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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表曰。入朝見嫉。世俗常態名高毁甚史册明言且程之與蘇同尊堯舜。同學孔孟。同師六經。同尚仁義。然主程氏者攻蘇子。主蘇子者毁程氏。此

其故何耶。愚嘗推其故矣哭則不歌程氏盖守經㫖而蘇則戯之此爭忿之始也。呂陶言明堂賀赦訖。兩者官欲弔司馬先程曰予於是日哭。則不

歌。或曰。乎言哭則不歌。不言歌則不哭。蘇戲程曰此乃枉死市。叔孫通所制禮。衆大笑結𡨚之端自此始。吕公有事質問程氏初無容心而蘇則疑

之。此又立敵之端也噫蘇固非也而程之門人所與力爭者亦未爲得也。何者。策問之語未足以議子瞻而朱允庭必斥其非舜民之事不可以及

吕陶。而賈易則力劾其罪夫如是安得不激米炭之意歟嗚呼程夫子以大空止水處吾心。以虚舟飘瓦視世事以浮雲飛埃待爵禄初豈爲是屑

屑之忿。盖附程氏之黨。從程氏之游者未能釋然于懷也。雖然。范祖禹非與蘇同里乎。曰先庭賈易不與程立黨也。蘇子瞻眉州今范祖禹成都華

陽人。本同蜀居。范祖禹嘗曰。朱先庭賈易不與程立黨黄庭堅非蘇之門人乎。曰濂溪灑落。人品甚高求嘗不尊伊洛之學也。黄庭堅本蘇之門人

世謂之蘇黄。嘗作濂溪詩序周茂叔人品甚高。胷中灑落如先風齊月好讀書。雅意林壑。初不爲人窘束。噫。先生之名雖可毁。先生之道固自若不

然。何取信范黄二君子之深耶嗟夫。程蘇之學皆正傳。程蘇之游皆正人。細忿小嫌。特水上之漚。鑑中之塵耳。愚之所深惜者。无豐小人。投散置閑。

㗸怨刺骨。乗間有日。諸賢不悟。操戈相攻。不知今日之相攻。正所以啓異日攻我之資。程氏既去。蘇黨隨羆。鷀蚌相持。漁者之利。此君子所深哀也。

王師愈集九論監司黨局劄子。 臣竊惟國家置監司以察所部。有轉運司。有提刑司。其次又有提舉司。建官之名不同。所掌之職亦異欲其濟王

事則一也。比来諸路監司。罔推公心。多徇私意各黨其局。不相照應。凡有施行。一可一否。從轉運司。則取怒於提刑司。從提刑司。則或獲罪於提舉司。

遂使州縣難於遵承。至如人户飜訴。其前斷果失。從而變更。不亦善乎。若夫前斷已當。乃以私喜怒。故爲夔更。愚民無知。滋長爭端若此之類。不可

勝舉。且以網運顧船一事言之。㳂江之兵。以備敵讎。仰食漕運。此急務也。用官船漕運。則䧟折多而違程限。轉運司深鑒其弊令州縣和顧子本客船

以漕運。既無違恨。且免䧟折。此大利也提舉司必多出文榜散於州縣。不容顧船以妨茶塩之利爲辭。殊不思茶塩須登岸出賣必無日久在船之

理。况商旅趨利。如夜蛾之赴燭。果得其利。雖赴湯蹈火而不顧。苟無其利。雖朝鞭夕笞歐而不徃。豈在乎船之顧與不顧。推原其故。皆由于本容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