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定古今圖書集成/經濟彙編/禮儀典/第150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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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彙編 禮儀典 第一百四十九卷 欽定古今圖書集成
經濟彙編 第一百五十卷
經濟彙編 禮儀典 第一百五十一卷


欽定古今圖書集成經濟彙編禮儀典

 第一百五十卷目錄

 天地祀典部彙考四

  南齊高帝建元三則 武帝永明四則 鬱林王隆昌一則 明帝建武一則

  梁武帝天監十三則 普通三則 大通一則 中大通三則 大同三則 太清一則

  陳高祖永定二則 文帝天嘉三則 廢帝光大二則 宣帝太建六則

  北魏太祖登國一則 天興三則 天賜一則 太宗永興二則 世祖神麚一則 太

  平真君一則 高祖延興一則 太和八則 世宗景明一則 肅宗正光二則

禮儀典第一百五十卷

天地祀典部彙考四[编辑]

南齊[编辑]

高帝建元元年四月即位南郊設壇祭告七月議郊殷禮[编辑]

按《南齊書高帝本紀》,「建元元年夏四月甲午,上即皇 帝位於南郊,設壇,柴燎告天。」按《禮志》,「建元元年七 月,有司奏,郊殷之禮,未詳郊在何年,復以何祖配郊 殷復在何時?未郊得先殷與不?明堂亦應與郊同年 而祭,不?若應祭者復有配與無配不祀者,堂殿職僚 毀置云何?」八座丞郎、通關博士、議曹郎中裴昭明、儀 曹郎中孔逖議:「今年七月宜殷祀,來年正月宜南郊、 明堂並祭而無配。」殿中郎司馬憲議:「南郊無配,饗祠 如舊;明堂無配,宜應廢祀。其殷祀同用今年十月。」右 僕射王儉議:「『案《禮記王制》,天子先祫後時祭,諸侯先 時祭後祫』。《春秋》魯僖二年祫,明年春禘。自此以後,五 年再殷。《禮緯稽命徵》曰:『三年一祫,五年』」一禘。經記所 論,禘祫與時祭,其言詳矣,初不以先殷後郊為嫌。至 於郊配之重,事由王跡。是故杜林議云:「漢業特起,不 因緣堯,宜以高帝配天。」魏高堂隆議以舜配天。蔣濟 云:「漢時奏議,謂堯已禪舜,不得為漢祖。舜亦已禪禹, 不得為魏之祖。今宜以武皇帝配天。晉宋因循,即為 前式。」又案《禮》及《孝經援神契》並云:明堂有五室,天子 每月於其室聽朔布教,祭五帝之神,配以有功德之 君。《大戴禮記》曰:「明堂者,所以明諸侯尊卑也。」許慎《五 經異義》曰:「布政之宮,故稱明堂。」明堂,盛貌也。《周官·匠 人職》稱「明堂有五室。」鄭元云:「周人明堂五室,帝一室 也。」初不聞有文王之寢。《鄭志》趙商問云:「說者謂天子 廟制如」明堂,是為明堂即文廟耶?鄭答曰:「明堂主祭 上帝,以文王配耳,猶如郊天以后稷配也。」袁孝尼云: 「明堂法天之宮,本祭天帝而以文王配,配其父於天 位則可,牽天帝而就人鬼,則非義也。」泰元十三年,孫 耆之議稱:「郊以祀天,故配之以后稷;明堂以祀帝,故 配之以文王。」由斯言之,郊為皇天之位,明堂即上帝 之廟。徐邈謂配之為言,必有神主。郊為天壇,則堂非 文廟。《史記》云:趙綰、王臧欲立明堂,於時亦未有郊配。 漢又祀汾陰五畤,即是五帝之祭,亦未有郊配。議者 或謂南郊之日,已旅上帝,若又以無配而特祀明堂, 則一日再祭,於義為黷。案古者郊本不共日,蔡邕《獨 斷》曰:「祠南郊,祀畢,次北郊,又」次明堂、高廟、世祖廟,謂 之五供。馬融云:「郊天之祀,咸以夏正,五氣用事,有休 有王,各以其時,兆於方郊。四時合歲,功作相成,亦以 此月,總旅明堂。」是則南郊、明堂各日之證也。近代從 省,故與郊同日,猶無煩黷之疑。何者?其為祭雖同,所 以致祭則異。孔晁云:「言五帝佐天化育,故有從祀之 禮,旅上帝」是也。至於四郊明堂,則是本祀之所,譬猶 功臣從饗,豈復廢其私廟。且明堂有配之時,南郊亦 旅上帝,此則不疑於共日,今何故致嫌於同辰?又《禮 記》,天子祭天地四方山川五祀歲遍。《尚書》《堯典》,「咸秩 無文。」《詩》云:「昭事上帝,聿懷多福。」據此諸義,則四方山 川,猶必享祀,五帝大神,義不可略。魏文帝黃初二年 正月,郊天地明堂,明帝太和元年正月,以武皇帝配 天,文皇帝配上帝。然則黃初中南郊、明堂,皆無配也。 又郊日及牲色,異議紛然。《郊特牲》云:「郊之用辛,周之 始郊也。」盧植云:「辛之為言,自新潔也。」鄭元云:「用辛日 者,為人當齋戒,自新潔也。」漢、魏以來,或丁或己,而用 辛常多。考之典據,辛日為允。《郊特牲》又云:「郊牲幣宜 以正色。」繆襲據《祭法》云:「天地騂犢,周家所尚。」魏以建 丑為正,牲宜尚白。《白虎通》云:三王祭天,一用夏正。所 以然者,夏正得天之數也。魏用異朔,故牲色不同。今 大齊受命,建寅創曆,郊廟用牲,一依晉、宋。謂宜以今 年十月殷祀宗廟,自此以後,五年再殷。來年正月上 辛,有事南郊,宜以「共日還祭明堂,又用次辛饗祀北 郊,而並無配。犧牲之色,率由舊章。」詔可。

建元二年春正月辛丑,車駕親祀南郊。

按:《南齊書高帝本紀》云云。

建元四年,武帝即位,議祀郊丘。

按《南齊書武帝本紀》,不載。按《禮志》,建元四年,世祖 即位。其秋,有司奏:「前代嗣位,或仍前郊年,或別始,晉 宋以來,未有畫一。今年正月已郊,未審明年應南北 二郊祀明堂與不?依舊通關八座丞郎博士議。」尚書 令王儉議:「案秦為諸侯,雜祀諸畤。始皇并天下,未有定祠。漢高受命,因雍四畤而起北畤,始祠五帝,未定 郊」丘。文帝六年,新垣平議初起渭陽五帝廟。武帝初 至雍郊見五畤,後常三歲一郊祠雍。元鼎四年,始立 后土祠於汾陰,明年,立太一祠於甘泉,自是以後,二 歲一郊,與雍更祠。成帝初即位,丞相匡衡於長安定 南北郊。哀、平之際,又復甘泉、汾陰祠。平帝元始五年, 王莽奏依匡衡議,還復長安南北二郊。「光武建武二 年定郊祀,兆於洛陽。魏晉因循,率由漢典。雖時或參 差,而類多間歲。至於嗣位之君,參差不一,宜有定制。 檢晉明帝太寧五年南郊,其年九月崩,成帝即位,明 年改元即郊;簡文咸安二年南郊,其年七月崩,孝武 即位,明年改元亦郊;宋元嘉三十年正月南郊,其年 二月崩,孝武嗣位,明年改元亦郊,此則二代明例,差 可依放。謂明年正月,宜饗禮二郊,虞祭明堂,自茲厥 後,依舊閒歲。」尚書領國子祭酒張緒等十七人並同 儉議。詔可。

