監司朴宗薰,江原監司洪敬謨,以次進伏。新恩郡守徐畊輔,進士成遂默、金鎭聲,生員金興根、宋持養,武科新恩副司果秋漢明,通德金翊根,騎士金麗澤,訓局軍金明浩,副司果吳載哲,副司勇韓翼東,通德姜集,閑良柳億,萬戶安宅潤,業武金華淳,副司勇全仁興,振武士李得祉,別付料金之坤,副司果金羲桓,將仕郞申命衍,閑良林鶴起、朴震彪、洪顯參、金鼎默,副司勇成燾,扈衛軍官趙俊基,通德閔重憲,閑良朱東洽、金東珪,扈衛軍官尹道顯,閑良朴師赫、朴明弘、洪仁泳、柳學魯、白弼洙、李義洙、朱星鎭、趙果永、金鍾坤、鄭致豐、李思應,別武士朴獜耇,閑良趙雲翕、金鍍、黃翼勳,宣傳官李煥洙,將仕郞金永琦,副司勇金養業、鄭喆東、柳永魯,通德朴豐鎭,閑良金浩永、李鈿秀、鄭莘弼,副司勇鄭熽,閑良鄭䲮祚、徐益輔,通德李東韶,閑良金永陽,將仕郞尹守鳳,閑良李鍾燁,別武士盧時默,通德李倫誠,選武軍官文有錫,閑良李源在、吳仁顯,別付料陳遂良,閑良李鐘華、成肯鎭、方處坤、兪擎柱、辛東煥、金尙說、張成翼、李鉉榮,侍立階下訖。上曰,文武科新恩進前,各奏職姓名。文科新恩徐畊輔、成遂默、金鎭聲、金興根、宋持養,各奏職姓名,武科壯元秋漢明,進前奏職姓名訖。上曰,文科新恩及武科三人進退,可也。文科新恩及武科三人進退訖,上曰,文科新恩成遂默、金興根賜樂,使之張樂出去,可也。仍命退,畊輔、漢明等退出。上命平安監司、江原監司進前奏職姓名,宗薰、敬謨進前奏職姓名。上曰,下去着實爲之也。宗薰、敬謨起伏,上命鶴秀讀宣諭,鶴秀讀諭訖,宗薰、敬謨起伏,上命先退,宗薰、敬謨退出。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4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文光〈未肅拜〉。行左承旨尹尙圭〈在外未肅拜〉。右承旨趙琮鎭〈坐直〉。左副承旨朴基宏〈緣故出〉。右副承旨沈能稷〈未肅拜〉。同副承旨李恒權〈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永基〈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基宏啓曰,玉堂備員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琮鎭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副承旨朴岐壽,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與知申左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李鶴秀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趙琮鎭啓曰,判義禁鄭晩錫,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光文、尹尙圭、李魯秉落點。
○趙琮鎭啓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李魯秉,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同副承旨李魯秉,時在京畿驪州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沈能稷落點。
○李民愚有頉,代以趙龍來爲假注書。
○趙龍來在外,代以林永洙爲假注書。
○權秉德在外,代以金樂淵爲假注書。
○金樂淵在外,代以成遂默爲假注書。
○張鉉喆在外,代以李冀楨爲事變假注書。
○李冀楨在外,代以金斗明爲事變假注書。
○以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朴光錫,修撰尹秉烈、金䥧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趙琮鎭啓曰,校理李憲球,副修撰南履懋受由,副校理尹心圭,副修撰洪學淵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渭達,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朴光錫,副校理徐相祿,修撰尹秉烈、金䥧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李羲發,掌令愼必𣸪gg愼必復g、禹錫簡,持平李同淳在外,持平李明緖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喆遠,持平李明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琮鎭曰,只推。
○以應敎李渭達,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朴光錫,副校理徐相祿,修撰尹秉烈、金䥧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琮鎭曰,只推。
○趙琮鎭啓曰,卽者校理李憲球,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李鶴秀。
○趙琮鎭啓曰,明日雜科,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趙琮鎭,以吏曹言啓曰,因備邊司草記,外邑曠官可悶,受由上京守令,竝令該曹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則尙州牧使朴宗垈,光州牧使尹致赫,河東府使沈樂臣,伊川府使李得馨,林川郡守沈魯崇,旌善郡守李和淵,嘉山郡守權𤤯,文義縣令沈宜晉,慶山縣令李穆遠,金溝縣令金履鋼,新溪縣令朴鎬壽,江西縣令李駿秀,三登縣令徐有民,懷德縣監洪履燮,結城縣監曺錫駿,比安縣監趙雲躋,開寧縣監韓成履,龍宮縣監李一淵,沃溝縣監尹錫永,泰仁縣監元錫範,谷城縣監崔斗顯,高山縣監洪直謨,玉果縣監鄭文升,俱爲下去云。安岳郡守權敦仁,以省掃事,受由下往於公淸道淸風地,故卽速還官之意,發關知委於該道臣處,而平壤庶尹金元根,全州判官金初淳,鴻山縣監朴宗聞,孟山縣監崔昔,俱以爲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雖未知其病勢之果如何,而當此農務方殷之時,不可遲待其差歇,竝罷黜,何如?傳曰,允。平壤庶尹改差。
