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007 (1700-1725).djvu/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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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手魚:身見則風濤起。《風土記》:鯪魚,腹背皆有刺,如五角菱。

《鬿雀峙》北號,惟人是食。

《山海經》:北號山有鳥,狀如雞而白首,鼠足虎爪,名曰鬿雀,食人。故柳自注謂堆當為雀,王逸以為奇獸,非也。

問「羿焉?」《日》「烏焉解羽, 對焉有十?日其火,百物羿宜。炭赫厥體,胡庸以枝屈。」

《山海經》:「黑齒之北曰湯谷,居水中,有扶木,九日居下,枝皆戴烏。」 《淮南子》,「堯時十日並出,草木焦枯。堯命羿仰射十日,中其九日。日中九烏皆死,墮其羽翼,故留其一日也。」

大澤千里,群鳥自解。

柳自注:「《山海經》大澤千里,群鳥之所生」 及所解,又《穆天子傳》:「北至曠原之埜,飛鳥之解其羽。問作烏字,當為鳥,後人不知,因配上句改為烏也。」 今按:舊說為日中之烏,而借「解羽」 二字,於義亦通。如柳說則別是一事,詳其句法,亦非大乖誤者,並存之。

問禹之力,獻功降省,下土方焉得彼嵞山女,而通之 於台桑。閔妃匹合,厥身是繼。胡為嗜慾,不同味而快? 晁飽 對,禹懲于續,嵞婦亟合。離厥膚,三門以不視。呱呱 之不衋,而孰圖厥味?卒燥中埜,民攸宇攸暨。

此謂禹娶嵞山氏之女,雖念繼嗣之重,而勤勞不顧其家,非徒欲飽快一朝之情,蓋欲民安其居也。

問:「啟代益作,后卒然離?」 對:彼呱克臧,俾姒作夏獻。后益于帝,諄諄以不命。復 為叟者,曷戚曷孽。

舊說《書·甘誓》啟作。「后有扈不服,啟遂與大戰於甘。」

問:「何啟惟憂而能拘」,是達皆歸䠶。而無害厥躬。按朱

《註》:「此章之義未詳。」

《對》「呱勤於德,民以乳活。」扈仇厥正,帝授柄以撻兇窮 聖庸夫,孰克害。

問「何后益作革,而禹播降。」

對:「益革民艱,咸粲厥粒。惟禹授以土,爰稼萬億。違溺 踐垍休居以康,食姑,不失聖天,胡往不道? 問啟棘賓商,九辯《九歌》。」

對:「啟達厥聲,堪輿以呻。辨同容之序,帝以𧵍嬪。」𧵍音茂

問言「棘賓商」 ,未詳。朱子以為棘當作夢,商當作天,以篆文相似而誤也。蓋其意本謂啟夢上賓於天,而得帝樂以歸,如《列子》《史記》所言周穆王、秦穆公、趙簡子夢之帝所,而聞鈞天廣樂,九奏萬舞之類耳。况《山海經》云「夏后氏上三嬪于天,得《九辯》與《九歌》」 以下,又《騷經》云「啟九辯與《九歌》,夏康娛以自縱」 是也。子厚之對,亦似知「商」 為「天」 字之意。而「夢」 之誤「棘」 ,「賓」 之誤「嬪」 ,所未聞者也。

問:「何勤子屠母,而死分竟地?」

《對》:「禹母產聖,何疈厥旅?彼淫言亂噣,聰馘以不處。」

疈,判也,裂也;膂,脊骨也。《帝王世紀》:「禹腷剝母背而生翹。」 按:《勤子屠母》詳其文勢,上句方言啟事,而未有所問,則此句不應反說禹初生時事。故朱子引《淮南》所說,禹治水時自化為熊,以通轘轅之道,嵞山氏見之而慚,遂化為石,時方孕啟,禹曰:「歸我子。」 於是石破北方而啟生,其石在嵩山竟地,即化石也。此皆怪妄不足論。但恐文義當如此耳。噣口也。馘。耳也。

問:「帝降夷羿,革孽夏民。胡䠶夫河伯,而妻彼雒嬪?」 對:「夷羿滔淫,割㪅后相。夫孰作厥孽,而誣帝以降?」

《左傳》:「昔有夏之衰,羿自鉏遷於窮,因夏民以代夏政。恃其射也,不修民事,而淫于原獸。」 帝謂帝天也。

「震皜厥鱗集,矢于皖肆。叫帝不諶,失位滋嫚。」有洛之 嫮,焉妻于狡。

皜,白也。諶,誠也。嫚,侮易也。嫮,好也。河伯化為白龍,游於水旁,羿見射之,眇其左目。河伯上訴天帝,天帝曰:「使汝深守神靈,羿何從得射。汝今為蟲獸,當為人所射,固其宜也。」 羿又夢與雒水神宓妃交接也。

問:馮珧利決,封豨是射。何獻蒸肉之膏,而后帝不若 對:夸。夫快殺鼎豨,以慮飽。馨膏腴帝,叛德恣力。胡肥 台舌喉,而濫厥福?

《問》:言羿獵射封豨,以其肉膏祭天帝,天帝猶不順羿之所為也。封豨,神獸也;台,我也。

問:浞娶純狐,眩妻爰謀。何羿之射,革而交吞。揆之 對寒,讒婦謀。后夷卒戕,荒棄于埜俾,姦民是臧。舉土 作仇,徒怙身弧。

寒寒浞夷羿也。《左傳》:「羿不修民事,而淫於原獸。寒浞,伯明氏之讒子弟也,信之使為己相。浞行淫於內,施賂於外,虞羿於田,樹之詐慝,以取其國家。羿田將歸,家臣逄蒙殺而烹之。浞因羿室,生澆及殪。恃其讒慝詐偽而不德於民,使澆用師滅斟灌及斟尋氏。夏遺臣靡自有鬲氏收二國之燼以滅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