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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記/純祖/十四年/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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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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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好敏。行左承旨徐春輔。右承旨南履翼。左副承旨李魯益。右副承旨趙晉和坐直。同副承旨李止淵坐直。注書李羲肇仕直李驥秀。事變假注書尹師殷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止淵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李止淵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南履翼啓曰,大司憲金履喬陳疏,執義金熙華,掌令趙章漢、洪百儀,持平李游誠試所進,李應奎傳旨未下,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南履翼啓曰,左副承旨李魯益,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晉和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止淵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朴齊聞,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朴齊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止淵曰,只推。

○李止淵啓曰,玉堂備員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副應敎洪起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止淵曰,只推。

○南履翼啓曰,行都承旨李好敏陳疏,行左承旨徐春輔陳疏徑出,左副承旨李魯益傳旨未下,坐直無人,右副承旨趙晉和,同副承旨李止淵,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左副承旨李魯益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止淵曰,只推。

○以武二所參試官朴升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止淵曰,只推。

○以持平李應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止淵曰,只推。

○持平李應奎啓曰,臣猥以無似,本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而持憲除命,忽下於千萬夢想之外,臣誠驚惶感激,宜卽趨膺之不暇,而臣於合啓中,有不可隨參之私義,向叨諫職,亦以此引避,得蒙恩遞,今臣處義,與前日無異,昨日試牌之下,卽爲詣臺,欲進避辭,則政院謂以試牌之與他不同,不爲捧納,臣以當避之蹤,旣不敢以臺職自居,則試事行公,亦所不敢,不得已退伏私次,以致召牌之屢違,臣罪尤大,而喉院問備,亦甚悚恧,以此情踪,其何可一刻晏然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李止淵,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止淵,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尹益烈,以同知義禁府事,本府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止淵,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忠淸監司趙貞喆狀啓,則以爲,道內穀簿,自來不敷,只以應分,排巡無路,而荐歉之餘,民勢益艱,應加分外,各樣還軍餉留庫條中,限一萬石,特許加分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元還不足,還民漸多,加分之請,在所不已,依狀請,各邑留庫一萬石,許令劃分,何如?傳曰,允。

○李止淵,以吏曹言啓曰,贈諡文淸公南有容延諡,今四月十八日,定行於全羅道綾州牧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止淵,以兵曹言啓曰,因刑曹草記,科場作亂罪人吳致憲,依律文,令兵曹降定水軍,定配所押送事,允下矣。作亂罪人吳致憲,忠淸道恩津縣,水軍充定,定驛子,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止淵,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千摠安宗厚,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止淵,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李命純、李顯宅、尹尙度,還囚捧供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止淵,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初試當付元額九十四人內,無緣不呈單三十二人除,實數六十二人矣,先自天字,木箭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止淵,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應射擧子三十七人內,三矢入格八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止淵,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開場,應射擧子,自天字至地字半字,合九十七人,而入門捧單,只爲六十三人,其中無緣不赴者,京畿一人,忠淸道一人,全羅道六人,慶尙道六人,江原道八人,平安道九人,濟州三人,合爲三十四人矣,先自木箭,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止淵,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應射擧子六十三人內,三矢入格三十一人,二矢入格十三人,一矢入格十人,合爲五十四人矣,木箭今已畢試,鐵箭,自天字,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止淵,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應射擧子五十四人內,三矢入格二十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啓目,向前李顯宅亦,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閫帥,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向前尹尙度亦,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向前李命純亦,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大司憲金履喬疏曰,伏以臣於都憲之職,屢叨而輒事丐免者,誠以區區私義,有不宜冒居臺次者,而前後引避,隨蒙遞改,及夫今番除命之下,蓋亦無路承膺,而以疏代避,有違臺規,不得不章皇出肅,及呈避嫌,政院謂以監試出牌,不宜捧避嫌,終日相持,遂至逬出,至有問備之請,臣誠滿心慙恧,無所容措。夫有情勢而未呈避嫌,未成其爲臺閣也,故雖合啓之至重,而避嬚居先,雖齋日之相値,而避嫌不拘,所以存廉防而重臺閣也,雖此監試之牌,知其無故承膺,然後修正受點,在所當然,則試牌之不許避嫌,未知院例之創自何時,而雖云往役,亦是臺閣之事,則有情勢於臺次者,晏然自處於受點之地,亦臣之所不敢也,由前而有私義之難冒,由後而有公格之相阻,今於荐牌之下,尤無承當之望,玆敢忙陳短章,仰瀆宸嚴。伏乞亟遞臣都憲之識,俾重臺體,仍治臣瀆擾之罪,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行都承旨李好敏疏曰,伏以臣卽接院報,則在院諸僚,以都憲之疏引,至有聯陳而徑出矣,臣職忝一院之長,凡係院規之事,雖在他房,無不與聞,昨於憲長往復之時,亦有所援列而可否者,今於處義,宜無異同,敢陳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遞臣職,以安微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行左承旨徐春輔,右承旨南履翼疏曰,伏以臣等卽伏見僚員徑出之疏,以都憲之疏引,有此聯陳之擧矣,臣等雖曰公退,在院時則一也,顧臣處義,宜無異同,敢陳聯章,徑出禁扄。伏乞聖明,特垂諒察,亟遞臣等之職,以安微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等勿辭行公。

○右副承旨趙晉和,同副承旨李止淵疏曰,伏以臣等,伏見大司憲金履喬疏本,則以避嫌不捧,爲自引之端,蓋監試官出牌未受點之前,雖合啓,旣不得爲之,則避嫌亦是啓辭也,何敢循例捧入乎?此不過臣等稍存院規之意,而創自何時,公格相阻等語,有若故爲相持者然,臣等於此,實不勝瞿然慙恧,不敢冒居於職次,玆敢聯陳短章,徑出禁扄。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賜鐫斥,以安微分,千萬幸甚,臣等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爾等勿辭察職。

4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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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儒慶未肅拜。行左承旨權常愼在外未肅拜。右承旨南履翼坐直。左副承旨李魯益鑄字所進。右副承旨趙晉和式假。同副承旨李止淵坐直。注書李羲肇仕直李驥秀。事變假注書尹師殷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南履翼啓曰,明日宗廟夏享大祭齋戒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止淵啓曰,大司憲金履喬呈辭,執義金熙華,掌令趙章漢、洪百儀,持平李游誠試所進,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止淵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止淵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止淵啓曰,右承旨南履翼,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晉和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吏曹口傳政事,羅州牧使金明鎭,善山府使李民植,相換。

○傳于李止淵曰,左承旨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南履翼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朴齊聞,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朴齊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南履翼曰,只推。

○李止淵啓曰,行都承旨李好敏受由在外,左承旨未差,右承旨南履翼未承牌,左副承旨李魯益鑄字所進,右副承旨趙晉和式暇,臣止淵,吏兵批兼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書李肇源進,參判未差,參議金履載進,同副承旨李止淵進。以李儒慶、權常愼爲承旨,李好敏爲吏曹參判,朴時源爲持平,柳鼎養爲應敎,李鍾穆爲弼善,金逌根爲兼弼善,趙冀永爲禮曹正郞,金𨩿爲司僕正,金昊淳爲社稷令,朴宗佑爲司藝,曺慶夏爲彦陽縣監,朴履儉爲重林察訪,申義喆爲靑丹察訪,金良倜爲魚川察訪,柳之翊爲監察,柳瑊爲順懷墓守衛官,養賢主簿單沈能栻,學正單尹師殷。

○兵批,兼判書沈象奎病,參判柳𪬵病,參議鄭景祚入直進,參知朴宗珩病,同副承旨李止淵進。以具縉爲管城將,同知陳珣,大護軍金羲淳,護軍趙萬元、徐春輔,副司直姜世綸、李東冕、李垿、金逌根、李鉐、韓啓玉、尹致鼎、洪龜燮、尹孝植、李應奎,副司果閔鼎秀、李㬖、沈厚鎭,以上竝單付。

○傳于李止淵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以忠淸監司趙貞喆狀啓,忠州牧民家失火事,傳于李止淵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恤事,廟堂分付。

○南履翼,以吏曹言啓曰,贈諡文獻公尹鳳九延諡,今月十五日,定行於黃海道文化縣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止淵,以兵曹言啓曰,宗廟夏享大祭時,守門當爲塡差,而本曹郞廳、都摠府郞廳、五衛將,排擬無路,依定式,堂上軍職堂下前銜武臣,代差以入,而時無職名人,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李止淵,以兵曹言啓曰,去春等能麽兒考講時,訓鍊院判官沈能顯,主簿白東臣,武臣兼宣傳官權宜秉,二次不通,中樞府都事申光赫,武臣兼宣傳官李元緖,一次不通,依定式,竝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李止淵,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咸鏡監司金履陽狀啓,則以爲,本道穀簿不敷,排比每患不足,而至於今春,民勢益急,只以應分,排巡無路,各邑所在元還軍餉,與交濟久置留庫條中,折米三萬石,特許加分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今此加分之請,可見本道民勢之萬萬遑急,且有他道已施之例,依狀請,留庫條中折米三萬石,特許加分,何如?傳曰,允。

○李止淵,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鐵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止淵,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應射擧子三十七人內,三矢入格二十八人,二矢入格一人,昨日入格八人,合爲入格三十七人矣,鐵箭今已畢試,片箭鱗次試取,而元貫革外,加設二貫革,合四貫革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止淵,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片箭應射擧子三十七人內,邊一中入格三人矣,片箭今已畢試,騎芻鱗次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止淵,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騎芻應射擧子三十七人內,一中入格二人矣,騎芻今已畢試,鳥銃,仍爲試放,而元貫革外,加設二貫革,合四貫革試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止淵,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鳥銃應放擧子三十七人內,貫一中邊一中三人,邊二中六人,貫一中三人,邊一中十五人,入格合爲二十七人,而鳥銃今已畢放矣,騎槍無一人應試,故仍爲捧講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止淵,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應講擧子三十七人內,入格二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止淵,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之鐵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止淵,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應射擧子三十四人內,三矢入格三十二人,二矢入格一人,昨日入格二十人,合爲五十三人矣,鐵箭今已畢試,片箭鱗次試取,而加設二貫革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止淵,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片箭應射擧子五十三人內,貫一中一人,邊一中四人,合爲五人,而片箭今已畢試,騎芻鱗次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止淵,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騎芻應射擧子五十三人內,二中入格一人,一中入格五人,合爲六人矣,騎芻今已畢試,鳥銃仍爲試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止淵,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鳥銃應放擧子五十三人內,入格貫一中邊二中一人,貫一中邊一中六人,邊二中三人,貫一中五人,邊一中十六人,合爲三十一人矣,鳥銃今已畢試,騎槍當爲試取,而無一人應試,鱗次試講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止淵,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應講擧子三十六人內,入格三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知中樞府事南公轍疏曰,伏以惟我先大王御製印役告訖,日吉辰良,進書禮成,一札十行,宛如昨日之承聆,二典三謨,將爲萬世之法則,聖心切見墻之慕,群情慰抱弓之思,未死賤臣,莫遂蓐蟻之誠,罔功重賞,至受錫馬之典,俯仰今昔,愴愧交竝,臣適有區區切至之懇,敢此仰陳,臣之先臣延諡,今旣擇日,該曹纔已啓下矣。祠版,方在祀孫麟耇綾州任所,敎旨行將祗受於官次,節壹惠而易名得自先朝,歷屢年而迎誥若待今日,感結幽明,榮動闔門,臣之情理,自當躬往,侈告上賜之恩榮,以伸人子之誠禮,而職事所縻,未敢擅行,玆乃略具文字,仰瀆紸纊之下。伏乞聖明,特許由暇,俾令往來,千萬至祝,臣之所帶惠局兼任,自是財賦重務,人與職不稱之實,罄盡於前日疏辭,厚薄之征,臣欲均之,而才能素乏矣,輕重之制,臣欲權之,而力量不及矣,一事半事,無以自效,國計私計,其將俱失,自知者明,人亦譏笑,而重以衰病日痼,形殼僅存,簿書看閱,未免前錯而後誤,財穀斂散,率皆朝知而夕遺,一切廳務,茫不知其措處,而又計往還之間,將値近一朔瘝曠,國體之苟艱,臣心之悚悶,當復如何?亦願亟賜遞改,回授可堪,以便公私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往還。

4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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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儒慶坐直。行左承旨權常愼在外。右承旨南履翼陳疏徑出。左副承旨李魯益鑄字所進。右副承旨趙晉和監祭進。同副承旨李止淵坐直。注書李羲肇李驥秀仕直。假注書趙忠植未入來。事變假注書尹師殷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止淵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大司憲金履喬呈辭,執義金熙華,掌令趙章漢、洪百儀,持平李游誠試所進,朴時源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儒慶啓曰,新除授行右承旨權常愼,時在忠淸道韓山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李止淵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趙晉和啓曰,臣晉和,依定式,進詣香室,奉審香祝樻、祝版袱子,則精潔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止淵曰,禮、刑換房。

○傳于趙晉和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李止淵曰,留院公事入之。

○李止淵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朴齊聞,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朴齊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止淵曰,只推。

○李止淵啓曰,武一所監試官李普天、金熙華,出榜後,不爲入來肅謝,自外徑歸,事甚未安,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注書李羲肇病,代以李寅溥爲假注書。

○李止淵啓曰,臣與右承旨南履翼伴直矣,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以宗廟夏享大祭齋戒,不得捧入矣,行都承旨李儒慶申退,行左承旨權常愼在外,左副承旨李魯益鑄字所直,右副承旨趙晉加監祭進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行都承旨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李寅溥在外,代以趙忠植爲假注書。

○李止淵,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副校理臣李晉淵,以禁衛營從事官,今日本營價布捧上時,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宗廟夏享大祭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講書,仍爲捧講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講書,仍爲捧講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應講擧子三十七人內,入格十二人,昨日入格二人,入格合爲十四人矣。各技皆已畢試,今方修正榜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應講擧子三十二人內,入格十八人,昨日入格三人,合爲二十一人矣。各技皆已畢試,仍爲計劃修正榜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4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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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儒慶。行左承旨權常愼在外。右承旨南履翼在外。左副承旨李魯益鑄字所直。右副承旨趙晉和坐直。同副承旨李止淵坐直。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鄭郁東仕直。事變假注書尹師殷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巳時至申時,日暈。

○趙晉和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李止淵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試所進去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晉和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李止淵曰,同副承旨入侍。

○李止淵啓曰,武二所監試官李游誠,出榜後,不爲入來肅謝,自外徑歸,事甚未安,推考,仍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正言朴蓍壽啓曰,臣本無似,不合諫諍之任,而正言特除,忽下於試望承牌之時,繼有先進去後謝恩之命,雖欲言私,旣未肅謝,則號籲路阻,不得不冒赴試所,而臣於合啓中,有不得聯參之情,且本院已經納言,則公格私義俱不可一刻冒據,今當試事之告竣,玆敢疾聲來避,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李儒慶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正言金啓淵落點。

○以持平李游誠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止淵曰,只推。

○李止淵啓曰,大司憲金履喬,執義金熙華牌不進,掌令趙章漢、洪百儀試所進,持平朴時源在外,李游誠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金熙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止淵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朴齊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晉和曰,只推。

○趙晉和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朴齊聞,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忠植有頉,代以鄭郁東爲假注書。

○李止淵,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柳耕,以漢城府右尹,本府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晉和,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應敎洪起燮,旣有只推之命,與新除授應敎柳鼎養,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李儒慶,以吏曹言啓曰,掌樂院僉正鄭漪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時日內,萬無供職之望,卽速入啓遞改云,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趙晉和,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抱川幼學尹瑞漢所志,則以爲,同姓九寸姪行善,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十六寸弟行默第二子得賢,欲爲立後,兩家諸族,同議完定,而行善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筳奏定式,而門長尹瑞漢所訴,旣如此,依定式,尹行默第二子得賢,立爲尹行善之後,何如?傳曰,允。

○李止淵,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中軍鄭學畊,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宣傳官李馨秀書啓,臣於本月初一日辰時量,以東南蠶室、內外南山摘奸事,敬奉聖敎,卽爲馳往,一一看審是白乎則,東蠶室段,年久大中桑及各年所植桑木,合爲七千七百十七株內,自枯爲十五株是白遣,其餘雖有大中小木之參差不同,擧皆茁茂,亦無傍枝穉木斧鎌之痕是白遣,南蠶室段,年久大中木及各年所植桑木,合爲七千五百五株內,自枯爲八十六株是白遣,其餘毋論大中小木,鬱密茂盛尤勝於東蠶室,而斧鎌斫代之痕,亦無現捉是白乎矣,東蠶室之今年新植一百株,南蠶室之今年新植二百株段,近經春旱,或有枯焦之色,故各別培護之意,申飭該掌等處是白遣,外南山段,一牌之自烽燧南麓羊店峴、門峴,栗峴,直至南壇及左右諸麓牛首峴、靑鶴洞、九景巖、磨湔川等處段,皆是土厚之地,連抱長松,大小穉松,鬱鬱蒼蒼,到底同然是白遣,二牌之終南峰山腰以上德音巖等處,非但土薄之地,又是受風之處,故間多大中松之自枯而穉松茂密,亦損於一牌,山腰以下列雲臺、水珀峙,至于雩祀壇及左右諸麓、暗洞馬石橋保江等處,大中小松雜木之鬱密蒼蒼,與一牌無異是白遣,三牌之鷹峰、伏兵峴、浮蛾峙、司寒壇後麓等處,自是磽确之地,瘠薄尤甚,方長之松,昻藏難茂,如干大松,率多枯損,而以穉松之髼鬆者,僅免童濯是白遣,鷹峰山腰以下,花景峙南至龍壇及左右諸麓,陵基谷水鐵里後洞,北至南伐峴、讀書堂峴等處,長松穉松,在在茁茂,亦無枯損之患是白遣,四牌之自大峴至舞鶴臺,左右諸麓及兔谷安靜寺新村後峰,道藏谷堂谷等處,谷深土厚之處,則大中小松處處茂密,崗脊高燥之處,則雖無大松之落落,中小穉松,亦多鬱密可觀是白遣,內南山段,一牌之蠶頭以下,上山臺、七松亭琥珀洞,在山樓諸麓,高低松木,一色蒼然,穉松雜木,漸向茁茂是白遣,二牌之烽燧以下,至于楫栢堂及左右諸麓彭木洞南別營後谷、眞珠巖諸處,三牌之終南峰以下,至于琵琶亭及左右諸麓孝經洞露積峰歸鹿亭、南小門洞等諸處段,毋論山上山下,大中小松,橡雜木,擧皆繁茂,蒼蒼之色,鬱鬱之狀,到處同然,小無一二三牌之優劣是白遣,至於岌嶪沙脫之處,雖無大中松之森列,方長之穉松,可期摠蔚是白如乎,毋論內外山,近因該營松禁之截嚴,果無斧鎌之新痕,而樵童之潛入,土石之掘破,亦無見捉是白遣,外山摘奸時,四處祭壇,旣是所經之處,故一體看審,則階砌莎草,擧皆精潔,紅箭門墻垣,亦爲無頉是白齊。傳曰,知道。

○行護軍李庚運疏曰,伏以臣淹滯鄕廬,逖違觚稜狗馬賤疾,終冬阻春,連値賀班,未參蹈忭之列,間承恩資,莫效叨謝之忱,宛轉床玆,生不如死,今纔時序淸和,病氣小甦,間關跋履,廑入都門,數日行役,宿疴復現,泯伏私次,一倍悚悶,迺者周廬新命,忽下於夢想之外,感激惶隕,有不敢偃息自安,雖不得不力疾出肅,粗伸戀結之衷悃,而第念臣之賤齒,已及七耋矣,疾病所祟,便成癃痼,筋力奔走,已無可望,直廬出入,猶且不堪,衛班周旋,實所難强,臣情到此,悲且慼矣,苟非然者,葵藿微誠,豈不欲瞻依耿光,而强策病軀,無以自力,目下實狀,旣如此,且臣父母墳山,方有加土之役,期日已迫,情私轉急,玆敢竝此干瀆,經尋鄕路。伏乞聖慈,俯垂矜察,亟遞臣所帶副摠官之任,仍治臣擅離之罪,以安私分,以昭法紀,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往還先壠。

