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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古今圖書集成/經濟彙編/戎政典/第219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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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彙編 戎政典 第二百十八卷 欽定古今圖書集成
經濟彙編 第二百十九卷
經濟彙編 戎政典 第二百二十卷


欽定古今圖書集成經濟彙編戎政典

 第二百十九卷目錄

 兵略部彙考一百十七

親征平定朔漠方略二十六

戎政典第二百十九卷

兵略部彙考一百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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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征平定朔漠方略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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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甲申,「大將軍伯費揚古至自軍。」 是日,

上仍駐蹕薩爾虎拖會。清晨、費揚古將到。

上遣皇長子、皇三子、皇八子、往迎費揚古至。

上出《幔城》。費揚古趨進、跪而請

《安》。

上命入行宮,與語良久,續使議政諸臣前。

諭曰:「朕謂噶爾丹乃熟於戰陣之狡寇,滅之必需時。」

日,孰意一戰而立至敗亡。前者費揚古奏言,西路兵四月二十四日可至土喇,二十七日可至巴顏烏闌,故朕即統軍前進後,杳無聲息,在察罕布拉克待之數日,果西路兵如期而至,兩路夾攻,則噶爾丹之兵一人亦不能脫矣。其時諸臣尚欲待之於拖陵,朕計西路兵今將到土喇,朕軍不可不前,遂統軍疾進。雖噶爾丹懾我軍威潰遁,而西路以疲困之眾遇敵戰勝,勢如破竹,實為可嘉。費揚古

奏曰:臣。雖率西路之兵前往,凡軍中機務皆謹遵

聖上指授手書密諭而行。並未能別出意見。有所效

力。況西路兵已糧匱馬乏。不能前進。及聞

皇上親至克魯倫,眾官兵無不奮發齊言。

皇上出自深宮、尚且先至敵境、我等其可緩乎。故不

待催迫,冒死前進,不俟督責,奮勇克敵。若非

聖駕預臨、無論滅賊、即之「身命,亦不可保。」《噶爾丹》

之破敗皆

聖謨《神武》之所致。奈「庸劣」以。

「皇上窮追困蹙」之寇,不能生擒而獻之。

皇上。則之罪也。議政諸臣奏曰:「費揚古所奏亦是。 皇上預料費揚古之兵必至,若合符節,忽防西路之」

兵糧匱乏,預令運往接濟。真至聖至明也。

上顧費揚古曰:「噶爾丹被我軍擊敗後,散者散降者。」

「降。是以朕親臨塞外,相機而行。今觀陸續降人及噶爾丹所遣格壘沽英之言,噶爾丹窮蹙是真。朕意悉加屠戮,不如撫而活之。故於爾未至之前,朕即降旨招降。」 費揚古奏曰:

聖意迥出非常,真「天地好生」之仁,非等愚昧所能。

皇上出塞以來。《噶爾丹》部落諾爾布、寨桑等、皆攜其

妻子接踵來歸。噶爾丹知不能有其眾,故遣格壘《沽英》乞憐。臣。意宥罪之。

詔既下,「《噶爾丹》必降矣。」

檄撫厄魯特車陵伊拉古克三庫圖克圖。車陵遣使來奏曰:「敬請」

《聖明萬安》:自古以來,至達賴台使往來

朝請已五世矣。未年《欽差巴扎爾傳》,

《諭龔格額爾克轄》:「許之恩待,欽遵斯。」

旨《來投》

聖上、而將軍劫之、拆我夫婦、奪我財物、幾戕我身命、

伏乞

聖鑒。因將軍奪我諸物、且將討我、是以逃歸、蒙 皇上有俯恤之意、伏乞

皇上即降恩綸。

上諭曰:「車陵來歸。朕我綠旗兵及蒙古兵、不知擊而」

「擄之後。朕聞知痛責將軍諸臣矣。今車陵來奏乞降彼恩綸。著理藩院備文發去。令車陵作速來降。朕將寵卹眷顧。其離散之人盡皆查與完聚。」伊拉古克三庫圖克圖遣使來奏曰:臣。《昔在》。

