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純祖/十四年/閏二月
閏2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病〉。左承旨南履翼〈服制〉。右承旨朴周壽〈坐〉。左副承旨尹之鉉〈坐直〉。右副承旨韓永逵〈坐〉。同副承旨徐長輔〈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鄭鴻慶〈仕直〉李羲肇〈照訖講進〉。事變假注書韓發翼〈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韓永逵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尹之鉉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徐長輔啓曰,大司憲未差,執義宋啓榦,掌令崔致翼、朴聞遠,持平張龍八、李羲發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之鉉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尹之鉉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韓永逵曰,禮房承旨馳詣受香所,奉審摘奸以來。
○韓永逵,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砥平縣監李進奎呈狀內,矣身偏母,年今七十二歲,素患痰積,挾感添劇,委頓床席,時日之內,萬無離側赴任之望云。親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往赴,改差,何如?傳曰,允。口傳差出。
○尹之鉉,以兵曹言啓曰,今月初四日,二內禁軍番次矣。該番將未差之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憲承爲砥平縣監。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栻爲內禁將。
○韓永逵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有政。吏批,判書李肇源進,參判趙萬元在外,參議金履載式暇,右副承旨韓永逵進。以鄭尙愚爲大司憲,金𨩿爲弼善,申星模爲敦寧都正,金熙華爲司僕正,金彝鍾爲刑曹正郞,李𰊬爲敦寧判官,金基有爲敦寧主簿,鄭義命爲校檢,尹定鎭爲典牲判官,高時臣爲肇慶廟別檢,朴齊聞爲京畿都事,李殷會爲鍾城府使,禹錫簡爲景陽察訪,故縣監李顯紀贈戶參完平君例兼,故縣監李璋贈左承旨,故通德李重馨贈僕正,以上完陽君李用逵三代追贈,故學生趙尙琦贈戶參例兼,故通德趙永輔贈左承旨,已上副摠管趙恪兩代追贈。
○再政。以申錫耉爲景慕宮令。
○兵批,兼判書沈象奎病,參判李惟命病,參議鄭景祚入直進,參知鄭文始病,左副承旨尹之鉉進。同知單李膺福,僉知二單李秀發、吳準常,副護軍洪大淵,副司果洪起燮、金陽復,副司正鄭鴻慶、李羲肇,以上竝單付。
○韓永逵,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之鉉,以備邊司言啓曰,本司武郞廳韓用夏、安性淵、柳敬魯,奔走勤仕,俱滿十五朔,竝依例六品遷轉事,捧承傳施行,何如?傳曰,允。
○尹之鉉,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道參軍李雨元牒報,則御營廳所授惠化門北邊第六城廊近處體城四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把子圍排,分授軍門,卽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尹之鉉,以兵曹言啓曰,昨秋諸道官鎭門聚點時,執頉推考各邑鎭守令邊將等,俱已遲晩,所當照律施行,而係是宥旨前事,竝依例勿論,何如?傳曰,允。
○尹之鉉,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字內惠化門北邊第六城廊近處體城四間許頹圮處,令繕工監,把子圍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修築則今方擧行,而出番鄕軍二十名,將官率領,限改築間,輪回嚴加把守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閏2月2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病〉。左承旨南履翼〈服制〉。右承旨朴周壽〈坐直〉。左副承旨尹之鉉〈坐〉。右副承旨韓永逵〈坐〉。同副承旨徐長輔〈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鄭鴻慶〈仕直〉李羲肇〈照訖講進〉。事變假注書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尹之鉉,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韓永逵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徐長輔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之鉉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尹之鉉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尹之鉉啓曰,事變假注書韓發翼,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徐長輔啓曰,大司憲鄭尙愚牌不進,執義宋啓榦,掌令崔致翼、朴聞遠,持平張龍八、李羲發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發翼改差,代以李衡柱爲事變假注書。
○韓永逵,以弘文館言啓曰,副修撰李東永,自鄕上來云。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副修撰前望單子,李鍾運落點。
○以副修撰李鍾運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徐長輔啓曰,命召親納例也,而前御營大將朴宗慶,謂有身病,使將校替納,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兵曹,御營大將單李溏。
○徐長輔啓曰,前御營大將李溏仍任事,命下矣。卽爲牌招,傳授命召,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以賑恤廳言啓曰,西部大平館契任掌安成喜,今月初二日,本洞路傍,得一歲遺棄男兒,同里居良女任召史,欲爲收養,南部倭館洞契任掌羅秀仁,今月初二日,本洞路傍,得二歲遺棄男兒,同里居良女韓召史,欲爲收養,南部靑寧尉契任掌盧孫伊,今月初二日,本洞路傍,得一歲遺棄女兒,同里居良女崔召史,欲爲收養,貧不自食,願爲受料,告于本部,自各該部,同日牒呈,故依節目竝爲給料,使之乳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之鉉,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哨官南𪼛,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禮曹判書朴宗慶疏曰,伏以臣之向日一肅,豈得已而不已也哉?一則十行懇惻之敎,感激居先,一則累月靜攝之餘,瀆擾是懼,百回思量,進退維谷,寧冒沒廉之厚譏,而不敢貽惱於聖心,黽勉承膺,有靦面目,退而自省,撫躬慙悼,拖至累日,愈益罔措,收召神精,積誠祈懇,竊自謂閔覆之天,必遂悲苦之微諒矣。及伏承批旨,不惟不賜體諒,諭之以已悉前後之批,申之以勿辭,臣於是,感泣惝怳,大失所圖。曾未數日,又有藥院提擧之除,繼以監煎之飭敎,至於是任,嘗藥義重,不敢言私,而若其夤緣倖會,揚揚進身於所叨之職,則依舊是兜攬也,依舊是權要也。藉使臣,貪榮戀祿,恬不知恥,我殿下,豈忍使臣,復蹈旣敗之轍,而納之已拯之穽哉?此則不待臣言之畢,而必有以哀憐而曲念者矣。且伏念臣,性本狷滯,姿又疎闇,徑情直行,不能曲意而循物,涉世昧方,不能梔蠟而取容,仰恃聖明之在上,惟知生死之向前,畢竟身名之僇辱,無復餘地,歲月雖久,憂畏益積,臣豈敢不有曲木之疑,吹韲之戒,而以其一謝恩命,晏若無故哉?然臣於嚴命之下,逃遁不得,冒沒出肅,則在臣義分,雖不敢復以情勢之說,仰塵於聖聰,而第臣自來狗馬之疾,嘗蒙殿下之所憫憐,而從前祈免,獲遂微懇,亦已屢矣。頑痰宿症,祟在肝木,每當寒暖之交,一倍添劇,橫亘胸膈,有時發作,則便同籧篨,拘攣肢體,難以運動,則無異癃廢,形殼外存,榮衛內損,加以醜穢之疾,積月辛苦,近又觸冷,差減無常,房闥咫尺,尙難自力,而擔舁赴院,粗效微忱,至若營簿曹務,以今病狀,期會猶難,而況有錢穀甲兵之重而考校句當,尤非可論。若以秩宗詰戎之俱係緊劇,爲臣養疴之坊,而許久瘝曠,則徒傷國體,臣罪尤大,玆敢冒陳文字,復申至懇。伏乞聖慈,天地父母,特諒臣情病之俱苦,亟解臣所帶本兼,使之安意調治,以卒生成之澤,隨時起居,俾伸瞻依之誠,是臣區區之至祝也。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今已出肅矣,實病旣如此,則豈不體諒?御將之任,姑爲許遞,其代前御將仍任。
閏2月3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左承旨南履翼〈服制〉。右承旨朴周壽〈坐〉。左副承旨尹之鉉〈坐直〉。右副承旨韓永逵〈坐直〉。同副承旨徐長輔〈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鄭鴻慶〈照訖講進〉李羲肇〈仕直〉。事變假注書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韓永逵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徐長輔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朴宗京曰,藥房入侍。
○朴宗京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長輔啓曰,大司憲鄭尙愚牌不進,執義宋啓榦,掌令崔致翼、朴聞遠,持平張龍八、李羲發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啓目,英陵參奉趙冀永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砥平前縣監閔師膺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徐長輔,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趙冀永,還囚捧供以入,而病勢一味苦劇,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長輔,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崔學修手本,則時囚罪人閔師膺,素患疝積之症,挾感添劇,食飮全却,轉側須人,症形十分危重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閔師膺,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甲戌閏二月初三日卯時,上御重熙堂。藥房入侍時,都提調金思穆,提調朴宗慶,副提調朴宗京,假注書鄭鴻慶,記注官林景祚、朴思彦,直閣鄭元容,以次進伏。別待令富平府使洪旭浩,醫官吳千根、李漢臣、趙宗協、權以中、李命運,以次進伏楹外訖。思穆曰,風寒尙峭,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思穆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思穆曰,臣等今日爲診候入來,醫官令幾人入診乎?上曰,各一人次次入診,可也。思穆曰,醫官等每以悤遽,不能詳察云,今則徐徐,使有少間焉。以中等以次入診。宗慶曰,兩邊脈度,使之徐徐詳察焉。思穆曰,兩邊必使少有詳察之頃焉。宗協入診。思穆曰,俄亦奏達,而兩邊少徐焉。命運等入診訖。上曰,脈候奏之。以中等各奏曰,左右三部調均矣。思穆曰,日寒如此,而朝前日氣尤峭,每臨寒殿,下情憫迫。日氣稍和之前,房內召見,似好矣。上曰,進御加味六君子湯,自今日一貼式煎入。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閏2月4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左承旨南履翼〈服制〉。右承旨朴周壽〈坐〉。左副承旨尹之鉉〈坐〉。右副承旨韓永逵〈坐直〉。同副承旨徐長輔〈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鄭鴻慶〈照訖講進〉李羲肇〈仕直〉。事變假注書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巳時,日暈。
○初昏,流星出乾方淡雲間,入巽方天際,狀如拳,尾長一尺許,色赤。
○韓永逵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徐長輔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之鉉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尹之鉉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京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長輔啓曰,大司憲鄭尙愚牌不進,執義宋啓榦,掌令崔致翼、朴聞遠,持平張龍八、李羲發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韓永逵曰,檢校待敎批下,牌招監印。
○尹之鉉,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中軍白東運,身病甚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徐長輔,以刑曹言啓曰,西部水鐵里里長高擎宇,因其私嫌,誣人淫行,手本該部,而自該部,移送臣曹,故嚴加鉤覈,則其含憾構誣之狀,箇箇綻露,渠亦遲晩,所當依律勘斷,而擎宇曾經景福將,法不當推治,如渠卑微之類,不必移送王府,自臣曹,直爲照勘,何如?傳曰,允。
○敦寧都正申星模疏曰,伏以臣,於今月初一日,伏奉除旨,以臣爲敦寧府都正者,臣兢惶感激,出謝恩命,而第臣本無敦寧,揆以格例,在所當遞,玆敢短章自列,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垂鑑察,亟命遞改,俾存公格,以安私分,千萬伏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檢校待敎朴綺壽疏曰,伏以臣,哀纏風樹,痛徹穹壤,而頑如木石,宜死不死。迺者喪制甫闋,恩除遽降,顧念曾前遭罹,豈意復有今日?洪私到底與天無極,宜卽𨃃蹶趨命,少伸叩謝之忱,而然臣情地,萬無可出之勢,所以瀝血陳章,仰首哀呼,竊庶幾人有所欲,天必從之,而及奉批旨,未蒙矜許,臣誠瞿然失圖,罔知攸措,只自縮伏惶隕之際,飭敎又下,俾臣進參於本閣校印之役,臣承命震剝,寧欲鑽地以入而不可得也。噫,臣雖愚昧,亦知印役所重,而臣亦先大王化育中一物,今於終事之地,苟獲隨參於監董之列,粗效區區之微誠,則豈不是臣子之至榮大願,而臣之去就,旣無可論,則亦何敢爲夤緣事會,出而膺命之計哉?嚴命之下,不敢偃處鄕廬,玆以進伏京邸,冒死申籲。伏乞聖慈,俯垂矜惻,許臣退蟄衡茅,畢命松楸,以卒生成之澤,仍治臣慢命之罪,以昭法紀,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閏2月5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左承旨南履翼〈坐直〉。右承旨朴周壽〈坐〉。左副承旨金敎根〈坐直〉。右副承旨韓永逵〈坐〉。同副承旨徐長輔〈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鄭鴻慶〈仕直〉李羲肇〈照訖講進〉。事變假注書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金思穆,提調朴宗慶,副提調朴宗京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徐長輔,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韓永逵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徐長輔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bb經b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長輔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徐長輔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徐長輔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南履翼啓曰,左副承旨尹之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傳于朴宗京曰,藥房入侍,領府事時原任閣臣,同爲入侍。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敎根落點。
○朴宗京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長輔啓曰,大司憲鄭尙愚牌不進,執義宋啓榦,掌令崔致翼、朴聞遠,持平張龍八、李羲發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韓永逵曰,洪就榮,口傳付軍職,使之承候。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洪就榮。
○兵曹,以徐春輔爲禁衛中軍。
○韓永逵,以奎章閣言啓曰,牙牌體重,無敢違召,曾有受敎定式,而檢校待敎朴綺壽,謂有情勢,不爲承牌,事體所在,萬萬未安。所當重勘,而本閣互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嚴飭牌招。
○朴周壽,以戶曹言啓曰,各道年終錢穀御覽會計,待全羅道、江原道、咸鏡道會案上來,修正以入事,前已啓下矣。三道會案,今纔齊到,御覽會計受出,修正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周壽,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忠淸監司趙貞喆還上捧未捧啓本,則庚午以後反逋與還穀未捧虛勘之魯城前縣監尹稙罪狀,令攸司稟處,前後反逋當捧條未準捧魯城縣監李在紹,辛未條仍未捧淸風前府使李顯綏,亦不可無責,而兩邑未捧,旣異新還,當此窮春,無以責納,待秋準捧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還穀法意,何等嚴重,而逐年仍反,虛簿報勘,殆近二千石之多者,萬萬可駭。魯城前縣監尹稙罪狀,道臣纔請攸司稟處,而時縣監之前後反逋當捧條之未盡收殺者,餘數尙多,淸風辛未條未捧之拖到昨冬,又爲未捧,俱係當捧而未捧者,固當依本律施行,而第與新還及始逋有異,姑用從輕之典,當該前府使李顯綏,縣監李在紹,竝從重推考。窮春民食,轉益艱匱,而未捧還穀之難於此時責納,其勢似然,依所請,特許待秋準捧,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忠淸監司趙貞喆所報,則以爲常賑穀每年應用極多,而目下所存米,不過五十餘石,租僅爲二百餘石,每當正穀上下,姑先推移他穀,畢竟折皮準米各樣應下及各邑詳定不足條,要不下八千石,而排比無路,道內補還嶺南、北穀,元山均廳軍作等穀中,折米限一萬石,移作常賑穀爲辭矣。本道年例應下,專資常賑各穀,而比年停減,元摠大縮,自當年用下,而排比爲難,目下事勢,實爲可悶。此係各項公用之不容闕者,則不可無推移區劃之政,本道所在補還穀折米一千五百石,嶺南穀折米一千石,北穀折米三千石,元山穀折米四千石,均廳軍作穀折米五百石,合折米一萬石,依所報,竝許移作常賑穀,使之取用,何如?傳曰,允。
○金敎根,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哨官李集珉,以宮城別巡邏哨官,臨時病頉,萬萬可駭。爲先汰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啓目粘連,全羅道放未放修啓冊子中,本府所管定配罪人仍秩乙良,竝只依啓聞施行爲白乎旀,他餘罪人等,令刑曹稟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趙冀永亦,實病危篤之際,適會享帖之知委,致有此頉報之境,雖與無端故犯有異,祀典事體至重,不可無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閔師膺亦,觀此囚供,轉差享帖,適到於實病難强之際,未免臨時頉報是如爲白乎乃,祀典事體莫重,不可無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徐長輔,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趙冀永、閔師膺等,還囚議處以入,而兩囚病勢,一味苦劇,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甲戌閏二月初五日卯時,上御重熙堂。藥房入侍,領府事、時原任閣臣同爲入侍時,都提調金思穆,副提調朴宗京,假注書鄭鴻慶,記注官金良倜,別兼春秋李紀淵,領府事李時秀,檢校提學金祖淳,原任提學沈象奎,提學徐榮輔,直提學金履喬,直閣鄭元容,檢校待敎朴宗薰、李龍秀,待敎李鶴秀,以次進伏。別待令富平府使洪旭浩,醫官吳千根、李漢臣、趙宗協、鄭重周、卞光壽、李彦厚、權以中、李命運,以次進伏楹外訖。時秀曰,臣不得承候,已踰數旬,近日稍和,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時秀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時秀曰,頃伏聞藥院之言,以有滯候,進御養胃湯矣,今已差復乎?上曰,差復矣。時秀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時秀曰,惠慶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時秀曰,嘉順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思穆曰,醫官入來,幾人入診乎?上曰,以次入診。以中入診。思穆曰,醫官每言右脈不能詳察,今日則徐徐焉。宗協、旭浩入診。思穆曰,比之日昨,猶未徐徐,願有少間焉。命運、千根入診。上曰,又入。漢臣、重周入診。上曰,大臣以次問之。以中等對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時秀曰,今雖悤遽,臣有區區所懷,敢此仰達矣。向日領相,已有所奏,而世子宮睿齡,今至六歲,敎導之方,一日爲急。近來日氣,雖曰峭寒,春晷舒長,漸至和暢,而書筵開講,久未聞之,下情不勝抑鬱。今雖非講磨文義之時,而外廷士大夫,頻頻引接,然後凡節,自當習熟見聞,若以冲年,不爲講筵,則甚可悶然。伏望頻數召接,俾有日就之效焉。顧今孰有重於是者乎?一時爲緊,更伏望留念焉。時秀曰,臣得蒙恩暇,今以下直入來矣。程途不遠,數日當還來矣。上曰,唯。上命退,大臣以下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閏2月6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左承旨南履翼〈坐〉。右承旨朴周壽〈緣故出〉。左副承旨金敎根〈坐〉。右副承旨韓永逵〈坐直〉。同副承旨徐長輔〈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鄭鴻慶〈仕直〉李羲肇〈照訖講進〉。事變假注書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韓永逵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徐長輔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竝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徐長輔啓曰,大司憲、執義、掌令二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京啓曰,藥房都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長輔啓曰,今日政新除授臺諫,竝待下批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敎根,以兵曹言啓曰,兼司僕將柳可源,五衛將李膺福,景福宮衛將朴仁秀,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領軍之將,輪番之任,不可久曠,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李肇源進,參判趙萬元在外,參議金履載進,右副承旨韓永逵進。以金羲淳爲大司憲,以李錫奎爲大司諫,以金逌根爲執義,以金箕殷爲司諫,以閔鼎秀、李奎鎭爲掌令,以沈能拭、愼必復爲持平,以洪百儀爲獻納,以李九會、金致福爲正言,以尹豐烈爲說書,以朴宗珩爲敦寧都正,以洪履黿爲砥平縣監,故府使李長燮贈兵參例兼,同知李膺福考。