○右承旨南履翼疏曰,伏以臣家在江外,堂有老母,年迫八耋,筋力凜綴,居常將護,只臣一人,而向者銀臺特除,適下於入城之時,臣感恩怵義,不敢言私,黽勉供職,居然月再易矣,離違旣久,憂慮冞深,卽接家信,則近因日候之不適,重添寒感,食飮全却,轉側須人,促臣歸視,臣纔聞此報,心神飛越,按注gg住g不得,玆敢忙陳短章,經出禁扃。伏乞聖慈,府察情私,亟賜遞免,俾便救護,仍治臣瀆撓之罪,以肅朝綱,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忠淸道儒生幼學尹秉烈、李在憲、吳應謙、尹覺烈、宋載彝、梁鳳來、吳宗夔、宋植、趙鍾赫、宋應鍾、宋桂、宋永鼎、閔致德、宋一淳、宋煥復、宋會鐘、金徽澤、郭箕煥、宋明鎭、宋景潤、金箕錫、宋友仁、金觀泰、宋宅鎭、宋維相、宋一祥、金相儀、宋晟圭、宋欽德、尹重烈、宋一斅、金癸澤、兪漢明、金輔澤、李文植、李禧玉、金久澤、李碩謩、金有澤、金箕炡、洪在欽、柳鎭九、李鎭坤、李碩祉、柳洪九、金相璜、洪漢奎、李文喆、尹光烈、金鶴鍾、李勉應、吳鏡一、崔鐘敏、金溥淵、李祥喜、林潑儒、李勉孝、鄭東漢、李源亨、李勉綱、鄭秀光、洪德奎、吳景豐、金復源、鄭仁彩、韓智謙、崔達臣、蔡弘觀、吳守益、趙錫範、朴煥五、朴炫、李顯世、林榮璞、吳台祚、李東元、梁𰊬、李敬德、朴性潝、鄭鉉重、朴大新、朴性徹、高宗仁、李相元、趙重烈、崔孝魯、閔熙世、李榮榦、金箕一、李慶萬、洪秉心、金箕柱、吳彦赫、李貞直、辛燧、金汝龍、延用遠、辛之德、趙邦鎭、張憲文、辛銈、李述魯、延廷勳、辛之洛、尹弘德、辛鎤、張遠知、延永勳、張近光、金義浩、辛之渙、金義樂、辛顯文、尹元浩、玄載明、李璞亨、尹相殷、李宇培、李致建、李協茂、成永柱、李泰一、李慶肅、朴載德、李協元、李萬純、玄鎭忠、李完城、鄭雲始、偰弘集、李相夔、李周錫、尹相弼、柳沃、鄭謙始、李煥、李炳賢、兪夔、吳慶善、金濟國、金相郁、吳慶餘、李益永、金濟宅、朴致道、閔述鎭、李謙永、李建彬、金相丞、金相宰、閔濟聖、吳彦爀、金箕烈、黃基洛、閔𬢵、李學淵、尹致逵、宋煥宇、宋煥學、成致中、李秉淵、趙淳、宋煥元、李鎭福、具致默、宋聖奎、李敬培、洪大元、宋煥愼、梁思九、吳亨洛、趙禮存、李恒遠、宋致源、吳應洙、韓相璜、尹命厚、吳命錫、李命燮、金學彦、宋俊相、吳相堯、洪運燮、吳亨達、張星琦、兪彦鼎、洪時昇、林達浩、洪相澔、兪漢斗、林亨敍、兪彦綱、成百行、洪秀烈、兪漢成、林始燦、張有源、洪得宰、成百維、張泰濟、成希烈、朴載文、成漢仁、林鼎奎、鄭行迪、閔義大、金昌烈、黃再禧、鄭宗垕、林鼎祿、洪周烈、林亨裕、兪彦禧、成希益、柳齊衡、鄭惟觀、琴克孝、金思列、趙熙淳、安致烈、金思杰、李相弘、李相學、安鐘奎、鄭哲志、吳商實、鄭惟默、金興吉、南奎五、趙啓淳、李陽九、鄭惟性、全宅彬、安致燾、金警鐸、李相昊、周師臣、梁弼堯、金和玉、庾榮吉、趙昇鉉、呂德永、趙濟匡、金邦岳、金相泰、申萬祿、金振兌、宋一泳、鄭有達、李基天等疏曰,伏以國家之崇奬儒賢,卽所以重道學而右文敎也,粵在祖宗盛時,院宇之創建,周遭遠邇,扁額之宣賜,輝映前後,雖一節之士,鄕社之賢,莫不有數架俎豆之所,爲多士藏修之地,而及其文繁弊滋,禮瀆而恩濫也,則朝家之所以有建院之禁,而士林之不敢有創院之請者也,然若其後來名賢道全德備,而終無以克擧躋享之禮,則不但士林之公議,無以自伸,抑亦朝家崇奬之典,仍以遂弊也,是以下之所請,上之所許,惟有追配一路,或以高弟而追配於賢師,或以後孫而追配先祖,則是固人情之所不容已,而典禮之所不可闕者也,此臣等所以相率裹足,乃敢以故贊善文元公臣宋明欽,請配於先正臣宋浚吉黔潭書院者也,賢祖賢孫,同心同德,則享于一院之中,傳之百歲之下,豈不大有光於我聖上興起斯文之治化也哉?臣等請詳陳之,伏惟聖明垂察焉。宋明欽,以先正臣浚吉之孫,其資質之穎異,學問之純粹,出處之光明,言議之正直,無一不合於古聖之道,先正之訓,則不但近世名儒之莫之與京,律之古昔先民,亦無所遜,明欽,生六月而能言,周歲而識字,五六歲通四書二經,容貌瑩朗,如精金美玉,神彩秀爽,若秋水淸氷,則是其生質之美,固已超絶倫夷,而實爲凝道之偉器也,年甫弱冠,永謝榮利之塗,專心性理之學,卓然以故聖人自期,孜孜乎探賾之工,慥慥乎踐履之實,存心則以李延平靜坐體驗爲法,讀書則以李文成珥先讀《小學》從事,本末兼該,內外交養,惕厲勤苦,老而彌篤,俯讀仰思,忘寢廢食,其於聖賢之書,莫不渙然心融,怡然理順,故一本萬殊之妙,人物同異之辨,氣質本然之說,明德之無分數也,未發之爲湛一也,見得眞切,說得痛快,有如燭照而氷釋,日用動靜之間,繩墨謹嚴,應事接物之際,權度精切,經日整襟危坐,如對大賓,以至起居飮食之節,視聽言動之方,不敢一毫放過,各循其則,及其充養旣完,道成德立,則精粹英華之氣,盎於面背,雖鄕人俗子,莫不遠之則起敬、近之則心醉。蓋其全體大用之學,已造乎高明正大之域,躬行實踐之效,自著於視瞻感動之餘,內而閨門肅穆,外而鄕黨悅服,尤眷眷於作成誘掖之方,接引後生,一依白鹿之故規,於是焉士林不迷乎趨向,村里不絶於絃誦,一境之內,風俗丕變,此其修己治人之大略也。若夫乙亥之蹔膺外除,爲親屈也,癸未之勉副召命,感君恩也,親年八耋,只爲奉檄之喜,則論者可以知其仁矣,君召屢勤,責以世臣之分,則應之可謂合乎義矣。蓋其素志,確乎守道山樊,未嘗有當世之念,而壬癸之間,恩旨絡繹,弓旌之招,殆近十遭,則乃幡然曰,自古人臣,未有十召不起者,況吾世臣也,豈可晏然而已乎?然亦不可以官職進,固辭得準,遂以軍銜登筵,其所敷奏,只以格君心爲急先務,而及其告退而歸也,謂從人曰,吾旣妄言去國,何可更有論說,以傷語默之宜,而家世受國厚恩,業已承召造朝,平生忠愛之誠,遂呑而不盡吐,則不惟孤負我聖上,將何以歸見先祖於地下乎?遂治上一疏,極論君德聖學之要,以盡筵席未畢之懷,而歷陳抑恩幸正倫紀等事,不避時諱,盡言無隱,其苦心血忱之溢於辭表者,炯炯可見,至今讀之者,無不感激流涕,至若縣邑之治,損廩以活民,興學而造士者,又焉用縷列也哉?嗚呼,當癸未赴召陳啓也,英考秉燭讀之,極歎進身之有據,逮丙辰臨筵之時,正廟有宋贊善之風儀氣像,最爲可敬之敎,在乙丑贈諡之日,我殿下,又命不待狀議諡,猗歟盛哉,前後嘉奬,若是乎勤摯,則不待輿誦,而明欽之賢,從可知矣。臣等居在近鄕,心悅誠服,高山景行之思,實有倍於他人者,而歿已近五十年,尙無妥靈之所,未與享祀之列,則公議之抑鬱,固已久矣,士論之齊發,亦已多矣,秖緣國有禁令,不敢爲創建祠宇之中,惟此黔潭書院,卽先正專享之院,而寔在文義縣治,距明欽之所居之鄕,一舍而近故,明欽平日往來棲息,多在是院,撫杖屨之躅,起江漢之思,每嘗彷徨而不忍去,則黔潭之於明欽,殆同龍門之弊廬也,今欲議躋配之地,捨是院,奚適哉?伏惟我殿下,尊賢之誠,逈出百王,崇儒之化,風動一代,其於表章扶樹之方,靡不用極,此臣等所以干冒雷霆之嚴,仰恃日月之明,聚首呼號於天地父母之前者,誠以其人之不可以不尊尙也,是院之不可以不追配也,家庭之中,淵源直接,祖孫之間,芬苾相聯,則斯院之配享斯人,夫豈非斯文之盛事、昭代之徽典也耶?伏乞聖明,俯垂鑑燭,特命追配,則眞所謂公議大定,不待百年者也,惟殿下裁之,臣等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陳,令廟堂稟處,爾等退修學業。

○甲戌四月初四日午時,上御重熙堂。同副承旨入侍時,同副承旨李止淵,記事官李驥秀,記注官柳可均、朴思彦,以次進伏訖。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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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儒慶。行左承旨權常愼在外。行右承旨曺允遂未肅拜。行左副承旨徐春輔未肅拜。右副承旨趙晉和坐直。同副承旨李止淵坐直。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鄭郁東仕直。事變假注書尹師殷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卯時有霧氣,午時,日暈。

○藥房提調金蓍根,副提調趙晉和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趙晉和啓曰,明日再明日,泰陵忌辰祭齋戒正日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止淵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試所進去、傳旨未下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領議政金載瓚在外,左議政韓用龜,右議政金思穆,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趙晉和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入侍。

○以正言金啓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止淵曰,只推。

○李止淵啓曰,正言金啓淵,旣有只推之命,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大司憲金履喬,執義金熙華,持平李游誠牌不進,掌令趙章漢、洪百儀試所進,持平朴時源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金熙華,持平李游誠,正言金啓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止淵曰,只推。

○傳于李止淵曰,右承旨、左副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曺允遂、徐春輔落點。

○兵曹口傳政事,以白東薳爲訓鍊都監中軍。

○趙晉和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朴齊聞,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朴齊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晉和曰,只推。

○以應敎柳鼎養,副應敎洪起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晉和曰,只推。

○趙晉和,以弘文館言啓曰,應敎柳鼎養,副應敎洪起燮,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甲戌四月初五日卯時,上御重熙堂。藥房入診入侍時,副提調趙晉和,記事官李驥秀,記注官柳可均、朴思彦,檢校待敎朴綺壽,以次進伏,別待令副護軍洪旭浩,副司勇權以中、李命運,醫官吳千根、李漢臣、趙宗協、秦東秀、吳仁豐、卞之錞、李重恒,以次進伏楹外訖。晉和曰,提調金耆根持湯劑來待于閤外矣。上命入侍,賤臣承命出,與蓍根偕入進伏訖。耆根曰,日氣霧陰,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蓍根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各殿宮氣候亦一樣矣。仍命醫官入診,旭浩、以中、命運,以次診候訖。又命進湯劑,耆根先嘗後,跪傳于內侍,內侍奉進,上進御。蓍根曰,宗協,亦爲入診乎?上曰,置之。蓍根曰,湯劑進御,已滿十貼矣,諸節,復何如?上曰,別無可敎矣。仍命退,醫官等先退,諸臣以次退出。

4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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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儒慶。行左承旨權常愼在外。行右承旨曺允遂坐直。行左副承旨徐春輔坐直。右副承旨趙晉和。同副承旨李止淵。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鄭郁東仕直。事變假注書尹師殷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曺允遂啓曰,大司憲金履喬呈辭,執義金熙華,持平李游誠未肅拜,掌令趙章漢、洪百儀試所進,持平朴時源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春輔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趙晉和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李止淵曰,同副承旨入侍。

○傳于李止淵曰,右承旨、同副承旨入侍。

○傳于李止淵曰,留院公事入之。

○趙晉和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朴齊聞,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朴齊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晉和曰,只推。

○以副應敎洪起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晉和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李魯益。

○兵曹,以張鉉宅爲御營中軍。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咸鏡監司金履陽狀啓,則以爲,慶源一邑,本以積弊之局,又當荐饑之餘,民心泮渙,奸弊層生,而該府使金守淵,纔欲聰察,威欠憚壓,誠有無涯之慮,難任扶顚之責,訓戎僉使柳相弼,年少有器局,且在本邑境內,旣多諳委之實,兼除迎送之弊,上項慶源府使金守淵,訓戎僉使柳相弼,援例相換,實合事宜,請令該曹稟處亦爲白有臥乎所,道臣狀辭,旣如此,依狀請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

○徐春輔,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晉和,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副校理臣李晉淵,以禁衛營從事官,今日本營上下坐起時,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甲戌四月初六日辰時,上御重熙堂。同副承旨入侍時,同副承旨李止淵,假注書鄭郁東,記注官林景祚、朴思彦,以次進伏訖。止淵曰,儒生封章,伏閤於闕外者,多矣,或有涉於禁令者,或有近於屑越者,不可依例捧入,亦難多日相持,自本院,招入諸生,以此意曉諭退送,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上可之。進御加味三神湯停止,升陽順氣湯,自今日一貼式煎入事,及九仙王道糕一劑,製入事。出榻敎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初六日午時,上御熙政堂。右承旨、同副承旨入侍時,行右承旨曺允遂,同副承旨李止淵,假注書鄭郁東,記注官朴思彦、林景祚,以次進伏訖。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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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儒慶。行左承旨權常愼在外。行右承旨曺允遂。行左副承旨徐春輔。右副承旨趙晉和坐直。同副承旨李止淵坐直。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鄭郁東仕直。事變假注書尹師殷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五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趙晉和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曺允遂啓曰,大司憲金履喬呈辭,執義金熙華,持平李游誠未肅拜,掌令趙章漢、洪百儀試所進,持平朴時源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春輔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趙晉和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又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李止淵曰,同副承旨入侍。

○傳于李止淵曰,留院公事入之。

○趙晉和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朴齊聞,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朴齊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晉和曰,只推。

○李儒慶,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禮曹正郞趙冀永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旬月之內,萬無供職之望云,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止淵,以戶曹言啓曰,慶熙宮春奉審執頉修改吉日,令日官池宅鵬推擇,則今四月初九日卯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何如?傳曰,允。

○曺允遂,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金景洙手本,則時囚罪人李顯宅,屢日處濕之餘,關格闖發,疝積添劇,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李顯宅,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甲戌四月初七日辰時,上御重熙堂。同副承旨入侍時,同副承旨李止淵,假注書鄭郁東,記注官朴思彦、柳可均,以次進伏訖。上曰,公事入之。賤臣承命出傳。上曰,公事差備入之。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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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儒慶緣故出。行左承旨權常愼在外。行右承旨曺允遂坐直。行左副承旨徐春輔式暇。右副承旨趙晉和。同副承旨李止淵坐直。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鄭郁東仕直。事變假注書尹師殷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趙晉和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李止淵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試所進去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儒慶啓曰,行右承旨曺允遂,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在德萬戶田致圭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趙晉和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入侍。

○又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朴齊聞,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朴齊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晉和曰,只推。

○曺允遂啓曰,大司憲金履喬,執義金熙華,持平李游誠牌不進,掌令趙章漢、洪百儀試所進,持平朴時源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金熙華,持平李游誠,正言金啓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趙晉和啓曰,文一所監試官趙章漢、尹愭,出榜後詣闕,自是例也,而不爲入來肅謝,自外徑歸,事甚未安,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李止淵啓曰,文二所監試官朴孝成、洪百儀,出榜後詣闕,自是例也,而不爲入來肅謝,自外徑歸,事甚未安,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副護軍洪時濟,陳疏到院,而疏中所論,卽請伸追奪罪人事也,追奪係是身後一律,則軍銜一疏,敢請伸理者,不可但以猥越言,所當直爲退却,而此與尋常疏章有異,有非自本院所可任置者,故不得不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晉和,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應敎洪起燮,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宣陵、靖陵官員所報,則兩陵祭享時,造泡香盤等節,以局內奉恩寺擧行,而本寺,卽明宗朝創建降仙殿,奉安順懷世子位版,一年六祭享,亦自本寺擧行,其爲所重,非比尋常寺刹,挽近以來,僧力凋殘,弊端層生,成樣無路,依他陵寢造泡寺例,以全羅道咸平龍川寺定給屬寺,俾爲支保之地云矣,奉恩寺,非但兩陵寢造泡擧行之寺,且有所重,而年前以本寺顧恤之擧,已登於繡啓,尙今未遑,如是凋殘,則顧護之方,尤爲自別,各陵寢泡寺定給屬寺,已多其例,依所報定屬,仍除營邑諸般僧役,使之專意擧行事,分付本道道臣,何如?傳曰,允。

○曺允遂,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江華留守洪義浩狀啓,則以爲,本府軍餉留庫米,數本不多,而又除其支放條,則許多農糧,排比末由,留庫麰一千一百九十六石零,特爲盡分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分留法意,雖極嚴重,方農民情,若是渴悶,勢難膠守常例,留庫麰一千一百九十六石,依狀請,特許盡分,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騎士別將柳和源,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字內惠化門北邊第六城廊近處體城四間許頹圮處,今四月初九日爲始,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京畿監司李存秀狀啓內,積城前縣監南陽進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南陽進,以寧陵令,方在入直云,待替直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李顯宅,還囚議處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啓目粘連,向前尹尙度亦,觀此囚供,乃以火巢外不當禁之說,漫漶發明,與園官所報,一切相反,罪之輕重,都在於火巢內外之別,其爲覈實之道,不何遽議直斷,更令該曹,關問園官,詳査報來後,稟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命純亦,身爲入門官,不能詳審,致有入門收券之相左,不察之失,在所難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顯宅亦,觀此囚供,各項所犯,雖與公物擅用有異,諸般徵索,委之幕裨,知而不禁,罪也,矇而不禁,罪也,且況不無自犯,則以此以彼,難免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副護軍洪時濟疏曰,伏以臣,以百無肖似之姿,荷兩朝不世之恩,歷揚淸顯,濫躋緋玉,此生此世,報答無階,竊伏惟念,有懷無隱,卽人臣事君之第一義也,臣雖𪷇劣,區區願忠之一段秉彝,自謂不後於人,則平日之所蓄積弸結,按住不得者,終若嚴畏顧忌,不一陳於殿下之前,則此非人臣事君無隱之道也,晝宵一念,抱玆耿耿,向伏見大僚筵奏,有贈判書臣朴在源賜諡之請,其奬忠褒直之擧,扶綱植倫之義,臣不勝欽歎之萬萬,而臣於是,衷情倍激,尤不容泯默,玆敢冒死瀝陳,惟聖明垂察焉。噫,在源當時,樹立之卓截炳烺,凡爲我東臣子者,孰不知爲忠臣直士,而若其褒贈之請,則始發於蔡濟恭戊申爰立時,初筵登對,蓋濟恭,於此義理,素有秉執,當戊戌使燕而還也,始入候班,聞院隷傳呼淑昌宮承言色,瞠然大聲曰,非誕聖,嬪宮無問安禮也,誰爲此定例也,獨不知天無二日之義乎?及夫德相凶疏之出,而乃於稠坐之中,擲其疏於地曰,此嬪之喪,有何所重,乃敢曰薨,曰宗社靡托乎,又其下某樣道理四字,尤爲叵測云云。伊時榮、德輩,氣焰何如,威勢何如,而濟恭之不知自恤,獨奮於戟手向刃之中者,非斷斷血忠,烏能辦此乎?是以壬寅入對也,先大王敎曰,國榮,聞卿所言禍將不測,予則益知卿忠直,此事顚末,昭載於濟恭之私藁中,已經先朝御定,焉敢誣也?惟其秉執之嚴確如是也,故當其御筆特擢,恩遇曠絶,初筵奏對,素蘊始暴,而首請朴在源褒贈之擧,其前後之苦心直節,足以有辭於百世,而乃於先大王賓天之後,昭融之契,事往時移,構捏之言,捕風捉影,竟不免身後追施之律,忠志之士,安得不流涕而傷悼之哉?嗚呼,濟恭之立朝本末,非可以一二言之,而大凡人之死後,萬事皆定,以其事蹟,斷其平生長短是非,始爲大定,而先朝之於濟恭,眷注隆重,十年作相,及其卒也,親製誄文,累百餘言,鋪張備至,至以歷鋪平素,予筆無愧八字斷之,仍又別下御註,句句親釋,此固濟恭勘斷平生之定案也,夫人家之乞銘於有德之一言者,固所以徵而有信也,而以至尊之聖人,謹嚴之筆去,褒尙之若此,表章之若此,則雖千載之下,固當信之如四時,奉之若弘璧,而滄桑一變忠逆混置,雲漢之章不改龜頭之刻,而九泉之魂,尙抱丹書之冤,古今天下寧有是耶?大抵一番人之齗齗齮齕者,在於癸丑一疏,而其疏,卽《金縢》事之所由發也,兩聖朝慈孝,由是而益彰,先大王志事,由是而闡明,至蒙忠肝義膽之褒,而雖以當時首攻之人,末乃懣然自服,則此豈到今藉口之事乎?外此諸條所坐,言言架鑿,事事抑勒,而俱非死後新發之案,皆是事在先王在宥之時,已經先王昭晳之事者,固不待逐條辨破,而至若邪魁云云,本出於賊裕之餘論,而輾轉捏合,構成罪目,至以千萬至醜之名,硬定三尺至重之律,此豈非萬萬無理之甚乎?苟使濟恭,眞有罪犯,則以先王日月之明,豈不照燭之無遺,而生前之寵遇如是,死後之鋪張如是也,伏見年前蔡弘遠擊錚判付內,有大官追律,所關至重,有罪無罪,惟俟朝廷處分之敎,至哉王言,濟恭所坐之案,無一事可執之贓,有萬口可暴之證,則雖在微官庶僚,惟當平恕推原,況乎以生時禮遇之大臣,而遽擬於追施之極律乎?濟恭之冤與不冤,猶屬一人之私,而臣之所深惜者,稽之恩誄,則褒揚如彼,而考之勘案,則罪名如此,乃於寬大之朝,有此幽枉之冤,其爲刑政之乘當,當如何哉?臣跡旣疎遠,職非言責,則其於刑賞間事,固不當出位妄言,自速重戾,而斷斷危忠,所同得於秉彝,區區素蓄,非敢阿其所好。伏願聖明,體先王禮遇之隆,恢聖人疏鬰之政,穆然深省,特賜財擇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令廟堂稟處。

○甲戌四月初八日寅時,上御重熙堂。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入侍時,提調金蓍根,副提調趙晉和,記事官李驥秀,記注官朴思彦、林景祚,待敎李鶴秀,以次進伏訖。蓍根曰,日候不調,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蓍根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蓍根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仍命進湯劑,蓍根先嘗後,跪傳于內侍,內侍奉進,上進御。蓍根又奏曰,近日,則水剌之節,何如?上曰,別無所損矣。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4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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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儒慶。行左承旨權常愼在外。行右承旨曺允遂。行左副承旨徐春輔坐直。右副承旨趙晉和坐直。同副承旨李止淵。注書李羲肇李驥秀仕直。假注書鄭郁東。事變假注書尹師殷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春輔,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趙晉和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曺允遂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春輔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趙晉和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朴齊聞,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嚴飭牌招會圈。

○以執義金熙華,掌令洪百儀,持平李游誠,司諫朴孝成,獻納尹愭,正言金啓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趙晉和,以禮曹言啓曰,今此癸酉式年文科會試試官,當於今日,本曹堂上,同議擬入,而參判尹益烈,參議李憲琦,俱爲受由在外,不得循例擧行,令政院稟旨變通,以爲備員磨鍊之地,何如?傳曰,允。

○趙晉和啓曰,因禮曹草記,今此癸酉式年文科會試試官,當於今日,本曹堂上,同議擬入,而參判尹益烈,參議李憲琦,俱爲受由在外,不得循例擧行,令政完,稟旨變通,以爲備員磨鍊之地事,允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禮曹堂上前望單子入之,參判金魯敬,參議金敎根落點。

○趙晉和啓曰,卽者禮曹郞廳來言,今此癸酉式年文科會試試官,當於今日,本曹堂上,同議擬入,而判書韓用鐸身病猝重,不得擧行云,卽爲牌招,以爲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判書、參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禮曹堂上前望單子入之,判書金蓍根,參議李憲琦落點。

○趙晉和,以禮曹言啓曰,今此癸酉式年文科會試試官,當爲磨鍊,而堂下無故可擬之人乏少,依近例,以堂上官,通瀜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今此式年文科會試試官閔命爀、金在昌、朴宗京、韓致應、尹魯東、任希存、朴宗正、柳畊牌不進,更爲牌招,參試官元在明、洪羲俊牌不進,尹命圭、李禮延在外,無以備員受點,令該曹,改付標以入,何如?傳曰,允。違牌人,勿爲呼望。

○又啓曰,今此式年文科會試監試官金履喬、金熙華、趙章漢、洪百儀、李游誠、李普天、朴孝成、尹愭、金啓淵牌不進,無以受點,何以爲之,而金履喬、李普天,更爲牌招,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持平李晉淵,正言韓用儀落點。

○傳于趙晉和曰,監試官先進參後謝恩。

○以文科會試參試官元在明、洪羲俊、尹羽烈、金箕殷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晉和曰,只推。

○以副應敎洪起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晉和曰,只推。

○以慶尙監司金魯應狀啓,河陽縣民家失火事,傳于李止淵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事,廟堂分付。