太宗皇帝之時。少效微勞、得蒙

恩旨、許以「世世加恩。」是以留傳宗派,後奉達賴喇。

嘛法旨往歸

天朝微軀,得蒙寵卹。詎意惡徒彭素克格隆賄通大

臣,虛詞捏告,大臣不辨曲直,斥逐。臣。身,後蒙

皇上寵,為喀爾喀、厄魯特不和之事,奉差出使。

罔惜身命竭蹶

王事緣不獲分明,遂有《往皈西方》之想。厄魯特噶爾

丹博碩克圖汗奏於達賴喇嘛,攜臣。而去。欲遣使奏聞而未能。《去歲》意欲往見。

欽差使臣侍衛克什圖《而》。所居遼遠,不得訢。《衷》。

曲,今欲使喀爾喀、厄魯特安寧臣。已奏於達賴喇嘛及博碩克圖汗矣

皇上如天之仁,一唯

諭旨如何,請遵。

旨而行。

上諭曰:「伊拉古克三庫圖克圖自西域來,朕待之殊」

「加寵異想內不自安而去。今可作速來歸。彼乃喇嘛。朕不介意。當待之如初。著理藩院檄諭之。」 於是

理藩院備文開列奉

旨《招撫原由》付車陵伊拉古克三庫圖克圖使臣齎

乙酉

上駐蹕湖灘。河朔之南、以

御佩櫜鞬弓矢、及各種食物。

賜大將軍伯費揚古遣還。差尚書班第以銀

賜坐塘蒙古章京披甲。

丙戌休養官兵馬匹

上諭大學士阿蘭泰曰:「右衛、大同官兵勿勞馬匹,遠」

迎。各於城外近地接駕、可行文諭之。

己丑

「駕次殺虎口」,蠲免大同府地丁錢糧。

上諭戶部曰:「朕惟治天下之要,惟以乂安民生為急。」

「顧。欲安民生,必除寇虐;欲除寇虐,必事師旅。方今寰宇昇平,人咸樂業。獨厄魯特噶爾丹狂逞邊塞,荼毒生靈。朕思為邊境人民永絕後患,故特發大軍分道進勦。朕躬不憚勤勞,今春親統中路大兵,深入無水草之地,直抵拖諾比噶爾丹,聞朕親臨,盡棄輜重,倉皇宵遁,適與西路大兵相遇,大敗潰散,俘獲其人口。其寨桑等來歸者甚眾。而噶爾丹收遺寇千餘人,仍竄伏於枯倫、白爾齊爾等處地方。朕於冬月復統軍出邊,相機勦撫,駕抵鄂爾多斯。」 於是厄魯特人民來歸者絡繹相屬。噶爾丹力窮勢蹙,亦遣格壘沽英具奏乞降。隨經頒示敕諭,許其歸順。惟是噶爾丹乃狡詐叵測之人,其果否來降,猶未可定。「仍當厲兵秣馬,待來歲出師撲勦,務絕根株。比年以來,軍前需用馬匹在大同府屬牧養者甚多,措辦草料等項雖俱支用正項錢糧,而供億浩繁,殊勞民力。但必此賊盡滅,然後邊外蒙古得以安寧,而在內生民亦獲休息。師旅之興大非得已。該郡官民尚各勉力急公,勿以煩苦為慮。朕茲從邊外」 返蹕雲中深軫民力之艱用沛特恩以示寬恤康熙三十六年大同府屬州縣衛所應徵地丁銀米著全與蠲免俟噶爾丹殄滅之後朕自誕布德音渙敷庥澤爾部即行文該撫通行曉諭俾咸悉朕惠愛黎元至意

庚寅

使前鋒統領碩鼐屯兵右衛、以待調遣。內大臣馬

思喀等自言:「京城起行時、屬在出征之列。」今臣。等所率之兵、《既留大同》等,「亦請與同留。此際倘有調遣,可以效力。」

上曰:「此際並無事。朕與將軍費揚古、商噶爾丹、若於」

「今冬來降將軍費揚古處,現有察哈爾兵五百人,黑龍江兵一百人。」 再將右衛鳥鎗手二百人、副將黃元鳥鎗手一百人,交右衛護軍統領,量給馬上砲數門,及大同養馬之鎗手前鋒四百,共七百人,令前鋒統領碩鼐率之至右衛,以備倉卒,待大將軍費揚古調遣。碩鼐率之而進,有此七百兵,加大將軍費揚古處「所有六百兵,再調蒙古部落兵千許,共兵二千餘,用之不盡矣。如此則大同所有鳥鎗護軍一千、砲手二百四十、前鋒四百、黑龍江兵五百、現存護軍二百,概不調動,駐扎喂馬。俟改歲有征行之事,再用此兵。爾等其集議以聞。」 議曰:

