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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敦驚曰甘侯前與吾語。云何而更有異。正當慮吾危朝廷耳吾今但除姦凶若事濟當以甘侯作公。雙還報。卓意狐疑或說卓且僞許敦。待敦至

都而討之卓曰昔陳敏之亂吾先從而後圖之論者謂吾。懼逼而思變心常愧之今若復爾。何以自明。卓使人以敦㫖告順陽太守魏該該曰我所

以起兵拒胡賊者正欲忠於王室耳今王公舉兵向天子非吾所宜與也遂絶之敦遣參軍桓羆說譙王承請承爲軍司承嘆曰吾其死矣地荒民

寡勢孤援絶將何以濟然得死忠義夫復何求承檄長沙虞悝爲長史。會悝運母喪承徃吊弔之曰吾欲討王敦而兵少糧乏。且新到恩信未洽卿兄

弟湘中之豪俊王室方危金革之事古人所不辭將何以教之悝曰大王不以悝兄弟猥劣親屈臨之敢不致死然鄙州荒弊。難以進討宜且收衆

固守傳檄四方敦勢必分分而圖之庶幾可徒也承乃囚桓羆以悝爲長史以其弟望爲司馬督護諸軍與零陵太守尹奉建昌太守長沙王循𢖍

陽太守淮陵劉翼舂陵令長沙易雄同舉兵討敦雄移檄逺近列敦罪惡於是一州之内皆應承惟湘東太守鄭澹不從承使虞望討斬之以徇四

境澹敦姊夫也承遣主簿鄧騫至襄陽說甘卓曰劉大連雖驕蹇失衆心非有害於天下大將軍以其私憾稱兵向闕此忠臣義士竭節之時也公

受任方伯奉辭伐罪乃桓文之功也卓曰桓文則非吾所能然志在徇國當其詳思之參軍李梁說卓曰。昔隗嚻跋扈竇融保河西以奉光武卒受

其福令將軍有重望於天下但當案兵坐以侍之使大將軍事捷當委將軍以方靣不捷。朝廷必以將軍代之何憂不富貴而釋此廟勝决存亡於

一戰邪騫謂梁曰光武當創業之初故隗竇可以文服從容顧望今將軍之於本朝非竇融之比也襄陽之於大府非河西之固也使大將軍克劉

隗還武昌。增石城之戍絶荆湘之栗將軍欲安歸乎勢在人手而曰我處廟勝未之聞也且爲人臣國家有難坐視不救於義安乎卓尚疑之騫曰

今既不爲義舉又不承大將軍檄此必至之禍愚智所見也且議者之所難以彼繮而我弱也今大將軍兵不過萬餘其留者不能五千而將軍見

衆既倍之矣以將軍之威名帥此府之精鋭杖節鳴鼓以順討逆豈王舍所能禦哉溯流之衆。勢不自救將軍之舉武昌若摧枯拉杇尚何顧慮邪

武昌既定㩀其軍實。鎮撫二州以恩意招懷士卒。使還者如歸。此吕蒙所以克關羽也今釋必勝之策安坐以侍危亡。不可以言智矣敦恐卓於後

爲變又遣參軍丹楊樂道融徃邀之。必欲與之俱東道融雖事敦而忿其悖逆乃說卓曰主上親臨萬機自用譙王爲湘州。非專任劉隗也。而王氏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