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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節若李文饒。庶不辱於知己。周必大過省謝知舉啓。上策太常。曾無髙論。拜恩文陛。亦玷末科。起白面之諸生。還青氈之舊物。撫躬何幸。揣

分斯逾。靖惟當世之污隆。一視斯文之興廢。雖譊譊之習初若紙上之虛語。然亹亹之實乃關域中之至權。遹觀書契以來。可驗古今之證。詩書純

正於三王之盛。治亦如之。辭章浮靡於七代之衰。言之醜也。昧者莫知其說。求之弗得其原。誰能正己以儀形。但曰與時而髙下。况乎張科目之選。

所以開功名之門。人競而趍。求中有司之程度。風隨以變。競吹一律之笙竽。謂端厚浮薄之同流。於教化作成而何賴。天惟厭於俗弊。道乃興於聖

時。盡祛五季之餘風。丕舉一王之成法。引天下於科舉。以圉冶英雄豪傑之氣。使天下之才智。咸屈折文字筆墨之間。倡之以仁義道德之歸。嚴之

以規矩凖繩之正。權衡一付於鴻碩。風俗乃為之粹醇。若王文正之抑新竒。竟罷賈邊之異說。而歐陽公之黜險恠。能變劉輝之詭辭。乃知善世之

方。端自得賢而振。於斯為盛。可考而知。言經綸康濟之功。孰匪韓范諸公之事業。雖議論文章之末。亦皆蘇黄數子之淵源。自夸誕之繁興。幾龐雜

而無統。甚乃用禪流之語。皆追媚時好之人。此風一蕩於輕浮。素行曾無於篤實。慨然當宁之念。屬此掄材之秋。有是儒宗。付之文柄。將一洗於澆

薄之習。以盡還於正始之風。况臨軒和顔。非但三年之故事。凡對策髙第。必皆一世之豪英。苟非其人。不在此數。如某者。自怜頑鈍。見識迂踈。稽遲

燈火者幾三十年。奔走道途者逾二萬里。盖嘗聞先生長者之論。欲自致學士大夫之間。敢期五技之將窮。乃有一枝之可託。如斯際遇。厥有夤緣。

兹盖伏遇某官。昭代名流。英躔雋望。上會稽探禹穴。禀人傑之地靈。抉雲漢分天章。極儒先之德業。備藩宣於方國。最治。行於都畿。將揆路以登庸。

乃春官而借重。謂軍國之容急於牧馬。而淮浙之孰宜。且耕戰之事莫若屯田。而兵民之未决。進諸生而博問。期當務之悉通。推黜浮崇雅之素心。

見㧞滯振淹之明鑒。遂令么麽。亦在甄收。某敢不益自勉於進修。謹勿忘於矜式。壯所行㓜所學。當無負於此心。上為德下為民。期見有於斯世。

登第謝萬倅啓。文陛奏篇。曾無長策。昕庭賜第。亦玷末科。起白面之諸生。還青氈之舊物。撫躬何幸。揣分斯逾。靖惟儒術之行。非但科名之謂。盖

正心誠意。有古人之學。乃致君澤民。成當世之功。假進士以為進身之階。至成物則推成己之道。惟其𣷉養之有素。見諸舉措以奚難。洪惟熈朝。益

尊多士。若韓范經綸之勛業。與歐蘇講學之淵源。道匪虛行。世咸蒙賴。凡登萬中之選。有輝千佛之名。必當其人。乃在此位。如某者。自憐頑鈍。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