聖諭,已極周詳,俱應欽遵。

上旨而行。應令前鋒統領碩鼐、「率鳥鎗手前鋒四百」、

來至右衛駐扎。此所率前鋒四百,及右衛鳥鎗手二百之該管將領,扣兵數派出。其副將黃元一百名鳥鎗手,著彼親率前去大同喂馬之兵。所留《新滿洲》護軍二百,碩鼐率來前鋒四百,自十二月正月至二月,給之行糧。右衛草料少。侍郎阿爾拜,「右衛所喂馬駝,著赶至大同喂養。」

上從之。

辛卯

以護軍統領宗室費揚固為「右衛將軍。」

上諭大學士阿蘭泰、尚書馬齊曰:「右衛護軍統領宗」

室費揚固、人材偉健。又多勞績。大將軍費揚古、現有邊外之事。右衛地方關係重大。著以護軍統領宗室費揚固為右衛將軍其護軍統領員缺。該部照例開列具奏選擇補授都統伊勒慎、年邁庸劣。」 著離任。其缺以漢軍都統戈布為滿洲都統。戈布員缺以副都統雷繼尊為都統。雷繼尊員缺以右衛副都統馮國相調補宗室楊福,材貌偉健,人品優長;以馮國相員缺,授為右衛副都統。榆林總兵官柯彩「居官不善,失士卒心,《著作速行。文》令柯彩

