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廟學舍倉廪府庫。下至獄狴營伍。率以竒羡。隨先後緩急而為之。皆嚴固潔好。方以賔館闕焉未脩。思所以力不勞而事濟者。適掌醯以醯舍壞。来

諗。使至加葺。迄功。僚。禄總其事者請試臨觀。四周視堂皇廊廡。則寢者有室。膳者有舍。奴焉有芻飯之地。井厠户牕皆有條理。以為醯舍則華而大。

以為賓館則與郡大小稱其宜。既而得老屋數楹。直子城東南隅。乃故儲醯之宇。扵是易其地而兩增葺之。因以郡水而名榜曰鳳水驛。復烏造𥨊

處飲食之具。為榻著六案。與竹木匡牀十有八席。以為薦藉者各三十。器皿鑊鼎悉備。使閽一人掌其扄與物之籍。而加鑰焉。過客之車馬及郡境。

請預以告。授館之禮當敬。從事無怠。雖然古君子所居一日。必葺其墻宇。去之日如始至。無謂古人獨然。自今以徃。凡至此母壤几席。母毁垣墻。使

後来者無乏是亦古君子已。郡僚来屬紀歲月于驛壁。敢併以告。 陳憺海陽築堤記 紹興辛亥九月。大夫張侯被命鎮州。至則宣德意。訪民隱。興

利除虣。勸學劭農。有循良吏風。扵是距城十保之衆。知公之有志乎民也。喟然釋耒耜言曰。吾儕耕鑿于斯。幾百載。邉溪岸海。倚為長城固者。伊隄

之力。今堤圯室壤。鴻鴈轉徙。老稚之屬。駢肩踵跡造于庭。公延詢其故。良乆曰。吾至郡。工役不妄興。臺榭無增飾。恐為民力困。然是隄不築。民將永

無寧居。狂瀾吞噬。日削一杯。月且百倍。數歲之没。焉知桑田不轉而東海乎。退而周謀咨度。思始圖終。命海陽尉趙善連而告之曰。子其為予徃。

母具文。母悚衆。速則。易隳。緩不及事。一心逺猷。用宏兹責。尉至。縱觀茫洋浩渺之濱。巡度。基地。表識封域。號召丁壯。萬臿如雲。一之日擾擾奔騰之

勢合戰而退。二之日黿鰲魚鱉之區。屹然山丘。三之日沮洳化為平土。流民志其本業矣。士相與詠扵塾。農相與歌扵野。謂此隄不脩。而底于潰。民屢

以病告。非董郡者以謀多而惑。役大而沮。謀作者以力少才踈而敗乎是役也。守與倅合謀。宰與佐同力。吾若子洎孫。萬世永頼。其敢忘功乃涂地

剙宫。合祠繪像。既事。謁于憺曰。懷惠而報德。覿顔而起敬。吾儕小人事也。記乆明逺。俾遺波懿績。與河洛並傳。郡博士其母辤。憺曰。至人無功。神人

無名。自郡侯之至是邦也。崇教化。緩刑獄。戢追胥。興義役。安濟置坊。亭堠築館。殊勛數十。退然不矜。意者期與世相忘衢壤間。而泯迹無懷大庭之

上。小有形迹。隨即刻畫。豈侯本心哉。然白公之渠。鄭公之陂。若功不加于時。澤不遐于後。疇能使人去思之矣。向也憂填溝壑。俄而措之枕席之安。

懽愉鼓舞。社而稷之。夫誰敢議。抑使彰彰之治最。臬使既剡而上聞矣。一朝而隨召盡節罄忠。竭猷告上。金城萬里。將為天下大庇。豈以此堤為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