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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幾其能有以江岸爲急者。豈至今之務場。十有余尋之地。盡爲魚鱉之所。据謂其事可緩得乎。知君能力行好事。復從臾之事。竟底成。有志者固

如是夫。張君括蒼人邊賞補官。不樂仕進以詩鳴湖海間諸。公爭欲致之寳祐二年春。大名邵庶記。泳飛亭壁記。天地之大德曰生。凡飛潜蠢

動。囿形於天天地間者。皆生意之𣴑暢也。雖然生之者在天地。而所以生其生者在聖人夏之咸若。啇之去綱。周之德及。雖鳥獸魚鼈昆蟲。亦得以

各正性命况於人乎。三代有道之長。率由是推之人臣志於愛君者。欲推廣此生意於𣴑動充滿之域。遇誕節必放生。亭之所由作也。嵩呼華柷。川

涿泳雲飛于天于淵。在郊在沼盡人物之性。與天地參具文故事云乎哉。亭經始于淳熙之甲午。已而中廢權邑。令左讜。復舊觀未幾。就頽圮。臣以

寳祐甲寅之秋。迺撤而新之欄楯其前後梯級其高低。丹堊其壁。踈𣠄其門。而扁之曰泳飛偶閲圖經則其名已舊矣。是亦有數乎哉不可無以識

𡻕月。臣邵庶拜手謹書。 脩縣衙壁記 湘本春秋羅子國。秦始列爲縣縣有民有社。凢催科獄訟簿書。米塩月樁𡻕輸外仰給于縣者。件月之繁

夥。期會之峻急。悉叢于今之一身。故爲令者。謂縣爲灘。謂邑爲債。以其不易歷且償也。是匪獨湘爲然。余以澬之簿書。椽代製錦。惴惴然深虞其傷。

令尹伻告戊期。喜善去有日矣。因自念曰。邑有治。臨民蒞政之所也。奚可以將去而不爲來者計耶。顧瞻前樓。上漏下濕。環歷兩廡。左支右吾。東爲

神祠。卑陋莫稱。西爲倉門。頽圮弗支。内而堂奥。下而庖湢。或棟橈。或柱杇。壁絡板面。或爲者所薪。著眼且不堪。况著脚乎。余欲爲是役。而力未暇

者乆之。若必俟暇裕而後爲。是終無可爲之日也。於是爲之益力。卑者崇之。歌者正之。可因則可革則革。且爲之新整樓簷。重飾縣牌。以壯觀美。繼

此必有新美其政事者。邑士民其嗣書之時。寳祐甲寅中秋日。大名邵庶姑誌脩造本末。 暴家岐務新砌江岸記。 縣有商税舊矣。惟湘陰稅。居

洞庭青草之上。左磊石。石琴岐。兩山作限。一道之水歸會焉。至若洪濤起漲蕩𩘻島濱。衝者奔。當者壞。稅場由是遷徙不一。殆剏於喬山黄帝凌之

側。再遷於楊家灣。三止兹地。暴氏所獻。因其姓名曰暴家岐。岐要害地也。總括三湘。并吞沅鼎。商摧涓澮。網絡群𣴑。迺立纂節。迺創廨宇。而務成焉。

舳艫蔽江。財貨通阜。記一時之盛觀也。𡻕在癸卯。水失其性。蕩廬齧堤。公廨一木不留。官無定。居多就民舍。戊申秋。三山潘公瑞。以柳齋陳大叅來

攝事。侖奥於是乎一新。越六年。槎溪張君。以荆溪吳大師檄采。適當秋潦。水勢訊急。砅崖鼓作。棟宇屹屹。君謂堤防不設。些屋其能乆有乎。迺鳩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