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宻謀。以是沮應辰而對。上又不以實公。因極論其姦。遂詔暴二人朋比交通之狀而罷之。中外稱快。然應辰竟以與右。相議事不合求去。公奏應辰

剛毅正直。士望所屬。當有以留其行者。因遂數。薦應辰。可以執政。上初然之。而後竟出應辰守平江。自是上意益向允文。而公亦數求去矣。明年。允

文復申前議。一日。上以手札諭公曰。朕痛念祖宗陵寢。淪於腥膻者四十餘年。今欲遣。使徃請。𡖖意以爲如何。公奏曰。陛下焦勞萬機。日不暇給。痛

念陵寢。思復故疆。臣雖疲駑。豈不知激昂憤切。仰賛聖謨。庶雪國耻然性質頑滯。於國家大事。每欲計其萬全。不敢輕爲嘗試之舉。是以前者留班

面奏。欲俟十二年間。彼之疑心稍息。吾之事力稍充。乃可遣。使徃返之間又一二年。彼必怒而以兵臨我。然後徐起而。應之。以逸待勞。此古人所謂。

應兵。其勝十可六七。兹又仰承聖問臣之所見。不過如此。不敢改詞。以迎合意指。不敢依違。以規免罪戾。不敢僥倖。以上誤國事。惟陛下察之。繼即

杜門上疏。以必去爲請。三上乃許。遂以觀文殿大學士。知州兼福建路安撫使。陛辭。猶勸上逺佞親賢。修政事以攘夷狄。泛使未宜輕遣。然公既去。

允文遂遣使。竟不獲其要領。而曾覿亦召還。遂建節旄。歷。使相以躋保傳。而士大夫莫有敢言者矣。公至福州。政尚寬厚。而嚴於治盗。明年。定海水

賊倪郎侵軼閩廣。海道騷然。公召統領官鄭慶。授以方略。慶頗逗留。以風爲解。公植旗於庭。視其所鄉。慶知公不可欺。晝夜窮追。遂悉禽捕。海道以

清。上嘉其功。特遷銀青光祿大夫。力辭不許。始公任政。建言選人嶽廟。無事得祿又理考任陞改。此太僥倖。且非祖宗舊法。奏請革之。人以爲。當。而

權貴多不恱。扇爲浮論。游說萬方。公持之不變。衆亦自定。略計一歲可省。冒濫改官者三十員至是不恱者。幸公去。卒奏改之。公猶抗疏辨理。然事

已行。不及止也。簽書節度判官事。尚大伸以事忤提點刑獄鄭興裔。興裔廉得其罪以語公。公即以屬吏驗問未竟。憲屬張位。擅呼獄吏。喻以意㫖。

公劾奏位并大伸罷黜之。興裔勢大沮。皇恐。托它事出按旁郡以避公。轉運判官陳峴建議改行鈔鹽法。公移書宰執曰。福建鹽法。與淮浙不同。蓋

淮浙之鹽。行八九路。八十餘州。地廣數千里。食之者衆。販之者多。百貨可通。故其利甚博。福建八州。下四州瀕海。已爲出鹽之鄉。惟汀邵劍建四州

可售。而地狹人貧。土無重貨。非可以它路比也。且四州每歲舊額。當運鹽千三百萬斤。而實運僅及九百餘萬。蓋食鹽之民有限。其勢不可以復增

也。然漕司以此歲得三十餘萬緡。而四州二十餘縣。供給上下。百費皆取於此。二三十年以來州縣稍無科擾。百姓亦各安便此見官自鬻鹽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