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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以挫其銳氣使不敢深入。因請悉誅河北流民在境上者。以絶其郷導。郷。讀曰嚮。魏主使公卿議之。皆以爲當然。當然。猶言當如此也。崔浩曰不

可。南方下濕。天地之性。西北髙而東南下。故東南之地畢濕沮洳入夏之後。水潦方降。草木蒙宻。地氣欎蒸。易生疾癘。不可行師。且彼既嚴備。則城

守必固。陽。以鼓翻。守。式又翻。下戍守同留屯乆攻。則糧運不繼。分軍四掠。則衆力單寡。無以應敵。以今撃之。未見其利。彼𠰥果能北来。冝待其勞倦。

秋凉馬肥。因敵取食。徐徃撃之。此萬全之計也。朝廷群臣及西北守將。從陛下征伐。西平赫連。事見上卷四年。北破蠕蠕。事見上年。多獲美女珍寳。

牛馬成群。南邉諸將聞而慕之。亦欲南鈔以取資財。鈔。楚交翻。皆營私計。為國生事。不可從也。魏主乃止。諸將復表南𡨥已至。為。于偽翻。復。扶又翻

下乃復復叛同。所部兵少。少。詩沼翻。乞簡幽州以南勁兵助已戍守。及就漳水造船。嚴備以拒之。欲就漳水造船。分布河津。以備宋也。公卿皆以為

冝如所請。并署司馬楚之魯軌韓延之等為。將帥。使招誘南人。將。即亮翻。帥。所類翻。誘。音酉。浩曰。非長䇿也。楚之等皆彼所畏忌。今聞國家悉發幽

州以南精兵大造舟艦。隨以輕騎。艦。户黯翻。騎。竒寄翻謂國家欲存立司馬氏。誅除劉宗。必舉國震駭。懼於㓕亡。當悉發精銳。并心竭力。以死争之

則我南邉諸將無以禦之。今公卿欲以威力却敵。乃所以速之也。張虛聲而召實害。此之謂矣。故楚之之徒。徃則彼來。止則彼息。其勢然也。且楚之

等皆纖利小才。止能招合輕簿無頼。而不能成大功。徒使國家兵連禍結而已。昔魯軌說姚興以取荆州。至則敗散。事見一百十七卷。𣈆安帝義熈

十二年。說。輸芮翻。爲蠻人掠賣為奴。終於禍及姚泓。此已然之效也。魏主未以為然。浩乃復陳天時。復。扶又翻。以為南方舉兵必不利曰。今兹害氣

在揚州。一也。庚午自刑。先發者傷。二也。揚州於辰在丑。而是嵗在午。丑為金庫。午為火旺。以火害金。故害氣在揚州。嵗在庚午。庚金也。午火也。以火

尅金。故為自刑。日食晝晦。宿值斗牛。三也。熒惑伏於翼軫。主亂及䘮。四也。太白未出。進兵者敗。五也。去年十一月朔。日食於星紀之分。宿值斗牛。熒

惑。罰星也所居之宿。國受殃為死䘮𡨥亂。翼軫楚之分野。屬荆州。太白未出。不利進兵。太白。兵象也。宿。音秀。夫興國之君。先修人事。次進地利後觀

天時。故萬舉萬全。今劉義隆新造之國。人事未洽。災變屢見。見。賢遍翻天時不協。舟行水涸。地利不盡。三者無一可。而義隆行之必敗無疑魏主不

能違衆言。乃詔冀定相三州造船三千艘魏道武帝天興四年置相州於鄴。相。息亮翻。簡幽州以南戍兵。集河上以備之。秦乞伏什寅母弟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