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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書不盡意。按部徃來。想亦勞止。秦人瘡瘵未復。而偶此旱暵賴賢使者措置。受賜何涯儒者逢時。生靈之幸。勉成休功乃所願望某備員於此。風

夜自竭。未見其補。時望賜書開諭不逮。與叔每過從。至慰至幸引傃門坐馳神爽。所欲道者。非面不盡。惟十萬自愛。 别紙見諭。持法為要。其來

已乆矣。既為今日官。當於今日事中圖所施設。舊法之拘不得有為者。舉世皆是也。以某觀之。苟遷就於法中。所可為者尚多先光明道之為邑。及

民之事。多衆人所謂法所拘者。然為之未嘗太戾於法。衆亦不甚駭。謂之得伸其志則不可。求小補則過今之為政者逺矣人雖異之不至指為狂

也。至謂之狂則大駭矣。盡誠為之。不容而後去又何嫌乎鄙見如此。進伯以為如何。 荷公知遇之厚。輙有少見。上補聦明。亦乆懷憤鬱無所控告。

遇公而伸爾。王者父天母地。昭事之道當極嚴恭。漢武逺祀地祗於汾睢。既為非禮。後世復建祠宇。其失已甚。因唐妖人作韋安道傳。遂為塑像以

配食。誣瀆天地。天下之妄。天下之惡。有大於此者乎。公為使者。此而不正。將正何事。願以其投之河流慎勿先露則傳駭觀聽矣。勿請勿議必見沮

矣。毋虞後患。典憲不能相及亦可料也。願公勿疑。 上文潞公求龍門庵地 某竊見聖善上方舊址從來荒廢為無用之地。野人率易敢有干間

欲得葺幽居於其上。為避暑著書之所。唐王龜剏書堂於西谷。松齋之名傳之至今。某雖不才。亦能為龍門山添勝迹於後代。為門下之美事。可否

俟命。蘇東坡集書簡 與毛澤民推官 公素人來。得書累幅。既聞起居之詳。又獲新詩一篇。及公素寄示雙石記。居夷乆矣。不意復聞韶濩之餘

青。喜慰之極。無以云喻。乆廢筆硯。不敢繼和。必識此意。會合無期。臨書惘惘。秋暑。萬萬以時自厚。寓居粗遣。本帶一㓜于來。今者長于又授韶州仁

化令。冬中當挈家至此。某已買得數畆地在白鶴峯上。古白鶴觀基也。已今斫木陶瓦。作屋三十許間。今冬成。去七十無幾。矧未必能至耶。更欲何

之。以此神氣粗定。他更無足為故人念者。聖主方設科求宏詞。公儻有意乎。 又 新居在大江上。風雲百變。足娱老人也。有一書齋名思無邪。閑

知之。寄示竒茗。極精而豐。南來未始得也。亦時復有山僧逸民可與同賞。此外但緘而藏之耳。佩荷厚意。水以為好秋興之作。追配騷人矣。不肖何

足以窺其粗。遇不遇自有定數。然非厄窮無聊。何以發此竒為以自表於世耶。敬佩未貺。傳之知音。感愧之極。數日適苦壅嗽。殆不可堪。强作報滅

裂死罪。 與陳輔之 某啓。昨日承訪及。病重不及起見。愧仰深矣。熱甚起居何如。萬里海表。不死歸宿田里。得疾遂有不起之憂。豈非命耶。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