乘驛星馳來赴行在。張家口副將施世騄、人材偉健、支派亦好。著陞施世騄為榆林總兵官。今即傳旨。著施世騄自此地起程、赴總兵官任。又

諭曰:「山西巡撫員缺。以倭倫補授。」朕已票本發行。著

傳諭倭倫、前任噶爾圖溫保、居官俱不善。著倭倫勿得傚伊等行事。今即赴任。

癸巳,「邊內安塘」 至寧夏。

上諭尚書馬齊曰:「今邊外蒙古馬瘦之時,恐誤急務。」

爾可前往沿邊安塘至寧夏。併閱兵行之路來奏。

甲午

給還大小官員馬匹

上諭行兵部曰:「先因官兵無馬,出兵右衛者,以隨駕」

官員馬匹、給之乘坐、俟到右衛後、解大同府喂養。今觀所喂馬匹、俱已復原。著查明各還原主

乙未

發。部議敘西路官兵功行。兵部奏曰:「大將軍伯費」

揚古以《昭莫多地方大敗噶爾丹》事奏。

聞。

上命將在事有功人員、從優議敘、欽遵在案。今以此

次擊賊。八旗官兵、及陣亡官、咨送臣。部,「應著大將軍、議政大臣、本隊大臣《夸蘭大》出結咨送。如以不應論功人等功牌」咨送,將出結大臣夸《蘭大》及冒功人員一併嚴處。

命下之日施行。至西安右衛、當論功官兵功牌、各該

將軍查取。亦出結、照功牌另造冊用印、差官送臣。部。「其外藩官兵行文理藩院議敘」

上從之。

賜哈密回子額貝都拉達爾漢白克蟒袍等物。先是

額貝都拉達爾漢白克奏曰:臣。等。白帽之族,自古以來皆係

皇上之人。「向來進貢」、受

賞詎意

「天使至吾地」,被憨都羅卜臧噶爾丹博碩克圖汗之。

兵所害。臣。等不能保護使臣,使脫於厄魯特之手,僅於其軍中查得所餘人眾,并章京一人,助以牲口衣糧,令還。

天朝即具疏,附奏恐有與。「不睦之人」謂。亦同劫。

掠或至

上聞。安敢行此不法之事。若厄魯特,則劫掠之後,

即可四散而去。臣。「居有城郭」,豈為此悖繆之事?總之。

皇上即天也。逆天舉動之人、其身必受殃。伏祈 睿鑒。奏至

上命侍衛阿南達、遣人偕來使傳諭白帽等曰:爾等

可照常安居。噶爾丹已為我軍擊敗遁逃,若有一應聲息,俱著來報,力似可能,當即擒解,必加恩賞。

至是,額貝都拉達爾漢白克聞。

命,不勝《懽忭》奏曰:「若噶爾丹來」等相機竭力,以擒

之。若聞聲息,陸續奏聞。

上以額貝都拉達爾漢白克誠心內附。

特賜蟒袍、貂帽、金帶等物、併厚賚來使納林白克遣

丁酉

諸王請

安發馬迎。

駕。

上騎而行。

顧大學士張玉書等曰:「朕所乘馬,乃係哈薩克國之馬。噶爾丹得之,為我軍所敗。我軍得之,朕乘而試之,其汗如血。古所稱大宛汗血馬,想即此也。」 張

《玉書等奏》曰:「史稱大宛馬為天馬,其汗赤,行可追風,以為祥瑞。」入於樂歌。臣。等未見常,謂之虛言。今

聖上乘之,觀其汗相符。苟非德威遠播,何易得此非

「《常》之馬乎繼之。」 在京諸王、貝勒、貝子、公、俱遣護衛齎馬迎

駕。請

《安》。

諭曰:「今正值馬價騰貴之時,爾等何必疲勞馬畜來」

遠迎乎。朕所御馬、愛惜乘用、並不羸瘦。此番得馬畜甚多。進京之後、尚將賜及汝主。爾等即將送來馬匹、敬慎帶回

戊戌,定海總兵官藍理請調要地選兵,乘機效力堵勦。

不許藍理奏曰

皇上聖德同天,萬邦臣服;下至窮壤,罔不重譯來朝。

者。考之史冊,聲教之隆,疆隅之廣,誠未有如今日者也。獨厄魯特、噶爾丹,負

高厚之恩。觀其猖狂肆橫,不過窮壤。無知小寇,罔識 天朝之威,敢奮螳臂之力,自取滅亡而已。愚以為:

當討而不可縱

皇上睿謀乾斷,直擣賊巢,特為邊疆久安長治之計。

雖古之英主,亦萬不能比。

皇上於萬一也。《蒙》。

恩極深,並未嘗有以報國。近者

聖躬,親統六師。不避勞苦,遠征不庭。「職在海隅」,不

獲荷戈前驅坐視

「君父宵衣旰食而罔念」,誠人臣之最不忠者也。是以

寢食靡寧,日夜憂慮,但欲盡犬馬之力,捐軀報效,不計狂妄,上干

天聽,伏乞

皇上俯賜准行、以竭愚忠。《前蒙》。

特恩曾任宣府總兵。略曉《西北情形》、請

《皇上調》:山、陜沿邊駐扎歸化城等處。俾得隨軍勦

禦厄魯特噶爾丹。少效微勞。以盡臣。職。《尢》有「《管見》,敢為。」

皇上陳之,勦禦厄魯特,當用藤牌火器居前,馬兵繼

之,此誠破敵之要著。如欲用藤牌,當用福建平時操練便捷輕巧活潑之步兵。至浙兵、廣東潮州鎮標兵內能用火器者多,況南方之兵俱善步行。臣。在浙江時從軍進勦逆賊,灼知浙兵之可用;至前者恢復彭湖之後,管福建水陸兵親加訓練者有之,親率出戰者亦有之。觀其中精銳之兵多,伏乞

