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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水旱雷雨風火疾疫為災。各寧厥宇。以供上役。畏吏免被其譴。頼神之德。夙夜不敢忘。謹具食飲。躬齋洗。奏音聲。以獻以樂。。以謝厥賜。不敢有所

祈。宋陳堯佐招韓文公文并序。祭法法施扵民則祀之。祀之之義。盖所以奬激忠義而厲賢材也。唐元和十四年。昌𥠖文公愈。以刑部侍郎出為潮

州刺史。至郡專以孔子之道教民。民悅其教。誦公之言。蔵公之文。綿綿焉迨今知學者也。郡之下。即惡溪焉。有魚曰鱷。陸生夘化。蛟之流也。大者僅

百尺。小者即其子孫耳。早暮城下以人為食。雖牛馬羊豕見必尾之。居民怖焉。甚於虎兕。公憤其酷。乃投之牢食。諭以禍福。使其引去。魚德公之言。

信宿大風雨。率其種類而遁。郡之上下才一舍不居焉。民到于今頼之。溪東有亭址存焉。俗曰侍郎亭。即以公尸之也。南粤大率尚鬼。而公之祠弗

立。官斯民者。又曰仁乎。余由京府從事。出吏茲土。觀求所然。頗得其實。且歎舊政之闕也。會新夫子廟。乃闢正室之東厢。為公之祠焉。既祠之。且招

之曰。公之生而不及見之兮。惟道是師。公之没不得而祀之兮。乃心之悲。蚩蚩烝民兮。奉實有𧇊。濟濟多士兮。官斯者誰。南粤之裔兮。在天一涯。

吾道之行兮。自公之為。蒼蒼海隅兮。咸閲禮以敦詩。浩浩江湍兮。悉走害以奔竒。功之大者。亘古今而不衰。德之盛者。侣軻雄而並馳。何廟食之弗

供兮。俾祀典之孔隳。實我生之包羞兮。亦斯文而已而。耽耽邃宇兮。孔堂之東。儼儼盛服兮。如生之容。闢窈窕之軒楹兮。列游夏之朋從。陳蠲潔之

俎豆兮。奏鏘洋之皷鍾。顧丘禱之不繆兮。幸神道之来通。庻斯民之仰止兮。尊盛德以無窮。陳堯佐戮鱷魚文并序。己亥歲。余於潮州建昌𥠖先

生祠堂。作招韓辭。載鱷魚事以旌之。後又圖其魚為之讃。凡好事者。即以授之。俾天下之人。知韓之道不妄也。明年夏。余郡之境上地曰萬江。村曰

硫黄。張氏子年始十六。與其母濯子江涘。忽鱷魚尾去。其母號。之弗能救。洎中流則食之無餘。余聞而傷之。且謂天子聖武。王澤昭洽。刑不僣。賞不

濫。海内海外。罔不率俾。昆蟲草木裕如也。鱷魚何悖焉。而任毒任虐之如是。是不可不為之思也。命縣邑李公詔郡吏楊勛拏小舟。操巨細。馳徃捕

之。咸謂余曰。彼不可捕也。穴深淵。𣸯駭浪。非人力之所能加也。余則以為不然。復之曰。方今普天率土。靡不臣妾。山川陰陽之神。奉天子威命。晦明

風雨弗敢渝。鱷魚恃險與逺。毒兹物。律。殺人者死。今魚食人也。又何疑焉。昔昌𥠖文公投之以文。則引而避。是則鱷魚之有知也。若之何而逐之。姑

行焉。必有主之者矣。苟不能及。余當請于帝。躬與鱷魚决。二吏既徃。即以余言告之。乃投網輙止伏不能舉。繇是左右前後力者凡百夫。拽之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