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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永樂大典01056.pdf/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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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十七日。注唐穆宗年號也補曰觀記中所書景物皆深春至中夏豈紹述恃詳於所已見者乎。趙本未有記字。據結語云書以薦後君子。

已具記意。碑本表慶以丁别作行。無記字。是亦變体也。吳師道跋云。樊紹述作絳守居園池記。文體竒澀。讀者不能句。前代注解者數家。趙氏

舉出近時宜益詳且精。予視之尤疏陋。因為正數十條。并補其缺遺者。于右方。按紹述文甚多。鮮有傳。是篇獨為好事者蓄示詭異。折儇淺以資

笑。甚矣人情之好奇也。當有唐元和長慶間。昌黎公以文雄一世。從之游者若李翺之純皇甫湜之健。張籍之麗郊島之寒。若巨細無不有。而號稱

險怪奇澀者。詩則盧仝。文則紹述惟韓子足以兼之。故月蝕詩效盧銘。樊墓用其體。若將約其横鶩。屬其殘斷而矯其甚者。夫韓子之竒。竒之正也

二子之竒。竒之偏也。文章不用意溢於正。而竒出焉。盖非能竒之為竒而不能不竒之為竒也。是作也。其出於自然邪。其有意而為之邪。識者其知

之矣。然昌黎盛推紹述。謂其辭必已出。不煩繩削而自合。文從字順。則其他文。殆不盡若此矣。或曰。子譏時人好竒。復從而辨釋之。不幾同浴而笑

稞程平。曰。非也。周誥殷盤。有奥義缺文焉。是誠不可以意通也。而此也。飾夷以艱襲昭以幽。易常以異。徐而察之可見矣彼解者。疲精畢力而猶

焉。則樊子豈非過人者哉。廣川書跋絳守居園池記。文章之竒至者既衆。人爭務以工自見。時出所長。暴耀震發。則其執必至恢詭譎

後已。金玉犀象。人之所寳。楩楠豫章。人之所材至於大宇之下。常珍滿故非竒玩怪産。不足以發異觀。於是海中腐石以出珊瑚。溝中斷木以

義尊。唐之文弊極矣。而後有韓退之振起衰陋。故皇甫湜李翺張籍輩。附而出盖亦求海中之石溝中之木者也嗚呼。能不隨人後以自樹立。

冝昌黎公之文獨臻其至耶。别本園池記文既怪險。人患難知。盖紹述亦釋於後。自昔不知。故世不得考。崇寧三年。余至絳州。乃剔刮䃺洗。

其後刻回漣。亭名。香。亭名。薪亭名。槐。亭名望月亭名。柏。亭名。鷴。白閑亳。璐白鷺亭。白濵。亭名。雅。薛姓。絳人。文安。業姓。聞喜人。與雅同應漢王諒反。

梁姓。為止十令。蒼塘。亭名。風。亭名鼇。亭名。如此而後可以識也。嘗為八代文弊。至唐極矣以文皇之英睿。房杜之才賢。不能革此豈習俗已乆非改

心易慮。盡去舊染。不能扶而正也。其留於今者。碑刻書䟽讀之令人浮淺如俳優誶語。鄙俗如邨野牒訟。無所校也。當時如韓退之。毅然以

學為諸儒倡。然其得意。而人非笑之者。不勝衆也。盖流俗所移。非能者。其能終廢耶。紹述知不顧世俗者。其言雄恠。要不崔未三塗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