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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率倡亂。縱火惠陽郡長驅至廣州城。聲言欲得連帥洎幕屬甘心焉。與之家居。肩與登城。叛兵望之。俯伏聴命。曉以逆順禍福。其徒皆釋甲。而首

謀數人。懼事定獨受禍。遂率之遁去。入古端州以自固。至是與之聞除命亟拜。即家治事。屬提刑彭鉉討捕。潜移宻運人無知者。俄而所調諸軍畢

集。賊戰敗請降。桀黠不悛者戮之。其餘分隷諸州。上於是注想彌切。拜參知政事。拜右丞相。皆力辭。訪以政事之孰當罷行。人才之孰當用捨。與之

力疾奏天生人才。自足以供一代之用。惟辨其君子小人而已。忠實而有才者上也。才雖不高而忠實有守者次也。用人之道。毋越於此。盖忠實之

才。謂有德而有才者也。若以君子爲無才。必欲求其才者用之。意嚮或差。名實無别。君子小人消長之勢。基於此矣。陛下厲精更始。擢用老成。然

以正人爲迂闊。而疑其難以集事。以忠言爲矯激。而疑其近於好名。任之不專。信之不篤。或謂世數將衰。則人才先以凋謝。如真德秀洪諮夔魏了

翁方此柄用。相繼逝去。天意固不可曉。至於敢諫之臣。忠於爲國。言未脱口。斥逐隨之。一去而不可復留。人才豈易得而輕棄如此。陛下悟已徃

而圖方來。昨以直言去位者。亟加峻擢。補外者早與召還。使天下明知陛下非疏逺正人。非厭。惡忠言。一轉移力耳。陛下收攬大權。悉歸獨斷。

謂之獨斷者。必是非利害。胸中卓然有定見。而後獨斷以行之。似聞獨斷以來。朝廷之事體愈輕。宰。相進擬多沮格不行。或除命中出而宰相不。與

知。立政造命之原。失其要矣。大抵獨斷當以兼聴爲先。儻不兼聴而斷。其勢必至於偏聴。實爲亂階。威令雖行於上。而權柄潜移於下矣。又曰。昨和

使在黄岡。而賊兵之犯淮犯蜀自若。今邊臣主和。朝廷雖知而未嘗明有施行。憂邊之士剴切而言一鳴輙斥。得非朝廷亦陰主之乎。假使和而可

保。亦當議而行之可也。又曰。比年以來。變故層出。不知其幾。夷狄之桀驁。盗賊之跳梁。雷雹之震驚。星辰之乖異。皆非小故。至如京城煨燼之厄。七

年而兩見。豈數萬户生靈。皆獲罪於天者。百姓有過。在予一人。此陛下所當凛凛。惟有求直言。可以禆助君德。感格天心。又曰。南陽近屬秦府舊

僚戚畹。表裏之親。以至凡有絲髮夤緣者。孰不乘。間伺隙。以求其所大欲。近習之臣。朝夕在側。易於親眤。而難於防閑。司馬光謂内臣不可令其來

訪外事。及問以群臣能否。盖干預之門。自此始也。若謂其所言出於無心。豈知愛惡之私此因而入。其於聖德。寧無玷乎。上覧奏嘉嘆。趣召愈力。控

辭至十有三疏。嘉熙三年七月。乃得致其事。夙慕韓魏公寒花晚節之詩。自號曰菊坡。家居職名祠廪采邑之入。月纔受數十千。自領卿都。戒吏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