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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永樂大典10876.pdf/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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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録宋馬知節監博州兵馬。時劉延讓敗於君子驛。而契丹歸矣公方科丁壯。集芻粮。繕城治械。如寇至。吏民初不恱。其生事。已而契丹果至。度不

可攻乃去。募人劫虜宋名臣言行録劉錡以銳卒五百。募土人前導夜劫虜寨。是夕天欲雨電光所燭。見辮髮者殲

之甚衆。掃清醜虜宋曹彦約昌谷集上宣撫吳待制箚子。所幸大賢鼎來旦更素辱知遇。必能掃清醜虜庇麻

進。詬叱金虜宋史忠義傳。郭賛汝陽縣丞也。金虜䧟城賛獨朝服詬叱不肯降。遂見殺一掃

金虜張氏可書張浚爲川陜宣撫處置使每曰。虜人猖撅當一掃之。有坐客曰。不知用條帚唯復用掃帚。浚默然漢唐

御虜北邊備對漢文後二年遺匈奴書曰先帝制長城以北引弓之國令受單于。長城以内。冠帶之室朕亦制之。使萬民耕織射獵

衣食。父子母離。臣主相安。俱無暴虐。夫髙帝此約非不明備。而文帝出此文告非不深至。然而文景已前。匈奴時犯約無畏也頡利既禽。太宗使

突厥族人李思摩。歸統頡利故部。思摩畏薛延陀强。不敢出塞。太宗賜延陀書曰。舉磧以北延陀主之。其南突厥保之。各守境而無相鈔犯。有負約

者。我自以兵誅之。太宗之約。與髙帝之約。大抵相似。而髙帝僅自保境。匈奴猶不遵服。太宗則越境。指麾兩虜。兩虜。皆不敢違。以是思之。德柔中國。

刑滅四夷。其施各有宜矣素服弔虜唐書郭元振。傳。元振遷左驍衛將軍。安西大都護。西突厥酋鳥質勒。部落盛强。

欵塞願和。元振即牙帳與計事。會大雨雪。元振立不動。至夕凍冽。鳥質勒已老。數。拜伏不勝寒。會罷即死。其子娑葛以元振計殺其父。謀勒兵襲繫

副使解琬知之。勸元振夜遁。元振不聽。堅卧營爲不疑者。明日素服徃弔。道逢娑葛兵。虜不意元振來。遂不敢逼。楊言迎衛。進至其帳。修弔贈禮哭

甚哀。爲㽞數十日助䘮事。娑葛戚義。更遣使獻馬五千。駝二百。牛羊十餘萬。制詔元振爲金山道行軍大緫管免胄示虜

新唐書薛仁貴傳。仁責爲鷄林道緫管。復生事。貶象州會赦還。帝思其功乃召見。拜瓜州長史。右領軍衛將軍。撿校代州都督率兵撃突厥元珍於

雲州。突厥問曰。唐將爲誰曰薛仁貴。曰吾聞薛將軍。流象州死矣。安得復生。仁貴脫兜鍪見之。突厥相視夫色下馬羅拜。稍稍遁去。仁貴因進撃大

破之。斬首萬級獲生口三萬。牛馬。稱是單騎見虜新唐書郭子儀傳。僕固懷恩。盡說吐蕃回紇党項羌渾奴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