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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初。景靈神宗。未有館御。而居英宗之後殿。及哲宗崩。又無以處之。蔡京言若謂宫東邊民居難晨。宜即其西對御道立西宫。首奉神宗館御。而哲宗次之。

右僕射韓忠彦以下。亦請立西宫。以奉神宗。詔恭依且命户部尚書李南公總其役公在左正言。言其不可者五。蓋國之神位。左宗廟。故神宗建原

廟于左。今乃在西。不合禮經。一也。唐徐嶠言大理寺殺氣盛。而鳥雀不敢栖今即其墓。則非吉地。二也。雖移官舍。不動民居。而大理寺與軍器監。及

元豐庫。儀鸞司皆遷於他處。則彼亦有民居不知遣幾家而後可就。三也神宗以祖宗神御散在寺觀。故合於一宫。今乃祈為兩處。則鑾與酌獻。分詣

禮繁。四也。夫孝貴寧神自安奉於顯慶殿既安且乆。不宜輕動。五也。章累上。且論京之矯誣。卒不能易九月。上幸潜邸龍德宫觀芝。公言。伏聞車

駕將幸。蔡王外第。都下之人老幼相傳歡呼鼓舞。願瞻天表。人心所歸。於此可見。然聞欲因幸龍德宫。而傳者以為欲觀芝草。竊惟陛下即位以來。

天下豐稔。慶瑞已多。芝草雖異。臣知不足以動聖意也。况自祖宗以來。乘輿所出。必正其名若非為民所禱。即因謁見宗廟今來輿之出。固有名矣。

因幸漸宫。何為不可。然而觀芝之嫌。亦不可不恤也此而不恤。則流傳漫廣。天下之人。將有不逺萬里而獻芝者矣。不報又言章惇獨相八年。迷

國誤朝。罪不可掩。奉使夫職事于泰陵逐命以特進。出知越州。 是月。公除右司諫上言云皇太后不待祔廟。果於還政。事光前古。名垂後世。陛下

所以宜報皇太后者。宜如何哉。臣恐假借外家。不足為報也。又言向宗良兄弟依倚國恩。憑藉慈䕃。所與游者。連及待從。希寵之士。願出其門。裴彦

臣無甚幹才。但能交通内外漏泄機宻遂使物議藉藉。以為萬機之事。黜陟差除。皇太后至今與也。良由中外關通。米有禁戒。故好事之人。得以益

傳耳。上批陳瓘累言太后尚與國事。言多虛誕不根。可送吏部與合入差遣。三省請以公為郡。上不可。添差監楊州糧料院。公初不知被責。復求見

上閤門不許。公即具以札子繳進。其一再論景靈西宫。其二論章惇罷柏。制所稱國是其三。其四皆指陳蔡京罪惡。其言京云。國之大事無過宗廟。

可傳萬世。無遇信史。今京以矯誣之言。唱西宫之事。安謂先訓以惑上下。自改日録。以實其說。朝廷遂信其語欲遷神考於西宫。豈非朝廷大政。委

曲遷就為一京之地乎。京在紹聖。親入文字。請成劉摯等家族其言所以不行者。哲宗之大惠也。今哲宗之大惠。不聞於天下而京復自謂有寬治平

反之功欲使天下。皆謂哲宗有濫諫之意而京有及物之仁。始則為國生事以復私讎。今則歸過先朝。自國身利前言既效。今計亦行。豈非朝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