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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臯集 (任錪)/卷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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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七 鳴臯集
卷之八
作者:任錪
1704年

附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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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任丈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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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谿谷

嗟嗟任丈。遽此其終。才一何高。命一何窮。中身之年。一命之祿。蓬蓽之居。吟哦之樂。猶不能以自保。奄委絶乎冥漠。風雅之韵。自此遂絶。博達之辯。於何復得。彼人世之迫隘。固瓌才之落拓。而造物之無私。亦何忍於遽奪。眷余鄙劣。早附驥尾。投以希聲之音。許以續絃之耳。忘形之歡。耿耿何已。乃無何而至此。嗟萬事之已矣。屬疾彌年。久踈候問。承訃亦晩。倍增慙隕。况無驂而可脫。義莫展於扶服。陳薄具以薦誠。想平生而慟哭。

挽任參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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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象村

貧是黔屢原憲。詩如賈島孟郊。丹㫌素車何處。席門窮巷蕭蕭。欲招遊魂不返。淚盡一曲長謠。

哭任鳴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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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玄洲纘韓

我愛鳴臯子。賦命一何奇。小少學文章。傳神漢魏詩。高評少陵疵。况論蘇黃卑。世無賀季眞。誰貴謫仙姿。閉門南郭外。颯然雙鬂衰。功名日以踈。貧病轉支離。卒歲無完褐。終朝或不炊。怡然不改樂。我道至於斯。彼頑貴而富。壽亦到期頤。今子賢且才。年位胡不貲。報施竟參差。此理難可知。自古皆如此。吾何爲子悲。

任寬甫挽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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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石洲

我國於爲詩。好尙惟蘇黃。中間崔白輩。稍稍歸盛唐。雖然喜淸麗。古氣頗凋傷。君侯大雅姿。錦繡爲心膓。平生三百篇。逸韵何鏗鏘。不入陶謝室。要升蘇李堂。才名四十年。與世終乖張。文窮自古然。貧病乃其常。嚴霜一夜下。蘭蕙委微芳。傷心懸磬室。門逕已荒凉。弱齡蒙許與。藝苑參翺翔。將老失知己。我涕流滂滂。淸談與雅量。已矣今則亡。惟應擬古作。萬古江河長。

任參奉寬甫挽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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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東岳安訥

少小淸詩跨建安。龍門中歲困泥蟠。危時擬借朱雲劒。直道羞彈貢禹冠。短碣應須貞曜謚。明㫌却是廣文官。終知左海儒林傳。雅操高名兩不刊。

白首文園令。才名五十春。嵇康偏性懶。彭澤本家貧。述作齊梁體。風流晉宋人。漳濱空玉折。無路問蒼旻。

昔聞高李輩。今日是吾徒。早結吟詩社。頻過賣酒壚。斯人忽淪沒。何地更招呼。宇宙殘生在。終當勉撫孤。

悵望靑坡路。尋君幾度過。詎知朝露迫。常恨暮雲賖。雪月杯頻擧。鶯花句續哦。銅魚阻執紼。淚盡錦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