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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而不敢以約薦焉歐陽公歸田録宋尚書祁爲布衣時。未爲人知。孫宣公奭一見奇之。遂爲知已。後宋舉進士。驟有時名。故世稱宣公知人。澠水

燕譚録慶曆二年仁宗用范文正公參知政事。韓魏公富韓公爲樞宻副使。天下人心莫不歡怏。徂徠先生石守道作聖德詩曰。惟仲淹弼一夔一

卨。又曰。琦以魁礧。豈視扂褉。可屬大事。重厚如勃。其后富范爲宋之名臣。而魏公定册兩朝措天下於太山之安。人始嘆先生之知人也。燕語考異

前輩多知人。或云亦各有術。但不言爾。夏文莊公知蘄州。龐莊敏公爲司法。嘗得時疾在告方數日。忽吏報莊敏死矣。文莊大駭曰。此人當爲宰相。

安得便死。吏言其家已發哀。文莊曰。不然。即自徃見。取燭視其面。曰。未合死。召醫語之曰。此陽證傷寒汝等不善治。誤爾亟取承氣湯灌之。有頃莊

敏果蘇。自此遂無恙。世多傳以爲異。張康節文昇田樞宻。况出處雖不同。其微時皆文莊所薦也。趙善璙自警編吳長文子璟。素以堅挺有器節稱。

韓魏公亦稱之及幕府有闕門。下有以璟爲言者。公曰。此人氣雖壯。然包蓄不深。發心暴。且不中節。當以此敗。置而不言。不逾年璟敗皆如其言。

韓魏公嘗云。吳長文有識。方天下盛。推王安石以爲必可致太平。唯長文獨語所知曰。王安石心强性狠。不可大用。其後果如所言。韓魏公自長

安入覲。朝廷欲留之。公陰知時事。遂堅請相州。陛辭日。上謂卿去誰可屬國者。公引元老一二人。上默然問金陵何如。公曰。爲翰林學士則有餘。處此

地則不可。上又不答。公便退。後有問公。何以識之。公曰。嘗讀金陵答楊忱一書。窺其心術只爲一身。不爲天下。以此知非宰相器。 熙寧二年。富弼

自亳州被劾。移判汝州過南京張安道留守。富公來見坐乆之。富公徐曰。人固難知也。張曰。謂王安石乎亦豈難知也。張公曰。皇祐間方平知貢舉。

或薦安石有文學。宜辟以考校。姑從之。安石既來。凡一院之事皆欲紛更之。方平惡其人。檄以出。自此未嘗與之語也。富公俛首有愧色。蓋富公素

喜荆公。至得位亂天下。方知其奸云。涑水記聞范仲淹字希文早孤。從其母適朱氏。因冒其姓名。與朱氏兄弟俱舉學究。少尪嘗與衆同見諫議大

夫姜遵。遵素以剛嚴著名。於人不欵曲。衆客退獨留仲淹引入中堂。謂其夫人曰。朱學究年雖少奇士也。他日不唯爲顯官。當立盛名於世。遂參坐。

置酒待之知骨肉。莫測基何以知之也。年二十餘。始改科舉進士堯夬云。西齋話記廉使錢公若水善知人。太尉王公旦始直史館。錢已同知樞宻

院。每見而嘆曰。王公他日窮極富貴。世無與比。翰林學士李宗諤新登第。大有聲望皆皆謂可斷其先相國之躅。錢公云。字王文行何官之作。而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