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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可作。吾誰與歸。後二年。公既除䘮罷去。元豐初。朝廷以成都黎公立之先生教授梓學。先君將代。澥尚留學三數月。公博學淳儒。淹練塲屋。以太

學上舍登第。學通古今。尤工詩文。後進宗仰。逺近犇集。舊學不滿百人。及是三百餘人。至廣黌舍不能容。公講罷食已。便坐垂簾。燕衣峩冠。以待諸

生之問。寒甚向爐。暑劇席地。酬應來去。畢咎晷而後已。高第入室。常至夜分。如是累年。無少廢倦。其所成就四川諸生自閬中馬涓巨濟而下。五六十

人。率多才秀為人稱道。蜀人至今以為美談。爾後數十年間。教法䆮微。士習益苟。風𣴑不嗣。城闕興悲。繼以亂離。日就榛莽。至紹興丁巳。吾鄉景公

徽猷光祖守梓之二年。勸學以誠。待士以禮。方擾攘危懼之中。而學校興葺。日課月校。復有熈寧元豐承平之氣象。臨去始以元符中前守閬中陳

公圖南所作鄉賢堂記見示。伏讀感歏追念疇昔。懷想二先生風致。不能自己。輙書其大㮣。丐刻扵陳碑之陰。以慰多士之思。增梓學之重。自熈寧

乙卯。至紹興丁巳。六十有三年。若以嘉祐庚子則七十有八年矣。不意荒耄。尚能追叙執筆以記。詞語昬錯。覧者無誚。十二月甲子安岳郡侯為澥書

賢樂堂宋黄廷堅豫章集北京通判𠫇賢樂堂記待外物而適者未得之。憂人之先之也。既得之。憂人之奪之也。故雖有

榮觀。得之亦憂。失之亦憂。無時而樂也。自適其適者。無累扵物。物之去來。未甞不樂也。故古之人觀乎儻來。若寄扵我。如浮雲之外物。亦正其名曰。

賢者而後樂此。不賢者雖有此不樂也。常山賈春𣩃。來佐北都留守。政成有暇日。始作新堂。治燕息之地。豫章黄廷堅名之曰賢樂。其義盖以謂去

前日之上庳下陋。塵濛蛛絲。隅角黮闇。鳥鼠之宅。而為今日之軒楹高明。户牗通達。使齋曲房。兩宜寒暑。井陰高槐。風聽脩竹。賓僚尊酒。笑語詩書。

是冝為賢者有也。春𣩃遂以名堂而屬為記。黄廷堅曰。魏都國北門。通守上佐也。事無所不關决。雖留守大人鉅公。游刃扵無事。内外晏然。而十三

縣之政。日交扵前。簿書期會。幾扵不勝聽也。加以外夷賓客之道。濁河隄防之守。呼吸變故。不擇時節。舉别都會府號為難治者。皆出大名下。故異

時任此貴者。以夜繼書。為吏牘所埋没。不得出氣。雖親戚慶弔。人情所不能休者。有不暇顧省。至其解官去而後已。今春𣩃辦了公家事。小大斬斬。

又有力以燕樂親戚僚友。講問缺遺。則斯堂之主人不既賢乎。夫人之賢。豈有類哉。德每進而終無已者也。我名斯堂。既嘉主人賢。又以為來者之。

勸也。春𣩃名青。故太尉侍中魏公子也。精敏通事情見。首知尾。自其少時。老姦吏不敢弄以事。甞以使節京西。吏畏其明其失職以議法不合。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