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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祝文於壁而還。去平城四十餘里。夏四月。魏殺其武都王楊保宗。秋七月。宋立楊文德為武都王。魏河間公齊。與武都王楊保宗。對鎮洛谷。保宗

弟文德說保宗閉險叛魏。齊誘保宗殺之。其屬符連任朏。遂舉兵立文德為王。據白崖。分兵取諸戍。進圍仇池。自號仇池公。魏將軍古弼撃之。文德

退走皮豹于督關中軍。至下辯。聞仇池圍解。欲還。弼遣人謂曰。宋人耻敗。必將復來。軍還之後。再舉為難。不若練兵蓄力以待之。不出秋冬。宋師必

至。以逸待勞。無不克矣。豹子從之。文德遣使求援於宋。七月宋以文德為鎮西大將軍武都王。屯葭蘆城。武都隂。平氐多歸之。九月魏主襲柔然走

之。魏主如漢南。捨輜重以輕騎襲柔然。分軍為四道。魏主至鹿渾谷。遇敕連可汗。太子冕曰。賊不意大軍猝至。冝掩其不備。速進撃之。尚書劉絜曰。

賊營塵盛。其衆必多。不如須諸軍大集。然後撃之。冕曰。塵盛者。軍士驚擾也。何得營上而有此塵乎。魏主疑之。不急撃。柔然遁去。追之不及。獲其候

騎曰。柔然不覺魏軍至惶駭北走。經六七日。知無追者。始乃徐行。魏主深悔之自是軍國大事皆與冕謀之。司馬楚之别將督軍糧柔然欲撃之俄

而軍中有去失驢耳者。楚之曰。此必賊遣姦人人營覘伺。割以為信耳。賊至不乆。宜急為備。乃戊柳為城。以水灌之。城立而柔然至冰堅滑不可攻。

乃散走。冬十一月。宋人攻魏濁水戍。敗績。宋將軍姜道盛。與楊文德合衆攻魏濁水戍。魏皮豹子等殺之。道盛敗死。十二月魏主還平城。魏主還至

朔方。詔太子冕總百揆。且曰。諸功臣勤勞日乆。皆當以爵歸第。隨時朝宴。論道陳謨。不冝復煩以劇職。更舉賢俊。以備百官。遂還平城。

王㓜學集覧强。姓也。音其兩反。葭蘆城。渡赤河。經𡵨山三百四十里。即其地。

甲申宋元嘉二十一年。魏太平真君五年。春正月宋主耕籍田。大赦。魏太子冕總百揆。魏太子冕。始緫百揆。以中書監穆壽。司徒崔浩侍中張黎。古

弼。輔之。弼忠慎質直。𡮢以上谷苑囿太廣。乞减太半。以賜貧民。魏主方與給事中劉樹圍綦。志不在弼。弼侍坐良乆。不獲陳聞。忽起捽樹頭毆之曰。

朝廷不治。實爾之罪。魏主失容曰。不聴奏事。朕之過也。樹何罪。置之。弼具以狀聞。魏主可之。弼曰。為臣無禮。至此其罪大矣。出詣公車。免冠徒跣請

罪。魏主召入。謂曰。吾聞築社之役。蹇蹷而築之。端冕而事之。神降之福。然則卿有何罪。其冠履就職。苟有可以利社稷。便百姓者。竭力為之。勿顧慮

也。冕課民稼穡。使無牛者。借人牛。而為之芸以償之。凡耕種二十二畝。而芸七畝。大畧以是為率。使民各標姓名於田首。以知其勤惰。禁飲酒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