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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居室前貨餠者。言皆如此帝相謂曰前聞改紹興。私自意非吉兆。盖刀居。口上也。𢦙日春深。草木不甚萌茂。有一使到官府中呼二帝至庭下且

言宣北國命曰。新皇帝即位。已收得康王在燕京。趙某父于更移徃均州。却令康王入均州。即日發行。次日出城。時百姓皆在城外野涂阿計替曰。

從均州去又五百里。路極艱惡然有民人千餘。故乃契丹之福州。緣京國破契丹日本州人不歸順。舉兵園之。刀窮乃降。故改今名約行六十里。日

色已黑。路不可辯狐狸悲嘯林麓間。徵風細雨殆不順人世隨行有三十餘人。皆有斥責之語。不甚明曉耳。鬼火縱横。終無止宿處。皆坐於地。至天

曉又行。有賫乾糧者於路傍㺵申取水㗖之。良乆衆皆喉痛不能發言。盖其為水所傷。移時方退。喉舌乃開。二帝至是愈緩行至晚。又如前宿于林

中。地皆磽确。𢦙有水澤草莽敝野。若非人所常行之路阿計替曰此恐非正路。遂歷問從行人。其中有一人曰。我曾徃均州。此非正途。乃僻惡小逕

耳。遂復倒行。上皇不能徒步。少帝𢦙負之。及三里路許方及正路。入一大林涉水而過乃得平正。其路甚廣然其地皆浮沙。每舉足必如行泥淖甲。

没至踝常不見足面。時衆人皆失鞋履。帝及上皇亦失之為瓦樂所捐。血流趾間。苦楚不能行步。坐息於小坡石上。日已晡矣。方上早食。迨至所經

行一二十里。路中所逢者三五人。時有老番奴在路心疾而死。遂卧於沙中。以手擁之而去。如此行數日。只見天色陰晦。若重霧罩人其氣入口鼻中

嗽。人皆出血。𢦙日行次見野雉二十餘隻飛鳴于地如爭谷粒視之乃就食一蛇。已為咀嚼。尚有七八尺。其首三岐。體皆青碧色無麟。頃刻㗖啄無復

少留。其雉飛鳴更相鬬擲𢦙至死者。移時尤存大雉雄出。衆餘死於地者十七八隻。中有一胡人年十餘。手持一刀與大雉髙下飛執之。斷其首。飲

其血。逡巡皆分裂肚腹。手所持刀不落。俄頃有人自地升空杳杳而去。左右驚愕不知其為何故也。初虜人見蛇雉聞鳴皆稽首北面再拜數次。乃

舉取雉去𢦙日行至一古廟。無藩籬之類。惟有石像數身皆若胡中酋長。鐫刻甚巧。其一人能言。此乃春秋時將軍李牧祠不知其建廟之因。其像

堂前有井。皆石砌。其面好瑩如碼碯。其井相傳深百丈每漢盛則井泉枯竭。胡盛則井泉泛溢。以土塊投其中。則其聲如牛吼。其水以能治病其人

曰。契丹未滅日。廟皆綫繪屋宇甚壮麗其毁折已十年矣。我在㓜時見說此像乃唐頡利可汗。自長安携石匠至此采石作像。工甚竒巧。其隨行之

人。各於腰下取皮袋俯首就井中取水其水清徹。飲之甚甘阿計替曰。此水甘掬金國福無盡矣。二帝見神祝曰金國之威井水可卜。傳聞九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