武帝永明元年春正月辛亥車駕祀南郊大赦改元按南齊書武帝本紀云云按禮志永明元年當南[编辑]

郊,而立春在郊。後世祖欲遷郊,尚書令王儉啟:「『『『案《禮 記郊特牲》云:『郊之祭也,迎長日之至也,大報天而主 日也』。《易》說:三王之郊,一用夏正』。盧植云:『夏正在冬至 後』。傳曰:『啟蟄而郊』,此之謂也』。然則圜丘與郊,各自行, 不相害也』。鄭元云:『建寅之月,晝夜分而日長矣』。王肅 曰:『周以冬祭天於圜丘,於正月又祭天以祈穀。《祭法》』」 稱:「燔柴泰壇,則圜丘也。」《春秋傳》云:「啟蟄而郊,則祈穀 也。」謹尋《禮》《傳》二文,各有其義,盧、王兩說,有若合符。中 朝省二丘以并二郊,即今之郊禮。義在報天,事兼祈 穀,既不全以祈農,何必俟夫啟蟄?史官惟見傳義,未 達禮旨。又尋景平元年正月三日辛丑南郊,其月十 一日立春,元嘉十六年正月六日辛「未南郊,其月八 日立春」,此復是近世明例,不以先郊後春為嫌。若或 以元日合朔為礙者,則晉成帝咸康元年正月一日 加元服,二日親祀南郊。元服之重,百僚備列,雖在致 齋,行之不疑。今齋內合朔,此即前准。若聖心過恭,寧 在嚴潔?合朔之日,散官備防,非預齋之限者,於止車 門外別立幔省。若日「色有異,則列於省前,望實為允, 謂無煩遷日。」從之。

永明二年,蔡履議郊祀宜異日,及親奉車服之儀。 按《南齊書武帝本紀》,不載。按《禮志》,永明二年,祠部 郎中蔡履議,郊與明堂,本宜異日。漢《東京禮儀志》:南 郊禮畢,次北郊、明堂、高廟、世祖廟,謂之五供。」蔡邕所 據亦然。近世存省,故郊堂共日。來年郊祭,宜有定准。 太學博士王祐議,「來年正月上辛,宜祭南郊,次辛,有 事明堂。後辛,饗祀北郊。」兼博士劉蔓議:「漢元鼎五年 以辛巳行事,自後郊日,略無違異。元封元年四月癸 卯,登封泰山,坐明堂。五年甲子,以高祖配。漢家郊祀, 非盡天子之縣,故祠祭之月,事有不同。後漢永平以 來,明堂兆於國南,而郊以上丁,故供修三祀,得并在 初月。雖郊有常日,明堂猶無定辰。何則?郊丁社甲,有 說則從,經禮無文,難以意造,是以必筭良辰,而不祭 寅丑。且禮之奠祭,無同共者,唯漢以朝日,合於報天 爾。若依《漢書》五供,便應先祭北郊,然後明堂,則是地 先天食,所未可也。」兼太常丞蔡仲熊議:「『《鄭志》云:『正月 上辛,祀后稷於南郊,還於明堂,以文王配』。故宋氏創 立明堂,郊還即祭』。是用《鄭志》之說也。蓋為志者失,非 元意也。元之言曰:「未審周明堂以何月,於《月令》則以 季秋。案元注《月令》,季秋大饗帝云:『大饗遍祭五帝』。又 云:『大饗於明堂,以文武配』。」其時秋也,去啟蟄遠矣。又 《周禮大司樂》:「凡大祭祀,宿縣。」尋宿縣之旨,以日出行 事故也。若日闇而後行事,則無假預縣。果日出行事, 何得方俟郊還?《東京禮儀志》不記祭之時日,而《志》云: 「天郊夕牲之夜,夜漏未盡八刻進熟。明堂夕牲之夜, 夜漏未盡七刻進熟。」尋明堂之在郊前一刻,而進獻 奏樂,方待郊還。魏高堂隆表,九日南郊,十日北郊,十 一日明堂,十二日宗廟。案隆此言,是審於時定制。是 則《周禮》,二漢及魏皆不共日矣。《禮》以辛郊,《書》以「丁祀, 辛丁皆合,宜臨時詳擇。」太尉從事中郎顧憲之議:「《春 秋傳》以正月上辛郊祀,《禮記》亦云『郊之用辛』,《尚書》獨 云『丁巳用牲於郊』。先儒以為先甲三日辛,後甲三日 丁,可以接事天神之日。後漢永平二年正月辛未,宗 祀光武皇帝於明堂。辛既是常郊之日,郊又在明堂 之前,無容不郊而堂,則理應郊堂。」司徒西閣祭酒梁 王議:「《孝經》鄭元注云:『上帝亦天別名。如鄭旨,帝與天 亦言不殊』。」近代同辰,良亦有據。魏泰和元年正月丁 未,郊祀武皇帝以配天,宗祀文皇帝於明堂,以配上 帝。此則已行之前,准驍騎將軍江淹議,郊旅上天,堂 祀五帝,非為一日再黷之謂,無俟釐革。尚書陸澄議: 「遺文餘事,存乎舊書。郊宗地近,勢可共日,不共者,義 在必異也。元始五年正月六日辛未,郊高皇帝以配 天;二十二日丁亥,宗祀孝文於明堂,配上帝。永平二

年正月辛未,宗祀五帝於明堂,光武皇帝配。章帝。元
考證
和二年,巡狩岱宗,柴祭,翌日,祀五帝於明堂。柴山祀

地,尚不共日,郊堂宜異,於例益明。」陳忠《奏事》云:「延光 三年正月十三日南郊,十四日北郊,十五日明堂,十 六日宗廟,十七日世祖廟。」仲遠五祀,紹統五供,與忠 此奏,皆為相符。高堂隆表:二郊及明堂、宗廟各一日。 摯虞《新禮》議明堂、南郊間三兆,禋天享帝共日之證 也。又上帝非天,昔人言之已詳。今明堂用日,宜依古 在北郊。後漢惟南郊備大駕,自北郊「以下,車駕十省 其二。今祀明堂,不應大駕。」尚書令王儉議:「前漢各日, 後漢亦不共辰。魏晉故事,不辨同異。宋立明堂,唯據 自郊徂宮之義,未達祀天旅帝之旨。何者?郊壇旅天, 甫自詰朝,還祀明堂,便在日昃。雖致祭有由,而煩黷 斯甚。異日之議,於理為弘。《春秋感精符》云:『王者父天 母地』。則北郊之祀,應」在明堂之先。漢魏北郊,亦皆親 奉。晉泰寧有詔,未及遵遂。咸和八年,甫得營繕,太常 顧和秉議:「親奉康皇之世,已經遵用,宋氏因循,未遑 釐革。今宜親祀北郊。明年正月,上辛祀昊天,次辛瘞 后土,後辛祀明堂。御並親奉。車服之儀,率遵漢制。南 郊大駕,北郊、明堂,降為法駕,袞冕之服,諸祀咸用。」詔 可。