皇上調福建水陸提標步戰兵三千使用藤牌。調廣

東潮州鎮標步戰兵一千。使用火器交臣。帶至沿邊要地操練,不但可臂指使之。或出邊征勦。或坐鎮要害。請

皇上指揮調遣。得仗、

天威必能略建寸功,蹈湯赴火,而《噶爾丹》可指日勦

「滅矣。」 又思《八旗》,

禁軍「居重馭輕以保護。」

京師者也。如屢調出征,必致勞頓。至各省提鎮標

營綠旗官兵,特為征勦盜賊、固守地方而設者也。況浙江、福建、廣東前因海寇未除,故多設官兵,以備征勦。今《海寇》既平,歷年已久。

「天威遠播,海上無事。」當調南方之兵,以征西北方之

《小醜》。如此一轉移調度,深合用兵之道,既不增兵,亦不費餉,大有利於地方者也。事平之日,上項之兵仍可發回本汛;額設之處,亦不煩更改。臣。報。

主心切,罔計干冒,謹具本密奏。

上曰:「噶爾丹敗遁以來,窮困已極,下人紛紛離散來」

降者絡繹不絕。今噶爾丹差人納款乞降,朕躬現自相機調度,雖不速降、亦不久就擒,不必調遠省官兵。所奏已悉,該部知之。

都統摩特、鄂欽規避不出征。革職治罪。理藩院奏曰:「柰曼多羅達爾漢郡王班第、協理旗務公格勒兒等呈稱」 、

欽差都統《杜思噶爾齎文傳》。

諭云:「王、貝勒台吉奏請。隨」

駕效力者、率其護衛附丁、追赴

駕前。其兵往備於烏爾揮河。某等遵此起行。隨 駕之日、謂我旗下都統摩特鄂欽云、但俟別旗兵起

行,則令本旗兵每隊派出披甲三名遣往軍前,有無馬者,捐助馬五十匹,給而遣之。今本旗兵竟不前去,問之摩特鄂欽,雖供我軍無糧,告之台吉班第而不遣行。但班第供云:「我未嘗止彼,不必出兵。」 副都統阿爾納多爾濟、佐領阿哈帶等可證。問之伊等,俱云「並無告之班第,而言不必出兵之事。」 揆此則都統摩特鄂欽,明係身自規避,不率兵出征,巧為之辯。查康熙十五年定例內,「將領規避不出征革職,罰三九牲畜,發該部落披甲。」 應照此例,將摩特鄂欽革去都統,罰三九牲畜,發該部落披甲。得。

旨:「著將摩特、鄂欽革去都統,解至京城,發當苦差。」

寬宥都統達什罪。理藩院奏曰:「喀爾喀多羅貝勒」

羅卜臧等揭送「都統達什原派本旗出兵,而以無糧無馬竟不出兵。達什坐規避不出征」 情罪,擬革去都統,罰三九牲畜,發該貝勒披甲。

上諭、「兵丁果有無糧馬,著查明遵即行文貝勒羅卜。」

臧查《覆》云:「本旗人員甚貧,而去年又復田穀無收,坐馬口糧全無是實。出具印結前來。應將都統達什不出兵之處免議。」

上從之。

己亥

給青海台吉額爾德尼台吉封號。額爾德尼遣使

入貢。具疏奏曰:「曩者」

皇上以《祖車》,陳台吉率眾效力「曾加」

恩賞,頒賜誥敕。即世之後。父墨爾根台吉,亦蒙 聖眷得給。

恩綸。於。「父存日,未獲上陳。」今天朝封疆大吏通好往來,不異曩時。伏乞推祖父。

之恩

給賜誥敕、至《黃草灘》地方欲捕獵,而守邊官吏奉 旨禁阻,更祈

頒諭,俾得捕獵。

上諭曰:「額爾德尼台吉納木扎爾懇請推其祖父之」

恩給之誥敕。著將所給伊父《土謝圖》帶青之名。寫敕與他。至請於口外黃草灘行獵。前任尚書科爾課代曾奏請黃草灘地方雖係內地。而達賴喇嘛請准青海諸台吉遊牧。其時即遣原任尚書科爾課代等為默爾根台吉等畫界受地不受而去。今既已為內地。不准給

以遊擊王文雄為「張家口副將。」

上諭大學士阿蘭泰曰:「著將張家口協標營遊擊王」

文雄以原銜管《張家口副將事》。今即宣旨。

庚子。右衛備兵撥給馬匹草料。議政諸臣奏曰:「將軍宗室費揚固等咨稱、右衛鳥鎗手二百名現在預備。」 前奉部文開

上諭曰:「右衛兵丁之馬。著從容置辦。倘有調用、將京」

城每佐領四匹之馬,或上駟院馬、太僕寺馬撥給。

欽遵在案。右衛兵丁所有馬八百六十三匹,現在大同喂養。此所備鳥鎗手二百,或另撥馬與乘,或即取大同所喂右衛之馬撥給。又右衛之馬,俱倉升料三升、草二束,平半無給本色者。目下豆攙稃殼草僅給七斤,如此草料,馬焉能肥?請所備鳥鎗手二百名,坐馬及草料照前鋒統領碩鼐所帶前鋒四百之例支給查右衛鳥鎗手二百名。交前鋒統領碩鼐現在預備。聽大將軍調遣而行。應撥大同所喂右衛兵丁之馬。給預備二百之鳥鎗手。每人三匹。趕至右衛。照碩鼐帶往四百前鋒喂馬之例支取草料。著右衛將軍費揚固監視小心喂養

