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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價出糶。以價錢貸下。仍代輸秋稅。庶勿誤贍軍。具奏且行。又聽民以茅秸易米備粥。溢褚衣親。衣食之所活十萬人。時緫領所。猶取糴於綿。公。

力陳不可。又為畫補糴之策。餉使行之。米價頓平。議者始以好名譏之。迨明年𡻕在戊子。邛蜀彭漢及成都間。盗賊蠭起。而綿獨按堵。然後知公之

見逺矣。邛亂未弭。宣撫司令詰盗。故公謂始於諸縣租稅趣辦大額。初以八十萬緡為額。其後至起九十七八萬。故民窮盗起。不謀同時。議者不過

發廪勸分。然義倉二萬餘石。為軍儲之外。僅六千餘户。六縣之口。二十萬計。其何以給之。况民産業薄。雖勸分貸種。所出無幾。此必上司於糴本實

額内。除十四五萬。以免借稅之害。於折估實額内。除六七萬。以免那錢之害。則百姓樂生。雖驅之不為盗。又論邛之患三。一曰。州所欠緫領所十萬

緡。蹙新以償舊。其患無窮。二曰。豫借民稅。多至十萬。三曰。今𡻕終尚負十餘萬。則八十萬之額。且不能趂。此非假以數萬。而責其後償。不可也。凡皆。

利病之至切者。邛之蒲江鹽井。𡻕欠百三十餘萬。徃者都轉運司榷之以制低昂。課有定入。民不知也。自郡守增𡻕課。歸井于州。以資少府私用。而

民始病。公併請于宣撫司。更法平賈。亦省刑息。盗之一端也。厥後公緫蜀賦。遣官覈其事。日輸不過六十六十斤。價十有四千。凡减鹽十萬

八千餘斤。為緡錢七萬五千牢與隆簡無異緫所自榷州不與焉公之勇於為善類此永康之民出入蠶崖關者有征公為之弛禁三百萬

錢而小家負課者又蠲萬八千緡有竒兩縣力役之征。北旁近郡為夥公又斥郡帑之餘為代民輸凡五萬緡會威州蕃部𡨥邊。公遣戍增餉凢半

載而民不知役。制置晁公上其勞。詔遷左承議郎宣撫使。叅政王公上其最詔又遷左朝散郎。乾道末𡻕凶民飢。公以刑獄使者。領常平先事發廪

又下令蠲主客户稅租。各十之三。所活至百七十萬人。沉黎青羌吐蕃首領奴兒結等。鈔邊數百里創殘。公度九折坂。户諭而人撫之。貸米粟千五

百石有竒。耕牛犁鋤之屬萬四千有竒。丞相葉公某甞欲以榷酤鬻之民公謂請母以他。以成都言之。日鬻酒二千緡。𡻕七十餘萬計。三年抵産必

二百十萬。其誰能辦此。曩𡻕聽民請買一道之廣。僅有縣鎮六十餘所應令。而繇此蕩産亡身者十五六。此與東南酒坊。不可槩論也。萬户酒之說

則習俗各異。如成都十縣。𡻕為酒息八十三萬緡。若敷在民間。其為害甚於官榷也。職者韙之。公攝茶馬司日。詔吴挺提舉買馬。且俾𡻕市七百疋。

公奏使𡻕七百而止。湏爭先㧞尤。有坊茶馬司𡻕額。况旁緣增多。不止是耶。請為管認挺所買之數。發徃興州。奏三上不報。又條奏七害大畧謂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