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到内容

Page:永樂大典08527.pdf/8

維基文庫,自由的圖書館
此页尚未校对


處蓬蓽。性實恬然。亦可以濟大國之用也。儻人主立宗廟。䖍祀饗。而法古以用我。我實可以使民之戰栗也。其次曰。我與衆何殊也。天亦覆我。地亦

載我。春即榮。秋即落。近世人以我爲下材。我實常懷憤惋。我不處澗底。爭見我有凌雲之勢我不在宇下。焉知我是構厦之材驥不騁即駑馬也。玊

不剖。即頑石也。固不必松即可構厦凌雲此所謂信一人之言。大䘮其真矣。我所以慕隱淪之輩。且韜藏其迹我𠰥逢陶侃之一見。即又用之有餘

也。言訖復自歌自舞。祕聞其言大怖坐不安席遽起辭之。七人乃共勸酒一杯謂祕曰天地間人與萬物皆不可測。慎勿輕之。祕飲訖。謝之而去。

梓樹精太平廣記吳聶友。豫章新𡍼人少貧賤。常好獵射。見一白鹿射之中。尋蹤血盡。不知所在。飢困卧梓樹下。仰見所射

箭着樹枝怪之命子弟持斧伐之有血遂截爲二板。牽著陂中常沉。時復浮出。出家必有吉慶。欲迎賔客常乗此板。或於中流欲没。客大懼。友呵之

復浮。仕官如願位至丹陽太守。其板随濤至石頭。友笑曰。此板陂中版来必有意因解職還家二板挾兩邉。一日即至。自爾後。版出浮爲吉凶。

桞樹精太平廣記東都漕橋銅駝坊隱士薛弘機。閉户自豦。忽有一客造門揖弘機曰。足下性尚幽遁。僕每嚮慕足下。故操

履特相詣。弘機一見相得。切磋今古。遂問姓氏。其人曰。藏經姓桞言訖遂去。弘機望之。隱然丈餘。行西而没。弘機苦思藏經。後月餘又詣弘機弘機

每欲相近藏經輙退弘機逼之。聞有朽木之氣。藏經足隱至明年五月又来。持一絶相贈其詩曰。誰謂三才貴余觀萬化同心虛嫌蠹食。年老怯狂

風。言訖遂出。忽失其蹤是夜惡風發屋㧞樹。明日見池畔有枯桞爲烈風所折。其内百餘卷書爛壞弘機徃收之。又東洛有故豪家其堂奥軒豁。

居者多暴死。貞元中盧虔爲御史。分察東臺。𡮢質其宅。或曰此宅有恠不可居。虔曰。吾能弭之。一夕與從吏同寢其堂。夜深聞有叩門者。從吏問之。

應曰。桞將軍遣持書於盧侍御史。虔不應已而投一幅書軒下。字似濡筆。而書者。點畫纖然。虔命從吏讀其字云。吾家於此有年矣。堂奥軒級。皆吾

之居也。而君突入吾舍。豈其理耶。君速去勿招敗亡之辱。讀畢其書四散。俄又聞有言者桞將軍願見盧御史已而有身長數十尋。立於庭。手執一

瓢。從吏即引弓而射其瓢乆之又来俯軒而立。從吏又射之中胷。遂東向而去。至明窮其跡乃宅東枯桞髙百餘尺。有一矢貫其上。後又於屋瓦下

得一瓢。一矢貫其柄。即桞將軍取執之瓢也。楊樹精夷堅志濮州臨濮縣。徐村農民鮑六。貧甚爲富家傭耕。甞遣徃東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