○李恒權,以禮曹言啓曰,郊壇四孟朔,遣禮郞看審有無頉,自該曹草記事,曾有定式矣。發遣郞廳,東郊先農壇、先蠶壇、馬祖壇、南郊南壇、雩祀壇、漢江壇、司寒壇,北郊祈雨壇、厲壇,次第看審,則南壇、雩祀壇、祈雨壇、馬祖壇、漢江壇,司寒壇、厲壇壇上及四面紅箭門墻垣階砌,俱爲無頉,而先農壇北邊紅箭門頹仆,先蠶壇西邊紅箭門傾仄,卽爲修改事,分付該監,而此後看護等節,另加申飭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忠州幼學尹勉烈所志,則以爲,同姓十二寸弟鶴烈,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十二寸兄衡烈第三子致三,欲爲繼後,兩家相議完定,而鶴烈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尹勉烈所訴,旣如此,依定式尹衡烈第三子致三,立爲尹鶴烈之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淸州幼學宋載賢所志,則以爲,族姪益鎭,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六寸弟煥鎭第二子景沂,欲爲繼後,兩家相議完定,而煥鎭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宋載賢所訴旣如此,依定式宋煥鎭第二子景沂,立爲宋益鎭之後,何如?傳曰,允。
○趙琮鎭,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柳相弼、李敬達,忠翊衛將李儒斌,慶熙宮衛將金德淵,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許溟,以御營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小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臣於今番,猥承武二所試官之命,依廟堂之嚴飭,禁科場之奸弊,多發營校,另加糾察,則不能售奸之徒,反懷逞憾之志,乃於撤場之後,西部閑良李煥五、李煥汝等,聚合儕類,先打衛軍金巖回,次到營校李興泰家,毆打興泰,撞破家産,罔有紀極,若此不已,則國綱壞損,大關後弊,言念及此,不覺懍然,上項李煥五等,令秋曹盤覈首從,一竝嚴刑後,限己身絶島充軍,以爲別般懲創之地,何如?傳曰,日前大臣筵奏,何如?而此輩之無嚴又如此,亦是亂民也,令該曹嚴覈,勿分首從,竝爲嚴刑,遠地勿限年充軍,可也。
○校理李憲球疏曰,伏以,臣之老母宿病,于今七朔,一味進退,元胃漸脫,貼席奄奄,俄頃之間,劇歇無常,藥餌爲命,臣之情地,實無離側供職之勢,而違傲是懼,黽勉就直,而一念耿耿,未暫釋慮,果然將攝失宜,外感內傷,寒熱交攻,痰積益肆,粥飮全却,寢睡不成云,而家僮踵至,促臣歸視,臣自聞此報,方寸煎灼,按抑不得,忙徹短章,仰瀆崇嚴。伏乞俯賜哀憐,亟削臣見帶之職,俾便救護,仍勘臣擅離之罪,以昭法紀焉。臣於請急之章,不暇贅他,而憂愛之忱,有不能泯默,敢此敷陳焉。目今國用罄竭,浮文末節之間,一毫之微,固所愼惜,而至於體面所在,又不可拘於輕費而廢却應行,日昨春塘臺試士時,補階板事是耳,平排設,設或有之,至於謁聖試之平排設,卽未之聞也,而黼座有損於尊嚴之象,觀瞻徒歸於猖披之地,何幸承宣之臣,屢請改設,竟蒙許可,更爲排設,然原初之平排設,以出於特敎爲敎,喉院乃命令出納之地,而漠然不聞,臣未敢知殿下,下敎於何處,該曹有此奉行乎?命令之不由喉院,關啓非細,貽累聖德,莫此爲甚,可不惕然而悚懍乎?臣得聞此言,不覺憂歎,雖是過境,終不容不言,不避煩屑,敢控愚見,伏願聖明,繼自今凡干命令,無論巨細,必由喉院而後行之,一令一事,俾無疑惑之歎,是所區區之望,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言固好,但排設擧行,自昔別無徑由喉院之例,爾或未詳乎?勿辭救護。
○義禁府啓目,宣川前府使金相順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文禧廟守直官羅中性、金始喆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啓,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4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未肅拜〉。左承旨趙琮鎭〈坐直〉,右承旨沈能稷〈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權〈坐〉。右副承旨洪起燮〈未肅拜〉。同副承旨李鍾穆〈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永基〈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沈能稷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趙琮鎭啓曰,行左承旨尹尙圭,時在全羅道茂長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又啓曰,左副承旨朴基宏,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李恒權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守令多窠,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趙琮鎭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洪起燮、李鍾穆落點。
