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014 (1700-1725).djvu/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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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傳聞乎?

《宋史范仲淹傳》:仲淹子純禮,以比部員外郎出知遂 州。草場火,民情疑怖,守吏惕息俟誅。純禮曰:「草濕則 生火,何足怪。」但使密償之。

《何執中傳》:「執中為太學博士,以母憂去,寓蘇州。比鄰 夜半火,執中方索居,遑遑不能去,拊柩號慟,誓與俱 焚。觀者悲其孝而危其難。有頃火卻,柩得存。」

《艾子雜說》:艾子一日疾呼一人鑽火,久不至。艾子呼 促之。門人曰:「夜暗,索鑽具不得。」謂先生曰:「可持燭來 共索之矣。」艾子曰:「非我之門,無是客也。」

《遯齋閒覽》:德州軍士劉喜有氣岸,嘗出經年,妻與一 富人子私通。夫歸紿語妻曰:「汝之前事我盡知之。吾 不能默默受辱於人,又不忍間兩情之好。汝能令富 人子以百金餉我,我則使汝詐為得病而死者,載以 凶器而送諸野子,夜則潛往奔之,如是庶可以滅口。」 妻以為然,因進百金,托以疾逝。夫乃納妻於棺,膠以 大釘,遂縱火焚之,即以身自訴於郡將。張不疑奇其 節而釋其罪。

《宋史楊震傳》:「震字子發,代州崞人。從折可存討方臘, 自浙東轉擊至三界鎮,追襲至黃巖。賊帥呂師囊扼 斷頭之險拒守,下石肆擊,累日不得進。可存問計,震 請以輕兵緣山背上,憑高鼓譟,發矢石,賊驚走,已,復 縱火自衛,震身被重鎧,與麾下履火突入,生得師囊, 殺首領三十人。」

《李政傳》:「政授河北將官,冀州駐劄。靖康二年,知州權 邦彥以兵赴元帥府勤王,金兵來攻,政守禦有法,號 令明,賞罰信,人皆用命。俄攻城甚急,有登城者,政呼 曰:『事急矣,有能躍火而過者,有重賞。於是有數十人 皆以濕氈裹身持仗,躍火而過,大呼力戰,金人驚駭, 有失仗者,遂敗走,政皆厚賞之』。」

《東京夢華錄》:「東京每坊巷三百步許,有軍巡鋪屋一 所,鋪兵五人,夜間巡警及領公事。又於高處磚砌望 火樓,樓上有人卓望,下有官屋數間,屯駐軍兵百餘 人,及有救火家事,謂如大小桶、灑子、麻搭、斧鋸、梯子、 火杈、大索、鐵貓兒之類。每遇有遺火去處,則有馬軍 奔報。軍廂主馬步軍,殿前、三衙、開封府各領軍汲水」 撲滅,不勞百姓。

《宋史洪皓傳》:皓流遞冷山,地苦寒,四月草生,八月巳 雪。穴居嘗大雪,薪盡,以馬矢然火煨麪食之。 《老學庵筆記》:吳中卑薄,斸地二三尺輒見水。予頃在 南鄭,見一軍校,火山軍人也。言火山之南,地尤枯瘠, 鋤钁所及,烈焰應手涌出,故以「火山」名軍,尤為異也。 《吳船錄》:清明日,登學射山,試新火,作牡丹會。

朱子按:唐仲友第三狀,有婺州人周四,會放煙火,仲 友招喚來此,以呈藝為由,每次支破公庫酒錢約數 百貫,卻委放煙火人探聽外事,亦是此人邀求。 《白獺髓》:鄭剛中之鎮蜀也,眷奴曰閻王,所居曰富春 坊。忽民間遺火,鄭公出鎮,於火明中獲一旗,上有詩, 乃借東坡《海棠》詩為之云:「火星飛上富春坊,天恣風 流此」夜狂。只恐夜深花睡去,高燒銀燭照紅妝。公一 見,曰:「必道山公子也。」

《杭州府志》:「宋嘉泰辛酉之火,烈焰滿城,而吳山一老 翁家獨存。翁平日誦經樂施,火起之夕,以老憊不能 跬步,遣兒與婦令亟走。兒婦不忍相舍,同處烈焰中。 後竟不焚,人謂為善之報。」

《遂昌雜錄》:故老言:賈相當國時,內後門火,飛報已至 葛嶺。賈曰:「火近太廟,乃來報。」言竟,後至者曰:「火已近 太廟。」賈乘兩人小肩輿,四力士以鎚劎護轎里許,即 易轎人,倏忽至太廟。臨安府已為具賞犒,募勇士,樹 皁纛刀,劊手皆立具於呼吸間。賈下令肅然,不過曰: 「火到太廟斬殿帥。」令甫下,火沿太廟八風,兩殿前卒 肩,一卒飛上,斬八風板,落火即止。登驗姓名,轉十官, 就給金銀賞之。賈才局若此類亦可喜。傅景文云: 「《西溪叢語》:台州杜瀆監之北安聖院僧師肇,端午日 晝與僧對坐,忽聞屋瓦有聲,火光一線下至地,少頃 遂大如車輪,先燎僧之左臂,次及右臂,忽入於背不 見。久之,復為一線飛去,出屋即震雷一」聲,其僧僅有 氣,且舉衣視之,背後袈裟一圓孔如錢,中單圓孔如 碗,脊下燒一圓瘡,瘡楚甚,皆以為天火,不可治。予以 湯火藥塗之,月餘遂無事。怪异如此。

《宋史張順傳》:「襄陽受圍五年,宋募死士得三千,求將, 得順與張貴。貴既抵襄,欲還郢,募二士持蠟書赴郢 求援。還報,許發兵五千,駐龍尾洲,以助夾擊,點視所 部軍帳。前一人亡去,貴驚曰:『吾事泄矣,亟行,彼或未 知』。乃順流破圍,至小新城,大兵邀擊,以死拒戰。沿岸 束荻列炬,火光燭天如白晝。至勾林灘,漸近龍尾洲」, 遙望軍船,旗幟紛披,貴軍喜,舉流星火示之,軍船見 火即前迎,皆北兵也。蓋得逃卒之報,據龍尾洲以逸 待勞。貴戰已困,出於不意,力不支,見執,卒不屈死之。 《括異志》:張道人,福州福清人。福人甚欽敬之。一夕,郡 城火,自郡將監司而下,環視無策。或有言:何不呼張