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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當與齒路馬者同誅。今來趙帥不經本監。不申朝廷。輙取天子之學生。撻之公庭之下。斥之國門之外。其蔑視學枝。不有君父。較之不押班刺輦

官之事輕重為何如。况趙帥本權臣之死黨。奴事蘇周。賄結貪相姦回駔儈暴虐貪殘。實小人之渠魁。其視善類。不管冰炭。當時譏之者曰姦邪誰

不附韓王。師睪於中最不臧。手拾骰錢諛寵婢。身當勸酒舞齋郎。叩頭推拜尊師旦。畫棒為書薦自强。更有一般人不齒。也曾學狗吠村庄。此皆小

人之不屑爲。在彼乃甘心為之。更化之後。前日黨韓之人誅斥殆盡。而斯人踪迹詭秘。獨能漏綢。朝廷所以枚栻而用之者。特以小人有材。或能辨

事。今既經年。徒聞貪酷之聲。殊失期待之意。尚書。天子之喉舌。京兆。四方之觀瞻。彼方僣叨非據。偃然自大。謂秦無人。前此肆無忌憚。特為天子結

怨於民。今兩生之辱。是為天子結怨於士。孟子曰。無罪而殺士。則大夫可以去。源等嘗具狀申監。乞備申臺省。又嘗訴于朝省。訴于臺諌。待命數日。

杳不聞報。源等切恐朝廷以常程公事視之。竊惟祖宗二三百年養士之澤。一旦掃地。此豈小故。而趙帥不有朝廷。不存學校。履霜堅冰。漸不可長。

紹聖報復之禍。尤可寒心。源等不肯上負聖天子教育之恩。為國逺慮。義激辭憤。誓不苟生。而鬱勃之氣竟無所伸。諸生見幾而作。多已告假。所存

無幾。源等亦何面目復爲天子學生。所有勑給綾紙。隨狀繳納。其有未及得到者。别狀申繳。於是監學以諸生狀詞繳申臺省。且并乞罷黜武學二

學官。又偕國子監丞孫礿。博士林堟簿。俞建正。張方録。虞萬。太學博士姚師臯。臧卒伯正。宣繒録。林坰。俱諸宰執白之。退即家居侍命。其月十四日

乙酉也。是日府尹稱疾。乞告詔子。五月丙戌。太學之士。亦諸監投牒。其詞云。竊惟祖宗建立學校。幾三百年。所以崇奬士類。靡所不至。中興以來。髙

宗孝宗。尤切加意。今有事開國體。傳之四方。殊駭觀聴。如武士柯子冲。盧德宣。初無罪累。而臨安府守臣。以𥝠意羅織鍛煉。今自誣服。而又撻之公

庭。逐之國門之外。始聞而疑之。以為守臣雖横。冝不至此。已而信然。乃求其說而不可得。相與言曰。撻辱一節。曾申監乎。曰無之。斥逐一事。亦嘗奏

聞乎。曰無之。始爲之大駭。以為朝廷猶有紀綱。臺諌猶有公論。學校猶有師儒。而守臣專輙為此何也。在學法。生員有過。自有五等之規。甚者乃始

奏而行之。然在祖宗盛時。天滿地育。護養廉耻。士不幸罹于咎者蓋鮮。惟曩歲權臣得志之初。始斥遂忤已者五六人。雖然。猶未敢加以鞭撻也。猶

有待於畫㫖也。今守臣乃為權臣之所不敢。為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右學諸生。已訴之臺省。且復相率而去矣。竊謂文武雖分而道則同。學校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