○兵批,兼判書沈象奎進,參判李惟命病,參議鄭景祚病,參知鄭文始入直,左副承旨金敎根進,以趙光存爲同知,以徐亮修爲僉知,以金魯益爲訓鍊僉正,以尹命圭爲文兼,以朴大榮爲武兼,以吳準常爲兼司僕將,以朴龍源爲五衛將,以方承圓爲景福將,同知單金在郁,護軍單鄭尙愚、李好敏,副護軍單尹之鉉、申星模,副司直單洪大浩、宋啓榦、李廷𤩶、朴聞遠、崔致翼、張龍八、李羲發,副司果單洪光一、李中鎭、李東永、卞益師。
○韓永逵,以弘文館言啓曰,校理金箕殷,移拜司諫矣,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李鍾穆,副校理李基崇、李鼎秉,修撰宋應圭在外,應敎李止淵,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韓永逵曰,洪就榮,復職調用,使之承候。
○司諫金箕殷啓曰,臣之言議風裁,本不近似於淸朝耳目之任,而薇垣除旨,忽下於玉署就直之日,召牌踵臨,雖不得不章皇出肅,而第臣於合啓前啓中,有私義之不可聯參者,前叨憲臺時,以此引避,已蒙體諒之恩,今臣處義,宜無異同,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韓永逵,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申在植,副修撰趙琮鎭,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姑陞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徐長輔,以義禁府言啓曰,忠淸監司趙貞喆啓本內,魯城前縣監尹稙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尹稙,以長寧殿令,方入直云。待替直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長輔,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趙冀永、閔師膺,還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敦寧都正申星模上疏,則以爲,以臣爲敦寧府都正,而第臣本無敦寧,揆以格例,在所當遞,亟命遞改亦爲白有臥乎所,旣無敦寧,則揆以格例,不可仍置,改差,何如?判付啓,依允。
○禁府照目粘連,英陵參奉趙冀永矣本府議啓內,實病危篤之際,適會享帖之知委,致有此頉報之境,雖與無端故犯有異,祀典事體至重,不可無罪,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砥平前縣監閔師膺矣本府議啓內,觀此囚供塡差享帖,適到於實病難强之際,未免臨時頉報是如爲白乎乃,祀典事體莫重,不可無罪,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
閏2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左承旨南履翼〈坐〉。右承旨朴周壽〈坐〉。左副承旨金敎根〈坐〉。右副承旨韓永逵〈坐直〉。同副承旨徐長輔〈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鄭鴻慶〈照訖講進〉李羲肇〈仕直〉。事變假注書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申時,日有兩珥。
○徐長輔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傳旨未下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永逵啓曰,玉堂備員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敎根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韓永逵啓曰,來十一日,輪臺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金敎根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敎根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京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應敎李止淵,修撰申在植,副修撰趙琮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韓永逵,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李止淵,修撰申在植,副修撰趙琮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止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以修撰申在植,副修撰趙琮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以執義金逌根,獻納洪百儀,正言李九會、金致福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長輔曰,只推。
○徐長輔啓曰,執義金逌根,獻納洪百儀,正言李九會、金致福,旣有只推之命,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行大司諫李錫奎啓曰,臣姿性庸愚,言議巽軟,初不近似於淸朝諫諍之任,而千萬不自意,伏奉薇垣長除旨,天牌荐臨,臣怵畏義分,雖不得不祗肅恩命,而第臣於合啓中,有區區私義之不可冒參者,從前若臣情地,皆蒙體諒之恩,顧臣處義,宜無異同,其何敢晏然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執義金逌根啓曰,臣本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而亞憲除旨,忽下於夢想之外,義分是懼,冒沒出肅,而第臣於合啓中,有私義之難安者,自前如臣情地者,輒蒙體諒,則今臣處義,宜無異同,何敢晏然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以獻納洪百儀,正言金致福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長輔曰,只推。
○金敎根,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申溆,以漢城府左尹,本府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閏2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坐〉。左承旨南履翼〈病〉。右承旨朴周壽〈坐〉。左副承旨金敎根〈坐直〉。右副承旨韓永逵〈坐直〉。同副承旨徐長輔〈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鄭鴻慶〈照訖講進〉李羲肇〈仕直〉。事變假注書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敎根,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徐長輔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敎根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敎根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京啓曰,左承旨南履翼,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鍾城府使李殷會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朴宗京曰,藥房入侍。
○朴宗京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左承旨南履翼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京曰,只推。
○韓永逵啓曰,昨日司諫金箕殷遞差傳旨啓下之後,臺諫有闕政事,今始來稟,事甚未安。不可無警,當該堂上,推考,何如?傳曰,允。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大司諫朴宗正,執義李鼎秉落點。
○徐長輔啓曰,行大司憲金羲淳牌不進,執義李鼎秉,掌令閔鼎秀、李奎鎭,持平沈能栻、愼必復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獻納洪百儀,正言金致福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長輔曰,只推。
○韓永逵,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李止淵,修撰申在植,副修撰趙琮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止淵,修撰申在植,副修撰趙琮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傳于金敎根曰,手本前徑先入稟之中官罷職,常時不能檢飭之當該司謁、行首別監,令攸司科治。
○以慶尙監司金魯應狀啓,北關移轉穀,臭載於丑山浦,不善董飭,惶恐待罪事,傳于朴周壽曰,勿待罪事,回諭。
○朴周壽,以賑恤廳言啓曰,西部靑城君契任掌崔同伊,今月初八日,本洞路傍,得二歲遺棄男兒,同里居私婢龍梅,欲爲收養,貧不自食,願爲受料,告于本部,自該部同日牒呈,故依節目給料,使之乳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刑曹啓目粘連,因平安監司鄭晩錫放未放修啓冊子,定配罪人仍秩,竝啓聞施行,未至配所秩長城朴同伊,入於該道成冊中,已爲論列,置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因慶尙監司金魯應放未放修啓冊子,本曹所管定配罪人放秩未放秩,竝依啓聞施行,稟秩比安崔允成,榮川吉萬壽,未放秩中機張崔命益等,竝放送,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因黃海監司趙鍾永放未放修啓冊子,本曹所管定配罪人放秩中金長云等,稟秩金光錫等,未放秩中金仲大等,未到配所秩金卜同等,前赦典已爲蒙放,今無可論,其餘放秩未放秩,竝依啓聞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因江原監司趙弘鎭放未放修啓冊子,放秩未放秩,竝依啓聞施行,放秩中校奴次孫仍配,未放秩中金學敦、李龜觀,竝放送,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因全羅監司朴崙壽放未放修啓冊子,本曹所管定配罪人放秩仍秩,竝依啓聞施行,稟秩中珍山李龍喆,仍秩中順天李喜得等竝放送,稟秩中龍潭朴代元等,竝仍配,何如?判付啓,依允。
○甲戌閏二月初八日卯時,上御重熙堂。藥房入侍時,都提調金思穆,提調朴宗慶,副提調朴宗京,假注書鄭鴻慶,記注官林景祚、金良倜,直閣鄭元容,以次進伏。別待令富平府使洪旭浩,醫官吳千根、李漢臣、趙宗協、秦東秀、權以中、李命運,以次進伏楹外訖。思穆曰,近則日候頗多溫和之意,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思穆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思穆曰,湯劑進御,已至五貼,諸節,何如?上曰,一樣矣。思穆曰,昨日醫官,自內入診,而言今日更欲入診,議定湯劑云,故診候次,率醫官入來矣。上曰,診候,可也。以中入診。思穆曰,醫官每言右脈,不能詳察,今番則少徐徐焉。旭浩、命運、千根入診。思穆曰,今日則醫官不多入來矣。宗協入診。思穆謂宗協曰,必須詳察也。上曰,又入。漢臣入診。上曰,止之。思穆曰,諸醫官各奏脈候。以中等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思穆曰,診候雖重,而觀形察色,尤爲最緊,諸醫以不敢仰瞻爲泄鬱,今日則入侍,從容使之仰瞻,似好矣。上曰,唯。以中等皆仰瞻。進御加味六君子湯停止,歸脾湯自今日一貼式煎入。〈出榻敎〉惠慶宮進服加味異功散停止,藿香正氣散一貼煎入。〈出榻敎〉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閏2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坐〉。行左承旨李惟命〈未肅拜〉。右承旨朴周壽〈坐直〉。左副承旨金敎根〈坐〉。右副承旨韓永逵〈坐〉。同副承旨徐長輔〈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鄭鴻慶〈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李衡柱〈照訖講進〉。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惠慶宮進服加味養胃湯,一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朴周壽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韓永逵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朴宗京啓曰,左承旨南履翼,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朴宗京啓曰,假注書李羲肇,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bb何如?b傳曰,允。
○朴宗京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韓永逵啓曰,大司憲、執義、掌令二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惟命落點。
○金敎根啓曰,闕門開閉,何等嚴重,而罷職中官出送之時,丹鳳門守門將盧翼燁,標信祗受前,徑先開門,事未前有,萬萬驚駭。當該守門將,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而常時不能檢飭之兵曹入直堂上,亦不可無警,推考,何如?傳曰,允。拿處。
○金敎根,以兵曹言啓曰,凡於留門之時,該門將標信祗受,然後始乃下鑰,事體卽然,而今此丹鳳門留門命下之後,不待標信,輕先開鑰,事未前有,臣之常時不能檢飭,惶恐待罪,而當該守門將盧翼燁,爲先汰去,令該府,拿問處之,何如?傳曰,允。勿待罪。
○朴周壽,以吏曹言啓曰,今此監試初試試官中,時無職名人員,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李翊會。
○朴周壽啓曰,今此式年監試初試一所試官金會淵、李憲琦、洪羲俊牌不進,無以備員受點,令該曹更爲擬入,二所試官李勉求在外,趙晉和牌不進,令該曹改付標以入,何如?傳曰,允。
○以一所試官金會淵、李憲琦、洪羲俊,二所試官趙晉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壽曰,只推。
○以一所試官朴宗琦,二所試官宋冕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壽曰,只推。
○朴周壽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大司憲朴宗慶,大司諫權常愼,執義姜世綸,司諫尹久東,掌令洪光一、趙直永,持平李應奎、鄭繼忠,獻納李毅遠,正言尹景鎭、李宗烈落點。
○徐長輔啓曰,行大司憲朴宗慶,旣在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司諫尹久東,掌令趙直永,持平李應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朴周壽,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李止淵,修撰申在植,副修撰趙琮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止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壽曰,只推。
○傳于徐長輔曰,明日相見禮相値,未肅拜大司憲朴宗慶,仍任前職。
○朴周壽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有政。吏批,判書李肇源進,參判趙萬元在外,參議金履載進,右承旨朴周壽進。以林漢浩爲大司憲,曺錫正爲校理,李晉淵爲副校理,朴綺壽爲兼文學,李好敏爲戶曹參判,李海愚爲兵曹參判,宋啓榦爲軍資正,禮曹判書朴宗慶仍任事,及折衝李潤德,今加嘉善加資事,承傳,成均博士單任泰濬,學錄單李命純,故通德趙廷琦贈吏參例兼,同知趙光存考。
○兵批,兼判書沈象奎病,參判未差,參議鄭景祚入直進,參知鄭文始病,左副承旨金敎根進。僉知二單朴龍源、方承圓,大護軍金羲淳,護軍朴宗正、李錫奎,副護軍南履翼,副司直金箕殷、金逌根、李鼎秉、洪百儀、李奎鎭、閔鼎秀、沈能栻、愼必復,副司果李九會、金致福,以上竝單付。
○朴周壽啓曰,副校理李晉淵,旣在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李羲肇改差,代以金道喜爲假注書。
○徐長輔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以禮曹言啓曰,今此式年監試初試一所,設場於本曹矣。上直郞廳,依例朝房直宿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周壽,以禮曹言啓曰,卽接鎭岑幼學李玄級所志,則以爲,同姓六寸兄玄綏,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十六寸兄尙祿第二子寅郁,欲爲立後,兩家諸族,同議完定,而玄綏夫妻俱沒,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李玄級所訴旣如此,依定式,李尙祿第二子寅郁,立爲李玄綏之後,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密陽幼學李桂所志,則以爲,族祖塤,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六寸弟元重第二子震標,欲爲立後,兩家諸族,同議完定,而塤夫妻俱沒,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李桂所訴旣如此,依定式,李元重第二子震標,立爲李塤之後,何如?傳曰,允。
○徐長輔,以備邊司言啓曰,北關賑還所用嶺南穀二萬三千石,頃已草記移轉矣。卽見慶尙監司金魯應狀啓,則以爲,移轉船四十餘隻,到寧海丑山浦,遇風相撲,沒數破碎,所載穀物,無遺沈沒,假量爲一萬三千餘石,今方盡力拯出,而其致敗委折,人命生死,穀物船隻數爻,竝令該府,嚴覈報來,領運差使員及該地方官論罪,待其査報,更爲論列爲辭矣。嶺南穀數萬包,卽北民性命攸關,而況又春窮政急,還賑方張,船粟往哺,晷刻是爭,而今此一萬三千石穀物,四十餘船隻,未及出浦,忽地致敗者,實不勝萬萬驚心,而北民之臨時狼狽,尤無可言。在今急務,惟當更劃他穀,罔夜裝送,而今若更俵嶺穀,則山沿轉移之際,必當多費時月,緩不及事,又若移定他道,則到處穀簿,各自不閱,果無以猝地措辦,見今事勢,誠極節節悶急。在前庚午湖南移轉之時,兩西穀則地遠期迫,不得已先以京司錢,賃載下送,俾爲作穀還分之地矣。今亦依此例,以均廳留庫錢一萬兩,定差員星夜馱送,使之貿穀添還,其外不足之數,本道所在均廳己巳互換穀及某司某樣穀中,擇其留庫精實者,便宜取用,以充一萬三千石致敗之數,修成冊條列報司,以爲憑考之地。至於嶺南穀之已裝發及未及載船者,竝爲一萬石,已發者嚴飭沿邑,另加護送,未載者更擇完固船隻,不日繼發,無或少滯之意,星火行會於兩道道臣處。守令勘罪,拯劣穀區處,待査報上來,追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韓永逵,以刑曹言啓曰,依下敎,毆打掖隷之羅將闕外逃走時,首倡羅將及行首羅將之誰某,嚴加究覈,則昨日日暮時,掖隷五人,買飮次入于羅將崔道成酒家,微事相詰,轉成鬪鬨。道成當先手犯,道成之弟鎭成及羅將金昌郁、崔英獜、文龍雲、朴興大,助勢共毆,及夫捉待闕外之後,自生恐怯,羅將李春錫,首倡逃走,則諸羅將,因以隨散,行首羅將,卽崔國瑞矣。渠輩以至微之皂隷,毆打掖隷,少無顧忌者,固已痛惡,而闕外逃躱,又萬萬獰頑。行首羅將,則常時不能檢飭,有此駭悖之擧者,亦極可痛。謹依傳敎,毆打掖隷作頭羅將崔道成,逃走時首倡羅將李春錫,行首羅將崔國瑞,各嚴刑一次後,道成全羅道和順縣,春錫同福縣,國瑞昌平縣定配所,卽爲押送。隨從金昌郁、崔英麟、文龍雲、朴興大,謹按律文,則《大明律鬪鬨條》,有曰毆制使爲從者,杖九十徒二年半,金昌郁等,依此律,各決杖九十後,昌郁黃海道松禾縣,英獜長連縣,龍雲忠淸道連山縣,興大恩津縣,徒二年半定配所,亦卽押送。崔鎭成,其兄旣坐家長之律,則合有參恕之端,嚴刑懲礪放送,何如?傳曰,允。