○趙琮鎭啓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洪起燮,同副承旨李鍾穆,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乶下僉使咸敬毅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李恒權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渭達,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朴光錫,副校理徐相祿,修撰尹秉烈、金䥧,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沈能稷啓曰,司諫金喆遠,旣入闕中,不爲傳啓,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林永洙有頉,代以宋持養爲假注書。
○宋持養有頉,代以李穆淵爲假注書。
○李穆淵有頉,代以申允祿爲假注書。
○成遂默有頉,代以李正耆爲假注書。
○李正耆在外,代以李源益爲假注書。
○李源益在外,代以金奎燮爲假注書。
○金斗明在外,代以朴偀爲事變假注書。
○朴偀在外,代以金命珠爲事變假注書。
○金命珠有頉,代以金鎭聲爲事變假注書。
○以公淸監司金學淳狀啓,新昌縣監李灌夏,遭母喪事,傳于李恒權曰,今日政差出,催促下送。
○有政。吏批,行判書李羲甲進,參判未差,參議宋啓榦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李恒權進。啓曰,平壤庶尹及全州判官今當差出,而本府俱以營下劇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同道及他道有聲績已準限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權丕應爲吏曹參判,李得烈爲典籍,成兢默爲掌樂主簿,趙鎭翼爲平壤庶尹,趙濟仁爲全州判官,李㝡在爲鴻山縣監,金履坤爲孟山縣監。
○兵批,行判書金履喬進,參判金啓河受由,參議愼宜學病,參知李衡柱入直進,左承旨趙琮鎭進。以李命源爲同知,以李廷五爲僉知,尹相重爲宣傳官,趙徽謨爲兼司僕將,朴元植爲忠翊將,朴基準、金致鍾爲慶熙將,沈兢祖爲武兼,李鶴緖、尹羲烈爲宣傳官,吳準常爲廣州中軍,護軍尹尙圭、金載翼,副護軍韓義運、朴岐壽、李魯秉、朴基宏、柳相弼、沈鍾奎,副司果李南轍、李昞植、李圭夏、徐相五、金善勗、徐相奎、李煥洙、白珩洙,及第金在兌、金祥龍、尹道郁,以上登科前已行上護軍,依法典加資。
○吏批,再政。以沈應奎爲瑞興府使,沈能弘爲連山縣監,李博鉉爲新昌縣監。
○兵批,再政。以楊澤九爲僉知,成有敏爲五衛將,金永翼爲衛率,李敬達爲武兼,同知單金致鍾。
○吏批,三政。以金晉敎爲思陵令,趙配永爲禁府都事,尹聲大爲載寧郡守。
○傳于李恒權曰,今二十九日冷泉亭御眞還奉安時,當親臨矣。該房知悉,王世子隨駕之節,依例磨鍊。
○以同副承旨李鍾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琮鎭曰,只推。
○以應敎李渭達,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朴光錫,副校理徐相祿,修撰尹秉烈、金䥧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琮鎭曰,只推。
○李桓權,以奎章閣言啓曰,書香閣夏孟朔大奉審,更爲擇日擧行事筵稟,蒙允矣。令日官李廷鎭推擇,則今二十五日爲吉云。以此日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四月二十九日冷泉亭御眞親臨還奉安時,儀節當爲磨鍊而謹稽先朝《甲寅年謄錄》,則毓祥宮展拜之禮,亦爲稟旨磨鍊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例磨鍊。
○沈能稷,以兵曹言啓曰,來五月初六日大駕詣景佑宮齋宿,初七日夏享祭親行時,何營軍兵隨駕,何營軍兵留陣,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而餘軍留營,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訓局步軍八哨,馬軍三哨,訓將率領,爲先廂,步軍五哨,馬軍一哨,禁將率領,爲後廂,禁軍三番爲之摠戎使率該廳標下軍及禁衛營鄕軍三哨,騎士二番,留陣餘軍留營置之,可也。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四月二十九日大駕詣毓祥宮、冷泉亭御眞還奉安時,何營軍兵隨駕,何營軍兵留陣,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而餘軍留營,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訓局步軍十哨,馬軍五哨,訓將率領,爲先廂,御營廳鄕軍三哨,禁衛營京軍一哨,兩營騎士各一番御將都領,爲後廂,禁軍五番爲之,摠戎使率該廳標下軍及禁衛營鄕軍二哨,騎士一番,留陣餘軍留營置之,可也。
○又以兵曹言啓曰,兼司僕將李顯夔,病難供職,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呂東植,以禮曹參判,今日雜科初試監試事,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4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坐〉。左承旨趙琮鎭〈坐〉。右承旨沈能稷〈緣故出〉。左副承旨李恒權〈坐直〉。右副承旨洪起燮〈坐〉。同副承旨李鍾穆〈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永基〈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履喬,副提調李光文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沈能稷,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洪起燮啓曰,大司憲宋稚圭,執義李羲發,掌令愼必復、禹錫簡,持平李同淳在外,持平李明緖雜科進去,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沈能稷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光文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恒權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渭達,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朴光錫,副校理徐相祿,修撰尹秉烈、金䥧,旣有只推之命,副修撰南履懋,由限已過,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申允祿在外,代以金興根爲假注書。