上從之。

壬寅未時

上由德勝門進神武門入。

宮詣

皇太后宮中《請安》。

癸卯。大同營馬缺額著照數賠補併察議喂馬怠玩官員兵部奏曰:「大同總兵官康調元疏稱該營挑給兵丁馱米之馬倒斃四百八十二匹坐馬及陣傷馬匹共倒斃一千五匹乞照數補足」等語查此項缺額馬匹原當取陝西茶馬補給但查近者寧夏總兵官王化行以河西營馬隨征倒斃缺額者多其營額馬缺一千匹、具奏臣。「部與戶部會議,此項缺額之馬,速將換茶之馬照數補給。如茶馬不足,則速動支錢糧,採買補給。其河西各營缺額馬匹,亦作速補給。」奏准在案。今若仍取茶馬,則茶馬不敷,亦未可定。且往取茶馬,往返路遠,必致營馬久空。應檄晉撫僅此一次動支朋銀,陸續採買,補足馬額。除陣前傷斃七十二匹不議外,其騎坐「倒斃、馱米倒斃者,共一千四百八十七匹。此皆該管官員怠玩,禁令不嚴、飼飲不謹,以致倒斃甚多。應行文該撫查明怠玩官員,題參後將該鎮一併查議。」

上從之。

乙巳,「外藩諸王」 請隨征。

止之科爾沁和碩達爾漢親王額駙班第旗下協

理旗務二等台吉畢立滾達賴等奏曰:臣。等願得居此。倘

聖駕更有征討之事、隨往效力。又科爾沁和碩達爾

漢親王額駙班第旗下協理旗務多羅郡王畢立克圖等奏曰:臣。等,願得各自歸家,備辦馬畜等物。倘

聖駕更有征討之事。等從《口外》往會。

上曰:「著各歸本地,不必預備。」

丁未

遣新滿洲祁思庫等往大同養馬。議政諸臣奏曰:「大

將軍伯費揚古疏稱:「蒙

上以新滿洲祁思庫等十八人交令彼效勞。若留

於此地,難以照顧,而有誤於伊等明年之行。除

上賜馬二十匹外、之羸馬俱發往歸化城喂養。今

祁思庫等、或發往大同、與黑龍江兵一同喂馬。待來年之行、或令遣歸。伏乞

皇上指示等語。查《祁思庫》等十八人、皆奉

旨、「在將軍軍前效力」、聽其指揮者也。應遣祁思庫等

暫往大同、與黑龍江兵一同喂馬。俟來年出行之時、仍遣赴大將軍軍前效勞。

上從之。

「發總管關保等兵之馬往大同喂養。」 議政諸臣奏:

曰:「大將軍伯費揚古疏稱、總管關保官兵、已預備明春出征。但伊等之兵、自本年四月出行」 、至

十二月在此,馬匹羸瘦,若不預喂,則不可用。請將關保等留臣。「軍中遣伊馬匹,酌發官兵前往大同整治器械,支草料以喂之。」查軍需馬匹關係重大,應准將伊等馬匹,酌發官兵至大同整治器械,喂養馬匹。

上從之。

使大將軍伯費揚古嚴巡哨汛。費揚古奏言:「近奉」

上諭令侍郎滿丕、郎中桑格、駐扎喀爾喀和碩親王。

「善巴喀倫」探聽聲息。臣。思「今時寒冷,駐扎喀爾喀。」

「喀倫者未必不避寒。覓深奧之地而居。且噶爾丹使人歸去。經過地方」所設哨汛彼俱窺見。不得不將彼所窺見哨汛、改使遠設。嚴加巡察。且內大臣策旺諾爾布、一等侍衛鄂齊爾杜拉兒、現在臣。「軍前令伊等往赴喀爾喀和碩親王善巴多羅郡王滾布等處駐扎不時巡查哨汛則坐哨之人不致懈惰避居深奧而皆謹嚴矣。是以令內大臣策旺諾爾布往多羅郡王滾布處一等侍衛鄂齊爾杜拉兒往和碩親王善巴處」不時巡查倘噶爾丹來降一面遷喀爾喀於喀倫內。集兵護後。一面報十二月十八日,已遣行矣。

報聞

戊申,員外舍稜私歸,發部議罪。理藩院奏曰:「大將軍伯費揚古報言,公衛徵車木楚克納木扎兒詳稱坐哨員外舍稜言居烏爾揮巳四閱月矣,並無聲息。汝等當各歸我,則回奏其情,我等言未曾奉。」

