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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郡。績狀昭著。詔兼冶鑄之節。將召侯歸矣。黄氏日抄饒州重修城記設險。所以固國。重門。所以待暴。設爲城郭之守。蓋自昔有邦有土者急先

務。况邊遽未寧之日乎。然城圮不修。所在相望何也。事固莫城郭之爲急。費亦莫城郭之爲大。自端平開邊調度日煩。州郡徃徃多煎熬。雖一公宇

之微。有力不能葺者。而瞰城郭之及哉。鄱陽古名城其南枕江。而波濤日嚙之。其北依山。而樵牧日踐之。嘉定七年。史侯定之始修築一新。是時邊

釁未開。郡有餘力。其修築見謂堅緻。去之三十年。猶不免圮闕。而故丞相徽國程公爲郡時再修。則力又有弗前日𠰥者矣。况又去之三十年。其壞

豈不益甚。其修豈不益難耶。咸淳辛未。余文孫侯自吏部出爲守。以實心行實政。凡事靡不從厚。獨念城之不容不修。而費之無所從出也。於是明

其賦役。而財之隱落者出。節其用度。而財之滲漏者窒。銖積寸累。踰崴乃就。鳩工於壬申臘月之某日。竣事於癸酉閏月之某日。所修凡十二里。計

二千三百餘丈。内已圮而新築者四百七十五丈。女臺再築者二百四十二丈。役工三萬一千九百八十有七。用錢五十萬。用褚幣八萬七千五百

有竒。繡衣使中齋孟侯助之者一萬二千。用米七百五十六碩有竒。孟侯助之者四十碩。俄而湖水驟漲。如東塔寺之閘口。如東邊之閘口。如匯澤

門之閘口。如英烈廟側之暗溝。皆苦浸滛。侯又爲之結洞門。增女臺。再築以捍水患者。凡六十丈。其工費又不預焉。嗚呼。人方困於力之不足。而侯

獨爲之有餘裕。世方患於文之相欺。而侯獨爲之皆確實。豈特其才其志爲不可及。其賢於人又何如哉。然侯之賢於人不惟此也。易六晝而爲乾

一隂生其下即爲剥。晝六斷而爲坤。一陽生其下即爲復。天下事皆當於其下焉加意爾。始史侯之爲是城也。爲趾用磚纔兩其幅。今侯之再爲此

城也。其趾用磚至八其幅。侯之政先厚下推此可以類見。余於侯之爲城得爲政法。併書與世之分牧者共之。他如甃石爲學堤餘一百丈。設舟爲

浮梁又四十艘。王役尚多此不勝書。侯名炳炎。紹興人。政成。今以侍左召咸淳九年。閏六月吉日。朝奉郎江南西路提點刑獄公事黄震記。宋趙蕃

乾道藁閏月二十日離玊山。八日到餘千易舟。又二日抵看易城。追集途中所作得詩十有二首。摧輪荒水磨。漲潦失連湖。縱使非長路。能忘去

此都。未應爲物役。真復坐飢驅。好在佳山水。懸應識故吾。草草朝成市。忽忽客繫船。荒雞亂人語。細雨雜炊煙。崴月眞前夢。江山殆宿緣。沙鷗應

笑我。踈鬢異當年。岸盡催撑渡。風横促解橋。得聞記常崴。偉觀得今朝。時有踈鍾度。誰云隔岸遥。明當絶溪去。應爲好山招。下水有放溜。泝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