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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陽發難海内麋起蜩螳沸羹迄 唐亡天下不一日釋兵以娭其民人父子夫婦不相保其家室鬼神不得歆其粢盛牲弊其悲愁怨痛之積可

勝說哉明皇帝不以一胡人首易天下豈非其猩德彰聞之驗而天欲祿山以啄唐社乎雖公其若之何哉自古儒人之衛世其投機也微而契

效逺智者畏愚者忽也不幸如公言而不用既已天下受其明患極害然後拊應頓足悔恨而追思之幸而用則人不過曰勸唐室誅一胡雛耳何

足載哉亦孰知治亂得夫之所終歸重若彼哉因是知儒者以一言福生民利後世者固有以世猶以儒言為狂為懲為不并事情此甫之所以重嘆

也甫來典教是邦獲奉公之祀而親公之遺風故樂為此邦之人道公故嗚呼洙泗之澤自周更秦以迄楚漢猶不斬惟公之烈去之五百歲而若

存學者可不勉乎哉居于家而父母稱其孝仕於國而人稱其忠行乎四方四方之士望其容貌而知其為公之邦人也是今日作祠之意嘉熙三年七

月辛未文林郎南雄州學教授翁甫記築城記圖經志開寳三年王師克劉鋹嶺外之民始被聖化距今八十四年自髽髻至白首阜安生息不識

戰鬬凡東西二部總四十有五州惟廣桂邕號為大府略有城池之險他皆闕如間有亦庳陋摧剝不足以為固蓋國家承平日久四方弛武備慮

逺者或欲豫為之防而俗好議論往往以為生事而動摇故所在守長不敢議改作循習故嘗而已皇祐四年夏五月蠻人陷邕管疆場會帥非其

人斥候警備不一故賊至城下而不知遂殺掠吏民乘銳而東破瀕江九郡入廣攻城不能㧞引而還邕時旁近郡悉集境内丁壯以為捍衛南雄

守殿中丞蕭侯渤議乘衆力治舊城而大之或曰兵興民力方騷又從而倡役如重困何蕭侯曰此豈得已而為以賊乘吾無備而來諸州之所以

殘廣之所以獨完利害在目前較然明白奈何尚循覆車之軌乎乃上其事就擇吏之幹者軍事推官張處中專篤其役未幾有詔諸州而南雄之

工率先稱辦其規模高廣宏偉又推甲焉初賊之起也所過民間貲畜殆盡父母妻子流散不相保是役也民知可恃而安無不奔走奮勵樂勸其

力自冬十月至明年春二月城成廣袤六千八百六十尺下厚四十五尺上殺二之一崇二十五尺加女墻六尺用人之力一百八十萬表以堅甋

環以深溝直南立正門冠以麗譙衛以瓮城東西二門如之環城縱出樓櫓相望而城隅之制尤特壯觀凡為屋方圓大小五十四區亡慮二百六

十楹其他守械纖悉稱是仡然而高隱然而方其堅足以禦大足以容崔嵬杳窱回抱連屬與四面雲山勢勝相高下雖有梯衝鈎援曰能侵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