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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永樂大典18208.pdf/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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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决。畫卧行宫賬中張永德侍側。帝以其事訪之。對曰。受能素素無大功。泰冐節鉞望敵先逃。死未塞責且陛下方欲削平四海。苟軍法不立。雖有

熊羆之士百萬之衆安得而用之。帝擲枕於地。大呼稱善即收受能徽。及所部軍使以上七十餘人責之曰。汝曹皆累朝宿將非不能戰。今望風奔

遁正欲以朕為竒貨賣與劉崇耳悉斬之。帝以何徽先守晉州有功。欲免之。既而以法不可遂并誅之。而給槥車歸葬自是將卒知懼不行姑息之

政矣五代史補世宗之征東也。蹕以髙平劉崇兼契丹之衆來迎戰。時帥多持兩端王不利。親軍帥樊愛能等各退衄。世宗赫怒躍馬入陣。引五十

人直衝崇之牙賬崇方張樂飲酒以示開暇。及其奄至。莫不驚駭失次。世宗因以奮撃遂敗之追奔於城下凱旋駐蹕潞州。且欲出其不意以誅退

衄者乃置酒髙會指樊愛能等數人責之曰。汝輩皆累朝宿將。非不能用兵者也然退衄者無他。誠欲將寡人作物貨賞與劉崇耳。不然何寡人親

戰而劉崇始敗耶如此即卿等雖萬死。不足以謝天下。冝其屈膝引頭以待斧誅言訖。命壯士擒出皆斬之。至於立功之士。亦於是日行賞。自行伍

㧞出為軍厢主者甚衆。其恩威並著皆此類也。初劉崇求援於契丹。得騎數千。及睹世宗兵少。悔之曰吾觀周帥易與。耳契丹之衆冝勿用但以本

軍攻戰自當萬全如此則不惟破敵亦足使契丹見而心服一舉而有兩利兵之機也諸將以為然乃使人謂契丹主將曰。柴氏與吾主客之勢不

煩足下餘刃敢請勒兵登髙觀之可也。契丹不知其謀從之洎世宗之入陣也。三軍皆賈勇争進莫不一當百契丹望而異之故不救而崇敗論者

曰世宗患諸侯之難制也乆矣思欲誅之未有其寡髙平之役。可謂天假故其斬决而無貸焉自是姑息之政不行朝廷始尊大自非英主其孰能

如是哉晁景迂集斬將斬將斬誰將今多樊愛能庶幾威國俗聊可懾邊僧。南唐邊鎬為帥無紀律晚年人稱為邊和尚縛虎何堪責騎猪尚不

勝將軍如自治蕩寇有先登請刑將帥道學名臣言行録淵聖嗣位楊仲立乞對曰上皇引咎。託以倦勤避位。而

宰執叙遷此何理也城下之盟辱亦甚矣主辱臣死而大臣首為竄亡自全之計陛下何賴馬乞正典刑童貫為三路總帥。虜人侵疆棄軍而歸。置

而不問大河天險。棄而不守虜人奄至城下而朝廷不知帥臣失職無甚於此宜以軍法從事防城所仍用閹人提舉覆車之轍不可復蹈淵聖大喜。

諫殺二將資治通鑒髙宗儀鳳元年大理奏左威衛大將軍權善才左監門中郎將范懷義誤斫昭陵柏罪當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