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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永樂大典07079.pd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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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所與益為巧加以㫖同奏氏内外立体以助國用給事中崔值封運敕書輕論之乃止時内出積年繒帛封度支今賞𤧵悉以高價賞之以給造

軍其繒帛朽取隨手破裂造軍聚而焚之度因奏事言之𤧵於上前引其足曰此靴亦内庫所出下以伐二千員之堅完可乆服度言不可信上以

為然由是𤧵益無所憚程异亦自知不合衆心能廉謹謙遜為相月餘不敢知印秉筆故終免於禍其後上語等相曰人臣當力為善何乃好立朋

黨度對曰方以類聚物以羣分君子小人志趣同者勢必相合君子為徒謂之同德小人為徒謂之朋黨外列相似内實懸殊在聖主辦其所為邪

正耳范氏曰人君賞一人而天下莫不動罰一人而天下莫不懼豈其力足以勝億兆之衆哉處也中理而能服其心也苟能服其心則治天下如

運之掌何征而不克何為而不成裴度可謂知言矣其所以啓告人主豈不得其要乎胡氏曰與君子而小人得間之者誠不至也誠之所以不至

者邪汩之也易曰閑邪存其誠閑邪云者猶置水於噐不可以火投之宿火於奬不可以水及之也持心如此聲色貨利恭慢鄙僻。無自而入則正靜

虚明誠無不存及其乆也托亦不已而天德全矣後之人君不知此道。其初信用忠質持以意氣相合貞之與事造業既得所欲則心無常守。而愛

惡移馬惟迎合希意之小人乃膠固而不可觧此憲宗所以斥忠賢為朋黨而不知其自陷於小人之黨也豈不為後世之大戒哉冬十月。五坊使

楊朝汶伏誅朝汶妄摘繋人責其息錢轉相誣引近千人中丞蕭倪劾之裴度崔羣亦以為言上曰姑與卿論用兵事此小事朕自虞之度曰。用兵

事小所戛不過山秉耳五坊事暴横恐亂筆嗀上不悅退召朝汶責之曰。以汝故今吾羞見宰相遂賜之死畫释繋者十一月以柳泌為台州刺史

上好神仙詔天下求方士。宗正卿李道古因皇傳薦山人。柳泌云。能合長生桑泌言天台多靈草誠得為彼長庶可求上以泌權知台州刺

史諫官爭論表以為人主喜方士未有使之。臨民者上曰煩一州之力。而能為人主致長生臣子亦何戻馬由是群臣眞故言胡氏曰。憲宗信方士

求長生其臣不能反覆深切人主不可益天命不可移方士不可信之理而以自古未有方士言冝再不能眞君之惑也漢武喜方

士妻之以女矣豈以古嘗有是可宗徙以强辨壓其群臣而不稽其理胃未幾時全丹所作躁怒取祸豈非西之木監哉吐蕃冦夏州

十二月田弘正將兵度河逼鄆州先是由弘正請自黎陽度河計李師道裴度曰。魏傅惮河。當御給攴惑光顔互相疑阻。則必益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