○掌令趙章漢啓曰,噫嘻,逆鏔窮凶之罪,已悉於前啓,今不必更事臚列,而幸賴我慈聖殿下,廓揮聖斷,明正典刑,庶可以少洩神人之憤,而決案正法之後,應行孥戮之典,尙今不施,擧國弸塞之冤憤,愈久愈深,請正法罪人鏔,亟施孥戮之典。近日妖凶之邪學,熾如烈火,勢急滔天,實爲國家呼吸之憂,而幸賴我慈聖殿下,特降明旨,亟令嚴覈,妖腰亂領,次第就戮,庶幾根柢拔去,窩窟掃蕩,而噫,彼丁若銓,自以逆鍾之同氣,暗受承薰之妖書,日夜耽惑,悖亂名敎,斁滅倫綱,爲世指目,積有年所。今於嚴鞫之下,始迷終悟之說,都是粧撰,力拒痛挽之跡,了無可證,沈溺之自如,可以推知,而又況恒儉之獄案出後,若鍾、承薰,迭出諸招,逆節彰著,不可但以邪學言也。若鍾,旣已籍沒,承薰亦旣正法,而噫,彼若銓之爲若鍾兄弟者,致薰之爲承薰同氣者,不過島配定配而止,盤覈情節,掃蕩窩窟,顧不在於此輩耶?若銓則雖以今番獄案言之,爲承薰之緊黨,與知凶謀,明出致薰之招,以邪術而自服,至請伏法,又納鞫庭之供,究厥情迹,何變不圖?噫,彼致薰,以承薰之同氣,家煥之親甥,萬惡咸萃,千妖俱備,嘯聚邪黨養成部落,凡諸排布設施,皆出其手,而訊問之下,乃反歸其兄於喪性溺邪,至謂之賊黨,此可見良心之都亡,倫紀之全喪,卽此一節,邪術淺深,有不暇論。學逵、與權,俱以家煥之甥姪,承薰之至親,標號之陰慘,花肋惟均,迷溺之丁寧,致嗣各證,兇祕之跡,如印一板,寬基則本以箕延之從孫,詿誤湖民,賣其切姻之權勢,蔭庇賊徒者,已是罔赦之罪,而邪書往來,狼藉綻露,至與與權而對質,則渠雖喙長,何以自明?雖然,此輩之沈溺邪術,猶屬餘事,目下所當覈者,卽其恒儉請舶之計,嗣永傳書之謀,而凡此六囚之於嗣永,或爲切姻至親,或爲血黨死友,而嗣永凶書以爲,渠輩莫不願此事云爾,則凡爲邪術者,尙必知此箇凶謀,況此六囚之至切至密,而豈有不知之理乎?至於今番訊鞫,情節則半吐而半呑,端緖則若露而若隱,彼此參互,庶幾取服,而只緣爲日不多,盤問未究,賊情至妖,詭詐莫測,邀來謨賊之事,締結湯胡之計,以至窩窟之未露,徒黨之散在者,尙未究覈,而特推寬大之恩,遽降酌處之命,刑政之失,姑置勿論,宗社之憂,實爲無窮,請黑山島島配罪人若銓,濟州牧島配罪人致薰,金海府定配罪人學逵,固城縣定配罪人與權,長興府定配罪人寬基,竝令王府,設鞫嚴問,期於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十數年來,賊勢益肆,人心靡定,顧瞻他日之徒,四字刀割之輩,踵相接也。惟彼周爀,身在衿紳之列,而敢生覬覦之計,肆發凶言,顯然立幟,其心所在,路人猶知,而伊後除命之連下,全出藏疾之聖德,則在渠道理,惟當含恩畏義,矢死縮伏,而不此之爲,有除輒膺,揚揚莅任,自同無故,此於渠雖爲薄物細故,而亦可見隱若有恃,縱恣無忌之一端,今幸乾斷赫然,(四字刀害))此等黨與,不可仍置,請周爀,亟令王府,嚴鞫得情,夬正典刑。三啓中諸賊,罪關宗社,憤切神人,往在先朝,旣允臺閣,傳旨未下,故其時憲臣發啓,而伊後登筵,適値拜表發行,上下慶忭之日,仰承縷縷下敎,仍出姑停矣。今於一年二年之後,尙在不連不停之科,噫,先朝依允之盛意,蓋出於俯循輿情,快伸王章,而慶日姑停,不過一時行權,則今不可以未經處分,有所仍置,請亟下三啓依允之傳旨,令該府擧行焉。噫,彼李東萬,則言之便覺汚口,渠於履猷,卽是聲氣漠然之間,而托迹輸心,始出逐臭之意,臨急圖生,遂作反噬之謀,綢繆設施,經營脈絡,卽與履猷,一串貫來,則主客輕重,初無可論,前後酌配之命,遽下於輿情轉激之際,豈不有乖於誅亂去慝之義哉?請古今島定配罪人李東萬,亟令王府,設鞫嚴問。噫嘻痛矣,宋國仁,窮凶絶悖之情節,可勝誅哉,渠以幺麽賤弁,潛懷怨懟,少無忌畏,敢作掛書之變,顯售叵測之計,實是亘古所無之大變怪,而國人之皆曰可殺者也。端緖綻露無餘,證左昭然具在,則律以三尺,肆市猶輕,而其奈梟腸難化,專事掩有謂無,狼性愈鷙,乃敢忍終如初,積月拷訊,一直抵賴,似此陰慝獰頑之物,抑亦鞫囚之罕有者,竟致凶身徑斃,厲口自滅,則王章無可伸之日矣,輿憤無少洩之時矣,不可以其身之物故而少緩當律之夬施,請物故罪人國仁,支屬應坐之類,亟施島配之典。今番逆獄,卽載籍所未有之變,而何幸凶賊伏法,已施适、雲之例,應問各人,亦皆盤覈正罪,而其中朴紀淳之名,屢出賊供,而特以光郁招內,敬賊所謂紀淳來見之月日,與敬賊文書中所錄,果有相左者,故雖無發捕之請,而與如此凶悖之類,往來參尋之跡,旣現於供招,則揆以鞫體,不可不一番盤問,以覈情節,請朴紀淳,亟令王府,拿來嚴問,以重鞫體。噫,彼尹致謙,則身居三司之列,凶如得永,逆如得永,甘心右袒,挺身營護者,此又何等變怪也?渠以未見原本爲辭,而焉有不知裏面而徑論其事者哉?得永之疏,若但泛然論人而已,則渠之爲說,何必如是回互,而以其有至絶悖大不道之句語,故渠亦無辭遮護,乃以未見爲言,奸情慝態,路人所知,究厥情犯,有浮於得永,斷以《春秋》之法,焉逭黨與之誅?如此之類,不可屛裔而止,請洪原縣屛裔罪人尹致謙,拿鞫嚴問,明正其罪。噫嘻痛矣,李基慶之罪,可勝誅哉,本以陰鷙之性,濟以奰慝之行,禍人家國,父事煥、達之狀,已悉於前後章奏,不必架疊,而尤有所斷案者,賊裕之凶疏,逆煥之悖奏,一國共憤,而攻煥之疏將出,則所謂基慶,抵書誘脅,討裕之啓至嚴,而所謂基慶,募人嗾停,其後基慶之罪,出於聲討之疏,則伊時聖批,若曰李基慶事,渠以停啓事被謫,更何加焉爲敎?至哉王言,孰不欽誦,而第天下之極逆大憝,惟煥、裕是已,渠以死黨,終始愛護,書沮討煥之疏而筆蹟昭在,嗾停逆裕之啓而賊招有證,雖歷千萬年,安得免黨逆二字之目?論其負犯,顯戮猶輕,而薄竄未幾,旋蒙疎放,已是失刑之大者,而又伏見歲抄點下者,有給牒之命,若此不已,則隄防幾何不蕩然,亂逆更何所知懼哉?請亟收李基慶給牒之命,仍施屛裔之典。新除授持平朴時源,時在慶尙道榮川地,司諫院正言鄭繼忠,時在全羅道務安地,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曰,不允。下諭事,依啓。

○府啓,若銓等事中,若鏞停啓,踏啓字。

○徐春輔,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金益彬,以禁衛中軍,軍兵等中日試射放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哨官南指喆,身爲入直將官,領下軍闕番,矇不覺察,執頉於摘奸之狀,萬萬駭然,爲先汰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北漢御營聽字內城堞頹圮處,三月三十日始役,今日畢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應敎柳鼎養,副校理李晉淵,修撰宋應圭,副修撰韓用儀等箚曰,伏以王綱解紐,變怪層生,至有洪時濟之疏出,而世道之壞亂甚矣,醜類之跳踉極矣。噫,濟恭之負犯何如,罪名,何如?死後追奪,係是生前一律,則乃於國論旣定,斷案已成之後,惟其背公死黨之徒,睯不畏法,挺身立幟,已自丙寅、丁卯之間,頭面換改,手脚閃弄,敢懷嘗試之計,顯售營校之習,而伊時處分,至嚴且正,義理由是而益明,隄防由是而益截,竊庶幾自玆以後,魑魅遁形,羸豕知戒矣。何物時濟,敢以前銜,肆然投匭,氣豪意健,略無顧忌,苟使今日朝廷,少有一分紀綱,則焉敢乃爾?此而不嚴勘,其可曰國有法乎?耳目之地,宜有一言,而側聽寥寥,臺風掃地,雖以今日詣臺憲臣言之,旣已傳啓,佯若褎耳,事之駭惋,莫此爲甚。臣等職忝論思之地,目見懲討之漸弛,不容泯默,玆敢相率聯籲。伏願聖明,亟加處分,副護軍洪時濟,爲先施以屛裔之典焉。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所陳依施。

4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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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儒慶。行左承旨曺允遂緣故出。行右承旨徐春輔。左副承旨趙晉和坐直。右副承旨韓永逵未肅拜。同副承旨李止淵坐直。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鄭郁東仕直鄭知容未入來。事變假注書尹師殷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一更,月暈。

○藥房提調金蓍根,副提調趙晉和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趁,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趙晉和啓曰,玉堂備員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春輔啓曰,大司憲、執義、掌令二員未差,持平李晉淵試所進,朴時源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同副承旨李止淵,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晉和曰,藥房入侍,大臣、閣臣同爲入侍。

○趙晉和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入侍。

○徐春輔啓曰,臣春輔,以入直禁軍戎器點考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臣依定式,進詣仁政殿月臺,入直禁軍戎器點考,則皆無頉,仍以傳敎內辭意勞問,則亦皆好在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趙晉和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朴齊聞,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記淵、朴齊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晉和曰,只推。

○又啓曰,翰圈成命,今已踰月,而特敎嚴飭之下,又未卽擧行,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朴齊聞,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卽速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朴齊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晉和曰,只推。

○傳于徐春輔曰,在外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韓永逵落點。

○趙晉和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大司憲韓用鐸,大司諫尹益烈,執義李東冕,司諫金熙華,掌令朱重翁、洪光一,獻納李象謙落點。

○趙晉和啓曰,應敎柳鼎養試所進,校理李泰淳,副校理任俊常在外,校理一員、副校理一員、修撰一員、副修撰二員,俱爲未差,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應敎洪起燮,修撰宋應奎,竝卽牌招,以爲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應敎柳鼎養試所進,副應敎洪起燮,修撰宋應圭牌不進,校理李泰淳,副校理任俊常在外,校理一員、副校理一員、修撰一員、副修撰二員未差,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改差出,待下批仍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玉堂前望單子入之。應敎趙琮鎭,副應敎洪大浩,校理李龜雲、李垿,副校理金熙華、高廷鳳,修撰金鐮、朴蓍壽,副修撰李鼎秉、曺錫正落點。

○以副應敎洪起燮,修撰宋應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晉和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金履喬。

○傳于趙晉和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注書李驥秀病,代以鄭知容爲假注書。

○以監試官金熙華、趙章漢、洪百儀、李游誠、朴孝成、尹愭、金啓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趙晉和,以吏曹言啓曰,今此祈雨祭祭官中,時無職名人員,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洪百儀、洪起燮、韓耆裕。

○徐春輔,以義禁府言啓曰,副護軍洪時濟,爲先施以屛裔之典事,承傳啓下矣。洪時濟,慶尙道機張縣屛裔,而以承傳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禁府照目粘連,濟州前牧使李顯宅矣,本府議啓內,觀此囚供,各項所犯,雖與公物擅用有異,諸般徵索,委之幕裨,吏校知而不禁,罪也,矇而不察,罪也,且況不無自犯,則以此以彼,難免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称,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二所入門官李命純矣,本府議啓內,身爲入門官,不能詳審,致有入門收券之相左,不察之罪,在所難免,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敎依允。又啓目,黃州前牧使洪遇燮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鐘城前府使姜彙鈺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徐春輔,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金俊男手本,則時囚罪人洪遇燮,猝得毒感,目赤頭疼,寒熱交作,食飮全却,症形危重,姜彙鈺,素患疝症,挾感復發,轉側須人,氣息奄奄,兩囚病勢,實爲不輕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洪遇燮、姜彙鈺,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忠淸監司趙貞喆疏曰,伏以臣罪大釁深,自分爲聖世之棄物,幸蒙先大王天地之大,我殿下日月之明,始焉昭晰之,終焉拂拭之,拔之坑坎,置諸衽席,出入內外,歷揚華膴,仍又猥叨重藩,居然十一朔于玆矣。臣以年則衰朽昏憒,以才則空疎蔑裂,莫效報答之誠,徒切尸素之歎,而僬僥之力難强,鵜梁之譏轉深,況値一路歉荒之時,恐負九重委寄之意,夙宵憧憧,殫竭魯鈍,而隨事僨誤,譴何是竢,何幸聖明在上,民隱洞察,有啓輒允,無願不遂,使湖以西幾萬生靈,擧皆免於塡壑之患,臣與守土之臣,蚩蠢之氓,感激洪造,歌詠聖澤,今則賑政垂畢,麥事向熟,方擬一陳衷曲之懇,以冀鞶帶之禠矣。際伏見濟州察理使李在秀,論李顯宅狀本,則以臣待罪本牧時,平役該監,取用剩餘小米四十五石事,攙入其中矣,臣滿心瞿然,不勝慙忸,臣顚錯疎忽,不能事事,人言之來,固其勢也,而所謂剩條,卽斗捧斛作,或有贏餘,監色沾漑,便成謬例者也,襲謬而染指,雖是該裨之事,不察而褎耳,莫非主帥之責,然則襲謬罪也,不察罪也,察理之啓,非誣伊實,而惟其結語中一二句,雖似竝擧而統論,細究其歸趣,則遣辭深重,臣心寒體栗,卽欲鑽地以入而不可得也。嗚呼,臣萬死生還,受國厚恩,蕩垢滌瑕,滾到榮顯,亟宜退守本分,以終餘年,而生死向前,弔是先戒,不忍便訣,又自矢心,是以有除輒膺,夷儉不擇,塵刹一念,自謂莫後於人,而不意白首殘齡,遭罹至此,撫躬自悼,噬臍莫及,以此危臲之踪,今何可厭然處於方面之任,不思所以自靖之道也。玆敢不避煩瀆,略陳短章,伏乞聖慈,察臣罔赦之罪,諒臣至苦之懇,早賜鐫改,仍繩重勘,使公法行而私心安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察任。

○校理李泰淳疏曰,伏以聖孝攸曁,天籙滋臻,王大妃殿誕甲,重回於昨臘,惠慶宮寶算,克踰八旬,吉慶疊至,縟儀屢擧,臣民蹈忭,帀域惟均,臣於其時,病伏田廬,有不能自强而誠切跛躄,義難偃處,趨從散班,獲參山呼之列,微忱粗伸,鄕路方尋,而猥叨館銜,忝登經席,旋移柏府,幸蒙恩遞,歸臥鄕第,榮感交極,而道途所祟宿痼,挾作出沒人鬼,今至數朔,不意旬月之內,恩命稠重,又於今者,祗受前月十九日有旨,以臣爲弘文館校理,令臣乘馹上來,臣是何人,分外恩數,頻繁至此,感遑冞切,寢食不寧,只當扶曳承命,一肅天陛,而第臣所祟,實是彌年深痼,有非偶然外感而得者,偃臥床褥,有劇無瘳,近又添越喉腫,濃潰有日,而澌陷無時,火鬰虛逆,危症惡兆,不一而足,飮啖日減,榮衛隕喪,萬無時月間自力起發之望,而情私迫蹙,分義兢惶,寸寸前進於安東府,宿祟更毒,無望復進,敢構短章,昧死冒進,臣之罪戾至此,無所逃矣,臣本常調,起身科第,志在干祿,有除輒膺,到今忽地逡巡於名途淸宦者,豈人之恒情哉?是其病情,必有甚不得已者,而有非例辭飾讓,亦明矣。伏乞聖明,曲加矜諒,亟許鎸免焉。臣於乞免之章,不宜贅他說,而臣於辛未壬申年間,待罪梁山,目睹而心憂者,武士之疎虞也,南州濱海之地,與直北備禦,宜無異同,而武事不競,邊圉空疎,以至式年取技,自有十五人科額,而操弓赴試者,元不過十餘人,試取者又不過五六人,而及至會圍也,則不能一二人見參,是以平居絶無肄業之徒,臨事豈有效力之人,然是豈徒武士之罪哉?以其無用故不習,不習故不中故耳,若使主試者,取之無私,用之以公,伏櫪之驥,展足於天衢,順風之鳥,擧羽於海路,則惟彼操弧試藝之類,豈有初不赴試而元不充額之理乎?至若東萊一府,亦有別武也選武也,而雖尋常試才之日,巧拙已辦,勝負分明,米布施賞之例,足爲奬勵之資,馳馬試勇之法,亦爲不虞之備矣,而因此出身者,自有從宦階梯,卽所謂倭館關防中,設門守門將也,一夫當關,責任非輕,而且彼海上突兀之處,無日不風,無風不波,使不習者處之,豈能一日按住,而只爲渠輩看作宦達之地,忍辛耐苦,喫盡十年風霜,而所謂守門之苦,十倍於設門矣,然後始赴京師,許以一窠,而卽不過萬戶也,僉使也,其不可一朝改易舊法,亦審矣。今也則不然,十年者雖進該曹,而無意賞功,裹千里之足,費百倍之功,而空往虛來者,不知其幾次而幾人,則仰屋而長歎者,無非操弓出身之悔矣,雖一撻而求武士,不可得矣,是以才藝未盡其力,防禦未出其誠,則又豈非關防之所可憂者乎?臣意則以爲,申飭沿海邑,該守令月朔試藝,或施賞或取技,及其三年一式,則使之起送試邑,以復十五人定額,及赴會圍,則特用四五人出身,然後武士有興起之意,而邊備無疎迂之歎矣。至於東萊門將之遞付者,亦遵舊例,考其先後,每許一窠,則彼之所求者不奢,而所業者益廣矣,國家竝用之術,邊禦萬全之策,無過於是矣,雖或曰,似非今日之急務,而昇平已久,防禦亦疎,則有備而無患,居安而慮危者,實爲苞桑之繫矣,微臣一言,不足有無,而安知其不爲他日萬一之助耶?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令廟堂稟處。

○甲戌四月初十日卯時,上御重熙堂。藥房入診,大臣、閣臣,承候同爲入侍時,副提調趙晉和,記事官李驥秀,記注官柳可均、朴思彦,左議政韓用龜,直提學李存秀,檢校直閣李魯益、李光文,檢校待敎朴宗薰、朴綺壽、李龍秀,待敎李鶴秀,別待令副護軍洪旭浩,副司勇權以中,醫官吳千根、趙宗協、吳仁豐、卞之錞、鄭重周、李重恒,以次進伏楹內外訖。晉和曰,提調持湯劑,來待于閤外矣。上命入侍,賤臣承命出,與提調金蓍根,醫官秦東秀,偕入進伏。用龜曰,日氣不調,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用龜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各殿宮氣候,亦一樣矣。晉和曰,醫官皆待令,使之入診,何如?上可之。旭浩、以中、千根,以次診候,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勻矣。上曰,診候置之,湯劑進之。耆根,先嘗後,跪傳于內侍,內侍奉進,上進御。蓍根曰,湯劑進御,已滿五貼矣,諸節,更何如?上曰,一樣矣。蓍根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別無加損矣。用龜曰,今此亢旱久已三朔,間或有霑潤之澤,而終未周洽,畿、湖之間,兩麥判歉,民情嗷嗷,溝壑在卽,服田力穡,已無其望,而見今凄風杲日,雨意愈邈,秧坂盡涸,稚苗漸萎,今若一直不雨,則秋農又將失稔,言念及此,如焚如灼,夏至前禱雨,其例雖罕,當此民事遑急之時,恐不必膠守常典,以祈雨祭,不卜日虔誠設行之意,分付禮曹,亦爲發關於被旱諸道,使之一體設行,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用龜曰,臣於年前,以京外審理事,陳達蒙允,雖有疎放之擧,而近來獄案,又復積滯,尙未回啓云,此已可悶,而且聞內而秋曹、捕廳,外而諸道營邑,罪囚之多年滯獄,出沒人鬼之關者,其數亦多,論其所犯,必有輕重之各異,罪重者置之大辟,罪輕者施以次律,罪疑者付之惟輕之典,使好生之德,明刑之義,兩行而不悖,則惟彼許多罪囚,豈有宛轉呼號於桎梏桁楊之下,不生不滅經歲經年,往往有瘐死獄中,抱冤莫伸者乎?當此悶旱之時,審理疎放之典,足爲導迎和氣,轉災爲祥之道,伏願亟降明命,京外滯囚,竝令閱實,依律勘斷,使生死無憾,幽菀快伸,亦令秋堂,逐日赴衙,詳閱獄案,劃卽回啓,而如是陳達之後,爲刑獄之官者,如或因循挨過,不卽決折,則施以重勘之意,嚴飭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王大妃殿進御調中君子湯,自今日停止事。出榻敎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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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儒慶。行左承旨曺允遂坐直。行右承旨徐春輔坐直。左副承旨趙晉和。右副承旨韓永逵未肅拜。同副承旨李止淵式暇。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鄭郁東監祭進鄭知容仕直。事變假注書尹師殷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戌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自人定至十二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徐春輔啓曰,行大司憲韓用鐸未肅拜,執義李東冕,掌令朱重翁、洪光一,持平朴時源在外,李晉淵試所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晉和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入侍。

○傳于趙晉和曰,禮房承旨、右承旨、同副承旨,分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以右副承旨韓永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儒慶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華,修撰朴蓍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修撰金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朴齊聞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啓曰,特敎嚴飭之下,一向違召,尙未擧行,事體所在,極爲未安,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朴齊聞,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卽速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朴齊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以慶尙監司金魯應狀啓,開寧縣監趙學榮身死事,傳于曺允遂曰,今日政差出,催促下送。

○有政。吏批,判書李肇源進,參判李好敏在外未肅拜,參議金履載受由在外,行都承旨李儒慶進。以任㸁爲司諫,朴宗慶爲工曹判書,趙恪爲同義禁,金世忠爲禮曹正郞,李昌瑞爲工曹正郞,李鼎圭爲掌樂僉正,以白致樂爲直講,李宗心爲典籍,李憲圭爲漢城主簿,朴寅秀爲掌苑別提,金初淳爲開寧縣監,李元植爲重林察訪,慶源府使金守淵,訓戎僉使柳相弼,相換。

○兵批,兼判書沈象奎服制,參判柳𪬵病,參議鄭景祚入直進,參知朴宗珩病,行左承旨曺允遂進。護軍權常塡、李普天,副護軍南履翼、金敎根、金魯巖,副司直朴孝成、柳鼎養、趙章漢、尹愭、李泰淳、任俊常、李游誠,副司果宋應圭、金啓淵,訓戎僉使單金守淵,以上竝單付。