○咸鏡監司金履陽疏曰,伏以天篤邦休,運回壽域,殿宮嵩呼,年月相繼,朝野歡欣,如登春臺,臣獨久滯關塞,逖違闕庭,瞻雲依斗,懷不自任,況臣情實,不止於古人所云七宜去,而猶且淟然盤礴,非坐不起,半路蒼生,方阽溝壑,而臣不能拯之,列邑還簿,日就棼紊,而臣不能整之,巨弊群瘼,逐旋蝟起,而臣不能蘇革之,比及三年,無一猷爲,回顧茫然,惶汗浹背。此際又以災結擅減事,大僚筵奏,至承問備之命,臣於是,大覺其心有所蔽,徑情妄作,而罪重罰輕,愈益慙愧。第念因臣之措處乖當,遂使北方之民,終未免白徵之冤,不得蒙蠲除之澤,臣罪至此,益無所逃。臣以何顔,對彼北民乎?蓋此災結,外面則一致,而條件則有二,一則茂山元田之流來舊陳,年年冤徵者,而前前道臣,已於己巳年,陳奏於民隱冊子者也。辛未春,有定査官査啓之行會,而連値災歲,未卽擧行,至於昨春,始爲査正,七月初據實登聞,而逮夫年分槪狀時,亦未有該曹之發落。故臣愚妄以爲,道臣旣以民隱仰達,廟堂繼以覈實行會,該曹亦不以不可覆啓,則是茂民蒙被曠惠之秋也。乃敢減摠於收租案中,此實臣迷謬之根本,妄率之公案。臣何敢一辭自明,重犯文過之罪也哉?至於列邑災結,卽當年水災偏酷,永無田形之處也。蓋本道田政,與他道絶異,初無給災之規,只有減摠之例,故若遇慘被水災之時,則輒於年分槪狀前,臚列災形,先以不得準摠之意陳啓,而及至收租案修報時,直減厥摠。此則近稽辛亥以後被災五六年間,無歲不然,認以爲當,此實非臣所創行,專擅自作者也。然則該曹,必以他道給災之法,一例視之,故認之以輕減前摠,致有守經可否之論也。況昨年北路,經一懷襄,前後災傷之啓,遠近道路之傳,誠有不能誣者,雖以他道例之,恐不可全無災減,而且況本道田賦之入,自有公私之別,或屬之大同,或屬之官俸,故今年減摠,竝南北合爲二千三百餘結,而大同所減,不過三之二,通計錢穀,亦不過數千金內外而已。較計得失,所爭無多,細察民情,苦樂斯係。臣今因問備之罰,徒懷嚴畏恧蹙之心,使彼遐荒無告之民,不得霑如傷曲遂之仁,則不惟其心愧恥,無間撻市,負聖上委寄之重,其罪又不止前者徑情之失而已。玆敢復入文字,冒昧仰請。伏惟聖上,垂不遺之照,推寧失之義,亟許準施,則北民幸甚。抑臣所以深自悔而痛自責者,臣若遇事審愼,處事周詳,委曲宛轉,道達誠意,則廟議寧忽於恤隱,民望豈缺於受賜哉?夫子之言曰,不曰如之何如之何者,吾末如之何已矣,如之何者,卽臨事虞度,密致精詳之謂也,而臣本受氣浮率,信沁暴發,纔悔復然,白紛而猶童習,將此做去,無往非失,而今此做錯,特其著於事爲,彰於聞見者耳。惟其自知也明,自度也審,則其何敢蹲冒重寄,處若固有,不思所以引退自靖也哉?亦願聖明,俯賜諒察,亟斥臣不可堪之任,重勘臣不可逭之罪,以爲不職者之戒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察任。所請令廟堂稟處。
閏2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惟命〈未肅拜〉。右承旨朴周壽〈陳疏徑出〉。左副承旨金敎根〈陳疏徑出〉。右副承旨韓永逵〈坐直〉。同副承旨未差。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鄭鴻慶〈仕〉李寅溥〈仕直〉。事變假注書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金思穆,提調朴宗慶,副提調朴宗京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朴周壽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韓永逵啓曰,行大司憲林漢浩,掌令趙直永,持平李應奎牌不進,執義姜世綸,掌令洪光一,持平鄭繼忠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敎根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敎根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道喜有頉,代以李寅溥爲假注書。
○傳于金敎根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朴宗京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韓永逵曰,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入侍。
○金敎根啓曰,假注書李寅溥,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韓永逵啓曰,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惟命不爲仕進,右承旨朴周壽,左副承旨金敎根陳疏徑出,同副承旨未差,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左副承旨金敎根疏批已下,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韓永逵啓曰,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惟命不爲仕進,右承旨朴周壽陳疏徑出,左副承旨金敎根牌不進,同副承旨未差,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承旨朴周壽,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韓永逵啓曰,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惟命不爲仕進,右承旨朴周壽陳疏徑出,左副承旨金敎根再牌不進,同副承旨未差,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承旨朴周壽,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韓永逵啓曰,左副承旨金敎根三牌不進禁推傳旨,不得循例捧入,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以左副承旨金敎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金敎根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以司諫尹久東,掌令趙直永,持平李應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韓永逵,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副校理李晉淵,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副校理李晉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韓永逵啓曰,御營大將李溏,本營習陣事,明日鷺梁出去矣。兼帶左邊捕盜大將所佩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
○韓永逵,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濟州牧使金守基所報,則去十二月十三日王大妃殿周甲誕辰,稱慶頒赦陳賀時,本牧所封方物,依例捧進矣。其時各道所封方物,因特敎停止,故自臣曹,行會各道,使之勿封,而該牧使之誤爲擧行,殊甚不審,推考警責,所封方物,事當還爲下送,而越海之地,亦涉有弊,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知道。仍爲捧入,可也。
○韓永逵,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字內惠化門北邊第六城廊近處體城四間許頹圮處,今方改築,而所入石子,依例浮取於蘆原地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左副承旨金敎根疏曰,伏以臣於俄筵,伏聞儒臣,以掖隷事,有當該承旨請罷之奏,臣不勝瞿然之至。僚員雖是該房,而至於申後擧行,則臣是坐直也代房也,豈可諉之該房,獨自倖逭哉?論思之地,有懷必陳,臣固受以爲罪,不敢晏然在院,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扄。伏乞聖慈,俯賜體諒,亟降郵罰,以靖私義,仍治臣瀆擾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右承旨朴周壽,右副承旨韓永逵等疏曰,伏以臣等,卽伏見儒臣鄭元容擧條,則以掖隷事,有論罷僚員之奏。臣等雖非該房,伊日在院則一也,何可諉之該房,獨自倖逭而晏然也哉?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扄。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遞臣等之職,以靖私義,仍治臣等瀆擾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等勿辭察職。
○行都承旨朴宗京疏曰,伏以臣,卽伏聞今日賓筵,儒臣以日昨金吾隷推治事,司謁初旣誤傳下敎,而喉院不爲覆難以奏之,故至有該房請罪之擧,本職在惟允之地,設或有過中之聖敎,固當繳還,而不敢擧行,況因中間誤傳之言,而輕先擧行,事涉駭聽,所失亦大矣。院僚因是,亦皆陳疏徑出,臣於伊時,監煎藥院,雖未參見於當初擧行之際,而臣旣冒參一院之長,顧安所逃其罪哉?臣誠滿心慙恧,惶隕無地,玆敢退伏私次,露章自列。伏乞聖明,俯垂鑑察,亟賜鐫斥,仍治臣不職之罪,以嚴國綱,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甲戌閏二月初十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都提調金思穆,副提調朴宗京,假注書鄭鴻慶,記注官金良倜,別兼春秋李紀淵,直閣鄭元容,左副承旨金敎根,假注書李寅溥,事變假注書李衡柱,領議政金載瓚,兼兵曹判書沈象奎,水原留守李益運,戶曹判書李相璜,知中樞府事李堯憲,行大司成韓致應,訓鍊都正李溏,兵曹參判李海愚,行護軍鄭尙愚、李羲甲、金履喬,校理曺錫正,以次進伏。別待令富平府使洪旭浩,醫官吳千根、李漢臣、趙宗協、秦東秀、卞之錞、吳仁豐、安昌禧、權以中、李命運,以次進伏楹外訖。載瓚等曰,近日日氣稍和,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載瓚等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載瓚等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載瓚等曰,惠慶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載瓚等曰,嘉順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思穆曰,醫官入來,使之診候,何如?上曰,令二人入診,可也。以中、旭浩,以次入診訖。思穆曰,其間歸脾湯,已進屢貼,果順下乎?上曰,然矣。上曰,醫官奏脈度,可也。以中等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上曰,次對爲之。載瓚曰,北運穀臭載,驚歎之極,實欲無言,而穀物則已以均廳錢本道穀,草記劃送,餘在萬石,亦令不日繼發,及期利涉,當以此湊合排比,庶免還賑之臨時狼狽。至於人物致傷,査啓未到,姑未知爲幾,而蓋其四十船同時致敗之時,許多沙格之無所依附,終致渰溺,勢所固然。況彼北民,涉險遠來,仍爲胥溺,尤極矜惻。一一拯得,各施恤典,北民則詳探其居住姓名後,文移本道,使之各自推去,自本邑厚加軫恤,無論嶺民北民,入於渰沒者,竝除烟役之意,分付兩道道臣,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平安監司鄭晩錫上疏批旨,有令廟堂稟處之命矣。取見其疏本,則以各邑軍丁闕額,分作九等,尤甚處減折半,其次減三分一,以次遞減,至于十分,通一道合計,則所減恰爲五分一矣。無布軍,亦依此例,特許量減,則取考道內籍簿,較其戶口與軍額,均排各邑,分數定摠,而有布軍之分等已減,及無布正軍之幾許當減,竝爲條列爲辭矣。前以軍摠減額,道臣有所啓請,而軍摠增減,事係至重,道啓請減,有欠難愼,故雖不得許施。然而淸南、北應頉之數,幾爲五分之一,而此皆非故則逃,塡代無路,無布軍則部伍殆空,收布軍則隣族替徵,將至於官與民兩不相保者,不待道臣之言,而朝家之嘗所悶歎者也。又見道臣所論,益聞其所未聞,而揆以窮則變之義,不可不有弛張之擧。第本道軍布,卽是本道經費,而加減不得者,今若盡減當頉之額,仍蠲應捧之布,則大小公用,將何以排比,營邑支放,將何以區劃乎?必有道臣之所已裁定,此一款,更令條列論啓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頃因咸鏡監司狀請,茂山陳田及各邑田災,毋得減摠,依前擧行之意,覆啓行會矣。卽見道臣疏辭,則以爲本道田政,無給災之規,有減摠之例,實非創行,今年減摠,亟許準施爲辭矣。本道陳田,茂山爲一千三百餘結,各邑爲九百餘結矣。無給災而有減摠,雖有本道已行之例,不待回下,先減元摠者,終不免率爾之歸,而第茂山,則本以窮髮之鄕,每徵不毛之稅,爲本邑切至之弊,厥已久,而近又甚焉。以此之故,已入於民隱冊子,至令摘奸以啓,而特未及覆奏許頉者也。今見道臣所陳,其所減摠,果非到今創行也。且今茂山之弊,一則還穀也,二則陳田也。還弊則略已釐減,而惟是陳田,依舊白徵,有非朝家柔遠恤隱之盛意。旣知無土而有稅,則固宜從實而定摠,茂山陳田,姑令蠲稅,以待民集土闢之後,復徵元摠,至於各邑陳結,不可隨陳隨減,使王土正稅,漸致輕減,使之仍舊擧行,待秋成別定差員,另行査陳後,更爲啓聞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頃因朔寧前郡守柳遠鳴疏請,本郡逋穀,限年分捧,令道臣斟量論啓之意,覆啓行會矣。卽見該道臣啓本,則以爲逋穀昨冬所捧,爲二千二百餘石,其餘流來積逋指徵無處者,六千七百十五石,限七年排捧事,請令廟堂稟處矣。邑逋之年久難捧者,勢難一時竝督,不得已限年分捧,旣有他道已許之例,該邑積逋,果是指徵無處云,使之依狀請限年畢捧,而六千石之七年分徵,殊涉太緩,限五年排捧後,報司憑考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頃因統制使所報,訓局造船時斂錢名色,永爲革罷,船上什物,以本色收捧,工匠定送,竝令依古例爲之之意,覆啓行會矣。卽見統制使所報,則以爲船材烙斫,匠役分排,定差員監董,則與前一般,而從前役丁與什物,以弊端漸滋,有代錢之例,今若竝責本色,則弊復如前,害有甚焉,不如仍舊貫擧行。代錢中役軍賃價四百七十六兩,依前分排,什物代錢六百二十四兩中二百七十七兩營鎭屬情債,自今痛革,其餘三百四十六兩,以六十石上下米充給,事甚方便爲辭矣。前以訓局造船之弊,略加釐改,草記行會矣。今此帥臣報辭,果有意見,一依其所報施行,營鎭屬情債,嚴立科條,自今痛革,三百四十餘兩斂鎭之錢,勿令斂鎭,以元上下米六十石,計數充給,永爲定式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命大臣就座。思穆曰,藥房先退乎?上曰,唯。載瓚等就座。宗京等退出。上曰,諸宰奏事,可也。象奎曰,向者大臣,以關西軍功追後報來者,令臣曹稟處事,筵奏蒙允矣。事當趁卽稟覆,而蓋論賞體重,故凡於各道軍器城堞修補狀啓,雖有令該曹稟處之請,而亦不敢擅便。每以論稟辭意及原啓本,竝爲往復廟堂,然後始爲草記施行,則況此軍功論賞,旣與等閑論賞,大有別焉,成命之下,久未承當,良以是矣。更令廟堂,條列稟施,恐合事體,故敢此仰達矣。載瓚曰,兵判所奏,實出於難愼之意,而旣以令該曹稟處,仰請蒙允,則今不可自廟堂,更爲擧論,後日次對,令兵判面議于臣等後,以爲稟處之地,恐好矣。上可之。象奎曰,禁軍之給官馬,蓋爲其宿衛將士,特施優恤之典,其應受官馬者,事知六人,臺上火砲八人,本廳火砲五人,馬醫二人,番火砲十四人,西抄上五人等名色,及各技取才人中閑良、出身戰亡終制,邊將遞來之類,遠射者各一人,皆給官馬,自備馬十年後致斃,因公致斃,陳上致斃者,亦給官馬,初無定數,英廟庚辰,因太僕寺節目,定爲二百七十匹矣。先朝丁巳,因分養馬革罷,禁軍官馬,亦不復給之,而其實則禁軍一番,移作壯勇衛,其中有受官馬者,則此法固未嘗廢也。及夫壯勇衛還罷後,三內一番,雖已復設,官馬則尙未復舊法,訓局馬兵,兩營騎士,濟州貢馬,今亦年年分給,而禁軍則昔之應給者,今反全廢,有非優恤之意。今雖不可全復節目舊數,每年春秋等取才時,各技優等遠射抄上之類,每等十二匹式,牧場留放馬中取給,實合存羊之義,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象奎曰,都城濬川,久未爲之,水口壅塞,川邊蹲縮,至有人家沈墊之患。蓋緣事力之不逮,有此因循之至今,甚悶然矣。不可不及今擧行,而至於所入物力,旣有均廳已劃條之多年儲留者,如有不足之患,則亦當臨時啓稟,以爲那移取用之地,故預此仰奏,而大抵水門形便,溝道根基,詳細看審,然後始可擧役矣。臣與三營將臣,旣管提擧之任,從近出往,眼同看審,而臣等出去時,亦當言送政院,微稟後從便來往,恐好矣。上可之。益運曰,水原府城內梅香橋,卽駕臨東將臺御路也。每歲造成木橋,而頑石盤據,柱木無以深植,悍湍迅急,橋梁無以支吾,每經一番大雨,輒致全橋圮潰,非但橋圮而止,土木流下,水門湮塞,畢竟至於城堞水門,因此壞破,繕堞之役,便成歲課,修城之儲,從而耗縮,不出十年,華府公貨,必將枵然而後已。言念及此,誠非細慮。顧今捄弊之方,無出於營造石橋,而事役旣鉅,又係新創,臣不敢擅便,敢此仰達,下詢大臣處之,何如?上曰,大臣之意,何如?載瓚曰,木橋改爲石橋,則不但觀瞻之爲美,實爲守護城堞之一助,臣於此,豈有異見?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相璜曰,因咸鏡監司上疏,以茂山陳田減結事,大臣纔已覆奏蒙允矣。田賦法意,至爲嚴重,有不容議到於闊狹,而設有年久陳荒,白徵於民,不得不變通者,則邑以報營,營以聞於朝,仰請改量,而改量之際,査起充陳,竟無以準摠,則更以實狀陳聞,以待朝家處分,卽外道擧行之次第也。若不待改量,而直爲減結,則來後之弊,有不可不念。大臣所奏,雖出於曲念民瘼,而臣意則有違於制法之本意,斷然以爲不可遽許矣。上曰,大臣之意,何如?載瓚曰,臣之所奏,以民隱爲重,而出於權宜也,戶判所執,以田制爲據,而果是經法也。然而民隱與田制,有時輕重,而茂山白徵之弊,宜有所闊狹,故臣非不念田制之重,而俄有猥陳,旣承成命,實爲茂民莫大之惠。以此行會,使邊土服田之氓,咸頌朝家之德意,又以戶判所奏,亦爲一體頒示,俾知王土不可無稅,公賦不可遽減之法意,恐好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曰,玉堂有所懷乎?錫正曰,別無可奏之事矣。元容曰,臣職忝論思,竊有所仰奏者矣。日昨聞自政院,因口傳下敎,有羅將全數待令,出付掖隷之擧,而旋因下敎,始知當初下敎,卽是首犯及頭目羅將査治之命,而乃因司謁之誤傳,致有此擧,聽聞駭惑,所關非細。蓋其本事,卽不過渠輩相鬨之端,則攸司足以懲治,若於闕門咫尺之地,任其掖屬之恣意毆打,則豈有如許紀綱事體,而亦不有欠於抑近習之盛德乎?設若口敎,非出誤傳,其在惟允之職者,固當稟覆難愼,務歸攸當,而徑先擧行,致有伊日之擧措光景者,寧不慨然?其在相規之義,不可無警。臣謂當該承旨,施以譴罷之典,斷不可已。雖以府隷事言之,方其來待,旣認以出於下敎,則徑生恐怯,任自逃散者,揆諸紀綱,萬萬痛惋,而聞自該曹,已爲照律,今無可論。至於司謁,命令傳布,何等嚴重,而有此誤傳,大關後弊。該司謁,出付攸司,從重科治,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敎根曰,今日賓對,兩司無一人進參,事甚未安。違牌諸臺,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惠慶宮進服加味養胃湯,依前方自今日一貼式,限二貼煎入事。〈出榻敎〉上命大臣先退,載瓚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閏二月初十日午時,上御重熙堂。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入侍時,右承旨朴周壽,左副承旨金敎根,右副承旨韓永逵,假注書鄭鴻慶、李寅溥,記注官朴思彦,別兼春秋李紀淵,以次進伏訖。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閏2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病〉。行左承旨李惟命〈坐直〉。行右承旨申溆〈未肅拜〉。左副承旨朴周壽〈坐直〉。右副承旨金敎根〈病〉。同副承旨韓永逵〈緣故出〉。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寅溥〈仕直〉趙雲從〈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韓永逵,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韓永逵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韓永逵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竝許遞。
○韓永逵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惟命啓曰,右承旨朴周壽,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永逵啓曰,戶曹參判李好敏,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李惟命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惟命啓曰,假注書鄭鴻慶,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啓曰,大司憲、執義、掌令二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左副承旨金敎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壽曰,只推。
○鄭鴻慶改差,代以洪學淵爲假注書。
○李惟命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承旨有闕,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朴周壽啓曰,今日政新除授臺諫,竝待下批牌招,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李肇源病,參判趙萬元在外,參議金履載進,左副承旨朴周壽進。啓曰,判書李肇源病不來,參判趙萬元在外未肅拜,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以申溆爲承旨,金在昌爲大司憲,柳相祚爲大司諫,宋啓榦爲執義,洪大浩爲司諫,任天常、李惟采爲掌令,鄭來成、南潞爲持平,李沆爲獻納,李禮延、朴鳴和爲正言,通政李潤德今加嘉善加資事承傳。
○兵批,兼判書沈象奎進,參判李海愚病,參議鄭景祚入直,參知鄭文始病,行左承旨李惟命進。以金羲淳爲知事,金宗淳爲五衛將,沈漢永爲都摠都事,李行淳爲守門將,趙亨錫爲慶尙右兵虞候,姜熙文爲豊山萬戶,大護軍單林漢浩,護軍單權常愼,副司直單姜世綸、尹久東、李毅遠、洪光一、趙直永、李應奎、鄭繼忠,副司果單尹景鎭、李宗烈,副司正單李寅溥。
○傳于朴周壽曰,坐直承旨入侍。
○洪學淵有頉,代以趙雲從爲假注書。
○朴周壽,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校理李晉淵,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甲戌閏二月十一日申時,上御重熙堂。坐直承旨入侍時,左副承旨朴周壽,假注書李寅溥,記注官林景祚、柳可均,以次進伏訖。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閏2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惟命〈坐直〉。行右承旨申溆〈坐直〉。左副承旨朴周壽〈坐〉。右副承旨金敎根〈病〉。同副承旨韓永逵〈病〉。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寅溥〈仕〉趙雲從〈仕直〉。事變假注書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二更至五更,月暈。
