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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即是十分好人。吕東萊辨志録陳瑩中。嘗作責沈文送其侄孫幾叟云。子元豐乙丑。夏。為禮部貢院點檢官。適與校書郎范公淳夫同舍。公嘗論

顔子之不遷不貳。惟伯淳能之。余問公曰。伯淳誰也。公默然乆之。曰。不知有伯淳邪。予謝曰生長東南。實未知也。時予年二十九矣。自是以來。嘗以

寡陋自愧。得其傳者如楊中立先生。亦未知識也。所謂責沈者。葉。公。沈諸梁也。葉。公問孔子於子路。子路不對。葉公當時賢者。魯有仲尼而不知。宜

乎子路之不對也。瑩中以謂世有伯淳而已不知。宜自責者也。今世之人。聞已所不知。其不愠而發謗駡者幾希矣。况能自責。日夜以為愧乎。范太

史遺事。了翁之子正由云了翁自是每得明道先生之文。必冠帶然後讀之。舍人雜說。又曰。陳公瑩中尊敬前輩。皆可為後生法。晚年過揚州見滎

陽公。請公坐受六拜。又拜祖母河南夫人。請必無答拜。然後拜。其與他人語。必曰吕公。或曰吕侍講。其對前輩說後進。必斥姓名。未嘗少改。趙善璙

自警編徐師川以才氣自負。少肯降志於人。常言吾於魯直為舅氏。然不免有所切議。至於了翁。心誠服之。每見公。或經旬月。必設拜禮。忠宣范公

晚年益以天下自任。尤留意人材。或問其所儲蓄。人材可為今日用者。答曰。陳瓘。又問其次。曰。陳瓘自好也。蓋言公可以獨當天下之重也。宣和之

未。人憂大厦之將顛。或問游定夫察院。以當今可以濟世之人。定夫曰四海人材。不能周知。以所知識。陳了翁其人也。劉器之。亦嘗因公病。使人勉

公以醫藥自輔云。天下將有賴於公。當力加保養以待時用也其為賢士大夫。所次屬如此。陶朱新録初蔡卞薦太學博士。陳瓘上殿既对上問蔡

卞何如。王安石瓘對曰。安石以經術為學者師。蔡卞何人。可比安石。上首肯之。瑩中退語未深景曰。我今日甚有功于天下。未問之曰。既欲主張紹

述。若用蔡卞。殘忍狡險。天下善類必盡。而蔡京朝。殿。見之目光與日爭輝此貴人相也。卞若不用。必相京。然京未必忍于卞。但須變更殆盡。天下遂

瑰。而善類猶有存者。爾深景漏其語于林自。乃以語卞。卞必欲殺瑩中為此。陳伯嚮說又云。政和間任樂清縣尉。差徃嘉興試貢士。回過台州見陳

瑩中。瑩中曰天下有事必自浙中起。浙中了。番人入。吾屬未知死所伯嚮驚曰。莫未至是否。曰。浙中禽蟲草木。不安其性。人安得不思亂。太祖太宗

乘定天下之威。不敢輕議燕山富弼以八十萬緍買靜至今。而今乃議取之。度今諸人能與虜為敵乎。又曰。蔡京父子頭必斷。既而徃徃如其言。伯

嚮。舊字君嚮福唐人名。蔡黄定等。上書。十八人之一也。與僕在榷貨務同官。親見其說。聞見録瑩中撰尊堯集以辨王安石所作日録。以詆租宗。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