○傳于李儒慶曰,兵、刑換房。

○趙晉和啓曰,假注書鄭知容,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曺允遂啓曰,應敎趙琮鎭差祭,副應敎洪大浩,校理李龜雲,副校理高廷鳳,副修撰李鼎秉、曺錫正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華,修撰金鐮、朴蓍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修撰金鐮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華,修撰朴蓍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趙晉和,以兵曹言啓曰,今四月十一日,武臣賓廳《武經》講書日次,而祈雨祭齋戒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北漢訓鍊都監字內城堞頹圮處,自該營,三月三十日始役,今日畢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甲戌四月十一日辰時,上御重熙堂。藥房提調,持湯劑入侍時,提調金蓍根,行都承旨李儒慶,假注書鄭郁東,記注官朴思彦、林景祚,待敎李鶴秀,以次進伏訖。蓍根曰,夜間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蓍根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仍命進湯劑,蓍根先嘗後,跪傳內侍,內侍奉進,上進御訖。蓍根曰,九仙王道糕進御後,效應,何如?上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4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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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儒慶。行左承旨曺允遂坐直。行右承旨徐春輔。左副承旨趙晉和。右副承旨韓永逵坐直。同副承旨李止淵致祭進。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鄭郁東鄭知容仕直。事變假注書尹帥殷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春輔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試所進去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晉和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入侍。

○傳于韓永逵曰,右副承旨入侍。

○曺允遂啓曰,今日驪陽府院君家致祭時,承旨進去事,命下矣。何承旨進去乎?敢稟。傳曰,同副承旨進去。

○又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朴齊聞,卽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傳于曺允遂曰,左承旨入侍。

○傳于曺允遂曰,別兼春秋,連事違召,無意會圈,事體所在,萬萬駭然,各別嚴飭,違牌勿爲呼望。

○曺允遂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華,修撰朴蓍壽、金鐮,旣有只推之命,與應敎趙琮鎭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趙琮鎭,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華,修撰朴蓍壽、金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趙琮鎭,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華,修撰朴蓍壽、金鐮,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行大司諫尹益烈啓曰,臣年旣衰頹,識又荒蕪,淸朝耳目,本非自期,而向蒙恩暇,往掃先壠,昨始還歸,路憊吟呻,薇垣特點,忽下於病伏之中,臣感激恩遇,不敢言私,隨牌來詣,張皇出肅,而第臣於合啓中,竊有私義之不可隨衆聯參者,在前如臣情地,若叨臺銜,則擧皆仰籲,輒蒙恩遞,今臣處義,宜無異同,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徐春輔啓曰,文科會試監試官李晉淵、韓用儀,出榜後,不爲入來肅謝,自外徑歸,事甚未安,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大司憲韓用鐸牌不進,執義李東冕,掌令朱重翁、洪光一,持平朴時源在外,李晉淵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任㸁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以京畿監司李存秀狀啓,楊州牧使李章紹,以其身病,不得還任,不得已罷黜事,傳于韓永逵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傳于韓永逵曰,定原縣監之代,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洪大淵爲楊州牧使,宋知濂爲定原縣監。

○趙晉和,以備邊司言啓曰,新除授全羅監司金啓溫,再陳辭疏,連承恩批,而謂有難强之情理,尙不出肅,揆以事體,萬萬未安,金明鎭之移授他邑,別是朝家曲費商量,開其進身之路,則固當感激承膺,仰體委畀之眷,而乃以以姪遞叔等語,曲成義理,如是自劃,不但公格私義之兩無所據,國體朝綱,亦將因此壞損,誠極寒心,全羅監司金啓溫,爲先從重推考,以毋敢更引之意,嚴加申飭,仍自政院牌招,使之卽日肅命,何如?傳曰,允。

○以全羅監司金啓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各別嚴飭,明日辭朝。

○曺允遂,以禮曹言啓曰,今四月十七日,癸酉式年文科殿試節目,當爲磨鍊,而凡於殿試,親臨與命官,前期稟旨後擧行,曾有定式矣,今番則何以爲之,而處所,以何處擧行乎?敢稟。傳曰,命官爲之,處所,以春塘臺磨鍊。

○趙晉和,以兵曹言啓曰,今四月十七日,去癸酉式年武科殿試節目,當爲磨鍊,而凡於殿試,親臨與命官,前期稟旨後磨鍊事,曾有定式矣,今番則何以爲之,而處所,以何處擧行乎?敢稟。傳曰,命官爲之,處所,以春塘臺磨鍊。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廣州留守趙尙鎭狀啓,則以爲,本府荐歉之餘,麥事又歉,闔境阻饑,民情遑汲,元餉留庫中,限三千五百石,特許加分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元穀不敷,還戶又添,巡還無排,比之道農糧,有艱乏之歎,軍餉事體,雖極嚴重,此時民情,不可不念,依狀請,軍餉留庫中,限三千五百石,特許加分,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騎士都試時,各技優等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春輔,以義禁府言啓曰,平安監司鄭晩錫狀啓內,定原縣監李身敬,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李身敬,時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書吏,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禁府啓目粘連,向前洪遇燮亦,觀此囚供,不係句管,難責體統,別無論罪之端,宜有酌放之道,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向前尹尙度亦,謹依判付內辭意,令該曹,詳査報來是白加尼,卽接禮曹判書金蓍根牒報,則以爲,莫重行査,不可以關問而止,故發遣本曹郞廳,摘奸其形止,則郞廳稟目內,與本園別檢玄鎭商,眼同躬審偸斫處,則自園上踰內靑龍小麓下,相距無過四百餘步,自齋室亦不過百餘步,以四標論之,則《本園誌四標條》有曰,東信城君墓連境處是白遣,奉永寺,在於未及連境處,而偸斫木根,又在於奉永寺基址,則火巢之內,的實無疑是如爲有置,玆以枚報亦爲白有臥乎所,觀此所報,該囚之掩諱形止,漫漶納供,綻露無餘,身爲守員,難免故犯之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姜彙鈺亦,觀其所供,促行意在省弊,施威跡非開釁,而臨事不能審愼,疎忽之罪,在所難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積城前縣監南陽進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徐春輔,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姜彙鈺、洪遇燮,還囚議處以入,而兩囚,病勢一向苦劇,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甲戌四月十二日辰時,上御重熙堂。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入侍時,提調金耆根,副提調趙晉和,假注書鄭郁東,記注官朴思彦、林景祚,以次進伏訖。蓍根曰,夜間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蓍根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上命進湯劑,蓍根先嘗後,跪傳內侍,內侍奉進,上進御訖。蓍根曰,小臣,職忝禮堂,有所仰奏者。今日卽仁顯王后復位之年,而月前大臣,以驪陽國舅家侑祭事,筵稟蒙允矣。聞今日適會仁顯王后復位之日云,一體致祭于府夫人爲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此爲之。蓍根曰,致祭時,別遣近侍,似好矣。上可之。仍敎曰,今日驪陽府院君家致祭時,承旨進去。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十二日辰時,上御重熙堂。右副承旨入侍時,右副承旨韓永逵,假注書鄭知容,記注官朴思彦、柳可均,以次進伏訖。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十二日午時,上御重熙堂。左承旨入侍時,行左承旨曺允遂,假注書鄭知容,記注官朴思彦、柳可均,以次進伏訖。上曰,有公事乎?允遂曰,無有矣。允遂起伏奏曰,翰圈成命,已逾月矣,別兼春秋,一向違召,申勅之下,終不擧行,事體所在,萬萬未安,若非別般嚴勅,又不知拖至幾時,另加申飭,使之卽速會圈,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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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儒慶式暇。行左承旨曺允遂陳疏徑出。行右承旨徐春輔陳疏徑出。左副承旨趙晉和陳疏徑出。右副承旨韓永逵坐直。同副承旨李止淵徑出。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鄭郁東仕直鄭知容。事變假注書尹師殷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徐春輔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永逵啓曰,工曹判書朴宗慶,同義禁趙恪,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竝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楊州牧使洪大淵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筒賜給。

○趙晉和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入侍。

○傳于韓永逵曰,右副承旨入侍。

○傳于韓永逵曰,察理使留待。

○傳于韓永逵曰,察理使入侍。

○傳于韓永逵曰,全羅監司,令政院,各別嚴飭,使之卽爲辭朝。

○以應敎趙琮鎭,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華,修撰朴蓍壽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晉和曰,只推。

○以修撰金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晉和曰,只推。

○趙晉和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趙琮鎭,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華,修撰朴蓍壽、金鐮,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濟州牧儒生試取,試券五十二張,今已入來,弘文提學朴宗慶,卽爲牌招,以爲科次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弘文提學朴宗慶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科次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春輔啓曰,行大司憲韓用鐸,持平李晉淵牌不進,執義李東冕,掌令朱重翁、洪光一,持平朴時源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持平李晉淵,正言韓用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傳于韓永逵曰,坐直承旨入侍。

○傳于韓永逵曰,坐直承旨,與入直閣臣入待。

○禮曹,再次祈雨祭,不卜日今十五日,龍山江猪子島,依例遣宰臣設行事,知委,何如?判付啓,依所啓施行爲良如敎。

○傳于韓永逵曰,發遣吏郞,諸執事請gg淸g齋與否,摘奸以來。

○傳于韓永逵曰,坐直承旨,持公事入侍。

○韓永逵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而行左承旨曺允遂,疏批已下,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行左承旨曺允遂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明日傳香,當爲齋宿,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傳于韓永逵曰,坐直承旨,與入直閣臣入侍。

○以咸鏡監司金履陽狀啓,永興府民家失火事,傳于韓永逵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事,分付。

○以慶尙監司金魯應狀啓,密陽府民家失火事,傳于韓永逵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事,分付。

○以忠淸監司趙貞喆狀啓,延豐縣民家失火事,傳于韓永逵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事,分付。

○韓永逵,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張鉉宅,以御營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小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此猪子島祈雨祭,獻官前大司諫尹益烈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尹益烈。

○韓永逵,以吏曹言啓曰,定原縣監,口傳差出,催促下送事,命下矣。新除授定原懸監宋知濂,自臣曹催促,則以爲,母病沈重,不得下去云,改差,其代,更爲口傳擬入,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鄭魯榮爲定原縣監。

○韓永逵,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永禧殿參奉所報,則本殿今十五日焚香受香,今十四日爲之,而參奉今方入直,令有闕未差,無以擧行云矣,令未差之代,卽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以爲受香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金基有爲永禧殿令。

○韓永逵,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四館所牒呈,則辛未正月春到記製述入格進士徐憲輔,殿講入格幼學盧尙羲,直赴殿試事命下,而俱因遭故,未赴殿試,今番殿試,依例許赴事報來矣。進士徐憲輔等二人,依所報,許赴於今此式年文科殿試,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泰仁幼學宋守烈所志,則以爲,族叔來臣,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十六寸弟時康第三子守仁,欲爲繼後,兩家諸族,同議完定,而來臣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宗立後,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宋守烈所訴旣如此,依定式,宋時康第三子守仁,立爲宋來臣之後,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濟州前牧使李顯宅,貪饕不法之狀,狼藉臚列於察理使按査之啓,而及其金吾之照律也,施以制違之律矣,近來懲貪之法,雖曰掃地,以若所犯,勘以此律,不可但以不審言,槪其牧場稅之高價勒賣,捧賂木之皆歸私橐,是何等贓汚,而議啓中,以有異於擅用公物爲辭,已極可駭,而末又以不無自犯,雖免重勘,漫漶結語,其曰自犯云者,卽是犯贓,則何其議律之太輕歇也。廷尉奏當,恐不當如是照律,該堂罷職,李顯宅,亟施島配之典,以爲懲一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右邊捕盜廳言啓曰,本廳兼從事官李周彦,病親呈辭下鄕,不可遲待其上來,改差,何如?傳曰,允。

○全羅監司金啓溫疏曰,伏以臣虛縻藩銜,已近浹月,冒控血懇,亦旣至再,辭非假飾,義在必遞,而微誠未格,恩批靳許,臣誠徊徨抑塞,若窮人之無歸,惟有惶懍縮伏,恭俟郵罰之遄加而已,卽因廟堂之陳啓,至煩庚牌之儼臨,不惟不賜勘處,及令促臣出膺,苟使臣,有可以一分承膺之望,則豈敢故爲逡巡,甘犯逋慢之辜也哉?臣之必不可赴之義,前疏所陳,罄悉無餘,今無容復贅他說,而蓋臣所叨之職,論公格,則臣叔自在當遞,語私義,則臣身在所必辭,公格雖重於私義,而若其事有關於敦倫,公亦不可以掩私,則私義或反重於公格,故謹稽國朝已例,粵在肅廟朝己丑,故關東伯臣洪重夏,以其叔之當遞,力辭不赴,竟被勘罷,亦在先朝戊申、己未,一二臣之同此處地者,以此引義,俱蒙恩遞,其或罷或遞,不欲强迫,實出於兩聖朝體下之仁禮使之盛,而亦未嘗別般區處,以開其可赴之路者,一則以無前之例,不可輕加闊狹於公格之外也,一則以私義之難强,亦不係於區處與否也,今臣所値,與前人少無異同,而乃若所被之特恩,則比前人逈有異焉,此臣所以惶慼悶阨,不敢以恩旨爲榮而寧伏慢命之誅者也。至如廟啓中,以臣疏以姪遞叔等語,謂之曲成義理者,蓋以爲,臣之引義,旣由於臣叔,臣叔旣遷他邑,則更無可引之義,然臣難安之情,本不以臣叔之遞與換而有間也,夫以子弟而遞父兄之職,謂之有關於敦倫者,非但以父兄之遞職爲難安也,使其父兄,因子弟而不能安於其職,誠非爲子弟者所敢安也,以此言之,臣叔雖遷他邑,而前任之羅州,則以臣之故,有此遞易,不能安其職焉。今以爲,臣叔換邑之後,更無可引者,只就臣叔官職上較計其得失耳,若其以姪遞叔之關係倫理者,初未嘗有彼此之別也,然則臣之悶蹙惶隘,前後固自如也,雖欲拚棄廉義,唐突冒膺,其可得乎?恩命至隆而奉承無路,促飭愈嚴而悶塞尤切,坐違嚴召,義分全虧,臣罪至此,益無所逃,疾痛之呼,言不暇長,玆敢冒萬死申暴肝膈之懇,伏願聖明,追兩朝已施之恩,察微臣難赴之情,早許鐫削,俾安微分,仍勘臣辜恩逋命之罪,以尊國綱,公私不勝萬幸。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往欽哉。

○司諫任㸁疏曰,伏以天下之事,無變不有,而豈有如近日洪時濟之疏者哉?大官追奪,罪關凶逆,則渠是何人,乃爲此背公死黨之計,若是其無嚴哉?噫嘻,從古亂逆何限,而論其負犯之重,關係之大,未有如濟恭者,前後疏啓,臚列已盡,當初處分,有辭後世,而纔過五六年,渠輩敢爲嘗試之計,乃有尹弼秉輩聯疏之變,則其時承宣,齊聲退斥,惟沈奎魯一人,投疏徑出,臣於伊時,適忝掌憲,陳章討罪,至蒙嚴處,可見當日公議之尙在,而今於歲星將周之後,又取窺覘闖發,稱以伸辨者,誠可謂愈出而愈奇矣,渠亦北面於殿下之庭者,而其心所在,只知有濟恭,不知有朝廷,一篇旨意,言言架鑿,事事漫漶,必欲變幻於旣定之國論,掉脫於已成之斷案,一串之腸,急於營護,三尺之喙,恣其狂叫,豈料聖明之世,義理之湮晦,隄防之潰壞,若是其極哉?如此凶悖之疏,一入喉院,則其在惟允之職者,所當嚴辭退斥,聲罪議啓之不暇,而乃反以捧入爲啓辭,苟欲捧入,則焉用啓辭,旣爲論啓,則又何其草率也?院體之乖當,猶屬餘事,辭語之回互,殆若周遮,且其爲說,節節乖謬,有曰追奪罪人,而不書姓名之誰某,有曰身後一律,而不言罪犯之如何,旣曰所當退却,而又曰不得不捧入,往古來今,安有如此院啓乎?君前臣名,天地常經,諱而不書,果何意思?旣云一律,自有罪名,而初不提及,又何道理?告君文字,何等謹嚴,而奈其欲巧反拙,苟且不誠,至此之極耶?此而不嚴處,則將見人心日益陷溺,王綱日益頹弛,世道國勢,不知稅駕之所矣,豈不凜然而寒心哉?臣謂屛裔罪人洪時濟,亟施島配之典,其時捧納承旨,捧現告,爲先施以竄配之典,斷不可已也,雖以臺閣言之,堂箚旣出,而側聽累日,寥寥無聞,此可見凶逆之餘焰尙熾,莫之敢嬰,言念世道,不覺痛心,而至若趙章漢,則揚揚詣臺,無一言及於聲討,力護私黨,擅停若鏞之啓,謂機可乘,如恐不及者,尤萬萬痛惋,臣謂不言兩司,竝施讉罷之典,趙章漢,亟施屛裔之典,宜矣。仍伏念臣,空疎湔劣,百無一能,而重以臺端一步鐵限在前,未嘗以臺閣自居,而目見世變層生,憤不顧他,妄效逐雀之義,而當此時也,言事之列,尤難其人,豈可屬之於顓蒙如臣、情勢如臣者乎?伏願聖明,亟命鐫改,回授可堪之人,以勵臺風,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洪時濟事,日前堂箚,已處分矣,其餘疏辭,竝不允。爾其勿辭察職。

○左副承旨趙晉和疏曰,伏以卽者司諫任㸁,陳疏到院,而以洪時濟上疏捧納事,至請捧納承旨,捧現告竄配之典,僚員臣李止淵,以其時該房,蒼黃逬出矣,臣亦伊日同在一院,相與可否,啓辭也捧納也,莫不參論而與議,則今何可諉之於該房,而獨自晏然乎?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扄。伏乞聖慈,亟降威罰,以謝人言,以肅朝綱,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行左承旨曺允遂,行右承旨徐春輔聯名疏曰,伏以臣等,卽伏見司諫任㸁到院之疏,以洪時濟上疏捧入事,滿紙論斥,無復餘地,至有該房承旨竄配之請,臣等於伊日,適因式暇與身病,雖不在院,何可諉之於該房,而獨自晏然乎?玆敢聯陳短章,徑出禁扃。伏乞聖明,亟賜勘處,以謝人言,仍治臣等擅離之罪,以肅朝綱,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等勿辭行公。

○行都承旨李儒慶疏曰,伏以臣,卽見司諫任㸁到院疏本,則以洪時濟上疏捧納事,至有該房承旨竄配之請,臣與追奪罪人濟恭,有舅甥之嫌,故時濟疏之到院也,義不敢可否於捧却,亦不敢晏然於在院,緣故以出,而臣旣添一院之長,則何敢獨諉於該房而有所自恕乎?玆敢忙陳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亟賜勘處,以幸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聯名疏曰,伏以臣等,俱以僨圈之蹤,日違召命,今已一月于玆矣,第伏念,莫嚴者館規也,莫重者圈事也,謹稽國朝故事,本館會圈,一有僨敗,未嘗更爲冒當,無或壞了,故甘犯違逋,徒積罪戾,荐承嚴敎,不知變動,誠以重圈事而存古規也,是豈臣等所樂爲哉?牌望勿呼,鐵限當前,騈首朝房,進身無路,惶隘罔措,莫省所達,玆敢冒死聯籲,仰暴實狀。伏乞聖慈,俯垂鑑諒,特降嚴誅,以存館規,以重圈事,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等勿辭察職。

○別兼春秋朴齊聞疏曰,伏以臣於見銜,不可蹲仍,非但館規之卽然,亦有私義之難安,第伏念,臣父臣崙壽,方帶春秋館知春秋之任,則臣之春秋別兼,揆以公格,在所當避,故向陳援例之章,冀賜體諒之恩,不意見却於喉院,未得登徹,日事違傲,悚慼靡措,由前以言,則旣敗之圈,決難復當,由後以言,則應避之任,便是已遞,於公於私,臣之去就,更無可論,荐承嚴敎,承膺無路,奉牌闕外,惶慼悶隘,莫省所措,玆敢不避煩猥,略控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俯垂諒察,亟削臣所帶別兼之任,仍治臣瀆擾之罪,以存公格,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下該曹稟處。

○甲戌四月十三日卯時,上御重熙堂。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入侍時,提調金蓍根,副提調趙晉和,假注書鄭郁東,記注官柳可均、林景祚,待敎李鶴秀,以次進伏訖。蓍根曰,夜間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蓍根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上命進湯劑,蓍根先嘗後,跪傳內侍,內侍奉進,上進御訖。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十三日辰時,上御重熙堂。右副承旨入侍時,右副承旨韓永逵,假注書鄭知容,記注官柳可均、林景祚,以次進伏訖。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十三日申時,上御重熙堂。察理使入侍時,右副承旨韓永逵,假注書鄭郁東,記注官柳可均、林景祚,察理使李在秀,以次進伏訖。上曰,察理使,何時入來乎?在秀曰,今日入來矣。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十三日酉時,上御重熙堂。坐直承旨持公事入侍時,右副承旨韓永逵,假注書鄭郁東,記注官朴思彦、林景祚,以次進伏訖。上曰,公事入之。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十三日酉時,上御重熙堂。坐直承旨與入直閣臣入侍時,右副承旨韓永逵,假注書鄭郁東,記注官朴思彦、林景祚,檢校直閣李光文,以次進伏訖。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十三日酉時,上御重熙堂。坐直承旨入侍時,右副承旨韓永逵,假注書鄭郁東,記注官朴思彦、林景祚,以次進伏訖。上曰,公事入之。永逵曰,無有矣。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十三日酉時,上御重熙堂。坐直承旨與入直閣臣入侍時,右副承旨韓永逵,假注書鄭郁東,記注官朴思彦、林景祚,檢校直閣李光文,以次進伏訖。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4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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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儒慶。行左承旨曺允遂坐直。行右承旨徐春輔。左副承旨趙晉和。右副承旨韓永逵坐直。同副承旨李止淵。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鄭郁東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尹師殷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初昏,流星出天中淡雲間,入坤方天際,狀如拳,尾長尺許,色赤。

○韓永逵啓曰,行大司憲韓用鐸,持平李晉淵未肅拜,執義李東冕,掌令朱重翁、洪光一,持平朴時源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入侍。

○傳于曺允遂曰,傳香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仍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曺允遂曰,左承旨入侍。

○傳于曺允遂曰,左承旨入侍。

○曺允遂啓曰,假注書鄭知容,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弘文提學朴宗慶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科次命下,已至經宿,連事違召,不卽承膺,事體所在,誠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弘文提學朴宗慶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科次命下,已至經宿,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弘文提學朴宗慶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科次命下,已至經宿,一向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極爲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弘文提學朴宗慶四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科次命下,已至經宿,一向違牌,終不承膺,事體所在,萬萬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五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弘文提學前望單子入之,李相璜落點。

○曺允遂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疏批已下,竝卽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應敎趙琮鎭,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華,修撰朴蓍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修撰金鐮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趙琮鎭,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華,修撰金鐮,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趙琮鎭,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華,修撰金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啓曰,玉堂上下番具空,事甚未安,應敎趙琮鎭,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華,修撰金鐮,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都承旨李儒慶,行右承旨徐春輔,左副承旨趙晉和,同副承旨李止淵,今日不爲仕進,右副承旨韓永逵,奉審進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佯直無人,同副承旨李止淵,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同副承旨李止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鄭知容改差,代以權中淸爲假注書。