○李惟命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朴周壽啓曰,行大司憲金在昌未肅拜,執義宋啓榦,掌令李惟采,持平鄭來成、南潞在外,掌令任天常傳旨未下,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惟命啓曰,行右承旨申溆,右副承旨金敎根,同副承旨韓永逵,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宗京啓曰,藥房都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朴周壽啓曰,假注書趙雲從,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金敎根,同副承旨韓永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惟命曰,只推。
○以掌令任天常,正言李禮延、朴鳴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壽曰,只推。
○以京畿監司李存秀狀啓,富平府使洪旭浩,仁川縣監李潞秀,與喬桐水使趙文彦,有當避之嫌,依例罷黜事,傳于申溆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靖會爲富平府使,鄭性愚爲仁川縣監。
○吏曹口傳政事,以朴宗恒爲景慕宮令。
○以忠淸監司趙貞喆狀啓,韓山郡守李遠揆身死事,傳于申溆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羲玄爲韓山郡守。
○傳于申溆曰,坐直承旨入侍。
○以副校理李晉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溆曰,只推。
○申溆,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校理李晉淵,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申溆,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宗廟各陵殿宮園墓寒食祭祭官,當爲磨鍊,而除老病、公故外,實無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及司饔院官員年六十以上人員,通融塡差以入,而其中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李惟命,以戶曹言啓曰,壽靜殿東行閣修改吉日,令日官金性錡推擇,則今閏二月二十二日辰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以都摠府言啓曰,都摠管趙德潤,以刑曹判書,本曹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副校理李晉淵疏曰,伏以臣,學未通方,才不適用,倖忝科第,濫廁仕籍,于今十年于玆矣。越在庚午冬,過蒙聖恩,受點低擬,待罪西邑,適値飢癘之時,兼丁搶攘之會,內而賙賑方始,外而徵發且亟,百弊蝟集,庶務絲棼,民情渙散,而收拾沒策,邑勢孔創,而牽補無望,雖欲隨事殫竭,盡力彌縫,而其奈才具不逮,愆尤自速,畢竟繡衣登啓,銓曹告罷,曾未旬日,旋有敍命,臣旣罪大罰輕,撫躬慙痛,經歲縮伏,不敢復爲仕進之計矣。迺於今月初九日政,以臣爲弘文館副校理者,除旨纔降,召牌繼臨,臣聞命震惕,實不知所以自措也。夫淸朝官爵,孰非難愼,而惟此玉署之任,地分淸切,叨侍近密,其責則啓沃也,其事則論思也。代撰絲綸,則有似乎宋之知誥,討論經典,則卽近於漢之博士,前席橫經,人或謂以稽古,邇列承恩,世皆稱以登瀛,此蓋儒者之至榮,而朝家之異數也。是故古之碩德鴻儒,猶且逡巡辭避,則如臣迂愚賤劣,何足擬議於是職哉?伏況臣之區區情勢,有不敢冒進者,蓋其繡啓所論中其所謂鄕人之非命而致命,豈曰無怨?軍錢之當給而不給,是以招謗,苟其非命而致命,則必是濫殺,豈特有怨而已?苟其當給而不給,則必是肥己,奚止招謗而已?然而本事,自有顚末,苟非臣略陳源委,聖明亦何由盡燭也哉?邑民尹衡鈺,卽所謂鄕人也。本以頑悖之類,恃其富豪之資,橫奪人山地,而不給價本,勒質人田券,而虛增債息,唉此二訟,巧湊一日,而發怒於本訟之見屈,逞憤於渠子之受笞,促令打殺,肆發凌犯之言,謂以受囑,欲爲脅持之計,伊時咆哮之狀,憤懟之說,絶無官民上下之分,若使古人之尙嚴糾猛者當之,雖眞箇致命,不是爲過,而只緣臣柔懦忒甚,以爲乘憤而施刑,或致濫誤,不若循法而科罪,俾懲頑愚,報營受題,始爲刑推一次。越十八日,因渠咳喘之本症,斃於保放之私處。顧此繡衣之啓,未知何所聞而言,何所據而發也。假使臣分毫過差,只可論其罪之輕重,刑之當否,而況其罪則渠旣難逭,其刑則臣非恣行,則其所致命,本不足恤,而持斧之臣,乃反構成臣罪,歸之於殺不辜之科,扶護頑民,以長其無忌憚之習,臣未知其名分紀綱之際,果何如也。至於軍錢事,尤不足多辨,以爲辛未軍錢之不給云爾,則停退外,亂前所納於營門者,果爲六百六十三兩零,而及夫壬申二月蠲減命下之後,依關辭,移減於壬申條當捧中,則伊時事情,蓋緣營用之匱竭,無從辦出而然。藉曰有錢,與其還給其已捧,徒增粉擾,毋寧減數於當納,自歸蠲免。如此類者,一道皆然,而且況本縣軍錢,元非本縣所捧納者,各自營下該掌,定出兵局名色,直捧於本軍,則其多其少,或停或減,一從營門之所左右,則此豈本縣之所可操縱於其間哉?然則未知當給者何錢,而不給者何物乎。以爲壬申軍錢之不給云爾,則一自亂餘,闕額夥多,而旣無區處之道,故各從營縣所屬,三分一相議計減,厥數乃爲五百四十六兩零,而亦無已捧之還給,只是未捧之計減,則營門所指揮者,文簿而已,本縣所奉行者,亦文簿而已,而當納之軍,惠在其中,又未知當給者何錢,而不給者何物乎。蓋此兩案,語其事則段落分明,語其實則關牒具在,語其時則日月有據,而此皆臣自道之辭,則都不如一案之後,曲直自見。只以其時銓曹之啓罷太遽,本道之査實無階,進不得與有罪者,同被當律,退不得與無罪者,均蒙脫空,則到今豈敢以時日之稍久,職名之少異,揚揚冒出,重自犯於無羞恥之譏哉?惟有歸身司敗,恭俟行査,若或一毫近似於繡啓,而半分差爽於臣疏,則甘被欺罔之罪,其在聖朝核實之政,尤豈不盡善也哉?嗚呼,人臣所以藉手事君者,惟在隨遇盡分,而以其人則新進也,以其任則小邑也,猶且奈何不下,則況乎經幄之選,顧問之列,是何等職任,而乃以無能俟勘如賤臣者,苟然備數哉?恩點適下於試役承牌之時,而亦不敢卽地叩謝,臣罪尤大。伏願聖明,亟削臣職,以重淸選,仍治臣罪,以爲不職者戒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甲戌閏二月十二日申時,上御重熙堂。坐直承旨入侍時,行左承旨李惟命,行右承旨申溆,假注書趙雲從,記注官林景祚、金良倜,以次進伏訖。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閏2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惟命〈坐〉。行右承旨申溆〈坐直〉。左副承旨朴周壽〈坐直〉。右副承旨李魯益〈在外未肅拜〉。同副承旨趙晉和〈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雲從〈仕直〉金道喜〈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巳時至未時,日暈。夜一更二更,月暈。
○申溆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朴周壽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周壽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惟命啓曰,右副承旨金敎根,同副承旨韓永逵,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竝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朴宗京啓曰,藥房都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惟命啓曰,假注書李寅溥,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申溆,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前富平府使洪旭浩,以出入診筵,同參議藥之人,方在罷職中,爲先敍用,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洪旭浩。
○有政。吏批,判書李肇源進,參判趙萬元在外,參議金履載牌不進,行右承旨申溆進。以李魯益爲右副承旨,趙晉和爲同副承旨,林漢浩爲判尹,李采爲左尹,鄭繼忠爲軍資正,洪就榮爲典簿,尹定鎭爲尙衣僉正,李憲周爲監察,成均博士單任泰濬,學錄單李命純,左尹單柳畊,右尹單李采,前縣令李克彬通政今加嘉善,朝官年八十加資事,承傳。
○兵批,兼判書沈象奎病,參判李海愚病,參議鄭景祚病,參知鄭文始入直進,行左承旨李惟命進。僉知單金宗淳,副護軍金敎根、韓永逵,副司正趙雲從竝單付。
○李惟命啓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李魯益,同副承旨趙晉和,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惟命啓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李魯益,時在京畿楊根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李寅溥改差,代以金道喜爲假注書。
○朴周壽啓曰,行大司憲金在昌,掌令任天常牌不進,執義宋啓榦,掌令李惟采,持平鄭來成、南潞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任天常,正言李禮延、朴鳴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壽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金履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溆曰,只推。
○朴周壽,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韓致應,以成均館大司成陞補設場事,晝仕出去,而逐日進去,煩稟未安,入番間除草記往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周壽,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鄭暹手本,則時囚罪人盧翼燁,屢日處冷,素患痰積,猝然動劇,又添毒感,食飮全却,氣息奄奄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盧翼燁,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禮曹判書朴宗慶疏曰,伏以臣,以情以病,去就兩難,非不知瀆擾之爲罪,自不堪祈免之益急,連章控籲,獲解將任,是誠我殿下憫臣憐臣,而隨處曲庇之盛德至意也。臣手奉聖批,淸淚無從,感激欣聳,莫知所喩。噫,無狀賤臣,旣不得削跡斂遠,潔身長𨓏,則惟其一半分自效之道,在於奔走起居之列,而況今職忝藥院,責在調護乎?臣自聞命之日,强其難强之病,逐日仕進之餘,日昨夕本院,有封進之事,而適當承宣代房無人,日勢且迫門鑰,病忌跨馬,而忙急馳詣,所患痔病,拍鞍爛傷,倍加肆毒,牽礙痛楚,運身起動,難期時日。當此監煎之時,偃然在家,末由進身,惶懼震越,又添臣罪,玆敢冒罪陳章,仰塵崇嚴。伏乞聖慈,俯垂鑑察,將臣本兼之任,亟許遞改,俾便調治,以安微分,千萬祈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調理行公。
閏2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惟命〈坐〉。行右承旨申溆〈坐直〉。左副承旨朴周壽〈緣故出〉。右副承旨李魯益〈在外未肅拜〉。同副承旨趙晉和〈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雲從〈仕〉金道喜〈仕直〉。事變假注書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周壽,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申溆啓曰,玉堂備員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周壽啓曰,行大司憲金在昌,掌令任天常未肅拜,執義宋啓榦,掌令李惟采,持平鄭來成、南潞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周壽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周壽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京啓曰,藥房都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申溆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申溆曰,當該承旨推考。
○以咸鏡監司金履陽狀啓,永興府人物渰死事,傳于趙晉和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事,分付。
○申溆,以成均館行大司成意啓曰,本館入直,久任郞廳外,凡郞無敢入直,若有代員替直之事,則草記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李垿,直講李箕淵,典籍尹尙烈,俱爲差祭進去,時無入直之員,以他郞官,姑爲代直,何如?傳曰,允。
○趙晉和,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從事官申在植,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閏2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惟命〈坐直〉。行右承旨申溆〈坐〉。左副承旨朴周壽〈病〉。右副承旨李魯益〈在外未肅拜〉。同副承旨趙晉和〈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雲從〈仕直〉金道喜〈仕〉。事變假注書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金思穆,提調朴宗慶,副提調朴宗京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趙晉和啓曰,行大司憲金在昌,掌令任天常未肅拜,執義宋啓榦,掌令李惟采,持平鄭來成、南潞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晉和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惟命啓曰,左副承旨朴周壽,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申溆啓曰,判尹林漢浩,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朴宗京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申溆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永禧殿、景慕宮,奉審摘奸,受香諸處,一體奉審摘奸以來。
○趙晉和啓曰,假注書金道喜,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傳于申溆曰,藥房提調有實病云。姑爲許遞,令該曹,口傳差出。
○以左副承旨朴周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惟命曰,只推。
○申溆,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曺錫正,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曺錫正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溆曰,只推。
○申溆,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溆,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本院寫字官前銜金鼎桓、白秉垠、皮宗進、李希白、趙世奎陞實代及洪允翊、洪泰運、洪允學、全承祖有頉,代以趙完城、崔尙林、朴文行、朴致祐、崔相敎、全宗烈、金應復、崔瑞玉、閔厚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隷習gg肄習g陞補,代以李甲喆、李大喜、朴千興、趙蒼石,筆才頗有成就之望,故屬于本院隷習gg肄習g,使之鍊業,何如?傳曰,允。
○趙晉和,以義禁府言啓曰,濟州牧察理兼慰諭使李在秀狀啓內,濟州牧使金守基,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金守基,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書吏,交代後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甲戌閏二月十五日卯時,上御重熙堂。藥房入診入侍時,都提調金思穆,副提調朴宗京,假注書趙雲從,記注官朴思彦,別兼春秋李紀淵,直閣鄭元容,以次進伏。別待令洪旭浩,醫官吳千根、李漢臣、秦東秀、趙宗協、鄭重周、卞光壽、李彦厚、權以中、李命運,進伏楹外訖。思穆曰,近來日氣,漸益和暢,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思穆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上仍命醫官兩人入診。旭浩、以中,以次診候退伏訖。上命奏脈度。旭浩曰,左右脈候調均矣。以中曰,左右三部調均矣。思穆曰,湯劑已進屢貼,一向順下乎?上曰,順下矣。思穆曰,日前有康晉三醫官復屬之命,而渠之蹤地,與他無故者有異,不敢遽議於復屬,故爲日雖久,而不得奉行矣。惠慶宮進服香砂異功散,自今日五貼式,日次製入。〈出榻敎〉上命退,思穆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閏2月16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惟命〈緣故出〉。行右承旨申溆〈坐直〉。左副承旨朴周壽〈病〉。右副承旨李魯益〈在外未肅拜〉。同副承旨趙晉和〈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雲從〈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趙晉和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晉和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趙晉和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惟命啓曰,左副承旨朴周壽,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宗京啓曰,藥房都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申溆曰,右承旨、同副承旨入侍。
○申溆啓曰,假注書金道喜,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以左副承旨朴周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溆曰,只推。
○金道喜改差,代以李驥秀爲假注書。
○朴宗京啓曰,藥房都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吏曹口傳政事,以金羲淳爲內醫提調。
○行大司憲金在昌啓曰,臣言議風裁,自知不合於憲長之任,而謬蒙恩除,屢犯違傲,義分是懼,雖不得不冒沒出肅,跡涉唐突,惶愧靡措。且臣於合啓中,有不可隨參者,從前如臣私義者,率皆引避,輒蒙體諒,今臣處義,宜無異同,其何可晏然冒居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以掌令任天常,正言李禮延、朴鳴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晉和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大護軍單金在昌。
○備邊司薦望,以許溟爲濟州牧使。
○申溆,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曺錫正,旣有只推之命,與應敎李止淵,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趙晉和,以都摠府言啓曰,都摠管趙德潤,以刑曹判書,本曹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晉和,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統禦使趙文彦所報,則以爲本營所管舟師營將黃海水使尹郁烈,以嫌避不呈公狀,而閫任體重,不敢擅便,自廟堂依例啓罷爲辭矣。雖是他道,旣以舟師營將,直受節制,而不呈公狀,在法當罷,黃海水使尹郁烈,依例罷黜。至於守令,則雖是同道,若非舟師相關之邑,則毋得講嫌圖遞之意,嚴飭,仍爲定式,何如?傳曰,允。
○趙晉和,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慶尙監司金魯應狀啓,則丑山浦北運穀致敗形止,今乃詳審,而破船二十三隻內,北來空船爲七隻,商船爲四隻,裝穀船爲十二隻,臭載穀物五千八百四十石內,缷下爲六百石,拯出爲一千九百八十六石,未拯爲三千二百五十四石。領運差使員興海郡守張洛賢,寧海兼任盈德縣令金履祜,北關差員西北僉使金達行不善領護之罪,竝令攸司稟處。已拯穀,分給寧海、盈德浦民,以其應受還穀,充劃以送,未拯穀,固當更劃裝送,而本道事勢,莫可措手,減數之外,更無他道,未拯各穀,依法例分徵於各該騎船監色沙格等處,待秋充納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船隻致敗,穀物臭載之數,比諸最初啓聞,俱得減半,人物亦免死亡,誠爲萬幸。穀物則已以京司錢北道穀從便區劃,以充元劃之代,今不必更煩本道,至於已拯穀之分給浦民,以其口還充劃以送之請,極涉苟艱。道臣則急於添穀,雖有是請,而今以許多拯穀,勒給浦民,奪其口吻中應食之還,苟充北送,則北穀雖或少添,浦民亦將何堪也?已拯各穀一千九百餘石,一依拯劣米分給之例,沿海各邑近浦諸處,均派廣分,秋後除耗以捧,而盈、寧兩邑浦戶所受之還,切勿移施。未拯穀之分徵於監色沙格,卽漕稅船故敗之謂也,而此則風濤所激,人力難容,罪不在於監色沙格,而乃反白地分徵,有非朝家恤民之德意。況又雖欲待秋捧納,勢必有行不得者,未拯各穀三千二百餘石,竝令蕩減,守令、邊將勘罪,待竣事,更令稟處,何如?傳曰,允。
