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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班氏姑其狡狡者耳不以規矩不能方圓擬
議成變日新冨有今夫尚書莊左氏檀弓考工司
馬其成言班如也法則森如也吾摭其華而裁其
衷琢字成辭屬辭成篇以求當於古之作者而已
操觚之士不盡見古作者語謂于鱗師心而務求
高以隂操其勝於人耳目之外而駭之其駭與尊
賞者相半而至於有韻之文則心服靡間言蓋于
鱗以詩歌自西京逮于唐大曆代有降而體不沿
格有變而才各至故于法不必有所增損而能縱
其夙授神解于法之表句得而爲篇篇得而爲句
即所稱古作者其已至之語出入于筆端而不見
跡未發之語爲天地所秘者創出於胸臆而不爲
異亡論建安而後諸公有不徧之調于鱗以全收
之即其偏至而相角者不啻敵也當于鱗之爲主
事遷員外郎以至山西司郎中曹事寢以劇守文
法無害而其業日益進大司宼有著作輙以屬于
鱗藉藉公卿間然于鱗竟無所造請千贄不爲名
計出曹一羸馬蹩躄歸杜門手一編矣其同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