○曺允遂,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書香閣夏孟朔大奉審日次,時原任閣臣,依節目,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永逵,以義禁府言啓曰,濟州前牧使李顯宅,亟施島配之典事,承傳啓下矣。李顯宅慶尙道南海縣島配,而以承傳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兵曹,今四月十七日,去癸酉式年武科春塘臺,命官殿試敎是時,元榜人規矩,片箭三矢一百三十步一巡一中,柳葉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一中,講書粗以上,取一枝落點。

○兵曹,今四月十七日,去癸酉式年武科春塘臺,命官殿試敎是時,直赴殿試人規矩,鐵箭三矢一百步一矢,柳葉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一中,講書粗以上,取一枝落點。

○甲戌四月十四日卯時,上御重熙堂。藥房提調,持湯劑入侍時,提調金蓍根,右副承旨韓永逵,假注書鄭郁東,記注官柳可均、林景祚,檢校直閣李光文,以次進伏訖。蓍根曰,夜間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蓍根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蓍根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仍命進湯劑,蓍根先嘗後,跪傳內侍,內侍奉進,上進御訖。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十四日辰時,上御重熙堂。左承旨入侍時,行左承旨曺允遂,假注書鄭知容,記注官柳可均、林景祚,以次進伏訖。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十四日辰時,上御重熙堂。左承旨入侍時,行左承旨曺允遂,假注書鄭知容,記注官柳可均、林景祚,以次進伏訖。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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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儒慶。行左承旨曺允遂。行右承旨徐春輔坐直。左副承旨趙晉和。右副承旨韓永逵坐直。同副承旨李止淵。注書李羲肇仕直李驥秀。假注書崔命顯未入來。事變假注書尹師殷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金思穆,提調金蓍根,行左承旨曺允遂啓曰,伏未審夜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徐春輔啓曰,行大司憲韓用鐸,持平李晉淵未肅拜,執義李東冕,掌令朱重翁、洪光一,持平朴時源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儒慶啓曰,行右承旨徐春輔,左副承旨趙晉和,同副承旨李止淵,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春輔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曺允遂曰,藥房入侍時,原任大臣、閣臣,同爲入侍。

○徐春輔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曺允遂啓曰,藥房都提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曺允遂,以內醫院都提都、提調意啓曰,副提調趙晉和,今日問安,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曺允遂啓曰,別兼春秋朴齊聞,今已改差,只有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二人,無以備員擧行,曾經翰林中一員,依例令該曹口傳單付別兼春秋,以爲牌招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權中淸在外,代以鄭基善爲假注書。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左副承旨趙晉和,同副承旨李止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以內醫院副提調趙晉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徐春輔啓曰,弘文提學李相璜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科次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永逵啓曰,吏曹判書李肇源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判李好敏,參議金履載在外,判書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春輔啓曰,弘文提學李相璜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科次命下之後,連事違召,不卽承膺,事甚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徐春輔,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洪大浩,校理李龜雲,副校理高廷鳳,副修撰李鼎秉、曺錫正在外,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華,修撰金鐮、朴蓍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華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以修撰金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徐春輔啓曰,弘文提學李相璜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科次命下,已至多日,一向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萬萬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嚴飭牌招,違牌勿爲呼望。

○有政。吏批,判書李肇源進,參判李好敏在外未肅拜,參議金履載受由在外,右副承旨韓永逵進。以韓興裕爲大司諫,李友秀爲文學,南公轍爲左參贊,金在昌爲刑曹判書,柳畊爲刑曹參判,朴崙壽爲判義禁,金銑爲同義禁,崔仁簡爲承文判校,李東煥爲掌樂正,閔命爀爲奉常提調,兼春秋二單,李昌瑞、金良倜。

○兵批,兼判書沈象奎服制,參判柳𪬵病,參議鄭景祚病,參知朴宗珩入直進,行右承旨徐春輔進。大護軍趙德潤,護軍尹魯東,副護軍宋知濂,竝單付。

○韓永逵啓曰,弘文提學李相璜,謂以實病之難强,奉牌闕外,陳疏到院,而原疏,以國忌正日,纔已退却矣,特敎嚴飭之下,來詣朝房,終不入來,揆以事體,誠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原疏捧入。

○又啓曰,全羅監司金啓溫,前後飭敎,何等截嚴,而謂有私義之難安,連日催促,終無變動,事體道理,萬萬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嚴飭辭朝。

○傳于李儒慶曰,都承旨入侍。

○傳于曺允遂曰,左承旨入侍。

○傳于韓永逵曰,右承旨入侍。

○曺允遂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鄭基善有頉,代以崔命顯爲假注書。

○傳于曺允遂曰,弘文提學疏批已下,卽爲牌招,科次爲之

○曺允遂,以奎章閣言啓曰,臣等進詣書香閣,御眞展奉,奉審無頉,而奉謨堂及閣內諸處,亦爲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曺允遂,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春輔,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今此去癸酉式年武科殿試時,本營將校中,直赴應試應頉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今此去癸酉式年武科殿試時,本廳騎士中,直赴應試人,依定式,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別兼春秋朴齊聞上疏,則以爲,臣父崙壽,方帶春秋館知春秋之任,臣之春秋別兼,揆以公格,在所當避,亟削臣所帶別兼之任亦爲白有臥乎所,在前別兼春秋,與本館堂上,有相避,則別兼遞改,曾有已例,別兼春秋朴齊聞,改差,何如?判付啓,依允。

○弘文提學李相璜疏曰,伏以臣於病綴昏囈之中,伏奉前望特點,復授臣爲弘文館提學,召牌押至,促臣出膺,臣誠進退惶隘,不知所容,臣本羸脆多疾,不齒恒人,而最是宿癖在中,轉輾沈痼,稍失將攝,輒見橫肆,而比年以來,其作尤頻,衰氣受凌,理應爾爾,近因春夏節換,寒暄不適,肝盛胃虛,舊祟復發,痞膈奔突,危兆疊出,臥起飮啜,俱未自主,藥餌灸焫,漠然無應,首尾三數,晝夜叫呼欲殊,目下貌樣,殆若不能須臾,雖欲抖擻彈束,趨膺恩命,實不可得,玆不免疾聲仰籲,惟聖明曲賜諒察,特許遞改,以幸公私焉。顧臣病狀,固無以自力赴公,而若臣之區區微諒,業已垂燭於淵鑑,特蒙體諒於前日者,臣之私義,旣無異同於前後,則我殿下,曲遂之仁,亦庶幾終始於臣,俾有以全咫尺之守也,伏枕耿耿,蘄祝尤切。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甲戌四月十五日卯時,上御重熙堂。藥房入診,時原任大臣、閣臣,承候入侍時,都提調金思穆,行左承旨曺允遂,記事官李羲肇,記注官柳可均、林景祚,領府事李時秀,左議政韓用龜,檢校提學金祖淳,提學徐榮輔,直提學李存秀,檢校直閣李魯益、李光文,檢校待敎朴宗薰、李龍秀、朴綺壽,待敎李鶴秀,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李漢臣、趙宗協、秦東秀、卞之錞、吳仁豐、安昌禧,別待令洪旭浩、權以中等,進伏楹外訖。時秀等曰,近來日候,朝則稍涼,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時秀等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時秀等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仍命入診,旭浩、以中,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度左右三部調均矣。時秀曰,近日旱災轉甚,圭璧再擧,而雨意邈然,伏想聖心憫旱,益復憧憧矣。思穆曰,提調金蓍根,持湯劑來待閤外矣。上曰,自內入之。思穆曰,湯劑連進十貼,詳承其間水剌諸節,然後可以更爲議定矣。時秀曰,近日水剌之厭進,伏未知緣何而然耶?上曰,自然如是矣。用龜曰,日前臺疏批旨,有令廟堂稟處之命,而臺諫論人,不敢遽然論稟,且領相見方在外,自前或有原疏還入賜批之事,故敢此仰達矣。上曰,入之。用龜曰,當此悶旱之時,纔有審理之命,而刑曹判書趙德潤,參判尹魯東,俱有實病,勢難逐日赴衙,竝姑許遞,其代,令政院,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待下批牌招察任,使審理之擧,無至稽滯,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王大妃殿進御杏吉飮五貼製入事,下敎。出榻敎上命藥房先退,思穆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十五日辰時,上御重熙堂。都承旨入侍時,行都承旨李儒慶,假注書鄭知容,記注官林景祚、朴思彦,以次進伏訖。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十五日午時,上御重熙堂。左承旨入侍時,行左承旨曺允遂,假注書鄭知容,記注官林景祚、朴思彦,以次進伏訖。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十五日申時,上御重熙堂。右承旨入侍時,行右承旨徐春輔,記事官李羲肇,記注官朴思彦、林景祚,以次進伏訖。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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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儒慶。行左承旨曺允遂坐直。行右承旨徐春輔坐直。左副承旨趙晉和。右副承旨韓永逵。同副承旨李止淵。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崔命顯仕直。事變假注書尹師殷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春輔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陳疏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儒慶啓曰,左副承旨趙晉和,同副承旨李止淵,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韓永逵曰,召對爲之。

○曺允遂啓曰,弘文提學李相璜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科次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弘文提學李相璜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科次命下,已至多日,特敎申飭,何等截嚴,一向違召,終不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弘文提學李相璜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科次命下,已至多日,特敎申飭,不啻截嚴,而一向違召,終無變動,事體道理,萬萬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嚴飭牌招,違牌勿爲呼望。

○又啓曰,弘文提學李相璜,屢次嚴飭之下,謂有身病,一向奉牌,無意變動,事體道理,萬萬未安,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別兼春秋單李光文。

○以左副承旨趙晉和,同副承旨李止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儒慶曰,只推。

○曺允遂啓曰,今此式年文科殿試讀卷官徐榮輔、朴宗慶、金啓洛牌不進,無以備員受點,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對讀官沈奎魯、具康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啓曰,今此式年文科殿試,讀券官徐榮輔、朴宗慶再牌不進,無以備員受點,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以對讀官尹羽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讀券官徐榮輔、朴宗慶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參考官李憲琦、李廷奎、李在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以參考官徐長輔、尹羽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傳于曺允遂曰,明日文所命官,以漢城判尹金啓洛爲之。

○傳于徐春輔曰,武所命官,以禮曹判書金蓍根爲之。

○曺允遂啓曰,修撰朴蓍壽,旣入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禮曹,三次祈雨祭,不卜日今十八日,南壇、雩祀壇,遣宰臣虔誠設行事,知委,何如?判付啓,依所啓施行爲良如敎。

○徐春輔啓曰,行大司憲韓用鐸,持平李晉淵牌不進,執義李東冕,掌令朱重翁、洪光一,持平朴時源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韓興裕,正言韓用儀,持平李晉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傳于李儒慶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傳于徐春輔曰,右承旨入侍。

○以別兼春秋洪敬模、李紀淵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華,修撰朴蓍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修撰金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洪大浩,校理李龜雲,副校理高廷鳳,副修撰李鼎秉、曺錫正在外,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華,修撰朴蓍壽、金鐮,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副應敎洪大浩,時在江原道原州地,校理李龜雲,時在慶尙道禮安地,副校理高廷鳳,時在全羅道光州地,副修撰李鼎秉,時在慶尙道慶州地,曺錫正,時在京畿驪州地,經筵入番事緊,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曰,依啓。

○徐春輔,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金益彬,以禁衛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府言啓曰,咸鏡監司金履陽狀啓內,鏡源府使gg慶源府使g金守淵,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金守淵,移拜訓戎僉使,而未及交代,方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書吏,待交代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可也。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式年武科殿試時,執鼓官,當以訓鍊正塡差,而訓鍊正李時晦,方在呈辭在外,無以擧行,依近例,以訓鍊副正安光貞,塡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四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試射日次,而以文武科殿試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直赴殿試之人,唱第前作故者,付之榜末,成給紅牌,曾有其例矣,親騎衛禹漢弼,軍士康元範、文仲五、崔德恒,別騎衛宋圭廈,馬兵姜俊萬等六人作故,今番殿試,依例付之榜末,成給紅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直赴殿試奉承傳別武士金致福等十一人,隨其錄名,許赴於明日殿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式年武科殿試時,直赴殿試人,應試應頉,區別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行護軍金基厚疏曰,伏以臣猥以不可堪之才,冒居不可支之局,重以衰病昏聵,實無久蹲之勢,頃上披瀝之章,冀蒙卸解之恩,及承聖批,大失所圖,衷情轉益抑鬱,公私俱極悚悶,臣於床笫宛轉之中,日夜祈祝,惟在於天地之仁,曲賜生成邱山之重,遄解擔負,而臣之前疏,猶不能悉暴事情,以致日月之明,尙未盡燭,仍使將兵之任,久此虛縻,瘝曠之罪,益無所逃,臣豈敢徒畏煩瀆,不思更籲也哉?噫,本廳百弊,有難毛擧,請就其切急者而陳其一二焉。蓋城餉,本是二留一分之穀也,用舊蓄新,俾免陳腐,自來法意,而每年分留,留多分少,仍留之穀,自至數年,亦其勢也,而若或一經捧留,則所謂新穀,自其本邑,還爲分給,山城元留,又不減數,故舊穀仍留之爲數年者,轉爲三四年,再經捧留,則又轉爲五六年捧留,又或至於之三之四,則年數推退,隨以至於愈久矣。挽近以來,連年捧留,見今儲穀,名爲幾包,而許久仍留,幾皆腐縮,將欲分給而改色乎則民不願受,未可勒給,其將留置而待用乎則盡成塵土,緩急何恃?且年來本廳穀,或自地部,詳定給價,請得推用,則自本廳,固當貿充元留之數,而連値歉歲,市直高踴,以詳定之價,無以貿取,勢將寬限散貿,貿充之間,未免爲虛留之歸矣,縱非虛留,卽是腐傷,莫重軍餉,豈不寒心?且彼山城,軍校、員役、民人、僧徒數千餘口,處在石确之地,初無耕農之業,所聊賴而爲命者,只在於餉穀糶糴,而一自捧留,望絶仰哺,則無食渙散,孰能禁之。到今事勢,便同無穀,又將無民,無穀無民,何以保障?此外營之必不可支者也。各處屯田所收之稅,各道本廳所管之穀,卽將士支放之資,各樣營用之需,而屯田則多在於荒廢之處,稅收漸減,甚至昔之數千緍,今爲全不收者有之,道穀則偏入於減停之中,耗條漸縮,甚至昔之千餘石,今爲數百石者有之,以若稅耗之數,較諸支用之費,萬無分排之道矣,此內營之必不可支者也。雖使智謀,當此敗局,聚精會神,東西拮据,猶恐其無計可施,況如臣者,鹵才蔑識,濫叨匪據,隨處憒劣,觸事迷滯,所守成憲,雖至生弊,不知所以變通,所循定規,雖或生梗,不知所以濶狹,若其矯救整理之方,初非敢擬議,而僨敗之至,可翹足而待也,又況賤疾,邇來益添,風濕外肆,搔癢之症,不勝叫苦,痰火內盛,喘滿之氣,若將垂盡,寢食俱廢,藥餌罔效,落席昏昏,神精瞀亂,一營事務,雖欲强應而末由也已,情病如此而猶不亟去,則雖隷儓之賤,必將嗤點曰,是夫也强衰病之不可强,任營務之不可任,而猶復淟涊而不去,是眞無廉恥者云爾,則臣固不足惜,其於辱朝廷而羞當世,爲如何哉?臣雖蒙陋,欲守微諒,不復冒居,已有自劃。伏乞聖明,察之憐之,亟賜鐫遞之命,以安微分,仍治瀆撓之罪,以肅朝綱,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陳,令廟堂稟處,卿其勿辭行公。

○副司直姜浚欽疏曰,伏以是非之心,出自天性,是固不可以爲非,曲直之辨著在人事,曲固不可以爲直,天下之至嚴至愼,豈有大於邪正之辨者乎,而目今邪議橫行,正論消沮,不意堂堂聖朝,乃有此無前之變怪也。噫,彼若鏞之陷溺邪學,已在三十年前,在渠黨類,最稱巧黠,薄有才辨,鼓倡邪說,泮會凶賊,家畜妖豎,十年所指,情狀莫掩,丙辰一疏,外作化身之狀,要爲欺天之計,而綢繆往復,終不離舊巢一步,嗣永招所謂家煥、若鏞,外若背敎,胸中尙有死信者,政盡出心曲,夫嗣永,卽若鏞之徒出也,姪壻也,深知若鏞,宜無嗣永如者,則嗣永之言,便是以渠證渠,卽此一段,已是眞贓,文謨之甲寅東來,渠旣知之,則乙卯前後七八年,何其抵死隱匿,及至辛酉獄庭,乃以死中求生之計,始爲發告乎?是則發告之前,無非愛護神父之目,卽此一段,又是眞贓,嗣永之自幼沈溺,其非若鏞所敎誘也,承薰之積年詿惑,其非若鏞所助成乎?持忠,非若鏞,何以致焚主之變,恒儉,非若鏞,何以有請舶之謀耶?渠於若銓、若鍾,俱是難兄難弟,又以哲祥爲姪,全家陷邪,互相知己,姻婭戚黨,皆渠所誤,則此又豈非若鏞之眞贓乎?以若妖凶情節,得保首領,律止編配,大是失刑,而向年放逐之命,忽下於朝臣意慮之外,故堂箚臺疏,相繼迭發,臣於其時,亦添館職,治疏未上,職名旋遞,而所恃者臺啓謄傳,尙有一脈淸議而已,今又爲趙章漢所乖了,彼章漢,果不知若鏞之罪乎,亦不知爲逆鍾之弟乎?如章漢之卑微昏憃,固不足責之以斥邪扶正之義,而出入臺地十數年,目見辛酉懲創之擧,耳聞擧世攻斥之論,而不爲不詳,而今焉佯若不知,挺身立幟,汲汲停啓,如恐不及,在正論則必欲椽之折之,在邪賊則必欲拯之護之,一擧筆間,顯售黨邪害正之習,未知正論何害於渠,邪學何益於渠,而好惡之反常,擧措之乖悖,至此極也。夫若鏞賦性妖邪,決非蟄伏自淸之物也,辛酉以前,締結妖人,力戰公議,釀出許多變怪,其時邪學之熾蔓,實由於若鏞,及其居謫之後,延攬人客,出入官府,情跡跪祕,傳說狼藉,近日邪孽之蹢躅,亦未必不由於若鏞,若使若鏞,自遠而近,假息郊坰,則必以舊日伎倆,復用許多機關,將不知做出何樣變怪,世道之憂,自此益大矣,愚迷脅從之徒,酌其最輕,放之亦可,而如若鏞之爲賊標幟者,渠之窮通禍福,實爲邪學伸縮消長之機,豈可輕議於停啓乎?況其兄若鍾,又是誣聖之劇逆,則爲今日臣子者,豈敢生心停啓於劇逆之弟乎?臣謂康津縣減死定配罪人若鏞,特命仍置配所,前掌令趙章漢,亦爲永改臺望,仍施屛裔之典,以遏亂本,以存公議,斷不可已也。噫,辛酉治邪之日,久矣,時移事往,人心狃玩,或不知治獄顚末,故如若鏞者,敢生乘時掉脫之計,乃以世無邪學等說,到處流言,以誑一世,然辛亥以後,盛稱世無邪學,而有乙卯捕廳之變,乙卯以後,又稱世無邪學,而有辛酉大懲創,則邪賊輩不畏刑戮之死,靡悔之狀,已有已然之明驗矣。果如其言,世無邪學,則誠爲宗社之幸,而萬一潛滋暗長,復如前日,則恐爲當時任事者之責矣。莫謂臣今日不言,而制治於未然,防患於將來,是臣區區之幸也,抑亦國家萬世之幸也。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年前蒙宥,而今旣停啓,疏辭竝不允。

○甲戌四月十六日卯時,上御重熙堂。召對入侍時,參贊官韓永逵,持《孟子》第七卷,侍讀官趙琮鎭持《孟子》第七卷,檢校待敎朴綺壽,持《孟子》第七卷,假注書崔命顯,持《孟子》第七卷,記注官朴思彦,持《孟子》第七卷,記注官柳可均,持《孟子》第七卷,以次進伏訖。上開卷命讀,琮鎭,讀自公都子曰滕更之在門,止不答何也。上掩卷。命玉堂先退,琮鎭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十六日申時,上御重熙堂。右承旨入侍時,行右承旨徐春輔,假注書崔命顯,記注官朴思彦、柳可均,以次進伏訖。進御升陽順氣湯,自今日停止事。出榻敎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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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儒慶。行左承旨曺允遂監祭進。行右承旨徐春輔坐直。左副承旨趙晉和。右副承旨韓永逵。同副承旨李止淵。注書李羲肇監祭進李驥秀。假注書崔命顯仕直。事變假注書尹師殷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春輔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曺允遂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徐春輔啓曰,行大司憲韓用鐸,持平李晉淵未肅拜,執義李東冕,掌令朱重翁、洪光一,持平朴時源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儒慶啓曰,左副承旨趙晉和,同副承旨李止淵,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曺允遂曰,禮房承旨,馳詣受香諸處,奉番摘奸以來。

○傳于韓永逵曰,留院公事入之。

○曺允遂啓曰,弘文提學李相璜,科次命下,已至多日,特敎申飭,不啻截嚴,而謂有身病,一向奉牌,終不入來,事體道理,俱極未安,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左副承旨趙晉和,同副承旨李止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儒慶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韓永逵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永逵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新恩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韓永逵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政事當日爲之事命下,而判書李肇源病不來,參判李好敏未肅拜,參議金履載受由在外,不得開政云,判書、參判,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儒慶啓曰,卽者戶曹郞廳來言,法聖倉漕船,到泊京江矣,判書李相璜,卽當出往點檢,而方以兼銜未肅拜,奉牌俟勘,無以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弘文提學許遞,今日政差出。

○行左承旨曺允遂書啓,臣承命馳詣南壇,壇上神位版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仍詣雩祀壇,壇上神位版奉審,則無頉,祭物、察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矣,臣則還詣南壇享所,待將事還奉神位版後,復命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韓永逵,以侍講院言啓曰,新除授文學李友秀,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文學李友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華,修撰朴蓍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以修撰金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韓永逵,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洪大浩,校理李龜雲,副校理高廷鳳,副修撰李鼎秉、曺錫正在外,校理李垿差祭,副校理金熙華,修撰金鐮、朴蓍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韓永逵,以禮曹言啓曰,今四月二十二日卯時,癸酉式年文武科放榜時,親臨與權停例,何以爲之,而處所,以何處擧行乎?敢稟。傳曰,仁政殿,權停例爲之,可也。

4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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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儒慶。行左承旨曺允遂緣故出。行右承旨徐春輔坐直。左副承旨趙晉和。右副承旨韓永逵坐直。同副承旨李止淵。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崔命顯仕直。事變假注書尹師殷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春輔,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儒慶啓曰,左副承旨趙晉和,同副承旨李止淵,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修撰金鐮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副校理金熙華,修撰朴蓍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洪大浩,校理李龜雲,副校理高廷鳳,副修撰李鼎秉、曺錫正在外,副校理金熙華,修撰金鐮、朴蓍壽,旣有只推之命,與校理李垿,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左副承旨趙晉和,同副承旨李止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儒慶曰,只推。