○甲戌閏二月十六日卯時,上御重熙堂。右承旨、同副承旨入侍時,行右承旨申溆,同副承旨趙晉和,假注書趙雲從、金道喜,記注官金良倜、林景祚,直閣鄭元容,以次進伏訖。上曰,無公事乎?溆曰,無公事矣。進御加減養胃湯一貼煎入事。〈出榻敎〉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閏2月17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惟命〈病〉。行右承旨申溆〈坐直〉。左副承旨朴周壽〈坐直〉。右副承旨李魯益〈在外未肅拜〉。同副承旨趙晉和〈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南履炯〈仕直〉洪學淵〈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趙晉和,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趙晉和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bb外b,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晉和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趙晉和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趙晉和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申溆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申溆啓曰,左副承旨朴周壽,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申溆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傳于朴宗京曰,藥房入侍。
○朴宗京啓曰,藥房都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驥秀在外,代以南履炯爲假注書。
○朴周壽啓曰,假注書南履炯,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啓曰,大司憲未差,掌令任天常牌不進,執義宋啓榦,掌令李惟采,持平鄭來成、南潞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任天常,正言李禮延、朴鳴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壽曰,只推。
○有政。吏批,判書李肇源進,參判趙萬元在外,參議金履載病,行右承旨申溆進。以鄭尙愚爲大司憲,朴宗琦爲刑曹參議,李光植爲典牲判官,李鋐爲掌樂主簿,濟州牧使單許溟。
○兵批,兼判書沈象奎進,參判李海愚受由,參議鄭景祚進,參知鄭文始病,同副承旨趙晉和進。以朴宗柱爲副摠管,元策爲訓鍊主簿,鄭復齡、朴弘鎭爲武兼,尹敏東爲黃海水使,柳師春爲僉知,副護軍安光宇、李光彬,濟州防禦使許溟竝單付。
○以校理曺錫正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溆曰,只推。
○以應敎李止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溆曰,只推。
○申溆,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李止淵,校理趙錫正,旣有只推之命,與副校理李晉淵,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止淵,副校理李晉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溆曰,只推。
○以校理曺錫正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溆曰,只推。
○申溆啓曰,吏曹郞廳來言,仁川縣監鄭性愚,兩司俱未署經云。除在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竝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朴周壽啓曰,新除授臺諫,竝待下批牌招,以爲守令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李肇源進,參判趙萬元在外,參議金履載牌不進,行右承旨申溆進。以林漢浩爲大司憲,朴瑞源爲大司諫,李止淵爲執義,具康爲司諫,任俊常、李鉐爲掌令,李志容、閔德基爲持平,尹庠圭、鄭進明爲正言,金敎根爲敦寧都正,曺錫正爲獻納,金熙臣爲北部令,兼甕津水使單尹敏東。
○兵批,兼判書沈象奎病,參判李海愚受由,參議鄭景祚進,參知鄭文始病,左副承旨朴周壽進。護軍鄭尙愚,副護軍朴宗珩,副司直洪大浩、宋啓榦,副司果李沆、任天常、李惟采、鄭來成、南潞、李禮延、朴鳴和,副司正南履炯竝單付。
○申溆啓曰,假注書趙雲從,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趙雲從改差,代以洪學淵爲假注書。
○傳于朴周壽曰,諸承旨持公事入侍。
○以吏曹參議金履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溆曰,只推。
○申溆,以禮曹言啓曰,卽接鎭川幼學李完球所志,則以爲族弟海靖,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十八寸兄完海第二子得智,欲爲立後,兩家諸族,同議完定,而完海夫妻俱歿,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李完球所訴旣如此,依定式,李完海第二子得智,立爲李海靖之後,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以兵曹言啓曰,慶熙宮衛將尹孝烈,除授在外,過限未上來,依法典改差,何如?傳曰,允。
○甲戌閏二月十七日卯時,上御重熙堂。藥房入侍時,都提調金思穆,副提調朴宗京,假注書趙雲從,記注官金良倜、柳可均,待敎李鶴秀,以次進伏。別待令洪旭浩,醫官吳千根、李漢臣、秦東秀、趙宗協、權以中、李命運,進伏楹外訖。思穆曰,日來春意快生,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思穆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思穆曰,昨日養胃湯進御之後,夜來諸節,若何?上曰,別無所損矣。上命醫官入診。思穆曰,今日待令醫官,元數不多,悉許入診,時頃使之稍久,是臣之望也。上曰,洪旭浩、趙宗協入診,可也。旭浩、宗協,診候退伏訖。思穆曰,吳千根、權以中,亦爲入診,何如?上可之。千根、以中,診候退伏。上命奏脈度。旭浩曰,左右三部調勻矣。宗協曰,左右三部調勻矣。千根曰,左右三部調勻矣。以中曰,左右三部調勻矣。上曰,出去,議定湯劑,可也。千根曰,詳承諸節,然後湯劑,可以議定矣。上曰,別無所損矣。思穆曰,提調金羲淳,當此逐日監煎之時,不爲仕進,今日診筵,亦未備員,事甚未安。令政院牌招,申飭行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進御歸脾湯停止,加減養胃湯,依前方一貼煎入事。〈出榻敎〉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甲戌閏二月十七日未時,上御重熙堂。諸承旨持公事入侍時,行左承旨申溆,左副承旨朴周壽,同副承旨趙晉和,假注書南履炯,記注官金良倜、柳可均,待敎李鶴秀,以次進伏訖。溆曰,禮房有全羅監司狀啓二度矣。上曰,自差備入之。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閏2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惟命〈坐直〉。行右承旨申溆〈禁府坐起進〉。左副承旨朴周壽〈坐〉。右副承旨李魯益〈在外未肅拜〉。同副承旨趙晉和〈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南履炯〈仕〉洪學淵〈仕直〉。事變假注書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申溆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朴周壽啓曰,行大司憲林漢浩牌不進,執義李止淵,掌令李鉐,持平閔德基傳旨未下,掌令任俊常,持平李志容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惟命曰,諸承旨持公事入侍。
○傳于朴宗京曰,藥房入侍。
○朴宗京啓曰,藥房都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申溆啓曰,臣以同義禁,今日本府坐起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朴瑞源,司諫具康,獻納曺錫正,正言尹庠圭,執義李止淵,掌令李鉐,持平閔德基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壽曰,只推。
○趙晉和啓曰,仁川縣監鄭性愚,兩司當爲署經,而大司憲林漢浩牌不進,掌令任俊常,持平李志容,正言鄭進明在外,大司諫朴瑞源,司諫具康,獻納曺錫正,正言尹庠圭,執義李止淵,掌令李鉐,持平閔德基,旣有只推之命,與大司憲,一體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晉和啓曰,仁川縣監鄭性愚,諫院旣已署經,憲府則大司憲林漢浩,持平閔德基再牌不進,執義李止淵,掌令李鉐牌不進,掌令任俊常,持平李志容在外,無以備員署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一司除署經。
○以獻納曺錫正,持平閔德基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壽曰,只推。
○以執義李止淵,掌令李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壽曰,只推。
○朴周壽啓曰,都監中軍鄭學畊,以本營習陣事,明日沙阿里出去矣。兼帶右邊捕盜大將所佩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
○朴周壽啓曰,假注書洪學淵,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趙晉和,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已至多日,事極未安。應敎一員,校理一員未差,副應敎鄭元容內閣進,校理李鍾穆,副校理李基崇在外,副校理李晉淵,旣有只推之命,與修撰宋應圭、申在植,副修撰李鍾運,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晉和曰,入直玉堂持《孟子》初卷入侍。
○以修撰李鍾運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晉和曰,許遞,政官牌招開政,待下批牌招察任。
○有政。吏批,判書李肇源牌招不進,參判趙萬元在外未肅拜,參議金履載進,行左承旨李惟命進。啓曰,判書李肇源牌不進,參判趙萬元在外未肅拜,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以洪大浩爲應敎,李泰淳爲校理,任天常爲副修撰,金啓洛爲判尹,柳𪬵爲兵曹參判。
○兵批,兼判書沈象奎病,參判未差,參議鄭景祚入直進,參知鄭文始病,同副承旨趙晉和進。副司果單李鍾運,副司正單洪學淵。
○朴周壽,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盧翼燁,還囚捧供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啓目,魯城前縣監尹稙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守門將盧翼燁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大司諫朴瑞源,司諫具康,正言尹庠圭啓曰,罪人克觀,妖任之同氣,凶謀逆節,爛漫同參,而嚴訊之下,抵賴不服,未克究覈,未及承款,王章莫伸,輿憤莫泄。請金甲島爲奴罪人克觀,更令王府,嚴鞫得情,快正王法。逆賊尙魯,卽是千萬古所未有之劇賊,而孥戮之典,旣施旋寢,噫,此賊之未伏王章,徑自殞斃,已極神人之憤矣。假使此賊,頑然尙在,則千剮萬斫,不足以懲其罪,孥之戮之,在法當然。凡係祖宗朝金科玉條,猶或隨時變通,則今此追孥之禁,自近年斷然定行,守之太固,致使應行之律,不得施於此賊,萬有一日後,惡逆之如尙魯窮凶者,抵賴不服,頑忍徑斃,則孥戮之法,其將不施乎?罪在罔赦,事關後弊。請逆賊尙魯,亟施孥戮之典。德相、尙喆、九宗三賊,無非極逆大憝,罪關宗社,而臺閣傳啓,積有年所,王章未伸,輿憤愈切。何幸先大王嚴懲討明義理之聖念,廓揮乾斷,特降允兪,而傳旨未及頒下,此乃先朝旣成之命,未卒之志也。今當新化休明之日,不可使凶孼逆種,晷刻偃息於覆載之間。請亟下三啓傳旨,令攸司,卽速擧行焉。逆鏔罔赦之罪,已悉於前啓,今不必更事臚列,而幸賴我慈聖殿下廓揮明斷,特施正法之典,擧國弸塞之冤憤,可以少洩,而今旣決案正法,則孥戮之法,便是應行之典。請正法罪人鏔,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今番嶺賊之其所驅率,雖曰鋤耰棘矜之徒,而其中李戒國、劉用孫、金金乭三漢,俱以凶逆奴屬,被其誑誘,受其指使,脅驅村丁,自作前茅,半夜官門,突入跳踉者,已極凶獰,而逆魁凶言,無難傳說於推覈之時,看作能事,節節頑惡,論其罪犯,決不可以島配遠竄而止。請絶島爲奴罪人李戒國、劉用孫、金金乭,亟令王府,夬施典刑。噫,李東萬,本以妖邪之物,兼以狡慝之性,出沒跳踉,蹤迹陰祕,奔走營逐,心術鄙悖,爲世唾罵,不齒儕類者,亦有年所,而今於悖疏悖通,其所爛漫排布,締結和應之狀,綻露無餘,則渠當卽地款服,自伏常憲,而始於事發之日,慌忙投疏,欲爲掩匿欺蔽之圖,終於訊推之際,反覆呑吐,敢生掉脫之計者,究厥心腸,尤極巧惡。是宜益加刑訊,到底盤鞫,而究覈未竟。遽置末勘,噫,今此酌處,雖出於好生之德意,其在誅亂去慝之道,決不可撓屈王章。請古今島定配罪人李東萬,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施典刑。梟示罪人性世,與劇逆載榮,一而二二而一也。換着軍服,潛入禁庭,粧出纏帶,暗售網打,是何bb等b排布設施,是何等凶謀祕計也?設鞫七朔,根因窩屈gg窩窟g,終未究覈,只施梟示之律,輿情之憤惋,固無可言,而不可以已爲梟示,不施當施之律。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新除授正言鄭進明,時在京畿江華地,司憲府掌令任俊常,時在忠淸道沃川地,持平李志容,時在慶尙道丹城地。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曰,不允。李戒國等事,亟停勿煩。下諭事,依啓。
○甲戌閏二月十八日卯時,上御重熙堂。藥房入侍時,都提調金思穆,副提調朴宗京,假注書南履炯,記注官朴思彦、金良倜,別待令副護軍洪旭浩,醫官趙宗協、權以中、李命運,以次進伏訖。思穆曰,近日日氣頗和暖,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思穆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仍命醫官入診。思穆曰,今日醫官,只四人入侍,稍久許診,何如?上可之。旭浩、宗協、以中、命運,以次診候訖。上曰,脈候奏之。旭浩等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思穆曰,養胃湯二貼進御後,動靜,何如?上曰,一樣矣。思穆曰,提調金羲淳,昨旣違召,今又不進,未知病勢之如何,而兩日診筵,一未備員,其在事體,殊涉未安。令政院牌招,以爲監煎之地,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進御加味克絲子湯,自今日一貼式煎入事。〈出榻敎〉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甲戌閏二月十八日卯時,上御重熙堂。諸承旨持公事入侍時,行左承旨李惟命,行右承旨申溆,左副承旨朴周壽,同副承旨趙晉和,假注書南履炯、洪學淵,記注官朴思彦、金良倜,待敎李鶴秀,以次進伏訖。上曰,有公事乎?惟命曰,臣則戶房,而無公事矣。溆曰,臣則禮房,而無公事矣。周壽曰,臣則兵房,而有公事一度矣。上命入之。晉和曰,臣則工房,而無公事矣。上命退,承史、閣臣,以次退出。
○甲戌閏二月十八日未時,上御重熙堂。入直玉堂持《孟子》初卷入侍時,同副承旨趙晉和,校理李晉淵,持《孟子》初卷,副修撰趙琮鎭,持《孟子》初卷,待敎李鶴秀,假注書洪學淵,記注官朴思彦、金良倜,以次進伏訖。上開卷命讀。晉淵讀自齊宣王,止無已則王乎。上曰,文義陳之。晉淵曰,此章之旨,專在於黜伯功行王道,而王道之本,在於保民,保民之要,又在於擴其愛物之仁,自愛物而推之,至於保民而王,自不忍人之心,而推至於平天下,七篇之旨,何莫非緊要切實,而此章爲要切矣。上掩卷,仍命玉堂先退,晉淵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閏2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惟命〈坐〉。行右承旨申溆〈禁府坐起進〉。左副承旨朴周壽〈坐直〉。右副承旨李魯益〈在外〉。同副承旨趙晉和〈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南履炯〈仕〉洪學淵〈仕直〉。事變假注書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申溆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朴周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朴周壽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周壽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乶下僉使鄭達倫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朴宗京啓曰,藥房都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申溆啓曰,臣溆,以同義禁,今日本府坐起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惟命曰,諸承旨持公事入侍。
○朴周壽啓曰,大司憲、執義、掌令二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大司憲金在昌,大司諫韓致應,執義李東煥,司諫朴孝成,掌令吳鵬南、李奎鎭,持平朴蓍壽、李明緖,獻納李久源,正言李惟采、金商雨落點。
○趙晉和啓曰,行大司諫韓致應,旣在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持平朴蓍壽啓曰,臣以庸愚無似,本不近於淸朝耳目之任,而乃者持憲特除,忽下於夢想之外,怵畏義分,雖卽祗肅,而臣於合啓中,有不得隨參者,從前除命,輒以此引避,每承體諒之恩,誠不勝惶蹙之至。到今處義,宜無異同,玆敢冒死來避,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趙晉和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有政。吏批,判書李肇源病,參判趙萬元在外未肅拜,參議金履載進,同副承旨趙晉和進。啓曰,判書李肇源病不來,參判趙萬元在外未肅拜,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以李游誠爲持平。
○兵批,兼判書沈象奎病,參判柳𪬵未肅拜,參議鄭景祚病,參知鄭文始入直進,左副承旨朴周壽進。大護bb軍b林漢浩,副護軍朴瑞源,副司直李止淵、具康、曺錫正、任俊常、李鉐、李志容、閔德基、朴蓍壽,副司果尹庠圭、鄭進明竝單付。
○以執義李東煥,司諫朴孝成,獻納李久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壽曰,只推。
○趙晉和,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應敎洪大浩,時在江原道原州地,校理李泰淳,時在慶尙道禮安地,經筵入番事緊,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曰,依啓。
○以副修理gg副修撰g任天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晉和曰,只推。
○趙晉和,以弘文館言啓曰,副修撰任天常,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趙晉和,以吏曹言啓曰,通禮院假引儀朴持和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時月之內,萬無起動供職之望云。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濟州察理使李在秀按査後分等啓本,則在囚爲四十七人,而一律論斷二人,絶島勿限年定配四人,島配六人,保放十人,全釋二十五人矣。今以供招所出,參諸前後情節,則共謀之中,自有深淺,同等之內,不無緊歇,其所分輕重論勘,俱得平允之體,無容更加盤覈,而蓋此獄之首倡濟海也。元犯濟海也,謀害四長吏,則凶謀素蓄於逞憾,約犯三邑城,則急勢全出於惑衆,自爲渠帥,指日擧事,是何等劇賊,則固當具格取服,亟用極律,而今已徑斃,法不當追施。其餘物故各人,俱是徒黨中緊犯,在法當誅,而未盡鉤覈,先致杖殞,失刑之歎,已無可言。第生存諸囚中,高德好、梁日會,一則與濟海,有心腹之托,一則與濟海,爲父子之親,殺吏攻城,而極意參謀,募衆定日,而出力同情,渠供諸招,各相符合,以情以犯,雖惡於濟海,卽時囚之元惡首犯也。査啓之置之一律,實不容已,大會三邑民人,竝卽梟首警衆,次律以下,旣令察理使,便宜從事,一依査啓,分等施行。若其罪無所執,尙在保授者,不必許久滯囚,竝令全釋,以示朝家曠蕩之意。發告人尹光宗,密探賊情,先機告官者,人固可尙,功亦不少,宜有拔例之賞,以勸島俗,本島邊將,特爲調用。大抵今此構亂之變,實緣虐民之弊,而官吏之作稧成黨,終成亂本,尤萬萬驚駭。官長則自當按廉黜陟,校吏之最無良尤作俑之類,大行査發,洞革弊源之意,竝爲行會於察理使處,何如?傳曰,允。