永明三年春正月辛卯,車駕祀南郊,大赦。二月辛丑 車駕祀北郊。

按:《南齊書武帝本紀》云云。

永明九年春正月辛丑,車駕親祀南郊。

按:《南齊書武帝本紀》云云。

鬱林王隆昌元年春正月辛亥車駕祀南郊[编辑]

按:《南齊書鬱林王本紀》云云。

明帝建武二年議改郊壇瓦屋不果始定陽騂陰黝之牲及明堂五神配位[编辑]

按《南齊書明帝本紀》,不載。按《禮志》,建武二年,通直 散騎常侍庾曇隆啟:「伏見南郊壇員兆外內,永明中 起瓦屋,形製宏壯。檢案經史,無所准據。尋《周禮》祭天 於圜丘,取其因高之義。兆於南郊,就陽位也。故以高 敞,貴在上昭天明,旁流氣物。自秦漢以來,雖郊祀參 差,而壇域中間,並無更立宮室。其意何也?政是質誠 尊」天,不自崇樹,兼事通曠,必務開遠。宋元嘉南郊至 時,權作小陳帳,以為退息。泰始薄加修廣,永明初,彌 漸高麗,往年工匠,遂起立瓦屋。前代帝皇,豈於上天 之祀,而昧營構所不為者,深有情意。《記》稱「掃地而祭, 於其質也;器用陶匏,天地之性也。故至敬無文,以素 為貴。」竊謂郊事,宜擬休偃,不俟高大,以「明謙恭肅敬 之旨。庶或仰允太靈,俯協群望。」詔付外詳。國子助教 徐景嵩議:「伏尋《三禮》,天地兩祀,南北二郊,但明祭取 犧牲,器用陶匏,不載人君偃處之儀。今棟瓦之構雖 殊,俱非千載成例,宜務因循。」太學博士賀瑒議:「《周禮》 『王旅上帝,張氈案,設皇邸。國有故而祭,亦曰旅氈案, 以氈為床於幄中。不聞』」郊所置宮宇。兼左丞王摛議 掃地而祭於郊,謂無築室之議,並同曇隆。驍騎將軍 虞炎議,以為:「誠慤所施,止在一壇。漢之郊祀,饗帝甘 泉,天子自竹宮望拜。息殿去壇場既遠,郊奉禮畢,旋 幸於此。」瓦殿之與帷宮,謂無簡格。祠部郎李撝議:「《周 禮》:『凡祭祀,張其旅幕,張尸次,尸則有幄』。仲師云:『尸次, 祭祀之尸所居更衣帳也。凡祭之文,既不止於郊祀, 立尸之言,理應關於宗廟。古則張幕,今也房省。宗廟 旅幕,可變為棟宇。郊祀氈案,何為不轉製檐甍』?」曇隆 議不行。又建武二年,祠部郎何佟之奏:「『案《周禮》大宗 伯以蒼璧禮天,黃琮禮地』。鄭元又云:『皆有牲幣,各放 其器之色』。知禮天,圜丘用元犢,禮地,方澤用」黃牲矣。 《牧人》云:「凡陽祀用騂牲,陰祀用黝牲。」鄭元云:「騂,赤。黝, 黑也。陽祀,祭天南郊及宗廟,陰祀,祭地北郊及社稷。」 《祭法》云:「燔柴於泰壇,祭天也。瘞埋於泰圻,祭地也。用 騂犢。」鄭云:「地陰祀用黝牲。」與天俱用犢,故連言之耳。 知此祭天地即南北郊矣。今南北兩郊同用元牲,又 明堂、宗廟、社稷俱用赤,有違「昔典。又鄭元云『祭五帝 於明堂,勾芒等配食』。自晉以來,并圜丘於南郊,是以 郊壇列五帝、勾芒等。今明堂祀五精,更闕五神之位; 北郊祭地祇,而設重黎之坐,二三乖舛,懼虧盛則。」前 軍長史劉繪議:「『語云『犁牛之子騂且角』,雖欲勿用,山 川其舍諸』?未詳。山川合為陰祀,不若在陰祀,則與黝 乖矣。」佟之又議:「《周禮》以天地為大祀,四望為次祀,山 川為小祀。周人尚赤,自四望以上,牲色各依其方者, 以其祀大,宜從本也。山川以下,牲色不見者,以其祀 小,從所尚也。則論、《禮》二說,豈不合符?」參議為允。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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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帝天監元年夏四月即皇帝位告於南郊[编辑]

按《梁書武帝本紀》:天監元年「夏四月丙寅,高祖即皇 帝位於南郊,設壇柴燎,告類於天。」

按《隋書禮儀志》:「梁南郊為圓壇,在國之南,高二丈七 尺,上徑十一丈,下徑十八丈,其外再壝四門,常與北 郊間。歲正月上辛行事,用一特牛,祀天皇上帝之神 於其上,以皇考太祖文帝配,禮以蒼璧制幣。五方上帝、五官之神,太一、天一、日、月、五星、二十八宿、太微、軒 轅、文昌、北斗、三台、老人、風伯、司空、雷電、雨師皆從祀。 其二十八宿及雨師等座有坎,五帝亦如之,餘皆平 地,器以陶匏,席用槀秸。」太史設柴壇於丙地,皇帝齋 於萬壽殿,乘玉輅,備大駕以行禮。禮畢,變服《通天冠》 而還。北郊為方壇於北郊,上方十丈,下方十二丈,高 一丈,四面各有陛。其外為壝再重,與南郊間。歲正月 上辛,以一特牛祀后土之神於其上,以德后配,《禮》以 黃琮制弊。五官之神,先農、五岳、沂山、嶽山、白石山、霍 山、無閭山、蔣山、四海、四瀆、松江、會稽山、錢塘江、四望 皆從祀。太史設埋坎於壬地焉。

天監三年,詔以冬至祀天,罷祼禮,其祭器燒埋之。 按《梁書武帝本紀》,不載。按《隋書禮儀志》:天監三年, 左丞吳操之啟稱,「傳云:啟蟄而郊,郊應立春之後。」尚 書左丞何佟之議,今之郊祭,是報昔歲之功,而祈今 年之福。故取歲首上辛,不拘立春之先後。周冬至於 圜丘,大報天也。夏正又郊,以祈農事,故有啟蟄之說。 自晉「泰始二年,并圜丘方澤,同於二郊。是知今之郊 禋,禮兼祈報,不得限以一途也。」帝曰:「圜丘自是祭天, 先農即是祈穀。但就陽之位,故在郊也。冬至之夜,陽 氣起於甲子,既祭昊天,宜在冬至祈穀時可依古,必 須啟蟄,在一郊壇,分為二祭。自是冬至謂之祀天,啟 蟄名為祈穀。」何佟之又啟:「案鬯者盛以六彝,覆以畫 冪,備其文飾,施之宗廟。今南北二郊,儀注有祼,既乖 尚質,謂宜革變。」博士明山賓議以為:「《表記》天子親耕, 粢盛秬鬯,以事上帝。蓋明堂之祼耳,郊不應祼。」從之。 又有司以為「祀竟,器席相承還庫,請依典燒埋之。」佟 之等議:「案《禮》,祭器敝則埋之。今一用便埋,費而乖典。」 帝曰:「薦藉輕物,陶匏賤器,方還付庫,容復穢惡,但敝 則埋之,蓋謂四時祭器耳。」自是從有司議燒埋之。 天監四年,親祀南郊,禁宮人縱觀,並改題郊壇欑座, 始用香。