○徐春輔啓曰,行大司憲韓用鐸,持平李晉淵牌不進,執義李東冕,掌令朱重翁、洪光一,持平朴時源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韓興裕,司諫任㸁,正言韓用儀,持平李晉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韓永逵啓曰,吏曹判書李肇源,參判李好敏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議在外,判書、參判,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去癸酉式年文科甲科第二人三人,當付七品職,而時無見窠,生進直長中,仕日最多者,依例六品遷轉後,推移付職,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李肇源牌不進,參判李好敏進,參議金履載受由在外,右副承旨韓永逵進。啓曰,判書李肇源牌不進,參議金履載受由在外,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以趙萬元爲右尹,以金啓洛爲弘文提學,以柳鼎養爲兼弼善,以安祫爲奉常僉正,以李鍾祜爲敦寧主簿,禁府都事安厚遠,童蒙敎官權中履相換。再政。典籍單徐憲輔,活人別提單鄭海柱,獻陵直長單閔永勳,司饔直長單黃鍾人,左尹趙萬元,右尹徐能輔。

○兵批,兼判書沈象奎服制,參判柳𪬵進,參議鄭景祚病,參知朴宗珩病,行右承旨徐春輔進。副司果李煥輔,副司正洪柱燮、任泰瑛,竝單付。

○韓永逵啓曰,新除授弘文提學金啓洛,卽爲牌招,以爲科次之地,何如?傳曰,允。

○傳于韓永逵曰,對讀官,以入直閣臣、玉堂、春坊官員爲之。

○韓永逵啓曰,別bb兼b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徐春輔,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張鉉宅,以御營中軍軍兵等中日試射放事,南小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儒慶,以戶曹言啓曰,臣相璜,以全羅道法聖倉漕船,慶尙道右漕倉漕船點檢事,出來江上矣,全羅道群山倉所屬,鎭安等七邑,癸酉條田稅大同合米一萬五千五百七十七石零,太三千二百九十石零,本倉元漕船十九隻,分載,追後來泊于西江前洋,故一體點檢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春輔,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水原留守李益運狀啓,則以爲,本府荐歉之餘,民勢赤立,此時仰哺,惟是還分,而還餉零星,排比極難,本府與屬五邑,留庫中租一萬一千石,米五百六十石,太九百石,特許加分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數少還餉,排巡不得,方農民情,若是渴悶,諸道已施之例,勢難靳持,依狀請,本府與五屬邑留庫中,租一萬一千石,米五百六十石,太九百石,特許加分,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咸鏡監司金履陽狀啓內,鍾城前府使姜彙鈺,穩城前府使李基鼎罪狀,竝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姜彙鈺,前以他罪拿囚,姑未勘處,待後日坐起,以此狀啓,發問目取招,李基鼎下去公州地云,依例發遣府書吏,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高在暐手本,則時囚罪人尹尙度,數月滯囚,素患痰積,闖發於處濕之餘,又添毒感,食飮全却,氣息奄奄,南陽進,猝得挾食,轉成泄痢,度bb數b頻數,眞元大脫,症形不輕,俱有雖保之慮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尹尙度、南陽進,竝姑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4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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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儒慶。行左承旨曺允遂坐直。行右承旨徐春輔式暇。左副承旨趙晉和。右副承旨韓永逵坐直。同副承旨李止淵。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崔命顯仕直金道喜未入來。事變假注書尹師殷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韓永逵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儒慶啓曰,行左承旨曺允遂,左副承旨趙晉和,同副承旨李止淵,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韓永逵曰,濟州儒生試取,賦居首三下一幼學金英集,三下幼學邊景俊、金英業、姜繼遇,竝直赴殿試,次上幼學姜啓勛、玄啓洛、金柔,竝令考例施賞事,下諭于道伯及牧使,武士試取榜目,依甲午年例,付標以入。

○以左副承旨趙晉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儒慶曰,只推。

○韓永逵啓曰,行大司憲韓用鐸,持平李晉淵牌不進,執義李東冕,掌令朱重翁、洪光一,持平朴時源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韓興裕,司諫任㸁,正言韓用儀,持平李晉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傳于韓永逵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韓永逵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禮曹,四次祈雨祭,不卜日,今二十一日,北郭遣宰臣,社稷遣重臣,虔誠設行事,知委,何如?判付啓,依所啓施行爲良如敎。

○李儒慶啓曰,明日祈雨祭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而行左承旨曺允遂牌不進,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華,修撰朴蓍壽、金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華,修撰金鐮、朴蓍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注書李羲肇病,代以金道喜爲假注書。

○韓永逵,以兵曹言啓曰,今四月二十日,文臣朔試射日次,而以祈雨祭齋戒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同副承旨李止淵疏曰,伏以臣空疎湔劣,百不猶人,而謬蒙異恩,䠫躋邇列,榮已踰於涯涘,懼實深於負乘,迺者司諫臣任㸁,以洪時濟上疏捧納事,至請竄配之典,臣是該房,罪實臣當,迸退私次,縮伏俟勘,不意聖慈曲庇,不允臺請,臣請gg誠g感激恧蹙,不知所以措躬也。夫持之以公議,規之以官箴,臺閣事也,當峻斥處峻斥,當平論處平論,方可以取服乎人也,今諫臣之執臣爲罪者,以臣愚昧,未敢曉其旨意之所在也。凡諸章奏之到院者,除非汗漫瑣屑,不當煩徹之外,無論言者之誰某,本事之如何,未或有不捧之時,歷古汔今,其例皆然,謂臣創行,人誠固陋,如謂不然,臣安得甘心。噫,此事極言之不過循例捧納也。竊觀臺疏,把持噤齘,如得奇貨,排擠驅勒,無復餘地,假使臣退却於當日,以此例彼,安知臺臣之不以壅蔽掩匿,復粧出何許大案也,日月之明,臨之在上,同朝之人,心眼俱在,臺言之有理無理,賤臣之有罪無罪,臣何必費辭呶呶,與之較挈哉?竊自悼世道之險巇,賦命之奇怪,纔入銀臺,便遭此橫逆之來也,雖然,以若遭罹,抗顔復出,古今之所未有,臣之去就,已無可論,惟願遄被威罰,以快言者之心而已。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別無可引之事,爾其勿辭察職。

4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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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未肅拜。行左承旨曺允遂監祭進。行右承旨徐春輔式暇。左副承旨權丕應。右副承旨韓永逵坐直。同副承旨李在秀坐直。注書李羲肇李驥秀監祭進。假注書崔命顯仕直。事變假注書尹師殷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午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九分。

○藥房都提調金思穆,提調金蓍根,右副承旨韓永逵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韓永逵啓曰,行大司憲韓用鐸,持平李晉淵未肅拜,執義李東冕,掌令朱重翁、洪光一,持平朴時源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永逵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祈雨祭齋戒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曺允遂啓曰,左副承旨趙晉和,同副承旨李止淵,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傳于韓永逵曰,藥房入侍時,原任大臣、閣臣,同爲入侍。

○傳于曺允遂曰,禮房承旨,馳詣社稷,奉審摘奸,仍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韓永逵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韓永逵曰,留院公事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惟命、金履喬落點。

○韓永逵啓曰,新除授行左副承旨李惟命,時在京畿楊州地,右副承旨金履載,時在忠淸道大興地,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韓永逵啓曰,都承旨未差,行左承旨曺允遂監祭進去,行右承旨徐春輔式暇,行左副承旨李惟命,右副承旨金履載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在外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權丕應、李在秀落點。

○以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華,修撰朴蓍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以修撰金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韓永逵,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洪大浩,校理李龜雲,副校理高廷鳳,副修撰李鼎秉、曺錫正在外,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華,修撰金鐮、朴蓍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在秀曰,坐直承旨入侍。

○傳于韓永逵曰,右副承旨入侍。

○韓永逵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承旨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朴宗京落點。

○甲戌四月二十日卯時,上御重熙堂。藥房入診,時原任大臣、閣臣承候同爲入侍時,都提調金思穆,提調金蓍根,右副承旨韓永逵,記事官李驥秀,記注官朴思彦、柳可均,領府事李時秀,左議政韓用龜,檢校提學金祖淳,原任提學朴宗慶,直提學李存秀、金履喬,檢校直閣李魯益、李光文,檢校待敎朴宗薰、李龍秀、朴綺壽,待敎李鶴秀,以次進伏,別待令副護軍洪旭浩,副司勇權以中,醫官吳千根、李漢臣、趙宗協、秦東秀、鄭重周、李彦厚、李重恒,以次進伏楹外訖。時秀等曰,旱風不調,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時秀等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各殿宮氣候亦一樣矣。時秀bb等b曰,水剌進御,恐必有時加減,而每以一樣下答,下情伏不勝抑菀矣。上曰,醫官入診,而今番只三人,可也。旭浩、以中、宗協,診候訖退伏,次第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勻矣。思穆曰,領府事俄已仰達,而今日將議定湯劑,日間諸節,詳細下敎伏望。上曰,別無可言者矣。旭浩曰,水剌厭進,槪自二月之間,而向來領府事仰問之時,亦以尙爲厭進爲敎矣,厭進亦有多證,頓然無思食之心者有之,心則思食而痞滿不能進者有之,又或有對床生厭,咀呑不下,酸鹹不適,全失口味者,伏未審,近日厭進,豈因滯候,或無味而然乎?時秀曰,旭浩所達,果是矣。厭進則一,而其症各異,於此數者,詳承下敎,始可以議定湯劑矣。上曰,別無是矣。旭浩曰,進食之道,亦惟在於一心,每當進御之際,必思榮衛滋補之益,期趁匙箸常進之數,則始也對床雖若厭飫,終必加匙,不至減損矣。時秀曰,飮食全厭之時,亦或有一味悅口,頓開胃氣者,凡諸溫涼燥潤之間,何者爲聖心之所欲進者乎?思穆曰,進御之時,必以多進爲心,勿爲先生厭飫之意,則自然所進,不至甚些矣。旭浩曰,臣之待令,已至屢年,而症候未承親諭,湯劑幾累百貼,而動靜每靳詳敎,下情抑菀,當復如何?藥餌終不免苦口之味,而胃氣之所不喜,故恐或有妨於厭進水剌之時,故湯劑纔已停止,而加減進退,若蒙下敎,則繼進當否,始可議定,且惟進食,所在勉强,無味之中,必思有味,使心氣開而胃氣動,則庶不至於全然厭却矣。用龜曰,人之所以爲人,以其有倫彝也,倫彝斁敗,則人不得以爲人,國不得以爲國矣。向來臺臣,以洪時濟疏捧納事,峻斥該房承旨,而諸承旨,相率疏引,都承旨李儒慶,亦爲陳疏自引矣,儒慶之於追奪罪人濟恭,以舅甥之親,兼父子之恩,原疏出納之際,不得可否,人孰不知,而乃反隨衆陳疏,其所措語,與他人無別,濟恭之負犯雖重,其在儒慶自處之道,決不當若是也,且其疏出之後,物議譁然,而揚揚赴院,少無顧忌,尤極駭惋,都承旨李儒慶,施以刊削之典,以爲敦風化勵廉恥之地,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用龜曰,向以審理事,成命已下,而連値齋日,尙不得擧行云,誠甚悶然,分付秋曹,使之勿拘齋日,三堂逐日赴衙,無論已回啓未回啓,新舊文案,反覆詳閱,從速稟裁,以爲疏鬱之地,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旭浩曰,一再失時,尙覺虛憊,則屢日厭進之餘,得無氣憊之症乎?時秀曰,此醫官,必欲詳承諸節,以爲議定湯劑之地,故其言縷縷如此,蓋厭進之久,似不無虛憊之意,伏望下敎焉。上曰,別無所損矣。仍命藥房先退。思穆曰,贈判書朴在源家致祭,在今二十五日,滿朝皆當齊赴,而其家在於城外,臣等亦爲從便往會,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上可之。王大妃殿進御加味二陳湯,五貼製入事。出榻敎惠慶宮進服香砂異功散停止,加減正氣散,自今日一貼式,限二貼煎入事。出榻敎思穆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二十日酉時,上御重熙堂。右副承旨入侍時,右副承旨韓永逵,假注書崔命顯,記注官朴思彦、柳可均,以次進伏訖。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二十日酉時,上御重熙堂。坐直承旨入侍時,同副承旨李在秀,假注書崔命顯,記注官朴思彦、柳可均,以次進伏訖。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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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曺允遂。行右承旨徐春輔。左副承旨權丕應坐直。右副承旨韓永逵。同副承旨李在秀坐直。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崔命顯仕直。事變假注書尹師殷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權丕應,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徐春輔啓曰,合辭方張之時,憲府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曺允遂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華,修撰金鐮、朴蓍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啓曰,應敎趙琮鎭,謂有私忌,直請給暇,陳疏到院,而此等陳章,旣無其例,故纔已退却矣,終乃投疏徑出,原疏又爲還給,而事未前有,依定式,禁推傳旨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司諫任㸁啓曰,臣未嘗以言責自居,卽由於情勢有素,而迺者薇垣恩除,適下於世變層生,凶徒跳踉之日,目見隄防蕩然,義理湮晦,臣於是,憤不他顧,陳章致討,而卽秉彝不泯之性,乃擧國共公之辭也。及承批旨,縱不以臣言爲非,竟未蒙允可之音,臣自愧人微言輕,不能格天,懲討由是而稽緩,輿情由是而抑鬱,滿心慙恧,無地自容,今玆李止淵疏出,而盛加噴𰉃,氣豪意健,有曰汗漫瑣屑,不當煩徹之外,未或有不捧之時,往古汔今,其例皆然。噫,此何言也?苟如其言,則凡係凶醜餘孽之闖機躑躅者,亦諉之非汗漫不瑣屑,而皆可以喙喙爭鳴,畢達於黈纊之聽矣,天下寧有是也?何況其例皆然之云,尤有當句可破之證,臣未暇遠引他例,卽就濟恭事言之。丙寅冬間,尹弼秉聯疏之到院也,諸承宣,嚴辭退斥,不許啓稟,則沈奎魯,以捧納該房,陳疏徑出,而諸承宣聲罪對疏之後,因有嚴處之命,臣於伊時,適忝掌憲,仰請竄配之典,至許加施之律,臣之所知者,卽此例也,今所以請罪該房者,卽不過援用前轍,而乃以其捧納之擧,謂非創行,斥臣固陋,然則退却之諸承宣,果皆固陋昧例,而彼有獨知之殊例,甘與奎魯而同歸耶?夫例者,考諸往事,參於旁照之謂也,苟欲循例,莫過於近取丙寅之例,而丙寅則退斥,而今則捧入,丙寅則書罪人之名,而今則不忍直書,丙寅則聲罪至嚴,而今則不復提論,乃反名之曰,循例捧入者,何其誣妄之甚歟?此固常情之所莫測度也,又若其所謂假使退却,安知不以壅蔽掩匿,復粧出何許大案云云,尤不覺瞠然駭然。噫,今日世道,雖曰末如之何,至若忠逆大關,則孰不知向背人鬼之分,而今此懲討之論,出於彝性所同,則渠於今番凶徒之疏,了無一毫明張之義,只慮壅蔽掩匿之爲罪,有此捧入乎?止淵,亦必知此箇道理,而佯若癡騃,睯不驚惕,由前而啓語彌縫,捧納無據,由後而疏辭窘遁,指擬無常,始終一言,未常及於元惡之斷案、醜類之情狀,而說出無例之例,不覺欲巧而拙,臣實痛之,且臣疏中,逐條臚列,渠亦無片言辨明者,自知其理屈而然耶?噫,臣與止淵,本無恩怨,而凡關隄防,義在無渝,就事之論,初無捏成罪案,只據其實狀論列,則但當受以爲過,摧謝之不暇,而乃以如得奇貨,把持驅勒等說,欲售其厭然自揜之計,誠不滿一笑也。然臣若行己有素,見孚同朝,則人之反詈,寧至此極?緣臣無似,貽羞臺閣,殆無餘地,以此情踪,其何可一刻晏然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承旨已許遞,勿辭,亦勿退待。

○又啓曰,罪人克觀,以妖任之同氣,凶謀逆節爛漫同參,而嚴訊之下,抵賴不服,未克究覈,未及承款,王章莫伸,輿憤莫泄,請金甲島爲奴罪人克觀,更令王府,嚴鞫得情,快正王法。逆賊尙魯,卽是千萬古所未有之劇賊,而孥戮之典,旣施旋寢,噫,此賊之未伏王章,徑自殞斃,已極神人之憤矣,假使此賊,頑然尙在,則千剮萬斫,不足以懲其罪,孥之戮之,在法當然。凡係祖宗朝金科玉條,猶或隨時變通,今此推孥之禁,自近年斷然定行,守之太固,致使應行之律,不得施於此賊,萬有一日後,惡逆之如尙魯窮凶者,抵賴不服,頑忍徑斃,則孥戮之法,其將不施乎?罪在罔赦,事關後弊,請逆賊尙魯,亟施孥戮之典。德相、尙喆、九宗三賊,無非極逆大憝,罪關宗社,而臺閣傳啓,積有年所,王章未伸,輿憤愈切,何幸先大王嚴懲討明義理之聖念,廓揮乾斷,特降允兪,而傳旨未及頒下,此乃先朝旣成之命,未卒之志也,今當新化休明之日,不可使凶孽逆種,晷刻偃息於覆載之間,請亟下三啓傳旨,令攸司,卽速擧行焉。逆鏔罔赦之罪,已悉於前啓,今不必更事臚列,而幸賴我慈聖殿下,廓揮明斷,特施正法之典,擧國弸塞之冤憤,可以少洩,而今旣決案正法,則孥戮之法,便是應行之典,請正法罪人鏔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今番嶺賊之其所驅率,雖曰鋤耰棘矜之徒,而其中李戒國、劉用孫、金金乭三漢,俱以凶逆奴屬,被其誑誘,受其指使脅驅村丁,自作前茅,半夜官門突入跳踉者,已極凶獰,而賊魁凶言,無難傳說於推覈之時,看作能事,節節頑惡,論其罪犯,決不可以島配遠竄而止,請絶島爲奴罪人李戒國、劉用孫、金金乭,亟令王府,夬施典刑。噫,李東萬,本以妖邪之物,兼以狡慝之性,出沒跳踉,蹤跡陰祕,奔走營逐,心術鄙悖,爲世唾罵,不齒儕類者,亦有年所,而今於悖疏悖通,其所爛漫排布,締結和應之狀,綻露無餘,則渠當卽地款服,自伏常憲,而始於事發之日,慌忙投疏,欲爲掩匿欺蔽之圖,終於訊推之際,反覆呑吐,敢生掉脫之計者,究厥心腸,尤極巧惡,是宜益加刑訊,到底盤鞫,究覈未竟,遽置末勘,噫,今此酌處,雖出於好生之德意,其在誅亂去慝之道,決不可撓屈王章,請古今島定配罪人李東萬,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施典刑。梟示罪人性世,與劇逆載榮,一而二,二而一也,換着軍服,潛入禁庭,粧出纏帶,暗售網打,是何等排布設施,是何等凶謀祕計也?設鞫七朔,根因窩窟,終未究覈,只施梟示之律,輿情之憤惋,固無可言,而不可以已爲梟示,不施當施之律,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洪時濟之罪,可勝誅哉?本以凶譎之性,濟以陰秘之謀,平生伎倆,只是死黨之心,晝宵營爲,不出護逆之計,東西跳踉,則如鬼如蜮,中外盤結,則爲蛇爲蚓,忽地挺身,投呈一疏,則乃是極逆大憝之濟恭事也,謂以冤枉,敢稱伸辨,不顧公議之嚴,不恤王法之重,負犯之臚列,國人所誦,而佯若不知,關係之甚大,臺章自在,而專事掩置,混稱諸條之架鑿,都無片言之指陳,一串之腸,急於營護,而三尺之喙,無所容措,是豈北面於殿下者,所可忍爲乎?其欲變幻於旣定之國論,掉脫於已成之斷案,甘爲凶逆之血黨者,究厥心腸,直與濟恭,一而二,二而一者也,如此凶悖無嚴之類,若視以尋常妄言之人,而止於屛裔之律,則履霜堅氷,無所不至,而將見王綱之日頹,義理之日晦矣,請機張縣屛裔罪人洪時濟,加施絶島安置之典。答院曰,不允。李戒國等事,亟停勿煩,洪時濟事,不允。下諭事,依啓。

○徐春輔啓曰,大司憲韓用鐸,持平李晉淵牌不進,執義李東冕,掌令朱重翁、洪光一,持平朴時源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持平李晉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以應敎趙琮鎭禁推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分揀。

○曺允遂啓曰,副應敎洪大浩,校理李龜雲,副校理高廷鳳,副修撰李鼎秉、曺錫正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華,修撰金鐮、朴蓍壽,旣有只推之命,與應敎趙琮鎭,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玉堂前望單子入之。應敎李龜雲,副應敎洪大浩,校理李垿、金熙華,副校理任俊常、鄭元容,修撰趙琮鎭、金逌根,副修撰韓用儀、李沆落點。

○權丕應,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張鉉宅,以御營中軍,軍兵等中日試射放事,南小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字內惠化門北邊第六城廊近處體城四間許頹圮處,今已畢築矣,把守軍兵,依例撤罷,女墻仍爲始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4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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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曺允遂坐直。行右承旨徐春輔。左副承旨權丕應。右副承旨韓永逵。同副承旨李在秀坐直。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崔命顯仕直李奎鉉未入來。事變假注書尹師殷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午時未時,日暈。

○惠慶宮進服加味益氣湯,一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權丕應啓曰,行大司憲韓用鐸,持平李晉淵未肅拜,執義李東冕,掌令朱重翁、洪光一,持平朴時源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曺允遂啓曰,行右承旨徐春輔,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金逌根,副修撰韓用儀、李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金逌根,副修撰韓用儀、李沆,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禮曹啓曰,來五月初八日,嘉順宮誕辰陳賀,國忌相値,依定式,當爲退行,而初九日、初十日、十一日,連値齋日,以十二日擧行,磨鍊節目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禮曹,來五月初八日,綏嬪邸下誕辰陳賀,以十二日退行時,應行節目,參考前列,磨鍊爲白去乎,從此擧行,何如?判付啓,權停爲良如敎。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全羅監司朴崙壽狀啓,南平縣監閔致福身死事,傳于韓永逵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金基有爲南平縣監。

○韓永逵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又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政事當日爲之事命下,而判書李肇源,參判李好敏,俱以病不來,參議未差,不得開政云,判書、參判,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李肇源進,參判李好敏進,參議未差,右副承旨韓永逵進。以金會淵爲吏曹參議,以鄭禮容爲正言,以柳訸爲文學,以金履喬爲同經筵,以趙運休爲長陵令,以兪漢寔爲永禧殿令。

○兵批,兼判書沈象奎服制,參判柳𪬵病,參議鄭景祚進,參知朴宗珩病,左副承旨權丕應進。副護軍趙晉和、李止淵,副司直高廷鳳,副司果朴蓍壽、金鐮、李鼎秉、曺錫正,竝單付。

○吏曹口傳政事,兼直閣單鄭元容。

○注書李驥秀病,代以李奎鉉爲假注書。

○傳于韓永逵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金逌根,副修撰韓用儀、李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以侍講院言啓曰,本院兼輔德金履載,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金履載。