○禁府啓目粘連,向前盧翼燁亦,門鑰徑開,雖諉於司鑰,身爲門將,旣不能按例擧行,溺職之罪,在所難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尹稙亦,觀此囚供,參互道査,以限內未捧,有所論列,而遞任在夏,捧糴及冬,則當捧條之未捧,似有參恕之道,而事係糴法,不可無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禁府啓目粘連,濟州牧放未放修啓冊子中,本府所管定配罪人放未放乙良,依啓聞施行爲白乎旀,他餘罪人等,令刑曹稟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濟州牧放未放修啓冊子中,本府所管定配罪人未放秩乙良,依啓聞施行爲白乎旀,他餘罪人等,令刑曹稟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知事金羲淳疏曰,伏以臣,卽顚僨狼狽,怵畏屛縮之一僇人也。名雖係於朝籍,而自分乎簪履之永謝,跡雖依於京輦,而無異乎草萊之潛伏,居常斂迹,閴若逃空,間有都憲三宰除命相續,而臣若慢若傲,睯若無覺,不敢出膺而旋拜旋遞者屢矣。嗚呼,恩之積矣,罪亦隨之,而我聖上,猶且閔覆,不加郵責,臣中夜興惟,怵然驚懼,而亦庶幾休閑自在,優遊卒歲,以歌詠天地渥澤之中矣。不料玆者,藥院低擬,賜以恩批,大僚前奏,許以敦飭,臣且惶且慄,不知所以措此躬也。夫君命必趨禮也,而殿宮起居之節,湯劑議定之時,禮之尤莫重莫敬者也。正是臣子,殫誠忠竭心膂,奔走先後之日,而以臣無狀,偃息在家,屢邀恩命,不思變動,臣之罪於此極矣。然臣之不敢進身於是職者,不惟是職然也,他職亦然,而是職之不可進,尤有倍於他職,臣非不知君命之不可不趨,誠禮義分之不可不進,而猶不遑恤焉,則豈臣所樂乎心而爲之哉?夫禽鳥無知也,一有傷於弓絃,其後也望曲木,則駭而避之,臣於是職,不翅若曲木之於駭禽也。使臣不知所以駭且避焉,則人不如鳥,豈非臣之謂歟?況臣之於君,如子之事父,父而有愼,子不克躬執刀圭,則失子之職也。人有議者,不怨議者,而惟痛自咎責,不敢齒於人數而已,今臣之事,亦猶是耳。臣以不職於嘗藥,而來人之議,雖沒身自靖,杜門訟愆,猶不足爲息黥補劓之道,尙何敢抗顔措喙,妄論去就之節乎?臣之逋於召牌,闕於診班,仰貽飭命之煩,是其爲懼悚,不止於向日之嘗藥一事,而不斥不去,曠任虛帶,至于多日,以罪則不可逭也,以情則不可强也。與其如是而隳國體乖私義,無寧早被刑章之爲萬萬安於心矣。伏乞聖明,深諒危懇,克寢新命,無曠重任,勘臣逋慢之罪,以昭法綱,許臣孤蹇之蹤,以安邱壑,不勝萬幸。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甲戌閏二月十九日午時,上御重熙堂。諸承旨持公事入侍時,行左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朴周壽,同副承旨趙晉和,假注書南履炯、洪學淵,記注官林景祚、柳可均,以次進伏訖。上曰,公事入之。惟命曰,戶房無公事矣。周壽曰,兵房無公事矣。晉和曰,工房無公事矣,而臣是吏房代房,而吏房有公事一度矣。上命入之。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閏2月20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惟命〈坐直〉。行右承旨申溆〈禁府坐起進〉。左副承旨朴周壽〈坐直〉。右副承旨李魯益〈在外未肅拜〉。同副承旨趙晉和〈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南履炯〈仕直〉洪學淵〈仕〉。事變假注書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金思穆,副提調朴宗京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朴周壽,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申溆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朴周壽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周壽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申溆啓曰,臣溆以同義禁,今日本府坐起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惟命曰,藥房入侍,時原任大臣、閣臣同爲入侍。
○朴宗京啓曰,藥房都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吏曹口傳政事,以金蓍根爲內醫提調。
○傳于朴宗京曰,湯劑自明日停止,更待下敎。
○行大司憲金在昌啓曰,臣庸愚憒劣,本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而伏奉憲長恩除,庚牌荐降,怵畏義分,雖不得不章皇出肅,臣於合啓中,有不可隨參之私義,前旣以此引避,獲蒙體諒之恩,目下處義,宜無異同,其何敢晏然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兵曹口傳政事,大護軍單金在昌。
○以副修撰任天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晉和曰,只推。
○趙晉和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趙晉和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政事當日爲之事,命下矣。判書李肇源,參議金履載,俱以病不來,參判趙萬元在外,不得開政云。判書、參議,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晉和啓曰,吏曹判書李肇源,參議金履載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以執義李東煥,持平李游誠,司諫朴孝成,獻納李久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壽曰,只推。
○趙晉和,以弘文館言啓曰,副修撰任天常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副修撰任天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晉和曰,只推。
○朴周壽,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白東運,以文臣朔試射試官,慕華館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周壽,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李熙章,除授在外,過限未上來,依法典改差,何如?傳曰,允。
○禁府照目粘連,魯城前縣監尹稙矣本府議啓內,觀此囚供,參互道査,以限內未捧,有所論列,而遞任在夏,捧糴及冬,則當捧條之未捧,似有參恕之道,而事係糴法,不可無罪。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前守門將盧翼燁矣本府議啓內,門鑰徑開,雖諉於司鑰,身爲門將,旣不得按例擧行,溺職之罪,在所難逭。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
○甲戌閏二月二十日卯時,上御重熙堂。藥房入診,時原任大臣、閣臣承候同爲入侍時,都提調金思穆,行左承旨李惟命,假注書南履炯,記注官柳可均,別兼春秋李紀淵,領府事李時秀,領議政金載瓚,原任提學沈象奎,提學南公轍,直提學李存秀、金履喬,直閣鄭元容,檢校待敎朴宗薰、李龍秀、朴綺壽,待敎李鶴秀,醫官吳千根、李漢臣、趙宗協、秦東秀、崔遂燁、卞之錞、吳仁豐、權以中、李命運,以次進伏訖。時秀等曰,近來日氣和暖,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時秀等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仍敎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時秀曰,新定湯劑進御後,或有醒悟之效應乎?上曰,未知動靜矣。仍命醫官二人入診。以中、宗協,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時秀曰,春宵漸短,寢睡,何如?上曰,稍久矣。時秀曰,何時就寢乎?上曰,二更之際矣。時秀曰,何時起寢乎?上曰,未明之前矣。思穆曰,副提調以監煎之故,代房承旨入侍矣。思穆曰,提調金羲淳,連事違召,無意承膺,承批之後,亦無動靜,當此逐日監煎之時,嘗藥之任,不可久曠,今姑許遞,令該曹,口傳差出,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新除濟州牧使許溟,曾經全羅兵使云矣。若經節度使,則勿差本道守令,雖是法例,而今番濟州,旣已拔例擇差,勿拘下送之意,分付該曹,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卽見成均館所報,則以爲館試革罷後,東堂二所應辦,依館試例,自養賢庫擧行,而雖有米錢木區劃,太半不足,每以養士飯米添用,今則飯米大詘,未免闕供,而式科當頭,勢將狼狽,館試復舊之前,本庫應辦,卽爲減下,各主掌輪當,而此若猝難變通,則依增廣時例,惠廳米五十石,特加區劃爲辭矣。本館養士之需,尙患不繼,式年應辦之資,尤難自當,減下之外,果無他道,而第添弊各貢,在所當念,今式年則依增廣例,米五十石,自惠廳,特令加劃以送,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仍命大臣、閣臣退出。時秀等退出。存秀曰,近來糶糴之弊,何處不然,而城餉最爲小民切骨之瘼者,以其轉輸之弊,米品之精,有倍於他還故也。畿邑本是土瘠,生穀無多,近京十四邑之摠米輸納,每年爲一萬五千餘石,民勢之倒懸,日甚一日,今則至於莫可支保之境,甲寅之部還變通,實出於爲都民祛瘼之意也。今於移轉弊極之後,亦豈不仰遵甲寅變通之德意,以爲矯捄之道乎?蓋關防儲餉,爲備不虞,故分留之必二留一分者,法意有在,而摠米則拘於取耗支放,故不得遵二留之法,關防之地,無儲餉之實,輸納之民,有力竭之歎,今若以一萬石分給,其餘五千餘石,仍作留庫,則實爲備緩急紓民力之道。就其最弊之邑如坡州、積城、通津等邑,竝令勿受,抱川道里稍遠,輸納比他邑尤難。至於各驛,則驛卒迎送使客,長在道路,元無農作之暇,故本不在於受餉之中矣,間因一番受食,仍以爲例,到今反爲驛弊,竝令一體勿受。楊州、高陽,或爲四千石,或爲三千石之多,民力無以抵當,兩邑各減一千石,則雖未可永祛痼瘼,實爲目下挨過之道。如是爲之,則摠廳耗條不足之數,爲四百餘石,此則不可不給代。見今畿邑穀簿枵然,實無着手之道。年例劃付本道儲置米,昨年以前條,限昨年冬等用下後,餘存者,以錢,則爲一萬二千餘兩,儲置用餘之分給民人,仍添還餉,亦是本來法例也。以此錢,分授於移轉米不受之各邑,作米四千餘石,添付於備局句管之餉穀,取其耗條,每石以四兩代錢,準四百餘石支放減縮之數,輸納于摠廳,以爲支放給代之資,則在摠廳,無支放不足之患,在畿民,有減却輸納之苦,令廟堂稟處,以爲成節目遵行之地,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閏2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病〉。行左承旨李惟命〈坐直〉。行右承旨申溆〈坐直〉。左副承旨朴周壽〈坐〉。右副承旨李魯益〈在外未肅拜〉。同副承旨趙晉和〈試官進〉。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南履炯〈仕〉洪學淵〈仕直〉。事變假注書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申溆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朴周壽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申溆啓曰,吏曹判書李肇源,參議金履載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連事違召,不卽承膺,揆以事體,誠甚未安。判書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參議只推,與判書一體更爲牌招。
○有政。吏批,判書李肇源進,參判趙萬元在外未肅拜,參議金履載進,行右承旨申溆進。啓曰,大司成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以李好敏爲大司憲,李愚在爲大司成,鄭度采爲奉常正,任俊常爲相禮。
○兵批,兼判書沈象奎病,參判柳𪬵,參議鄭景祚入直進,參知鄭文始病,同副承旨趙晉和進。啓曰,兵批無緊窠,吏批無送西之人,無政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周壽啓曰,大司憲李好敏未肅拜,執義李東煥,持平李游誠、李明緖牌不進,掌令吳鵬南、李奎鎭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東煥,持平李游誠、李明緖,司諫朴孝成,獻納李久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壽曰,只推。
○申溆,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式年文科東堂初試試官中,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申溆,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式年文科東堂初試試官,當爲磨鍊,而擬望之人乏少,承旨竝擬,何如?傳曰,允。
○傳于申溆曰,回還使臣留待。
○傳于申溆曰,回還使臣入侍。
○申溆啓曰,今此式年東堂文科初試二所試官宋冕載、鄭魯榮牌不進,無以備員受點,令該曹,改付標以入,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啓曰,今此武科初試一所參試官李翊會牌不進,李基華在外,無以備員受點,令該曹,改付標以入,二所參試官李應奎、安光直牌不進,李游夏在外,令該曹,更爲擬入,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啓曰,今此武科初試二所參試官柳訸牌不進,李禮延文科試官進,無以備員受點,令該曹,改付標以入,何如?傳曰,允。
○以文科初試一所試官李憲琦、朴蓍壽,二所試官宋冕載、鄭魯榮、趙琮鎭、安光直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溆曰,只推。
○以武科初試一所參試官李翊會,二所參試官李應奎、安光直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壽曰,只推。
○以武科初試二所參試官柳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壽曰,只推。
○以武科初試二所參試官李在璣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壽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崔秀俊、安光直。
○朴周壽啓曰,右邊捕盜大將鄭學畊,以武科初試二所試官,慕華館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
○申溆,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副校理臣李晉淵,以禁衛營從事官,今日本營軍布捧上時,晝仕出去,而每每草記,事涉煩瀆,此後則除草記往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溆,以弘文館言啓曰,副修撰任天常,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副修撰任天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溆曰,只推。
○朴周壽,以都摠府言啓曰,都摠管趙德潤,以刑曹判書,本曹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溆,以禮曹言啓曰,大小科陳試人,草記許赴事,曾有定式矣。庚午七月秋到記殿講入格給二分儒生幼學孟明淳,間因遭故,庚午式年,依法典陳試,而取考公文,果爲明白,依例許赴於今此式年文科初試,較藝等第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申溆,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四館所牒呈,則癸酉十二月柑製入格幼學金敬淵,甲戌二月春到記製述入格進士閔永勳,殿講入格幼學李光載,以上直赴殿試,辛未七月秋到記殿講入格進士申大應,壬申正月春到記殿講入格幼學李鳳柱,甲戌二月春到記殿講入格幼學康國龍,以上直赴會試,壬申八月秋到記殿講入格幼學黃鍾人給二分,辛未正月春到記殿講入格生員成錫魯,同年七月秋到記殿講入格生員林孝彦,癸酉二月春到記殿講入格幼學金致鉉,甲戌二月春到記殿講入格幼學申百休,以上給一分事命下,依例分等許赴事,報來矣。幼學金敬淵等三人,直赴式年文科殿試,進士申大應等三人,直赴式年文科覆試講經,幼學黃鍾人等五人,許赴式年文科初試,較藝等第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申溆,以禮曹言啓曰,今此式年文科初試一所,設場於本曹,上直郞廳,依例朝房直宿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周壽,以御營廳言啓曰,今閏二月二十日中日時,本廳敎鍊官沈昌祖,片箭邊三中,依例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甲戌閏二月二十一日午時,上御重熙堂。回還使臣入侍時,行右承旨申溆,假注書洪學淵,記注官金良倜、林景祚,正使韓用鐸,副使曺允遂,以次進伏訖。上曰,無事往還乎?用鐸曰,善爲往來矣。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閏2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病〉。行左承旨李惟命〈緣故出〉。行右承旨申溆〈坐直〉。左副承旨朴周壽〈坐直〉。右副承旨李魯益〈在外未肅拜〉。同副承旨趙晉和〈試官進〉。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南履炯〈仕〉洪學淵〈仕直〉。事變假注書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申溆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朴周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朴周壽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周壽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大司憲韓用鐸,大司諫曺允遂,執義李垿,司諫李基崇,掌令康聖翊、李宗烈,持平權漢緯、吳鵬南,獻納李東煥,正言韓啓玉、姜世膺落點。
○朴周壽啓曰,行大司憲韓用鐸,執義李垿牌不進,掌令康聖翊、李宗烈,持平吳鵬南、權漢緯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垿,獻納李東煥,正言韓啓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壽曰,只推。
○傳于申溆曰,坐直承旨持公事入侍。
○傳于朴周壽曰,召對爲之。
○申溆,以弘文館言啓曰,副修撰任天常,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申溆,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冬至使回便齎來咨文中,有賜物事,使臣參宴事,以前頭使行奉表稱謝之意,撰出咨文,正書安寶後,定禁軍騎撥,下送于灣府,使之入送鳳城將處,以爲轉致北京之地,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擧子捧單數,自天字至玄字半字,合爲一百三人,而先自木箭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周壽,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擧子捧單數,自天字至地字半字,合爲九十七人矣,先自木箭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周壽,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中軍任聖說,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甲戌閏二月二十二日申時,上御重熙堂。坐直承旨入侍時,行右承旨申溆,左副承旨朴周壽,假注書洪學淵,記注官金良倜、朴思彦,以次進伏訖。溆曰,禮房無公事,而吏房代房,有公事一度矣。周壽曰,兵房有公事一度矣。上命入之。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閏二月二十二日酉時,上御重熙堂。召對入侍時,參贊官朴周壽,持《孟子》第七卷,侍讀官李晉淵,持《孟子》第七卷,檢討官宋應圭,持《孟子》第七卷,待敎李鶴秀,持《孟子》第七卷,假注書洪學淵,持《孟子》第七卷,記注官金良倜,持《孟子》第七卷,記注官朴思彦,持《孟子》第七卷,以次進伏訖。上開卷命讀。晉淵讀自孟子曰天下有道,止殉乎人者也。上命下番讀之。應圭讀自公都子,止不答何也。上曰,文義陳之。晉淵曰,夫道也者,古今天下所共由之路,百千萬人所當行之事,非道則無以爲人,爲人則不可離道。是故世雖有否泰,身雖有顯晦,造次顚沛,所不可離者道也。上曰,下番陳之。應圭曰,夫禮者天理之節文也,仁義禮智四德之中,無非爲學之緊要切實,而若無禮以節限,則仁義智三者,都爲虛文矣。今此孟子之不答滕更,乃所以爲禮,而彼公都子之所問,專昧此不禮之所以爲禮,則安知夫師授間節文之爲禮乎?此等處,幸加澄省焉。上掩卷,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閏2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坐〉。行左承旨李惟命〈坐直〉。行右承旨申溆〈坐直〉。左副承旨朴周壽〈緣故出〉。右副承旨李魯益〈在外未肅拜〉。同副承旨趙晉和〈試官進〉。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南履炯〈仕直〉洪學淵〈仕〉。事變假注書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周壽,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朴周壽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申溆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朴周壽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周壽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玉堂前望單子入之,副修撰金箕殷落點。
○申溆,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副校理李晉淵,子息成婚事,下直出去矣。應敎洪大浩,校理李鍾穆、李泰淳在外,副應敎鄭元容內閣進,副校理一員未差,副修撰金箕殷傳旨未下,上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申在植,副修撰趙琮鎭,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姑陞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副修撰金箕殷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溆曰,只推。
○申溆啓曰,玉堂備員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正言韓啓玉啓曰,請金甲島爲奴罪人克觀,更令王府,嚴鞫得情,夬正王法。請逆賊尙魯,亟施孥戮之典。請亟下三啓傳旨,令攸司,卽速擧行焉。請正法罪人鏔,亟施孥戮之典。請絶島爲奴罪人李戒國、劉用孫、金金乭,亟令王府,夬施典刑。請古今島定配罪人李東萬,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施典刑。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辭竝見上〉新除授司諫李基崇,時在忠淸道忠州地,正言姜世鷹,時在慶尙道尙州地,司憲府掌令康聖翊,時在全羅道濟州地,掌令李宗烈,時在靈光地,持平吳鵬南,時在咸鏡道會寧地,持平權漢緯,時在江原道橫城地,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曰,不允。李戒國等事,亟停勿煩。下諭事,依啓。
○朴周壽啓曰,行大司憲韓用鐸牌不進,執義李垿陳疏,掌令康聖翊、李宗烈,持平吳鵬南、權漢緯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獻納李東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壽曰,只推。
