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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澄爲人。澄亦雅知之以爲巳亞。遂與友善。内綜心膂外爲牙爪。尋用爲成都内史。機終日醉酒不存政事。由是百姓怨之。人情騷動。會澄遇害機

懼禍及。又屬杜弢所在發墓。而獨爲機守冡。機益自疑。就王敦求廣州。敦不許。會廣州人背。刺史郭訥迎。機爲刺史。機遂將奴客門生千餘人入廣

州。州部將温邵率衆迎機。敦遣將軍葛幽追之。及於廬陵。機叱幽曰。何以敢來。欲取死邪。幽不敢逼而歸。敦訥聞邵之納機也。乃遣兵撃邵。反為所

破。訥又遣機父兄時吏距之。咸倒戈迎機。訥衆皆散。乃握節而避機。機遂入城。就訥求節。訥歏曰。昔蘇武不失其節。前史以爲美談。此節天朝所假

義不相與。自可遣兵來取之。機慙而止。機自以篡州懼爲王敦所討。乃更求交州。時杜弢餘黨杜弘奔臨賀送金數千兩與機。求討桂林賊以自效。

機爲列。上朝廷許之。王敦以機難制。又欲因機討梁碩。故以降杜弘之勲。轉爲交州刺史。碩聞而遣子侯候機於鬱林。機怒其迎遲責云湏至州當

相收拷。碩子馳使報碩。碩曰。王郎巳壞廣州何可復來破交州也。乃禁州人不許迎之。府司馬杜讚以碩不迎機。率兵討碩爲碩所敗。碩𢙢諸僑人

爲機於是悉殺其良者。乃自領交址太守。機既爲碩所距。遂住鬱林。時杜弘大破桂林賊還。遇機於道。機勸弘取交州。弘素有意乃執機節曰當相

與迭持。何可獨捉。機遂以節與之。於是機與弘及温邵劉沉等並反。尋而陶侃爲廣州到始興州人皆諫不可輕進。侃不聽。及至州。諸郡縣皆巳迎

機矣。侃先討温邵劉況皆殺之。機遣牙門屈藍還州。詐言增粮。宻招誘所部。欲以距侃。侃即收藍斬之。遣督護許高討機。走之。病死于道。高掘出其

尸斬首。并殺其二子焉。

王矩晉書列傳。矩。字令式。美姿容。每出。游觀者盈路。初爲南平太守。預討陳恢有功。遷廣州刺史。將赴職。忽見一人持奏謁矩。自云

京兆杜靈之。矩問之。答稱天上京兆。被使召君爲主簿。矩意甚惡之。至州月餘卒。古今事通廣州刺史王矩至長沙見一人著布單衣持奏岸上。矩

省奏云。京兆杜靈之入船共語。稱叙稀闊。矩問君京兆人。何時發來。曰朝發。恠問。京兆去此數千那得朝發今到。杜曰僕天上京兆去此乃數萬何

止數。千乎。

王豹𣈆書忠義傳。豹。順陽人也。少而抗直。初爲豫州别駕。齊王冏爲太司馬。以豹爲主簿。冏驕縱失天下心。豹致牋於冏曰。豹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