○金興根有頉,代以金永基爲假注書。
○金永基有頉,代以朴奎瑞爲假注書。
○金奎燮在外,代以趙啓昇爲假注書。
○趙啓昇有頉,代以李寅敎爲假注書。
○李寅敎有頉,代以洪佑順爲假注書。
○金鎭聲在外,代以金熙逌爲事變假注書。
○洪起燮啓曰,西北別付料兵房來言,西北別付料親臨試射,每年春季朔初一日取稟事,曾有定式矣。今春季朔親臨試射,以何日爲之乎?敢稟。傳曰,明日春塘臺爲之。
○以應敎李渭達,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朴光錫,副校理徐相祿,修撰尹秉烈、金䥧,副修撰南履懋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以奎章閣言啓曰,臣等進詣書香閣,御眞展奉審無頉,而奉謨堂及閣內諸處,亦爲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光文,以宣惠廳言啓曰,本廳郞廳前牧使洪養默,今已啓下矣。當此漕船陸續入來之時,稅納方張,不可許久曠務,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使之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洪養默。
○李恒權,以禮曹言啓曰,謹稽甲寅年毓祥宮、奉安閣御眞還安時,謄錄移安所展拜時,則百官行禮,不爲磨鍊,還安時亦無外執事磨鍊之事矣。今亦依此磨鍊節目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觀象監提調意啓曰,曾因本監草記,入送監官金檢於節行,使之質正交食矣。及其回還,因使臣所啓,令本監考例施賞事,命下矣。前此別行監官崔聲遠,私自周旋,購得籌稿,勤勞之誠,尤爲嘉尙,日官折衝金檢,前僉知崔聲遠,竝依例加資,前僉正李明湜資歷未滿,自本監從願施賞,以爲激勸之道,任譯大護軍金相淳,前僉知李文養,令該院施以加資之典,恐合事宜,而係干恩典,上裁,何如?傳曰,允。加資。
○洪起燮,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呂東植,以禮曹參判,今日雜科覆試監試事,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禁衛營啓辭內,臣於今番,猥承武二所試官之命,依廟堂之嚴飭,禁科場之奸弊,多發營校,另加糾察,則不能售奸之徒,反懷逞憾之志,乃於撤場之後,西部閑良李煥五、李煥汝等,聚合儕類,先打衛軍金巖回,次到營校李興泰家,毆打興泰,撞破家産,罔有紀極,若此不已,則國綱壞損,大關後弊,言念及此,不覺懍然,上項李煥五等,令秋曹盤覈首從,一竝嚴刑後,限己身絶島充軍,以爲別般懲創之地,何如?傳曰,日前大臣筵奏,何如?而此輩之無嚴又如此,亦是亂民也,令該曹嚴覈,勿分首從,竝爲嚴刑,遠地勿限年充軍可也事,命下矣。李煥五、李煥汝等,捉來嚴覈,則煥五本名卽煥鍾,煥汝本名卽煥宇,而今番初試,改名呈單,欲爲作奸,計莫得售,則乃敢毆打營校,撞破家産等,情節箇箇遲晩矣。謹依傳敎,李煥鍾、李煥宇,各嚴刑一次後,煥鍾咸鏡道富寧府,煥宇平安道昌城府,竝遠地勿限年充軍,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李得榮手本,則時囚罪人金相順,素患痰癖之症,闖發於趲程之餘,處濕添劇,食飮全却,目下症形,實爲危篤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金相順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行戶曹判書鄭晩錫疏曰,伏以,臣年紀衰邁,神精昏耗,形骸僅存,省覺全昧,便一行尸樣子耳。雖在閑司漫職,猶不能堪承,矧玆度支重任,將何以擔夯乎?由是焉夙夜憂悸,若隕淵谷,每欲陳懇釋負,而間緣營役,仍因盤礴,居然已七八朔矣。遠近狼狽,大小僨誤,固已自料甚熟,而今於堂疏之出,臣誠瞿然悚恧,靡所容措,益覺其溺職之罪矣。蓋謁聖試士之時,以大補階排設,卽是年久之已例,故自臣曹措備設施之際,乃有平排設之命,而亦不由喉院頒下,臣誠滿心訝惑,亟擬據例陳稟,而間未登筵,亦未能具由疏請,�齟荏苒,期日遽迫,竟不得依已例擧行,此臣之罪也,及其改排,事勢忙急,齋殿咫尺,匠幕雜遝,全欠深嚴肅敬之體,此又臣之罪也。始也失有司之責,終焉犯欠敬之科,苟究厥罪,合置何辟,堂疏論烈,太涉寬恕,聖批開釋,極軫包容,而在臣自處之道,豈敢恬若無故,晏然冒據乎?玆敢露章自列,冒瀆崇嚴。伏乞聖慈,亟降威罰,以爲當官不職者之戒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排設事,由於下敎,於卿何干,而有此自引乎?卿其勿辭行公。
4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藥院進〉。左承旨趙琮鎭〈坐〉。右承旨沈能稷〈坐〉。左副承旨李恒權〈坐〉。右副承旨洪起燮〈坐直〉。同副承旨李鍾穆〈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永基〈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洪起燮啓曰,大司憲宋稚圭,執義李羲發,掌令愼必復、禹錫簡,持平李同淳在外,持平李明緖雜科進去,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光文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趙琮鎭啓曰,吏曹參判權丕應,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朴奎瑞在外,代以金鼎爲假注書。