按《梁書武帝本紀》,天監四年春正月戊申,詔曰:「夫禋 郊饗帝,至敬攸在,致誠盡慤,猶懼有違。而往代多令 宮人,縱觀茲禮,帷宮廣設,輜軿耀路,非所以仰虔蒼 昊,昭感上靈。屬車之間,見譏前世,便可自今停止。」辛 亥,輿駕親祀南郊,赦天下。

按《隋書禮儀志》天監四年,何佟之云:「『《周禮》,天曰神,地 曰祇』。今天不稱神,地不稱祇,天欑題宜曰皇天座,地 欑宜曰后地座。又南郊明堂用沈香,取本天之質,陽 所宜也。北郊用上和香,以地於人親,宜加雜馥。」帝並 從之。

天監五年,以元日二郊,併迎五帝,皆以始祖配。 按《梁書武帝本紀》,不載。按《隋書禮儀志》:天監五年, 明山賓稱:「伏尋制旨,周以建子祀天,五月祭地;殷以 建丑祀天,六月祭地;夏以建寅祀天,七月祭地。自頃 代以來,南北二郊,同用夏正。」詔更詳議。山賓以為二 儀並尊,三朝慶始,同以此日二郊為允。并請迎五帝 於郊,皆「以始祖配饗。及郊廟受福,唯皇帝再拜,明上 靈降祚,臣下不敢同也。」詔並依議。

天監七年,詔「郊用一獻之禮。」

按《梁書武帝本紀》,不載。按《隋書禮儀志》,天監七年, 帝以一獻為質,三獻則文。事天之道,理不應然。詔下 詳議。博士陸瑋、明山賓、禮官司馬褧以為「宗祧三獻, 義兼臣下。上天之禮,主在帝王。約理申義,一獻為允。」 自是天地之祭,皆一獻始省,大尉亞獻,光祿終獻。又 太常丞王僧崇稱五祀位在北郊,圜丘不宜重設。帝 曰:「五行之氣,天地俱有,故宜兩從。」僧崇又曰:「風伯、雨 師,即箕、畢星矣。而今南郊祀箕、畢二星,復祭風伯、雨 師,恐繁祀典。」帝曰:「箕畢自是二十八宿之名,風伯、雨 師,自是箕畢星下隸兩祭,非嫌。」

天監八年春正月辛巳輿駕親祀南郊赦天下內外 文武各賜勞一年。

按:《梁書武帝本紀》云云。

按《隋書禮儀志》,天監八年,明山賓議曰:「《周官》祀昊天 以大裘,祀五帝亦如之。頃代郊祀之服,皆用袞冕,是 以前奏迎氣祀五帝亦服袞冕,愚謂迎氣祀五帝亦 宜用大裘,禮俱一獻。」帝從之。

天監十年春正月辛丑,輿駕親祀南郊,大赦天下,居 局治事,賜勞二年。

按:《梁書武帝本紀》云云。

天監十一年,詔「二郊及五帝以下改用素俎,並置北 郊四海座。」

按《梁書武帝本紀》,不載。按《隋書禮儀志》:天監十一 年,太祝牒北郊止有一海及二郊,相承用染俎盛牲, 素案承玉。又制南北二郊壇下眾神之座,悉以白茅。 詔下詳議。八座奏:「《禮》云『觀天下之物,無可以稱其德』。 則知郊祭為俎,理不應染。又藉用白茅,禮無所出。皇 天大帝座既用俎,則知郊有俎義。」於是改用素俎。并 北郊置四海座。五帝以下。悉用蒲席。槁薦。并以素俎。 天監十二年。春正月辛卯。輿駕親祀南郊按《梁書武帝本紀》云云。

天監十四年,輿駕親祀南郊。

按《梁書武帝本紀》,天監十四年春正月辛亥,輿駕親 祀南郊。詔曰:「朕恭祗明祀,昭事上靈,臨竹宮而登泰 壇,服裘冕而奉蒼璧,柴望既升,誠敬克展。思所以對 越乾元,弘宣德教,而缺於治道,政法多昧,實佇群才, 用康庶績。可班下遠近,博採英異。若有確然鄉黨,獨 行州閭,肥遯丘園,不求聞達,藏器待時,未加收採,或 賢良方正,孝悌力田」,並即騰奏,具以名上。當擢彼周 行,試以邦邑,庶百司咸事,兆民無隱。又世輕世重,隨 時約法,前以劓墨,用代重辟,猶念改悔,其路已壅,並 可省除。

天監十六年,親祀南郊。

按《梁書武帝本紀》:「天監十六年春正月辛未,輿駕親 祀南郊。詔曰:『朕當扆思治,政道未明,昧旦劬勞,亟移 星紀。今太皞御氣,勾芒首節,升中就陽,禋敬克展。務 承天休,布茲和澤。尤貧之家,勿收今年三調。其無田 業者,所在量宜賦給。若民有產子,即依格優蠲。孤老 鰥寡不能自存,咸加賑卹。班下四方諸州郡縣,時理 獄訟,勿使冤滯,並若親覽』。」

天監十七年,除郊壇。「五帝祀,增十二辰座與二十八 宿,各於其方為壇。」

按《梁書武帝本紀》,不載。按《隋書禮儀志》,「天監十七 年,帝以威仰、魄寶俱是天帝,於壇則尊,於下則卑。且 南郊所祭天皇,其五帝別有明堂之祀,不煩重設。」又 郊祀二十八宿,而無十二辰,於義闕然。於是南郊始 除五帝祀,加十二辰座,與二十八宿各於其方而為 壇。

天監十八年春正月辛卯輿駕親祀南郊孝悌力田 賜爵一級。

按:《梁書武帝本紀》云云。

普通二年春正月親祀南郊詔贍老稚蠲租賦夏四月改作南北郊[编辑]

按《梁書武帝本紀》,「普通二年春正月辛巳,輿駕親祀 南郊。詔曰:春司御氣,虔恭報祀,陶匏克誠,蒼璧禮備。 思隨乾覆,布茲亭育。凡民有單老孤稚,不能自存,主 者郡縣咸加收養,贍給衣食,每令周足,以終其身。又 於京師置孤獨園,孤幼有歸,華髮不匱。若終年命,厚 加料理,尢窮之家,勿收租賦。夏四月乙卯,改作南北」 郊。丙辰,詔曰:「夫欽若昊天,歷象無違,躬執耒耜,盡力 致敬,上協星鳥,俯訓民時。平秩東作,義不在南。前代 因襲,有乖禮制。可於震方,簡求沃野,具茲千畝,庶允 舊章。」

普通四年春正月辛卯輿駕親祀南郊大赦天下應 諸窮疾咸加賑恤并班下四方時理獄訟。

按:《梁書武帝本紀》云云。

普通六年。春正月辛亥。輿駕親祀南郊。大赦天下 按《梁書武帝本紀》云云。

大通元年春正月親祀南郊[编辑]

按《梁書武帝本紀》,「大通元年春正月辛未,輿駕親祀 南郊。詔曰:奉時昭事,虔薦蒼璧,思承天德,惠此下民。 凡因事去土,流移他境者,並聽復宅業,蠲役五年,尢 貧之家,勿收三調,孝悌力田,賜爵一級。」