旨:「我等不敢舍稜,已於十二月十四日起程而去。」我

等當作何措置,伏候裁示。是以檄公衛徵車木楚克納木扎兒。舍稜既去,汝等亦各自歸家可也。為此報知舍稜。查獲厄魯特,理應差人解送,而親身解來,殊為不合。應交該部察議。

上以發所司。

庚戌,議敘厄魯特降人。

上諭內大臣公福善等曰:「今當封印之後,爾等會同」

部院諸臣將厄魯特降人「為首者、並所㩦人口幾何、查明議敘、歲內具題。」 會議得:丹巴哈什哈察罕

西達里哈什哈為首,率領吳海丹等一百六十三口來降。「韓都台吉為首,率領塔爾巴」 等二百四十三口來降。米寨桑為首,率領八十四口來降。土謝圖諾爾布為首,率領八十口來降。理應議敘。但俱奉

特旨授以官階、應無庸議。土克齊《寨桑》為首、率領五

「百口來降,應授以二品官職。古英寨桑率領一百二十口降於大將軍費揚古軍前,應授以三品官職;今已物故,應授其子羅卜臧四品官職。台吉色稜扎卜為首,率領七十二口來降,應授色稜扎卜四品官職。」 綽克托巴圖爾、唐古特、寨桑巴當、寨桑、額西德克額爾克、哈什哈蟒鼐、哈什哈都喇圖、巴圖爾默爾根畢立克等稱:「我等七人隨車里克歸去,復公同商議同心來降,並無為首之人。綽克托巴圖爾等既稱同心,共議率領一百六十八口來降,應將伊等七人俱授以六品官職。」 楚魯克巴圖爾稱:「我隨噶爾丹至烏闌布通,與大兵交戰後,即出而欲降。我主敖爾肯執我而禁之。又在克魯倫地方,噶爾丹之」 寨桑,車陵布木伊巴、博羅特,寨桑和碩齊、阿齊圖色稜共五寨桑,奪前鋒之馬而歸去。我遇中書阿必達齎

皇上敕書、併賜噶爾丹什物。引至車陵布木諸寨。桑

所彼以我引

天使至彼,褫奪我馬匹、財物,罰我步行上項情事散。

秩大臣丹巴哈什哈沙克朱諾爾布、中書阿必達可證。詢之丹巴哈什哈。阿必達等皆云果然。且為首率領一百八口來降。應授以三品官職。晉巴雖於未戰之前為喀爾喀部長一等台吉阿里雅旗下阿爾薩闌衛寨桑所擒。然奏請

皇上、情願效力。齎

敕往諭噶爾丹招巴巴奇、寨桑來降。應授四品官職。

巴巴奇寨桑為首率領六十口來降,遇伊拉古克三庫圖克圖,皆被據去。巴巴奇六十口雖被擄去,仍復來降,應授以五品官職。噶爾丹管理賽賴滾之布爾奇達爾漢寨桑,色稜寨桑丹巴寨桑吳勒木濟、哈什哈,自尚書圖納一到,即為首率領一百七十九口來降,應授以三品官職。色稜寨桑丹巴寨桑吳勒木濟、哈什哈,應授以四品官職:馬穆古英寨桑六口;馬爾雅寨桑六口。喀爾喀之哈爾巴達爾漢寨桑丹巴額爾德尼寨桑轄杜噶爾二十口;畢達喇二十九口;多濟二十四口;阿哈魯克默爾根二十口;霍代丹巴哈什哈之西爾哈達什等十九口。朱兒扎哈

十九口。巴卜里十五口。哈什哈十五口。鄂齊兒十二口。伊爾都齊十口。巴塔噶克十一口。《達特拔》十一口。阿木呼郎九口,庫濟思希九口。吳默赫默爾根寨桑八口,博羅特七口。折西六口。台吉鄂羅斯莫倫、吳山、岱庫喇卜、畢齊克各帶五口而來。布達、席拉卜等各帶四口來降。額林辰、綽托賴、孟克唐噶禮克垂扎卜、「曼濟思哈鄂羅斯等,俱帶三口而來。」 「班秦珠爾巴哈兒、納秦巴牙爾圖等,各帶二口而來。霍岱、庫達席力察罕、鄂木布、薩木哈雅、柰孟克、杜爾伯特肯折多爾濟、烏克爾多羅默丹津、巴爾丹納、馬爾沙等,各以隻身而來。」 「查沙克、朱木馬、穆古英、寨桑等為首而來之人,三十九口以下,至二口以上」 ,來降霍岱等十三人,皆隻身而來,伊等率來人少,單身來降,不及議敘之例,應無庸議。