○金鼎有頉,代以尹錫佑爲假注書。
○洪佑順有頉,代以徐有贊爲假注書。
○徐有贊在外,代以尹克培爲假注書。
○金熙逌在外,代以李東韻爲事變假注書。
○李恒權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李渭達,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朴光錫,副校理徐相祿,修撰尹秉烈、金䥧,副修撰南履懋,旣有只推之命,校理李憲球由限已過,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洪起燮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無得過三日滯囚,曾有定式矣。時囚罪人羅中性、金始喆,保放罪人朴長輿、金相順等,當爲議處,而判義禁鄭晩錫未肅拜,次堂例不得擧行云。判義禁卽爲牌招開坐,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鄭晩錫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鄭晩錫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連事違召,不卽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違牌勿爲呼望。
○以應敎李渭達,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朴光錫、李憲球,副校理徐相祿,修撰尹秉烈、金䥧,副修撰南履懋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沈能稷,以禁衛營言啓曰,來五月當六番中部左司屬京畿四哨軍兵逢點實數四百五名,已爲點閱整齊,來五月初一日,與銅龍門、建陽門、西營、新營入直將官軍兵等,依例替代後,舊軍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來七月當七番中部中司屬京畿三百二十六名及江原道七十九名,合四哨軍兵,來六月二十五日京中逢點,依例準二朔立番之意,兩道監司處,預爲知委,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來五月六月兩朔應立中部右司屬公淸右道四哨軍兵四百九名,今已逢點整齊矣。五月初一日,與舊番中司軍兵,替代立番後,舊軍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來七月八月兩朔應立中部後司屬公淸右道四哨軍兵,六月二十五日京中逢點,七月初一日與右司軍兵,當爲替代立番,而依定奪每哨以九十八名磨鍊,趁期調送事,本道監兵使處,措辭知會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刑曹啓目,今四月二十一日親臨春塘臺謁聖試士時,延安儒生黃允中,敢以乖悖之說,投券帳殿情節,反覆究覈,則其所納供,專事漫漶,數句叵測之語造指使之人,終不直陳,嚴刑取服,何如?判付內依允。
4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病〉。左承旨趙琮鎭〈坐〉。右承旨沈能稷〈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權〈坐直〉。右副承旨洪起燮〈緣故出〉。同副承旨李鍾穆〈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尹錫祐〈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卯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五分。自人定至二十八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分。
○沈能稷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雜科進去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此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沈能稷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雨勢如此,後日次爲之。
○趙琮鎭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尹克培在外,代以尹憙爲假注書。
○尹錫祐有頉,代以韓升烈爲假注書。
○李東韻有頉,代以都寅曄爲事變假注書。
○李恒權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李渭達,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朴光錫、李憲球,副校理徐相祿,修撰尹秉烈、金䥧,副修撰南履懋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東壁玉堂外,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玉堂前望單子入之,校理尹永僖、沈英錫,副校理沈鈁,修撰徐萬修、李嘉愚,副修撰朴晦壽落點。
○沈能稷,以兵曹言啓曰,今四月二十九日毓祥宮動駕時,本曹堂上守宮及侍衛陪衛,當爲備員,而參判金啓河受由,無以備員,參判令政院稟旨變通,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兵曹參判前望單子入之,李鶴秀落點。
○沈能稷,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此動駕時,侍衛寶劍守宮,當爲備員,而副摠管李惟秀、金陽淳在外,李文會呈辭,許溟以御營中軍,陣上進,呂東植以禮曹參判,試官進,都摠管金相休,以漢城府判尹,導駕進,副摠管柳漢源有實病,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摠管前望單子入之,都摠管李肇源,副摠管申緯、李光憲、金鎌、鄭漪、朴宗柱、南寅老落點。