中大通元年春正月辛酉輿駕親祀南郊大赦天下孝悌力田賜爵一級[编辑]

按:《梁書武帝本紀》云云。

中大通三年春正月辛巳輿駕親祀南郊大赦天下 孝悌力田賜爵一級。

按:《梁書武帝本紀》云云。

中大通五年親祀南郊大赦天下。

按《梁書武帝本紀》:「中大通五年春正月辛卯,輿駕親 祀南郊,大赦天下,孝悌力田賜爵一級。先是,一日丙 夜,南郊令解滌之等奏樂迎神畢,有神光滿壇上,朱 紫黃白雜色,食頃方滅。兼太宰武陵王紀等以聞。」

大同三年春正月辛丑輿駕親祀南郊大赦天下孝悌力田賜爵一級[编辑]

按:《梁書武帝本紀》云云。

大同五年,親祀南郊,始罷乘輅,御素輦。

按《梁書武帝本紀》,「『大同五年春正月丁巳,御史中丞 參禮儀事賀琛奏,今南北二郊及籍田往還,並宜御 輦,不復乘輅。二郊請用素輦,籍田往還乘常輦,皆以 侍中陪乘,停大將軍及太僕』。詔付尚書博議施行,改 用素輦,名大同輦,昭祀宗廟乘玉輦。辛未,車駕親祀 南郊。詔孝悌力田及州閭鄉黨稱為善人者,各賜爵 一級,并勒屬所,以時騰上。」

大同七年。春正月辛巳。輿駕親祀南郊。赦天下 按《梁書武帝本紀》云云。

太清元年春正月親祀南郊詔赦天下[编辑]

按《梁書武帝本紀》,「太清元年春正月辛酉,輿駕祀南 郊。詔曰:天行彌綸,覆燾之功博;乾道變化,資始之德 成。朕沐浴齋宮,虔恭上帝,祗事槱燎,高熛太一,大禮克遂,感慶兼懷,思與億兆同其福惠。可大赦天下,尢 窮者無出。即年租調,清議禁錮,並皆宥釋。所討逋叛, 巧籍隱年,闇丁匿口,開恩百日,各令自首,不問往罪, 流移他鄉,聽復宅業,蠲課五年;孝悌力田,賜爵一級; 居局治事,賞勞二年。」可班下遠近,博採英異,或德茂 州閭,道行鄉邑,或獨行特立,不求聞達,咸使言上,以 時招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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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祖永定元年冬十月即皇帝位柴燎告天[编辑]

按《陳書高祖本紀》,永定元年「冬十月乙亥,高祖即皇 帝位於南郊,柴燎告天。」

按《隋書禮儀志》:「陳制,亦以間歲正月上辛,用特牛一, 祀天地於南北二郊。永定元年,武帝受禪,修南郊圜 壇,高二丈二尺五寸,上廣十丈,柴燎告天。」

永定二年,親祀南北郊。

按《陳書高祖本紀》,「永定二年春正月辛丑,輿駕親祀 南郊。詔曰:『朕受命君臨,初移星琯,孟陬嘉月,備禮泰 壇,景候昭華,人祇允慶,思令億兆,咸與惟新。且往代 祅氛,於今猶梗,軍機未息,徵賦咸繁,事不獲已,久知 下弊,言念黔黎,無忘寢食。夫罪無輕重,已發覺未發 覺,在今昧爽以前,皆赦除之。西寇自王琳以下,並許 返迷,一無所問。近所募義軍,本擬西寇,並宜解遣,留 家附業輓訂。軍資未送者,並停元年軍糧,逋餘者原 其半。州郡縣軍戍,並不得輒遣使民間,務存優養,若 有侵擾,嚴為法制』。」乙巳,輿駕親祀北郊。

按《隋書禮儀志》,「永定二年正月上辛,有事南郊,以皇 考德皇帝配。除十二辰座,加五帝位,其餘準梁之舊。」 北郊為壇,高一丈五尺,廣八丈,以皇妣昭后配,從祀 亦準梁舊。

文帝天嘉元年親祀南北郊[编辑]

按《陳書文帝本紀》:天嘉元年春正月辛酉,輿駕親祀 南郊。詔曰:「朕式饗上蒼,虔奉牲玉,高禋禮畢,誠敬兼 弘。且陰霾浹辰,褰霽在日,雲物韶朗,風景清和。慶動 人祇,忭流庶俗,思俾黎元,同此多祜,可賜民爵一級。」 辛未,輿駕親祀北郊。

天嘉三年春正月,親祀南北郊。

按《陳書文帝本紀》:「天嘉三年春正月庚戌,設帷宮於 南郊,幣告胡公以配天。辛亥,輿駕親祀南郊。詔曰:『朕 負荷寶圖,亟回星琯,兢兢業業,庶幾治定。而德化不 孚,俗弊滋甚,永言念之,無忘日夜。陽和布氣,昭事上 帝,躬奉牲玉,誠兼饗敬,思與黎元,被斯寬惠。可普賜 民爵一級,其孝悌力田,別加一等』。」辛酉,輿駕親祀北 郊。

按《隋書禮儀志》:文帝天嘉中,南郊,改以高祖配,北郊 以德皇帝配。大中大夫領大著作攝太常卿許亨奏 曰:「昔梁武帝云:『天數五,地數五,五行之氣,天地俱有』。 故南北郊內,並祭五祀。臣按《周禮》,以血祭社稷五祀。 鄭元云:『陰祀自血起,貴氣臭也。五祀,五官之神也。五 神主五行,隸於地,故與貍、沈、疈辜同為陰祀。既非煙 柴,無關陽祭。故何休云:『周爵五等者,法地有五行也。 五神位在北郊,圜丘不宜重設』』。」制曰:「可。」亨又奏曰:「梁 武帝議:箕、畢自是二十八宿之名;風師、雨師,自是箕、 畢下隸,非即星也。故郊雩之所,皆兩祭之。臣案《周禮》 大宗伯之職云:『槱燎祀司中、司命、風師、雨師』。鄭眾云: 『風師,箕也;雨師,畢也』。《詩》云:『月離于畢,俾滂沱矣』。如此 則風伯、雨師即箕、畢星矣。而今南郊祀箕、畢二星,復 祭風伯、雨師,恐乖祀典。」制曰:「若郊設星位,任即除之。」 亨又奏曰:「『《梁儀注》曰:『一獻為質,三獻為文』。事天之事, 故不三獻』。臣案《周禮司樽》所言,三獻施於宗祧,而鄭 注『一獻施於群小祀』。今用小祀之禮,施於天神大帝, 梁武此義為不通矣。且樽俎之物,依於質文;拜獻之 禮,主於虔敬。今請凡郊丘祀事,準於宗祧三獻為允。」 制曰:「依議。」

天嘉五年春正月辛巳,輿駕親祀北郊。

按:《陳書文帝本紀》云云。

廢帝光大元年春正月辛卯輿駕親祀南郊[编辑]

按:《陳書廢帝本紀》云云。

光大 年,以昭后配北郊。

按《陳書廢帝本紀》。不載按《隋書禮儀志》云云。

宣帝太建元年春正月辛丑輿駕親祀南郊[编辑]

