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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永樂大典10876.pdf/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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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更難處不若防微杜漸於今日也。取進止 貼黄契勘虜中所遣正使。其姓係犯欽宗皇帝嫌名。非正名之比。伏乞睿照。王之望漢賓集論虜人

有侵犯之漸箚子 契勘信陽軍。係兩縣信陽去淮近處。纔四十里。羅山去淮近處。纔二十里。北邊淮河。東抵蔣州。期思縣。西抵隨州棗陽縣界。通

計二百一十九里。南係本軍界。北係蔡州界。其二百十九里間。蔡州建十二寨。每寨十人。馬十匹。臨淮河無三二十步。緣蔡州係上流。去唐州桐

柏山不逺。稍無雨半月十日。則淺處止於三五寸。深處亦不過一二尺。並可褰裳徃來。畧無阻隔。若以邊淮州郡計之。如隨蔣安豐濠泗等州。不下

千有餘里。所建寨栅所屯人馬想見不少。而我曾無毫髮之備。萬一寇盗長驅而來。蕩蕩然更無亭障。深可慮者。彼盖我之讎也。豈斯湏忘於我哉。

今其酋離巢穴。而躊躇洛汴。其意决有在又豈可恃朝夕之安。而不爲長乆之圖乎。兹又非言之所能盡。伏惟樞宻相公特賜鈞念。以爲宗社生靈

之福。李璧鴈湖集開禧乙丑十月十二日。使虜回上殿箚子。論虜中事宜且言進取之積。當重發而必成。母輕出而苟且。臣等嘗謂今日議論之弊。

樂因循者租於私意。言進取者病於寡謀。二者不合。則規恢之大計無時而舉矣竊惟丙午百六之禍。振古未聞列聖興復之圖。迄今未究七八十

年之間。士大走以宴安處屈辱。以常事匆逺謀。祖宗世讎。謾不加省。大義堙鬱。人懷苟且。天錫陛下勇智神武。輔以柱石大臣。同心一德。誓刷讎耻。

倫紀復振氣。節漸伸爲宋臣子。稍知理道誰不思奮。此誠千載之一時也。臣等幸因使㫖親踐虜庭。粗有見間不敢隱默臣始至其境。則兵衛加多。

守護益宻。經過郡縣增陴浚池教閲鉦皷聲聞逺近所歴頓舍。周垣設棘防隷充斥。纖隙靡通雖其爲謀甚至然驗之民心。則渙散已乆。恐毒日甚。

至疾視其上。有皆亡之語。深望於我。有後予之嘆。觀彼事勢。豈能乆存。所恨去歲朝廷經理之秋。自可出其不意乘機進取譬。之疾雷。從天而下。雖

掃穴犁庭。有不難者。而邊頭小人。初無逺慮。輕出抄掠。以警覺之。我謀既泄。彼遂生心。此則虜有可圖之隙。而我未得制虜之術也。臣等沿途與接

伴等語。每每開示大信。使之不疑。彼亦時吐情實。惟懼我或先發。至於抽回行省。那近戍兵。道路所傳。頗亦相應。到真定中山。又謀知朱裕已正興

刑。疑間稍釋。洎達燕都館伴之言。復以盟誓爲當守。用兵爲深戒。臣等於是揣知虜情之微。盖其盗有區夏志滿意足。但得無事。其利己多。彼自爲

謀則善矣。而吾可以終已乎。况夷狄本堅忍。今則習驕惰。夷狄本强悍。今則事文雅。此皆臣等所親睹也考之自昔。固未有腥膻異類。乆據中原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