○沈能稷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李羲發,掌令禹錫簡,持平李同淳在外,掌令愼必復牌不進,持平李明緖雜科進去,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喆遠,掌令愼必復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能稷曰,只推。
○以應敎李渭達,副應敎徐有素修撰徐萬修、李嘉愚,副修撰朴晦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沈能稷啓曰,判義禁鄭晩錫疏批已下,卽爲牌招開坐,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啓曰,端午帖製述人,旣已抄啓矣。弘文提學金魯敬待明朝牌招,以爲出韻科次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開城留守李龍秀狀啓,人物渰死事,傳于李鍾穆曰,聞甚矜惻,原恤典外,別加顧助,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事,分付。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金元根。
○李鍾穆,以戶曹言啓曰,顯思宮供上與內人宣飯,六翁主房乳保母水賜閣氏宣飯物種,有減下之命矣。供上宣飯各種中,元貢不足而爲別貿者及本元貢外,曾無加定者,依例勿論,就有餘物種中,當減數爻,分道磨鍊,別單書入,而至於供上草注紙,元無分道之例,只以當減石數,一體書入,依此擧行之意,分付宣惠廳,何如?傳曰,允。
○沈能稷,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黃海監司趙晉和狀啓,則以爲,道內穀摠不足,只以應分之數,排巡無路,會付留庫中各穀一萬四千石,特許加分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本道應分,本自不敷,農節排巡,在所當念,依狀請數爻,許令加分,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京畿水使朴孝晉,東萊府使李潞,呈狀乞遞,而聞其實病,果難强令察任,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西北別付料軍官及未付料軍官試射入格人,謹依判下別單施賞,而長弓、上弦弓、箭竹,以軍器寺所在者,取來頒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哨官朴宗泰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刑曹言啓曰,兵曹啓辭內,卽伏見今番謁聖武科二所榜目,則宣川府水軍充定罪人尹禹玄,冒赴入格矣。凡充軍者,自其配道,應試參榜,則解配後,上來許赴,載在法典,而今此尹禹玄,私自受由上來參榜者,前所未有,誠極痛該gg痛駭g。元榜目中拔去,令該曹考律定罪,給由之宣川前府使金相順,令該府拿問處之,試官亦難免不審之失,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事,命下矣。謹按律文,則《大明律徒流人逃條》有曰,凡徒流人逃者,杖一百仍發配所,尹禹玄依此律,決杖一百後,還爲押送于原配所平安道宣川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行戶曹判書鄭晩錫疏曰,伏以,臣罪有未勘,義難仍冒,猥控衷懇,恭竢處分,及伏承批旨,不惟不加譴罰,乃反曲費辭敎,必欲庇覆,臣始也感惶,終焉悶隘,益不知所以自措。噫,國家之建官惟百,無大無小,各有所當爲之任,不勝其任,則有其罰,苟或當罰而不罰,人罔有懲,綱紀不立,事功不成,而國不可爲國矣。此漢臣諸葛亮之所以信賞必罰,爲治國之要務也。今臣之不勝任,實非微眚細故,而刑罰不加,官職自如,則此非徒臣心之有所不安,物議之有所不容,而其爲王政之虧損,有不可勝言者矣。且臣痰癖之宿症,重添滯泄之新祟,胸膈痞塞,肢體萎苶,風眩闖作,氣息凜綴,食飮全却,刀圭蔑效,昏倒不省,奄奄若將盡,錢穀之出納極繁,而不能照管,殿閣之修改方張,而不能董飭,金吾滯囚,開坐有命,而不能蠢動,屢犯違傲,前旣溺職甚大,今又曠務而慢命,臣罪至此,尤萬殞難續gg贖g矣。臣立朝四十有餘年,受國厚恩,與天罔極,雖頑如木石,迷如豚魚,豈不欲驅策衰朽,殫竭鹵鈍,粗效萬一之報,而第惟以其情則鐵限甚截,以其病則鬼關且迫,欲進旋退,將起還仆,臣於是,局高蹐厚gg跼高蹐厚g,生不如死之久矣,玆敢披瀝血肝,復煩崇聽。伏乞聖慈天地父母,俯垂鑑諒,亟削臣本兼之任,仍勘臣瀆撓之罪,以振法紀,以安微分,千萬至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前批已諭,今又强引,不已太過乎?卿其勿辭,卽爲入來開坐。
4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內閣直〉。左承旨趙琮鎭〈坐〉。右承旨沈能稷〈坐〉。左副承旨李恒權〈坐直〉。右副承旨洪起燮〈坐〉。同副承旨李鍾穆〈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尹錫祐〈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洪起燮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雜科進去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判義禁鄭晩錫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李渭達,副應敎徐有素,修撰徐萬修、李嘉愚,副修撰朴晦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沈能稷曰,明日出宮內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都寅曄有頉,代以金鉉復爲事變假注書。