按:《陳書宣帝本紀》云云。

太建三年春正月辛酉輿駕親祀南郊辛未親祀北 郊。

按:《陳書宣帝本紀》云云。

太建五年春正月辛巳輿駕親祀南郊。

按:《陳書宣帝本紀》云云。

太建七年春正月辛未輿駕親祀南郊辛巳親祀北 郊。

按:《陳書宣帝本紀》云云。

太建九年春正月辛卯輿駕親祀北郊。

按《陳書宣帝本紀》云云
考證
「太建十一年,詔定南北郊之制。」

按《陳書宣帝本紀》,不載按《隋書禮儀志》,宣帝即位, 以南北二郊卑下,更議增廣,久而不決。至太建十一 年,尚書祠部郎王元規議曰:「案《前漢黃圖》,上帝壇徑 五丈,高九尺。后土壇方五丈,高六尺。梁南郊壇上徑 十一丈,下徑十八丈,高二丈七尺。北郊壇上方十丈, 下方十二丈,高一丈。即日南郊壇廣十丈,高二丈二 尺」五寸。北郊壇廣九丈三尺,高一丈五寸。今議增南 郊壇上徑十二丈,則天大數;下徑十八丈,取於三分 益一,高二丈七尺,取三倍九尺之堂。北郊壇上方十 丈,以則地義,下至十五丈,亦取二分益一,高一丈二 尺,亦取二倍漢家之數。《禮記》云:「為高必因丘陵,為下 必因川澤,因名山升中於天,因吉土饗帝於郊。」《周官》 云:「冬日至,祀天於地上之圜丘,夏日至祭地於澤中 之方丘。」《祭法》云:「燔柴於泰壇,祭天也;瘞埋於泰圻,祭 地也。」《記》云:「至敬不壇,掃地而祭,於其質也,以報覆燾 持載之功。」《爾雅》亦云:「丘言非人所造。」為古圓方兩丘, 並因見有而祭,本無高廣之數。後世隨事遷都而建 立郊禮,或有地吉而未「必有丘,或有見丘而不必廣 絜,故有築建之法,而制丈尺之儀。愚謂郊祀事重圓 方二丘,高下廣狹,既無明文,但五帝不相沿,三王不 相襲。今謹述漢、梁并即日三代壇不同,及更增修丈 尺,如前聽旨尚書僕射臣繕、左戶尚書臣元饒、左丞 臣周確、舍人臣蕭淳、儀曹郎臣沈客卿、周元規議。」詔 遂依用。

北魏[编辑]

太祖登國元年即代王位行郊天禮[编辑]

按《魏書太祖本紀》,「登國元年春正月戊申,帝即代王 位,郊天建元,大會於牛川。」按《禮志》,「太祖登國元年, 即代王位於牛川,西向設祭,告天成禮。」

天興元年冬十二月即皇帝位告祭天地[编辑]

按《魏書太祖本紀》:「天興元年十有二月己丑,帝臨天 文殿,太尉、司徒進璽綬,百官咸稱萬歲。詔百司議定 行次。尚書崔元伯等奏從土德,服色尚黃,數用五。未 祖辰臘犧,牲用白。五郊立氣,宣贊時令。敬授民時,行 夏之正。」按《禮志》:「天興元年,定都平城,即皇帝位,立 壇兆,告祭天地。祝曰:皇帝臣珪,敢用元牡,昭告於皇 天后土之靈:上天降命,乃眷我祖宗,世王幽都。珪以 不德,纂戎前緒,思寧黎元,龔行天罰。殪劉顯,屠衛辰, 平慕容,定中夏。群下勸進,謂宜正位居尊,以副天人 之望。珪以天時人謀不可久替,謹命禮官,擇吉日受 皇帝璽綬。惟神祇其丕祚於魏室,永綏四方。」事畢,詔 有司定行次,正服色。群臣奏以國家繼黃帝之後,宜 為土德,「故神獸如牛,牛土畜,又黃星顯曜,其符也。」於 是始從土德,數用五,服尚黃,犧牲用白,祀天之禮用 周典,以夏四月親祀於西郊,徽幟有加焉。

天興二年正月初祠上帝於南郊以始祖神元皇帝 配。

按《魏書太祖本紀》,「天興二年春正月甲子,初祠上帝 於南郊,以始祖神元皇帝配。降壇視燎,成禮而反。」 按《禮志》,「天興二年正月,帝親祀上帝於南郊,以始祖 神元皇帝配。為壇通四陛,為壝埒三重,天位在其上, 南面,神元西面,五精帝在壇內壝內,四帝各於其方, 一帝在未,日月、五星、二十八宿、天一、太一、北斗、司中、 司」命、司祿、司民,在中壝內,各因其方。其餘從食者合 一千。餘。神餟,在外壝內,藉用槀秸,玉用四珪,幣用束 帛,牡用黝犢,器用陶匏。上帝、神元用犢各一,五方帝 共用犢一,日月等共用牛一。祭畢,燎牲體左於壇南 巳地,從陽之義。其瘞地壇兆,制同南郊。

天興三年正月有事於北郊,以神元竇皇后配 按《魏書太祖本紀》。天興三年春正月癸亥。有事於北 郊。分命諸官循行州郡,觀民風俗,察舉不法。賜群臣 布帛各有差。按《禮志》,天興三年正月辛酉郊天。癸 亥瘞地於北郊,以神元竇皇后配。五岳名山在中壝 內,四瀆大川於外壝內。后土神元后,牲共用元牲一, 玉用兩「珪,幣用束帛;五岳等用牛一。」祭畢,瘞牲體右 於壇之北亥地,從陰也。乙丑,赦京師畿內五歲刑以 下。其後,冬至祭上帝於圜丘,夏至祭地於方澤,用牲 帛之屬,與二郊同。

天賜二年夏四月有事於西郊[编辑]

按《魏書太祖本紀》,「天賜二年夏四月,車駕有事於西 郊,車旗盡黑。」按《禮志》:「天賜二年夏四月,復祀天於 西郊,為方壇一,置木主七於上,東為二陛無等,周垣 四門,門各依其方色為名。牲用白犢、黃駒、白羊各一。 祭之日,帝御大駕,百官及賓國諸部大人畢從至郊 所,帝立青門內近南壇西,內朝臣皆位於帝北,外朝 臣及大人咸位於青門之外。后率六宮從黑門入,列 於青門內近北,並西面。廩犧令掌牲,陳於壇前,女巫 執鼓,立於陛之東,西面。選帝之十族子弟七人,執酒 在巫南,西面北上。女巫升壇搖鼓。」帝拜,后肅拜,百官 內外盡拜。祀訖復拜。拜訖,乃殺牲。執酒七人西向,以酒灑天,神主復拜,如此者七,禮畢而返。自是之後,歲 一祭。

太宗永興三年三月帝禱於武周車輪二山祈福於天地神祇[编辑]

按:《魏書太宗本紀》不載。按《禮志》,「永興三年三月,帝 禱於武周、車輪二山。初,清河玉紹有寵於太祖,性凶 悍,帝每以義責之,弗從。帝懼其變,乃於山上祈福於 天地神祇。及即位壇兆,後因以為常祀。歲一祭,牲用 牛,帝皆親之,無常日。」