上曰:「以土克齊寨、桑米寨桑韓都台吉為一等侍衛。」

位在一等侍衛半班之上,蒙古侍衛之下。以馬穆古英、寨桑、哈爾巴達爾漢,寨桑、丹巴額爾德尼,寨桑為四品官,拔為二等侍衛。晉巴巴巴奇阿、穆呼郎鄂羅思,拔為三等侍衛。博貝台吉吳山岱、杜噶爾、額爾克、丹巴哈什哈之弟索諾木,諾爾布之弟車陵,俱拔在藍翎。以庫濟思希、達爾漢哈什哈、霍岱為七品官。海呼兒、該達瓦人材甚優,且有勞績,亦授為七品官。餘如議行。

謹按:聖人之所以動物者,誠而已矣。誠之所感,豚魚可格,而況心知血氣之倫乎?厄魯特格心向化歸我。

「《聖朝》在人情」,或不無疑貳。我

《皇上》列之環衛,使值周廬。材者既備我驅策,其他亦

皆量能而使。蓋不特「推心置腹」 為招㩦懷遠之道,而

聖天子如天之度,真視天下為一家,「朝為降虜」,暮為

王臣至誠動物,宜其接踵來歸,有以平數十年未平之狡寇也。

辛亥

蠲免甘肅所屬及榆林等「沿邊州縣衛所地丁錢。」

上諭戶部曰:「朕惟治安天下,唯期民生得所而《民生》」

「之得所必以敷恩寬賦為要朕於一切事務稍有動用民力之處即廑懷殷切刻不能忘」 比年以來因厄魯特噶爾丹猖狂逆命遣發大兵分道進勦軍興供億不得已而煩民力甘肅所屬各州縣衛所及榆林等處沿邊各州縣衛所適當師行要道喂養軍前需用馬匹並大兵往來經過各項措辦雖俱支給正項「錢糧而供億煩多閭閻勞苦朕心深用軫念著將康熙三十六年甘肅巡撫所屬州縣衛所陝西巡撫所屬榆林等沿邊州縣衛所地丁銀米盡行蠲免。行文各該撫遍加曉諭。務俾小民均沾實惠稱朕體恤黎元至意甘肅所屬銀米既經全免需用錢糧著於鄰近省分作速撥給爾部遵行。又黑龍江、雞林江地方,頻歲米穀不登,著行文盛京將軍,修整船隻,照先《噶爾圖》運法,將盛京食糧,用本地腳力運五千石,至摩爾烘阿敦地方收貯。今年天津海運到盛京之米,已散給科爾沁貧人矣,來年宜仍自天津運米至盛京。」 運此米者,不必用福建、浙江船,即用天津所有船隻運一次,交與侍郎陶岱可也。

副都統阿南達開列邊外路程進呈阿南達奏曰:「理藩院咨稱,奉」

旨、「著行文阿南達」、將自寧夏至翁金之路、自翁金至

「《薩克薩特呼里克》,及噶爾丹現在所居通金地方路程,及嘉峪關至哈密路程,哈密至《薩克薩特呼里克路程》,開明奏覽。欽此。」 查得自寧夏至翁金河

「二千一百餘里。自翁金至薩克薩特呼里克一千餘里。自寧夏至翁金之路,喀爾喀部長、一等台吉汪舒克丹津額爾德尼等旗下鄉導伊白格兒、畢兒、超海、歐勒等知之。」薩克薩特呼里克,在什爾哈之南,喀喇阿濟爾罕山陽,自翁金而什爾哈,而通金而薩克薩特呼里克之路,臣。《阿南達》「使人往噶爾丹之時,充鄉導前去者,乃伊拉古克三庫圖克圖之弟子滾布、吳巴什,彼則知之。又自嘉峪關至哈密,二十日內可到。巴爾呼兒」在哈密之東方,至此與至哈密同。自巴爾呼兒至薩克薩特呼里克,第九日可到。為此具奏。

報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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