○金鉉復有頉,代以李秉儀爲假注書。
○李秉儀有頉,代以安允沆爲假注書。
○安允沆有頉,代以權筴爲假注書。
○權筴有頉,代以金建喆爲假注書。
○韓升烈有頉,代以韓哲浩爲假注書。
○韓哲浩有頉,代以李治達爲假注書。
○李治達有頉,代以黃𥞵爲假注書。
○黃𥞵有頉,代以金鍠爲假注書。
○傳于洪起燮曰,判義禁前望單子入之。
○判義禁前望單子入之,金魯敬落點。
○掌令愼必復啓曰,噫嘻痛矣。世途詿誤,義理晦塞,至於今番秋曹兩囚而極矣。渠以鄙悖之流,潛蓄凶慘之計,肆發通文,投諸賢關,遣辭陰險,引用凶悖,字字狡慝,句句閃忽,耳目難掩,手脚盡露,聞者髮豎,思之膽掉,固當卽地設鞫,不日正刑,而只令秋曹,盤覈情節,略加刑訊,旋卽酌處,雖出於大聖人好生之德,豈有亂言不道自服遲晩,而罰止島配,假息覆載之間者乎?若以言出卑賤,事已勘處,置而不論,其可曰,闡義理而嚴懲討乎?請金甲島爲奴罪人申鼎朝,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卽爲拿來,嚴鞫得情,快正典刑。新除授大司憲宋穉圭公淸道懷德地,執義李羲發,時在慶尙道義城地,掌令禹錫簡,時在昌寧地,持平李同淳,時在禮安地,司諫院獻納姜時煥,時在公淸道永同地,正言金洛駿,時在洪州地,正言趙萬協,時在京畿楊州地,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府曰,不允。下諭事依啓。
○李恒權,以侍講院言啓曰,明日擧動時,宮官當爲全數進參,而弼善未差,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前望單子入之。
○弼善前望單子入之,朴晦壽落點。
○沈能稷,以兵曹言啓曰,明日毓祥宮動駕時,本曹堂上當爲備員,而參議愼宜學陪衛,參知李衡柱守宮,參判李鶴秀內閣守宮蒙點,而侍衛無以備員,參判令政院稟旨變通,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兵曹參判前望單子入之,朴齊一落點。
○沈能稷,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此動駕時,侍衛、寶劍、守宮當爲備員,而都摠管李肇源,副摠管鄭漪、朴宗柱在外,李光憲差祭,申緯有實病,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竝許遞。
○兵曹口傳政事,以趙貞喆爲都摠管,金箕殷、徐鼎輔、朴蓍壽、許溟爲副摠管。
○李恒權,以禮曹言啓曰,來五月十五日中宮殿誕日陳賀時,王世子致詞陳賀之節,依例磨鍊乎?敢稟。傳曰,權停。
○禮曹,來五月十五日中宮殿誕日陳賀時,應行節目,參考前例磨鍊爲白去乎,依此擧行,何如?判付啓,權停爲良如敎。
○沈能稷,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應敎李渭達,副應敎徐有素,修撰徐萬修、李嘉愚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以弼善朴晦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備邊司,以李沆爲東萊府使。
○李鍾穆,以戶曹言啓曰,慶熙宮差備內及內各司今春奉審執頉處,修改吉日,令日官崔福基推擇,則來五月初六日辰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沈能稷啓曰,今此端午帖製述人中,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李憲球、徐相祿、金䥧。
○沈能稷,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東萊前府使李潞狀啓,則枚擧訓別等手本,以爲館守倭及裁判倭,以倭館燒燼,大廳改建爲請,故依前啓下關辭,朝家處分之前,毋敢煩䀨之意,更令任譯等責諭,而此是早晩間造給者,且彼以送使差价,容接無所爲辭,則亦難一向嚴斥,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倭館失火處監董,從未有未五年而便許者,其意有在,已例皆然,改建之役,待明年許施之意,分付於該府,仍令任譯,彼人處曉諭退送,何如?傳曰,允。
○洪起燮,以義禁府言啓曰,明日擧動時,本府都事,皆以大駕各差備進參,而王世子左右考喧都事,無以推移,假都事二員令該曹口傳差出,以爲分排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朴長輿、金相順等,還囚議處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宣川前府使金相順亦,充軍罪人之許赴初試,旣無京鄕區別之法典,則罪人之當所犯,雖極可惡,該倅之因科給由,旣非違式,求之法典,別無可擬之律,分揀放送,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向前羅中性、金始喆等亦,更漏法意,何等嚴重,而身爲守直官,不能察飭,至有失栍闕更之境者,萬萬駭然,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向前朴長輿亦,取見本道査案,則諸條所犯,俱有吏鄕之供招,狼藉無餘,而不法鄙瑣之蹟,尤苦gg著g於原啓之外,不可以囚供之自明,有所容貸,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刑曹啓目,粘連向前罪人黃允中亦,謹依判付,嚴加刑訊,反覆鉤覈,則包藏之心,指使之人,終不直告,敢以狂心猝發,死機將迫等語,游辭漫漶者,究厥情狀,轉益凶獰,待栲限更加各別嚴刑,期於得情,何如?判付內依允爲良如敎。
○行戶曹判書鄭晩錫疏曰,伏以,臣猥上辭本,顒企明命,及奉批旨,諭之以强引太過,申之以入來開坐,有以仰我殿下納汚藏疾假借拭之盛德至仁,臣誠惶霣感激,有不敢更事辭避,雖欲拚棄廉隅,從他笑罵,惟以趨走爲恭,而第臣疾病之狀,比前疏所陳,有加無減,頑痰衝亘而喘息甚促,下腹絞疼而坐臥不便,晝不能食,夜不能寐,眞元澌鑠,神精昏霿,委頓床笫,眩暈不省,將何以束帶赴衙,閱罪審律,適輕適重,議讞得當乎?召牌屢臨,徒犯違逋,動駕有命,末由陪扈,虧分曠職,罪戾益積,伏枕㱡㱡,悚隘冞切,玆敢不避煩猥,略具文字。伏乞聖慈,俯諒臣疾病難强之狀,亟削臣本兼所帶之任,仍治臣鎭日瀆撓之罪,俾殘喘少延,微分獲安,千萬至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帶金吾之任許遞,卿其勿辭,調理行公。
