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裔孫傳道之所。四方之士從其學者無虛時元重紀至元己卯。山之耆德朱君一眞。以謂學者之來爲求道也不博以文則道何繇成。愽文必有師。

不有田以養之。則師弟子之羞服百需之具。奚所取給而賴以不壞。乃捐腴田若干爲學田莊。俾其曾孫李弘範主之。越十三年。朱君卒。兵亂事寢。

至正甲辰。朱君之門人。史君繇直懼不克繼師志。復益以已田百四十畆。命弘範興學事。弘範亦自感奮。斥田五十畆。即山中易隙地。闢齋舎爲講

誦之區。以一百五十畆增爲學田授齋之長者世守之。名其齋曰玄潤。於是弘範曰。斯可以成二師之志矣。然吾居鄱陽。兄弟皆夭死無嗣。不圖祖

禰將無所食。吾責可辭。復選。從弟之子義實爲嗣。作室數楹於枇杷山之陽。扁曰肇堂以奉其先堂之旁構齋。題曰玄潤。以教其子孫亦以田百五

十畆隷焉。弘範復曰。斯可以延吾親之祀矣。師之德不可廢也。入田七千五畆於上清宫之祠。附祀其師史君而以其禰配之。弘範又曰。吾志稍行

矣。然不托之文烏足以知吾朱史二師嘉惠學者之仁。後人繼續之力哉。迺屬其友鄧君仲修來請記其玄潤齋。欲著二師之續也。道家祖老子。老

子之學該博閑闊而尤深於禮。當世大儒多曾北面問之矣。其學之愽非必守一術以建世習禮之本。必不棄人倫。以忘親。後世或失之。去老子之

道逺矣。朱史二君獨能以博文誨學者。固爲善於學道。弘範既著二師之事。又圖其親與師之祀。不亦違禮之本矣乎。非知道者不能也。夫學於斯

齋者學道而已。予嘉弘範之所爲近道而得先後之序也。并書以爲學者法焉。虛白齋應天府志在應天府冶城山。道士陳

玉琳建。危素記夫膠轕萬變而志不爲之亂。明白四達而智不爲之鑿。此古之學道者。所以大過人也。漆園氏謂之攖寧。其以是歟。陳君玉琳學老

子法於宣城之玄妙。觀。既而主金陵之玄妙觀。昔我文宗出居江南。數登冶城山。觀在其處。眷遇甚厚及即皇帝位。改玄妙爲大元興永壽。觀。陞宫

錫君虛白之號。乃題其齋曰虛白。昭君賜也侍御史濟南張公書其額。又爲著銘。而縉紳之士多爲之記君又屬筆於臨川危素。素惟昔文宗舊勞

於外。周知民事。公卿大夫士。有文武才德。知能者。悉取而用焉。至於方外之臣。雖長徃於山林。無事乎祿爵而亦不欲遺乎其賢仁哉。帝王之用心

也。君能遭值休明。錫厥嘉號。所以知君爲深矣。夫虛室生白。惟至靜者能之。君爲人慷慨。好義處當東南都會之地。又其宫有大興作。應接繁夥。規

畫纖悉。自它人觀之。鮮不猒倦者而君處之。恬然若無所事。苟非深有得於其學。能如是乎世之人焚其和栅其裏書求一息之安。窺一闋之明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