○曺允遂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金逌根,副修撰韓用儀、李沆,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再昨日甘澍,伊始旋止,姑未得霈然,謹依先朝丁酉年受敎,五次祈雨祭,不卜日,今二十四日,宗廟,遣重臣設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郊壇,四孟朔,遣禮郞看審有無頉,自該曹草記事定式矣,發遣郞廳,南郊南壇、東郊先農壇、先蠶壇、南郊雩祀壇、北郊祈雨壇、東郊馬祖壇、南郊漢江壇、司寒壇、北郊厲壇,次第看審,則南壇先農壇、馬祖壇、漢江壇壇上及四面紅箭門,墻垣階砌,俱爲無頉,而先蠶壇階砌石塗灰,南邊紅箭門柱根塗灰,間間剝落,雩祀壇階砌石塗灰,東南邊紅箭門柱根塗灰,間間剝落,祈雨壇南邊紅箭門柱根塗灰,間間剝落,司寒壇北邊紅箭門,石確缺傷,紅箭門顚圮,厲壇西南北三邊紅箭門柱根塗灰剝落,竝卽修改事,分付該監,而此後看護等節,另加申飭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4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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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曺允遂監祭進。行右承旨徐春輔坐直。左副承旨權丕應。右副承旨韓永逵坐直。同副承旨李在秀。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崔命顯李奎鉉仕直。事變假注書尹師殷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辰時,日有兩珥。

○惠慶宮進服加味益氣湯,依前方,一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徐春輔啓曰,行大司憲韓用鐸,持平李晉淵未肅拜,執義李東冕,掌令朱重翁、洪光一,持平朴時源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曺允遂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奉審摘奸以來。

○權丕應啓曰,假注書李奎鉉,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金逌根,副修撰韓用儀、李沆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金逌根,副修撰李沆,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觀象監官員來言,今二十五日,陰陽科覆試時,提調一員,當爲進去,而提調南公轍受由在外,韓用鐸有身病,不得進參云,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觀象監提調韓用鐸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陰陽科覆試,當爲進參,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金逌根,副修撰李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金逌根,副修撰李沆,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曺允遂,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臣聞居齋儒生,今日夕食堂,不爲設行,馳詣泮宮,招致諸生,問其捲堂之由,則諸生等,書進所懷以爲,伏以臣等,竊伏見近日朝家,有《正宗大王御製》《弘齋全書》鋟劂之擧,猗歟盛矣,此誠擧國之幸也,維天地之大,維日月之明,固不敢形容其萬一,而竊伏惟念,維我正宗大王,道出百王,治軼三古,嫡統乎群聖,表章乎《六經》,雖一言一字,有可以羽翼《詩》、《書》,表裏《語》、《孟》,則固當布之一國,家絃戶誦,而尊經閣崇奉之擧,在所當先,故當初印役之始也,臣等齊發此論,再三仰請於監印諸臣以爲,轉徹於上,俾一部《全書》,竝奉於《詩》、《書》、《語》、《孟》之列者,此非一人之私言,實遵一國之公議也,或有難之者曰,御製文集,事體至重,且無已例,固不可輕易議爲,此言似矣,而仰有不然者,堯、舜典謨,禹、湯誓誥,非帝王之製乎?且此尊經之閣,素稱淸嚴,爲置學正等官,以守護之,與奉謨堂、書香閣,似無異同,則揆以體貌,少無不可,而只以臣等人微迹賤,言不見採,箐莪雨露之恩,涓埃莫酬,江漢秋陽之慕,展誠無所,抱玆區區,徒切倀倀,忽於此際,方外儒坐權中儉,通文于泮齋曰,今聞詩詞序引等編,續之於《列聖御製》之下,許其私印,以爲廣布,至於一部《全書》,不許私印,無以廣布,使我章甫,莫得奉玩云云,而其中或許或靳,分別取捨等語,下語不謹,故此則已施儒罰,至於末端,有曰徒費薤鹽,有曰孤負洪恩,直以向日請《全書》尊閣之議,歸之於草草塞責之科,以此情蹤,顧何敢抗顔入堂乎云云。臣以聖廟捲堂,事體至重,卽爲還入之意,縷縷開諭,諸生等,終不回聽,無意還入,何以爲之?敢啓。傳曰,開諭勸入,先朝御製,從當奉安。

○曺允遂,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本館草記,傳曰,開諭勸入,先朝御製,從當奉安事,命下矣。臣謹依聖敎,招致諸生,傳宣聖批,一一勸入,則諸生等以爲,聖諭若是隆摯,且伏承先朝御製,從當奉安之敎,臣等伏不勝惶感攢祝之至,謹當還入云,故仍設食堂,臣則退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權丕應,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哨官李濟遠,今日諸將官射會時,謂有身病,無端不參,揆以紀律,萬萬駭然,爲先汰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權丕應,以濬川司言啓曰,濬川自松杞橋,至永都橋,畢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4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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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曺允遂緣故出。行右承旨徐春輔坐直。左副承旨權丕應。右副承旨韓永逵坐直。同副承旨李在秀。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崔命顯仕直申萬休未入來金永鎭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持純未入來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惠慶宮進服加味益氣湯,依前方一貼煎入事。出榻敎

○權丕應,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徐春輔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幷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曺允遂啓曰,同副承旨李在秀,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權丕應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韓永逵啓曰,假注書崔命顯、李奎鉉,身病猝重,勢難察任,竝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事變假注書尹師殷,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崔命顯改差,代以黃鍾人爲假注書,李奎鉉改差,代以金敬淵爲假注書。

○尹師殷改差,代以白時源爲事變假注書。

○曺允遂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卽速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觀象監提調韓用鐸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陰陽科覆試,當爲進參,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甚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觀象監提調韓用鐸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陰陽科覆試,明日當爲設行,一向違召,終不承膺,揆以事體,誠極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觀象監提調前望單子入之,李好敏落點。

○黃鍾人有頉,代以李光載爲假注書,金敬淵有頉,代以閔永勳爲假注書,白時源有頉,代以禹夏哲爲事變假注書。

○以同副承旨李在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徐春輔啓曰,行大司憲韓用鐸,持平李晉淵牌不進,執義李東冕,掌令朱重翁、洪光一,持平朴時源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韓興裕,司諫任㸁,持平李晉淵牌不進罷職職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金逌根,副修撰李沆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韓永逵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金逌根,副修撰李沆,旣有只推之命,與副修撰韓用儀,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金逌根,副修撰李沆、韓用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李光載有頉,代以申萬休爲假注書,閔永勳有頉,代以金永鎭爲假注書,禹夏哲有頉,代以金持純爲事變假注書。

○以別兼春秋洪敬模、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權丕應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權丕應,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金益彬,以禁衛營中軍,軍兵等中日試射放事,南別bb營b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4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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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曺允遂。行右承旨徐春輔。左副承旨權丕應坐直。右副承旨韓永逵。同副承旨李在秀坐直。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李奎鉉仕直盧光斗未入來姜在勉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朴齊輝未入來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金思穆,提調金蓍根,副提調朴宗京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韓永逵啓曰,凡過三日擧案廳坐時,自吏曹來呈本院,例也,而吏曹參議金會淵,過三日擧案,今始來呈,以致踰日請牌之境,事甚未安。當該堂上,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吏曹參議金會淵,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權丕應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徐春輔啓曰,行大司憲韓用鐸,持平李晉淵牌不進,執義李東冕,掌令朱重翁、洪光一,持平朴時源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韓興裕,司諫任㸁,持平李晉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權丕應,以禮曹言啓曰,癸酉式年雜科覆試,今日當爲開場,而兩司無進參之員云,令政院,卽爲牌招進參,何如?傳曰,允。

○以大司諫韓興裕,司諫任㸁,持平李晉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權丕應啓曰,今日雜科覆試,兩司當爲進參,而行大司憲韓用鐸,持平李晉淵,大司諫韓興裕,司諫任㸁牌不進,執義李東冕,掌令朱重翁、洪光一,持平朴時源,獻納李象謙,正言鄭繼忠在外,鄭禮容未署經,無以備員進參,何以爲之,而行大司憲韓用鐸,更爲牌招,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大司憲金羲淳,大司諫尹益烈,司諫柳鼎養,執義尹久東,掌令尹尙烈、權漢緯,獻納朴綺壽,持平韓啓玉、李廷璞,正言姜世鷹、任文白落點。

○權丕應啓曰,今日雜科覆試,兩司當爲進參,新除授臺諫,竝卽牌招,以爲推移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先進參後謝恩。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修趙琮鎭、金逌根,副修撰李沆、韓用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權丕應曰,只推。

○權丕應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金逌根,副修撰李沆、韓用儀,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權丕應曰,只推。

○權丕應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韓永逵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兵曹判書有闕,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又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政事當日爲之事命下,而判書李肇源病不來,參判李好敏陰陽科進,參議金會淵未肅拜,不得開政云。判書、參議,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判書李肇源,參議金會淵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以吏曹參議金會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韓永逵啓曰,吏曹判書李肇源,參議金會淵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參議只推,與判書,一體更爲牌招。

○又啓曰,吏曹參議金會淵三牌不進,依定式,禁推傳旨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吏曹參議金會淵三牌不進禁推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分揀。

○申萬休有頉,代以鄭煥義爲假注書。

○金永鎭有頉,代以權中復爲假注書。

○金持純有頉,代以尹宗鉉爲事變假注書。

○以執義尹久東,獻納朴綺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鄭煥義有頉,代以柳致睦爲假注書。

○權中復有頉,代以趙熙龍爲假注書。

○尹宗鉉有頉,代以金祖欽爲事變假注書。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金逌根,副修撰李沆、韓用儀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權丕應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金逌根,副修撰李沆、韓用儀,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柳致睦有頉,代以盧光斗爲假注書。

○趙熙龍有頉,代以姜在勉爲假注書。

○金祖欽有頉,代以朴齊輝爲事變假注書。

○禮曹,六次祈雨祭,不卜日,今二十七日,三角山、木覓山、漢江沈虎頭,遣近侍,虔誠設行事,知委,何如?判付啓,依所啓施行爲良如敎。

○權丕應啓曰,明日祈雨祭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而行左承旨曺允遂,今日不爲仕進,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傳于韓永逵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權丕應,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張鉉宅,以御營中軍,新舊番軍兵等點考事,南小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權丕應,以禮曹言啓曰,試考恩賜儒生,直赴給分帖,過科後,令成均館,收聚爻周後,草記事,曾有定式矣。卽接成均館所報,則今番癸酉式年文科殿試時,直赴殿試儒生進士徐憲輔、閔永勳,幼學李光才、金敬淵、盧尙羲,直赴會試儒生幼學康國龍,給分儒生幼學黃鍾人等七人,登科直赴會試儒生幼學李鳳柱,給分儒生幼學申百休等三人,未參榜,合儒生十一人,前所受直赴給分帖,一竝收取以送矣。所收帖文十一張,依定式爻周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權丕應,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哨官李衍九,以集春營入直哨官,昨日中日罷後,不卽還入,標信祗受,至於遲滯之境,事極可駭。決棍汰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判書李肇源疏曰,伏以臣之冒據匪據,居然半載于玆矣。始旣辭之不力,輕犯量入之戒,終焉視若固有,徒事趨走之恭,每一思惟,怵焉驚愧,蹙蹙然靡所容措。夫按之以周官舊制,責之以統百均四之任,則尙矣,固難議爲,若其鑑別流品,甄敍賢能,使官不失方,人無遺才,則自漢唐以降,以迄于今,而其職則等耳,是故古人有言曰,以撥煩治劇之才,行激濁揚淸之政,惟天官爲然,噫,如臣匪才,顧何嘗彷彿近似於是哉?生長喬木之餘蔭,粗習觚墨之末技,忝科竊祿,滾到卿月,而才旣鈍滯,性又疎慵,自檢生平,未或一留意於裁物經世之務,故粵自佐貳代斲之時,已多尸素聾瞽之譏,其何可晉據長席,旣專且久,以取負乘之災乎?秪緣辭不獲命,怵畏義分,冒行京察,因仍盤礴,瘢疣之百出,譏笑之四至,臣實自知,而聖明容庇,尙寬郵罰之加,同朝忠厚,亦無司直之論,荏苒因循,拖至于今,然此豈臣厭然自幸者哉?惟是苟逭之爲罪上加罪而已,嗚呼,簡畀恩隆,擔負責重,非不欲精白淬礪,悉心對揚,仰副聖眷之萬一,而其奈識蔑才短,觸事憒憒,登明選公,固非敢擬,而循資塡闕,尙且不能,每遇一窠,只益艱窘,百回閱案,茫若墮霧,然則上所謂撥煩治劇,激濁揚淸,決知非可議於臣身者也。夫旣自知其不稱,而猶復淟涊,耐度時月,則自顧尙亦恧縮,傍觀寧不駭笑?方今舊德新望,群彦林立,不患無山公啓事之才,若臣者,已試蔑效,不得其職則去,卽事理之當然也。鞶禠之望,不啻如縛者之求解,玆敢齋沐治疏,仰首鳴籲於天地父母之下。伏乞聖慈,俯垂鑑諒,矜臣情之非出飾外,察臣言之悉暴由中,亟賜遞斥臣職,以幸國事,以安微分,不勝千萬至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甲戌四月二十五日寅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同爲入侍時,都提調金思穆,提調金蓍根,副提調朴宗京,假注書崔命顯,記注官朴思彦、柳可均,檢校待敎李龍秀,別待令副護軍洪旭浩,副司勇權以中、李命運,醫官吳千根、李漢臣、趙宗協、秦東秀、崔遂燁、卞之錞、吳仁豐,左副承旨權丕應,假注書李奎鉉,事變假注書尹師殷,領議政金載瓚,左議政韓用龜,刑曹判書金在昌,戶曹判書李相璜,知中樞府事李堯憲,行大護軍林漢浩,行護軍鄭尙愚,訓鍊院都正李溏,韓陵君李海愚,禮曹參判金魯敬,行護軍金履喬,以次進伏訖。載瓚等曰,近來日候,朝晝不適,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載瓚等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載瓚等曰,惠慶宮久安之候,夜來,何如?上曰,一樣矣。思穆曰,醫官使之入診乎?上曰,唯。只使一醫官,入診,可也。旭浩,入診訖,思穆曰,更令一醫入診,似好矣。上曰,唯。以中入診,退伏楹外訖,思穆曰,脈度奏之。旭浩等奏曰,左右三部調均矣。上命藥院先退,宗京等,以次退出。上命次對爲之,載瓚曰,向以李游誠、姜浚欽,疏論邪學罪人若鏞事,及前掌令趙章漢不爲簡通,獨自停啓事,竝請嚴處,而有令廟堂稟處之命矣。言出隄防之嚴,事關刑政之重,若使殺活與奪之化,出自上裁,則始可以一民志而定名敎,此非臣等循例論稟之事,原疏更命還入,賜批,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還入,可也。載瓚曰,持平尹孝植上疏,以各邑吏逋之分徵守令,謂當無實效而損體貌,仍請督捧於犯者及族屬,又請京外耗作之法,只就元穀所在,從市直作錢,而有下廟堂稟處之命矣。守令分徵,卽無例之法,是豈廟堂之所樂爲者哉?無邑不逋,民邑莫保,而守令則慢未省事,邑吏則恣其售奸,將至於土潰川決,收拾不得之境,向來新定之法,蓋出不獲已之擧,而不如是,則更無以嚴典守而警列邑故耳,今豈可只守外面體貌,一任其板蕩乃已乎?已成令甲,無容他議,第設法之初,宜分令前後之別,而果未及指一稟裁,今後則以癸酉一年爲昧爽前後,癸酉十二月以前,現發守令,勿爲分徵,自甲戌正月以後現覺者,一以新事目施行,更勿饒貸,未捧前,施以解由未出之法。以此意,添載於新頒節目之意,分付各道,耗作一節,必從原數,所在邑作錢,無更爲挪移換作之弊,否則道臣勘以本律,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科榜出後,卽爲分館,卽自來不易之規,而況有英廟朝飭敎,唱第後,未或踰日近,則此法漸弛,經年閱月,初無會圈之擧,年前自本司,屢爲草記嚴飭,而僅爲一番擧行,今又昨年榜後,亦至今無意爲之,朝綱攸關,事極寒心。當該上博士,從重推考,使之不日擧行,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卽見慶尙左水使梁垸狀啓,則以爲,密陽府古曳封山標內失火,被燒大松三十二株,中松八百株,小松一千六百木gg十g株,穉毛松數甚夥然,放火根因,期於嚴覈,而新頒事目中,松田失火守令,勿罷故,該府使論罪,不敢擧論,請令廟堂稟處爲辭矣。封山失火,勿罷守令,旣有受敎,當該倅臣,不謹守護之罪,施以從重推考之典,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兼兵曹判書沈象奎,情理實所難强,職務有難暫曠,今姑許遞,果爲體下之政,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以北運穀致敗,領運差員,道臣,請令攸司稟處,而此與故破有異,至有沙格勿徵之命,而獨於差員,勘以本律,果非核實之政。且今旱憂政深,農務方殷,守令、邊將之此時罷拿,亦所當念,竝令分揀,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前以金繼鍾等獄事,自捕廳,先爲推覈,而筵稟後,移送秋曹,使之會査得實矣。間經幾年,一不究覈,無端更送於捕廳,仍爲牢囚該廳,而秋曹諉諸捕廳,捕廳諉諸秋曹,首尾六七年之間,被告諸囚,多斃獄中,今則雖欲究竟,而梯級已絶,盤問無路,將使許多獄囚,盡爲瘐死,若使有罪倖逭,失刑莫大,抑或無犯而仍斃,干和亦甚,揆以刑政,寧有如許國體乎?悶旱疏鬱之政,宜先此獄,令該曹,卽爲移囚會査,隨卽分輕重勘處,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摠戎使金基厚上疏批旨,有令廟堂稟處之命矣。取見其疏本,則以爲,城餉連年捧留,故儲穀幾皆腐縮,且或自地部,給以詳定價,請得取用,而連値歉歲,以若輕價,無以貿取,未免虛留,且外而山城員役、僧民輩之資生,只在於餉穀糶糴,而一自捧留,無食渙散,內而本廳公用,專靠於屯稅穀耗,而各處稅耗,比前竝縮,分排無路爲辭矣。城餉非不嚴重,而不幸値歲歉民窮之時,力所不及,勢在末由,不得不有捧留之擧,蓋出於餉體民情,互爲輕重之意也。且戶曹之詳定價貿用,特是連年荐歉,經費不繼,着手無路,至有此請,而實非每年爲例之事也。僧徒與城民,無以沾漑,其勢固然,況又屯稅漸縮,亦由於荐歉,此所以朝家之每爲憂悶者也。然而此不可擧而措之,一朝釐正者,更與本道本曹,另講永久善後之方,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卽見江華留守洪義浩所報,則以爲,文殊山城南門樓改建,今已始役,而區劃物力,幾盡用下,不足之數,當不下千餘金,而嘉善尹殷謙,願納千金,補用樓役者,極爲嘉尙,合有別般激勸之道爲辭矣。納穀補賑,尙有應施之賞,出錢助役,豈無示奬之政?尹殷謙,旣是嘉善,不可更爲加資,令該曹,實職除授,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卽見水原留守李益運所報,則以爲,本府東將臺御路石橋修築,物力不可不別般變通,空名帖,限四百張,依已例啓稟劃下爲辭矣。前於安邊、安東、江華繕修之役,亦許空名帖成給,今此本府橋役,尤有所重,而財力果爲不敷,空名帖三百張,依所請成送,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丕應曰,今日賓對,兩司無一人進參,事甚未安。違牌諸臺,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榻敎惠慶宮進服加味益氣湯,依前方一貼煎入。出榻敎上命次對先退,載瓚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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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曺允遂坐直。行右承旨徐春輔坐直。左副承旨權丕應差祭。右副承旨韓永逵差祭。同副承旨李在秀差祭。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崔命顯仕直成大璡未入來朴宗範未入來。事變假注書康國龍未入來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惠慶宮進服加味益氣湯,依前方,自今日一貼式,限三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徐春輔啓曰,行大司憲金羲淳,執義尹久東未肅拜,掌令尹尙烈、權漢緯,持平李廷璞在外,韓啓玉試所進去,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權丕應曰,受香承旨,仍爲奉審摘奸以來。

○曺允遂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南平縣監金基有,諫院則雖已署經,憲府則尙未署經云。除在外,、試所進去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盧光斗有頉,代以蔡定永爲假注書。

○姜在勉有頉,代以鄭光默爲假注書。

○朴齊輝有頉,代以康國龍爲事變假注書。

○曺允遂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金逌根,副修撰韓用儀、李沆,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行大司諫尹益烈啓曰,臣之衰癃憒劣,何嘗一分近似於臺閣之任?況有合啓中,私義之不可隨參者,向叩是職,雖伸叩謝之忱,敢籲難冒之義,特蒙體諒矣。今又除拜,顧臣處義,前後無異,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曺允遂,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本館入直,久任郞廳外,凡郞無敢入直,若有代員替直之事,則草記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未差,直講李箕淵,漢江祈雨祭典祀官兼大祝進去,典籍沈能栻在外未肅拜,時無入直之員,以他郞官,姑爲代直,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李肇源進,參判李好敏雜科進,參議金會淵未肅拜,行左承旨曺允遂進。以徐榮輔爲兵曹判書,以李廷奎爲輔德,以任天常爲司成,以徐憲輔爲禮曹佐郞,以李麒峻爲開城經歷,以柳相祚爲大司諫。

○兵批,判書未差,參判柳𪬵病,參議鄭景祚病,參知朴宗珩進,行右承旨徐春輔進。大護軍韓用鐸,護軍尹益烈,別護軍韓興裕、元在明,副司直李東冕、任㸁、李象謙、洪光一、朱重翁、李晉淵、朴時源,副司果鄭禮容、鄭繼忠,竝單付。

○徐春輔啓曰,新除授行兵曹判書徐榮輔,卽爲牌招,傳授命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連違召命,不卽承膺,事體所在,誠甚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連事違召,終不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金逌根,副修撰李沆、韓用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蔡定永有頉,代以成大璡爲假注書。

○鄭光默有頉,代以朴宗範爲假注書。

○左副承旨權丕應書啓,臣承命陪香祝,奉神位版,詣木覓山,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矣。臣則以獻官,將事畢,還奉神位版後,復命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右副承旨韓永逵書啓,臣承命陪香祝,奉神位版,詣漢江,仍爲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矣。臣則以獻官,將事畢,還奉神位版後,復命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同副承旨李在秀書啓,臣承命陪香祝,奉神位版,詣三角山,仍爲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矣。臣則以獻官,將事畢,還奉神位版後,復命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徐春輔,以備邊司言啓曰,禁府方有時囚,而判義禁在外,無以開坐勘放云。今姑許遞,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待下批牌招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靈巖郡守李鍾英拿來,與全羅監司狀啓戶曹啓目粘連,憑閱處之事,傳旨啓下矣。李鍾英時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見忠淸監司趙貞喆啓本啓下者,備陳聖堂倉萬字漕船一隻,致敗於泰安境內緣由,仍請地方官泰安郡守金益鉉,鉤拯差使員海美縣監李運春罪狀,令攸司稟處矣。金益鉉,時在任所,發遣府羅將拿來,李運春以兼營將守令,亦在任所,發遣府書吏,差兼官後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忠淸監司趙貞喆啓本內,聖堂倉漕船領運差使員咸悅縣監金炳文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金炳文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來五月當十番右部右司屬全羅道四哨軍兵,逢點實數五百十三名,已爲點閱整齊,來五月初一日,與內外各處入直將官、軍兵等,依例替代後,舊軍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來七月當十番右部後司屬全羅道四哨軍兵,來六月二十五日,京中逢點,依例準二朔立番之意,本道監、兵使處,預爲知委,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來五月、六月兩朔應立後部前司屬江原道二哨,京畿左道二哨,合四哨軍兵五百十七名,今已逢點整齊矣。五月初一日,與舊番右部後司軍兵,替代立番後,舊軍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來七月、八月兩朔,應立後部左司屬京畿左道二哨,右道二哨,合四哨軍兵,六月二十五日,京中逢點,七月初一日,與前司軍兵,當爲替代立番,趁期調送事,本道監司處,措辭知會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右邊捕盜廳言啓曰,本廳嚴囚付榜干連罪人金繼鍾、梁成宅、朴震澤等,依大臣筵奏批旨,移送秋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4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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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曺允遂。行右承旨徐春輔坐直。左副承旨權丕應緣故出。右副承旨韓永逵緣故出。同副承旨李在秀坐直。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崔命顯仕直李升坤未入來宋奎弼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聖默未入來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辰時至未時,日暈。