○左參贊金魯敬疏曰,伏以,臣卽伏奉金吾除命,身在闕中,義重叩謝,不得不章皇出肅,肅而臣見帶宮銜,例不得仍兼,故日前纔以此控籲,得蒙體諒,今臣所處,宜無異同,玆敢仰瀆崇嚴。伏乞亟遞臣金吾之任,俾公務無曠,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賓客之任許遞,卽爲開坐。
4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坐〉。左承旨趙琮鎭〈坐直〉。右承旨沈能稷〈坐〉。左副承旨李恒權〈坐直〉。右副承旨洪起燮〈坐〉。同副承旨李鍾穆〈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尹錫祐〈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駕詣毓祥宮,入齋室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御眞還奉安後,內閣、政院、藥房、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宣禧宮入齋室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展拜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知道。還內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藥房口傳問安。
○藥房提調金履喬,副提調李光文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沈能稷啓曰,司僕寺內乘來言,捲簾,取稟。傳曰,捲三面。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動駕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光文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李恒權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金建喆有頉,代以李秉瑩爲假注書。
○李恒權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李渭達,副應敎徐有素,修撰徐萬修、李嘉愚,旣有只推之命,校理沈英錫,自鄕上來云,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恒權曰,冷泉亭修改時,戶曹判書內下大虎皮一令賜給,郞廳內下筒箇一部賜給,計士以下員役、工匠等,自本曹施賞。
○洪起燮啓曰,義禁府都事來言,今日動駕時,駕側鳴錚罪人申思謙等五人,移送秋曹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沈能稷,以兵曹言啓曰,今四月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臣曹連因有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李鶴秀。
○乙酉四月二十九日卯時,大駕與王世子,詣毓祥宮冷泉亭,御眞還奉安擧動入侍時,行都承旨李光文,左承旨趙琮鎭,右承旨沈能稷,左副承旨李恒權,右副承旨洪起燮,同副承旨李種穆,假注書金永基、尹錫祐,記事官金鍏、吳致愚,直提學趙鍾永,檢校待敎李憲瑋、金正喜,以次侍立訖。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宣化門,藥房提調金履喬,副提調李光文,進輿前奏曰,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出協陽門,通禮跪啓請降輿乘輦,上降輿乘輦,由肅章門、進善門、敦化門,王世子秪迎後,仍爲隨駕,上至毓祥宮大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輦乘輿,上降輦乘輿,入齋室。少頃,上與王世子,詣板位,行再拜禮,仍入齋室,王世子問安置之。敎曰,問安勿爲之事。〈出榻敎〉上與王世子,詣奉安閣,行四拜禮,王世子行四拜禮,百官行禮訖,上還入齋室,敎曰,王世子問安置之。敎曰,延祜宮、宣禧宮當展拜,王世子一體展拜,該房知悉。又敎曰,延祜宮、宣禧宮展拜後,百官行禮置之,王世子祗迎置之事。〈出榻敎〉通禮跪啓請外辦,上乘輿,詣延祜宮,入齋室後,敎曰,王世子問安置之。又敎曰,問安勿爲之事。〈出榻敎〉上與王世子,詣板位,行再拜禮後,敎曰,王世子問安置之。又敎曰,問安勿爲之事。〈出榻敎〉通禮跪啓請外辦,上乘輿,仍詣宣禧宮,入齋室後,王世子問安置之。又敎曰,問安勿爲之事。〈出榻敎〉上詣板位,行再拜禮,王世子行再拜禮訖,上還入齋室,敎曰,藏譜閣當展拜,王世子一體行禮,百官行禮置之事。〈出榻敎〉又敎曰,禮房承旨進詣懿昭廟奉審事。〈出榻敎〉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乘輦,仍詣藏譜閣,入齋室後,敎曰,王世子問安置之,問安勿爲之事。〈出榻敎〉通禮跪啓請行四拜禮,上行四拜禮後,奉審,王世子行四拜禮。敎曰,還宮時王世子隨駕,衛內磨鍊。〈出駕敎〉起燮曰,駕後宣傳官不卽待令,擧行稽滯,事極可駭,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乎?上曰,事過後拿處,可也。〈出擧條〉通禮跪啓請乘輦,上乘輦,由六曹前路。能稷曰,當直都事未卽待令,事未前有,萬萬駭然,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乎?上曰,拿處,可也。〈出擧條〉入敦化門、進善門、肅章門、協陽門、宣化門還內,請出標信解嚴,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