永興四年。立太祖廟於白登山。兼祀昊天上帝 按《魏書太宗本紀》。不載按禮志。永興三年。帝禱於 武周車輪二山。明年。立太祖廟於白登山。歲一祭。具 太牢。帝親之。亦無常月。兼祀昊天上帝。以山神配。旱 則禱之。多有效。

世祖神麚二年治兵南郊省郊祀儀以小駕祭天神按魏書世祖本紀神麚二年夏四月治兵於南郊[编辑]

按《禮志》:「神麚二年,帝將征蠕蠕,省郊祀儀。四月以小 駕祭天神畢,帝遂親戎。大捷而還。歸格於祖禰,遍告 群神。」

太平真君四年以烏洛侯國朝貢使言遣李敞詣石室祭告天地以皇祖妣配[编辑]

按《魏書世祖本紀》,太平真君四年三月壬戌,烏洛侯 國遣使朝貢。按《禮志》,「魏先之居幽都也,鑿石為祖 宗之廟於烏洛侯國西北,自後南遷,其地隔遠。真君 中,烏洛侯國遣使朝獻,云石廟如故,民常祈請,有神 驗焉。」其歲遣中書侍郎李敞詣石室告祭天地,以皇 祖先妣配。祝曰:「天子燾謹遣敞等,用駿足一元大武, 敢昭告於皇天之靈:自啟闢之初,祐我皇祖,於彼土 田,歷載億年,聿來南遷。惟祖惟父,光宅中原,克剪凶 醜,拓定四邊,沖人纂業,德聲弗彰,豈謂幽遐,稽首來 王,具知舊廟,弗毀弗亡,悠悠之懷,希仰餘光,王業之 興,起自皇祖。綿綿瓜瓞,時惟多祜,敢以丕功,配饗於 天,子子孫孫,福祿永延。」敝等既祭,斬樺木立之,以置 牲體而還。後所立樺木,生長成林,其民益神奉之,咸 謂「魏國感靈祇」之應也。石室南距代京可四千餘里。

高祖延興二年六月定西郊木主之制[编辑]

按《魏書高祖本紀》,不載。按《禮志》,「延興二年六月,顯 祖以西郊舊事,歲增木主七,易世則更兆,其事無益 於神明。初革前儀,定置主七,立碑於郊所。」

太和十年夏四月帝初以法服祀西郊冬十月始配始祖於南郊[编辑]

按:《魏書高祖本紀》:太和十年:「夏四月甲子,帝初以法 服御輦,祀於西郊。冬十月癸酉,有司議依故事配始 祖於南郊。」

太和十二年。閏九月甲子。帝觀築圓丘於南郊 按《魏書高祖本紀》云云。

太和十三年春正月辛亥車駕有事於圓丘,於是初 備大駕五月庚戌車駕有事於方澤。

按:《魏書高祖本紀》云云。

太和十五年八月議類帝禋宗之禮十二月迎春於 東郊。

按《魏書高祖本紀》,太和十五年八月壬辰,議肆類上 帝,禋於六宗之禮,帝請臨決。十有二月己酉,車駕迎 春於東郊。按《禮志》,高閭曰:「《書》稱『肆類於上帝,禋於 六宗,六宗之祀,禮無明文。名位壇兆,歷代所疑。漢魏 及晉,諸儒異說,或稱天地四時,或稱六者之間,或稱 《易》之六子,或稱風雷之類,或稱星辰之屬,或曰世代 所宗,或云宗廟所尚,或曰社稷五祀,凡有十一家。自 晉已來,逮於聖世,以為論者雖多,皆有所闕,莫能評 究,遂相因承,別立六宗之兆,總為一位而祭之』。」比敕 臣等,評議取衷,附之《祀典》。臣等承旨,披究往說,各有 其理,較而論之,長短互有。若偏用一家,事或差舛,眾 疑則從多,今惑則仍古。請依先別處六「宗之兆,總為 一祀而祭之。」帝曰:「詳定朝令,祀為事首,以疑從疑,何 所取正?昔石渠、虎閤之議,皆準類以引義,原事以證 情,故能通百家之要,定累世之疑。況今有文可據,有 本可推,而不評而定之,其致安在?朕躬覽《尚書》之文, 稱『肆類上帝,禋於六宗,文相連屬,理似一事。上帝稱 肆而無禋,六宗言禋而』」不別其名。以此推之,上帝、六 宗,當是一時之祀,非別祭之名。肆類非獨祭之目,焚 煙非他祀之用,六宗者,必是天皇大帝及五帝之神 明矣。禋是祭帝之事,故稱禋以關其他,故稱六以證 之。然則肆類上帝禋於六宗,一祭也,互舉以成之。今 祭圜丘,五帝在焉,其牲幣俱禋,故稱肆類上帝禋於 六宗,一「祭而六祀備焉。六祭既備,無煩復別立六宗 之位,便可依此附令,永為定法。」

