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勘問廵撫畢照與張寅父子俱免罪還職役馬錄故入人罪死未決擬徒 上以擬猶萼等復擬發烟瘴〉
〈地面永戍巳諸臣出差逮捕至者給事中常泰員外郎劉仕戍邊寺副杜鸞御史高世魁仕淳南京御史姚鳴〉
〈鳳原任刑部員外郎陞僉事司馬相俱爲民僉都張潤原任御史陞太僕少卿張英南京御史滿任戚雄俱閒〉
〈住按是獄初起時郭勛奉旨詰問巳具服謝罪矣及在廷〉
〈諸臣攻之益急勛遂力圖反噬且以議觸衆怒爲詞于是議禮三臣亦方左右之而爰書改皁白混焉馬錄以〉
〈故入人死罪未決擬徒乃李璋徐文善以殺人媚人劉琦盧瓊程啟充以挾私彈劾各戍邊衛輕重惟意高下〉
〈在手一何舛也先是吏部郎中彭澤大計謫外璁爲澤訟𡨚言文善瓊啟充皆以大禮享令謀傾澤次且及璁〉
〈璁之欲耳心于三臣也匪今日矣璋琦之戍所謂殃及池魚乎讀實錄所爲璁傳則日奉詔鞫勘重獄獨違衆〉
〈議脱張寅乏死葢江陵當國專總裁之柄曲護永嘉遂顚倒是非至此百世而下當有能辦之者〉
〈論曰永嘉安仁是舉也果爲三亭𡨚獄乎哉亦黨裁定仇諸臺臣 當其議大禮時璁等與勛同上議見 子〉
〈上赤以勛爲心膂臣矣及福達獄起而臺陳諸臣乃力攻勛必欲置之連坐此其所以反覆追讞必翻釋而後〉
〈己也永嘉等主之必永嘉等成之非爲福達爲武定耳武定獲伸則以諸臣之竄削有弗卹矣甚哉永嘉之舉〉
〈也然則臺陳諸臣豈盡無過乎夫武定主福達罪固有在而必欲連坐則甚矣當福達叛亂時武定豈與其謀〉
〈耶及福達以方術見勛亦以方術遇之耳而豈對前日之爲叛賊也迨其事覆特不宜與之請囑耳而嗾使陳〉
〈白則未知其果有與否也故待福達獄定之後治其請囑之罪亦足矣而何故必欲其連坐哉況知情藏匿故〉
〈縱之律本與勛事不相似而必引此繩之欲置重典此其所以激成翻繹之紛紛也況福達之獄前巳奉命監〉
〈決矣使當時諸臣稍存寬終待福達磔死之後羣攻武定則勛亦百口莫解雖欲再鞫福達以自爲地何可得〉
〈耶惜乎諸臣慮不復此而使法司大臣藩臬諸司俱罹其禍也悲哉〉
時以陝西之役歸功楊一清命賈詠擬勑加恩一清䟽辭
殿學非賞功之官武蔭非無功可賞 上察其誠免賜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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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如前旨○張璁請沙汰錦衣旗校宂官宂兵凡革旗校
三萬一千八百餘人歲省粮儲數十萬革宂官宂兵四萬
餘人歲省京儲一百六十八萬石○大學士楊一清上振
飭京營兵務六事一本兵軄重事繁宜另設都御史專蕙
營務𥳑素有才望者充之一坐營官多膏梁紈絝不嫺軍
旅宜推用各邊閒將曾經戰陣者一各營宜通行𥳑閱選
勇健者三千人爲第一等又選胆力過人武藝精熟者爲
戰鋒專傋征調稍次者備防守禦羸弱者退更之一軍上
操練沿襲舊規惟逐衆聚散今宜使熟知號令人人習于
進退之度擊刺之法又𥳑其熟于武藝者各一二人爲帥
爲其敎習責以成效一營軍強出殷實者多出錢包辦或
營求走役又各官役占者多所操練征發多係貧軍而包
辦走役者不與焉軍心怨憤且管隊等官种歛多端軍安
得不貧今宜嚴禁違者治之一京營之馬非壯大者不以
給軍給過數月隨卽羸弱死者相繼聞各軍一年全支草
料者只三月餘月折銀所折不足以供立以待斃宜量增
其數以卹貧軍乃立法稽其倒失之數覈其椿朋之銀庶
養馬者不至貽累被罰者無詞䟽入下部行乃改刑部尙
書李承勛干兵部兼右副都督營務
〈大學士楊一清䟽日 太祖設五府四十八衛 太宗建都蕪京仍立五府增七十二衛設五軍神機三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