○兵曹,以白東薳爲御營中軍。
○申溆,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今日臣所木箭應射擧子一百三人內,一矢入格十七人,二矢入格十七人,三矢入格十一人,合爲四十五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溆,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木箭應射擧子九十七人內,三矢入格二十八人,二矢入格十一人,一矢入格十人,合爲四十九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溆,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之木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溆,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木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溆,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木箭應射擧子三十九人內,一矢入格八人,二矢入格七人,三矢入格一人,昨日入格四十五人,合爲六十一人矣。木箭今已畢試,仍自天字,鐵箭鱗次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溆,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木箭應射擧子二十七人內,三矢入格十一人,二矢入格六人,一矢入格三人,昨日入格四十九人,合爲六十九人矣。木箭今已畢試,鐵箭自天字,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溆,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片箭應射擧子六十八人內,邊一中入格五人,而片箭今已畢試,騎芻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溆,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應射擧子,自天字至地字半字,合爲六十九人內,三矢入格六十二人,二矢入格六人,合爲六十八人矣。鐵箭今已畢試,片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行護軍金基厚疏曰,伏以臣,姿本庸鈍,質又衰朽,疾病加之貞痼,精力隨以耗弊,雖在百執事之末,猶難陳力而就列,況此戎垣重寄乎?前後陳懇,未蒙兪音,怵畏義分,冒沒蹲仍,居然四載于玆矣。爲人嗤點,久益貽譏,一營事務,去愈致壞,臣若徒懷嚴畏之心,不思缷解之計,則臣身之早晩顚沛,有不足恤者,其於摠戎一局,就曠廢而莫收拾何哉?噫,本廳卽一殘營也。百度苟簡,衆瘼繁興,漢北之關防,莫可保重,畿內之管轄,徒有虛名,城餉耗縮,而陰雨之備難恃,屯稅荒廢,而嗣歲之需無措,雖有知者,亦無如之何矣,況如臣昏憒鈍滯之人,其何以牽架補漏,彌縫整頓,扶得此將傾之局,已敗之勢哉?且臣年來病情,有加無減,當其劇也,瘡痂遍體,轉輾叫痛,雖或少差,肢脚不仁,行步蹣跚,精神則朝忘夕遺,視聽則霧罩烟沈,以若癃痼之狀,其不可責之以檢軍簿而整師律也明矣,此尤臣必辭之端也。伏乞天地父母,照察衷曲,亟賜遞改,以便公私,千萬幸甚。臣於見任,今方乞遞,而若其大有關於軍餉之漸壞,城民之莫保者,則臣何敢以猥越之懼,而終泯默而不言也?竊伏見京畿道臣筵奏擧條,則首言摠米之拘於取耗,不得遵二留之法,繼請以一萬石分給,五千餘石仍留,其耗條不足之數四百餘石,則以該道儲置用餘之錢,分授於轉移不受之邑,取耗代給爲辭矣。以外面而驟觀之,則在畿民轉輸之勞,若可少減,在本廳支放之資,亦非見縮,似爲兩便之方,而究其裏面,實有行不得之事。蓋餉米元數四萬四千八百十四石內,分給爲一萬五千二百二十石,留庫爲二萬九千五百九十四石,山倉平倉,雖或異式,大率不違於二留之法也。今焉執此以爲弊原,或其未詳而然歟?且訓倉禁倉御倉三留營之峙餉,法意有在,而坡州、積城,卽訓倉所管也,外此則無分給之邑,將何以糶糴也?抱川卽御供米改色之邑,而不爲分給,則將何以改色也?山城募入之民,全以此聊賴而奠接矣,失此五千石之糶糴,則無賴渙散,卽其勢也。民苟散矣,穀安用峙,城何以守?此臣之所大憂也。其所謂耗條給代者,卽代錢以給也,然則本營支放,又爲耗縮,勢將貿米而充數也。近年以來,連値歉荒,各樣保米,擧皆代錢,年例貿米,數甚夥然,難以需用,而又添此四百餘石貿米,則非但軍食之艱窘,亦有民弊之難言。且況訓倉之廢糶糴,供米之不改色,城民之渙散,貿米之難添,是誠行不得之事,而弊隨而生之乎?苟如是言,則殆非二留,而幾乎三留也,揆以法意,尤當何如?先朝成憲,壞了無餘,臣則決知其有所不敢也。玆敢悉暴事實,仰瀆崇嚴。伏願聖明,俯垂鑑察,仍令廟堂稟處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辭令廟堂稟處,卿其勿辭行公。
○執義李垿疏曰,伏以臣,以公則釁戾狼藉,以私則身名汚衊,嶺海鈇越,尙難苟逭,譴削恩勘,非罪伊榮,震懍窮隘,杜門跧伏,自分溝壑之永棄,無望周行之復廁,不自意聖度包荒,含垢滌瑕,遽蒙甄錄之恩,繼降亞憲特除之命,拔之坑坎,置之袵席,顧臣滓穢,何以得此?臣誠惶隕踧踖,直欲鑽地而莫之由也。仍伏念,臣猥以無似,謬膺聖簡,自速僨敗,罪著溺職,屛縮循省,恭俟大何,而畢竟大僚登筵,論斥備至,諸條斷案,辭意嚴峻,臣之罪於是乎益彰著而無餘矣。苟使臣,誠心奉公,隨事殫竭,則持斧之任,豈或緣臣而益輕,又使臣,按法公明,不畏强禦,則慢法之吏,寧有由臣而無憚乎?卽此兩段之被劾,難逃三尺之重誅,至今追惟,惶汗沾背。際又見校理臣李晉淵疏本,則以前任江東時事,費辭自明,極意詆訕,尤不勝瞿然慙悚之至。本事顚末,卽軍錢之經年不給也,鄕人之非命致斃也,而此臣之到底究覈,摭實論列者也。今不必張皇分疏,而況臣啓中所論貪汚不法之徒,冒功濫賞之類,擧皆次第脫空,而臣猶此含忍泯默,則似此薄物細故,臣豈欲更事呶呶,有若爭辨也哉?噫,臣旣奉職無狀,觸處僨誤,深夜繞壁,撫躬自悼,實滄浪之自取,尙誰怨而誰咎?臣雖駑下,顧其職則按廉也,究其罪則辱命也,湯火鼎鑊,固所甘心,而乍罪旋敍,又叨華銜,殿下雖欲納汚藏疾,曲費薰沐之澤,而獨不念國體虧損,臣分壞廢,重貽朝廷之羞恥哉?矧又大僚之筵斥,有非尋常彈章之可比,則在朝家禮大臣之道,惟宜早斥臣身,以謝公議,在臣身自處之方,亦當永絶榮塗,粗保廉隅,反身訟愆,歌詠聖渥,豈可抗顔苟容,自喪彝性,便同無故之人,揚揚爲冒進之計乎?從前株守,已成鐵壁,目下情地,轉益危蹙,召牌屢降,承膺無路。且臣之本生母,年迫八耋,素抱貞疾,當此換節之時,又添感冒之症,苦歇無常,委在床笫,臣方左右扶將,方寸煎灼,以此情理,萬無暫時離捨之望,玆敢疾聲呼籲於天地父母之前。伏乞聖慈,亟遞臣職,以便救護,仍治臣不職之罪,以肅朝綱,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閏2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病〉。行左承旨徐春輔〈坐直〉。行右承旨李惟命〈坐〉。行左副承旨申溆〈坐〉。右副承旨朴周壽〈坐直〉。同副承旨趙晉和〈試官進〉。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南履炯〈仕〉洪學淵〈仕直〉。事變假注書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周壽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受由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惟命曰,在外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徐春輔落點。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李魯益。
○以修撰申在植,副修撰趙琮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惟命曰,只推。
○李惟命,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申在植,副修撰金箕殷、趙琮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姑陞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啓曰,行大司憲韓用鐸牌不進,執義李垿受由,掌令康聖翊、李宗烈,持平吳鵬南、權漢緯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臺諫前望單子,大司憲朴宗薰,執義李龜雲,掌令朴光錫、李東永,持平尹東壽、尹奎應落點。
○朴周壽啓曰,大司憲朴宗薰,掌令李東永牌不進,執義李龜雲,掌令朴光錫,持平尹東壽、尹奎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溆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傳旨未下外,未肅拜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掌令李東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壽曰,只推。
○以獻納李東煥,正言韓啓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壽曰,只推。
○申溆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獻納李東煥,正言韓啓玉,旣有只推之命,竝待開門,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修撰申在植,副修撰金箕殷、趙琮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惟命曰,只推。
○李惟命,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申在植,副修撰趙琮鎭、金箕殷,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姑陞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平安監司鄭晩錫狀啓,平壤府民家失火事,傳于徐春輔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事,分付。
○兵曹,以金益彬爲禁衛中軍。
○李惟命,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廣州幼學韓誾所志,則以爲同姓四寸兄譍,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十二寸弟�第二子性衍,欲爲立後,兩家諸族,同議完定,而譍夫妻俱歿,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韓誾所訴旣如此,依定式,韓�第二子性衍,立爲韓譍之後,何如?傳曰,允。
○申溆,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應射擧子六十一人內,三矢入格五十四人,二矢入格七人,合爲六十一人矣。鐵箭今已畢試,片箭自天字,仍爲試取,而元貫革外,加設三貫革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溆,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片箭應射擧子六十一人內,邊一中三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溆,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騎芻應射擧子六十八人內,一中入格三人矣。騎芻今已畢試,而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溆,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片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溆,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鳥銃仍爲試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溆,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片箭應射擧子十五人內,貫一中一人,邊一中一人,昨日邊一中三人,合爲五人矣。片箭今已畢試,騎芻鱗次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溆,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騎芻應射擧子六十一人內,一中入格五人矣。騎芻今已畢試,鳥銃鱗次試放,而元貫革外,加設二貫革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溆,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鳥銃應放擧子六十一人內,貫一中邊二中一人,貫一中邊一中一人,貫一中三人,邊三中二人,邊二中七人,邊一中二十二人,合爲三十六人矣。騎槍當爲試取,而無一人應試,各技皆已畢試,今方修正榜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溆,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鳥銃應放擧子六十八人內,邊三中一人,邊二中四人,貫一中六人,邊一中十九人入格,合爲三十人,而鳥銃今已畢試,騎槍無一人應試者矣。各技皆已畢試,今方修正榜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閏2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徐春輔〈坐〉。行右承旨李惟命〈坐直〉。行左副承旨申溆〈病〉。右副承旨朴周壽〈坐直〉。同副承旨趙晉和〈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南履炯〈仕〉洪學淵〈仕直〉。事變假注書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金思穆,提調金蓍根,副提調朴宗京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李惟命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李惟命啓曰,行左副承旨申溆,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朴周壽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李惟命啓曰,翰圈爲之事,命下矣。別兼春秋洪敬謨,時在黃海道松禾縣任所,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朴齊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惟命曰,只推。
○以副修撰金箕殷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惟命曰,只推。
○以修撰申在植,副修撰趙琮鎭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惟命曰,只推。
○有政。吏批,判書李肇源進,參判趙萬元在外未肅拜,參議金履載進,右副承旨朴周壽進。以任俊常爲副校理,李采爲戶曹參判,徐榮輔爲左賓客,尹久東爲司成,黃稊爲兼引儀,金愚淳爲驪州牧使,洪錫年爲純陵參奉,別兼春秋二單朴齊聞、洪敬謨,兼執義柳鼎養減下,左賓客單沈象奎,右賓客單徐榮輔。
○兵批,兼判書沈象奎進,參判柳𪬵入直進,參議鄭景祚病,參知鄭文始病,行右承旨李惟命進。以柳畊爲副摠管,南耆喆爲五衛將,趙學永爲慶熙將,蔡達蓮爲守門將,大護軍韓用鐸,護軍李好敏、韓致應,副司直朴孝成、李垿、李久源、李奎鎭、康聖翊、李宗烈、李游誠、李明緖、權漢緯、吳鵬南,副司果金商雨、李惟采、任天常竝單付。
○李惟命,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副校理任俊常,時在忠淸道沃川地,經筵入番事緊,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曰,依啓。
○朴周壽啓曰,大司憲朴宗薰,掌令李東永牌不進,執義李龜雲,掌令朴光錫,持平尹東壽、尹奎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李東永,獻納李東煥,正言韓啓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壽曰,只推。
○李惟命,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申在植,副修撰金箕殷、趙琮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姑陞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修撰申在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惟命曰,推考傳旨捧入。
○兵曹,以吳載重爲摠戎中軍。
○甲戌閏二月二十五日卯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右副承旨朴周壽,假注書洪學淵,事變假注書李衡柱,記注官柳可均,別兼春秋李紀淵,領議政金載瓚,兼兵曹判書沈象奎,吏曹判書李肇源,戶曹判書李相璜,行護軍鄭尙愚,韓陵君李海愚,行護軍李羲甲、金履喬,修撰宋應圭,以次進伏訖。載瓚曰,近來日候漸和,而晨夕風氣尙峭,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載瓚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載瓚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載瓚曰,惠慶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載瓚曰,嘉順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仍敎曰,次對爲之。載瓚曰,藥房入診後爲之,似好矣。藥房都提調金思穆,提調金蓍根,副提調朴宗京,假注書南履炯,待敎李鶴秀,追後進伏。別待令副護軍洪旭浩,醫官吳千根、李漢臣、趙宗協、秦東秀、鄭重周、卞光壽、李彦厚、權以中、李命運,以次進伏楹外訖。思穆曰,日氣和暢,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思穆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思穆曰,其間久未診候,而湯劑旣承待下敎矣。醫官入診後,更爲議定,何如?上曰,醫官三人入診,可也。旭浩、宗協、以中,診候訖。上曰,脈候奏之。旭浩等曰,左右三部調均矣。思穆曰,湯劑間已停止,未知何爲停止,而近日諸節詳承,然後湯劑可以議定矣。上曰,如前矣。思穆曰,兔絲子湯,停止日久,今旣診候,繼進與議定,不可不稟定矣。上曰,更爲議定,可也。宗京曰,近來實官久闕,堂后凡事,全無主管,注薦卽令擧行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因承旨所奏,旣有注薦爲之之命矣。左右史近久不備,翰圈亦令從近爲之,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曰,藥房先退。蓍根等退出。載瓚曰,卽見慶尙監司金魯應狀啓,則以爲柒谷還穀虛勘之己巳庚午府使閔修顯,辛未壬申府使權膺祜,査逋未準捧時府使尹勉鎭罪狀,竝令攸司稟處,而未捧三千五百餘石,依昨年備局定式,始逋守令閔修顯,未發覺守令權膺祜處,分數懲捧,餘數待秋成督捧於犯逋各人事,請令廟堂稟處矣。還穀之始逋,及未發覺守令,自備局,旣請分數懲捧,今成新定事目,而該邑虛勘,今始登聞,立法之初,尤當嚴明,竝依事目,當該守令處,分等定數,一一懲捧,未畢納之前,依解由未出例,切勿檢擬於官職,餘數則勢將分督於吏民,而歉歲窮春,催科宜念,使之待秋準捧,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聞京商貿穀,自各該道,執留不送,故京中米穀,由此益貴,部內民情,見方悶然云。該道防穀,雖出於各爲其民之意,而若使鄕穀不到,則必見京民盡劉,此不但爲遏糶之弊而已,而該道之不能周思,致令國內穀物,閼而不通,誠爲萬萬未安。此後勿復執留之意,嚴飭於各道道臣,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各邑防納之弊,邦禁本自截嚴,犯者直用極律,乃是法典所在,而所謂防納,卽稅穀上納之時,該吏捧錢於邑民,貿米於京市,符同京司員役,以爲互相分利之計者也。今年稅穀,遠道則雖未及上來,而近邑則間或有到京者,而邑吏捧錢潛來,逗遛江上,無論江商貿穀及倉屬私賣之米,必爲暗地買取,苟充原數,而剩錢及船價馬貰,與京吏締結分利,以此之故,江米幾至絶種,市價日漸騰踴,目下民情,已極悶然,而況今儒武咸聚,主客俱困之時,又此防納之弊,益無顧忌,致使都民,無以支過,苟有一分法綱,寧或至此?此不可不洞加禁斷。亟令捕廳,多岐詗察,期於一一必捉,無論邑吏京吏,若有犯者,斷用當律,無或少貸,不禁之郞官,卽施竄配之典,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山林川澤之利,豈公家之所可盡有者哉?近者地無閑土,物無隱利,而國日益貧,民日益窮者,無他,卽上下交征之故也。臣於年前,備陳是弊,仍請陳告人刑配矣。然而中外遊手之輩,計無所措,奸無不生,指無謂有,以東謂西,凡土地川梁之間,若可以藉以爲說,則必變幻其狀,疑眩爲事,種種瞞人射利之弊,難保其必無,而終見其害及小民,怨歸公家矣。今後若有以似此奸計,陳告於各宮房各衙門者,則外而付本道刑配,內而自法司照法之意,行會於八道、四都刑、漢兩司,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京畿監司李存秀,摠戎使金基厚,以城餉減分事,或筵奏或陳疏,互相可否,而有廟堂稟處之命矣。蓋城餉,本以部還,變爲邑還,今已二十年之久,而畿民切骨之弊,方到十分地頭。道臣減分給代之請,實出不獲已之意,而在摠廳,則已成一營之定制,今若減分,自不無多少難處之端,至有將臣疏辭,苟欲營邑兩便,一無牽掣之歎,則今不可率爾決定,遽然覆奏。更加十分爛商,務歸便當,然後從徐指一稟處,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頃因永興府使嚴耆疏請,聖歷烽撤罷,特以更加審愼之意,令道臣査啓,而道臣所論,旣曰當罷,又爲關問於南兵使,則帥臣啓語,亦以爲德峙、熊望,直路相望,聖歷則介於兩間,便是贅剩,且引古帥臣當罷之論,詳陳其不必疊設矣。帥臣與道守臣,僉議旣同,況有前人明的之說,則此烽之當罷與否,更無可疑之端,依所啓,撤去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卽見南兵使李石求狀啓,則以爲本營屬親騎衛,限五百名精擇加設,則實爲備陰雨收人才之策。營校別軍官,俱是冗閒,就其中限三四百名抄募,其餘則利原、端川、洪原等邑,分排充數,各樣軍裝,都試賞資,自臣營從便備給,而邊將一窠,窠窄人多,以梨洞、雙靑兩堡中,除出一窠,屬之親騎衛。