○徐春輔,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初一日輪臺日次,而景慕宮夏享大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試所進去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曺允遂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金逌根,副修撰韓用儀、李沆,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徐春輔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四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一向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萬萬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五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成大璡有頉,代以朴熙輔爲假注書。

○朴宗範有頉,代以金宗虎爲假注書。

○康國龍有頉,代以金聖默爲假注書。

○傳于徐春輔曰,當該承旨,從重推考。

○禮曹來五月十五日,中宮殿誕日陳賀時,應行節目,參考前例磨鍊,依此擧行,何如?判付啓。權停爲良如敎。

○曺允遂啓曰,吏曹判書李肇源,參判李好敏,參議金會淵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參議金會淵,旣有只推之命,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吏曹參議金會淵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啓曰,吏曹判書李肇源,參議金會淵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已至經宿,連事違召,無意承膺,揆以事體,誠甚未安。參判李好敏,雜科進去,判書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有政。吏批,判書李肇源進,參判李好敏牌不進,參議金會淵未肅拜,行左承旨曺允遂進。以宋啓榦爲執義,金啓淵爲吏曹佐郞,南公轍爲判義禁,徐榮輔爲軍器提調,金魯文爲典籍。訓鍊都監提調單徐榮輔,禁衛提調單徐榮輔,御營提調單徐榮輔。

○兵批,行判書徐榮輔未肅拜,參判柳𪬵病,參議鄭景祚進,參知朴宗珩病,行右承旨徐春輔進。副司直單尹久東。

○以吏曹參議金會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金逌根,副修撰韓用儀、李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執義尹久東啓曰,臣以無似,本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而不意今者,伏奉司憲府執義特旨,繼以天牌荐降,揆以分義,固當竭蹶趨進,而第臣於合啓中,有私義之不可聯參者,前後辭避,輒蒙體諒之聖恩。今臣處義,與前無異,其何敢一刻晏然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以獻納朴綺壽,正言任文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徐春輔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疏批已下,卽爲牌招,傳授命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御營大將李溏,以本營新舊番鄕軍習操事,明日出往沙阿里矣。所帶左邊捕盜大將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

○朴熙輔有頉,代以李升坤爲假注書。

○金宗虎有頉,代以宋奎弼爲假注書。

○以平安監司鄭晩錫狀啓,寧邊府民家失火事,傳于徐春輔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恤事,廟堂分付。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徐能輔,以漢城府右尹,本府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北兵使安橚,年老且病,連狀乞遞。老病旣如此,則不可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北漢禁衛營字內城堞頹圮處,自該營,三月三十日始役,今日畢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槐院分館,金聖謙、鄭基善、宋成龍、韓用錡、趙萬協、朴齊明、朴心壽、朴周燮、南履懋、權中淸、鄭鴻慶、洪永觀、李元延、朴潞壽、李鎭華、李驥秀、李相遠、權敦仁、嚴燾、柳幼麟、李祥奎、趙雲從、金道喜、尹秉烈、李奎鉉、洪學淵、申在陽、鄭知容、尹心圭、柳榮輔、李趾秀、金炳球、李羲肇、朴宗學、李若愚、李寅溥、申綽、權徽、沈東潤、南履烱、李東迪、朴長復、李家淳、李在鶴、李敏會、洪益聞、趙忠植、吳駿常、李義𡨽、崔升羽、朴容壽、申景雨、洪彦謨、朴台壽、鄭佺始、李冕植、趙錫黽、李鳳純、李光載、鄭煥義、姜必煥、申萬休、蔡定永、金敬淵、(朴))朴熙輔、權中復、崔綱魯、成大璡、宋奎弼、姜在勉、盧光斗、趙熙龍、朴宗範、柳致睦,以上四點。

○刑曹啓目粘連,義興縣殺獄罪人洪允宗獄事,三檢而實因終欠歸一,屢査而詞證亦未具備,前後道啓、曹讞,率皆起疑,罪疑惟輕,不害爲審克之道,獄體至嚴,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啓。放送爲良如敎。

○又啓目,金溝縣殺獄罪人趙道老味獄事,囊脹卵縮,明是被踢之驗,痕損相符於兩檢,情節畢露於諸訂gg證g,一案已具,三尺難逭,連加嚴訊,期於輸款爲白乎旀,檢驗事體,何等至重,而供招矛盾,居住俱不詳覈,疎忽莫甚,兩檢官,竝從重推考爲白乎旀。順天府殺獄罪人金大允獄事,腎囊要害之處,傷痕狼藉,金女兩檢之招,掩護不得,實因明的,詞訂gg詞證g具備,論以三尺,雖逭一律,更加嚴刑,期於取服之意,分付道臣,何如?判付啓。依允。

○行兵曹判書徐榮輔疏曰,伏以,臣卽一癃廢無用之物,以情以病,夫豈有當世之念?優游樗散,藥餌爲命,時從閣班,獲覲耿光,餘生之微分極矣,至願止矣。杜門負痾,惟俟符到,乃於此際,中權除旨,有隕自天,臣誠惝怳震懍,不知所以自措也。臣於再昨之冬,猥叨是職,承乏副急,造次出膺,辭不獲命,因仍蹲據,輾轉至于周歲。滿盈之必溢,負乘之致寇,臣實自揣,果然臺評峻發,聲罪狼藉,情踪危臲,靡所止屆,獲蒙聖慈體諒,劃賜遞解,俾全自靖之微諒,永遂知止之宿願,恩至渥也,德至厚也。臣雖糜粉隕結,豈足以報其萬一哉?自是以後,臺疏所謂權要華膴,皆臣終身自劃之地,非但臣之自劃如此,上自同朝之卿士百官,下至輿儓走卒,孰不謂然,而甫過數月,復承此命,臣安得不茫然失圖,若隕淵谷也?言其才具,則已試而蔑效,言其病形,則與歲而益深,比之昨年十疏哀號之時,又萬萬不逮矣。然而在臣今日去就,猶屬第二義耳。人之所以爲人,國之所以爲國,廉恥是已。朱夫子有訓曰,士大夫之辭受出處,非獨其身之事而已,其所處之得失,乃關風俗之盛衰。管仲之言曰,禮義廉恥,是爲四維,四維不張,國乃滅亡。廉恥之所關如此,豈不大可懼哉?臣自度情勢道理,閑仕冷局之外,不選甚差除,都做不得,心口相矢,視作匹夫之株守者,非敢自爲之地,庶幾以此爲聖朝不報之報也。況今所叨,卽臣遭彈之地,則非特權要而止,華膴而止。假使臣,迷頑奊詬,徒知貪戀,尙何可擬議於是任也?此而冒出,是不識人間有差gg羞g恥事也,不亦爲辱朝廷之甚,而淸朝士大夫,必將羞與爲伍矣,天下寧有是哉?臣聞明主不枉人志,伏惟我主上,禮使臣工,深體九經,陶鎔全保,無物不遂,今臣切苦之情,必辭之義,庶蒙淵鑑之俯燭,必不忍置臣於顚倒倡披之科矣。庚牌屢降,鐵限莫越,自速逋慢,是豈樂爲?縮伏歷日,未蒙嚴誅,重任虛縻,冞增臣罪,惶阨之極,不容終默。玆敢冒萬死,瀝血號籲於天地父母之前。惟聖明察臣情之不可强迫,諒臣言之非出外飾,將臣職名,亟許鐫免,俾臣得以安意,垂盡之餘景,免爲風敎之罪人,則雖死之日,猶生之年也。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之情勢,前已昭晰,則何有深引?卿其勿辭,卽爲入來肅命。

○副司果李游誠疏曰,伏以,臣庸愚湔劣,最居人下,淸朝耳目之任,萬不近似,而猥蒙不世之恩,薇垣、柏府,除旨聯翩,臣揣量己分,實無堪承之望。前後除命,一未趨膺,不意日前,前望點下,適在試事往役之日,至有先進後謝之命,臣怵畏義分,不敢言私,黽勉趨參,而素患痰積之病,忽添於多日冷處之餘,未克出肅,徑還私次,罪積逋慢,縮伏私勘矣。何幸慈覆之天,俯垂曲諒,特許鞶褫,臣且惶且感,不知所以報答鴻私也。臣職名已解,何敢言事,而事在臣未遞之前,刑政大有所關,隄防不可不嚴,故略控駭惋之忱,仰瀆崇嚴之聽焉。噫,今番憲府前啓中,若鏞事之遽停,此何擧措,此何變怪?邪術之蔑倫亂常,凶國禍bb家b,實是載籍以來所未有者,而彼若鏞,以若鍾爲親兄,以承薰爲切姻,爲世指目,厥惟久矣。及夫辛酉之獄,再入鞫庭,屢被刑訊,特以狡黠成性,眞贓未捉,竟從末勘,編配內地,已是失刑之大者,而年前放逐之有命也,王府之不得奉行者,誠以公議之未泯,隄防之莫嚴,賴有臺啓在耳。夫臺啓者,一國公共之論也。蒙允之前,雖不過故紙謄傳,而亂賊由是而知懼,義理由是而闡明,其停其連,關係甚重,必待衆議之僉同,有非一人之臆斷。惟彼前掌令趙章漢,抑何心腸,不有公議,獨出己見,初不簡通於僚員,忙忙詣臺,惟恐或後,汲汲停啓,惟畏人知,遂使擧世共討之義,一朝壞了,事之駭妄,莫此爲甚。此路一開,則邪徒之覬覦跳踉者,其將接跡而起矣。思之及此,寧不大可寒心哉?臣以伊日僚臺,漠不聞知,薄昏而始接小報,及夜而又遞本職,卽欲駁正,而周旋無路,憂慨弸中,歷日靡措。玆敢不避出位之嫌,略暴衷懇。伏乞聖明,亟降處分,以嚴隄防,以重臺體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已諭於姜浚欽疏批矣。

4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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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曺允遂坐直。行右承旨徐春輔。左副承旨權丕應。右副承旨韓永逵式暇。同副承旨李在秀坐直。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崔命顯仕直李東翰未入來沈湜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湜未入來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春輔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試所進去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左副承旨權丕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在秀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司譯院官員來言,譯科覆試,今當開場,而提調李好敏,雖已受點,身病猝重,不得設行云。卽爲牌招,何如?傳曰,一提調進去。

○徐春輔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以時囚勘放事,自廟堂草記,蒙允矣。時囚當爲照律,而新除授判義禁南公轍在外,次堂例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令次堂擧行。

○又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無得過三日滯囚,曾有定式矣。時囚罪人李基鼎、金炳文,當爲捧供,而判義禁南公轍,同義禁金銑在外,同義禁柳𪬵、趙恪,俱有身病,不得開坐云。同義禁柳𪬵、趙恪,竝卽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禮曹七次祈雨祭,不卜日,來五月初一日,龍山江楮子島,遣重臣虔誠設行事,知委,何如?判付啓。依所啓施行爲良如敎。

○李升坤有頉,代以姜弼煥爲假注書。

○宋奎弼有頉,代以崔綱魯爲假注書。

○金聖默有頉,代以金輦爲事變假注書。

○以左副承旨權丕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徐春輔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在秀曰,只推。

○徐春輔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在秀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副修撰李沆、韓用儀,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徐春輔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行大司憲韓用鐸牌不進,執義宋啓榦,掌令尹尙烈、權漢緯,持平李廷璞在外,韓啓玉雜科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連違召命,終不承膺,揆以事體,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以獻納朴綺壽,正言任文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徐春輔啓曰,明日祈雨祭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而行左承旨曺允遂,今日不爲仕進,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副修撰李沆、韓用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傳于曺允遂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姜弼煥有頉,代以李東翰爲假注書。

○崔綱魯有頉,代以沈湜爲假注書

○金輦有頉,代以李湜爲事變假注書。

○徐春輔,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開城留守尹序東狀啓,則以爲,本府經歷尹尙烈,除拜司憲府掌令矣,赴任未滿一朔,旋卽遞任,則迎送爲弊,事多掣礙,姑爲仍任事,請令廟堂,稟處矣。遞易若是太頻,迎送必當有弊,開城前經歷尹尙烈,依狀請仍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開城留守尹序東狀啓,則以爲,荐歉之餘,農糧艱乏,邑報民訴,竝請加分,各邑、鎭倉各穀合五千六百石,特許加分事,請令廟堂,稟處矣。本府民多還少,每年輒請加分,而今於窮節艱食之時,民情尤當悶急。各倉留庫合五千六百石,依狀請許令加分,何如?傳曰,允。

○直提學金履喬,檢校直閣李魯益、李光文,檢校待敎朴宗薰、李龍秀、朴綺壽,待敎李鶴秀等疏曰,伏以,臣等俱以匪才,猥叨先朝御製監印之役,承命趨事,周歲于玆矣。言其擧行之節,不過就昔年已謄之藁,便房奉藏之本,考覈繕寫之脫漏釐正,字劃之偏傍,眞所謂尋行數墨之功,無容其小智私慧。然其義則莫嚴而莫敬,其事則至難而至愼,中心悚惕,恒若隕墜。迺者伏見泮儒捲堂所懷,則以《御製全書》之再三往復,未得如請,致慨於監印諸臣,而其中方外儒通文之句語,實不勝瞠然而惑,懍然而悚。臣等於此,有不容泯默,敢此冒陳焉。當初臣等之不應泮儒之請者,其故有三。頒賜與否,非諸臣之所敢知,一也,御製事體,與他經書不同,二也,國朝御製之頒賜於太學無例,三也。毋論其書印進之後,藏置之爲幾處,頒賜之爲幾件,皆出臨時之上裁,原非自下之仰請,則是固不可以私許也,明矣。御製奉安之法,昉自有宋天章龍圖之外,未嘗有及於太學者,《宋史》可按。經書雖是前聖所著,天下後世之用,如茶飯衣服,故雖科場講試之際,挾持卷舒,與他書無異,御製則尊敬嚴重,特別於當朝,故出入移動之際,皆有儀節,開卷臨文,極其莊敬,自古然矣。雖以先朝設置之制言之,奎章之閣,所以奉當宁御製也,奉謨之堂,所以奉《列聖御製》也,皆有之窩,所以貯九經百家也。故庤書之時,經則曰藏而不曰奉安,御製曰奉安而不曰藏,其事體之加隆,亦可知也。竊見先朝新印書籍,必皆頒賜於太學,而《列聖御製》,未嘗及焉,則聖心裁處,固已如此。列聖訓謨之盛,當時諸生,亦豈無願一見之心,而未聞其有請於編摩之日,其例之無可據,又如彼矣。於是三者,不得其一焉,則臣等之不得爲諸生地者,豈以諸生之言爲輕而然也?特臣等,自不敢耳。然泮儒願得奉覩之誠,常情固然,而至若方外通辭,則實未曉其旨意之所在也。其言有曰,詩詞序引等編,續之於《列聖御製》之下,許其私印,以爲廣布,至於一部《全書》,不許私印,無以廣布,又曰,有何分別取捨之可議云云。噫,御製刊印,事體何等重大,則雖使詳知其裏面,固不宜妄容唇舌,況未諳本末,而輕加疵議乎?《全書》自有《全書》之體段,合附自有合附之體段,《全書》合部之不可爲一例,愚智皆知,旣不可爲一例,則安得無分別,旣有分別,則亦安得無取捨哉?然今番合部命下之初,自上,有《全書》中可載於合部本者,看詳去取,付籤以進之命,臣等固當謹遵聖敎,而《御製全書》,卽昔日親加勘定之本,臣等不敢輒有去取。又若《全書》諸編,無遺盡載,則將與《列聖御製》義例,大相逕庭。故諸僚爛漫商確,以詩文則一依《全書》盡載,如《樂通》以下諸編之另爲一書者,勿爲竝載,議定之後,長僚筵達蒙允而後擧行,此蓋一以尊《全書》,不敢有取捨也,一以遵原編,不得不分別也,此其事勢之自然也。所謂私印之許與不許,內外閣舊規,凡承命而印書者,須有許其私印之敎,然後捧甘於各司,知委於坊曲。今此《全書》所創有也,故自臣等,不敢生意於挾印。至於合部,則私家之奉置《列聖御製》者,往往有之,故臣等始敢援此而挾印。方外之願印者,亦或各以其誠印去,特不之禁而已。初未有捧甘知委之擧,則顧安有許與不許,廣布不廣布之可論哉?臣等之如是縷縷,誠涉煩疲,人情易惑而難曉,若不明白劈說,恐使惑者愈惑,可曉者不能曉故也。然臣等旣逐日監董,泮儒往復,實在臣等仕進之日,而畢竟使莫重御製之事,上下於通文捲堂之間,臣等之到今慙悚,庸有極哉?玆不敢晏然於董役,露章自列,仰瀆崇聽。伏乞聖明,特降威罰,以爲人臣不職者之戒焉。臣等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儒生事,不必深奏gg責g,卿等盡心監印。

○漢城府右尹趙萬元疏曰,伏以,臣向上辭本,獲遞銓任,仰感體諒之聖恩,俯慰悶隘之病懷,曾未幾日,又伏奉京兆新命,義重叩謝,禮宜竭蹶,而第臣失血宿症,輾轉沈痼,自歲初添劇之後,今已屢朔,一向無減,房闥運動,尙難自力,擔曳作行,亦無其望。且臣與判尹臣金啓洛,有親査應避之嫌,揆以公格,自在當遞。詞訟劇任,不容一日虛縻,而屢瀆是懼,今始援例陳籲。伏乞聖明,亟命鐫改臣新叨職名,俾公務無滯,私心獲安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敦寧府都正洪宅夏疏曰,伏以,臣以嶺外寒踪,忝叨朝籍,偏蒙先朝之特恩,猥隨侍從之淸班,十年江湖,報答無階,每自循省,祗增惶恧。粵在再昨年特推恩典,如臣疎逖,亦蒙陞資,感淚交零,不勝隕越。迺者敦府除旨,忽下於遐鄕蓬蓽之中,臣是何人,誤恩之隆,至於此極也?感激惶蹙,罔知措躬,義分所在,不敢以病蟄,晏然在家,跋涉千里,蒼黃來肅,而第臣元無敦寧,揆以格例,有難冒膺。玆敢不避猥越,略陳短章。伏乞聖明,亟賜遞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4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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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曺允遂坐直。行右承旨徐春輔式暇。左副承旨權丕應。右副承旨韓永逵式暇。同副承旨李在秀坐直。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沈湜監祭進李趾秀仕直。事變假注書盧尙羲未入來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辰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二分。

○惠慶宮進服加味益氣湯前方中,人蔘加五分,五貼製入事。出榻敎

○藥房都提調金思穆,提調金蓍根,副提調朴宗京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若何?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此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李在秀啓曰,行大司憲金羲淳未肅拜,執義宋啓榦,掌令權漢緯,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一員未差,持平韓啓玉試所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曺允遂啓曰,左副承旨權丕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在秀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祈雨祭齋戒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朴宗京曰,藥房入侍,時原任大臣、閣臣,同爲入侍。

○傳于曺允遂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仍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李在秀啓曰,義禁府時囚之議處照律,令次堂擧行事命下,而同義禁柳𪬵、趙恪,謂以老昏,末由議讞,只捧囚供,今始來呈,至於議處照律,不卽擧行,揆以事體,誠甚未安,竝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李東翰有頉,代以李趾秀爲假注書。

○李湜有頉,代以盧尙羲爲事變假注書。

○李在秀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四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連事違召,終無變動,事體所在,萬萬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五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曺允遂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副修撰李沆、韓用儀,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在秀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多日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多日違召,終不變動,揆以事體,尤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以左副承旨權丕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在秀曰,只推。

○李在秀啓曰,假注書李趾秀,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副修撰李沆、韓用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李在秀啓曰,獻納朴綺壽,以其親病,投章徑行,原疏,以祈雨祭齋戒,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遞差傳旨及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下鄕有異,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原疏捧入。

○傳于曺允遂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曺允遂啓曰,端午帖製述人,旣已抄啓矣。弘文提學金啓洛,待開門牌招,以爲出韻科次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來五月初四日,寧陵忌辰祭享及初五日端午節享,兩官中一員,前期受香,以爲備員將事,而令南陽進,方在拿處中,今姑改差,其代,卽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以爲備員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在秀,以備邊司言啓曰,時囚議處,有令次堂擧行之命,而次堂俱有老病,無以開坐云。同義禁柳𪬵、趙恪,竝許遞,其代,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惟命、尹魯東爲同義禁,李享會爲寧陵令。

○備邊司薦望,以元永胄爲北兵使。

○盧尙羲有頉,代以文慶愛爲事變假注書。

○曺允遂,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本館入直,久任郞官外,凡郞無敢入直,若有代員替直之事,則草記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任天常,龍山祈雨祭執禮進去,直講李箕淵,身病呈旬,典籍沈能栻在外未肅拜,時無入直之員,以他郞官,姑爲代直,何如?傳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五十登科,則例爲陞六,登科時或未滿五十,而分館時滿五十則陞六者,亦多前例,朝家本意,蓋以老未及用爲慮矣。卽今亦有分館時滿五十者云,竝陞六之意,分付該曹,何如?傳曰,允。

○李在秀,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姜彙鈺,還囚捧供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千摠李勉植,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字內惠化門北邊第六城廊近處頹城改築處,女墻等已畢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千摠李榏,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咸悅縣監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穩城府使李基鼎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鍾城前府使姜彙鈺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獻納朴綺壽疏曰,伏以,臣卽接鄕廬之信,則臣之偏母,當此敲炎之時,宿症添苦,兼以近來輪感,痰嗽眩暈,委在床玆。臣得聞此報,方此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陳短章,徑尋鄕路。伏乞聖慈,俯垂矜諒,將臣所帶之職,竝賜鐫遞,仍治臣擅行之罪,以肅朝綱,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往護焉。

○甲戌四月二十九日卯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時原任大臣、閣臣,承候同爲入侍時,都提調金思穆,提調金蓍根,副提調朴宗京,假注書沈湜,記注官朴思彦、柳可均,領府事李時秀,領議政金載瓚,左議政韓用龜,檢校提學金祖淳,原任提學朴宗慶,直提學李存秀,檢校直閣李光文,檢校待敎李龍秀,待敎李鶴秀,以次進伏,別待令副護軍洪旭浩,副司勇權以中、李命運,醫官吳千根、李漢臣、趙宗協、秦東秀、鄭重周、李彦厚、李重恒,以次進伏楹外訖。時秀等曰,近來旱炎太甚,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時秀等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各殿宮氣候亦一樣矣。時秀曰,湯劑進御,與停止時有間,水剌凡節,更何如?小臣十餘日間,未得承候,下情伏不勝悶鬱矣。上曰,醫官入診。時秀曰,診候時,許令仰瞻天顔,詳察症候,似好矣。上可之。旭浩、以中、命運以下,診候訖退伏,次第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惠慶宮進服加味益氣湯前方中,人蔘加五分,五貼製入。出榻敎上命退,時秀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