太和十六年,始定郊祀配位及《五德》行次。

按《魏書高祖本紀》,太和十六年正月辛酉,始以太祖 配南郊。壬戌,詔定行次,以水承金。三月癸酉,省西郊。 《郊天雜事》:乙亥,車駕初迎氣南郊。自此以為常。按 《禮志》,太和十四年八月詔曰:「丘澤祀志,配尚宜定。五德相襲,分敘有常。然異同之論,著於往漢,未詳之說, 疑在今史。群官百辟,可議其所應,必令合衷,以成萬 代之式。」中書監高閭議以為:「帝王之作,百代可知;運 代相承,《書傳》可驗。雖祚命有長短,德政有優劣,至於 受終嚴祖,殷薦上帝,其致一也。故敢述其前載,舉其 大略。臣聞居尊據極,允應明命者,莫不以中原為正 統,神州為帝宅。苟位當名全,化跡流洽,則不專以世 數為與奪,善惡為是非。故堯舜禪揖,一」身異尚;魏晉 相代,少紀運殊。桀、紂至虐,不廢承歷之敘;厲、惠至昏, 不闕周晉之錄。計五德之論,始自漢、劉,一時之議,三 家致別。故張蒼以漢為水德,賈誼、公孫臣以漢為土 德,劉向以漢為火德。以為水德者,正以嘗有水溢之 應,則不推運代相承之數矣。以為土德者,則以亡秦 繼曆相即為次,不推逆順之異也。以為火德者,懸證 赤帝斬蛇之符,棄秦之暴,越惡承善,不以世次為正 也。故以承周為火德,自茲厥後,乃以為常。魏承漢,火 生土,故魏為土德。晉承魏,土生金,故晉為金德。趙承 晉,金生水,故趙為水德。燕承趙,水生木,故燕為木德。 秦承燕,木生火,故秦為火德。秦之未滅,皇魏未克神 州。秦氏既亡,大魏稱制元朔,故平文之廟,始稱太祖, 以明受命之證。如周在岐之陽,若繼晉,晉亡巳久;若 棄秦,則中原有寄。推此而言,承秦之理,事為明驗。故 以魏承秦,魏為土德。又五緯表驗,黃星曜彩,考氏定 實,合德軒轅,承土祖未,事為著矣。又秦、趙及燕,雖非 明聖,各正號赤縣,統有中土,郊天祭地,肆類「咸秩,明 刑制禮,不失舊章。」奄岱踰河,境被淮漢,非若齷齪邊 方,僭擬之屬,遠如孫權、劉備,近若劉裕道成,事繫蠻 夷,非關中夏。伏惟聖朝德配天地,道被四海,承乾統 曆,功侔百王,光格同於唐虞,享祚流於周漢,正位中 境,奄有萬方。今若并棄三家,遠承晉氏,則蔑中原正 次之實。存之無損於此,而有「成於彼,廢之無益於今 而有傷於事,臣愚以為宜從《尚黃》,定為土德。又前代 之君,明賢之史,皆因其可褒褒之,可貶貶之。今議者 偏據可絕之義,而不錄可全之禮,所論事大,垂之萬 葉。宜並集中祕群儒,人人別議,擇其所長,於理為悉。」 祕書丞臣李彪、著作郎崔光等議,以為:《尚書閭議》,「繼 近秦氏。臣職掌國籍,頗覽前書,惜此正次,慨彼非緒。 輒仰推帝始,遠尋百王。魏雖建國君民,兆朕振古,祖 黃制朔,綿跡有因。然此帝業,神元為首。」案神元、晉武, 往來和好,至於桓、穆,洛京破亡。二帝志摧聰、勒,思存 晉氏,每助劉琨,申威并、冀。是以晉室御扶救之仁,越 石深代王之請。平文、太祖,抗衡苻石,終平燕氏,大「造 中區。」則是司馬祚終於郟鄏,而元氏受命於雲、代。蓋 自周之滅,及漢正號,幾六十年,著符尚赤。後雖張、賈 殊議蹔疑,而卒從火德以繼周氏,排虐嬴以比共工, 蔑暴項而同吳廣,近蠲謬偽,遠即神正,若此之明也。 寧使白蛇徒斬,雕雲空結哉!自有晉傾淪,暨登國肇 號,亦幾六十餘載,物色旗幟,率多「從黑。是又自然合 應,元同漢始。」且秦并天下,革刱法度,漢仍其制,少所 變易。猶仰推五運,竟踵隆姬。而況劉、石、苻、燕,世業促 褊,綱紀弗立,「魏接其弊,自有彝典,豈可異漢之承木, 捨晉而為土邪?夫皇統崇極,承運至重,必當推協天 緒,考審正次,不可雜以僭竊,參之彊狡。」神元既晉武 同世,桓、穆與懷愍「接時,晉室之淪,平文始大,廟號太 祖,抑亦有由。紹晉定德,孰曰不可,而欲次茲偽僭,豈 非惑乎!臣所以慺慺惜之,唯垂察納。」詔令群官議之。 十五年正月,侍中、司空、長樂王穆亮,侍中、尚書左僕 射、平原王陸叡,侍中、吏部尚書、中山王王元孫,侍中、 尚書、駙馬都尉、南平王馮誕,散騎常侍、都曹尚書、新 秦侯游明根、散騎常侍南部令鄧侍祖、祕書中散李 愷、尚書左丞郭祚、右丞霸城子衛慶、中書侍郎封琳、 中書侍郎泰昌子崔挺、中書侍郎賈元壽等言:「臣等 受敕共議,中書監高閭、祕書丞李彪等二人所議,皇 魏行次,尚書高閭,以石承晉為水德,以燕承石為木 德,以秦承燕為火德,大魏次秦為土德」,皆以地據中 夏,以為得統之徵。皇魏建號,事接秦末,晉既滅亡,天 命在我,故因中原有寄,即而承之。彪等據神元皇帝 與晉武並時,桓、穆二帝仍修舊好,始自平文,逮於太 祖,抗衡秦、趙,終平慕容,晉祚終於秦方,大魏興於雲、 朔,據漢棄秦承周之義,以皇魏承晉為水德。二家之 論,大略如此。臣等謹共參論。伏惟皇魏世王元朔,下 迄魏、晉、趙、秦、二燕,雖地據中華,德祚微淺,並獲推敘, 於理未愜。又國家積德修長,道光萬載,彪等職主東 觀,詳究圖史,所據之理,其致難奪。今欲從彪等所議, 宜承晉為《水德》。詔曰:「越近承遠,情所未安,然考次推 時,頗亦難繼。朝賢所議,豈朕能有違奪。便可依為《水 德》。」祖申臘辰。

太和十八年二月己丑行幸河陰規建方澤之所三 月庚辰罷西郊祭天。

按:《魏書高祖本紀》云云。

太和十九年冬十有一月行幸委粟山議定圓丘甲申有事於圓丘丙戌大赦天下。

按《魏書高祖本紀》云云。按《禮志》,太和十九年十一 月庚午,帝幸委粟山,議定圓丘。己卯,帝在合溫室,引 咸陽王禧、司空公穆亮、吏部尚書任城王澄及議禮 之官。詔曰:「朝集公卿,欲論圓丘之禮。今短晷斯極,長 日方至。」案《周官》:「祀昊天上帝於圓丘,禮之大者。」兩漢 禮有參差,魏晉猶亦未一。我魏氏雖上參三皇,下考 叔「世。近代都祭圓丘之禮,復未考《周官》,為不刊之法 令,以此祭圓丘之禮示卿等,欲與諸賢考之厥衷。」帝 曰:「夕牲之禮,無可依準。近在代都,已立其議。殺牲祼 神,誠是一日之事。終無夕而殺牲,待明而祭。」員外散 騎常侍劉芳對曰:「臣謹案《周官》牧人職,正有夕展牲 之禮,實無殺牲之事。」祕書令李彪曰:「『夕不殺牲,誠如 聖旨,未審告廟以不?臣聞魯人將有事於上帝,必先 有事於泮宮』。注曰:『先人以此推之,應有告廟』。」帝曰:「卿 言有理。但朕先以郊配,意欲廢告,而卿引證有據,當 從卿議。」帝。又曰:「圓丘之牲,色無常準覽推古事,乖互 不一。周家用騂,解言是尚,晉代靡知所據。舜之命禹, 悉用堯辭復言元牡,告於后帝。今我國家時用夏正, 至於牲色,未知何準?」祕書令李彪曰:「觀古用元,似取 天元之義。臣謂宜用元。至於五帝,各象其方色,亦有 其義。」帝曰:「天何時不元?地何時不黃?意欲從元。」又曰: 「我國家常聲,鼓以集眾。《易》稱『二至之日,商旅不行,后 不省方,以助微陽微陰。今若依舊鳴鼓,得無闕寢鼓 之義』。」員外郎崔逸曰:「臣按《周禮》,當祭之日,雷鼓雷說A, 八面而作,猶不妨陽。臣竊謂以鼓集眾,無妨古義。」癸 未,詔三公袞冕八章,太常鷩冕六章,用以陪薦。甲申, 長至,祀昊天於委粟山。

太和二十年五月丙戌初營方澤於河陰丁亥車駕 有事於方澤。

按:《魏書高祖本紀》云云。

世宗景明二年十一月壬寅改築圓丘於伊水之陽乙卯仍有事焉[编辑]

按:《魏書世宗本紀》云云。

肅宗正光三年十一月有事南郊詔赦天下[编辑]

按《魏書肅宗本紀》:正光三年「十有一月乙巳,車駕有 事於圓丘。丙午,詔曰:『首節嘉辰,獲展丘禘,神人交和, 理契幽顯,思與億兆,共此維新,可大赦天下』。」

正光五年春正月辛丑,車駕有事於南郊。

按:《魏書肅宗本紀》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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