鐵箭槍劍,最是武士要技,而漏於都試規矩,此後則一體試取,鐵箭一百五十步以上,依沒技例施行,一百五十步以下,則與月刀騎槍雙劍諸技,依他技入格例,從優施賞事,請令廟堂稟處矣。不煩經費,加抄五百精勇之騎,則軍制始備,關防增重,帥臣所請,實爲得宜矣。頃於關西道臣創置壯中衛之請,旣爲許施,此亦使之依所啓施行,都試時試規之添入各技,賞典之務從優典,亦出於簡武藝激軍情之道,竝爲許施。至於兩堡將之加請一窠,雖係奬勸之政,而南北兵營之各界單窠,其來已久,便同官制,有難遽許,今姑置之,容竢更議後稟定,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頃因北道御史別單,居山別中司哨軍革罷事,及穩城牧馬分定牧養事,詳査以報之意,覆啓行會矣。卽見道臣所報,則以爲居山驛卒,以別中司哨軍,爲積痼難支之弊,今若革罷,以利原軍六百五十三名,換作中司,而餉穀屬于該邑,則驛站關防,兩得便宜云,而枚擧帥臣報辭,亦無異同,穩城牧馬牧具變通事,待年豊徐議爲辭矣。居山驛卒之竝責軍役驛役,卽是他道之所無,軍政之謬例,雖未知當初創制,果緣何故,而今以所不堪之軍役,必難支之驛役,兼定於一人,都責以兩役,則軍當虛戶,驛必絶站,以軍以役,勢將兩失。道帥臣所陳,皆以移屬利原爲當,而與御史意見,前後僉同,依所啓,以居山別中司之名,移付於利原縣監,竝與餉穀,屬之該縣,牧場釐弊,使之待年豊更議,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今當書筵日開之時,賓客當備員,在外賓客許遞,政官令政院,稟旨牌招,開政差代,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宣武祠堂上有闕之代,訓鍊大將李海愚差下,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仍敎曰,大臣就座。象奎曰,日前以濬川事,已有所奏,而與諸將臣,看審形便,則濬川旣爲年久,非但城內之湮塞,城外水道,反復高焉,不可不大加疏鑿,而每因財力之不贍,未免經紀之或絀,均廳劃給之所儲留者,爲四千兩,戶曹之取來者,亦不過七百兩,而曾在庚午濬川時,亦爲那移取用,則今番亦不可不限年先下,以爲補用之地,而數爻則臨時更稟,始役則將以來月十八日爲定,豫此仰達矣。上可之。紀淵曰,翰林會圈事,命下矣。別兼春秋,只有臣一人,無以備三員擧行。自前會圈之時,每有經稟後從下位付職擧行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乎?上曰,今番亦依此爲之,可也。〈出擧條〉周壽曰,今日賓對,兩司無一人進參,事甚未安。違牌諸臺,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臣方帶司僕提擧之任,以司僕事,有仰達者矣。日前因兵曹判書所奏,禁軍官馬,以司僕牧場馬,每年春秋,各十二匹式分給事,仰請蒙允,而牧場馬,則分養革罷之後,元無上來之事,只有濟州貢馬每年一次封進者,此亦各有元定分劃處,餘數不多,一年二十四匹之出給禁軍,其勢末由。只以十二匹,合兩等出給,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王大妃殿進御加味通順散五貼製入。〈出榻敎〉仍命大臣、備堂先退,載瓚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閏2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徐春輔〈坐直〉。行右承旨李惟命〈坐〉。行左副承旨申溆〈病〉。右副承旨朴周壽〈緣故出〉。同副承旨趙晉和〈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南履炯〈仕〉洪學淵〈仕直〉。事變假注書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趙晉和,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惟命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趙晉和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春輔啓曰,行左副承旨申溆,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惟命啓曰,注書有闕代,被薦人李羲肇、李驥秀、李若愚薦狀,依例成送吏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晉和啓曰,大司憲朴宗薰,掌令李東永牌不進,執義李龜雲,掌令朴光錫,持平尹東壽、尹奎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李東永,獻納李東煥,正言韓啓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晉和曰,只推。
○以全羅監司朴崙壽狀啓,鎭安縣民家失火,人命燒死事,傳于徐春輔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恤事,分付。
○趙晉和,以都摠府言啓曰,都摠管趙德潤,以刑曹判書,本曹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晉和,以禁衛營言啓曰,來三月當九番右部中司屬全羅道四哨軍兵逢點實數五百十三名,已爲點閱整齊,來三月初一日,與內外各處入直將官軍兵等,依例替代後,舊軍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晉和,以禁衛營言啓曰,來五月當十番右部右司屬全羅道四哨軍兵,來四月二十五日,京中逢點,依例準二朔立番之意,本道監、兵使處,預爲知委,何如?傳曰,允。
○趙晉和,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來三月四月兩朔應立右部後司屬江原道四哨軍兵五百十七名,今已逢點整齊矣。三月初一日,與舊番右司軍兵,替代立番後,舊軍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晉和,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來五月六月兩朔應立後部前司屬江原道二哨,京畿左道二哨,合四哨軍兵,四月二十五日,京中逢點,五月初一日,與右部後司軍兵,當爲替代立番,趁期調送事,兩道監司處,措辭知會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閏2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徐春輔〈坐直〉。行右承旨李惟命〈坐〉。左副承旨徐有聞〈在外未肅拜〉。右副承旨李顯默〈未肅拜〉。同副承旨趙晉和〈坐直〉。注書李羲肇〈仕直〉一員未差。假注書未差。事變假注書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惟命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趙晉和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晉和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惟命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而禧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春輔啓曰,行左副承旨申溆,右副承旨朴周壽,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顯默、徐有聞落點。
○朴宗京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備忘記,豐山萬戶姜熙文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趙晉和啓曰,假注書洪學淵,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朴周壽。
○趙晉和啓曰,行大司憲朴宗薰,掌令李東永牌不進,執義李龜雲,掌令朴光錫,持平尹東壽、尹奎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李東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晉和曰,只推。
○趙晉和,以兵曹言啓曰,今此慶科庭試武科初試時試官望,今當磨鍊,而可擬之人乏少,承旨及曾經堂上兵使,竝擬,何如?傳曰,允。
○趙晉和啓曰,今此慶科庭試武科初試,一所試官徐能輔、李錫奎、尹益烈,二所試官尹魯東、柳畊牌不進,更爲牌招,二所參試官尹景鎭、徐有素牌不進,無以備員受點,令該曹,改付標以入,何如?傳曰,允。
○以庭試武科初試,一所參試官任㸁,二所參試官尹景鎭、徐有素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晉和曰,只推。
○趙晉和啓曰,今此慶科庭試武科初試,監試官大司憲朴宗薰,掌令李東永牌不進,大司憲更爲牌招,執義李龜雲,掌令朴光錫,持平尹東壽、尹奎應在外,無以備員受點,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允。在外臺諫竝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以庭試武科初試監試官李東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晉和曰,只推。
○趙晉和啓曰,掌令李東永,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春輔曰,諸承旨持公事入侍。
○有政。吏批,判書李肇源進,參判趙萬元在外,參議金履載牌不進,行左承旨徐春輔進。以具康爲執義,李在璣爲掌令,尹庠圭、金秀鍾爲持平,徐能輔爲右尹,李久源爲相禮,李羲肇爲注書,李鳳集爲崇靈殿參奉,廣興直長單李義悅,左尹柳畊,右尹徐能輔。
○兵批,兼判書沈象奎試官擬望進,參判柳𪬵病,參議鄭景祚入直進,參知鄭文始病,同副承旨趙晉和進,同知趙學永,僉知南耆喆,護軍申溆,副司直李龜雲、朴光錫、尹奎應、尹東壽,以上竝單付。
○洪學淵有頉,代以尹秉烈爲假注書。
○趙晉和啓曰,新除授注書李羲肇,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李顯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惟命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金履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惟命曰,只推。
○徐春輔啓曰,新除授左副承旨徐有聞,時在江原道春川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趙晉和啓曰,執義具康,掌令李在璣,旣在闕中,不出姑停望,直爲出去,事甚未安,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趙晉和,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忠淸監司趙貞喆狀啓,則以爲,道內麰還,數甚不敷,歉餘農民,種糧艱乏,各衙門留庫麰中,限三千石特許加分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麰還加分,已成近例,依所請三千石,許令加分,何如?傳曰,允。
○趙晉和,以濬川司言啓曰,本司都廳李吉培身病改差,代以訓鍊都監別將鄭來升差下,使之察任,何如?傳曰,允。
○京畿監司李存秀疏曰,伏以臣,久據弊局,觸事疎迂,生民倒懸,邑瘼積痼,而曾不能出謀發慮,變通矯捄,居常愧懼,譴何是竢,日前因摠糶事筵奏,至有帥臣之疏,而其中一句語,不勝悚然。蓋還餉分留,自有定式,而觀乎民勢之贏詘,啓稟于朝,隨時加減,卽諸路自前通行之法例,矧玆摠餉甲寅改定之例,亦是隨時變通,懷保小民之德意也。今於法久弊滋之後,從長矯捄,乃所以仰體昔日愛恤元元之聖德,且摠餉分留之前後變通,非止一再,今番減敷分給之請,亦非臣擅定而仰奏也。至請令廟堂稟旨,而帥臣之疏,謂以毁壞成憲,似未諳通變與毁壞,語訓各異,本不襯近也。臣不必以此爲引,而旣曰上疏中,有毁壞成憲四字,其在事面,亦不可以本不襯近,恬然不爲自引,敢陳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亟遞臣所帶之任,仍治臣瀆擾之罪,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王大妃殿誕辰稱慶,惠慶宮寶齡恰躋八旬,合慶慶科庭試別試武科初試時規矩,鐵箭三矢一百二十步,騎芻一次一中,貫革五矢一百五十步一巡三中,柳葉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一中,鳥銃三柄一巡二中,講粗以上取三技。
○甲戌閏二月二十七日午時,上御重熙堂。諸承旨持公事入侍時,行左承旨徐春輔,行右承旨李惟命,同副承旨趙晉和,假注書南履炯、洪學淵,記注官朴思彦、柳可均,直閣鄭元容,以次進伏訖。上曰,無公事乎?春輔等曰,公事無有矣。進御定志地黃湯,自今日一貼式煎入。〈出榻敎〉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閏2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徐春輔〈坐〉。行右承旨李惟命〈坐直〉。左副承旨徐有聞〈在外〉。右副承旨李魯益〈鑄字所直〉。同副承旨趙晉和〈坐直〉。注書李羲肇〈仕直〉一員未差。假注書金逸淵〈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惟命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趙晉和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試所進去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晉和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惟命啓曰,右副承旨李顯默,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魯益落點。
○朴宗京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趙晉和啓曰,大司憲朴宗薰,執義具康,掌令李在璣牌不進,李東永,持平尹庠圭試所進,金秀鍾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具康,掌令李在璣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晉和曰,只推。
○尹秉烈有頉,代以李在鶴爲假注書。
○李在鶴有頉,代以金逸淵爲假注書。
○以廣州留守趙尙鎭狀啓,本府民家失火事,傳于徐春輔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事,分付。
○趙晉和,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擧子捧單數,自天字至淡字半字,合爲三千四百人矣。元貫革外,加設八貫革,先自柳葉箭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晉和,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擧子捧單數,自天字至李字半字,合爲二千九百四十二人矣。先自柳葉箭試取,而元貫革外,加設八貫革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閏2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徐春輔〈坐〉。行右承旨李惟命〈坐直〉。左副承旨徐有聞〈在外未肅拜〉。右副承旨李魯益〈鑄字所直〉。同副承旨趙晉和〈坐直〉。注書李羲肇〈仕〉一員未差。假注書金逸淵〈仕直〉。事變假注書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金思穆,提調金蓍根,副提調朴宗京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趙晉和,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惟命啓曰,來初一日二日,禧陵忌辰祭齋戒正日,初三日懿昭墓忌辰祭齋戒,初四日五日,元陵忌辰祭齋戒正日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晉和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試所進去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晉和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惟命啓曰,漢城左尹徐能輔,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驚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朴宗京曰,藥房入侍,時原任大臣、閣臣同爲入侍。
○朴宗京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李惟命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趙晉和啓曰,大司憲未差,執義具康,掌令李在璣牌不進,李東永,持平尹庠圭試所進,金秀鍾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具康,掌令李在璣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晉和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朴宗薰。
○傳于李惟命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李惟命,以吏曹言啓曰,卽接開城府留守尹序東移文,則分奉常寺主簿趙有憲,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云。祀享重地,不可許久曠務,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惟命,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加差內醫崔暄,待窠陞實事,曾已命下矣。內醫玄鉀有頉,代加差內醫崔暄差下,何如?傳曰,允。
○趙晉和,以兵曹言啓曰,今閏二月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臣曹連因有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晉和,以兵曹言啓曰,逌瞻門南邊含春苑墻垣缺落處,今已畢築矣。守直衛軍,解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晉和,以禁衛營言啓曰,謹依定式,臣堯憲,進詣南壇,奉審摘奸,則壇上與階砌紅箭門內外,俱爲無頉,松木則漸就蒼鬱,禁樵守護等節,另加申飭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晉和,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哨官金致剛、李會點,始因番次之推諉,終至擧措之駭悖,竝姑先汰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晉和,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柳葉箭應射擧子三千四百人內,四矢一人,三矢十一人,二矢二百十人,一矢三百四十五人入格,合爲五百六十七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晉和,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柳葉箭應射擧子,自天字至餘字半字,一千二百七十人內,邊三中貫一中二人,邊二中貫一中二人,邊三中十三人,貫一中邊一中二十一人,邊二中六十九人,貫一中四十九人,邊一中三百人入格,合爲四百五十六人,而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晉和,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柳葉箭自金字,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晉和,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柳葉箭自餘字半字,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晉和,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柳葉箭應射擧子,自金字至淡字半字,一千四百人內,入格四矢一人,三矢六人,二矢七十六人,一矢二百九十六人,昨日入格五百六十七人,合爲九百四十六人矣。今已畢試,貫革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晉和,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柳葉箭應射擧子,自餘字半字,至李字半字,一千六百七十二人內,邊四中三人,邊二中貫一中四人,邊三中二十人,貫二中六人,貫一中邊一中二十三人,邊二中一百十三人,貫一中五十人,邊一中三百五十四人,昨日入格四百五十六人,合爲入格一千二十九人,而柳葉箭,今已畢試矣。貫革自天字,仍爲試取,而元貫革外,加設六貫革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甲戌閏二月二十九日卯時,上御重熙堂。藥房入診,時原任大臣、閣臣承候同爲入侍時,都提調金思穆,提調金蓍根,副提調朴宗京,記事官李羲肇,記注官金良倜、林景祚,領府事李時秀,領議政金載瓚,原任提學沈象奎,直提學金履喬,檢校直閣李魯益,直閣鄭元容,檢校待敎李龍秀、朴綺壽,待敎李鶴秀進伏,別待令副護軍洪旭浩,醫官吳千根、趙宗協、秦東秀、卞之錞、吳仁豐、安載述、李命運、權以中,進伏楹外訖。時秀等曰,近日和暖,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時秀等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仍敎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時秀曰,湯劑連已進御,果爲順下乎?上曰,唯。仍命醫官三人入診。旭浩、以中、宗協,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載瓚曰,大司憲朴宗薰,當此列聖御製印出之役,以其臺職,不得入來云,向來旣有筵奏蒙遞矣。今番亦爲許遞,使之專意,監董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此爲之。〈出榻敎〉思穆曰,日次入診時,雖無鍼醫待令之事,自今以後,李重恒,以別待令例,加數入診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唯。王大妃殿進御加味通順散,依前方五貼製入事。〈出榻敎〉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