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塏而至清通焉。則南湖之納。於郡人之休養生息蓋有所繋焉。書院雖以臨汝名。實主於兹湖也。考諸舊志容其進而莫之敢堙者。舊已。故宋天聖

中。修唐故事。郡置放生池。時守臣太常慱士朱公正辭用詔書。即此湖爲放生之池。其說曰使魚鳥草木各遂其性。以祝人君千萬壽云。是以有司

謹。治之盛觀善與民偕者也。曾子固諸人皆嘗賦焉。非直道其遊觀之美而已也。及乎宋晚。儒士之在庠序。尚進士業。而務爲祿仕。學道之君子有

憂之。是以常平使者都昌馮公去疾。即湖爲堂。率學者以從事乎。爲已之學。書堂。祠朱文公。而尊信服行其說焉。而兹湖也。遂爲風雩咏歸之地。郡

人士耆艾童冠之至於斯也。相觀而善。是以徽庵程君以考亭之學。從郡守部。使者之請。來爲之師。遊其門而甚知名者。故司徒楚國程文憲公鉅

夫。故翰林學士吳文正公澄。其人也。蓋書院始於淳祐戊申。未三十年而内附。園朝崇尚學校。建官立師。士之效學於斯者。無敢慢焉。又數十年而

執事者弗虔。寖爲旁近堙塹殖利。鳶飛魚躍之高深。溷以污萊之變易。川泳雲飛之間。適限以畦町之縱横。吏民失及時之樂。士子興茅塞之嘆。彼

獨何心哉。吾聞古之爲田者方里而井。井九百畆。上有阡陌。下有溝洫。夫豈不知千畆之土。溝洫之浸。皆可稼穡乎然而聖賢之相承。謹脩其制。而

不敢盡者。所以爲天道地利之當然而不可易。不然何待於後之盡利者之輕廢者乎。此又君子之所當究心者矣。是以仕於斯者。豈無慨然欲復

其舊乎。蓋曰。力有所不及者而已。至正辛巳。蜀人王君堅孫來爲照磨。覧其舊跡而嘆焉。愛蓮之名徒在。而中通外直者何見。枕流之扁雖存。而有

源之活水何注。語諸其寮。知事夾谷立以告監郡倅貳。請按圖籍之舊而復之。莫不稱善。是時山。長張震盡力職事。租入無幣。廪膳有常。自禮殿。講

堂。門。廡。齋。舍。乆壞而弗脩者。悉致其力而新完之。土田之乆侵於人者。理而復之。方委曲諮勸。以承王君之志。而幕老毫人趙君雷澤。實來克合其

志。按得其實。即備徒役。具畚鍤。除損壞。完堤防。沛然而清流集。淵然而止水停。生植爲之光輝。飛動爲之欣恱。而郡將處州。萬户邢侯惟明始作漱

石之亭。以爲之勸。而放生風雩枕流皆如其舊。自始役至於成功。朝夕程督者。録事司達魯花赤和尚與震也。既而太守洛陽楊公益。始下車登斯

堂也。觀斯湖也顧而喜曰。天將使吾民沐浴聖化。而蘇息其凋瘵乎。春水方新。秋潦旣盡。予得以與文武吏士。酌芳泉以胥慶。咏太平於無涯。有不

在於斯者乎。郡幕三君皆歷仕憲府而至是。以得時錯之宜者。以予旣老而僑於斯土也。命震率其訓導虞登。而以其府公之命。來求爲記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